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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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X因聿】您好,我是白陵冥漾(1229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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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發表於 2014-11-11 09:42:11 | 只看該作者
終於更了啊~~
一次看了三篇,整個心情超開心的 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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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發表於 2014-11-11 22:08:55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白色獅 於 2014-11-11 22:24 編輯

血兒妳更文了?!!
話說漾漾跟小聿你們果然都是甜點控!
不過很可愛就是了~
自家女兒出現惹!(指
不過好暴力(殘:不然妳還要怎樣(抽刀
喔喔我收回剛剛那句話!!!我是說我女兒很高貴好嗎!!(殘:哼,算妳视相(收刀
話說一次更三篇文,血兒妳辛苦了(拍
對了提醒一下,血兒妳家葬娬出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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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發表於 2014-11-11 22:23:15 | 只看該作者
更文了(笑
漾漾和小聿很合的感覺w
阿因你被弄糊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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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發表於 2014-11-22 16:50:27 | 只看該作者
我......似乎潛水很久了?
最近有事情,一直沒上線看大大的文~~~
看到大大有更文我好開心~~~~(☆ω☆)
(*’・З・`)chu☆
期待大大的下次更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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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發表於 2014-11-22 17:24:58 | 只看該作者
一次更了好多!我之前都沒注意到! (嚇
小聿和漾漾在點心方面很合拍呀ODO

是說我考路從頭再看一次連貫劇情了
太久沒看前面做了甚麼幾乎都忘光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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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發表於 2014-11-28 21:42:44 | 只看該作者
字數超多wwwwwwwwww(←沒資格說
我也看了兩天(抹額

很喜歡劇情架構!!!!!!!!
三袍漾漾太威了XDDDDD
期待後續發展!!(不要施加催稿壓力
作者加油wwww寫同人不輕鬆,尤其是有更新壓力……ry (←沒在更新都跳打的#
卡稿什麼的只能拍拍你(#)

其實覺得要把別人家的小孩寫好也有點困難T T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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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樓主| 發表於 2015-3-29 20:27:08 |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顛倒認知的開場(下)

本帖最後由 血兒 於 2017-9-21 13:03 編輯

相較於第一競技場,第二競技場的賽事要平淡得多。禔亞學院代表隊一上場就放出了三隻使役獸,當中竟有極為稀有的仙獸。三隻使役獸加上黑、紫、白三袍,使原本「人」數上落於下方的禔亞逆轉佔優。七陵學院代表隊不慌不亂,兩名紫袍分別對上三隻使役獸,兩名無袍級則纏上了對方的白袍。

禔亞的白袍顯然經驗不足,在七陵兩名無袍級的干擾下,對使役獸的鴐馭能力立時大大減低。七陵一方拿著黑色不規則鋸齒刀刃的紫袍藉受攻擊力度減少,向對方的黑袍發起了突擊。

沒有握刀的左手憑空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槍,紫袍舉起手槍,幾乎是沒有瞄準便扣下了板機,黑紅色的子彈筆直的射向潔絲,潔絲正要提刀擋下子彈時,子彈卻在他眼前炸開。

「爆火,爆!」幾不可聞的女聲冷冷的吐出三字。這次攻擊稱不上失手亦說不上成功。只見風沙翻滖過後,潔絲身上披著破爛的黑袍站著,身上、臉上和四肢上都佈滿了被沙石割傷的傷痕,卻看不見半個嚴重傷口。

「名字?」潔絲舉起右手以衣袖擦了一下臉,向與一隻黑馬型態使役獸爭持著的紫袍問道。

「戴殘月。」紫袍——戴殘月厲聲回答,手上的刀也沒有閒下來,一刀割破了黑馬的脖子,大量鮮血迎頭而下,在那下面的戴殘月在鮮紅瀑布中走出。她拿下了兜帽,綁成高馬尾的白髮染上點點殷紅,展現了雪中紅的美態。右手的忍者刀直指潔絲,祖母綠的雙眼中閃著好戰的光芒,微微上彎的嘴角彷彿在向對方下戰書。沒有一點因為對方是黑袍就退縮的姿勢。

潔絲讚賞的回報一笑。然後,兩把刀,幹上了。

另一名紫袍的情況要糟一點,在面對兩隻異常合拍的使役獸的同時,還需防範在旁邊不停放冷箭的紫袍馬瑞休。

「雙生獸?」拿著雙劍的紫袍擊退進攻的兩隻犬獅使彼獸後向後跳離,拉開兩邊距離後喃喃問道。

一般情況下,為了達到更好的配合,一個人只會擁有一隻使役獸,但有些特別情況是例外的。好比場上這對一紅一黃的犬獅,一胎雙生的使役獸有著極為強大的心靈感應,生命和力量都以謎的方式共享著。因著這樣特殊的關係,只要其中一隻認主,另一隻也會跟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人便能馴養兩隻使役獸。

看著紫袍落在下風,馬瑞休豈會給她喘息的時間。他跳上紅色犬獅的背,隨著兩隻犬獅衝向紫袍。

夾帶著紫色和白色的身影一晃,握著雙創的紫袍失去了蹤影。馬瑞休剎車般停下了兩隻犬獅。突然,一白色的裂縫在他身後出現,閃著金屬鋒芒的劍尖從裂縫伸出。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場上的高端戰力上時,那邊箱的白袍和無袍級已分出了勝負。白袍一臉驚恐的看著前方,眼神卻未有聚焦,他的身體緩緩倒下,卻不是向前或倒後,而是左右分成兩半的跌落。落下的身軀沒有流出半點血液。

「七陵學院的兩名無袍緞無聲無色的解決了禔亞的白袍。其中一人風符用得出神入化,一道風刃把白袍一分為二,更以風封起了斷口,阻隔血液的流出。看來兩名無袍級對隊友十分的信任,解決了白袍以後便直接退場,對方可是有著黑袍領隊,而且有著強大的使役獸助陣。」播報員盡責的報導著場上的所有狀況,不讓觀眾們因為黑袍和紫袍的打鬥錯失另一邊落幕的消息。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倒下的白袍移開,場上兩隻犬獅發出嘶吼,往被深綠色藤蔓纏上四肢的紫袍衝刺。

被兜帽上的垂簾所掩蓋的臉上,一抹淡淡的笑意泛起。

「光明之聲,我是妳的主人,妳信從我之命,與我簽訂契約之物,顯現出妳隱藏在聖光後的光之面容,界妃,重現光明!」競技場上驟然亮光四射,紫袍手上的雙劍慢慢合二為一,然後消失。

兩隻犬獅分別咬上了紫袍的雙肩,卻聽到馬瑞休震耳欲聾的慘叫聲。

從他頭上揮下的鐮刀穿過他的腹部,劃出好看的圓弧。兩隻使役獸見狀,更發暴戾,企圖從兩邊把紫袍撕裂開來。

「回來。」紫袍玉唇輕吐,鐮刀倏然出現在紫袍的手上,大手一揮,兩隻犬獅兩雙前腿齊聲斬斷,又一下揮刀,犬獅頭首分家。然而還死命咬著紫袍不放。鐮刀化白光消失,紫袍伸手拉下兩隻犬獅的頭顱,連帶著一部分的雙肩。兜帽依然安份的維持本份,不讓紫袍的真貌暴露人前。看不見紫袍的表情,不知道他,或她,是否感到痛楚。但從其泰若自然地走出賽場,似乎沒有受到多大傷害似的。

黑袍和紫袍的對戰本來不比看好,畢竟紫袍和黑袍的等級差距並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相較於紫袍,黑袍擁有更多實戰經驗,以及接觸更多各種各樣知識的機會。然而這一場比賽,彷彿要顛覆所有人對這事實的認知。

戴殘月非但跟潔絲打得不相上下,久戰下來,更有佔領上風的趨勢。

「你確定不拿出真本事來?」戴殘月冷冷的聲音在潔絲耳邊響起,手上的刀不知何時被一把黑色匕首替代。兩人錯身而過,匕首在黑袍的頸上留下不深不淺的痕跡。

潔絲沾了沾自脖子滴落的血液,看了一眼,說:「很不錯的毒,我能感覺到置於烈火中的熾熱。」

戴殘月挑眉,再度飛身靠近黑袍。一眨眼,黑袍持刀的手以違反人體工學的角度彎曲自背後,擋下了黑匕首。然而,意料不及的是,大量的黑色長條狀物自匕首延伸出來,瞬間吞噬了黑袍。

黑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卻也不慌不忙,身影被淹沒不過三秒,潔絲便如破繭而出般擺脫了封鎖。雖說如此,他的臉色卻不再游刃有餘。

他還想說甚麼,但戴殘月卻不給他這樣的機會,乾脆俐落的把匕首猛然刺穿黑袍的腹部,連帶著握刀的手。本就染紅的白髮和臉龐,在鮮紅與乾涸的斑褐襯托下更顯冷豔。

直到黑袍倒下,場上喝采聲如雷震頂,她皺起姣好的眉,不發一語的走出賽場。

第一天的賽事亦告完結。


對於第一戰的勝利,白陵冥漾等人並沒有太大的興奮,比賽結束後,三人在休息室開了一個簡短的檢討會後便各自離去。不是他們不想慶祝,而是三人中只有雪比較活躍,另外兩人根本不樂於參加甚麼交際活動,與其三人氣氛不冷不熱的開慶祝會,倒不如各自回家忙自己還更有意義。

因著大競技賽的關係,Atlantis為了歛財,直接把操場附近劃成了幾個大區,讓外校人員進來擺賣,雖然多半與大競技賽風馬牛不相及,不過不少學生都抱著輕鬆一下的心情逛著。白陵冥漾融入到人潮之中,偶爾停在某一攤前,拿起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打量一番,然而注意力卻完全不在那之上。

「夏卡斯那錢鬼不知哪裡找來那麼多商家,就不怕鬼族混進其中嗎……」手裡拿著一個暗灰色的水晶球,口中喃喃地道。

「小朋友,你也太小看我們這些護衛了吧!每一個進來的人都可是經過我們嚴格把關,加上學校的大結界,鬼族想要混進來,哪有那麼容易!」某隻惡魔聲未至,手已先一步搭上白陵冥漾的肩膀。隨手把水晶球放下,正要慣例的把人甩出去時,手卻抓了一把空,惡魔移形換影的到了身前,笑道:「小朋友反應真快,之前也太會藏拙了。」

「奴勒麗,妳在值班嗎?」看著某隻據說是校園護衛隊隊長的惡魔把店家的貨品一件又一件的拿起又放下,我無奈地問道。

「不是喔!大姐姐我在翹班。」嘆了口氣,能把這樣的話那麼理直氣狀地說出來的人,大概也只有她了吧,沒看安因之前想喘口氣都得躲在黑館裡。

「比賽我去看了,小朋友真厲害,把伯爵打成那個樣子。下次我們來較量較量吧。」奴勒麗對打架的興趣顯然比逛街購物要大上許多,她回過身,興致勃勃的說道。

「有時間再說吧。我有事,先走了。」看到惡魔雙眸中嗜戰的眼神,再不走就不用走的感覺油然而生,連忙拒絕道。恰巧某道紫色的身影在遠處掠過,顧不上惡魔的叫喊,我匆忙的追了上去。

「喂!璵玉!等——等一下!」離紫袍還有百米距離時,我已經不顧形象的大叫起來。

紫袍微微一愣,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

花了幾秒鐘跑到紫袍身前,他喘了口氣後說:「對不起,我應該先跟你商量一下的。」

我們兩人身上的袍服除去顏色和左胸上的校徽外,別無二致。一隻以藍金色絲線繡成的鳳凰從左肩延至手臂。袍服的右邊衣袖則以暗紅色的絲線繪畫出繁多且繁複的法陣。鳳凰的藍、法陣的紅、袍服的黑和紫,正是我們在公會的地位象徵。不管是他還我,平常都甚少穿上這件極具特色的服裝,因為於各方面而言,這件袍服都過於招搖了。

璵玉聽到我的話,輕輕的搖了搖頭說:「你不說,我也會說。」

抬頭看向他,滿眼的不可置信,不過見對方沒有解釋的意圖,便不再追問,提起了另一件事。

「上次你哥在,我不好意思問。那個白手鐲怎麼了?」

「不見了。」

「這樣呀……」說著,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後又說:「大競技賽還有至少一個星期,我這幾天盡快做一個更好的祈福物給你哥吧。」

「不用。他用不著。」璵玉淡然的拒絕道。

聞言,我後知後覺的道:「我都忘了……有你在,他確實用不著。」

「還有事嗎?」璵玉語氣不變的問道。

「明天比賽加油喔!學長很強。」

他點點頭,便逕自開移送陣離開了。

正打算著回去黑館時,一群羅麗鳥從空中飛過。在這一群色彩斑斕的飛鳥之中,竟有一隻純白如雪,顯得極為格格不入。

「白川主呀白川主……」低搖著頭喃喃地道,同時自懷中取出一張奇怪形狀的白色符紙,看上去大約與一個正方形無異。四角畫有細密的網狀線,中間有四個菱形成風車狀,每個之間都繪有一個怪文字,與常用的一般符紙截然不同。

「聽我之言,縛!目標,白川主。」輕喃,並向著符紙吹了氣,讓他飄向空中。符紙離開掌心後不久,便化成一束白色火焰自燃,半分鐘過後,還在天空上飛翔的白鳥突然像是被甚麼纏繞著般,無法控制飛行,筆直的往下掉。自然,在其下方正是站好姿勢抱手等待著的始作俑者,我。

「好久不見,白川主。」兩手捧起了還在與無形的網糾纏著的白鳥,我愉悅的笑道。同時,繁複的黑色移送法陣在腳下展開,下一秒,我便坐在自己黑館房間的床上,白鳥,或說白川主,還在他手心之中。

他把白鳥放在地上,輕拍了一下手,白鳥便不再掙扎,並瞬間變回了人型。

「漾漾,我只是出來玩玩,不要告訴小黑好不好?」看著白川主像小學生犯了錯被抓到般求饒,我壞笑著說:「太遲了,我已經通知府君們了。」

「漾漾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白川主帶著哭腔說。「我好歹也是你半個師父,你這樣背叛我,乃是欺師滅祖呀!」

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良久我才艱難地問道:「白川主,這話你從哪裡學來的?」

白川主滿是得意的說:「前陣子我體驗百態,到原世界遊歷一番,那次是變成甚麼來著?」他沉思了一會,又說:「我忘了,總之是在類似學校附近的地方待過一陣子,看!我體驗百態有甚麼不好!」

聽著,我不禁撫著額搖頭,苦笑著說:「真是服了你。不過府君們已經在來的途中了。」說著,一個黑洞就突然在白川主背後展開,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中年男人。

那人一踏出黑洞,黑洞便又消失了。他單膝跪下,敬而不屈的道:「白川主大人,黑山君大人——」

白川主看著男人,無奈地打斷道:「起來吧,我知道了。」

男人站起來,對我說:「這次又麻煩黯殿下了。」

我爽朗的笑應:「只是個小忙,褚叔叔別說甚麼麻煩不麻煩了。」

「褚叔叔」也笑了笑,越過白川主,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怎麼又瘦了?多來我們家吃飯,你慈阿姨可想你了!」沒錯,這名中年男士就是褚家神龍見首不見尾、終年在外「出差」不回家的褚項,同時是公會中聞風喪膽的惡鬼巡司褚冥玥的父親——我的姨父。

「原來晝墨夜府已經來了,看來我白跑一趟了呢。」說著,另一個人從浴室走了出來,我又笑著對來人打招呼道:「三王泰府,上次的事真是對不起。」

「黯殿下,不用道歉,砸店的又不是你。」老人笑著說,同樣站到白川主身後側。

「漾漾記得多來我們家喔!」褚項朝漾漾笑道,又轉向白川主,做出「請」的姿勢。

白川主隨手在身邊開了一個裂縫,進去時還不忙回頭對漾漾說:「I will be back!」

又是一輪驚嚇,待兩位府君也一同踏進裂縫後,我才喃喃地道:「看來這次的決定真沒錯,再讓白川主在外遊蕩,可能下次看到他便像那五色雞一樣,滿口八點檔對白。」

(454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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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發表於 2015-3-29 20:32:33 | 只看該作者
居然又有更新了!感動QAQ

白川主又被捕獲了到底www
難道這麼好抓嗎?XDD

點評

那是因為漾漾在才那麼好抓XDDD  發表於 2015-4-3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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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發表於 2015-3-30 02:23:04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mengchiehkuo 於 2015-3-30 03:26 編輯

噗!原來白川主已經進化成會講英文的人了嗎?

褚項原來也是守世界人啊!

原來褚項要ㄧ直『出差』是為了要追捕到處逃跑的白川主啊!

好奇這篇白陵慈也有記憶嗎?

點評

呵呵,血兒一直覺得褚項是一個很神秘的人物呢XDD前面有稍微提到過,漾漾入學時父母填的是褚項和白陵慈,既然都能這麼搞了,那當然也有記憶了喔  發表於 2015-4-3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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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樓主| 發表於 2015-4-3 18:57:49 |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七陵第二代表隊,另一個三袍(上)

本帖最後由 血兒 於 2017-9-21 13:12 編輯

第二天的三場比賽,大概就學長對璵玉的比賽比較有看頭,不是我小看巴布雷斯、明風、亞里斯和奇雅,能擠身到決賽,這四隊的實力都是無容置疑的,但在最年輕黑袍和三袍資格者的比賽顯然要吸引得多。如果時間許可的話,下午就去看伊多他們的比賽吧,如果學長和璵玉的比賽沒有操到下午的話……

早上八點半左右,匯合了米安達和雪兩人後便直接到了我們的休息室。幸好沒聽雪的到普通觀眾席去,不然那得多早來才擠得進去呀!

在離比賽還有大約五分鐘時,一名長得頗為清秀、穿著一身唐服的青年浮至半空,手上拿著裝飾用的麥克風,說道:「大家好,我是軒霓,今天將由我來為大家播報即將在第二競技場上演、Atlantis第二代表隊與七陵第二代表隊的競賽。根據我手上的情報,第二代表隊中有著史上最年輕黑袍——冰炎殿下坐陣,從初賽一路過關斬將,創下零退場紀錄,不知道Atlantis代表隊今天能否再刷新這紀錄呢?另一邊的七陵雖然是初次參賽,成績卻十分驚人。而且按賽前通報的消息,七陵第二代表隊的隊長璵玉,亦是一位三袍擁有者,極有可能成為第二位全袍!現在有請兩隊出場!」

場上尖叫聲周時炸開,競技場上出現了兩個覆蓋面極大的移送陣,一黑一白,兩個移送陣大得甚至有重疊的部份,只看到相撞一起的部份迅速並發出華麗的火花,待場上六道身影都顯露出來後,火花秀也完結了。

璵玉——少荻聿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戴兜帽,穿著那身特色的紫袍,比較訝異的是他的兩名隊友也沒有戴奇怪的紗帽,還穿上了正式的袍服。更正,只有一人穿上了白袍,另一人沒記錯的話是無袍級。這一次的大競技賽中,無袍級的代表還真不少。

「今天比賽的方式為——」軒霓故意拖長語音,接著說前還調皮地眨了眨眼。「混戰接龍賽!」

混戰接龍賽,顧名思義,就是一邊打一邊進行接龍,任何一方於十秒內無法說出接龍字詞即為落敗。也難怪觀眾們越趨興奮,這幾天比賽下來,唯獨正要上演的這一場是那麼直接和刺激。

「比賽開始前,請雙方先提交接龍順序。你們有三十秒時間討論。」軒霓接著說道:「在他們商量期間,我先來向大家說明一下這次比賽的規則。第一個題目將會由主持人——即我提出,其後兩隊以搶答方式決定先後次序,其後兩邊按次序進行交替接龍。每人限時為十五秒,十五秒內無法接下去、錯誤接龍或說出重複的字詞均需接受懲罰。每一次喊出詞語後均需提出一種語言,下一位接龍者需以該語言進行接龍。沒有提出語言則默認為通用語。好了,現在兩邊都已交上名單。第一個詞語為:亞特蘭提斯(Atlantis)。」

「斯里蘭卡,精靈語。」

「斯德哥爾摩,俄語。」

學長和璵玉的聲音同時響起,為比賽拉起帷幕。然而紫袍完成得稍慢,浮於場地半空中的水晶熒幕上顯示出學長的答案。璵玉立時又以精靈語喊道:「卡片。」又補上:「粵語!」

與此同時,兩隊六人幾乎在軒霓說完題目的剎那交上了手。不過數秒,金屬碰撞的聲音更不下數十聲!和璵玉隊中白袍交手的紫袍——幽娜學姊輕鬆地以銀扇擋下白袍遠遠發起的紙牌攻擊,可怕的是,紙牌撞上扇子時,竟發出有如兩輛高速行駛的車輛相撞的聲音。幽娜一邊格擋,一邊不慌不忙地說:「片言隻語,雪妖精語。」喊出詞語後,幽娜執扇向前,先是由上而下用力揮下,然後立刻自左至右猛地一搧,兩道湛藍色的水波在她身前成型,呈十字型急速飛向白袍。

在場地的另一邊,無袍級和夏碎學長僵持不下,同樣使用軟武器的二人保持了較遠的一段距離,黑色金紋的長鞭和粉色長繩多次交纏,卻半次也碰不到對方。

無袍級少女甩了甩長黑髮,倏然抽回長繩,跺著腳喊道:「太狡猾了!盡出些莫名其妙的失落語言!語無倫次!蝶妖精語。」

「再來一次雪妖精語,這位小姐恐怕就逃不過懲罰的命運了。」雪的聲音穾然在旁邊響起,轉過頭去便看到雪正拿著不知打哪生出來的蛋糕和爆米花在我身邊坐下。

「雪妖精族呀……」我喃喃地道,隨即把視線投回賽場上。

粉色的長繩如同矯健的蛇一般,從四面八方伸縮來回試探著夏碎學長,長鞭在夏碎學長絕妙的控制下築成了緊密的黑金色防護網,亳無破綻。他從容地接道:「次序,水妖精語。」

「序列,火精靈語。」喊話的時候,白袍的投擲紙牌的動作停了下來,縱然不過十來秒的時候,幽娜學姊便逮住了機會,靠近到和白袍觸手可及的地方。

當閃亮的銀扇眼看正要給白袍迎頭痛擊的剎那,一直傻笑著的白袍露出了得逞的壞笑。

「烈炎之途,炙熱之心,我是你的主人,你聽從我之命。與我簽訂契約之物,展現你隱藏在熾焰之下的面目。黎幻利爾,再現炎容。」然後,前一秒築成盾牌的十八張紙牌,連同白袍手中剩下的同時自燃,一把有著暗紅色花紋的黑色機關槍取而代之的出現在白袍的手中。白袍的雙手一沉,略顯吃力地直起身體,笑著的朝前方掃射。

身為紫袍的幽娜學姊自然不可能簡單地被擱倒,以近乎雜技般的動作閃避密集的子彈,躲不過的就以銀扇抵擋。半分鐘過後,機關槍開火的聲音停下,白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又再站直腰身。

趁著這半分鐘的喘息,幽娜學姊也喊起了咒語,把幻武換成二檔。

「水霧之靈、水刃之氣,我是妳的主人,妳聽從我之令。與我簽訂契約之物,展現妳隱藏水霧之後的水之面容。雷伊,重現水貌。」

她這一舉動卻是大出意料之外。雖說幽娜學姊的幻武屬水,白袍的幻武屬火,屬性上壓制著對方。但白袍的武器是重火力的遠程武器,而幽娜學姊的銀扇卻需要在近距離才能攻擊。現在她竟然放棄了能守能攻的銀扇,轉換成對距離要求更為嚴苛的小刀,實在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幽娜學姊看來很有自信一定能接近對方呢……」被賽場吸引而被我忽略了的雪喃喃地道。

「嗯,雖然對方的火力很強,但艾祺有一個致命的弱點。」我回應著她的話說道。

「艾祺?那個白袍嗎?」雪反問道。

「我還以為這次參賽人員的資料妳都查過了呢。」我帶點驚訝的說。「他的全名是陽斯艾祺。跟幽娜學姊同級。」

「哦。」她冷冷地回道,又問:「你說他有弱點?」

「嗯,他畢竟只是白袍。」我看著賽場,輕聲地道:「一般來說,使用幻武的二檔比一檔所需求的精神力要高出很大。雖然七陵學院是以自然和精神系為名,他們的精神力即便能高出同等級的人許多,但和較之高級的人一比,還是有所不及的。」

雪沉吟了一會,才又道:「你的意思是他的精神力不足以和幽娜學姊打持久戰?」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場上一如我所估計,幽娜學姊沒有再正面對敵艾祺。而是在逃開子彈的同時打著遊擊戰,乘著每半分多鐘的間隙突襲艾祺。後者早已大汗淋漓,看來不用多久,艾祺的精神力便會透支。

「還有重要的因素。」把視線轉到學長和璵玉那邊的同時,我悠悠地說道:「這場不是普通的格鬥賽,而是混戰接龍賽。」我特意在「接龍」二字上加重語氣,旁邊的雪拍了一下手,說:「過度耗用精神力就會難以集中,一不留神,便會錯過了接龍!」

「Bingo!」我笑著說,並指向賽場。離夏碎學長接龍已經過去了十八秒,亦即是說艾祺在超出時限三秒內仍未能回答,將要受到懲罰。只見已看不到原貌的白石賽場上,突然冒出了十來隻沙岩精圍攻起艾祺,原本就是強弩之末的艾祺從袍服口袋中取出了黑紅色的符紙。

「有好戲看了。」我不禁說道。我能感覺雪好奇的看著我,我沒有解釋,只是再一次指向賽場。

只見艾祺把爆符變成的一個黑色大圓球扔向幽娜學姊,然後迅速把沙岩精引導至同一方向,並在五秒後急速逆轉跑遠,後退的同時把機關槍大概瞄準那個圓球開火。

他這一連串的舉動成功地引起關注。一層又一層的透明薄膜在我們面前震動了好一會兒再消失不見,場上的灰層比之沙層暴有過而不及。穿著白色洋裙的幽娜蓬頭垢面的站在場上,原本海藍的雙眼變得血紅,跟學長的不相伯仲。她對面的艾祺情況還要糟一些,紅色的T恤已經破了好幾個口子,和幽娜原本一樣呈深藍色的左瞳顯得有些迷矇,淡淡的血色隨著淚水滲透出來,兩人的袍服都在爆炸中化為灰燼。而稍遠一點的其他人的袍服均出現了破損。

「他弄出來的到底是甚麼呀?連紫袍都毀得一幹二淨。」雪訝異地問道。確實,公會的袍服都是用特殊的物料製成,並按照袍級加入了各種高強的防禦法陣。要把一件袍服化整為零,絕對不是一件易事。

「大概是某種只可能出現在漫畫裡的土製炸彈。」我苦笑著說。

「可是剛才那個黑黑的東西沒有引線呀!」雪反駁道。

「可能……就是……因為這,才……才要射它。」我猛然回頭,米安達學姊就站在我們的背後。不得不說,蒼白的臉加上瘦削的身材,還站在我們背後,有那麼一瞬間讓我想到了背後靈。

「咳咳,大概吧。」乾咳一聲掩蓋我忘了她存在的尷尬,我們再次專注在賽場上。

我們分神的那段時間裡,場上的六人再度纏鬥在一起,主持人軒霓亦給出了另一道接龍題目。場中半空上的大屏幕正以令人瞪眼的速度跳動著。一行又一行刷新詞句的屏幕,還有那層出不窮的冷僻語言。我想這場比賽在各種意義都叫人大開眼界。

雙眼變成血紅色後,幽娜學姊的動作往上大跳躍了一個層次。不僅更敏捷俐落,手中的小刀每一刀的落點都是瞄準著致命的部位,本來就處於下風的艾祺此時更是招架不住,好幾次也只是勉強避開,卻逃不過捱刀的命運。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再用二檔,而是不斷使用著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紙牌抵擋著。

且看看夏碎學長和無袍的交手。雙方都是遠近典備的軟武器,而且在控制方面兩者旗鼓相當,可以說他們兩人是這場比賽中暫時耗費力氣最小的。然而比起這個,有趣的是那個對生僻語言明顯力有不逮的無袍級竟然有驚無險地撐到現在,一次懲罰都沒接受過。嘛,雖然說被懲罰過的也只有艾祺一人就是了。

可是一直僵持下去是沒結果的,兩人都在不斷嘗試突破對方的防護網,而在這一點上,紫袍的夏碎學長做得比無袍級好很多。只見無袍級的衣服漸漸被劃出一個兩個的口子,然而她的臉色如舊,甚至有越戰越勇之態。

「果然是璵玉選的人,性格都差不多。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嗎?」我喃喃地說。

「你說甚麼?」雪問道,米安達也向我報以疑問的眼神。

「到這裡你們應該都看不出來了吧,璵玉的實力絕對不止紫袍,只是他不想考上去而已。而那個無袍級,嗯……依我估計,她的武技和一般的紫袍不相伯仲。」我向他們解釋道。

「那為什麼她還會被藥師寺學長傷到?」雪又問道。

我給她一枚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夏碎學長可是超階紫袍。簡單來說,夏碎學長就是個穿著紫袍的黑袍。再說,夏碎學長跟著學長這個任務狂三不五時的出任務,經驗和見識都是同級都望塵莫及。除非是黑袍,否則不太可能在夏碎學長手下佔得到便宜。不過……」我怪笑了兩聲,沒有說下去。

「不過甚麼?」雪焦急的追問道。

我沒有理會她,全副精神放在賽場上。

從開場便和學長糾纏上的璵玉,手上的兵器幾乎都沒撐過五分鐘,但他還是堅持著使用爆符,而沒有用他的幻武。學長和他都沒有明顯的傷痕。如果他們一直這樣近身肉搏,並且不使用甚麼毀滅性的大型法術,那麼他們兩個應該會是在賽場上站到最後的人。反正他們兩個都不可能因為接龍失敗,受到懲罰而被逼離場。

雙眼戰成血紅的幽娜學姊拿著小刀數度逼近陽斯艾祺,每每都在快要得手時在艾祺身上留下一刀然後急退。原本就因使用二檔而精神力大幅下降的艾祺在頻頻受傷下更顯狼狽。

「生……氣……了。」米安達突然說道。

「所以說,女人生起氣來真是可怕。」回應我的是兩記眼刀。

場上的幽娜學姊又一次劃過了艾祺的小腿肚,她舔了舔滴血的小刀,用俯視的眼神看著半跪在地上的艾祺,說道:「game over!」

艾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猶如強弩之末向幽娜學姊撲去。後者看準他沒有反擊之力,竟是不躲不閃,拿著小刀從下而上的來了一刀。艾祺搖搖欲墜,一個閃著紅光的小球從他手中掉落。

「爆火,爆。」輕輕的一聲,整個賽場被灰紅色的煙霧籠罩。離賽場較近的觀眾席中慢慢傳來咳嗽和啜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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