樓主: 子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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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特傳】-蕩然無存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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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樓主| 發表於 2022-10-19 21:57:28 | 只看該作者
夜幽冥 發表於 2022-10-19 13:39
終於蹲到更新了~從書堆中抓出一點小空檔上來偷個閒ww

原來選玫瑰花茶還有這層含義,剛開始還在想為什麼要 ...

當初鬼王塚的事件給漾漾帶來許多遺憾,所以特意以88朵玫瑰花茶作為一個表達-道歉的彌補,而這個彌補就先以阿斯利安的左眼作為開頭(我還特意上網去查一下有關道歉的花語,就讓我遇到了黃玫瑰這朵品種)。

沒錯,漾漾真的越來越不如一章,看起來就像隨時掛在下一章一樣(漾:喂!禮貌點),因為現在漾漾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虛弱了,你現在看他在學院裡的精神看似很好的樣子,其實都只是表面的,實則上那些咳嗽啊昏倒啊都被他盡量壓下去,要不就是傳輸點力量減緩。

我已經拖了好幾個月了,不更新不行呀~~~~

小夜,辛苦你了,祝你檢定考試加油,成功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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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發表於 2022-10-25 13:03:33 | 只看該作者
子燕 發表於 2022-10-17 22:44
第十八章。回歸的理由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很傻,不管是當初離開他們踏入危險還是與危險抗衡,但是他別無選擇 ...

辛苦了
我最近社團也一大堆事情(つД`)ノ

不要斷在這裡啊啊啊QAQ
阿利你快點把加法爾的皮扒開!

我從來沒有留意過花語這些的東西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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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樓主| 發表於 2022-10-25 21:02:57 | 只看該作者
果子0A0 發表於 2022-10-25 13:03
辛苦了
我最近社團也一大堆事情(つД`)ノ

我們一起辛苦了(拍肩

皮扒開,你這是啥恐怖發言啊啊!!!!

其實你上網查,很多花都有很多不同的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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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樓主| 發表於 2022-12-4 22:32:3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子燕 於 2022-12-5 22:07 編輯

第十九章。別無選擇的選擇

當他睜開了眼,天色是陰沉沉的,溫度有些涼,就好像快下雨的樣子。

起初他在睜眼的那刻還因為眼睛感到過度的酸澀,眼皮又突然閉了回去,最後才緩緩地重新睜開。

他有些昏沉沉的眨了幾下的眼睛,有些搞不清楚怎麼了,胸口有些悶痛得他只記得自己在動用黑暗力量的那刻,身體爆炸般的劇痛致使他瞬間懷疑人生,然後就整個當掉關機了。

然後現在的他正躺在硬梆梆底下是一張薄薄的被當成床鋪的薄布上,身上蓋著一件被當成棉被的斗篷,他猜想自己可能又昏倒了,這對已經習慣這副日常病懨懨的身子來說他也沒感到哪裡奇怪,可能這次只是稍微有些嚴重而已,然後就想撐起身子起來。

但是在後背都還沒離開地板一公分,他就被變得緊繃僵硬的石頭身子給倒回去。

「......」

好吧,希貝爾在哪裡呢,能不能告訴他一下他這是睡了多久,怎麼才"睡了一下"身體就直接癱了。

於是他將視線隨意往周圍能看到的地方轉了轉,就看到了希貝爾坐在離他不遠處的大樹下正在看他,也不知道她看著醒來的自己多久了。

「我...」他才正要開口問一下對方自己睡了多久,就被自己低沉嘶啞到不太正常的聲音給愣住了,雖然以前有過睡了將近一整天才醒過來的經驗,但聲音也不至於像現在乾澀啞成這樣,也就好像很久沒喝水和"開口說話"了一樣?

他按著自己的脖子,吞嚥著嘴巴裡少許的口水,試著重新開口說話。

「半年。」卻不想希貝爾直接打斷了他的開口。

「?」他很明顯沒聽懂希貝爾所說的"半年"是什麼意思。

而希貝爾只是一臉沉默地看著他的臉,他也一直看著希貝爾求解著那句半年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希貝爾不喜歡被人看太久,所以通常如果他們兩人對視久的話,希貝爾一定會先轉移視線,接著毒舌的叫他閉眼,但是這次希貝爾卻一直盯著他看,讓他不禁懷疑自己臉上是長了什麼東西。

於是他伸出右手手去摸一下自己的臉龐,但眼尾卻撇到自己的右手掌上好像有什麼黑黑的,像是沾到什麼髒東西似的,他疑惑地將本來放在女孩身上的視線轉到了自己的手掌,但只見他在那一刻瞳孔震顫。  

只因那本來只出現在他半邊臉上的黑色咒文現在竟出現在他的右手掌上,而因為動作幅度的關係衣服的袖口被向上扯,因而也露出了手腕上的咒文。他表情難看的伸出左手要查看狀況,卻不想連同左手也是。他將右手邊衣服的袖口一路往上推,從前臂、手肘、上臂,一條一條繁雜的咒文如同刻痕般的烙印在雙手上,倒映於他的瞳孔之中。

但何止是雙手呢,現在撇除了那還算得上"乾淨"的左半邊臉,在那之下還有更多黑色咒文只是被衣服擋住。

那一刻他張開了口,卻沒有發出聲音來,直至希貝爾走到他的面前半跪了下來,金色的眼眸低垂著迎上了躺在地上皺著眉頭的他的視線,而這副場景就猶如好幾年前的那一天一樣。

「我到底...睡了多久了。」他喉結不安地滑動了一下,縱使他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千言萬語在此刻全都化為一句話。

「半年...從你昏過去的那刻,睡了有半年了。」希貝爾安靜了又看了他好一會兒後,才終於開口說話了。

然後他被"半年"那兩個字搞得差點沒反應過來。

「這次為什麼...會這麼久...」這對於剛睡醒的他來說無疑是個衝擊,可在問題出口的那一瞬間他好像又突然知道了答案所在,只是他卻想要從女孩的口中一遍又一遍的確認。

即使他知道希貝爾接下來會說出的話,或許比他所想的還要更加殘忍一百倍,可他終究還是要接受。

「你這具身體,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希貝爾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說出接下來的一字一句。

「這與以往那幾年的數次情況不同,這一次你會昏迷這麼久並不是突然還是無法控制所致,而是你的身體已經無法再負荷詛咒了。這次就是一個開端,往後將會越來越嚴重,直至呼吸、心臟停止的那一刻。」那便是他註定無可避免的結局。

他動了動蒼白的嘴唇第一次沒有發出聲音,可能是因為他真得很久沒喝水的關係,他只覺得現在自己的嗓子乾得像被火燒過一樣,將聲音卡在喉嚨底。

「言靈..不能再繼續壓制了嗎...」他的嗓音沙啞的有一點顫。

他知道重柳族當初在他身上所下的詛咒是針對他的黑色體質,重柳族的白色詛咒對於他這黑色種族來說就如同毒素般要命,如若當初沒有希貝爾他的確就死了,但是希貝爾終究是無法真正的幫助他解開詛咒,也只能引導著他將言靈化為抵制詛咒的最後一道牆,讓他將那段滿腔的恨意、自我厭惡延續成另一道詛咒來救自己。可這終究是顆致命的炸彈,卡在了任誰也無法摘除的位置上,長期累月的一直從他的體內剝奪生命。

詛咒無法轉,即使想要轉移它的人也是位白色種族但終究沒用,因為這是針對他這個妖師的死咒,而他的幻武精靈就是個例子。

除非他能找到當初給他下咒的那個重柳族將其解咒或者直接殺掉,又或者是他可以找到那條通往"獄界"的路去見到那個人。但是他不能破壞約定,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獄界,他只能通過學院裡那位白精靈才能去見到人,可他不能回去,即使他真的好想念家人和朋友,但他又好想回去,他就是這麼的矛盾。

但現在他連矛盾的機會也沒有了...

「恩。」希貝爾垂下了眼眸輕聲地回應了。

此刻他好像又感覺到當初的那種心涼透徹,只是這一次他已經不會再感到冷了。

於是在聽到那一聲回應,他的喉結又動了一下,短暫的閉上雙眼好幾分鐘,而在這數分鐘裡他也像是終於鬆懈下來的緩緩地從胸腔裡吐出了一口氣。

「我現在還有多久時間...」而當他再一次睜開了眼,這一次眼神直直地望進了希貝爾的眼底,說話是那般出奇的冷靜,一絲猶豫或是顫抖也沒有。

然後希貝爾開口道出了那句。

「你還有一年的時間。」

~~~~~~~~~~~~~~~~~~~~~~~~~~~~~~~~~~

夜幕低垂,視線中的背景從陰沉被渲染成一片深藍色的天空,星星和月亮就如同鑽石與夜明珠般在這片廣闊無際的夜幕上各自閃耀著自身光芒。而在夜幕下,燃燒的營火照亮了周遭的樹木、草地和女孩的臉龐,連帶將女孩的金色的頭髮和瞳孔照亮。

而只有他遠離火的照亮,獨自一人背對著一切靠在不遠的樹下坐著,怔怔地看著捧在手掌上的紅色圓珠、藍色大豆、黑色手環。

半垂著的眼睫使沒有表情的他顯得很疲憊,沒有束起而垂落下來的黑色長髮雜亂的鋪在肩背上但他無心去理會整理,垮下來的肩膀顯得他有些頹廢。他現在其實還是有些想睡,即便他已經睡了很久了但還是很累沒什麼力氣,可他不想再繼續躺在地上當根活木頭了。

繚繞在手心上的黑色咒文是那麼的特別刺眼,但他的注意力還是只放在掌上之物。

每當他要發瘋了,紅色圓珠是對他的警告提醒,每當他徹底迷茫的時候,他就會像現在這樣將這三物一起放於手掌上看著,問著沒人回應的問題。

「我現在...要怎麼辦才好呢?」

他不斷對自己洗腦,但當事情發生的那一刻他還是不免愣住了,明明早就接受了終將一死的結局,只是在聽到死亡離自己不到幾步的那刻,他還是會有那麼點作為"普通"人類該有的那種害怕死亡的惶恐,只是比起惶恐,迷茫更佔據了全部。

其實他不怕死,只是想要以自己的生命做為最後的籌碼,在最後去賭上那一絲絲的機會去做出那不可能的改變,讓那個該死的命運也嘗到被打臉的滋味。但現在的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他總是被一些突如其來的東西搞得一時不知該怎麼辦,他真的很沒用,所以才會什麼都沒能留住。

「我不想就這麼死在外頭,可是用這種身體回去見他們的話,什麼忙都幫不上還又會給他們添麻煩,那我該怎麼做...」

他在想若換做其他人的話他們會怎麼做呢,會不會也像他一樣矛盾甚至感到無能為力。他不清楚但知道自己總是把他們想得太好了,他們是人不是神,也會有累的時候,只是都不輕易表露出來。

六年了,一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他是想過回去看一眼的,但又害怕看到其他人,他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他怕最後自己會捨不得走。

如今他的時間要到了總算可以回去見他們,但是他不想這樣回去,他想要用一副健健康康、生命力旺盛的身體,正常的回去找他們,並且說一句:我回來了,而不是用現在這副樣貌狼狽的告別。

「就算我現在回去了,又有什麼用,頂多只是浪費醫療班的資源和人力罷了...」

他大約能猜到如果大家知道了他的狀況,一定會為了要救他而想盡辦法解開他身上的詛咒,或許還會有人付出什麼代價,他不想看到這種畫面,所以才遲遲不肯回去,不知怎麼面對。

『好好活下去。』

『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

此刻他的耳邊就好像在迴盪著那一年重柳青年和米納斯最後對他說的話。"活著都會好起來的",就是這麼一句話,他逼迫自己一年一年的活下來,就為了等到那所謂的好起來。

「可現在我活不了了。」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這下子好了,非但還沒改變什麼,自己已經要先掛了...

然後他發現自己無意識笑了,也發覺到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習慣笑著,是從他發誓不在流淚的那一刻嗎?還是他的眼淚其實已經流乾了?

他抬起低了許久的頭仰望起了天空,嘴角越是勾起,手掌就握得有多緊。

別無選擇了不是嗎。

~~~~~~~~~~~~~~~~~

故事終了,過往的畫面如同那呼嘯而去的列車般,消失在那層偽裝的深綠瞳孔裡。桌上茶杯裡的茶因為經過一段不長也不短的靜止,慢慢退去了本該的溫度逐漸轉涼。

如今他回來了又不算真正的回來,回來是真的,回來的人卻是假的,他騙著所有人的眼睛但也或許騙不了所有人多久,那位白精靈不就在見面的那刻馬上就認出他了不是嗎。也可能在更前面一點,就是他在找到無殿那位搞怪的董事時,也都是還沒說出口就先被叫名字出來了,所以只要是有心人追根究底的調查還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火星人們,他的這些偽裝其實不算什麼。

但他現在平靜地與對面的人坐在這一片安寧祥和的空間裡面對面說著話,也是真的不是嗎。

「其實我沒有想到那位少年會在這麼多年以後,使用到那張通聯符咒與我們二人聯絡,畢竟當初他那個樣子實在不像是會用到的人。雖然我們和那位少年只有不到幾天的相處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也曾坐在一起吃過飯、說過話,算是有緣分半熟的半友陌生人吧,即使我們不清楚他在那時連絡有何目的,可我們之後還是見面了。」

真實的故事總是能用幾句話簡單就帶過去,但說謊的人卻可以把謊言說成一部複雜的真實,他想這可能是他說過最多謊話的一年了吧。

「再見到他的時候,他的樣貌跟我們初見之時"改變了很多",看著倒是有了22、"23"的年紀,從原本的黑色短髮變成了一頭"長髮",長度大約與"我"差不多吧,至於五官倒是沒"變化"太多,還"帶"著一隻黑色手環,與當初比起來也願意多說點話出來。」加法爾說。

「我問他從與我們告別之後的這六年裡他都去了哪裡,他說自己還在逃亡躲人,雖然逃亡的過程中有些"辛苦"但也在路上遇見了"不少好心人"的幫助,讓他能安全的躲過那些在追他的人,然後他就在這一躲一藏之下經過了六年,也是到了最近"狀況"安穩了下來這才會與我們聯絡,說是因為一直很想要感謝我們當初的短暫收留。」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自己去過哪些地方待過?」阿斯利安的疑問,讓他本人更加地確認自己所想的答案或許沒有錯。

「很多,反正他自己也說不清了,但我還記得他說去過東之谷、南之峽、西之丘、北之角這些地方。」加法爾本來垂下眼眸的眼皮在這時抬眼快速掃過阿斯利安的表情。

那些地方都是他當年釋放力量的定點,當年他在選擇地方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規律,只是看哪個地方不會造成周遭太大的影響就在哪個地方使用。如果他們真的順著力量的波動到過那些定點的話,那麼現在聽到他講出那些地名的話應該就明白什麼了,然後他就看到阿斯利安的嘴唇好像輕輕地動了動,但沒有發出聲音出來。

「我們與那少年明明就沒有熟悉到哪裡但在那天就好像是多年未見的朋友般,聊了很久很久,也有可能是都同為"Atlantis"學院的學生的關係吧。」

都說到了這裡,他猜阿斯利安的心裡應該也有了一個底了,只要再說一下下就可以了。

「Atlantis!?你是說他也是Atlantis學院的學生?」阿斯利安說。

「是,他與我一樣都是未就讀完而"再也沒能"回來學院的人。」也是一個沒能遵守當年約定的人。

接著加法爾便繼續說下去。

「六年前他離開的前幾天夜裡我問他是否還是學生,然後我就對他說自己曾在一間名為Atlantis的學院就讀過,但當初他也只是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我就當他只是隨便聽聽而已,沒想到他再來找我的那一年也說自己也曾在那間學院讀過書,所以想要拜託我和希爾可以替他回到學院裡做幾件事情,這便是他在六年後找上我們的目的。」

「所以今天你才會找上我說這些事,就是因為他所委託你的事情之中的其中一件就與我有關,也就是我的左眼是嗎?」將這些事情連接起來,阿斯利安已經完全確定了內心的答案了。

「沒有錯,回到Atlantis學院找到狩人一族-席雷。阿斯利安,並且治療其左眼,就是我所接受的委託之一。」他就知道阿斯利安很聰明,應該說所有人都比他聰明多了。

「那他為什麼不自己回來?」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要回來見他們呢,而是寧願讓其他人來找他們,也不願來見他們一面,阿斯利安的內心這般的不解那個人的作法。

「不行啊,他說自己正在做一件大事情還沒辦法回來,但他好不容易找到能夠治療你左眼的事又不願意耽擱著,這不最佳人選的我就出現在他眼前了。」加法爾慵懶笑笑的伸出一個手指指向自己。

「但你又怎麼會幫他,憑你所說的這一點點交情,你應該不可能無條件地答應才對?」以守世界來說,阿斯利安認為在這裡是不會有什麼人會突然無條件幫助陌生人的,即使兩人同是Atlantis學院的人。

「當然我也不是免費的幫他囉,我說過我本來就因為舊傷的關係身體實在很不好,我之所以這幾年沒回學院而踏上旅途也是為了讓身體康復。於是作為幫助的代價他將自身的來歷、種族、身分、能力、名字告知於我,並且支付一個帶有祝福的"強大言靈"讓我的身體雖不至於痊癒,卻也使我現在能夠正常地出現在你們的視線裡,在那個時候我也搞懂了一件事,原來他就是那六年來讓世界不定時地震的源頭,也怪他長得太普通太路人甲了,我才一直都沒有認出來啊。」加法爾說到最後就像要緩和一下氣氛的,有些開玩笑的說著。

「反正我認人也不是看對方什麼種族才認,再加上看在他也與我從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所以後來我答應了他的請求,但教導學生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因為我本也想回到學院將未完成的學業讀完,我幫他,他幫我,
。他就離開了,說是要繼續去完成自己的事,但在離開之前他還要我轉告幾句話給你。」

「他還說了什麼...」阿斯利安說。

加法爾從鼻子裡輕輕地哼了一聲出來,含著笑注視著阿斯利安的視線裡顯現出了幾分的認真。

「"對不起,給你們造成困擾了但請在等我一下,我一定會回來的。"」

「......」在這裡阿斯利安沉默了下來。

「這就是我與他的"故事"。」話語落下,故事結尾,他說完了。

氣氛因此安靜了好一段時間,在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的那一會,他再度拿起杯子喝起了轉涼的茶"水"潤潤發乾的喉嚨,然後又稍微思考一下要不要再讓服務員送盞茶過來,"雖然沒滋沒味但至少可以提神一下也好"。

「他的名字是不是叫ㄔㄨ..」但當他都還沒決定好要不要叫茶,阿斯利安已經開口了。

然後連那三個字的第一字都還沒完整說出,加法爾先伸手打斷了話。

「關於這點很抱歉我不能說得太明白,我已經向他發誓過了。」

「發誓?」阿斯利安疑惑的重複那兩個字。

「今天會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他認為只有讓我將事情的經過講給你聽,你才會信我,但他又怕如果讓其他不懷好意的人知道了我與他的關係後可能會被利用,於是我們就定下了誓約,假如我硬要表達出那些被禁止的關鍵字的話下場就是這樣子。」

「ㄔ...」只見加法爾才剛張開口音都還沒完全發出來就驟然停止,本來的笑容瞬間消失無蹤,一臉臉色難看的抬起手指摀住嘴巴。

阿斯利安就看到了他手指的縫隙中所露出來的殷紅的血。

「!」阿斯利安馬上就被他這番操作給弄慌了,想要馬上起身查看對方的狀態。

然而加法爾卻搖頭阻止了阿斯利安的起身,用手背抹去唇邊的血後,呼吸有些不暢的喘了幾聲。

「不管想要以何種方式從我這裡套話,我就會像現在這樣什麼都沒法說得不斷的吐血,這就是誓言約束。」

到這裡阿斯利安也回想起了什麼,好像從對方開始說起故事時,只要是說到疑似是人名還是有些隱晦的部分,都會以其他代名詞草草帶過。

「這是"我"的意思,畢竟他的身分很特殊,我告訴他若不對其他人狠一點,他又該如何完成自己的目的呢。反正這也沒什麼,就吐個血而已當作排個毒。」對於剛才才剛吐了一口血出來,卻還是一臉不在意的加法爾將剛才拿在手上,擦著手背上的血的紙巾丟到了放置在桌面上的小垃圾桶裡。

什麼誓言根本都是他在唬爛的而已,只不過是讓希貝爾在此之前對他動了點小把戲,他自己在看準時機發揮在阿斯利安的面前,會出此下策實在是因為這群火星人有些實在敏銳到變態,他若是不對自己狠一點又怎麼讓火星人願意相信他這個"弱小"地球人呢。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阿斯利安張開了嘴卻在好幾秒後才發出聲音。

加法爾含著笑意的眼眸與阿斯利安目光相對,好像跟平常一樣,可又好像不太一樣。

他沒有回答問話,就是點了下頭又搖了搖頭,將他知道但是他不能說的意思表達給阿斯利安。

阿斯利安覺得自己明明還有很多有關那個人的問題想問清楚,但卻一時不知道該問什麼才適合,要怎麼問才能躲開那所謂的"誓言"才好,好不容易終於有了那位失蹤已久的學弟的消息和相關的人在眼前了,但他卻處於一種有言卻問不清的狀態,阿斯利安是越想越猜測不到那位學弟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了。

加法爾見阿斯利安沒有打算要在說話的樣子,而自己能說的也都說了,於是就將一開始的目的再度帶了回來。

「那既然我都說完了,你也聽完了,那我可否再問你一次,你願意讓"我"治療你的眼睛嗎,阿斯利安。」

就讓他將當初的所有錯誤一次一次的還清吧,等到那個時候他就可以...

********

「我要回去學院,我要將自己曾經所犯的那些蠢事一件一件的彌補過來。」

下定了決心,誰知心又會在將來的某一刻出現什麼變化,但至少在經過女孩對他說的那些話後,他不會再對活著或是死亡這件事感到矛盾了。

他決定要回去,即使知道自己的時間所剩不多了,但至少也要將那些曾經的遺憾親手的填補回來,然後等事情都解決完後他不會再走了,他會安安靜靜地待在他們的身邊一直等到時間來臨的那一刻。

「你幫我、幫這個我取個名字吧。」他要以這副陌生的面孔回去就必須要有一個名字,成為存在的證明。他頂著那副陌生的皮囊笑著看向女孩,雖然是假的,但畢竟這個自己還是由女孩創造出來的,他才能躲過危險。

只見女孩目光淡漠的將視線放在他的臉上,又好像是在看著他所偽裝的瞳色後,便緩緩的開口。

「漾含有水的意思,水包容萬物,水無所不在,水與水之間聯繫著彼此之間道路,那就叫...」

「加法爾。」

回歸之後,相見如何,在那之前他都會是加法爾。

~~~~~~~~~~~~~~~~~~

大家好,子燕回來啦~經歷了一個漫長的一個月後,我終於又把文更好了。

而關於這一次,真的想問問大家關於情緒上的表達是否有傳達到你們的內心裡呢,可以的話請務必幫我留言說明一下感想喔。(卑微)

至於有一個疑惑的地方,我想要特別在這說明,那就是我在寫小說的時候有去問過其他人的意見,然後有一個人曾說過「如果詛咒會在死後就消散的話,那為什麼不帶到學院殺掉再復活就好了?」
其實這樣說也沒錯,如果詛咒不是連帶針對靈魂的話,那麼真的直接殺掉再讓鳳凰族復活就好了,但這是因為我們有上帝視角才會覺得這樣就行了,但是在這個故事裡的漾漾,是不同於以往那些威漾、還是運氣好到能一直遇到強大的貴人的設定,即使這次的漾漾遇到了希貝爾這麼一個能夠預言的外掛女孩但並不能代表什麼,因為希貝爾也不算什麼強大的妖精,她只是能看到未來而已。
在這裡的漾漾是偏向我們這裡的現實生活的情況,漾漾逃亡是為家人爭取安全,漾漾求助希貝爾也是為了改變命運,他之所以會放任詛咒不斷的蔓延不是因為他任性,是因為他真的解不了,希貝爾也解不了,再說以他現在逃亡就更不可能回去學院,也不可能隨便就找到鳳凰族幫自己死後再將自己復活,以各種意義上來說是真的無可能,所以在看這篇的時候可以盡量以正常心去看待這個偏向現實的漾樣。

再多補充一點,加法爾在阿拉伯的國家裡是水流的意思喔。

那麼就下次見囉,最近早上有點冷你們出門時也要注意保暖喔,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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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發表於 2022-12-5 05:26:0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果子0A0 於 2022-12-5 05:29 編輯

恭喜更文!五點多突然醒來發現有文可以看了( ´▽`)

哇 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睡了半年也是很錯愕欸,如果漾那個時候剩一年半,那他現在還有多久啊?不會快完結了吧?!我怎麼覺得漾快不行了(依照這個「發揮」來看
如果詛咒是針對靈魂的話,那漾死後會怎麼樣啊?

抱歉 剛醒來頭腦不太清楚,想不到太多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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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樓主| 發表於 2022-12-5 22:07:14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子燕 於 2022-12-6 20:39 編輯
果子0A0 發表於 2022-12-5 05:26
恭喜更文!五點多突然醒來發現有文可以看了( ´▽`)

哇 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睡了半年也是很錯愕欸,如果漾 ...


等等,經你提醒我才發現我寫錯了,真正來說應該只有一年(我馬上去改啊!!!!

漾是在第六年初的時候詛咒大爆發睡了整整半年,就睡去了前半年時間,因為只剩下一年壽命,就是指第六年的後半年加上第七年的前半年的時間,而漾之所以會選擇在只剩半年的時間才回來,那是因為他在尋找一些東西和找無殿的董事們的原因

至於詛咒這部分,我們從重柳族在漾漾小時候闖入妖師本家大開殺戒,對漾漾的老媽下殺咒剝奪性命,卻沒有抹滅靈魂這一舉動來看,就能知道重柳族的詛咒從來就只針對生命消逝,卻沒有將其身魂消滅,所以漾漾在這裡所中的詛咒其實是能解的,但這個解卻又是無解,因為只有找上當初的下咒者才能解開,而若是復活了,誰知道漾漾的身體是否還能用。

但若詛咒是針對靈魂的話,那麼漾漾的靈魂就會連轉世的機會都不會有,就會這麼消失在世界上。

沒關係,有來留言就好啦,感謝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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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發表於 2022-12-13 23:01:44 | 只看該作者
路過,發現新文糧 \(☆ω☆)/
默默啃完……
飄走……
……

既然來了還是要留言的吧 (*´∀`)ノ
所以說漾漾是因為自己快不行了,才急著回到學院完成他想做的事囉
這樣算下來,漾漾現在剩不到一年的時間?((最近大腦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梳理邏輯了ww
漾漾掛掉的話真的會想哭 (⁰﹏⁰。) 小夜的淚水很不值錢的((自己說

另外原來加法爾的名字是這麼來的呀
燕的文章總是藏著許多細節呢 d(`・∀・)b
不像我取名字只要簡單好記就行XD
細節對於讀者觀感和共情通常會有很好的效果的

加油喔~期待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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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樓主| 發表於 2022-12-13 23:35:07 | 只看該作者
夜幽冥 發表於 2022-12-13 23:01
路過,發現新文糧 \(☆ω☆)/
默默啃完……
飄走……

吃飯付錢是常理喔,小夜(笑

其實漾漾一開始是猶豫的,即便自己的時間所剩不多了但他還是不敢回去學院,人有種心態即使做了萬全準備蛋等時機來臨時卻還是會臨陣畏縮。
而漾漾是在第六年初的時候詛咒大爆發睡了整整半年,就睡去了前半年時間,因為只剩下一年壽命,就是指第六年的後半年加上第七年的前半年的時間,而漾之所以會選擇在只剩半年的時間才回來,那是因為他在尋找一些東西和找無殿的董事們的原因,也就是說漾漾現在只剩下五個月的壽命能活。

我可以跟你說一下,標題名字會騙人但又不算完全騙人喔

沒錯,這篇故事裡的自創角色還是漾漾的假名字,都是有特別的含意而打出來的名字,這些都是廢掉了好幾萬的腦細胞才找到的....

名字簡單好記,聽起來好聽就很好啦,是我自己做死找麻煩累死自己~

謝謝小夜的留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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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發表於 2023-1-21 11:00:01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貓貓我回來了..哈.哈..


恭喜燕燕更文XD

漾漾壽命剩一年他的心應該充滿著複雜的心情,想要回去陪伴重視的人但卻沒辦法已原有樣子回去,也不想再拖累所重視的人。

這次回去也是把自己有的能做的都回報所重視的人,報恩完再悄悄地離開。不知道是不是要走向悲劇qwq

點評

還沒要接近結局啦  發表於 2023-2-14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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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樓主| 發表於 2023-1-22 22:37:02 | 只看該作者
acy34055889 發表於 2023-1-21 11:00
貓貓我回來了..哈.哈..

等你好久啦,笨貓~~~

所以漾漾充滿矛盾,其實他在這幾年裡本來處處都有機會可以回去的,但畢竟自己和妖師一族的處境還很危險,他怕自己回去會給學院添麻煩,所以才會不敢回去,然後隨著時間越久,身體越差,就更加不敢讓其他人知曉自己快死的事。
而這番回歸想要報答的方式,就很像我們常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得到絕症的病人想要在死亡的最後一天,去完成自己沒能做過的事,是一樣的意思。

至於報恩完會不會離開去別得地方死亡,要看我後續怎麼安排,要說悲劇嗎,可以說算是一個兩敗俱傷,誰都不算真正贏家的遺憾結局吧

點評

感覺快要進入尾聲了  發表於 2023-1-25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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