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夢貘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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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夢貘文換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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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樓主| 發表於 2015-6-8 10:57:12 | 只看該作者
【親愛的兒子】

。聞影之聲
。CP北風X佐,黑暗式戀愛
。s95016547點文

2015/6/8

--

  「來,叫聲媽媽。」北風博士開心的望著被綁在椅子上的佐。

  佐瞇起眼不太願意的別過頭,「博士你要做什麼實驗就快點,不要拖拖拉拉的浪費時間。」

  「你這樣冷漠讓我好傷心唷!」嘴巴上說著傷心但臉上卻掛著笑容,「吶、把這個吃下去吧!」

  塞了一顆藥丸到佐的嘴裡,佐原本想吐出來卻被一個鎖喉強制吞下去了。

  「嗚!咳!」

  才剛吞下去就感覺到胃一陣翻騰,食道灼熱的像是有火在燒,刺痛在身裡到處亂鑽,灼燒每一寸肌肉,挑撥每一條神經,最後連骨隨都充斥著痠麻。

  毒藥,又是毒藥,最近動不動就要吃一些有沒有的藥物,而且吃的理由也不明不白。

  總之就是要玩死佐就對了?

  佐痛苦地發出呻吟,不斷抽動著全身,北風輕輕抱著佐的頭摸了摸那銀白長髮。

  「很痛嗎?哪裡痛呢?」帶著惡魔般的笑魘,彷彿在享受佐痛苦的模樣。
  
  嘴裡和鼻腔散佈著濃濃腥臊,炙熱的鮮血從口中、鼻道、眼角、雙耳潺潺流出,氣管急速緊縮使佐無法呼吸,窒息暈眩席捲而來,模糊的視線內只有北風那張掛著笑容的臉。

  「嗚……」

  最後雙眼黯淡失焦,全身一攤再度斷氣了。

  死了又死。

  北風博士依舊溫柔的摸著佐的頭,修長的指尖輕劃過佐臉上的鮮血,佐那慘白的臉被血還有其他液體弄得很髒。

  不過北風博士早就習慣佐不雅的死相了,解開束縛的繩索,北風抱著佐走床邊將他輕放在床上。

  趴在床邊一手把玩著那月光般銀柔的長髮,黯淡失神的鮮紅色雙眼半瞇著,北風博士哼起了詭異的小調。

  「因為你沒有爸媽,所以才能當我兒子唷!」趴在佐身邊北風博士陶醉地說,「一個人很孤單的,所以要人陪不是嗎?」

  繼續哼著小調,撫摸著冰冷的臉龐,今晚佐成了屍體,明天又會再醒來的。

  然後,死了又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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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發表於 2015-6-8 11:19:32 | 只看該作者
屋喔喔喔喔!!!!佐你死的好慘阿WWWW(表情錯了!
請問佐,你可以在死一次嗎我看了有點開心(槓!
可惡這段我可以再加字把虐角寫的更詳細(等等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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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發表於 2015-6-8 19:18:41 | 只看該作者
青行燈被捕獲的原因原來是這樣的嗎?www
話說,總覺得主管把面具拿下來應該會出奇的帥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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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發表於 2015-6-10 16:34:59 | 只看該作者
夢貘輓歌 發表於 2015-6-8 10:57
【親愛的兒子】

。聞影之聲


【很久以前蹺班的那一天】
所以說難道主管是青行燈那裡的守門人嗎啊啊啊啊

【訊息】
等一下啦XD
精靈愛擔心我管不著,但是媽啦居然在打戰打到一半的時候打電話XDDD
精靈都是這樣的嗎XD

【親愛的兒子】
嗚啊啊啊北風馬麻超鬼畜的好陶醉喔喔/////
佐那慘白的臉被血還有其他液體弄得很髒<--這句我想歪惹(面壁

文章收到感謝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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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樓主| 發表於 2015-6-11 23:15:51 | 只看該作者
【籌謀】

。敲鬼門:夏日工讀生
。凜曜日常
。q905175點文

2015/6/11

--

  冰藍冷冽的月光照耀著嫣紅瞳眸,少女銀白長馬尾隨風輕微擺動,提著漆黑的武士刀佇立在教堂塔頂,這裡異常寧靜,聲音彷彿被漆黑吞噬一般。

  月逐漸被黑色遮掩,蓋上了一層黑雲,黑,吞噬了一切。

  微微仰起臉俯視著地面上蠢蠢欲動的黑影,瞇起那血色的雙眼,握住刀柄,傾身--

  喀擦!

  濕熱的液體噴濺而出,銀色的半弧勾出了一條腥紅,寂靜被一聲長哮打破,黑影發出咆嘯,粗造的喘氣聲伴隨著警告意味的低鳴。

  甩起長馬尾,少女舉起了銀色左輪,響亮的槍聲頓時迴盪在教堂四周,火光夾帶著火藥氣味染在少女身上,輕盈的步伐在黑暗中迅速移動著。

  黑影瞪大眼,卻看不見少女的身影,迎來的只有熱辣的子彈。

  黑影豎起耳朵,卻聽不見少女的腳步聲,只有冰冷的刀刃從頸子呼嘯而過。

  最後一聲槍響。

  月光掙脫了烏雲,再次照亮了教堂四周,尚未退去的餘溫漸漸被大地吸收,腐敗的肉塊很快就吸引了蟲子寄生。

  少女用手背抹去臉上的鮮血,收起了武士刀,跨過屍塊準備離去。

  『我是哥哥--快接電話唷!我是哥-哥-喔!快、接、電、話--』

  怪異的手機鈴聲破壞了凝重的氣氛,少女嘆口氣,從口袋拿出手機。

  「哥,你幹嘛亂換我的手機鈴聲?」

  「翎敫--哥哥我已經做好晚餐等你回來囉!快點回來不然菜要冷掉了。」

  「我在工作。」少女冷冷地回了一句。

  不給自家老哥回話的時間,掛掉電話收回口袋中,這時教堂的門被輕輕推開,一位年長的神父和藹地笑著。

  「辛苦你了凜曜小姐。」低頭望了一眼腐屍,神父比了一個祈禱的手勢,「真是太慘忍了,到底是誰這樣褻瀆善良的靈魂?」

  扛起武士刀,凜曜蹲下身端睨了幾眼屍塊,「像是某種操屍術之類的。」

  「這些屍體難道還會繼續被控制嗎?」神父皺起眉。

  「不會,我的武器有經過特殊加持,這些屍體已經無法再利用了。」凜曜站起身,一臉沉思,「最近有什麼可疑的人來過這裡嗎?」

  神父閉上眼努力的回想,臉上的皺紋都被擠出來了,「好像有個研究員來過,記得他問了有點奇怪的問題。」

  「什麼問題?」

  「問埋在這裡的安葬原本都是怎麼樣的人。」神父肯定的說著,「我回答都是備受敬仰的神職人員,那個研究員還跟我打聽了這些人的身平事蹟。」

  有些苦惱地抓著後腦,凜曜聽說最近的鬼怪騷動越來越多,不少親朋友好知道她的能力所以拜託她來處理鬼怪案件。

  不過近期的騷動越來越不對勁了。

  活屍算是普通,但有些人會突然失蹤,然後某天自己回來接著像是中邪似的進行奇怪宗教儀式。

  重點是那些失蹤的人一定都是有特別能力的人。

  譬如說看的見鬼。

  凜曜現在跟當地警方合作,除鬼怪的同時尋找那些人失蹤的原因,還有失蹤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唉,難得來法國渡假。

  望著美麗的月色,現在應該是躺在高級沙發上喝美酒的時候才對。

  「想不通到底誰這麼無聊,居然操控屍體在鎮上亂跑。」搞不懂操控者的用意,不過凜曜知道要控制這麼多屍體的人絕非等閒之輩。

  還好失蹤案件和奇怪的騷動只限於這個小鎮,其他地方好像沒這麼多問題就是了。

  神父搓了搓手,拿出一個信封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這次的酬勞,啊、還有羅馬那邊可以幫忙跑一下嗎?」

  「欸?」凜曜很順手的拿過信封袋,「羅馬那邊怎麼了?」

  「好像跟這邊一樣,有能力的孩子突然失蹤,還有屍體復活之類的。」

  「不是吧……」凜曜垂下肩嘆了口氣,看來搞怪的人轉移陣地,「那個啥,我只是一個來渡假的少女,有問題要請專業人員來比較好喔!」

  神父無奈地皺起眉,「我只是擔心羅馬那邊人手不足,打擾妳渡假非常抱歉。」

  有能力者都會突然失蹤,也許羅馬那邊損失了不少人力,凜曜感覺自己的腦袋快打結了,到底是哪個傢伙這麼有能耐,可以拐走人又能復活屍體?

  組織,要辦到這麼費力的事情不可能只有一個人,應該是某個組織正在籌謀一個詭異的計畫。

  「基於安全問題,我覺得還是請專業人員來處理吧。」凜曜決定不要去管這種不明不白的問題,讓自己身陷危機也不是聰明的選擇。

  既然那些人鎖定有能力者,那麼自己也有可能在那些人的名單之中。

  跟神父道別之後回到了暫租小屋,自家老哥開心的端著食物飛撲而來,凜曜退後一步讓自己老哥理所當然的摔個四腳朝天。

  「哥,我們回台灣吧。」凜曜跨過自家老哥,朝房間走去,「國外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了,回去熟悉的地方比較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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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發表於 2015-6-12 12:29:59 | 只看該作者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序幕的開端嗎?XDD
凜曜辛苦了,要在世界跑來跑去O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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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發表於 2015-6-12 15:44:44 | 只看該作者
《密室逃脫》

※關鍵字:鬼牌、枷鎖、小房間、紙條留言

※密室逃脫短文,筆者懸疑推理渣,請見諒

--

  一覺醒來,我就發現自己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個地方稍微有點灰暗,我從床上坐起來,發覺這裡不是我的房間──我不太確定,但應該不是,我應該沒窮到只能睡這種一點也不柔軟的床墊。

  床單、被子和枕頭上有些紅褐色的痕跡,讓我有些不舒服。

  我抬頭往上看,上頭有一盞日光燈,不過好像快沒電了,不是很亮。

  床的旁邊有一扇窗戶,被窗簾遮住,我將窗簾拉開,外面一塊厚厚的鐵皮嵌在外面,一點光線都透不進來。

  接著,我看向一旁的書桌,書桌上很整齊,只擺著一盞檯燈、一個鬧鐘和一張紙條,我拿起紙條,上頭寫著:

  『親愛的玩家:Crow您好,歡迎來到虛擬實境密室逃脫遊戲。

  為了使遊戲更加真實,我們已將您的記憶封鎖,退出遊戲後將會恢復,請不用擔心。

  封鎖的記憶不包括生活常識與您所擁有的各類知識,您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解開密室的謎團,找出鑰匙並通關。

  一個小時之後若您無法通關,遊戲將強制退出。

  祝您玩得愉快。』

  「原來是虛擬實境啊......」我了解的點點頭,然後將紙條重新放回桌上,轉頭走向房門試著轉開把手,果然和預料中的一樣是鎖上的,於是我聳聳肩,走回書桌前。

  書桌有四個抽屜,其中一個似乎是鎖起來了,我拉不開,於是我轉而去打開另外三個抽屜。

  第一個抽屜裡放著一個音樂盒,打開之後它悠悠的響起了『天鵝湖』的曲調,然後我重新將它關上。

  第二個抽屜裡擺著一副撲克牌,沒有裝在盒子裡頭,最上面正好是鬼牌,那個小丑的笑容令人討厭。

  第三個抽屜裡放著一本筆記本,我翻開它,裏頭寫著:

  『當音樂響起時,

  你的後方,是誰呢?

  小心囉,女士先生們,

  你的後方,可能有著一個可怕的傢伙,

  虎視眈眈的,想將你推入地獄。

  當它攻擊你時,將音樂關掉吧!

  否則,你將會丟掉性命。』

  不太懂那是什麼意思。

  我轉而去搜索一旁的書櫃,書櫃上的書並不是很多,而且奇怪的是,上頭的書都是童話故事。

  天鵝湖、人魚公主和白雪公主。

  我翻開了第一本童話,第一頁上頭用鋼筆寫了一行字:

  『天鵝終將粉身碎骨。』

  最後的那四個字給我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草草的翻完這本書之後,我翻開了人魚公主,第一頁的上頭同樣寫了一行字:

  『重生之鑰在王子的心中。』

  我困惑不解的翻完這本書之後,翻開了最後一本童話,上頭同樣寫著一行字:

  『腐敗的蘋果吞入公主口中。』

  我皺起了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然後我發現了書櫃旁有一個畫框,畫上赫然是一位王子與一位公主相攜舞蹈的樣子。

  書中的提示和這幅畫有什麼關係嗎?

  我碰了碰這幅畫,意外的發現這畫能夠拿下來,背後有一排整齊的小抽屜,我試著拉開它們,卻有一些是鎖上的。

  沒辦法,於是我將畫掛回去,重新巡視房間,但似乎已經沒有什麼能夠作為線索的東西了,於是我又重新回到書桌前對著音樂盒苦思。

  我打開音樂盒,天鵝湖悠揚的曲調響起,我仍然沒有什麼頭緒,我認真地看著音樂盒,這才發現那裏頭似乎有什麼東西。

  倏地,我感覺背後一涼,迅速地躲過之後發現了我的後頭站著那個鬼牌小丑,我的寒毛全都豎起來了,冷汗直流。

  那隻小丑再度攻擊我,情急之下,我將捧在手上的音樂盒用力砸到了小丑頭上,音樂盒砸到小丑之後接著摔到了地上,不響了。

  零件也散落的到處都是,裏頭的東西也掉了出來,小丑則是像是一開始就不存在一般消失了。

  我呼出了一口濁氣,撿起原本藏在音樂盒當中的東西,那是一把鑰匙,我試著用這把鑰匙轉開書桌所上的那個抽屜,果然成功了。

  拉開抽屜,裏頭裝著一顆腐爛的蘋果,我想我臉上現在的表情應該很微妙。

  我拿出了那顆蘋果,翻開白雪公主的第一頁,然後若有所思地對著旁邊的那幅畫比劃。

  「噢,我懂了!」

  我將那幅畫再次搬下來,拉開對應公主嘴巴的那個抽屜,將蘋果放進去,接著闔上抽屜。

  喀搭一聲,傳來了開鎖的聲音,我將手移向對應王子胸口的那個抽屜,拉開它,裏頭果然躺著一把鑰匙。

  我拿出鑰匙,漾開燦爛的笑容,看向一旁的鬧鐘,時間才過去了五十分鐘。

  我將鑰匙插入門鎖中,喀搭一聲,門打開了,外頭是一片光亮。

  我走進光亮中,閉上眼睛,再度睜眼,我回到了遊戲虛擬艙當中。

--

我終於把最後的一組關鍵字用完啦_(:3 ⌒゙)_

呃,不要問我「枷鎖」在哪裡,我把它簡略成「鎖」了ry

\ 來點文啦 /

這次來點第五淨的日常吧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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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樓主| 發表於 2015-6-22 10:44:31 | 只看該作者
【忘記了什麼】

。敲鬼門:夏日工讀生
。風的後續
。疾風闇點文

201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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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的暑假,我忘記那個暑假期間我去哪裡打工了,連我雙胞胎哥哥也記不得,不過忘不掉的依舊是那個困擾。

  --看得見鬼魂和體質虛弱的困擾。

  隨著時間流逝,大學畢業了,我現在在某間財經公司上班,至於小時候的困擾,我好像從那個暑假後就習慣了,不管是電扇掛顆頭、樓梯站著血淋淋女人或是廁所裡透明的變態。

  怎麼說呢?感覺在某個暑假應該經歷多更恐怖的事情,感覺很像做個噩夢似的,但又好像親經歷的感覺。

  好像……忘了什麼?

  抱著一堆書走在人行道上,由於夏天的來臨讓太陽變得毒辣,幾乎所有路人都踩在樹蔭下不想被任何一點陽光曬到。

  還有非人,他們也不喜歡陽光。

  與各種人擦肩而過,與各種非人擦肩而過,遠邊小學傳來悠悠的下課鐘響,一個學期過去,一個暑假即將來臨。

  又一個暑假。

  每次想到空白那個暑假頭便會痛起來,有時候還會夢見一隻小丑詭異的勾著嘴角,手裡拿著血淋淋地槌子,小丑站在廢棄一樂園門口腳邊還放著音樂盒。

  當我覺得恐懼的時候,那隻小丑就會突然爆炸消失,然後我也就嚇醒了,習慣鬼魂之後這種夢也越來越少。

  小時候的記憶變得模糊起來,顏色從多彩變得黑白最後忘的無影無蹤,但如果去見舊友,偶爾在聚會時看見那隻白胖胖的羊駝還是會牽縈一絲絲的回憶。

  但完整的記憶已經想不起來了。

  忘記是誰曾經提議過大家一起去找那空白的記憶,但我們最終找到的只有一間廢棄精神病院,感覺就像一般的都市傳說那樣。

  破舊的醫院、廢棄的雜章報紙、骯髒的環境,儼然就是個十分標準的『鬼屋』。

  傳說這裡有一個被嘞死的女人,如果沒事跑進這間醫院就會被那個女人追著跑,強迫玩鬼抓人和躲貓貓,不過據說到現在那女鬼都抓不到人,不然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傳說?

  那間精神病院挺讓我印象深刻的,明明是夏天,站在醫院附近卻感覺到一股寒風吹拂,老舊的門關著醫院裡的漆黑,好像有什麼趴在門上等著我們進去,病院像是飢腸轆轆的野獸似的發出低沉的聲音。

  雖然感覺很恐怖,但我們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感覺好像曾經來過這個地方,還曾經住進去過。

  去過精神病院?還可能住進去過?

  呵,不能吧。

  現在那間精神病院呢?好像被某個財團買下來拆建成什麼研究院來著。

  嘛,鬼故事果然還是要有一個限度的,越是長大,越覺得這種東西好像變得平常、不重要了。

  即使我看得見鬼,但我還沒看過厲害到可以推翻機之類的傢伙。

  嗯?

  話說回來,我好像認識一個人,好像砸壞了很多交通工具,不是鬼,是人喔!

  蟬聲嗡嗡作響,走到公司內馬上感受到涼爽的冷氣,但我也不是來吹免費冷氣的,依舊往常地走進電梯到了辦公室,然後開始忙碌的上班族生活。

  認真生活時間就會過得很快,我調整一下領帶,收拾完桌上的雜物離開了辦公室。

  走出公司望著遠邊正要緩緩落下的太陽,現在已經下午六點了,外頭居然還這麼明亮,反正也不急著回家,走到一邊的超商買些東西到公園吃吧。

  提著一袋零食到長椅上坐著,公園裡有一些鬼魂漫無目的的亂飄,有些是忘記自己死了重複著死前的動作,有些是死了之後迷茫了,任自己隨意飄盪。

  反正都不是會害人的鬼,我自然也不用緊張什麼,至於眼球內臟到處丟的鬼,看久了也習以為常。

  「真的不會在意嗎?」

  一個細微的聲音從椅子邊傳來,我好奇地低下頭,發現有個瘦弱的孩子滿身傷痕,孩子抱著一本破破爛爛的書窩在長椅邊,明明有椅子為什麼不坐呢?

  看了一眼我旁邊的空位,發現有一個乞丐鬼睡在上面,渾身酒氣的打呼。

  「你看得見?」我站起身坐到對面的長椅,小男孩也跟著我做到對面去了。

  對於我的問題,小男孩點點頭,然後縮著身子發出細小的聲音,「你也看的見,真的不會在意嗎?」

  「嗯……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非常害怕呢。」從袋子裡拿了一包餅乾給那個孩子,我目測這男孩可能是國中生,而且還被家暴了。

  也許我應該打通電話幫助他嗎?

  男孩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手上的餅乾,頓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些過餅乾,「謝謝,你是個溫柔的好人。」

  「等等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我想帶他去社會局,那邊應該會保護這種有明顯外傷的孩子,像家暴這種事情看見了不處理,很有可能這是最後一次看見這男孩活著的模樣了。

  男孩微微提起嘴角,然後搖搖頭,「謝謝你,不過,我要去別的地方。」

  「你要去哪裡?」怎麼覺得男孩回答得有點奇怪,好像知道我會帶他去哪裡似的。

  男孩從破爛的書頁中抽出一張紙那是一張宣傳單,關於新開幕的精神病院,上面寫得看似專業冠冕堂皇,不過卻有明顯的怪異點。

  我可以看見油墨印出的字體,不過更詭異的是非油墨印出的字體,怎麼說呢……

  正文寫著:您家的孩子是否總是無法溝通?……那麼本院強烈建議您的孩子入院治療,以免病情加深。

  可是這些字體看過之後就會一個一個消失,最後整張紙變成白色,浮出一行血紅的字。

  『如果覺得自己家小還是沒用的拖油瓶,不如送來這裡吧!送來這裡還能換取你想要的東西回去喔!』

  打了個冷顫,不知道為什麼反射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機,但發現摸手機是無意義的舉動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宣傳單上。

  下面有一行地址,不過寫得歪歪扭扭我也看不懂,這男孩到底會被送到哪裡去?

  「我只是去看醫生,對吧?」男孩摸了摸手上的瘀青,好像已經痛到不會痛了,也許,跟我一樣習慣了。

  醫生?我不覺得那個精神病院裡會有什麼醫生,可是我有一種感覺,感覺如果那個男孩去了精神病院會過得比現在好一點。

  這是什麼感覺?

  「我覺得那裡不會有醫生……但是,也許適合你……」

  天吶!我到底在說什麼?

  男孩沒什麼情緒起伏,縮著身子沉默了一段時間。

  天色也終於變暗,路燈閃爍兩下之後照亮長椅周圍,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蟲從四面八方撲向明亮的地方。

  「所以,你真的不在意嗎?」男孩總算開口說話了。

  回到之前的話題,關於鬼怪的問題。

  「應該說,我去了某個地方之後,就變得堅強了吧……」

  「去了哪裡?」

  問到這個,我苦笑,聳聳肩開玩笑地說:「也許是一間精神病院。」

  之後,我沒跟這個男孩有更多的對話了,我們在這個公園道別,我心中還存在著異樣感,有什麼重要的事物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隔天早上,我跟雙胞胎哥哥一起吃完早餐後到公園走走,我跟哥哥說了昨天下班遇到的事情,哥哥只說要我別管閒事。

  坐在長椅上,昨天有乞丐鬼睡覺的地方已經被一對恩愛的夫妻坐走了,乞丐鬼還很好心地跑到旁邊的樹蔭下睡覺,我想可能是不想曬到太陽吧。

  「我的找到工作囉,而且薪水不錯,雖然工作地點在國外,不過我覺得你可以跟我一起去。」老公摟著妻子的肩溫柔的說著。

  「太好了老公!要不要帶……一起去?」妻子說完這句話表情突然僵了一下,然後有點不好意的苦笑,「欸?我們家是不是還有誰呀?」

  老公挑起眉,摸摸妻子的長髮,「我們結婚以來就是兩個人一起住呀?還是你擔心老家?」

  「不、不是……」妻子有點苦腦的皺起眉,「我們家是不是有個小孩呀?」

  「小孩?」老公笑了笑,「這麼想要一個孩子,我們到國外找個安定的地方住下來,在打算吧!」

  「喔……好啊!」妻子甜甜地笑著,看起來還在質疑自己的回憶,不過好像認為自己是記錯而已。

  我坐在對面看著那對夫妻,我好像記得什麼,但又忘記了,突然覺得頭痛,我哥趕緊帶我回家,因為體質弱多病我覺得突然頭痛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我哥還是堅持要我今天請假在家休息,知道我哥的個性,我也不反抗了,乖乖躺在床上睡一下吧!

  我,是不是又忘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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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發表於 2015-6-22 11:05:53 | 只看該作者
小丑先生的陰影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忘記的啊ry
然後那個砸壞很多交通工具的,絕對是小乙吧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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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樓主| 發表於 2015-6-22 18:10:30 | 只看該作者
【調職】

。敲鬼門:夏日工讀生
。警察們的日常
。天夜弦點文

201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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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逸,你又在偷懶了。」赤璟環手抱胸望著在警車內吃泡麵的風逸。

  悠哉的吸著麵條,風逸別過臉,「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巡邏,不自己找點事情來做會悶死的。」

  鳥不生蛋,沒錯,用著個詞形容一座深山非常適合呢,言湘不知道得罪到誰,整組人都被丟到這座山當巡守了。

  不過也有人說言湘是被陷害的,不過管他是什麼原因,現在要下山申訴都有困難了。

  不知道是誰刻意把言湘這組人調到離敲鬼門公司超級遠的地方,分明是故意要阻擾警察介入似的。

  不過主管說沒關係,反正以前都有人直接殺進病院裡了,現在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應該都可以度過的,大概。

  反正言湘這組人馬就很無奈地待在這深山中,偶爾連假才會下山回家。

  赤璟和風逸在深山裡尋了好幾趟,這裡除了一堆墓碑和超天然生態之外沒什麼需要用到警察的地方。

  「唉,怎麼又出現失蹤人口了?」風逸撇了一眼車窗前的報紙,雖然不是什麼頭條,但最近尋人啟事的欄位變得頻繁。

  而且時間都很相近,感覺好像一天走失一個人,有的失蹤後是有找回來,不過也沒說走失的原因。

  赤璟進到車內打開冷氣,警車裡充滿了泡麵的味道,「你很在意失蹤案件嗎?」

  壓下保險桿,赤璟讓警車倒退一下,然後駛離這段路,巡邏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等等就是在警局裡發呆。

  「沒,只是覺得綁架的嫌犯行為很奇怪。」喝掉麵的湯,風逸直接把空碗往後坐丟。

  「你覺得這不是失蹤是綁架嗎?」赤璟有些贊同綁架這個詞的點點頭。

  「人會被放回來應該是不想被發現其實是綁架吧,如果一堆人一直失蹤就會被警察懷疑是集體綁架。」

  「鬼不會把人完整的放來。」赤璟瞇起眼,「對了,你聽說了嗎?舊病院被一間研究院買走了。」

  「喔,就是聽說那裡是風水寶地,所以高價買走的對吧!」風逸不是很在意的望著窗外,「主管跟老闆好像沒意見耶。」

  赤璟和風逸對於敲鬼門內部的高層認識不多,但至少知道主管和老闆沒有那塊地的使用權,到精神病院被賣掉時他們才知道,主管和老闆只是隨便找塊無人用的空地使用罷了。

  所以真正把土地賣給研究院的是政府,至於主管跟老闆也沒有對此有反對聲音,畢竟那裡本來就不是自己能使用的。

  「沒想到主管還會搞假地契之類的東西呀,我們是在幫助他們犯罪嗎?」赤璟抽了抽嘴角,之前都還以為敲鬼門做的任何事都非常正當呢。

  看來財團要成功都是需要一扇後門的。

  「無所謂啦!」風逸打了個呵欠,「雖然被調到這種鬼地方,不過也避開了忙亂的公務,應該說是幸運嗎?」

  「非常幸運吧。」赤璟苦笑,其實他有點想回去城市裡幫忙。

  車子過彎之後停在警局旁邊的專用停車位,言湘正在警局裡看著雜亂的案件。

  「風逸,既然你很閒就去把警車清理乾淨。」言湘沒抬頭看剛走進來的兩人,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嘖。」風逸雖然不知道言湘怎麼知道他把杯麵亂丟,不過既然被言湘發現了也只能乖乖去做。

  赤璟拿起一邊的簽呈寫了幾筆,稍微瞄了一下言湘目前手邊的案件。

  「外星人?」赤璟看見某張紙上寫了突兀的三個字,「這附近出現外星人了嗎?呵。」

  言湘聳聳肩,對於外星人這個詞感覺用詞不太正確,「最近這座山都有登山客目擊怪異現象,雖然超自然事件不是警察專業範圍,不過主管可能會有興趣。」

  把幾張證詞遞給赤璟瞧瞧,多數的證詞都是看見有什麼人發出光芒,還有神秘儀式之類的召喚怪物之類的言論,感覺非常地不科學呢。

  有人指出,之前爬山看見這座山有人頭蜘蛛身的怪物,而且怪物大小大約是一頭成年黑熊的樣子,第一次見到太害怕,回家後找了一些對這類怪是有興趣的人再度上山找那隻怪物。

  結果卻看見穿著奇怪衣服的年輕人,嘴裡念念有詞,還亂丟奇怪的白紙,五光十射之後怪物就被消滅了。

  因為場面太混亂,幾個人慌慌張張地跑到警察局求助,不過警察上山並沒有看見任何屍體、紙張,頂多聞到淡淡的檀香。

  「大概是某個驅魔師吧,像敲鬼門那樣打鬼的行業其實不少呀。」赤璟大概可以想像那群人看記的畫面。

  「陰陽師?靈媒?教會?」言湘揉揉太陽穴,就算有驅魔師在這邊驅魔好了,一般不是都會保持低調嗎?還是說單純是因為年輕人經驗不足?

  「白紙的話應該就是陰陽師了,不過很少陰陽師會跑來這裡呢,畢竟他們的地盤不是在日本嗎?」赤璟笑了笑,幫言湘收拾一下文件放在桌上。

  「因為有很多國家都在鬧失蹤人口嗎?」風逸拿著手帕擦了擦手,「日本說不定也發生什麼怪事了。」

  說到日本的怪事,之前國際新聞才說在人山人海的東京市中心,有人用手機拍到疑似河童的東西,也有人看見一頭在飛之類的。

  不過因為畫面不清楚被說是改圖或是晃影,但自從那些東西出現後,日本東京有一小段時間也發生集體失蹤案件。

  有些人自己回來了,有些人到現在都還找不到,這跟台灣的失蹤案件有點像呢。

  「你們不覺得最近越來越多騷動了嗎?」赤璟打開電視,畫面一播出就是殺人或是自殺之類的案件,「雖然以前這些事情常常都有,不過,有點奇怪。」

  「死法嗎?」風逸把手帕扔到自己座位上,到後面冰箱拿了一罐冰水,「離奇的死法越來越多了?」

  赤璟靜默,望著電視螢幕上播報隨砍人案件,被砍的受害者都是背部大面積刀傷,有個穿白袍的醫生突然冒出來,講解傷口狀況。

  還有一些民意代表呼籲民眾多留意身邊朋友不要單獨行動,順便罵一下警察沒路用什麼的。

  可以想像現在總部大概是忙得焦頭爛額,因為根本搞不清楚兇手是誰?也搞不清楚犯案動機,只知道隨時都會出現不同的隨機犯案。

  一個案件不會持續太久,例如之前有傳出惡犬咬人案,說那隻惡犬會發出小孩哭聲吸引人過去,然後你一走進影子裡就會被撲咬,而這個事件在三天後就不了了之了,因為惡犬突然消失,還好沒有人身亡。

  幾天前還有電線杆剪耳魔,同樣是在晚上會偷偷跟在別人身後剪掉別人耳朵,而這件事現在也沒有下落因為剪耳魔也消失了。

  也許有人正在製造鬼怪,然後陰陽師除掉了那鬼怪,所以才會形成現在這樣詭異的循環。

  市區裡的警察們還真是忙碌呀!就這麼好的把言湘組調來深山裡。

  我們這樣算幸運嗎?

  非常幸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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