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月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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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特傳×第二人生】守、候(04/11更新重要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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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10-31 10:29:35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如果我記得我會提醒你的,加油,我覺得很好看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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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10-26 22:09:12 | 只看該作者

第五章、未解的新起謎團

本帖最後由 月溟 於 2019-10-26 22:11 編輯

跟時夏去吃飯。打完、傳送。

確認聊天室裡的另一人收得到訊息後,黃檽珓這才抓起包包,走到教室外與靠在門框上的時夏會合。

「真慢。」

「嫌什麼。」黃檽珓哼了聲。「所以呢,去學生餐廳?」

時夏點點頭。「對啊,喵喵他們都過去了,我們也走吧。」

「喔。」「真是冷淡。」


「啊——怎麼不見了啊——」四周環顧了下,在確定應該在這的人都不在後,我大大嘆了口氣,端著餐盤在小珓對面的位子上坐下。「真是的,說好在餐廳集合呢。」

「有事吧。」相較於我,小珓不以為意的回應,自顧自的吃起午餐。「倒是妳,要解釋了沒有?」

端起裝滿了蜜茶的白色陶瓷杯(自己帶的)啜了一口,我挑挑眉,故作疑惑。「你指什麼。」

小珓墨綠的眸子毫無情緒的望著我。「妳怎麼知道我們的過去。」

「那個啊。」眼珠子轉了轉,我彎起一個笑。「小珓,我問你。你知道人們都說從哪裡可以看到一個人的靈魂嗎?」

「眼睛。」他理所當然地回答。

「沒錯,就是眼睛,所以人常說『眼是靈魂之窗』。在一個人靈魂之中,存在著那個人的靈魂。這也是為什麼你們能帶著記憶重生,因為那段記憶被深深刻畫在你們的靈魂裡。而我,擁有的是看透一個人靈魂裡記憶的能力——算是某種先天能力吧。」我緩緩說道。

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對方也不是什麼敵人。

「⋯⋯原來如此。」大概是因為我講的夠淺白,因此小珓沒有思考太久。「那預知呢?太陽說妳能預知未來。」

「什麼預知未來,西亞講得太誇張了。」我失笑。「不過是占卜罷了。」

但是,我的占卜,從未失準過。

歪著頭想了想,我從背包裡掏出一副卡牌。乍看之下那牌只是普通的塔羅牌,但實際上,那是「母親」留給我的,世上絕無僅有的占卜牌。「這樣吧,不如我來替你占卜?機會難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

小珓沒有開口,僅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手中的牌。他點點頭。

「有什麼特別想知道的嗎?」要有個方向才能占,不然沒用。

「沒有,隨妳。」

「真是隨性。不如,我們來看看你的桃花運?」

應該不會有人不想知道吧?連哥哥都會好奇了,何況是小珓。

不意外的,我看見小珓坐直了身子,正襟危坐的看著我。

⋯⋯這些聖騎士、還有教皇,到底是單身多久,為什麼一聽到桃花運就在意的要死?

先洗牌,接著在桌上攤成扇狀、卡背朝上。「挑一張吧,拿出來之後先不要翻面,直接給我。」

小珓想了想,抽出中間的一張牌,接著遞給我。

「我看看。」將牌翻了過來,沒讓小珓看到上頭的字。「嗯⋯⋯真可惜,今年是沒機會了。」

原來空白的地方多出了一串字——雖然只有我讀得懂:今年、無。

⋯⋯這還真是簡潔有力。

「⋯⋯喔,是喔。」小珓似乎不怎麼意外。

我朝他笑笑。「搞不好明年就有啦,反正我也只是說今年。」

晃了晃頭,我抽出筆寫了幾個字,接著把背面已經由藍紫轉為碧綠的卡牌放到小珓面前。「這張牌就給你吧,運用方法你就自行摸索吧。好心提醒,這是一次性,也只能用在重要時刻上,所以,嗯、加油?」

附上一個真摯的表情。

「妳的牌這樣沒關係?」無視我的表情,小珓僅是有些疑惑地問著。「少一張?」

我搧搧手。「放心,我的牌沒那麼容易耗損的。」收回那疊牌,我放在小珓眼前搖了幾下。

「老實說,其實這些牌一開始都是空白的,是占卜後才出現文字。」翻過牌面,我讓他看到空白的一面。

「⋯⋯我明白了。」拿起我給他的牌,他接著緩慢的收拾好物品,揹起背包站起身。「就這樣了,我接下來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妳要走了嗎?」

「還沒,我在等人。啊,等等。」突然想到一件事,我連忙從手機背蓋中抽出一個淡藍色的信封。「這幫我拿給西亞,或者墨雷學長也行。」

「墨雷?」

「對了,你不知道。就是你們口中的審判。」

「我知道了。」他取走信封。「明天見。」

「明天見。」

目送小珓離開我的視線後,我抓起書包、端著杯子,走向不遠處的另一個桌前。哥哥和褚冥漾坐在那,而褚冥漾的臉還不知為何跟不小心喝到純檸檬汁會露出的表情差不多。

「嗨。」兩人朝我望過來時我抬手打了聲招呼。「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不,沒有。」哥哥搖搖頭,於是我便坐到他身旁的空位上。「牙根……我知道你想問飲料的名字,這是某種靈獸產的蜜,跟蜂蜜不一樣,它沖泡起來有茶水的味道,也有蜜的甘甜芬芳。」

端著杯子,哥哥對著褚冥漾如此說道。

什麼東西啊,在喝牙根?

「喔、喔⋯⋯不對,夏夏!?」先是愣愣地點了點頭,面前的黑髮少年下一秒一臉驚恐地瞪著我,彷彿我是什麼瘋禽猛獸。「妳妳妳、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伸出手指,左右晃了晃。「你這樣想就不對了,褚冥漾漾,我在這裡是所謂的正常操作啊,哪有兄長在二年級做黑袍妹妹卻在原世界當無名小卒的道理。」

「哪是無名小卒,妳這國民偶像⋯⋯等等。」漾眼神死的吐槽到一半,突然想到什麼般的停下話語,幾秒後更加驚恐的瞪大了眼。「二年級的黑袍!?妳是學長的妹妹!?」

我歪歪頭,故作疑惑。「啊啦,我沒講過嗎?」

「沒有!」

「好吧,那我現在說了。」聳肩。

「⋯⋯」

「要聊以後再聊。」哥哥打斷我們的對話。「時間差不多了,褚你下午應該沒課,我先帶你去坐校園的接駁車。」

「啊,我也去!」

「那就走吧。」


一陣沉默當中,打破氣氛的人是褚冥漾。「剛剛千冬歲說的什麼言可化靈的東西,我聽不明白。」

言靈?

我頓了下,和哥哥同時回頭望向褚冥漾。

哥哥訝異了下,接著勾起一抹笑。「的確,你應該從這邊學起⋯⋯真正和你迫切相關的東西。」

哎呀,哥哥果然知道嗎?

說實話我並不意外,扇那老太婆當初要求哥哥代導這傢伙的時候肯定有說過,要不然以哥哥的個性,打死我都不相信他會願意接下這種麻煩到底的工作。

⋯⋯嘛,反正目前與我無關,我負責裝無知就好。

不過我也來展露一下自己的知識好了。

「言可化靈,言靈的一種,卻又不完全是。」我們在精靈雕像前停下來,我搶著開口解釋,哥哥也沒阻止我。「用文字束縛一個人、一件事、一樣物,但並非用名字而是稱呼來停住我的腳步,就是其中一種。」

「這是每個人每日都在用的,但卻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哥哥補了一句。「用你的想法用心傾聽,然後用心思考,於是言靈自口中說出,這才是具有更大力量的言靈。」

我看看褚冥漾,一臉懵逼樣,明顯聽不懂。

我好像太高估他的腦子了。

摸摸下巴,我似乎真相了。

「這樣說不是每個人都會嗎?」他問。

想了想,我再度開口。「一般人是在無心下使用了文字中本身的靈妙,呼喚名字讓你停下腳步,但是不會殺傷你身體任何的一部分。」

「但真正具有言靈力量可將其化為具體的人卻可以僅透過呼喚你的名字,取走你的性命,千冬歲他們就是如此。」

嗯嗯,我果然太高估了。

這傢伙根本有聽沒有懂啊,看看他茫然的表情。

「今天就先說到這裡好了,是吧,哥哥。」雙手一拍,我彎起笑說道。「再講下去漾也只是聽不懂三個字而已,以後再慢慢學吧,反正時間很多。校車快走光光了我們快送他過去吧!」

哥哥點點頭,朝著褚冥漾勾起笑。「走吧,你還得回家。」


「夏兒。」

送褚冥漾搭上校車、哥哥離開去出任務後,在校園裡晃了好一陣,我在圖書館前遇到西亞,接著被他叫住。

「啊,西亞。」我停下腳步,看著他向我走近。「怎麼了嗎?」

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啊,該解釋的我都跟小珓說了,他不可能沒告訴西亞;該給的占卜我也請小珓給西亞了,翻譯全部都寫在便條紙上放進信封裡了。

順帶一提,占卜牌上的字只有我看的懂,所以占卜完要給人的前我一向會寫好翻譯再給人。

是還沒拿到嗎?還是還沒遇到小珓?

「能來我們社團教室一趟嗎?」思考著各種會從西亞口中吐出的問題,沒想到卻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

真的,我沒想到會是這種事情。

不過還蠻有趣的。

「可以啊?不過為什麼這麼突然?」歪了歪頭,我表現出一個恰到好處的不解。「而且我不是社員,這樣可以?」

「我說可以就可以,不會有人敢有意見。」西亞哼了一聲。「有件事想請妳幫忙。邊走邊說吧。」

「啊,好。」點點頭,我跟上對方的腳步。

□□

「太陽怎麼還沒來啊。」懶懶地靠在牆邊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希歐挑起眉,問著。

都快上課了,其他人也都到了,就差他一個要來授課的人,怎麼還沒來?

明明他平常很討厭遲到。

才剛說完,教室門「唰」的一聲被拉開,發出細小的尖叫聲。

來了。

「不是,西亞,這樣真的不好吧。」對於大部分的人來說十分陌生,但對某些人來說卻再熟悉不過的嗓音傳入教室。下一秒少女被一雙手推入教室,錯愕的看著面前的一票人。

「沒有什麼不好,總要讓他們知道他們不是最強。」格里西亞緊接在後著走進來。「下下馬威。」

從原世界來的人都驚呆了。

艾絲特!

艾絲特啊——!

為什麼原世界的知名偶像會在這裡啊啊啊啊!

而且還看起來跟他們老大很熟的樣子!?

「我不要⋯⋯」硬是擠出一滴眼淚,她抓住格里西亞的衣角,準備哭得梨花帶雨。「西亞,我不想做這種事……」

哇靠影后啊,不愧是女主角。

「為什麼?這樣不是會讓更多人不敢隨意接近妳?」格里西亞挑起漂亮的眉。「妳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他們被分分鐘碾壓,一個受創會一蹶不振⋯⋯」

⋯⋯

⋯⋯幹。

媽媽這裡有人看不起我們啊!

不要隨便瞧不起人啊喂!

「副、副班長,所以妳真的是隊長的⋯⋯青梅竹馬?」一干聖騎士中唯一和少女認識的安德(艾德)第一個跳起來,滿臉驚恐,接著再度引起一陣喧嘩。「認真的那種?」

「啊,安德。」停下與格里西亞的對話,時夏轉過頭望向自班同學,立刻換上一張笑臉。「當然是認真的,我可是跟西亞一起長大的呢。想當初西亞小小隻的,很可愛——嗚嗚!」

話說到一半就被摀住嘴巴。

兇手完全沒有歉意,過了幾秒才鬆手。「夏兒,這種話不需要說。」

「喔⋯⋯真是的,怎麼長大了就不可愛了⋯⋯」她一臉可惜地點點頭,嘀咕,下一秒再度揪住青梅竹馬的衣袖。「總之,西亞,我不要跟他們打。」

「但——」「你、你要是硬要我上場我就跟你絕交以後只跟哥哥說話!」

此話一出格里西亞瞬間沉默,然後妥協。

「「⋯⋯」」眾人頓時懵了。

先不提那個「哥哥」到底是誰,到底為什麼格里西亞會被這句話打到妥協啊?這已經不是青梅竹馬是妹控了吧?還是根本就是女兒控!?

似乎是聽見了他們的心聲,格里西亞突然瞥了一眼過去。一干聖騎士立刻把想法壓到心底。

慫了啊你們這堆人。

時夏彎著眼、勾起嘴角,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好了,西亞,你們還要講課吧。」就在一陣奇怪的寂靜中,少女突然雙手一拍,發出響亮的聲音。「再不教要天黑了喔,快開始吧?」

「⋯⋯嗯。」格里西亞頓了下,點頭。

「太好了,那我就坐在後面跟著聽課。好久沒有聽西亞講課了,偶爾也要懷念一下。」笑得開懷,她說完後便步向教室後方——黃檽珓的旁邊。「就坐這啦。」

「哪裡不好坐,幹嘛一定要坐我旁邊。」嘴上這樣說,黃檽珓還是把放得太過去的東西收進抽屜裡空出一個位置。

「嘴上這樣嫌棄還不是讓給我了。」表情變都沒變,她拉開椅子坐下。

然後,接收到一票視線。

有愛慕,有仰慕,有不可置信;也有嫉妒——明顯是針對黃檽珓。

似乎還有來自某人的青梅竹馬不悅的視線?

兩人非常有默契的忽視了身邊四面八方而來的目光,聽著台上格里西亞的話語,時不時還互相懟個幾句。

直到課堂終於結束。

「好了,今天就到這,記得做作業。」此話一出,格里西亞總算放過了一干學生們。眾人癱的癱、趴的趴,剩下的人都圍到時夏以及黃檽珓座位邊去了。

「妳真的是艾絲特?本人?」「妳怎麼跟教——我是說黃檽珓這麼熟啊?」「真的跟隊、學長是青梅竹馬?」「你們感情好嗎?」

少女的眉頭皺都沒皺,依舊笑瞇瞇的對著眾人,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慢慢來,好嗎?」

「首先,是的,我是艾絲特,本人。」

「我和小珓熟是因為我跟他同班,還坐在隔壁,雖然他似乎沒打算跟我太熟呢,真令人難過。」

「我跟西亞確實是青梅竹馬,請不要懷疑。」

「感情好嗎⋯⋯不知道呢,應該算好?雖然我覺得——他總是在隱瞞我些什麼。」

他們同時一怔。

她知道些什麼?

「——罷了,反正你們不說,總有一天我還是會知道的。」捲著自己的髮,時夏的表情看上去是對這些人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實際上她的眼神正揪著格里西亞不放,在對方看過來時還勾起自己那殷紅的唇,看的眾人一愣一愣,又膽戰心驚。

「好啦,我看你們也沒什麼想問的了,那麼,容小女先行告退。」裝模作樣地行了個禮,她一個轉身,開了傳送陣就消失在眾人面前,留下一個個謎團。

這女孩究竟是什麼人?知道他們多少事?何時知曉?如何知曉?是敵人或是朋友?有什麼目的?

格里西亞歛去眼神中的心思,轉而看向黃檽珓。「她什麼都沒跟你說?一點解釋都沒有?」

黃檽珓搖了搖頭。「我正打算要說。」

「嗯,回家說。剩下的人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就這樣。綠葉、暴風,走吧。」開啟傳送陣,格里西亞帶著三人,連同自己一起離去。

然後,這天,便在一道道萌芽的未知之謎中結束了。


後記:

⋯⋯(我跪)

我對不起大家啊啊啊啊居然墮落到現在才打完啊啊啊啊——(淚)

腦子一直想著要更文但是又一直很懶得動於是就拖到現在才更文啊啊啊啊!

字數還太少啊啊啊再說一次我對不起大家——

上了高中,第一次段考也過了,事情也很多⋯⋯(不要找藉口)

總、總之,我會努力⋯⋯想辦法⋯⋯盡量多打文的⋯⋯

希望大家不要忘記我、繼續支持一下文筆很爛的我⋯⋯

還有留言來提醒我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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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發表於 2019-7-27 21:48:04 | 只看該作者
約定立下了,卻沒辦法完成。

少了立約的一方,契約也無法實行,變成一句虛無的話語。

那名少年還會回來嗎?一切只能交給命運了......


話說是不是來留言,大大就會更文了呢?(歪頭

(月:原本還很正經的...... (嘆

點評

呃不,我一向看心情(蛤)好啦其實我比較常在臉書上經營⋯⋯(乾笑)  發表於 2019-10-26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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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樓主| 發表於 2019-7-14 10:52:10 | 只看該作者

番外-約定

本帖最後由 月溟 於 2019-7-14 19:03 編輯

「夏夏,妳放假有要幹嘛嗎?」下巴抵在桌面上,黑髮男孩抓著一支鉛筆,在友人的筆記本上塗塗畫畫。

「沒有。」原本盯著書本的紫藍眼在聽見男孩的問題後稍稍抬起,瞥向男孩。「想去圖書館還是書街就直接說。」

她的名字是時夏,他的名字是黑墨。

「嘿嘿,夏夏真懂我。」黑墨彎起笑容,放下筆,將筆記本推向友人。「好了。」

先前空白的頁面此時已被黑墨畫滿,是白金髮女孩看書的畫面的素描。完美,以小學階段、這個年紀的小孩,甚至是成熟後的大人來說,這是簡直堪稱完美的作品。無論是那神韻、還是髮或者眼睫,皆是活靈活現,彷彿一張黑白照片。

讓人無法想像是出自一名年僅十歲的男孩之手。

「喔,這次還不錯。」微微挑眉,身邊氣場完全不像一名小孩的時夏笑了笑,稱讚道。「不愧是想當畫家的人。」

「我練了很久啊。」靦腆一笑。「說好了要一起出道,妳當作家我當繪者。」

說著,男孩伸出小指,對著女孩。

女孩失笑。「還很久呢。不過——」

她同樣伸出小指,勾住男孩的。

「「約定好了。」」


「夏,妳在看什麼?」注意到自家養妹手中那本雖然有些老舊、但是保存完好的畫冊,冰炎疑惑的問道。

對方不是第一次拿出這本畫冊了,而每當她一頁一頁翻著時,冰炎總能在她眼中看到混雜著溫柔、悲傷、愧疚、以及懷念的複雜神情。

那裡面到底有些什麼?

「這是⋯⋯約定。」手指拂過泛黃的紙張,時夏淡淡的微笑。她將畫冊攤開放在茶几上,好讓冰炎也能看清。「這是我跟『他』訂下的約定。」

在攤開的那面,冰炎看到明顯是後來才被貼上的一幅素描作品、以及旁邊秀麗的字跡。

而那幅素描,畫的正是自家養妹。是女孩撐著頭、應是在看書,然而眼神卻瞥向繪者、並彎起唇角的畫面。

圖下標記了繪者的名字以及完成日期。

『黑墨、X年X月X日——』

冰炎不由得愣住了。這看起來不像是小孩畫的,但他認得出一邊的字跡是屬於時夏的。

「我們約定好了,但,不會有實現的那天了。」看了圖下的字幾秒,時夏轉過頭望向窗外,垂下睫羽,輕聲說著。

『約定好了喔!』

明明約定好了。

約定好了,要一起長大。

約定好了,要一起出道。

約定好了,自己要當作家,你則要當畫家。

約定好了,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

約定好了,要永遠在一起。

既然約定好了,那為什麼你卻離開了?

當時的一聲槍鳴,無情地將我倆分到不同的世界。

為什麼是我們?

『致當年的我們:約定早已破滅,再也不復存在。』

素描畫一邊的字如此寫著。

她永遠忘不了男孩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

「吶,夏夏,就算我不在了,妳也要成為作家喔。」他說。「希望下輩子,我能在書上看到妳的名字。」

不。不會的。不會看到的。

若你不在,那麼就沒有意義。

冰炎將本子翻到下面一頁。

一樣是一張照片、和一段字。

照片裡是一名白金髮女孩、和一名黑髮男孩。兩人看著鏡頭,皆笑得開懷。

『致我的友人:你不在這世上了,我也不在那裡了。

一個人完成約定,是沒有意義的。

等我們再次見面時,再來完成約定吧。

因為約定是雙方的。

我們倆,一個都不能少。』

『墨,我等你回來。』



後記:

壓線!

因為生不出正文所以只好丟番外(正色)

對了,我在這裡聲明,不是每一篇番外都跟正文有關。

應該說,基本上都沒什麼關聯~(喂)

留言是美德,還請大家多留言喔!

我會努力把正文生出來的,所以敬請期待!


喊話(?):

零我趕出來了!快稱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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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樓主| 發表於 2019-7-14 10:43:58 | 只看該作者
伊莫寒 發表於 2019-7-7 23:52
一口氣看完感覺就是讚!

不過看到夏夏唱那首歌我就想到領便當的尤X歐QQ

尤吉歐啊——桐人把尤吉歐還來——(哭)

小夏一時是火星人、終生就都是火星人了!

做親媽的我也無法阻止啊!(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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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樓主| 發表於 2019-7-14 10:39:15 | 只看該作者
千島羽 發表於 2019-6-28 17:03
更文啦~ (鬼叫

班導當學生這句讓我嚇了一跳,原來時夏的異種學比他好啊~ (歪頭

小夏的一切是機密,所以暫時無法透露~

準會考生啊,要加油喔!

我還是新課綱的白老鼠呢(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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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發表於 2019-7-7 23:52:16 | 只看該作者
一口氣看完感覺就是讚!

不過看到夏夏唱那首歌我就想到領便當的尤X歐QQ

不~回來啊啊啊!!!(噴淚)


是說夏夏果然是火星人啊(感嘆)

會喜歡追求刺激這點就跟某個(偽)主角的心態真是不一樣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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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發表於 2019-6-28 17:03:47 | 只看該作者
更文啦~ (鬼叫

班導當學生這句讓我嚇了一跳,原來時夏的異種學比他好啊~ (歪頭

大大考完,我明年開始準備會考了QQ

然後整個暑假都會被壓著讀,想想就哀傷......

所以大大快更文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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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樓主| 發表於 2019-6-24 20:28:32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月溟 於 2019-6-24 20:33 編輯

第四章、同為記憶的夢

「曾經,我以為相同的事情學不會在我身上發生第二次。」

「然而,等到事情真的發生時,我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不願讓事情再度發生,但⋯⋯我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我⋯⋯又該如何是好?」

——時夏



那是夢,但同時也是——記憶。

她們明明是自己,卻又彷彿陌生人。

能做的,就只有像個旁觀者一般,不斷的、不斷的,看著一切再次在自己面前上演。


『姐姐!』碰的一聲,距離自己有段距離的門被用力推開。站在門口的是一名金髮藍眼的男孩,年紀不大,身高也不高。

銀髮的女子闔上手中的書本、放到一旁的桌上,朝對方招招手,並在男孩來到伸手即能碰到之處後將他抱到自己腿上。『小天使今天怎麼自己一個人,小傢伙呢?』

小男孩撇了撇嘴。『我不知道啦。』

『不知道啊⋯⋯』輕笑了幾聲,女子抱著男孩站起身。『不然,我們一起去找小傢伙好了。』

『不要。』男孩抗議,『他又不重要,姐姐有我就好,對不對。』

聞言女子噗哧一笑,彎起了自己的藍紫色眸子。『怎麼會不重要,你們都是我很重要的孩子們呀。不過沒關係,這樣吧,我今天就只陪小天使你吧?』

『好!』


啊啊,如同近在眼前的人啊,然而並非唾手可得。

『夏夏!快一點喔!說好了今天要一起去書展的!』黑髮的少年在屋子外大聲喊著,也不管四周還有其他住戶。

喀嚓。大門被緩緩推開,擁有一雙藍紫眼眸的少女慢悠悠地走了出來。來到少年面前,分由不說就用指節敲上對方的腦袋。

『急什麼,現在趕過去都還沒開始。』一手抓著背包,一手拉著少年,少女朝著大馬路走去。『好了,跟上。』

『喔、喔!』


那是多麽美好的回憶啊。

只是現在,都回不去了。

光頭男人舉起鐵棍,眼見就要往自己的頭上砸下去。但,那名少年始終站在少女前,動也不動。

在男人身後,還有一名舉著已上膛的槍、正瞄準著少年的同夥。

自己的身前只有彷彿弱不禁風的友人,身後則是一堵高牆。他們沒有退路,無法逃跑。

這是場註定無法獲勝,亦無法逃避的戰役。

這就是所謂的差距,他們與他們之間的極大差距。 對方有的是兵器,自己手中卻什麼都沒有。

『笨蛋,快跑!他們目標是你!』少女不可置信地瞪著少年那不算寬大的背影,錯愕的怒吼。

少年回頭,溫柔一笑。『沒關係,只要妳平安就好。』

『⋯⋯該死!要你管!』

忍著淚水,少女奮力推開少年,也不管那些正對自己的槍早已上膛,她抬腳就往光頭男子踹下去,同時試圖奪過對方手中的鐵棍。

她的抉擇是否正確?她的所作所為是否會危害到自己?此時,似乎不再如此重要。

只要,對方平安,那麼一切都值得。

砰!

血花盛開,染紅灰白的石地

少女身子一震,鬆開手,慢慢回頭。與她糾纏的男人沒有阻止、也沒有趁勢攻擊。她驚愕的瞪大眼。『不可能⋯⋯附近明明沒有其他人了!』

『呵⋯⋯時家的大小姐,妳要不干涉,不就沒事了嗎?』光頭男人咧開嘴角,冷笑。『我們可沒打算做掉黑家的小鬼,本想帶他回去的。要不是妳礙事,我們也沒打算開槍。如果我們沒開槍,這小鬼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下場。』

『是⋯⋯我的錯?』帶著顫抖,她後退,退到少年身邊,接著蹲下身。『笨蛋⋯⋯為什麼⋯⋯』

『⋯⋯』一隻手撫上少女的面。她低頭,對上少年墨黑眼眸。少年的眼神溫柔。『不是妳的錯⋯⋯不要自責了⋯⋯』

『對不起⋯⋯對不起⋯⋯』

啪搭、啪搭。淚水滑過少女的臉,落下。

『不要哭,哭了就不像妳了喔⋯⋯』

手,無力的垂下。

『不、不要——』

砰!

隨後,眼前一片黑暗。


啊啊,現實。

那是殘酷的事實,已在眼前上演。

那是既定的事實,再也無法改變⋯⋯

「⋯⋯!」我猛地睜開眼睛,坐起身,直喘氣。「又來了⋯⋯」

是的,又來了。那算……回憶的一種吧,這段年間不斷的在折磨我。

微微偏頭,西亞就躺在我身邊。

記得昨晚錄影完回來後就被趕去睡了,大概是十二點、一點左右吧。這樣看來應該要算「今天」。

果然要西亞在不到半天內再弄出一張床給我太強人所難了。於是我就和西亞擠一張床了。

這倒是無所謂,反正小時候也這樣過。

「夏兒?」似乎是我的動靜影響到了西亞,沒過多久我就聽見西亞那因為剛睡醒而顯得沙啞的嗓音。「沒事吧?」

我沉默了幾秒。「⋯⋯沒事。西亞最近很忙吧,你繼續睡,我先下樓了。」

說完忍下滿滿的不適感,我輕聲說道,起身從自己的空間裡拉出一件外套套上,走出房門。

我擅長的能力除了占卜、預言外,便是空間能力了,因此我一向會將許多東西丟進自己的儲物空間裡,方便隨時拿取。

隨手扔出風使符,我毫不費力地從挑高後的四樓降落到一樓。我才不要走樓梯,懶。

來到客廳,現在大概才四、五點左右,天色還是有些暗。就是墨雷學長也還沒醒吧。

走進落地窗,望著尚未開始熱鬧、寧靜的左商店街,我緩緩開口:

ひたひた零れる 赤い赤い錆色
一點一點的流出 赤紅赤紅的鐵鏽

わたしは煤けたブリキのひと
我是一個被燻黑的錫鐵

空っぽの身体に トクン トクン 脈打つ
空虛的身體裡  撲通 撲通 的心跳聲

あなたが悪い魔法を解いたのでしょう
是你將不好的魔法解開的 對吧?

おやすみ また逢える日まで
晚安 直到再次重逢

ずっと ずっと 穴の空いていた胸が
直到 直到 胸口上出現了缺口

いまはこんなに痛いよ 痛いよ
現在是如此的痛苦 難受

深く 深く あなたが残した
深深的 深深的 你所留下的

この痛みが心なんだね
這份痛苦源自於內心深處

ふわふわ たてがみ 臆病風になびく
輕柔的 輕柔的 空氣中飄散著膽怯

あなたがわたしを弱くしたの
是妳讓我變得柔弱

時間は足早 心は裏腹
時光飛逝 內心深處

手を振り笑うけど 脚は震える
帶著微笑向你招手 雙腳卻在顫抖

ずっと ずっと 強がっていただけだ
一直 一直 只是在強顏歡笑而已

本当は ねえ 怖いよ 怖いよ
實際上我很害怕 很害怕

だけど行くよ あなたがくれたのは
但是我不會停下腳步  你所給予我的

弱さ見せない勇気なんかじゃない
不就是勇往直前的勇氣嗎?

何も見えない 聞こえもしない
看不到任何事物 聽不到任何聲響

物言わない案山子のままいられたら
成為一個無法說話的魁儡

この疼きも 何もかも 知らずに済んだはずなのに
無論何種痛苦 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發生

ずっと ずっと 凍てついていた胸が
直到 直到 冰封了自己的胸口

溶け出して ああ 痛いよ 痛いよ
溶解出的 除了 痛苦 還是痛苦           

でもね 行くよ たどり着く場所が
但我會去我所能到達的地方

虹の彼方じゃなくたって
不須到達彩虹的另一端

いいんだ きっと また逢えるから
沒關係 我們一定 能夠再見面的

また逢えるまで ねえ おやすみ
直到再次重逢 吶~晚安


「夏兒。」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使我愣了一下。回頭,來到我身後的居然是西亞。

不是讓他再回去睡嗎?

「西亞。」雖然心裡是這樣想,我還是淡淡的點個頭,任由他站到我旁邊。

「妳到底怎麼了?」西亞擔憂地從窗子的倒像看著我。

「我說了、我沒事。」我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西亞嘆了口氣,將我拉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則坐到我身旁。「說吧,妳做了什麼惡夢?」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是吧。一直都知道我常常做噩夢,只是總在等待我哪天願意自己說出來。

我沈默了。該讓他知道嗎?即便我能選擇只說幾個片段,也不願隱瞞,但⋯⋯

「⋯⋯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過了幾秒我才回應。而那嗓音,實在是微弱的連自己都覺得可笑。「所以不要問⋯⋯拜託。」

再度望向窗外,只見自己的倒影。我在自己的眼中看到了無助、恐懼、以及滿滿的悲傷。

真是可笑。這不是我該有的樣子。

幾乎是無意識的,我握緊了拳頭。

下一秒,一隻手壓上我的頭,將它按到那雙手的主人懷裡。

是西亞。

「想哭就哭出來,不要一個人忍著。」他低聲說著,手輕輕地梳著我的髮,就像小時一樣。

一陣沈默後,淚水終於奪目而出,一滴一滴滑下、落下,沾濕了自己的衣服,還有西亞的。

只有這次⋯⋯以後,無論如何,我不會再為了他們哭泣。

這是最後,能給他們的唯一承諾。


看著原本哭泣、一路到啜泣,此刻睡去的女孩,格里西亞暗自嘆了口氣。

他一直都把這女孩當成自己的家人、妹妹⋯⋯或許,他無意識的將她看作夏西亞來對待了吧。但他這青梅似乎是從小黏他黏太久了,什麼都像他。

小時候也是科科滿分全年第一;他和審判當初相遇時她就躲在死角,安安靜靜的偷聽,然後再去找那個很疼他們的護士阿姨那要了兩張假單弄了份正當的蹺課理由。

但也正因為都像他,這女孩遇到困難也都是一個人扛下來,自己找解決方法,心裡有難處也從不跟他說。要不是以前她有次耐不住寂寞來找他陪自己睡結果做惡夢夢囈,他大概到現在都不會知道他的青梅居然時常做惡夢。

而且這女孩雖然很愛玩、而且調皮,對他卻是很聽話。不要她聽到的事,不用多說她便會自動迴避。

但只有惡夢這件事,無論他怎麼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

所以他才會如此在意。

「⋯⋯太陽?」希歐驚訝的看向坐在客廳的自家龍頭,聲調不住的拔高。

格里西亞・太陽居然一大清早就醒了?他該不會整晚沒睡都坐在這吧!

靠在格里西亞肩側的少女皺眉,無意識的又往身邊的人靠近了些。

格里西亞輕輕移動了下角度讓女孩的頭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接著瞪了希歐一眼。

希歐縮縮肩,走到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剛剛因為格里西亞的身子所以只隱約看到另一人的輪廓,等到走進了才發現居然是借住到他們家來的學妹、自家龍頭的青梅竹馬。

『夏?』希歐無聲的問道,『她怎麼了嗎?』

『做惡夢,之後再和你們說。』格里西亞同樣無聲的回答。『先別吵她睡覺,這惡夢似乎折磨她很久了,況且她從回來到現在還睡不到五個小時。』

⋯⋯妹控。

此時希歐的心中只有兩個字。

只是他還不知道,未來的他⋯⋯或者說未來的「他們」,都會多一個一樣的屬性⋯⋯

而且強度直逼當年的「太陽騎士恐慌症」。


幾天後。

「哎呀——遲到了遲到了——」快速地跑到彼岸水邊,我絲毫沒有緊張感的自語。

昨天臨時接到工作,就又跑回原世界錄影,後來想說直接睡在我原世界的家裡的時候已經兩三點了。沒想到這一睡下去就睡過頭了啊。

這就是一個人待原世界的壞處啊,沒人會來叫自己。在黑館至少有哥——雖然大部分時間是我叫他——在西亞家還有十個人以上能叫自己起床。

「嘛,這種機會也沒幾次,追教室去。」伸展了下,我咧開嘴,一腳踩上彼岸水。

沒有沉下去,反而好端端的站在水面上。仔細點看,就能發現我的腳和水其實有段距離。

大概⋯⋯三公分吧。

開玩笑,水裡面有什麼東西我還不清楚啊,就算我有能力處理我也沒打算高調。這種時候,既然沒有衝浪板,就要靠自己想辦法到教室那裡去了。

教室也很好找,那邊跳得最賣力的就是了。

以前在書上看過一個小法術,覺得很好用就學起來了,現在總算派上用場。那是一個能把空氣「凝固」,讓空氣從氣體暫時變成固體。用在目前的情況剛剛好,能避免被彼岸水裡的生物碰到,又能快速往教室前進,一舉兩得。反正如果沒有一次集結一堆氣體,那些變成固體的空氣只要受到過大的壓力就會變回去,正好省下還要將它們轉回氣體的時間。

很快的,我追上正在蹦跳、掛著「一年C班」牌子的我們班教室。接著,我拉開窗戶,一個翻身直接跳了進去。此時光頭的班導剛好在台上說話。

「唷,班導,抱歉遲到啦。」我抬起手,笑嘻嘻地說道。「嘿,各位早安啊。」

班導搧搧手。「見怪不怪,回妳位子上吧,小副班長。」

「好喔~」

說到班導,我跟他認識的時間也滿長的,大概是⋯⋯剛上國中的時候?那時候時常跟在班導旁邊的學生還不是歐羅妲,而是另一名學長。

說起來,好久沒看到那個學長了,找時間去問問看班導好了。

「剛剛說到哪⋯⋯對,你們老師我還兼任異種學,有選到的人就算你們好狗運,沒選到的人就給我多注意,老師的課居然敢不選,皮給我繃緊一點!」一坐到位子上,我就聽見班導這樣說。

哎呀,我沒選呢。

「小珓,你有選嗎?」我朝著依舊坐在我旁邊的小珓問道。

「沒有,妳呢。」

「太巧了,因為我也沒有。」

「老師。」坐在後面的喵喵舉手,然後在班導點頭之下站起來,「對不起我沒有選你的課。」

喵喵妳也太老實了,雖然妳做的跟我想的一樣。

班導瞇起眼睛看了喵喵半晌,「妳是醫療班的人吧,醫療班都會額外教異種學,老師放妳一馬。」

「謝謝老師。」喵喵很高興的坐下。

然後換千冬歲舉手了。

「我也沒有選修。」很俐落乾淨,千冬歲推推自己的眼鏡,「異種課與符咒課沖堂,我認為現在我們應該從符咒課基礎先打起,異種課等二年級再學也不遲。」

很顯然的,千冬歲打算與老師對杠,而且表情一點都沒變。

「你是雪野家第四代對吧。」班導沒有發火,反而咧開嘴笑了,「雪野家專出用腦不用身體的怪角。」

「自從雪野家第一代開始,到雪野家詢問的人已經壓過現在學校的學生數量,希望老師不會有用到雪野一族的一天。」嗆回去的千冬歲推推眼睛,然後很悠哉的坐下來。

「那好吧,我們很歡迎有魁星之稱的雪野族同學在我們班,以後各位同學有問題都可以去問問雪野同學,他會給你們解答。」班導拍拍手,同學跟著零零落落的鼓掌。

「雪野家也沒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一直輸在我們羅耶伊亞家的手上。」我聽見某人從鼻子裡面哼出不屑的氣。我偏頭,眼角瞥到一顆七彩的頭毛。

羅耶伊亞家啊⋯⋯原來這個一頭彩的傢伙就是西瑞・羅耶伊亞啊。

「啊,換我換我。」我也舉起手,成功打斷正要反嗆的千冬歲。站起身,我笑瞇瞇的開口:「班導,我也沒選修你的課呢。」

班導看著我幾秒,然後,「小副班長妳喔,要是選了,老師我第一個做下面當學生。」

班導一說完,其他同學們瞬間一陣窸窸窣窣。

啊啦啦,難不成被看出來了?雖然說實在我其實也不意外。

「那就先感謝班導你的捧場啦~」說完,我彷彿沒事般的坐下。

「好了各位。」老師又擊了一下掌,聲音壓過正在窸窸窣窣的學生們。「C部一直都是學校最難搞的班級,現在你們老師我看了也覺得是這樣,不過放心好了,老師我也不會對你們示弱的,讓大家一起發揮你們的青春活力吧!耶!」他握拳,朝天花板很用力的一揮,只差沒有面朝著夕陽跑。

呵呵,笨蛋班導,這個青春活力發揮完應該是全部放血放到死送進保健室給提爾輔長繡、復活吧。

但我不反對就是了,人生就是要刺激點,不然就不好玩啦!


後記:

哈囉各位!我又回來了!

這一篇可能、應該很不對題,因為我也是倉促趕出來的⋯⋯(乾笑)

這個月都在廢啊⋯⋯(捂臉)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些作者會考完就不見了⋯⋯

因為真的會讓人鬆懈想耍廢不更文啊(恍然大悟)

所以呢⋯⋯感謝某零的提(威)醒(脅)

從現在開始會乖乖積稿的,所以⋯⋯敬請期待!

順帶一提,因為我不太想浪費篇幅,而且我的故事比較原創,所以劇情會跳的比較快,還請見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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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6-7 14:32:36 | 只看該作者
千島羽 發表於 2019-6-4 00:39
祝月溟你畢業快樂~ (拍手

畢業=時間很多=能快快更文?是這樣嗎?(其實你是在意這個吧!

謝謝你~今天才剛畢典完啊⋯⋯

不不不,畢業不代表能快快更文,我還有其他想做的事啊。不過還是謝謝你期待我家小夏的故事啦!

沒錯喔,母世界的確就是現實世界,那是我突然想到的,就這樣用了呢,而且我記得沒什麼人這樣用呢。

小夏是到高一前,也就是目前故事線的時間才看特傳和第二人生的,所以在這之前的所有預言是小夏本身的實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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