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嚴司你到想佔標題多久
*重要原創人物出沒注意
粉綠色的牆壁,繪上了Q版的小動物圖案,木質傢具飄盪著若有似無的自然清香,兩旁木架子上各式各樣的寵物用品充份顯示出這個讓人不自覺放鬆的悠閒空間是甚麼地方。
「好過份,秋夏小妹顧著新朋友,不要大哥哥我了。」
「請你自動到旁邊把充滿變態思想的腦袋鑲到牆上,我不想出來休息還得盯著你那張怪大叔臉。」
明明是多麼適合泡茶聊天的環境,這裏卻有兩個人硬是有本事把氣氛破壞殆盡。
端坐木椅上的女子悠閒地喝著洛秋夏泡的茶,一頭烏亮長髮束於頸後,冰藍的眼藏在無框眼鏡後,教人捉摸不透。
戴墨鏡的青年苦著一張俊臉,心中OS為甚麼現在小孩都不會敬老尊賢(小姪子例外),重點是老大的老婆可不能重新教育,可惡老大你英明一世(大概啦)為啥卻是個死妻奴!還是個M!
「那個,愛莉莎小姐……」
女人掀起半閉的眼簾,「怎麼了?」她看向侷促不安的小孩組。
虞因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那雙太過剔透的藍眼不是人世之物,被這樣盯著總有種莫名的壓力,遠大於以前所有感受過的。
「愛莉莎,妳的包包。」洛秋夏指著女人腳邊的旅行包,從她進來時就帶在身邊,直到剛才還沒引起過任何事情的包包不知何時拉鍊拉開了一點點。
愛莉莎瞅了一眼本來玩得很高興現在卻躲進小聿懷裏瑟瑟發抖的幼貓,只敢睜大黑色大眼害怕的瞧她一下,又縮回去求安撫了。
「唔。」彎下身把拉鍊關好,整個包包準確的丟進身後的休息室,黑色套裝的麗人迅雷不及掩耳的抬起修長美腿,高跟鞋上的四吋鞋跟快狠準地踹上竊笑得有點明顯的黑鷹的臉,一腳把人踹到地上再狠命轉上三圈,全套動作行雲流水媲美奧運選手,虞因和洛秋夏馬上鼓掌,小聿抓著發傻的漾漾兩隻前肢啪啪啪意思意思鼓個掌。
無視倏然爆出的淒厲哀嚎,愛莉莎依然一臉沒事人的樣子:「剛剛路過發現有回收必要的東西而已。」她打個響指,店內昏沈的空氣霎時明亮起來,無形的壓力消失得一乾二淨。
整個人輕鬆多了的虞因想起匆匆一瞥時看到的血紅色袋子內容物,表情頓時古怪起來。
「呃,愛莉莎小姐…那個袋---------」
「滅門血案現場遺留物。叫我愛莉莎可以了。」淡定喝茶。
………………………啥咪?
……他聽到了甚麼?
……他其實甚麼都沒聽到世界很美好才怪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妳…妳妳妳妳妳妳妳妳----------------?!」
「現場有足夠證據,只要警察別因為屋裏一團肉醬和滿屋子血怕到沒法搜證就肯定可以破案。」冰藍眼眸轉向他,不帶一絲情感。「除非你想這邊又跑出一件靈異事件,然後恭喜你再次中標,醫院等著你。」
虞因抹把臉,在小聿也投來絕對讚同的眼神後,他悲哀地發現自己還真給說服了。
不再管自行進入消沈狀態的大學生,愛莉莎徑自進入休息室。
水藍小貓窩在小聿腿上懶洋洋的打著呵欠。忽然,它抬起頭,像星空般閃動期盼光芒的墨色大眼直直射向房門半掩的休息室。
「漾漾,你在看甚麼?」洛秋夏疑惑地跟著望過去,表情突然一愣。「這…甜甜的味道…」
「…巧克力。」小聿輕聲吐出答案。
「欸?難道…奇怪,愛莉莎不是不喜歡純度低於七十%的巧克力嗎?」
「我偶而也會想嘗點別的,秋夏。」
成為談論對象的女人捧著一碟已經完成切片的巧克力蛋糕走出休息室。
好不容易走出低谷的大學生看見就連小聿也只敢看不敢要、價位讓人心臟不會淌血而是直接心臟病發的超高級巧克力蛋糕正被黑衣麗人像拿路邊雞蛋糕一樣隨意捧著時,整個人再度敗於資本主義的力量之下。
「死禿鷹,去拿碟子和叉子。」
「我明明就有一頭亮麗黑髮,為甚麼莉莎小妹妳硬是要把我喊成禿頭老伯……」黑鷹哀怨地投去一眼,慢吞吞地進休息室拿出琉璃製的餐具,擺在寬闊的櫃檯上讓愛莉莎把蛋糕平均分好。
被各種驚喜轟炸到神經暫時麻痺的虞因微笑表示他已經不想研究為啥一間普通店鋪的東主會把看起來超貴的琉璃製品隨便拿來用了。
這兩個人的金錢觀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
另一邊,漾漾正在跟愛莉莎玩,正確來說是被她逗著玩。
面無表情的女人把盛著蛋糕的碟子在小貓面前晃,雙眼放光的幼貓壓低身段,猛然撲上,卻在即將碰上的前一刻被女人移走。
「喵?」
漾漾不死心地再次嘗試,一次,兩次,三次,就算用上翅膀也無法超越女人遠勝常人的反射神經。挑戰十數次皆不成功後,幼貓一雙大眼滿是水霧,快要化作液體落下,水藍的小小身軀不住顫抖。
愛莉莎無動於衷地迎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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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要堅強點。」嘆氣,她把碟子推上前,快要哭了的幼貓一秒收起可憐模樣撲上碟子,其吃相堪稱狂風掃落葉。
坐在旁邊的小聿瞥了一眼,把空無一物的碟子遞給女人,接過後繼續享用他三分鐘內第八塊巧克力蛋糕,完全不擔心會變胖。
拿出第三個蛋糕切下一塊放到漾漾已經清空的碟子裏,愛莉莎招了招手。
「虞因。」
「怎麼?」
「以後照樣給它甜點沒關係,翼貓可以吃人類食物,我有朋友很喜歡做點心,要的話打個電話說一聲,別忘了正餐就是。」想了想,她往手上兩部手機輸入一串號碼,然後分別拋給虞因和意圖攻略下一碟的小聿。「我和黑鷹的號碼輸進去了,有事便找我們。」
「欸?」反射性接住手機,虞因眼珠差點沒掉出來。
……那不是他的手機嗎?
所以他不只認識了一個疑似靈異界人士,還是個神偷?
翻看電話確認是同一部的小聿少有地呆住,同樣訝異於同一件事。
「莉莎小妹手腳真快。」感嘆自家技藝都被學光了的黑鷹攤開手掌,兩條銀項鍊安靜躺在掌心中。「既然進得了我的店,那也算是有緣,這個送給你們吧。」
其實如果沒碰上洛秋夏他們根本連店舖的牆角都沒瞧著……….雖然有點心虛,不過本著別人白送的好貨先收再說的原則,兩人各自道了聲謝後取走了銀項鍊。
「你最好隨身帶著,那是護身符。」愛莉莎突然插了這麼一句。
聞言,小聿馬上朝虞因射出必殺視線,虞因只得打消把它丟到包裏跟方苡薰的護身符相親相愛的打算。
「對吼,虞因同學,人生在世不過百年,無謂讓死掉又賴著不走的傢伙佔走本來就夠短的時間。」
青年慵懶地拉下墨鏡,有那麼一剎那,他看到暗夜的眼眸浮現銀白紋路,與項鍊的墜子上雕刻的彎月一模一樣。
束起高高馬尾的女孩走過來牽起兄弟倆的手。
「阿因,小聿,我們要走囉!」
她笑著這樣說,笑容一如春陽。
警署內,快被工作榨成人乾的鑑識組發出哀鳴。
「唔唔唔好香好想吃…………」
甫進來便看見地板上有條活屍的少女淡定收回差點踩上去的右腳,改為蹲下用飄散蘋果香氣的袋子在他的鼻子上方晃啊晃。
「玖琛哥,不起來就沒蘋果派吃。」
玖琛試圖掙扎起身,但腦袋半醒身體沒醒的狀態使他只能閉著眼小幅度擺動手腳,乍看下就像在陸地游………少女抽抽嘴角,諒她真的看不出這是甚麼泳式,不過她還是拿出一塊熱騰騰的呈金黃色澤的蘋果派塞到他嘴裏。
嘴裏充斥甜而不膩的蘋果味道,吃貨玖琛終於有動力睜開雙眼,用力撲向喂食者獻出感謝的一抱。
「嗚嗚嗚嗚佟你最好了!!!!!!!」
「玖琛哥,我不是佟警官。」被撲抱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咦不是佟那是誰這麼好人又好手藝………玖琛退後一點,呆滯好一會才總算認清了面前揚起無奈笑容的少女是誰。「…曉羽!妳甚麼時候回來的?」他驚喜地叫道。
「前些天放假了便回來看你們嘍。」曉羽揚了揚手中的米色袋子,回頭對剛推門進來的阿柳和下巴快掉下來的小伍打個招呼:「你好阿柳哥,你好沒見過的警官。」
「妳居然還記得我呀?」在門外時就看到她的阿柳也要了一塊派,雖然已經感嘆過很多次還是不禁感嘆碰過這麼多小孩總算有幾個乖巧不白目的,包括虞家那兩隻和他乾兒子。
「怎麼不記得,警署的大家我都記得。」曉羽拿出一個塑膠盒子遞給還沒反應過來的小伍。「給,心太軟要趁熱吃噢。」
「抗議!我也要吃!」工作過量糖分攝取不足的吃貨大叫,少女再度從袋子中掏出小盒堵住他的嘴巴,阿柳忍不住懷疑那個一點都不大的袋子是哪來的四次元百寶袋。
愣愣地接過叉子,也沒思考鑑識部是否適合進食的地方,小伍跟著前輩們找了椅子一屁股坐下,首次見面的少女朝他露齒一笑,讓他不由得呼吸一窒。
冷靜點啊!!女朋友才是最正的,其他女人再漂亮也沒女朋友好!對!!小伍內心狂吼,總算是把一瞬間的悸動狠狠擊飛到場外觀眾席。
「…那位警官沒事吧。」不管怎麼叫都沒反應耶。
「沒事,工作太多,跑去遨遊天際罷了。」阿柳無良地在新人身上貼上白日夢症候群的標籤。「妳要找佟嗎?他們在訊問室。」
她沒多想便點頭了。「嗯。」
「記得要繞過休息室噢。」正考慮要從哪裏把叉子戳下去的玖琛立馬補上一句,嗚嗚嗚老大發火好可怕TAT。
當身上圍繞超低氣壓的虞夏走進來時,訊問室裏有半數人噤聲;當虞夏身後的少女跟著進來時,剩下的半數人也不淡定了。
「夏,沒……曉羽?」虞佟放下手上正在編寫的文件,面上淡淡的疑惑隨著少女的出現轉為驚喜。「甚麼時候回來的?」
「一天前。佟警官你的反應跟玖琛哥一樣呢。」
曉羽笑笑,向不知為何跑來警署的朋友們打招呼:「嗨,一太,阿方,臨玥。」
「早,很久不見了。」
「快兩年了耶,到外國泡到大帥哥了嗎?」
「哎,沒料到呢。」
一太一派悠然地開口,阿方馬上投來稱得上驚慄的視線。「等等一太你是沒料到甚麼!!」
神算會失算!!這不是叫人驚訝而是驚恐了吧!!
「曉羽會回來呀。」一太微笑回答,曉羽捂臉肯定自己在社交圈又要被神化了,啊啊啊還是趕緊逃回去開工吧。
果不其然,阿方的眼神變得非常微妙,為保(耳朵的)安全,曉羽只得先一步出聲:「阿方,臨玥,不准亂說,不然我就……你們噢。」
雖然不曉得那個......是甚麼,兩名大學生識趣的做出嘴巴拉上拉鍊的動作,某人休學前在學校裏因為甚麼而出名可是連他們這些外校學生也清楚得很。
「給,特製甜點,雖然肯定沒佟警官做的好吃啦。」
「不是啊,妳做的也很好吃呢。」虞佟揉揉少女那頭剛過肩的烏亮黑髮,接過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塞進米色布袋的四磅栗子蛋糕,抄起一併放進蛋糕盒內的刀子刷刷切成幾十等份,俐落刀功盡顯大廚功架。
「甚麼味道……」
自己偷懶就算了還把來工作的檢察官一併拐走的嚴司從茶水間出來,手上多了兩杯咖啡,一杯牛奶咖啡一杯特濃黑咖啡。
濃重的咖啡香往無人的四周飄散,嚴司忍不住嘆氣,都沒人過來讓他玩啊不是放鬆放鬆,可見自家老大爆發開來的威力比超級撒亞人還強。
嗅了嗅, 空氣中除了咖啡香還隱隱飄著甜香,來源正是虞佟假借訊問之名帶大學生們行避難之實的訊問室。
據說有嚴重過敏體質的無良法醫忽然被挑起了下午茶的慾望,剩下的屍體約會便忍痛送給學弟好了,新人需要磨練,看他這個學長多有愛心。決定摸魚摸到底後,嚴司歡樂地拖上額頭快要爆出青筋又默默壓回去的黎子泓一起鑽進已經變成休息室的訊問室。
甫進房間,一臉低氣壓的虞夏令他有點小驚訝,「老大你不是在休息室跟那個甚麼議員深情對話中嗎?」用怒吼和拳腳交心也算對話吧,雖然這樣的話應該變成虞夏單方面「告白」。
想當然,心情不太美麗的虞夏揚起標準的皮笑肉不笑。「你也需要嗎?」外加喀嘞作響的關節活動聲。
「不了,本人比較適合正經嚴肅的話題,例如前室友光棍一輩子的可能性。」嚴司一臉認真地回答讓所有人掛黑線的答案。「說起來老大你還沒回答耶,這次到底祭出甚麼祕傳少林功夫才讓那個議員閉嘴的?」北斗神拳?
搶在虞夏真的動手讓找死的法醫光明正大拿傷假前,曉羽無奈地答話:「是我做的。」
「「「「……欸?!」」」」
避開嚴司玩味的眼神,少女很快地拿出漆有金色圖騰的黑色卡片,很快地又收回去。
「靠這個。」
何只閉嘴,那個兒子犯強姦罪還一口咬定是受害者勾引在先的議員在看到黑卡時馬上哈腰點頭恭敬得不得了,從來不管甚麼特權階級的虞夏一整個莫名其妙,默默收起卡片打電話叫自家同事搞垮議員後台的曉羽不得不感嘆沒退袍也是有好處的。
「這個好像是那個甚麼黑……黑甚麼呢?」嚴司摸著下巴進行回想。
「反正就是一身黑的傢伙,算我拜托你們別再研究這個了。」曉羽眼神死了。
跳過仍然很有找死意圖的寫作前室友讀作人生污點的某人,黎子泓向想把自己種到地心去的少女詢問:「可以要一塊嗎?」
「當然,請用。」從百寶袋不對是米色布袋抽出另一套餐具,放上一塊蛋糕遞給被人拖來拖去午餐也忘了吃的檢察官,曉羽不忘送上友好的笑。
「喂喂,妳連檢察官都想勾搭嗎?」
「臨玥,不作死就不會死喲。」燦笑。
「問一句,這位同學,這種色澤是怎麼調的?」
「這個?用栗子蓉調的,朋友種了不少有機農作物,我跟他要了一點。我個人做菜時不喜歡有多餘的添加物,甚麼都是純天然的, 食物來源也不需要擔心。」
「聽起來妳和小聿應該會滿投契的。」嚴司老大不客氣的拿了一塊蛋糕開吃。「自我介紹,我是嚴司,職業是與各種乾屍濕屍水浮屍打牌聊天的法醫,半年多前調來這裏的,多多指教呀同學。」
「我是歐陽曉羽,你好嚴大哥……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
「被美女怎麼叫大哥哥都高興。」說完立刻被黎子泓一巴掌扇後腦杓。「哎喲,前室友,你變暴力了。」
「阿司,你屍檢完了嗎?」虞夏挑眉,早上某人不是因為忽然有好幾個急件在那邊哀哀叫午飯也沒得吃了不可以壓榨小市民的嗎。
嚴司回以一記大拇指,「全丟給學弟了。」他會記得給現在正邊咒罵他邊用力切屍體的學弟留一塊蛋糕的,他真是個充滿學弟愛的模範學長。
「啊對了蛋糕很好吃的歐陽同學,妳好像和老大他們很熟耶,難道有甚麼不能說的祕密嗎?」眼神一整個「噢噢噢大八卦」的閃亮閃亮。
虞夏以一拐子作為代答。「無聊沒事幹就回去找你的屍體約會去。」
正中紅心的嚴司捂住腹部往旁邊倒,被當人肉靠板的黎子泓面無表情地繼續吃他的蛋糕,順便把作死成功的友人那份也吃掉。
大伙聊著聊著,話題轉到虞家小寵物身上。
「阿因養了貓吧。」直覺比福爾摩斯還準的一太用肯定句說出大學生組不曉得的事。
「…養貓?阿因他?」阿方訝異地反問,倒沒質疑一太的意思。
一太微笑著點頭,望向沒有出聲的虞佟,「虞警官手上應該有照片吧。」
都說到這了,虞佟不可能不知道一太的意思。思索了下,雖然他們家漾漾的確不是普通的貓,但這裏的大學生也不是只會吃喝玩樂腦袋空空的傢伙,而且他相信他家兒子的好友知道甚麼該說不該說。
他從手機調出小兒子拍下來傳給全家人的照片放在桌上,好奇的人們一擁而上。
「好可愛的小貓咪~」
「有貓是水藍色的嗎…還有翅膀……?」
「方同學,世界上有藍毛貓噢,雖然我一直覺得那是黑毛貓。」
「……一太?曉羽?」沒聽到兩人參與討論,阿方疑惑地回頭,不看還好,一看便嚇了一大跳。
一太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難看,視線緊緊釘在畫面上靜止不動的幼貓睡臉,一語不發。
「佟警官,小貓的照片可以給我嗎?我不會轉發也不會拿給別人看的。」
「……可以。」虞佟沒多想便同意了,這裏最不可能出亂子的就是這個少女。
「請問一下,這隻…貓叫甚麼名字。」一太也開口,聲線平靜,卻叫人想到暴風雨前的大海。
「叫漾漾。」注意到一太的異狀,虞佟擔憂地問道,「怎麼了?」
一太甚麼也沒說,只是搖了搖頭
曉羽按住唇,盯著手機螢幕上睡得一臉香甜的可愛小貓,若有所思。
「沒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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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5-6-19 13:36:47
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