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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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第二人生同人 約定 (4/29:同居30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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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12 22:58:06 | 顯示全部樓層
伊莫寒 發表於 2019-3-12 00:02
守世界的人對情人節都好熱衷啊......(汗)

這種幹勁好可怕啊啊啊(抖)

如果不兇殘的話就不叫守世界了,看看平常日就已經有那麼高的死亡率,由此可知這種特殊節日死亡人數絕對只會上升不會下降

扇不是一直都是沒事搞事的代表嗎(笑)如果她會放棄整學生的大好機會她就不是扇了

為了替夏碎謀福利看看我多麼用心良苦,還要先把我家孩子放倒(?),再把另外兩位魔王擺平(?),歷經了各種會導致我小命不保的艱辛我才能放出這種福利啊!夏碎你要好好感謝我知不知道!

夏碎:嗯?如果我要報答的話,我們先把之前的舊帳算清如何?(黑氣笑)

本體:不不不不用了真的,作者放福利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那會奢求什麼回報呢(拼命搖頭)

夏碎:妳能這樣想自然是最好的

上課還是要認真啦,雖然我自己好像也沒什麼資格說別人(喂)總之是一樣時間發佈,到時候記得上來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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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14 19:04:08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7-31 19:41 編輯

番外

「夏碎,你有點恍神。」

  回過神,只見魔族好友正看著他,臉上有著旁人看不出的憂心。「你最近常這樣,是有什麼心事嗎?」

「沒有呢。」彎起與平時幾乎無異的笑容,夏碎否認道。

「真的?」直視著友人清澈的紫眼,審判企圖在他的眼中找出任何一絲不對勁的蛛絲馬跡。

「真的。不說了,這個法陣……」不讓他繼續探尋下去,夏碎低下頭,巧妙的轉移話題。

  看著最近異常的友人,審判瞄了一眼不遠處的另外兩人。「……你是在在意他們兩個嗎?」

「嗯?」疑惑的抬起頭,夏碎順著審判的視線看向他口中的兩人。

  不遠處,冰炎和黎鳶正並肩坐在一起討論他們的期末報告,顏質極高的兩人湊在一起畫面只能用「賞心悅目」來形容。因為討論而靠得極近的兩人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曖昧感,彷彿下一秒沒有握筆的手就會十指交扣,兩人的唇就會挨近彼此。

「看上去還挺登對的,不是嗎?」收回視線,夏碎笑笑的說。

  審判卻沒有跟著笑。「夏碎,你現在的笑容看上去不怎麼真心。」

「有嗎?」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笑容的弧度跟平日差不多啊。

「你的眼睛沒有笑。」一語點出重點,審判不認為面前的友人是發自內心的說出剛才的話。

「原來是那裡啊,下次會記得改進的。」摸了摸沒有牽動的眼角,夏碎恍然大悟。

「……」不是要你改進好嗎?

「所以,他們兩個是讓你想到什麼了嗎?」選擇不去糾正友人奇異的思維,審判問道。

「也許是想到冰炎還要多久才會追到人吧。」想起搭檔彆扭的追人手法,夏碎不禁愉悅的笑出來。這次的笑容就是真心的了。

「……」他放棄了。


  你是在在意他們兩個嗎?

  走回宿舍的路上,夏碎想起審判這句話。

  在意他們兩個?自己嗎?

  怎麼可能,那兩位都是他的朋友,要是他們真的交往了他自然是樂見其成,而且這樣一來情人節就會清淨很多,實在是好事一件。

  ……真的嗎?

  回想起他們並肩一起讀書的畫面,夏碎突然覺得剛剛的理由似乎有些薄弱。看到他們這樣,不知為何他的胸口感到有些悶悶的,像是一股濁氣積在胸口,壓得他有些難受,腦中突然浮現了道別時審判說的話。

  夏碎,你該好好想想。

  想想什麼?想想自己為什麼會為了他們兩個相處而感到不開心嗎?

  他和他們個別相處起來是沒問題,畢竟他們都是以真心相交的好友,不過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時,似乎、好像,就會出現那種症狀呢。

  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之前看見他們獨處時也不會有這種狀況啊?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了?

  微微瞇起眼,夏碎細細思考起來。

  是學院祭那時嗎?不,好像不是。

  是剛開學那時嗎?好像也不對,感覺應該要再更早一點。

  還是……在他發覺冰炎似乎對黎鳶抱持著異樣情感的那時?

  是了,應該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因為知道了驚人的秘密所以連帶看他們相處時的目光也跟著不同,因此才會產生異樣的感覺吧。

  一定是如此的,所以與自身胸口異樣的躁動無關,純粹只是這樣而已。

  與自身的情感無關……


「夏碎,你最近有點奇怪。」

  回過神,夏碎看向自家搭檔皺著的眉頭,那眼中淡淡的關心若非與他長久相識還真看不出來。

「有嗎?」疑惑的問,夏碎捧起放在手邊的杯子輕啜了一口茶。

「有。你最近常看著我和黎恍神。」看著有時很讓人不省心的搭檔,冰炎覺得有點煩躁。

「是嗎?我沒有意識到呢。」自己的目光什麼時候追尋著他們兩個相處的畫面了?

「夏碎,你發生了什麼事?」沒打算讓他敷衍過去,冰炎繼續逼問。

  對此夏碎眉眼彎成戲弄的弧度。「也許是在想黎什麼時候會開竅還有你什麼時候會追到人吧。」

「靠!」聽到這種回答冰炎簡直想抄起武器把對面的人好好的揍一頓。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就算了,最麻煩的就是他這種明明有事卻又不說的態度!

「說真的黎真的是出乎意料的遲鈍呢,雖然之前就略知一二不過沒想到實際上這麼誇張,冰炎你可要加把勁啊。」再度不緊不慢的啜了一口茶,夏碎事不關己的說。

「藥、師、寺、夏、碎!」洩憤的喊著那人的名字,他真是想不開才會想跟夏碎談談。

「你乾脆直接告白如何?搞不好就真的讓你成功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算了。」一肚子火無處發,冰炎只能恨恨的拿起他手邊的茶喝了一口。看到冰炎暫時不想理他夏碎也適時收手,不然真的惹惱了要安撫也是個麻煩。

  沉靜了半晌,冰炎倏地開口。「夏碎,我認為你不是那麼樂於見到我和黎在一起這件事。」

「不,沒這回事的。」下意識的,他開口否認。

「你有。看著我們時,你的眼裡沒有笑。」晶紅的焰眸直視進略為驚訝的紫曈裡。「你看著我們時,你的眼神沒有任何波瀾,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原來在他們眼中,自己的眼神竟是那麼樣的死寂嗎?

「我不認為是我們兩個其中一個人讓你感到不愉快,所以,我才推測,你對於我們和黎兩個單獨相處這件事有著其它的想法。」難得看到搭檔稍微變了的神色,冰炎有種扳回一城的感覺,但接下來的話卻讓他遲疑著要不要說出口。

  要是他的推測成真了,那就有點麻煩了。

  但與其這樣他更不想要他的搭檔就這麼逃避下去。

  其他人都看出夏碎近來的異狀,也不少人私下詢問過他夏碎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今日才特別提起這個話題。

  思緒很快的梳理過一遍,冰炎下定決心。「夏碎,你是不是對黎……」「不是。」

  過快的否認脫口而出,似乎在下一秒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夏碎略為瞠大了眼,像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說。

  看著搭檔挑眉盯著他看,夏碎閉了閉眼,定下心神。「冰炎,我沒有對她抱持著那種情感。」

「你的反應不像沒有的樣子。」沒看漏夏碎一瞬間動搖的神情,冰炎決定今天一定要解決這個問題,就算真的多了一個情敵也好過夏碎一直是這副模樣。

「冰炎,我說,我沒有。」面對冰炎的逼問,夏碎長年揚起的嘴角變得平直,聲音聽上去有種壓抑感。

「你……」「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我有件事必需處理,先離開了,再見。」

  倏地站起身,夏碎難得稱得上是倉皇的逃出那個空間,彷彿這樣就能把剛才的對話一起拋在腦後置之不理。

  怎麼可能。他離開了白館,開啟了移動陣。

  怎麼可能。回到棘館前,正好有認識的人向他打招呼。他想如往常一般的微笑,卻發現自己的嘴角不受控制,最後只能低頭說一句抱歉後狼狽的跑回房間。

  怎麼可能。用力關上房間的門,不管巨大的噪音是否會吵到鄰居,夏碎無力的靠著門坐了下來,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頭埋在雙掌之間。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其實是明白的,不是嗎?

  只是,藥師寺家的使命讓他拒絕承認自己的情感。

  將自己的性命寄在一個人身上,用自身的脈搏護住別人的氣息。一命換一命,多少人想要身為少主的他成為他們的替身,他的生命終有一天會不屬於自己。

  這樣的他,沒有資格對別人說出一句「我喜歡妳」。

  藥師寺,這個姓氏成了壓在肩頭上沉悶的擔子,讓他遲疑、讓他退卻,所以,他選擇逃避。

  只要忽視了,就能遺忘了吧。

  只要他們在一起了,就能死心了吧。

  只要不跨越那道名為朋友的界線,那她就不會因為自己隨時有可能到來的死亡而那麼難過了吧。

  所以,他沒有對她抱持著超出朋友的心思。

  絕對、沒有。


  ……現在是什麼情況。

  看了走在旁邊的黎鳶一眼,夏碎暗自想著。

  他記得他走出棘館,然後剛巧遇到黎鳶,不知為何答應她要一起去白園走走,就變成現在他們兩人單獨相處的狀況。

  明明想說在那些心思淡忘前與她保持一小段距離的,怎麼看著她的笑容就什麼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糟糕,這樣下去好像有點不妙啊,胸口的悸動能不能平靜下來。

「夏碎,要不要跟我聊聊呢?」

「嗯?」從思緒中回神,沒聽清楚的夏碎對黎鳶的問句回了個疑惑的單音。

「我說,要不要跟我聊聊呢?」重複了一次,黎鳶看向了夏碎。「聊聊大概與我有關的事?」

  怦咚!

  心臟重重的跳了一下,夏碎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她知道了些什麼?

  勉強自己鎮定下來。「像是……?」

「你常看著我和冰炎發呆這件事。」對此黎鳶偏了偏頭,看上去有些遲疑的樣子。「你……對我們,有什麼想法嗎?」

  聽到並非他猜想中的那個答案,夏碎不自覺的鬆了口氣,平定了心神。「不,沒有的事。你們都很好,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意見。」

「但你的眼神不是這麼說的。」停下腳步,黎鳶純淨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直盯著夏碎,過於透徹的眼神讓他看的呼吸頓時有些困難。「夏碎,需要我說說我從你的眼神讀到了什麼嗎?」

「我想,別了吧。」心虛的移開視線,夏碎低聲說道。

「好吧。」出乎意料的,黎鳶沒有繼續詢問下去,而是轉身繼續往前走,摸不著頭緒的夏碎只好跟上。

  他們剛出來時已經是黃昏時分,現在大半的天被溫柔的深藍取代,僅餘一絲落日餘暉渲染著天邊。

  今日月亮出來的早,才這時間就隱隱約約掛在天的另一邊,靜待自己的光揮灑大地的時刻來臨。

「夏碎。」

「嗯?」

「爬樹吧。」

「啊?」

  在他因為這個提議愣住時黎鳶已經選了一棵最高的樹,連輔助術法都沒用就這麼徒手開始攀爬起來。只見她的動作輕巧,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舉動,不一會兒就爬到了相當高的地方。「夏碎,跟上啊。」

「好。」無奈地想著黎鳶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夏碎只能認命的開始爬樹。等他爬到上面時黎鳶已經坐在一根粗壯的枝椏上,看上去已經等他一段時間了。

「你太慢了。」拍了拍旁邊的空位,黎鳶小小的抱怨著。「天都要全黑了啦。」

「抱歉。」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夏碎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道歉。「所以,為什麼我們要上來這裡?」

「看夕陽啊。雖然時間有點晚了,不過這樣看過去也挺美的,不是嗎?」示意他看向前方,夏碎跟著看了過去,然後怔住。

  承著最後一點餘光,白色的樹葉被暈染成溫暖的色調,燦金、橘紅、明黄等色摻雜融合,交織出一片亮麗的地毯。遠遠看去他們竟像正凌於雲層之上,看著底下的雲海隨著氣流湧動而翻騰出千變萬化的色彩。

「漂亮吧。我可是還沒帶其他人來看過呢。」對著失神的夏碎笑笑,黎鳶說道。

「嗯,很漂亮。」收回視線,夏碎看向一旁淺笑吟吟的黎鳶。「妳怎麼會想帶我來這裡?」

「就、一時興起?剛好時間也對。」歪著頭,黎鳶說道。

「這樣啊,謝謝妳。」

「不會。」

  他們並肩坐著,直到最後一絲餘光也隱沒於地平線下,溫柔的夜色覆蓋了整片大地。柔和的月光傾灑而出,將純白的樹葉鍍上了清亮的光暈。幾隻不怕生的幻獸湊了過來,好奇的觀望著兩人。

「夏碎,我啊,已經死過了。」看著眼前靜謐的景色,黎鳶輕輕的開口。「上輩子,我有很多想做的事,可是我沒有去實行。我一直以為,我還有時間,還有很多時間能將未曾傾訴的話語向我的朋友們訴說。」

「但是,當我重新踏足於世上時,他們卻都已經回歸世界的懷抱,我已經失去了那個機會。」

「夏碎,人的一生是很短暫的,短暫到幾乎沒有時間去懊悔。所以,想做什麼、想說什麼,如果你認為那是正確的那就去做,不要以後才來後悔。」

「我會迷惘、會猶豫不決,做出抉擇時我也會擔心我的舉動可能造成的後果,但是,如果我一直是這樣,我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偏頭看著遠方,黎鳶輕輕的笑了。「我做過最大的抉擇使我現在能身處此處,然後,遇見你們。雖然過程中我有所失去,也為此感到痛苦不堪過,但我未曾後悔我這麼做。」

「夏碎,沒有所謂最好的決擇,每個決定背後都會有其利弊,每一步都會有風險。但一輩子都不冒險的話,也不能算是活過了吧。」

「我不知道我說的這些話跟你的煩惱是不是有關,如果不是的話你就當成我在抒發心情就好,畢竟這些事我也不可能跟其他不知情的人說。」

「嗯……」沉吟著,夏碎遠眺著夜景。遠方,星子一一浮現,在夜空中閃爍著。

  沒有時間、去懊悔嗎?

  如果不承認自己的情感,他會因此而懊悔嗎?

  所以,他應該要承認嗎?

  再度看向黎鳶,只見她正在欣賞眼前被月光籠罩的樹海,光潔姣好的側臉映著月光,暈出了柔和的色彩,看上去飄渺的不似人間應有之人。

  怦咚!

  就是她了。

  那一秒,夏碎的心中蹦出這句話。

  栽了,真的栽了。

  他從未像此刻一樣這麼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心意。

  胸口過於激烈的心跳、看到她與其他人相處時的鬱悶,全都出自於「他喜歡她」這個原因。

  承認吧,喜歡上她已經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他喜歡她,更準確的說,是想牽起她的手、與她共度接下來每個日子、和她分享著喜怒哀樂的那種喜歡。

  他不想去拒絕面對自己的情感了,即便他有可能很快的就消逝。

  人的生命何其短暫,不是嗎?

  藥師寺依舊是他的使命,但這並不是他拒絕承認情感的理由。

  他只是膽小,將凡事想得太多,因為對未來的恐懼而束縛了現在自己的步伐,所以他逃避了自己的心,企圖說服自己對黎鳶並無保持著朋友以外的情感。

  但,怎麼可能,事實不就那麼清清楚楚的擺在眼前嗎?

  自己的眼神、胸口的鼓動,早已違背了他的希望。

  所以,他不再逃避。

  但是,現在的他,不會向她傾訴幾乎滿溢胸口的情感。

  他正視、他面對、但他不說。

  他還是會有些害怕,害怕要是他們真的牽起了手,有一天他卻因為替身死去,他完全不敢想像黎鳶會有多麼的傷心。

  朋友和情人的死去,傷心的程度可是完全不同。

  他捨不得黎鳶因他而哭泣。

  所以,等到有一天,自己的性命不再屬於別人時,到了那時,他會坦白的。在那之前,他會用自己的方式去守護身旁這人並誠心祈禱著。

  盼望能和她牽起手的那日,終會到來。

  那晚,他們並肩坐著,直至夜深。


「冰炎,早安。」站在白館前,夏碎對著剛走出來的冰炎說道,周圍的氛圍愉悅到眼睛沒瞎的人都看得出來。

「早。你心情很好?」瞥了笑的格外燦爛的搭檔一眼,冰炎問道。

「是啊。釐清了一些事,心情自然就很好。」這聲音愉悅到讓人想揍他的程度。

「釐清了什麼事?」

「關於黎的事囉。」

  倏地停下腳步,冰炎看向旁邊的人。「你決定面對了?」

「是啊。所以冰炎,我們可是敵人了,請多指教啊。」伸出手,夏碎說道。

「嗤,彼此彼此。」露出一抹笑容,冰炎伸手回握。「先說,我不會放水的。」

「這句話是我要說的才對。」微笑著說,夏碎不否認他被激起了鬥志。

「冰炎、夏碎,早安。你們在幹嘛?」遠處走過來的黎鳶不解的看著兩人的動作。這兩人一大早是在比手勁嗎?

「沒事,只是先說好規則罷了。」鬆開手,夏碎笑笑的說道。

  對此黎鳶更疑惑了。「規則?你們是在比什麼嗎?」

「沒什麼,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收起笑容恢復成平日的模樣,冰炎跟著開口說道。

「喔。」搞不清楚這兩人到底在幹嘛,黎鳶決定放棄詢問。「考試快要開始了,要一起走嗎?」

「當然。」

  兩人快步上前,一左一右的把黎鳶夾在中間,三人如往常一般隨意的聊著天,誰也不知道那兩人底下的暗潮洶湧。

  屬於搭檔間的較勁,從此刻正式開始。


傳說中的小驚喜登場(撒花)誰說情人節就要發甜文的,我就是偏不(任性什麼)

五千多字,我還真對的起夏碎啊(抹臉)其他人我還沒有給這種福利呢

其實我也只是一時興起想探究為什麼夏碎會喜歡上我家孩子,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跪地)腦洞是病,得治

寫了一個糾結的夏碎,可以解釋人家是因為青春期所以多愁善感嗎(被揍)好啦說認真的

我之前有寫過有關他的情感,那時候我給出的答案是日久生情,可是想想至少也要給他一個契機去發現他自身的情感,所以就有了這篇文

在我看來,夏碎是一個會去壓抑自己情感的人,像是與千冬歲的疏遠,明明不討厭他,卻因為替身的關係而特意與他有所隔閡。親情即是如此,那麼面對愛情時,他會坦然的去面對嗎?我個人認為是不會,也因此寫了一個糾結的夏碎

以上是個人的拙見,如果有人有任何想法的歡迎來討論。然後既然是情人節,我們來個小活動吧~有鑑於某三人真的太可憐了,我就好心點給他們一點福利吧~

我接受三篇點文,可以指定
cp(三人其中之一×黎)/想看的內容/甜的或虐的(應該沒有人會選後者吧?)

字數大約是1000字上下,雖然我無限懷疑我會爆字,總之寫的時候再說。然後我可能寫得很慢很慢,慢到大家都遺忘時突然蹦出來(也太久!)但還是會慢慢填的啦。然後,拜託、千萬、不要給我點h,先不說我寫不寫得出來,重點是寫了這邊也不能放啊!

總之歡迎大家來讓作者爆肝,然後明天還有更新,記得上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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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樓主| 發表於 2019-3-14 23:26:12 | 顯示全部樓層
huyi 發表於 2019-3-14 20:55
作者啊~我來簽到了!(๑•̀ᄇ•́)و ✧ 喔喔,夏碎你是在糾結什麼?趕快表白就對了啊(๑•̀ㅁ•́ฅ), ...

居然是太陽啊(驚訝)老實說我還真沒想過有人會選太陽,畢竟跟另外兩位比起來他的戲份實在有夠少

謎之音:妳還知道喔……

本體:這就是有愛和沒愛的差別啊,我喜歡男性,對無性別的無感

謎之音:……

本體:而且我喜歡身材好的,雖然我相信太陽的身材也不差,不過我也相信另外兩位的身材更好

謎之音:……太陽站在妳後面,他看起來很火

本體:!(僵硬轉頭,看見滿是黑氣的太陽)呃……嗨?那個呀阿阿阿-----(瞬間慘死)

太陽:這樣安靜多了呢(笑)

咳,總之,我盡力,希望不會ooc

補充一句:還是單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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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樓主| 發表於 2019-3-14 23:26:42 | 顯示全部樓層
月溟 發表於 2019-3-14 21:55
我回來留言了有沒有很感動!(謎:沒有)(溟:……你給我滾!)

太陽×黎黎+1!

沒有,我一點都不感動,妳只有在陷我於水深火熱時才會出現(絕情)

然後,妳明明就知道我不擅長寫很甜的文為什麼還要這樣整我!!!我平常待你不好嗎啊?(傷心欲絕)

好,我抱怨完了,我其實還是很愛妳的真的(比愛心)

然後再說一句,這仍舊是暗戀,只是是甜的暗戀(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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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樓主| 發表於 2019-3-14 23:27:56 | 顯示全部樓層
特殊吾命未來 發表於 2019-3-14 23:07
零零~我一到家就立刻上來了~這篇是之前冒天沒有的呢~夏碎真的賺到了Y(^_^)Y

點文的話⋯⋯⋯⋯為了不麻 ...

……這位大大,請看著我真摯的眼神,雖然說不用去揣摩多個角色是很好,不過同一批人寫到最後會沒靈感啊,而且居然是太陽,我對他沒有愛的太陽(跪地畫圈圈)嗯好我復活了

還有你沒有指定劇情呢,請可憐我救救我的肝,我還需要它在我體內好好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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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樓主| 發表於 2019-3-14 23:34:25 | 顯示全部樓層
伊莫寒 發表於 2019-3-14 23:23
哎呀哎呀~栽了栽了真的栽了啊夏碎

那接下來你也要加油啦!(拍肩)

呃,晚了一步了呢呵呵,雖然我覺得妳是所有人之中最體貼我的,連劇情都幫我想好了,為什麼妳不早點來留言嗚嗚嗚(掩面悲泣)

不過看在妳常來留言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網開一面吧!肝這種東西爆了再長就有……開玩笑的至少要留一點讓它長回來,反正寫三篇和四篇也差不到哪裡去啦,這個件我就收了吧,請記得明年清明節幫我上香(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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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樓主| 發表於 2019-3-15 19:57:05 | 顯示全部樓層
水星之風 發表於 2019-3-14 20:54
我想要太陽X黎 呀呀呀!

呃呃呃我居然少回了一個留言!大大對不起啊啊啊!(土下座)

然後關於點文,很抱歉我沒辦法接受你的點文,我上面有寫說需要指定的項目,大大你只給我cp小女子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寫啊!所以很抱歉,這次的名額就先讓給其他大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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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樓主| 發表於 2019-3-15 19:59:00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6-2 19:15 編輯

第四十五章

「全學院祭啊……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活動。」聽完班會課宣布的事情後我往後一倒靠在椅背上,雙手交疊在腦後,慵懶的說。

  白色情人節後一個禮拜就是全學院祭,不曉得到那時候死掉的人都復活完了沒。附帶一提,就算當天僥倖沒被冰炎他們殺死,事後也紛紛因為各式各樣的理由被送去復活大隊裡。

  據我所知,像是什麼走在路上無緣無故被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術法波及啦、被興奮的教室群起圍攻給壓死啦、只是想去上課就莫名其妙被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來的植物給吞了啊之類的理由,兇手不用說絕對就是我旁邊這群人。

「當天才會知道吧。」從國小就在這裡就讀的夏碎說道。

「不過我還挺好奇有什麼活動能讓幼兒部和聯研部一起參加的。感覺就不會是什麼大亂鬥之類的。」光國小部和高中部程度上就有很大的差距了,更何況這兩個學制年紀相差更大,要是真混在一起那真的是欺負人。

「可能要我們跟低年級的合作吧。」綠葉說道。

「也許吧。不過不知道會怎麼分配呢,感覺我們幾個就不會湊在一起。」要是真讓我們幾個湊在一塊大概會讓全校學生大喊不公平吧。

「的確有這個可能。」

「不管怎樣到時候就知道了。」聽到班長宣布散會後我一個挺腰坐起,雙手向後延伸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全學院祭啊,大概會非常、非常有意思吧。


「為什麼我們要七早八早的來集合……」前往集合場地的路上我喃喃抱怨著。現在才六點欸!就算不管我們這些常熬夜出任務然後直接看天亮的袍級也要顧慮一下還在成長的幼兒部和小學部吧!萬一人家以後長不高都是你們害的。

「誰知道。不過竟然要求要穿袍服呢。」穿著白袍的夏碎說道。我們這群人除了紅袍的兩人沒有穿袍服,藍袍的烈火則是穿白袍來,從白到黑一應俱全,自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不會有些比賽是指定袍級上場吧?可是這樣高中部以下基本上是不用參加了?」又不是每個人都跟冰炎太陽一樣國中就拿到白袍,像我這樣直接跳級升到黑袍的不用說更不可能出現了。

「靜觀其變吧。」

「各位同學大家早。」上空傳來的女聲讓我們抬起頭,只見國二學院祭那時候也擔任主持人的那位少女正在進行廣播。「在活動開始前我們先進行分組,接下來請跟著指引移動你們的步伐。現在開始說明,A部的同學請往紅色旗幟那邊移動,B部的同學往藍色旗幟移動,C部的同學往黃色旗幟移動。開始動作。」

「嗯……跟其他A部合作啊,感覺很麻煩。」A部有著一堆頂著王子公主伯爵之類稱號的人,用鼻孔看人的也不少,怎麼想都覺得接下來應該很難合作愉快了。

「不過幸好這次活動只辦三天,不然應該會更麻煩。」夏碎點頭,相當認同我的話。

「不過人這麼多要怎麼競賽啊?」一班差不多五十人,全部加下來一組就大約一千人左右,要怎麼指揮也實在是個大麻煩。

「不知道,隨機指定?」

「可能吧。」

「相信大家也很疑惑為什麼一組要這麼多人吧,因為接下來的競賽一組還會被分成兩組。而且,分組的名單將由學校指定。」

「呵。所以是想測試我們臨場配合度嗎?」輕笑了聲。由學校指定啊,看來有可能會跟平常不對盤的人合作呢,雖然現在的分組就已經把全學院湊在一起最危險的兩人給分在同一組了,看看他們現在的周圍除了我們幾個外已經不自然的空出一片空地。就算是A部某些自視甚高的人大概也不想領教他們兩個打起來的威力吧。

  跟我們同班的更是如此,一個個都閃的很遠,畢竟當他們兩個打起來時首當其衝的就是同班同學,比其他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我們班的同學大概是最深刻的了解到什麼叫世界末日。

「感覺接下來沒那麼好混了呢。」也看到他們兩個已經在互瞪了,除了審判和夏碎外其他人非常不要臉的跑來我旁邊避難,然後很一致的忽視我的白眼。

「現在公布第一天的活動,活動是-----鬼抓人!」

  鬼抓人?認真?這麼正常?

「真的有這麼正常嗎?」大地碎唸著,旁邊不少人點頭附議。看來不相信學校會突然改性的人不止我而已。

「每一組一半的人當鬼,一半的人當人,鬼可以抓另外兩班的人,同樣的人也可以做掉另外兩班的鬼,不過要是攻擊的過程中人被碰到的就算出局。好了!讓我們來公布組別吧!請大家看向你們昨晚拿到的手環!」

  低頭看向手環,只見手環逐漸由透明轉為紅,中間夾帶一條白。往旁邊看去,其他人的手環也呈現跟我一樣的顏色。

「手環的主體顏色代表班級,A班紅的B班藍的C班黃的。然後中間的顏色代表這場比賽中你的角色,紫色代表鬼白色代表人,如果出局了手環就會變成透明的。這樣都清楚了嗎?」

「所以我們都是人啊。」環視了一圈,我並不怎麼意外。畢竟要是讓我們當鬼我們大概會二話不說很爽快的去殲滅不同班級的人吧,管他是什麼角色都一樣做掉就對了。當人的限制就比較多,不過只要不被鬼碰到基本上就沒什麼差。所以嚴格來被說被分到什麼角色都無所謂呢,反正是敵人,幹掉就對了。

「是啊。」

「既然大家都清楚了我繼續說了,活動地點是全校,時間從現在到到下午五點為止,中間不能使用任何可以移動的術法。評分標準是各隊的生存率。那麼現在!請同學盡全力的奔跑吧!活動開始!」

「靠腰!」「幹!」連讓人準備的時間都沒有主持人直接了當宣布開始,一群當人的人不禁罵出聲然後迅速轉身逃跑,連我們也不例外。當鬼的人也立刻開始行動,廢話這時候人密度這麼高放過這個機會才是笨蛋。

「分開躲?」閃躲著後面飛來的術法,我問道。我們這群人如果聚在一起實在是太顯眼了,還是分開逃跑比較好。

「好。」也想到這一點所以大家很乾脆的往不同方向衝。迅速與人群拉開一段距離後我一個彈指,轟然的爆炸聲在我身後響起,沒有去看爆炸造成的結果我往大學部的方向衝。反正我剛剛是往另外兩班的方向炸,應該沒什麼機會誤傷自己人,而且只是一點小攻擊而已,我不認為這樣可以做掉太多人。

  我們就讀的可是Atlantis學院,命很硬大概是我們學院學生的共同特點。如果命不夠硬反應不夠快每天都有可能被送去復活,為了保命我們可是無所不用其極,能力也是在不斷地努力求生存時培養出來的。

  一鼓作氣衝到清園,我想也不想的往池子一跳迅速下沉。除非是水系種族不然大多數的人在水中多少會被消弱一些實力,雖然空中也是如此不過因為沒有遮蔽物所以會變得很明顯,所以我才會選擇躲藏在水裡。

  其實也可以去躲黑袍圖書館,不過在大學部和聯研部也一起加入的情況下我還是不要賭會不會有人去圖書館堵人好了,萬一遇上了到時候可就免不了一場戰鬥。身為黑袍的一員我很清楚我們基本上是沒有「算了看你年紀小所以還是放過你好了」這種很有良心愛心的觀點,誰知道放過人後那個人會不會反捅我們一刀。我們才不會讓不確定因子留下來增加風險,那樣實在太不明智了。

  正想著,我突然感覺到水傳來不自然的波動,一秒凝聚出大量看不見的水刃包圍造成波動的源頭,我轉過身,只見暴風和孤月半舉雙手做投降狀,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什麼啊,原來是你們兩個啊。」揮手撤下攻擊,他們兩個鬆了一口氣,迅速游到我身邊。

「嚇死我了,還以為剛開始就要被做掉了。」暴風說道。

「誰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會有人躲進來。」揮手讓水流環繞我們隱匿我們的蹤跡,我說道。不過他們躲在這裡也是合情合理,畢竟他們是水系種族,處於這種地方對他們而言可說是絕對有利。

「我們才想不到妳也跑來躲這裡。我以為妳會去躲白園?」孤月疑惑的問。

「其實也有想過,不過後來放棄。第一,白園太空曠沒什麼地方好躲,而且背景都是白的我一身黑實在太明顯。第二,照常理來說如果是從小就在這裡讀書,大學部學生理所當然會熟悉小學部的格局,相反的小學部的學生卻不一定會熟悉大學部的格局,也就是說多數人都不太熟悉大學部,所以我才會來躲在這裡。」

  至於不去躲聯研部的理由跟不去白園的原因差不多,都只有教室是要躲去哪裡。

「原來如此。」

「對了,你們知道其他人躲去哪裡嗎?」有些好奇地問。雖然以他們的實力我擔心的不是他們而是去抓他們的鬼,以他們的本事讓鬼死的不明不白都有可能。

「不清楚。不過倒是看到太陽他們往高中部的方向跑。」

「高中部?是躲在實做教室之類的嗎?」以我對他們的認識他們怎麼可能會去躲在一般教室,怎麼想都覺得他們各懷鬼胎。

「大概吧。」

「不過說真的這遊戲對審判、刃金和白雲簡直一點挑戰性都沒有。」真要躲的話審判就直接躲在他的空間裡就好,我不信有人能把他從空間裡拖出來,而且就算不這麼做審判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十之八九抓他那人會被他壓著打。刃金則可藉由幻武兵器的能力躲進影子裡,基本上除了同為夜行人種的蘭德爾外應該也沒什麼人能奈何的了他。白雲他根本自體隱形,就算他站在旁邊其他人都不見得看得到他,外加他那飄忽詭異的步伐,如果有人能躲過他的攻擊又抓到他也是很厲害。

「也是。」

「而且,這遊戲還有一個很大的漏洞呢。」神秘的笑了笑,看著對面露出疑惑表情的兩人我沒有想要解釋的打算。連這點漏洞都找不出來袍級乾脆拿回去退好了。

  真期待啊,不曉得會遇見誰呢。


「嘖!你怎麼在這裡。」拉開某一間教室的門,看到裡面的人太陽不悅的嘖了聲。

「你自己速度慢還怪別人?」在教室裡的冰炎似笑非笑的瞅著太陽看。一旁的夏碎聽到這句挑釁也只能苦笑著。

「你……!」「太陽,我們去別的地方吧。」在太陽爆發前審判趕緊想要把人拖走。要是讓他們繼續這樣下去大概等一下所有人就會被巨大的爆破聲引來了。

「怎麼,沒有自信能待在這裡嗎?」好死不死冰炎又說了一句讓太陽更火大的話。

  眉一挑,露出有些猙獰的笑臉,太陽大步走進教室,挑了一個離冰炎最遠的空位坐下,擺明就是「老子就是要待在這裡你想怎麼樣」。

  面對他無聲的挑釁冰炎也跟著勾起絕非善意的笑容,兩人在半空中交會的視線幾乎可以擦出火花。

  唉……剩下兩人對看一眼,無聲的嘆了口氣。學校這麼大怎麼就這麼剛好這兩個死對頭選了同一個地方,這到底是有默契還是冤家路窄啊。唉……

「找到了!呃……對不起我先走了。」門猛然被拉開,他們同時看了、不,應該是說審判和夏碎是看過去,而太陽和冰炎是用「小心我宰了你祖宗十八代」的眼神瞪過去。

  被兩位殿下不善的目光狠狠的嚇到,只見開門的那人先是唯唯諾諾的道歉後立刻關上門轉身逃跑,眨眼間就跑得不見人影了。

  看來不用特意找地方躲,只要這兩人湊在一起就沒人敢靠近了吧。這算不算附帶的好處呢?

  希望能平安撐到活動結束。看著處處針鋒相對的兩人,身為他們的搭檔再度不約而同的嘆氣了。唉……


「躲在這裡沒問題嗎?」待在一間空的病房,堅石問道。

「沒問題啦!而且也不會有人想到來保健室找人吧。」大方的坐在一張病床上,烈火說道。學校有什麼地方可以躲他不清楚,不過保健室哪裡可以躲他可熟的很。想當初為了躲一天到晚來學校要抓他去醫療班學習的老爸他可是費盡了心思,如今這倒是派上用場了。

「只要裝成這裡面有病人在休息就可以了,通常大家都不會去開有人的病房。」大概是怕打擾到病人所以只要上鎖外面的人通常就不會強行破門而入,所以他才會這麼安心的待在這裡。

「真的沒問題吧?」

「安啦安啦!沒問題的。而且保健室有密道可以走的,真的有人進來時再逃跑就好。」他在這裡待了這麼多年,哪裡有密道他可是瞭若指掌,要在這裡抓到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看著乾脆躺在床上的搭檔堅石有些無言。身為藍袍這樣真的好嗎?


「感謝您的收留。」坐在桌子旁邊,綠葉說道,一旁的寒冰也點頭表示謝意。

「不必那麼客氣,能夠幫助年輕的孩子們是一件愉悅的事。」將點心擺在桌上,賽塔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說道。

  他們逃跑的路上剛好遇到賽塔,然後就被微笑的白精靈邀來水晶塔坐坐。精靈的邀約一向令人難以拒絕,就算同為精靈族也一樣,因為不好意思拒絕所以他們兩個只好跟來了。而賽塔聽到他們為什麼在逃跑後在他們進了水晶塔就直接把門關上上鎖,看上去是打算庇護他們了。

「還是很謝謝您。」

「不會的,你們願意陪我聊天我就很高興了。有這個榮幸與你們一同度過這美好的時光嗎?」端起茶壺,賽塔優雅的將茶水注入他們面前的杯子,清新的花果香在寬廣的空間裡輕輕的飄散開來。

「自然是樂意的。」

  陪人聊天當然比在外面被追殺來的好,更何況還有好吃的精靈點心,何樂而不為呢?


「我還是第一次進到你這個空間。」四下張望沒有半絲光的空間,大地說道。「真的是一片漆黑啊。」

「沒辦法,誰叫這裡是影子裡。」搔了搔頭。憑藉著幻武兵器的能力,他們現在身處於刃金創造出來的陰影之中。除了放眼望去除了因為一片漆黑看上去有點恐怖外基本上是個還不錯的地方,至少不用在外面被人追殺就很好了。

  一想到他們之前被人追的慘況就覺得現在真是太美好了。

「你這個空間能從外面打破嗎?」好奇地問。如果可以的話那就要先想好萬一被揪出來要往哪裡跑了。

  不過如果真的遇上能把他們拖出這個空間的人他們大概也跑不掉就是了。

「應該除了我表哥之外沒有人能進到這個空間裡吧。」不確定的說著。夜行人種生於陰影,融入影子裡對他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他也不知道他表哥能不能進來這個空間把他們拖出去。

「你表哥是B班的吧?」如果他沒記錯那個夜行人種伯爵應該是跟他們不同陣營的。

「是啊。希望他不是鬼。」他那位今年寒假考上黑袍的表哥可不是吃素的啊。

「應該不是吧。連我們幾個都是人,那些有袍級的大概很少有當鬼的。」依照現況做出合理的推斷。不然那些當人的都不用玩了。

「這麼說也對。」

  希望能平安活到遊戲結束,不然他們鐵定會被自家老大操到脫好幾層皮啦!


「白雲?」總算是有驚無險的解決掉敵人,羅蘭四處張望了下就是沒看到他的搭檔。

「這。」聲音突然從右後方傳來,嚇得他差點反射性一劍揮過去,不過也被嚇了幾年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有些無奈地轉過身看著他常常隱形的搭檔。「繼續找地方躲吧。」

「好。」白雲乖乖地點點頭,跟著離開這裡去尋找下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

  他沒那麼擅長躲藏,畢竟比起藏起來他還比較擅長應付正面攻擊,所以常常會被太陽說是死腦筋,不過他也並非沒有辦法應付這種情況。

  來到白園,身為親近風與大地的狩人一族這裡可以算得上是他的主場,而幾乎全身白的白雲在這裡有著完美的保護色,更何況就算沒有保護色他也不認為白雲會被人找到就是了,畢竟他的隱蔽能力可是連太陽都找不到啊。

  不過希望二哥不要找來這裡,不然就麻煩了。

「羅蘭,你也躲來這裡啊!」頭上突然傳來聲音,羅蘭猛然抬頭一看,只見他剛剛在心中想的人正坐在上方的枝椏朝他揮手,笑的燦爛。「看來你也是人啊。」

「二哥也是人嗎?」

「是啊。」阿斯利安亮出手環,果然上面有一條白。「這樣看來果然我們這些袍級都是人啊。」

「是啊。」靜靜的說完羅蘭突然抽出劍發起攻擊,阿斯利安也立刻揮出軍刀還擊,武器相接著,擦出一絲絲火光。一旁的白雲也抽出武器警戒著,準備在阿斯利安露出破綻時給予致命一擊。

「羅蘭你怎麼可以偷襲呢?」這句乍看是指責羅蘭的話,可是阿斯利安的語氣卻一點責備的意思也沒有。

「二哥也不意外吧。」認真的對著招,羅蘭說道。

  聽到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的回答,阿斯利安嘴邊的笑容更深了。

  這場遊戲可不只是人攻擊鬼、鬼攻擊人這麼簡單而已,人與人之間的攻擊可是被默許的啊。

「就讓我們分出勝負吧。」

「這是自然。」


全學院祭!大亂鬥!爆肝的開始!(妳夠了!)

咳,總之,這是之前說好的新增章節,終於讓我發到這裡了,嗚嗚嗚我好感動(拭淚)

謎之音:妳還記得妳現在還在加更期間嗎?妳的進度夠嗎?(挑眉)

本體:嗚嗚嗚你這個惡魔為什麼要提醒我!我不要寫不要寫了!我要休息我要放假!(大哭)

謎之音:……這人趕稿趕到崩潰了,看起來應該是沒救了(搖頭)

本體:嗚嗚嗚你是不會安慰我一下喔……

謎之音:依照我對妳的認識妳等下就會原地滿血復活了。該講的話趕快說一說,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本體:……沒良心(瞪)總之希望大家喜歡新章,然後記得友善的拍打餵食,作者的肝需要大家的支持才能繼續撐下去喔!

然後關於點文,我個人是希望各位大大們能把我提出的項目都一一回答,畢竟這是給各位大大展現私心(?)的大好機會,我不希望最後變成我還是必須自己構想整個劇情,那會讓我覺得我不如就不要問、自己寫一篇算了。關於這點,還希望各位大大們的配合,謝謝(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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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樓主| 發表於 2019-3-15 20:01:21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8-3 22:30 編輯

點文者:huyi
cp:太陽×黎
想看的內容:想休息時恰巧遇到,一同度過一天
甜文或虐文:微甜

  回報任務後,黎鳶遠遠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加快速度追了上去。「太陽,你剛結束任務嗎?」

  聽到叫喚太陽回過身。「黎?是啊,我剛結束任務。」

「有受傷嗎?」

「沒有,只是個小任務而已。妳呢?」

「沒有,順利完成了。」脫下連點破損也沒有的黑袍,兩人一同走出了公會。「你接下來有什麼事嗎?」

「目前是沒有。妳有什麼規劃嗎?」

「沒有。今天我打算無所事事的過,看是要去哪裡走走還是要去窩在圖書館都好。」聳聳肩,黎鳶無所謂的說。「我需要休息,連續出了這麼多任務還是會累的。」

「辛苦了。」

「你也是,我記得你最近也接了不少高難度的任務吧。」

「還好,也不會到累的程度。」

「但還是休息一下吧。」轉了轉脖子,黎鳶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有些疲累了。「還是說你要跟我一起去走走?」

「欸?」

「就四處晃。或是你要回去休息?」耐心的再重複一次,黎鳶估計她現在情緒還沒完全從戰鬥情境中脫離,回去暫且也睡不著,既然如此不如四處走走,順便拉人來陪她逛。

「不,我跟妳去。」應答的話語過快脫口而出,太陽暗自懊惱著這樣會不會顯得太躁進。

「那太好了,我們走吧。」沒有察覺到太陽小小的反應,黎鳶在腳下展開移送陣,公會的大門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疊翠的山巒,他們身處於一個小坡上,下面一片亮麗的白色花海。

「這裡是……?」判斷不出他們可能的所在地,太陽問道。

「只有我知道的地方。這時間恰逢花開,想想也一陣子沒來,就帶你一起來看看。這裡還不錯吧?」沒有解釋的意思,黎鳶笑笑的介紹道。

「確實不錯。」認同的點頭。雖然因為任務的關係他也算是走過不少地方,但這種近乎純淨的地區他也很少踏足。

「那麼,我們走吧。」說完黎鳶突然抓住太陽的手臂直接往山坡下衝,被拉的措手不及的人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不過他很快的平衡自己的身子跟著大步衝下去,毫不猶豫地跟著黎鳶一同撞進迎風搖曳的花海裡。

「黎?」撥落髮中夾帶的花瓣,看不到另一個人的身影太陽疑惑的喚了聲。在衝進花海的瞬間黎鳶鬆開了她的手,在他站穩後人就已經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了。

  正想用感知時,他突然察覺到背後有人。迅速的轉過身,迎來的卻是漫天飛舞的花瓣,而他尋找的那人雙手維持著潑灑的姿勢,臉上帶著的是燦爛的笑容。

  在太陽眼中,這一幕竟顯得虛幻而不可觸及,彷彿一旦伸手便會破壞了那絕麗的情景。

「愣住了?」看著太陽的神情,難得惡作劇的人上前幾步,伸手捻去他臉上的花瓣。「回神喔。」

「嗯,我回神了。」那人柔細的指遊走在他面頰上時,太陽有種想要伸手將那手握入自己掌中的衝動,可是他還是靜靜的站著,蔚藍的眼專注的看著認真動作的黎鳶。

  他可以奢求這個場景成為永恆嗎?

「好了。」大致上把花瓣挑乾淨,黎鳶拉著太陽直接席地而坐,然後捻下了離她最近的一朵花。「你會編花圈嗎?」

「不怎麼熟悉。妳會嗎?」

「會,我之前的友人教過我。」只見她又捻下幾枝花莖,手指靈巧的交織穿梭,不一會一個漂亮的花圈出現在她的手中。「我做的好嗎?」

「很好看。」由衷的讚美著。雖然沒什麼裝飾,但看上去卻十分典雅,質樸而不做作。

「謝謝。我教你編吧,這花圈還可以拿回去當藥材。」

「好。」


  耗了一個下午,在黎鳶不斷的指導下太陽總算是編出了一個像樣的花圈。

「意外的你居然不太擅長這種東西呢。」看著略為差強人意的成品,黎鳶有些不得其解。她記得天使族的手工藝應該都不差啊。

「人各有所長啊。」對此太陽也只能苦笑著為自己辯解。

「也是。」拿著最一開始編織的花圈,黎鳶若有所思。「太陽,你說過你是騎士對吧?」

「是啊。怎麼了?」

「你們有所謂的冊封嗎?不方便回答也沒關係,我只是好奇問問而已。」

「說出來倒也無妨。我們就職時是對神發誓,應該不算是冊封。」想起就職時唸的那一大串宣誓,要不是他記憶力不錯不然他看了那些字就頭昏。

「那我幫你冊封吧,我想體會一下那種感覺。」忽然站了起來,黎鳶對著聽到這個提議讓愣住的太陽漾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剛好手上有現成的東西。你能試著把你當年的誓詞對我說嗎?好不好?」

  看著那純粹的笑容,太陽實在無法吐出任何一句拒絕的話。「好。」

  他爬起身,拍落了身上的泥土,接著單膝跪地,右手放在心口低下了頭,將腦中熟記的誓詞虔誠的道出。

「吾願發誓永遠對光明神忠誠,秉持正直高尚的品行為神效力。」

「縱使前路晦暗,黑暗橫行而人心惶惶,吾等亦不會退縮,謹守信條劃開黑夜無懼前行。您的光輝是吾等的指引,吾等必將遵從一切旨意。」

「自此之後,吾等將成為您的助力,為您斬除世上一切邪惡,讓您的光輝得以籠罩萬物,以此謹誓。」

  如果她想,他願意成為她的劍,為她斬除她面前的一切阻礙。

「我接受。」雙手捧著那頂花冠,黎鳶輕輕的將其置於太陽頭上。「起身吧。」

「是。」抬起頭,太陽朝黎鳶伸出手,黎鳶會意,將手輕輕搭上,任由他在她指上留下莊重的一吻。

  既然對她宣誓了,那麼他是否可以成為她一輩子中唯一一位騎士呢?

「我還是第一次被別人行吻手禮呢。」反手拉著太陽站了起來,黎鳶看了看被他親過的地方。「意外的,不怎麼討厭。」

  是因為對象是我所以妳不討厭嗎?

  暗自想著,太陽並沒有將問句說出口。

「既然你都給我一個吻還滿足我任性的要求了,我怎麼可以不回禮。」收回視線,黎鳶上前一步,將兩人之間沒有很大的距離又更加縮短,在太陽因為那逐漸靠近的姣好臉龐失神的同時,頰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徹底當機。

  將唇自他的頰邊移開,看著暫時回不了神的太陽黎鳶笑彎了眼。「好好幹啊,我的騎士。」

「是的。」回過神,太陽行了一個無懈可擊的騎士禮。

  騎士可是忠貞不渝的,是吧。


一天內極限趕稿!媽啊我居然做到了!然後之後可能就沒有這種衝勁了(喂)huyi大大請點收,希望這有符合你的要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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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3-18 22:30:22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8-3 00:04 編輯

第四十六章

「上面有人在打鬥呢。」察覺到上面的局勢,我對另外兩人說道。

「妳怎麼知道的?」

「使役啊。總要隨時注意外界狀況吧。」指尖碰觸一條渾身透明的小魚,我讀取它傳回來的訊息。「要看嗎?」

「要。」

  一個彈指,水往旁邊延伸拉出一個屏幕,上面的圖像有些半透明不過還是能看得很清楚。

「以大欺小?」暴風皺起眉。螢幕上大概是大學生對上五個大約是國中左右年紀的學生,看手環顏色那位大學生是B部的,而那些國中生是跟我們同一陣營。目前是大學生要抓那些國中生,而國中生聯手架出結界不讓他靠近,現在處於僵持狀態中。

「要幫嗎?」上輩子是騎士,所以對於在沒有利害關係下對弱小者相當有愛心的他們看向我。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有良心了?」我挑眉回應。

「妳不救?可是他們跟我們同隊欸。」

「我看起來像是很有愛心的樣子嗎?」一直躲在別人的保護傘下的話是能學習到什麼,更何況我不認為那些國中生會因此乖乖的束手就擒,看看他們架出來的結界就知道他們也非等閒之輩,所以我才不想插手這場戰鬥。

「要出手也要等他們快要輸的時候再出面就好。」

「妳高興就好。」看我一點都沒有動身的打算,他們也只好跟我一起乖乖待在原處觀看戰況。

  果然,雖然那些國中生以他們的年紀來說算是很不錯的,不過對上大學部的學生還是逐漸有些力不從心,他們當中有兩個人負責遠距離攻擊,其他三位則奮力維持結界。可是經驗和實力終究有差距,大學生逮到一個機會瞬間出現在結界周圍,手上的武器毫不留情的往結界砍去,結界劇烈的晃動了下,出現細小的裂縫,只要再一擊結界就會碎裂。

「我知道你們躲在哪裡,如果你們不出來幫助我們我就會出賣你們的藏身地。」他們當中有一個戴眼鏡的男生放出妖精的擊技,然後很冷靜的開口說出讓我們臉色大變的話。

「他是真的知道我們在這裡嗎?」

「我也不清楚。」

「三位,你們還要繼續躲藏下去嗎?」在我們猶疑時他再度出言威脅著。

「看來是真的知道我們在這裡了呢。」輕笑著,這下還真是有趣啊。

  不知為何暴風和孤月看到我的笑容瞬間抖了好大一下,還不住的搓著手臂。奇怪?有很冷嗎?

「我去會會他好了。」朝湖面游去,我雙手撐著岸邊嘩啦一聲猛然冒出水面,戰鬥中的人聽到這番動靜就紛紛回頭看發生了什麼事,看到我的出現都驚愕的停下動作,包括那個先前威脅我們的男生,雖然不明顯但他的神色確實變了變,看來他也不知道躲藏起來的人有我這位黑袍吧。

「黎、黎鳶殿下……」

「下次威脅人時,記得先看看對方是誰啊。」從容不迫的把黑袍撫平,我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一群人。「你該慶幸我們同隊,而我不想消減人手,不然我……」

  意味深長朝著他們的一笑,我甩出扇子,看也不看的越過那些國中生,站到那位看到我出現臉色就變得有些蒼白的大學生面前,扇緣延展成美麗的弧度,同時遮蔽了我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帶笑的眼直勾勾的看著他,「盡快解決吧,我想趕快回去躲好呢。」

  看他還是一個勁的顫抖我歪著頭,「不出手嗎?那麼我就動手了。」啪的一聲閤起扇子,我腳下一蹬轉眼間就出現在他面前,手上的扇子毫不留情的往他的臉抽去,他只能倉皇舉起武器擋下我的攻擊,然後牙一咬朝我的手抓來企圖讓我出局。

「黎鳶殿下!」後面傳來了驚呼。對於他的襲擊我不閃不躲,嘴邊勾起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只見他猛然收回手連退好幾步拉開與我的距離,剛剛伸出來的那隻手像是被銳利的東西削過,皮膚和深層的肌肉幾乎都被削成一片片的,血正不斷地湧出,很快地在地上蔓延開來。

  笑意加深。這場遊戲最大的一個漏洞就是鬼一定要碰到人,只要碰不到就算是沒抓到。而我就是選擇將氣流纏在身上形成一層堅固的屏障,如此一來對方絕對不可能碰的到我的。

「感覺很痛吧?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去復活吧。」從容不迫的彈指旋開攻擊陣,從陣眼射出的光束筆直的貫穿那人的胸口。他晃了晃就往後一倒,喪失了性命。

「接下來。輪到你了。」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後,我轉身,看向一群因為我的視線而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國中生。淡淡地掃過其他人一眼後我將視線停在那個戴眼鏡的男生身上,「國三A班,克里斯同學,我對你的能力很好奇呢,可以說說看你是怎麼知道有幾個人躲在這裡的嗎?」

「隱藏能力是基本的吧?」頂著我探尋的目光,不顧同伴們的拼命暗示克里斯推了推眼鏡,不慌不忙的說道。他的同伴聽到他這麼不怕死的回答一個個看上去都快暈了。

「是沒錯。不過既然你利用了我,不給點報酬也說不過去吧?」彎起別有深意的微笑。我可不做虧本的生意,敢讓我出手就要付出我滿意的報酬,更何況我們非親非故,既然不是朋友我還跟你客氣什麼?

「我記得傳聞中的黎鳶殿下一向溫和待人。」他挑起一邊眉,還是不肯告訴我他的能力。

「你也說了,只是傳聞,而我不介意打破這個形象。」嘴角的弧度拉的更大。敢威脅我?這小子還挺勇敢的。「我可不是什麼善類呢。」

「也是。另外兩位殿下的同伴怎麼可能和善到哪裡去。」他聳聳肩,還很順口的連不在場的兩人也一起損下去。

「那麼你要說了嗎?」

「我有混到一點鏡妖族的血統。」他開口說出了看似與我的問題沒有關聯的回答,眼中還是有一絲看好戲的成分。

「能夠識破虛假及無視結界的種族啊……還真少見。」可惜的是站在他面前的我可是一位黑袍啊,種族大全之類的書早就不知道翻過幾遍了。出任務時委託的族群也不少稀有種族,更何況我周圍還有人的種族稀有到只剩他們一個人的好嗎,跟他們相比大概勉強只能稱得上是保育類的鏡妖族我怎麼可能沒聽過。

「所以還請您保密。」看到我一語說出他的種族特徵他小小的嘖了聲,看上去有點失望。

  是怎樣,因為沒考倒我所以感到很可惜是嗎。

「這是自然。」我也沒有沒品到把別人的秘密昭告天下。「下次如果再要我出手的話,希望你能提供我滿意的報酬。」這句話變相威脅他們,要是他們敢把我當成護身符把敵人往我這邊帶就要做好被我狠削一層皮的覺悟!

「我明白了。」理解我話中的意思他面不改色的點頭。不錯,很聰明。

  想了想我一個彈指,轉眼間他的手機出現在我手中,他一頭霧水的看著我的舉動。無視他的疑惑我逕自撥了一串號碼,在撥通後又快速切掉,然後一個彈指讓手機重回他的手上。他不解的滑開螢幕,然後微微瞪大眼睛。

「我的手機號碼,有空可以打來找我。」朝他一笑,他們瞬間傻住了。「你很聰明,我很欣賞你。還有,剛剛你的回答我早就知道了,畢竟我可是黑袍啊。」

「號碼不要給別人知道啊,我會很麻煩的。」大步越過他們,然後我轉過身,衝著轉過頭的他們又是燦然一笑,「還有,比起冰炎和太陽,我溫和很多了。就這樣,有緣再見吧。」說完我往後踏一步,重新沒入水中。

「先給鞭子再給糖果?妳什麼時候也來這招了?」透過螢幕看著岸上一群依舊處於定格狀態的人,暴風說道。

「那孩子在國中部算是小有名氣的了,趁機結識一下也不錯。」看著他們終於回過神,此起彼落的驚呼著,我理所當然的說。國中時就聽過這號人物了,只是我沒那個機會去認識,現在機會送上門來了怎麼可能就這樣白白讓它溜走。

「感覺妳的後援會人數又要增加了。」克里斯現在一臉鎮定的把手機收起來,不理會其他人圍在他身邊起鬨的人,他推了推眼鏡把所有人帶離這裡。

「想太多。」白了他們兩個一眼,我轉過頭繼續看著螢幕。「不曉得其他人現在怎麼樣呢。」其他人我還不敢說,不過冰炎和太陽應該是很愉快的殘害其他班的人吧,也有可能他們兩個已經打起來了,不過這裡距離高中部還有一段距離我也不知道那邊的狀況。

  不行,我越想越好奇。

  轉過身,我伸手,用力的拍上了暴風的肩,一臉嚴肅的看著他,「暴風,收集全校情報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發揮你情報班的本事吧。」合理的是訓練,不合理的是磨練,而我現在的這個絕對是訓練沒有錯!

「……」


「唰!」教室的門猛然被拉開,門口出現了一大群人,當中還有少數的袍級,準備對教室裡的人來個甕中捉鱉,可是前提是裡面的人不是冰炎太陽他們的前提之下。甕中捉鱉?想太美!

「哦?有人來了啊。」一群人循著聲音看過去,太陽坐在窗台上,身體微微向前傾,衝著來者就是一個讓人失神的笑容。

「哼。」斜倚著牆,冰炎雙手環胸,在他們到來時才睜開眼瞥了他們一眼,把剛剛沉浸在絕美笑容裡的人全部嚇回神。

「我、我們是來挑戰你們的!」仗著他們人數眾多,為首的那位紫袍大聲喊道。

「挑戰?可以啊,進來吧。」

  謹慎地檢視沒有任何術法波動,他們小心翼翼的踏入教室,下一秒。「啊啊啊啊啊!!!」

「怎麼了,不是要挑戰我們嗎?」太陽臉上的笑意加深,不懷好意的那種。

「看來他們應該是過不來了。」冷靜地看著眼前的修羅場,審判說道。

「選這間教室真的選對了。」夏碎仍舊是笑笑的。「高中部以下的人不知道這間教室到底有多恐怖吧。」

  他們可是躲在在各科教室中號稱致死率最高的星象教室啊!是隨時都會有大批流星隕石砸下來的可怕教室啊!在這之前他們也沒有來過這間教室,現在看來傳言果然不假。

  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這裡是星象教室他們可是把教室外面的牌子用幻術遮住了,教室裡也比照辦理,讓原先偏暗的教室變得跟一般教室一模一樣。至於那些源源不絕落下來的隕石則是讓審判用空間法術移到其它地方,等人來了之後再撤下就行。

  開移送陣把地上那些血肉模糊的肉泥扔去保健室,太陽一個彈指讓教室恢復成在人來之前的模樣。「等下一批吧。」如果他沒記錯剛剛那批應該是第二十批了吧,怎麼會這麼多人跑來送死呢?難不成是他表現得還不夠「和藹可親」嗎?看來之後還要多多宣導呢。

  看著太陽的笑容又看看冰炎的臉色,審判和夏碎對看一眼,無聲的嘆了口氣。星象教室不可怕,讓兩位魔王待在同一個空間大概比什麼能毀滅一個部落的天災都還要恐怖吧。


「碰!」門被大力的打開,在裡面的人跳了起來反射性的將武器喚出。來者手上套著武器,揚著甜甜的笑容看著他們,「找到堂哥了。」

「米可蕥?妳怎麼知道我躲在這裡?」看著同是藍袍的堂妹烈火驚訝的問道。

  聽到他的疑問米可蕥歪著頭,「因為堂哥以前就很喜歡躲在病房裡啊!而且堂哥忘記了嗎?喵喵也有跟你一起躲過啊!」

「妳是攻擊者嗎?」沒有因為對方是熟人就鬆下戒備,堅石謹慎地問道。

「對啊!所以我是來抓堂哥的!」高舉起左手,手鐲中央的一條紫讓他們陷入最高警戒。「喵喵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們出局的!」

「怎麼辦?」堅石低聲問道。兩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小女孩怎麼樣他的良心都過不去。

「跑吧。」也不是很想對自家堂妹動手,烈火低聲回應,然後猛然退後一步踩上某塊磁磚的角落,一片地板瞬間翻起露出一條密道。在跳下去之前他們倏地停下腳步並張開結界擋住射出來的箭矢。密道裡的人嘖了聲鑽了出來,「果然學長們不會因為這樣就被暗算成功啊。」

「千冬歲?那麼萊恩也在了?」

「對啊!除了千冬歲外我們都是鬼喔!」

「規則沒有說人不能攻擊人。」推了推眼鏡,千冬歲說道。

「既然你們來真的,那我們也會全力應戰。」喚出武器,烈火將劍橫舉眼前做出備戰姿態。要是被學弟妹們幹掉的話他們的下場絕對只有被自家老大操的脫了數層皮,而且還很有可能被操的連骨子都要換新了。「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彼此彼此。」客氣的說完,千冬歲舉起弓,射出的箭矢成了開戰的信號。


「原來行政人員也是攻擊者嗎?」躲避著與賽塔正面交鋒的可能,綠葉射出碧綠的箭枝阻擋賽塔的步伐。

「不,我們是中立者,可以選擇要幫何方。」輕笑著,賽塔揮出長刀擋下寒冰的利刃。「不過現在這裡的只有你們呢。」

「那麼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放過我們呢?」就算對方是白袍不過他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眼前這位活過悠久歲月的白精靈實力可是掛保證的。

「嗯……逃出這裡就算你們過?」偏著頭,白精靈給出一個看起來相當好實則讓人絕望的提議。逃出這裡?有可能嗎?

  綠葉和寒冰對看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些許無奈,不過更多的是倔強而且不服輸的神情。投降?怎麼可能。不到最後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一邊遠距離阻擋賽塔的攻擊,綠葉瞄到了穿透了透明玻璃而傾灑的陽光,靈機一動。先射出幾根樹枝在賽塔腳邊,樹枝迅速往上抽高,一時間短暫的拖住賽塔的腳步。趁機綠葉衝到寒冰身邊悄聲說了幾句,寒冰微微點頭。然後他們一同看向輕易掙脫束縛的賽塔。

「照兩位的神情來看,是想到什麼好方法可以離開了嗎?」賽塔溫和的笑著,腳下卻踏著恐怖的速度朝他們衝來。綠葉他們對看一眼,迅速散開。也許是因為提出計劃的是綠葉,所以賽塔腳下轉了個方向追擊他,同時封鎖住任何他可以逃跑的方向,逼得綠葉只能往一處角落跑。

  在撞上牆前綠葉轉過身,神色凝重卻依舊鎮定的射出箭矢企圖拖住賽塔的腳步。輕而易舉的側身閃過攻擊,突然一道刺眼的光猝不及防的直撞進賽塔眼裡,饒時他一時也無法從強光帶來的暈眩感脫離。

  趁他動作定格的瞬間綠葉他們轉身就往門口衝,門被打開又碰的一聲關上,轉眼間裡面就只剩下一個人。

  白精靈垂下劍站在原地,眨了眨眼好讓視覺回復正常,然後退了一步,避開由冰反射過來的刺眼光束。

「真是……被暗算了呢。」微微一笑,白精靈也不惱,只是彈指散去那片冰晶,然後坐回桌子旁,拿起喝到一半的茶水輕抿一口,閒適的彷彿這裡與外面的廝殺無關。

「那個……賽塔先生……不好意思這裡可以借我們躲一下嗎?」幾位學生打開了門,探頭探腦的在門口張望。

  見狀賽塔笑著放下手中的杯子,杯底敲到桌面,發出清脆的扣一聲。「當然可以,請進來吧,記得把門關上。」


「嘖!」大地眉頭一擰,迅速張開守護盾硬是擋下襲來的指甲,一旁的刃金飛快的從旁引開蘭德爾的注意,兩位夜行人種速度極快的交鋒著,只是一方隱隱有被壓著打的趨勢。

  他們才躲沒多久黑色的空間就被外力硬是開了個口,蘭德爾看著他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然後直接躍了進來,形成現在三人交戰的情景。

  沒辦法脫離嗎?暫時困住蘭德爾的行動,大地用眼神瞄向刃金。

  我試試。回了個不確定的神色,刃金握緊手上的匕首,匕首的面散發出黑色的光,明明身處於黑暗中卻還是如以火把照耀般清晰可見。

「!」原本正要襲擊的蘭德爾發現到不對勁迅速往後退,不過四周的黑暗像是有了意識般迅速的竄起朝他撲去,即使他用指甲將黑影劃破也無濟於事,黑影不斷的重生、一次次的撲上去,徹底妨礙他的行動。

「走!」將匕首往虛空一揮,黑暗被撕裂開來,大片的光亮透了進來,他們兩人連忙從裂縫中鑽出,在他們離開後裂縫迅速閉合,留下蘭德爾與那些黑影纏鬥。

「被逃掉了呢。」像是有些可惜的說,蘭德爾一個彈指,大片的蝙蝠飛竄而出,密密麻麻的包圍那些黑影。過了一會蝙蝠飛散開來,空間又恢復原本的寧靜。

「只好去找別的目標了。」輕輕鬆鬆的將空間破除,蘭德爾悠閒的踏出空間,對著附近看見他就想逃的人不懷好意的一笑。剛剛勞動過了,現在該來享用一下點心了。


「二對一不公平啊!」除了防守羅蘭的攻擊還要隨時注意神出鬼沒的白雲,揮出軍刀掃出一道風暴,阿斯利安喊道。

「想要偷襲的二哥也有不對吧。」很認真的反駁,雖然是二對一不過自家二哥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一個不小心被他陰了也是有可能的。

「這麼說也是。不曉得大哥會不會過來呢?」這種大型活動行政人員應該也有參賽吧?

「不知道。」不敢掉以輕心,抓住機會羅蘭用長劍架住了軍刀,白雲猛然出現在阿斯利安身後,手上的劍就這麼毫不留情的捅下去。不過阿斯利安也不是吃素的,只見他腳跟一轉、身子一偏,險險閃過攻擊,然後抓準時機進行反擊。

  忙於應付兩人攻勢的他沒有注意到另一個人的到來,而看清來者是誰的羅蘭抓準時機,放聲大喊,「大哥!二哥偷襲我!」

「什……!」阿斯利安還來不及反應一道黑影就這麼出現在他們中間,有著海藍眸子的褐髮青年阻擋他們繼續攻擊下去。

「阿利,不可以欺負羅蘭啊。」拍上他們的頭,戴洛說道。

「我才沒有欺負羅蘭,剛剛我們只是在比試。羅蘭,對吧?」面對說教起來非常可怕的大哥,阿斯利安立刻轉過頭想要尋求羅蘭的支持。

  只是跟著太陽已久,縱使常被太陽說腦袋僵化不過這並不代表他真的那麼死板,所以面對二哥的求救羅蘭很認真的搖頭了。「大哥,我一到這裡就被二哥偷襲了。」他可沒說謊,二哥是真的要偷襲他沒錯,只不過在他偷襲前就被自己察覺而反擊了。

「阿利,要友愛弟弟啊!怎麼可以對弟弟動手呢?羅蘭你先走吧,大哥會好好說說二哥的。」很相信羅蘭說的話,畢竟從小到大羅蘭都不曾說過謊,所以戴洛完全沒有懷疑這是羅蘭刻意為之。

「好。」維持著認真的神色羅蘭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雖然對二哥很虧欠不過二哥實在太難纏了,還是早點脫身為妙。而且他也不擔心二哥等下會來找他算帳,大哥的訓話可是很恐怖的。

  離開風之白園後在戴洛來時就消失無蹤的白雲突然現了身,很認真很嚴肅的看著羅蘭,「羅蘭,你被太陽帶壞了。」

「……」


「今天的活動還好玩嗎?」

  總算捱到了活動結束,原本早上擠的滿滿的場地經過一日的廝殺下來竟只剩一半左右的人,還有不少人的手鐲恢復到一開始透明的樣子,大概是被淘汰了吧。

  不過年紀小的學制活下來的人倒還不少,看到他們旁邊站了幾位跟我們年紀差不多甚至比我們大的學生,想必是他們守住了比較沒有攻擊力的小孩們吧。畢竟最後比的是存活率,所以守護也是這場比賽相當重要的一環。

「我快死了……」一旁的大地喃喃唸著。他和刃金看上去是我們所有人之中最狼狽的,不曉得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麼。

「夏碎,星象教室還在嗎?」看向了夏碎。冰炎和太陽竟然一起躲在星象教室,還一待就是一整天,消息傳回來時我和暴風他們還震驚很久。這沒有引起大規模爆破就是奇蹟了吧我說。

「還在。」夏碎略為苦笑著,一旁的審判扶額嘆氣,看來這過程絕對不是各據一方相安無事。

「辛苦了。」伸手拍拍他們兩個的肩。你們救了全校,真的。

「統計結果會於稍晚時公布。現在請各位同學回去好好休息,明早六點我們即將舉辦第二場活動。」

「六點?到底為什麼要怎麼早辦?」平常上課都沒有這麼早起了為什麼辦活動要這麼辛苦?

「可能有很多項目吧。」太陽猜測到。

「也許吧。總之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早起呢。」希望明天不要太累。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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