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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喪靈泉》 第五章 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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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2-21 22:42:5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嵐瑟玄 於 2015-3-4 17:55 編輯

   楔子
眼前的刀刃,距離眼球就只下睫毛的長度。
「少主,我真的沒有騙您•••」
面對眼前的困境,還能夠保持冷靜,這可真是不容易啊。
初陽還未升起,陰暗的房間、陰暗的燈火,使得整個房間內瀰漫著壓抑的氣息,令人窒息。
寬大的床、未綁起的床簾下,兩個人影,一個壓制,一個被壓制•••
•••很顯然的,被壓制者沒有反抗的意思。
「喔?怎麼說?!」傲慢的語氣自上方響起,很明顯的:對方生氣了。
「•••冬松無話可說,但唯一可確定的是,冬松絕對沒有欺騙您。」認真的語氣,輕易的說出自己的名子,表是絕對的忠誠。
「是嗎?」
刀刃自冬松的眼前移開,將自己連女人都不禁忌妒的面孔湊向前,距離就只留兩人睫毛活動的空間。
「為什麼你都不曾認真的看著我,難不成我的臉有比其它那些女人難看嗎?」忌妒的語氣重重的吹在對方的唇上,對方卻只是靜靜的無反應。
始終垂著雙眼,不去注視對方怨恨的雙眼:「冬松從未這麼認為。」
嘶啦
床單被撕裂了
「那你為什麼不看著我!我命令你,現在看著我的眼睛!」對方氣憤的將刀刃狠狠的刺近身旁的床單,然後劃開。
原因是因為:自己從未正眼看過他。
畢竟對方可是自己服侍的主人,命令怎麼能夠不聽。
將視線從對方壓在自己胸前的手掌,移動到對方那刺痛人的雙眼。

啊,好久都不曾這麼近欣賞過這美麗的雙瞳•••

對方將臉自自己臉旁移開,在視線交觸的瞬間,將握緊刀刃的手鬆開,任刀刃直直墜落。
刺痛自右眼傳來
刀刃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右眼
自己絕對不能夠吭聲,只能夠痛苦的瞇起眼睛、緊咬著唇,對方卻在看到自己的反應後,戲謔的笑著,親暱的將唇湊近自己的耳朵:「今日,我就先奪走你右邊的眼睛,懲罰你從來都不曾正眼看過我,而後,倘若你再不正眼看著我,我就會將你的雙眼奪去•••
話語輕輕的吐在自己的耳旁
噗哧
將刀刃毫不留情的拔出
鮮血如泉湧般的噴了出來
舔著刀刃上的鮮血,也順便將臉湊近,舔掉對方臉上的鮮血。
「我所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對方將話狠狠的吐在自己臉旁。
因為血液的流失,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

•••少主,冬松真的沒有騙您•••

─ ─ ─ ─ ─我是偉大的分隔線─ ─ ─ ─ ─
看完的大人應該都看不太懂•••
這篇其實是因為有大人想看BL而打的
所以這一篇是BL文喔•••
如果有大人喜歡
小生會努力的•••
如果不喜歡
小生先說聲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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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2-22 17:49:4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嵐瑟玄 於 2013-1-1 19:24 編輯

第一章  旋轉的音樂盒  上
「聽說芭菈菈家的水果很好吃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盯著眼前的宣傳單,一位綁著雙馬尾的捲髮女孩,出神的看著眼前宣傳單上鮮豔的水果,如鈴噹般輕脆的聲音疑問的說著。
「妳可以去吃吃看,就知道了。」毫不感興趣的聲音自一旁響起,右眼綁著繃帶的男孩冷冷的回答,以鄙夷的眼神看著宣傳單。
「咦∼你吃過?好不好吃啊?裡面有沒有要吐的子?有沒有要去的皮?有沒有•••嗚嗚嗚」

想直接切斷對方開口,就直接摀住對方那可恨的嘴巴。

盯著女孩,男孩冷冷的說道:「我完全都沒有吃過,但也不想去吃。」
「還有,既然問問題,一次就只問一個,等對方回答完後才問第二個,聽到了沒有,說過多少遍了。」
皺著眉頭,盯著對方無辜的眼神,等對方像是知道般的點了點頭後,才快速的抽回手。
男孩看了看女孩手中的宣傳單,想也不想的一把搶過,握在手中,然後張開,宣傳單瞬間化為灰燼。
「啊•••啊啊啊•••」女孩無力的哀嚎著,但儘管在怎麼哀嚎,宣傳單被燒就是被燒,除非再拿一張•••
「盡看一些吃的東西,不怕變笨嗎?」男孩斜著眼看著女孩,語氣無奈的說著。
「哪會,光是看見那些食物,喬安就覺得好開心喔∼」喬安一臉陶醉的說著,隨後,嘟著嘴,不滿的瞪著比自己年紀稍長的男孩:「才不會像冬松哥說的一樣變笨呢!」
冬松只是再度嘆了口氣,摸了摸喬安的頭髮:「真是•••我們出來才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採買的妳知道嗎?」
「採買和買來吃不是相同的意思嗎?」喬安撇著頭,疑惑的問著。
冬松挑了挑眉,無言的看著等高的喬安,然後將視線轉到前方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活動。
拍了拍喬安的肩:「喬安,妳要不要去試試?」說完,指著前方斗大的幾個文字。

自由格鬥場

說明:不用說明,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規則(嘖!真麻煩!):
※可自由報名參加。【往北區移動】
※大家可以找個不順眼的人上場互毆。【往北區移動】(?!)
※把人打死了不用擔心,主辦單位會負起責任。             
 (所以大家可以放心的打!哈哈哈∼!!) 
※失敗者:不用懲罰吧,畢竟人家都已經失敗了說,我們要同情他。(把人家打死又是怎麼一事!!)
 獲勝者:既然人家都獲勝了,那就給點獎賞吧,不合法的(像OOXX類的)是不會給予的,如果自己不知道想要什麼獎賞,那麼,就一百畝的果田吧!(這個好像比較好•••)
*(如果自己不會照顧的話,主辦單位會回收喔∼)    

請大家盡情的享受這熱血的格鬥吧!!
喔吼吼∼!!

以上


••••••
「好•••好口語化的比賽規則啊•••」喬安愣愣的盯著傳單,說道。
冬松卻毫不在意,唯一讓他在意的地方,便是眼前宣傳單角落那小小的一排文字。

主辦單位:唯彿特宮

瞇著眼,直直的盯著眼前那一小行文字,像是要將它鑽出個洞一般。
許久之後,將被眼前的傳單吸引回不了神的喬安拉走。
「冬松哥,你在做什麼,喬安還沒有看完啦!!」喬安不滿的掙扎著,因為她還沒有看清楚宣傳單那美美的圖紋是用什麼色料著上去的。
「•••我錯了,那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喬安妳還是不要去的好。」冬松臉黑的說著。
「可是,那個看起來很好玩•••」喬安不死心。
「可是,會出人命喔。」冬松勸戒著。
「可是,也許出人命的人不是我呀!」
「可是,我怕妳給別人出人命。」
「可是,喬安不是不強嗎?又怎麼會出人命!!」
「可是,我怕妳會不小心,從嬌小可愛的洋娃娃,突然爆炸成為巨無霸金鋼芭比•••」
「吼∼冬松哥你好惡毒!!」
「呵呵•••我所說的可都是事實。」
在一陣打打鬧鬧下,喬安突然掙脫,朝冬松大大的做了一個鬼臉後,便朝著活動場:北區移動了。
看著對方離開的身影,冬松原本緊皺著的眉頭,在看向活動場地後,擔心,化為無奈的嘆息,踏著沉重的腳步,朝北區走去。

終究,還是要面對的,你說,對吧•••

「哇~看起來好好玩•••」喬安雙眼發光,盯著眼前許多的格鬥場,有的已經明顯的分出了勝負、有的正激戰中、有的選手才剛站上格鬥台,緊盯著對手的眼神,恨不得對方拜倒於自己。
「真的•••好帥喔∼」喬安一臉陶醉的說著,卻不小心被一個滿身肌肉的人給撞倒。

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都一定要道歉,哪怕對方是自己最仇恨的人,這是基本禮貌。

冬松哥說過,所以要道歉:「對不起。」說完,抬起臉,看著眼前的巨漢,只見對方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自己,喬安只是一臉裝傻的看著他。
「小妞,妳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巨漢不屑的問著她。
「咦∼不就是格鬥場嗎?」喬安裝傻的斜著頭問著。
只見巨漢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狠狠的瞪著喬安:「很好•••小妞,要不要跟老子上來比試比試!」
喬安欠扁的笑道:「呀∼恭敬不如從命∼」
豔陽的照耀下,毫無遮蔽的露天格鬥場上,一個小女孩和一位肌肉大叔各站一方,嬌小的身影雙手背後面,絲毫沒有要向前幹架的模樣,眼前的噁心肌肉大叔確的盯著眼前交小若不禁風的喬安。
「哈嚏!」
女孩打個噴嚏
看起來真的很弱
接著,女孩摸了摸身後,從身後掏出了個喇叭。
沒錯,就是想像力再怎麼不豐富,都能想出的款式。
瞪著眼前再簡易不過的超土喇叭,肌肉大叔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小妞,妳那什麼破爛武器,那可憐的鬼玩意兒也能拿出來見人?!哈哈哈•••」接著,亮出了自己的武器:深色精美的花紋、修長不膩眼的型狀、銳利反光的刀刃•••
外觀精美的長槍就這麼握在肌肉大叔的手中,出現在眾人眼前。
「咦∼大叔,原來你是耍槍的呀,那把真漂亮,可不可以給我?」喬安食指抵唇、雙眼發光、口水都快滴出來的盯著眼前精美的長槍。

•••好漂亮喔•••
但一定不耐用•••
看看那花紋,嘖!
敢拿來打人嗎?搞不好才握個幾次就脫落了。
看看那槍身,嘖!
能承受壓力嗎?搞不好是個黑心貨,裡頭都是真空的。
看看那刀刃,嘖!
可以砍斷東西嗎?搞不好對方未斷自先斷,薄得不像樣。

喬安的總結論就是:可以當做裝飾品,可以賣個好價錢。
看著眼前對方虛張聲勢的擺著破綻百出的架勢,喬安看到就想大笑,真正的強者可不會擺著架勢,準備攻擊,而是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等著對方受不了而攻過來,然後找出對方的破綻一次將對方給打趴。
雖然自己是站在原地沒有錯,但自己既不是強者也不是弱者,冬松哥說過:靜靜的等對方打過來,然後閃開,讓對方跌個狗吃屎,削減對方的銳氣也是個不錯的方法,前提是•••
只見對方向見了紅布的鬥牛般,抓著精美的長槍,直直的朝喬安奔了過去,喬安只是輕巧的轉了個身,不料對方卻快速的停了下來,抓著槍就是猛勁的一揮,喬安只能狼狽的閃過這一擊,接著又是連續不斷的猛攻,讓喬安措手不及。

前提是•••這個方法因人而異。

該死!!
這什麼變態呀,看起來沒什麼能力,沒想到卻是個級為暴躁的大叔。
早知道就不要隨便挑釁人家了,沒事那麼犯賤找罪受呀我這個大笨蛋!!

在多次狼狽的閃躲後,喬安抓到了一個空檔,快速的點地彈高,將喇叭的吹口貼上自己的唇,朝著底下就是使勁的一吹。
「••••••」
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只有喬安墜地時單腳支撐身體重量的輕微摩擦聲,抓著喇叭的手用力的揮出,原本是個連腦殘都想的出的款式,現在,身形慢慢的加長,從中緩緩拉出了一條條如藤蔓般的雕飾,吹口縮小成能用含的,末端卻比吹口大個十幾倍不只,整體來說,喇叭便成了巨型華麗的大號角。
喬安將號角向上舉高,然後快速的揮下,從號角口中飛出了無數的利刃刺向對方。
肌肉大叔快速的將利刃擊開,一面用興奮且噁心的聲音說著:「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是妳殺了她∼哈哈哈!妳這個背叛者,是妳殺了她!!」
誰呀?
喬安無賴的用手抓了抓臉,絲毫沒有對方所說的那段記憶。
對方卻已解決完飛刃,站在對面興奮「呼嗤呼嗤」的喘氣:「鮮紅的月光下、烏雲飄移的夜晚、染滿腥血的雙手,十分清楚的妳還敢否認嗎?」
喬安微微的愣了下,對方抓準時機,朝喬安奔過去,再次接連不斷的猛攻,喬安快速的回神,掏出已經許久都不曾再拿出來過的匕首,準備接下攻擊。
握住把手的那一剎那

吶•••沒有•••錯•••呦•••

眼前身軀已殘破不堪的深藍色捲髮少女燦笑著對著自己這麼說,雙方染滿鮮血的雙手緊緊的交握著,一方是因為恐懼而忘了鬆手,一方是為了安慰而不肯鬆手•••

不要哭•••我•••沒有事•••

胡說!!身上的哪些傷又是怎麼一回事!記得自己憤怒的說著。
對方只是笑而不語
進握著的手漸漸鬆開
接著,在自己眼前緩緩的倒下,掛著深深的微笑,在自己懷裡,進入了沒有時間限制的睡眠。
匡啷
清脆的聲音,在刀刃與地面接觸的瞬間發出。
而那墜地且染滿鮮血的匕首,是自自己手中滑落的。
刺進那柔軟身驅、鮮血噴濺的瞬間,依然鮮明,畢竟是在對方倒下不久前發生的。

咦?!安,妳怎麼會在這裡•••
在匕首刺進前她所給我的第一句話,是疑問。

噗哧
鮮血噴濺

安•••妳怎麼了,在生氣嗎?
溫柔的眼神,像是絲毫感受不到痛處一般,匕首深深的埋進了她的身驅,溫熱的鮮血噴在自己緊握著匕首的肌膚上,第二句話,是關心。


血花綻放

•••安•••今天,我們•••還要一起吃晚餐•••對吧•••
微微虛弱的聲音,在毫不留情拔出匕首的瞬間,她,依舊關心著自己,第三句話,是期望。
接著,接連不斷的反覆刺擊

第四句話、第五句話、第六句話••••••

接是與自己有關的話語,不是抱怨、不是憤怒•••
為什麼
如果妳能恨我,也許,我就能得到救贖。
所以,請不要再對我微笑了•••

燦爛的陽光,潔白厚實的白雲,夾帶著翠草香的微風輕輕的吹過一位在樹下乘涼的深藍色捲髮少女的身邊。
吶,安,妳不是會樂器嗎?少女舒服的瞇起雙眼,聲音甜甜柔柔的說著。
恩,是啊,怎麼了。相較於委婉靠在樹枝下乘涼的少女,自己卻像是個孩子般趴在陰影下擺弄著地上的翠草,頭也不抬的回答著。
那個•••雖然我的聲音很好聽,可是,我卻不會唱歌•••少女害羞的說著,不好意思的攪弄著腿上的衣裙。
恩。自己絲毫不在意的回答,畢進對方經常這樣,要講不講的,那就慢慢的等對方自己說出來。
可是,我很會跳舞喲!少女自豪的說著,微笑的臉龐帶著靦腆。
是啊!比池塘裡的天鵝都還美呢∼吹者蒲公英的棉絮,自己戲謔的說著。
呵呵,安,妳還是一樣,只是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詞,對吧?像是早就知道對方會這麼回答一般,少女靠在粗壯的樹幹上這麼的想著,閉上眼睛,準備小憩片刻。
等了許久,對方都沒有反應,轉過頭看著已熟睡的友人,忍不住想要捉弄對方的衝動,躡手躡腳的悄悄接近,準備要好好的嚇一嚇對方•••
哈!
不料,自己卻對方給嚇的向後滾了三圈,沾滿雜草狼狽的模樣,逗得對方咯咯咯的直笑,自己裝作什麼事都沒有,隨意的抓了抓頭,卻將原本就不常梳整的頭髮弄得更亂了。
一片結實的大雲蓋住了耀眼的陽光,原本色彩鮮明的生物們,都淺淺的覆上了一層令人感到舒爽的灰。
就像音樂盒一樣呢•••少女的聲音輕輕的說著,仰首看著在強健的枝幹中玩耍的松鼠們。
什麼東西?自己聽不懂的問著,順了順處處打結的頭髮。
沒什麼,妳為我伴奏、我為妳跳舞,就像個音樂盒一樣,不是嗎?少女喃喃的說著。
是嗎?那麼,誰為我們轉發條?走近少女,隨意的將腳盤起,扭頭有趣的問著。
不要別人,就我們倆。少女不滿的撇嘴,臉上的表情有說不出來的可愛。
喔∼若是我不停的演奏,妳可別不小心累倒了。自己壞笑的瞇起雙眼,露出潔白的牙齒。
才不會呢!道是妳,不要我的舞還沒跳完妳就沒力了喲!少女不滿的輕輕揮拳打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只是哈哈哈的壞笑。
白雲飄走,陽光在次灑落下來,生物們再次充滿生機的隨風搖曳著。
希望,我們永遠不會變。少女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像是在唱歌一般的說著。
哎呀哎呀∼秘密露出來了喔!心裡這麼想著,自己卻從未揭穿過對方。

才不要呢!我只想為妳唱歌•••

恩,永遠不改變•••聽到自己這麼說著,少女原本撇開的臉轉了回來,美麗的捲髮隨之晃動,在穿透樹枝的光線下像反映著耀眼的光芒,接著,兩人相視而笑。

是呀,要是我們永遠不改變,悠揚的音樂就能繼續的演奏下去,靈巧的身軀就能持續不斷的旋轉著•••
要是,我能不改變•••

─ ─ ─ ─ ─我是偉大的分隔線─ ─ ─ ─ ─
小生打完第二篇了
(偏題了,對不起)
小生故事連接的能力很爛
許多大人們可能只看一點點就不看了
對不起
小生無能
請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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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2-30 12:19:0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嵐瑟玄 於 2013-1-22 16:34 編輯

第二章 故人
看著眼前的女孩陷入自己所設下的回憶屏障中,肌肉大叔的面容因興奮而露出噁心的表情,肌肉大叔的身影像是影像一般漸漸的扭曲,接著,肌肉大叔原本的位置被一位體態修長、帶著一半面具的少年給取代,露出的嘴,勾出了好看的弧度;而原本手中看似精美不實用的長槍,卻是引導對方進入屏障的媒介:幻奥長杖。
嘻嘻嘻嘻•••露出潔白的上排牙齒,神秘男子抓著長杖尖尖的笑著,踩著優雅的步伐緩緩的接近還未從中抽身的喬安。
「嘻嘻嘻•••小朋友,妳可走錯地方了喔•••」以不輕不重、不快不慢的聲音對著眼前的女孩說著,雙手抓著長杖,打算以銳利的末端刺穿對方的腦門。
但長杖停頓在喬安的頭頂,像是碰到了什麼無形的硬物,遲遲沒有落下,神秘男子卻絲毫沒有不滿的意思,將長杖收了回來,轉過頭看著阻撓自己攻擊的人:「呦!殘缺的少年,你不知道阻撓對方攻擊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接著,轉過身,直接面對站在觀眾席中,右眼包著紗布的少年「尤其是在對方打得正快樂的時候•••」。
對方卻也沒有任何懼怕的模樣,大膽的直視神秘男子:「依我看你的對手已無法跟你再戰了,不如我為她接手,你是否接受?」說完,禮貌的將右手橫置左胸行了禮。
神秘男子無奈的微微嘟起了嘴,思考了幾秒後,又再度興致勃勃的勾著嘴角:「好啊!勇敢的少年。」說完,退回了原本出場的位置,等著對方上場。
「吶,少年,叫什麼名字?」神秘男子勾著不變的唇型,左手支撐著因疑問而微彎的頭。
少年只是閉著眼睛淡淡的笑著,雙手手心向外交疊,緩緩的拉開,一排的針隨著劃開的軌跡漸漸的變粗,手心面對身後,雙手準備收手的瞬間,原本緊密排列的針間隔整齊的劃出,型成了兩個互相交叉的空心圓形護在少年身邊:「不如,我們互相報名,如何?」
「也好•••」語音未落,雙方像是約定好一般,朝著對方快速奔去。
武器碰觸的瞬間
「我該說好久不見嗎?可愛的前護衛•冬松,呵呵呵∼」在掠過對方身邊的同時,神秘男子戲謔的在冬松耳邊輕輕說著。
冬松推開對方的武器,撇著頭微笑:「呦,不敢當,偉大的迷咒師•希萊利伊斯呀•••」在空中轉了幾圈,穩穩的著地。
希萊利伊斯不滿的嘟起了嘴:「不要在我名子的末端加一個『呀』啦!」再次衝向場中央,揮開刺向自己的細針「吶,叫我萊伊•希利斯嘛∼」撒嬌的說著,想再次聽到對方親口叫出為自己取的名字。
皺著眉頭,冬松抱歉的看著對方:「但•••你並不像我所見過的他。」伸出手掌在上面輕輕的一吹,無數的針再次向對方扎去。
戰了幾回合之後,雙方臉不紅氣不喘的各站一方,盯著彼此繞著圓緩步走著。
「你可真過分,明知道我在外出任務從不摘下面具的。」
「是嗎?那你憑什麼要我叫你不屬於你自己的名字呢?」
「哎呀∼真是過分。」「呵呵∼彼此彼此•••」
再次向對方奔去,希萊利伊斯不再單單使用長杖攻擊,喚出了許多幻影一同攻擊,冬松只是加快揮動細針的速度,絲毫不想用自己原本的武器。
「真是可惡啊,為什麼當時你睡覺的地方不是我的床上呢?」希萊利伊斯揮動著手臂,曖昧的說著。
冬松只是瞇起眼睛,淡淡的回答:「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現在大概就不會好好的活在你面前了•••」
誰不知道對方的睡品有多差啊•••
像是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一般,希萊利伊斯突然結巴的說著:「才、才不會,我的睡品一向很、很、很好•••應該吧•••」說完自己還不確定的疑問了一下。
對方卻不滿的哼了幾聲,瞪著希萊利伊斯:「喔∼那位差點砍掉別人雙臂的人是誰?那位差點害人分屍的人是誰?那位在別人身上用劍玩搓搓樂的人是誰呀?!而那位頻頻受害的無辜者又是誰啊蛤?!你敢對天發誓五十萬次而且大聲說某位可憐的前護衛從來都不曾跟那位偉大、睡品差的迷咒師睡過嗎?!!說啊!你敢嗎?!」冬松面目有些猙獰的說著。
睡過啊•••
•••雖然這麼說會引來許多不健康的思想,但確實就是這麼一回事。
被對方兇狠且憤怒的語氣給震住,希萊利伊斯倒吸一口氣,彆腳的頻頻搖頭:「不敢不敢不敢•••」
看著觀眾席越來越多的旁觀者,冬松沒好氣的說著:「•••真是,只要跟你扯在一起,我就不得好死•••」接著,故意中招,讓自己看起來奄奄一息,然後認輸,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少女甲:欸,妳知道嗎,聽說前護衛和那位迷咒師睡過耶∼
少女乙:真的嗎!真的嗎!好想請離他們房間較近的侍女幫我拍點照片好好收藏∼
少女甲:聽起來好像不錯耶!!到時候順便幫我拷貝一份喔∼
少女丙:不如寫一部皇宮羅曼史,喔∼光是想到就覺得很浪漫,絕對會大賣的!哈哈哈!
少女丁:順便加第三者或第四者進去,這樣才會有看頭,互相爭奪的場面啊,呵呵呵•••
少女甲乙丙(看著少女丁):請把口水擦乾淨。
接著,少女甲乙丙丁便大笑著揚長而去•••

光是想到結果會是這樣,根根寒毛便豎了起來,已經下場進入市區的冬松面對著一棵樹用力的搓著手臂,希望寒毛能夠平復。
「有那麼冷嗎?我記得今天是炎熱的晴天喔。」慵懶的聲音自後想起,冬松黑著臉轉過身去看著某位始作俑者「也不想想是誰害的。」說完,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怎麼,沒有弄傷你吧?」對方彎著頭,關心的問著,冬松只是拿著針在傷口邊扎了幾下,微微的痛處便消失無蹤「恩,是沒有,到是你,不完成上面指派的任務,到這裡溜達作什麼?」
希萊利伊斯撇了撇嘴,無賴的說著:「無聊嘛•••」說完,便盯著冬松不再說話。
對於對方的反應,冬松只有無奈的嘆息:「唉,你還要作什麼?」
頓了頓,希萊利伊斯緩緩的走到冬松面前,彎下腰與對方平視:「吶•••我可以再聽一次嗎?」
挑了挑眉,冬松只是掏出了隨身攜帶的細針,遞給對方「恩,拿去,你要的。」對方看到了冬松給了自己一個小小的細針,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收下了。
看著希萊利伊斯默默的將針放進一個真皮製的小袋中,那是自己在眼熟不過,對方經常將自己給的針一個個好好收藏的普通袋子,但對方自稱是守護袋。
冬松苦笑,明明已經是個大人了卻還像個孩子一樣「不管任務有多麼的棘手,都要記得睡眠充足,要吃飯,還有•••」聽到自己的開口,希萊利伊斯瞬間抬起頭看著對方,期待著對方最後的那幾個字。
「•••要平安、活著回來,萊伊•希利斯。」語音洛下的那一瞬間,希萊利伊斯迅速的摘掉面具「果然,還是冬人最好了!」開心的在冬松的臉上親了一下,面具下的如水晶般紫色的雙眼因為開心而瞇了起來。
只有在冬面前,萊伊•希利斯才會真正的笑著。
是冬,非冬松
是萊伊•希利斯,非希萊利伊斯
就算是冬天,也有他溫柔的一面呦!
意思為死亡紫之咒師也太難聽了吧,我給你取個名吧,意思是:紫燦之光,喜歡嗎?
等對方戴好面具後,冬松便開始揮手趕人了:「去去去!做你的任務,沒做完前別來煩我,做完了也別來煩我。」希萊利伊斯只是笑著,漸漸的化為黑煙,然後消失。
等冬松轉過身,看見做在不遠處目前還未從中脫身的女孩,冬松知道為什麼對方要走的那麼急了•••
該死的希萊利伊斯,下次可別忘我逮到你,哼哼哼∼你死定了!!

某人狠狠的打了個大噴嚏,不小心將某個珍貴的古蹟給震垮了,目前正處於石化中。

冬松無奈的搖了搖頭,慢慢的接近喬安,設法幫對方解決困境。
老早就叫妳不要隨便亂跑•••冬松再次苦笑,將手貼在喬安的額頭上。

─ ─ ─ ─ ─我是偉大的分隔線─ ─ ─ ─ ─
小生瘋狂了
沒想到這篇小生打得還蠻順手
不過字數比較少
請大人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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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2-31 11:55:04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嵐瑟玄 於 2013-1-5 17:18 編輯

第三章  旋轉的音樂盒 下

吶∼妳知道的對吧•••
雖然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妳
但我只希望妳能好好的恨著我
這樣妳才能夠好好的、清楚的記著我
自私的
讓妳記著我
因為
我們都互相的只有彼此
都希望對方能夠好好的恨著自己
但是
我搶先了一步
所以
將會被痛恨的人
是我喲
這樣
妳就能夠好好的記住我了
吶~妳知道的,對吧•••
我的願望

黑暗的世界中,一藍一金的身影站在一片廢墟中,但是,她們都互相背對著對方,雙手緊緊的交握,彷彿只要一拆散便會雙方便會粉身碎骨般。
吶•••妳是她嗎?金色的身影帶著膽怯的聲音問著,深怕對方否認。
從手掌傳來微微的震動,對方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悶悶的不笑出聲。
•••不如,妳猜猜•••深色身影的嘴角微微勾起,甜甜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剛好傳進對方耳中。
金色的身影疑問的想要轉頭,手卻被對方緊緊的握住,像是阻止自己的行為,自己只好轉回頭,繼續面對著眼前的殘景。
不管妳是不是她,我還是當妳是她吧•••不等對方回應,自己便隨意的下定論。
•••當時,要不是我去求什麼永遠的祝福,便不會發生這種事了•••說著,低下頭,狠狠的嘲笑著自己。
要不是我那麼的自私•••但她也許也會做相同的決定,不管誰來做都會發生相同的事情,不是我死,就是她死•••看著從高處滾落的碎石,金色的身影開始侃侃的說著。
但我們,始終無法說出對方想聽的話,因為,那麼做太殘忍,也太過人慈了•••
原本我們的家族是仇敵,大人們經常互相害死對方的家人,到後來,我們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喜歡看見對方、親近對方,年齡尚小的我們暗自談好時間,互相將對方家中的人們一個不留的殺光,接著,手牽著手,一起走到鄰近的教堂自稱我們是被家人拋棄的孤兒,希望對方能夠好心的收留我們,對方看我們年齡幼小,好心的收留我們,我們便安然的住在寬闊的教堂裡。
後來的日子裡,只要有人看了我們其中的一人,如果是看我,對方會在當天夜裡被她給殺掉,如果是看她,對方就會在當天的某一時段被我殺死,諷刺的是,殺人無數得我們卻是長期住在信徒滿為患的教堂裡,而早晨我們經常伴奏唱聖歌、聽信徒們的懺悔,用沾滿鮮血及汙穢的雙手為他們進行懺悔儀式,呵呵呵∼他們都不知道,他們口中稱我們為天使,是實上,我們卻是他們不見頭尾的殺人魔。仰著頭看著毫無明星的夜空,輕輕的閉上了雙眼。
但是,只要想到是為了對方,不管自己被稱作什麼也無所謂•••柔柔的說著,哪怕自己會被千刀萬剮,只要對方依然是完好無缺的站在自己眼前,這些痛根本算不了什麼。
但是,總覺得缺少了什麼,原來,我們完全沒有互相僧恨的意思•••
這麼的活著,總覺的得不到對方的憤怒,就好像對對方有所虧欠一樣,多麼的希望被對方僧恨,卻又不敢彼此僧恨•••
所以,對我們來說,只要誰先脫離了這場遊戲,誰就會被對方永遠的記恨著,但•••
微微的收緊自己握著對方的手,聲音顫抖的再次述說。
•••我卻無法記恨她,明明應該被恨的人是我呀•••為什麼呢?
要是我不提議、要是我不行動、要是我不存在於這個世上•••她也不必背負著與我相同的罪孽,要是•••我能夠主動先退出,她也不必這麼痛苦•••
兩滴剔透的淚水劃過臉頰,不知是誰的先滴落。
要是•••我能夠不遇見她有多好!!
這麼樣,她也就不必接受這不屬於她的罪!!
要是,我能夠永遠的待在黑暗,將光明的世界留給她•••
這麼樣,我們互不相識,是再好不過了•••
咬著唇,雖然這麼說對她是一種傷害,但倘若她們不曾見面過,也不會造成這種傷害。
要是,我在她的眼前只是個毫不起眼的小草,她,就夠找個好人家幸福的活著,而我,就獨自一人體會著被人踐踏、受自然摧殘的感覺•••
•••那麼,我討厭妳,但是我不恨妳•••突然,藍色的身影開口了,雖然讓金色的身影有些驚喜,但最後那句話讓她失望了。
為什麼?金色的身影失落的開口,身後卻感到有重量壓來,深藍色的身影放鬆得靠在金色身影的背上,閉起一隻眼睛,盯著已焦爛的枯枝開心的開口。
因為這樣,妳才會永遠的記得我,吶∼我說得沒錯吧?
只要讓對方不停的想著自己,就算死了也會感到幸福喔。
不管對方是憤怒、悲傷,只要一直一直想到的人是自己,光是想到就覺得很開心呢!
吶∼我說得沒錯吧?
在對方的生命中暫走了最重要的地方,就像失去了,就活不下去了喔。
呵呵呵,我很自私吧•••
妳說,對吧?

輕快的語氣,毫無遮掩、赤裸裸的,喜歡以這種語氣說話人,果然,就只有她了呀•••知道了對方的身分後,喬安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芙貝舒•••妳還是老樣子,不想要別人做得事自己都先做了,現在,沒有舞者的音樂盒要怎麼開始運轉?搖了搖頭,輕輕的笑著,對方始終都不想像做完事的後果要怎麼收拾,這下連人都不在了,我要找誰罵•••
唔•••那妳自己轉好了。芙貝舒開心的說著,不理會對方的反應,自顧自的下決定。
哪有一個空的音樂盒在那邊轉的•••喬安無力的垂著雙肩,對方除了惡質之外,難不成連腦袋也沒有長好嗎?
所以,你要等我呀∼音樂盒不都是一邊轉一邊等著舞者一起轉嗎?天真的開口,芙貝舒盯著眼前漸漸露出暮光的地平線。
哪怕正旋轉的音樂已經古老了,哪怕演奏音樂的金屬已經鏽蝕了,它還是會一直一直的等著舞者的,因為一個人太孤獨了,音樂聽起來太悲傷了,也就沒有人會去注意那可憐孤單的音樂盒。
所以,它會一直一直的等著它的舞者站在位她所設置的舞台上,為音樂跳出美麗的舞,為音樂盒跳出屬於它的光彩,讓所有人們都能夠注意到那個音樂盒、聽聽那美妙的音樂、看看那優雅的舞姿。
等音樂盒不在寂寞、舞者的舞不再停止的時候,它們,就不會再受到外界的干擾了•••
要是能夠這麼樣的話•••
世界上就再也不會有想要拆散別人的人了。
愈是痛苦,所演奏出的音樂愈是美麗;愈是想念,所跳出的舞愈是優美。
•••所以,妳要等我喲,在我還沒有找到孤單的妳之前,請不要停止轉動;等我站到妳為我所設的舞台上之前,請不要停止轉動,等妳我相見之時,要為我奏一曲讓所有人都難忘的音樂喲!瞇起眼睛,眼淚滴落,轉過身看著對方,讓自己的身體在升起的朝陽下漸漸化為粉末,飛散。
在喬安反應並轉身的同時,芙貝舒已化為晶光飄散。

吶•••等我•••喲•••

輕輕的閉起雙眼,感受著朝陽的洗禮。
好,我等妳,但,不要在見到我的時候哭花雙眼了喔。
漸漸的,景物消失,喬安進入了深深的睡眠。

─ ─ ─ ─ ─水晶山洞中─ ─ ─ ─ ─

一個嬌小的身影熟悉的在許多交叉的路段穿梭,發出回音的腳步聲像是故意製造出來的,啪搭啪搭的聲音,在許多岩石水晶的夾縫中回彈著。
過不了多久,身後就有一個細微到難以發現的聲音正跟著自己。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對方既疑問又膽怯的開口。
停下腳步,微微的撇過頭,毫不在意的開口:「是啊,我是死了,又有誰說過我不能重生的?」
對方搖了搖頭,不再出聲。

─ ─ ─ ─ ─我是偉大的分隔線─ ─ ─ ─ ─
小生又打玩了
這篇的字數好像又不多了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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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發表於 2012-12-31 22:21:03 | 只看該作者
好好看><
好期待冬松那一對(?)接下來的發展~
旋轉的音樂盒..感覺..嗯..說不出來XD
期待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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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樓主| 發表於 2013-1-1 19:08:40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嵐瑟玄 於 2013-1-6 11:32 編輯

5# 澈淵

哪一對?少主?萊伊•希利斯?未來可能無限增多
大人喜歡的話那就太好了
因為大人說想看
旋轉的音樂盒這幾篇有點GL風
可能看不太出來•••
最近較為空閒所以小生打的比較快
接下來不知道
謝謝大人的期待
小生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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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樓主| 發表於 2013-1-4 22:18:0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嵐瑟玄 於 2013-1-20 16:52 編輯

第四章  沉睡水中的身影
作為一位喪靈師,你難道不曾感到後悔嗎?
讓自己以不是自己的身分活在世上,你不感到痛苦嗎?
為什麼你還是依然用那不該存在的臉笑著•••
為每一次的祭典做犧牲、為每一個人完成心願•••
你不該再承受傷害了,為什麼你還是要這麼做!!
難道你就這麼痛恨自己是出生於這家族的血脈嗎?
哪怕我並不認同你的決定•••
但你依然是我的弟弟。
回答我,好不好?
鴒黟疋•••

將右手輕輕的浮在身邊發出藍光的巨型水塘,準備要拉起的時候,對方又再次懦弱的開口:「•••那不是你先前的•••為什麼,你不是已經看了好幾次了•••」
轉頭看了看陌生的面孔,想必是湳迭他們告訴他的
輕笑
將手拉起
一道水柱沖出
一個有著銀白秀髮、雌雄難辨的臉孔的影像漸漸的浮了起來,潔白的雙臂交握在胸前,放鬆沉睡的神情像是不曾痛苦過。
那是曾經受過無數次創傷的軀體
將手伸向前,想要觸摸,卻又不敢伸向前觸碰,怕驚醒了眼前的人,明明知道眼前的人已經不會再醒來了,過了一段時間,才將僵在空中的手收回。
我不曾後悔過、不曾痛苦過。
不知
妳是否曾以我為榮。
冬寧雪

過了一段時間,都沒有人說話。
急促的腳步聲劃過沉默
「啊∼真的是泉主!泉主∼法莉依好想您啊∼」一位身材妖艷的女子自轉角處出現,一見到站在水塘邊的身影便興奮的奔向前去。
被稱為泉主的人只是往旁邊挪了挪,打算讓對方因為煞車不及而跌進水塘,但是法莉依讓自己失望了,只見對方快速的在水塘邊停住,轉過身,用哀怨的眼神瞪著自己。
被瞪的人轉過半身,側著頭靠在左邊肩上,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對方,開口:「來呀∼人家這次不會跑的。」
一見到對方擺出了個這麼可愛的姿勢,法莉依快速的跑過去,緊緊的抱住對方,用自己的臉頰蹭著對方的臉頰,一臉陶醉的說著:「討厭啦!泉主,都已經多大歲數了,還是這麼可愛,討厭討厭∼太可愛了!」
她們身後被遺忘的一些人心想:靠,自己都多大歲數了還裝什麼少女,明明年齡都可以當老太婆的太祖了,還敢說別人,切!
「泉主,您不是說過可能不會再回來了嗎?怎麼回來了?是不是您已經體會到法莉依的真心了?呀∼討厭啦!這樣法莉伊會害羞的。」對方明明什麼話都沒有說,法莉伊卻是陶醉的自顧自接著話,完全都不知道有許多鄙視的視線瞪在自己的身上,抱在懷中的人更是無言的瞪著自己。
「夠了吧!泉主已經快喘不過氣了。」一位褐色頭髮的男子將泉主自法利依的懷中救出,但是把泉主抱在自己的懷中,一樣一臉陶醉的抱著對方:「啊∼泉主,您好久都沒有回來了,滴好想您呀∼•••
「淋也是!•••」
「洙也要抱抱∼•••」
還有許多人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塊踹到了一邊,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穿著中式服裝、頭髮戴上一個梁冠用簪子盤起、寬長的袖口交疊在腹部、墨色的內裏配上淡色的外衣的男子,明明是男性,卻帶著許些女性的陰柔。
但是,除了泉主以外的其他人,都用著厭惡的眼神看著意外出現的男子。
「泉主,沒想到你會回來,我們還認為你已經厭惡這種生活了。」柔柔的輕輕的說著,口氣中還透露著懷念,眼中所想表達的盡是希望對方不要離開。
撇了對方一眼,轉過頭冷冷的開口:「我回來只不過是想辦點事情,沒有在這裡生活的意思•••」
將垂著的雙手交握至於腹前,往旁邊走了幾步,轉過頭看著對方,再次開口:「更何況,要不要回來是我的自由,不是嗎?有什麼異議嗎?凼君。」
走到對方的面前,優雅的單屈膝跪下,掬起對方的右手並在對方的手背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凼君什麼異議也沒有,只希望泉主能夠留下來罷了。」說完,便將額頭抵在方才親吻過的手背上,以示忠臣。
看著眼前的動作,許多人都投以不屑的眼神並站在一旁議論著,這個動作雖看對方做過無數次,但對方還是違反了這個動作的意義。
盯著對方還為抬起的頭,泉主緩緩的開口:「恩,看看吧。」說完,邊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熟稔的走進一邊的洞口,其他人都沒有跟上,只有凼君與法莉依跟了上去,那個地方不是隨隨便便想進就進的。
噠噠噠
腳步聲迴盪在水晶礦脈的隧道裡,在他們踏進這一個隧道中,就沒有人開口,安靜的只有毫不規律的腳步聲。
「你,還再自責嗎?」泉主的開口打破沉默,詢問的對象是一直走在他身旁的凼君。
對方愣了一下,跟在泉主身後一段時間後微笑回答:「一半一半。」
法莉依沒好氣的盯著對方:「喲∼不知道是誰因為自己的行動,事後後悔的崩潰好一段時間呢!」
凼君尷尬的笑了笑
突然,泉主在一扇巨門前停了下來,轉頭盯著凼君:「其實,你知道的對吧,要不然你不會這麼做的。」說完,便轉身推開門走了進去。
凼君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因為對方沒有對著自己怒罵,而是理解的包容,眼中平靜如沒有波瀾的水面。
讓凼君看了心好痛
法莉依在經過凼君身前,不滿的瞪著對方:「要不是泉主的命令,我一定第一個殺了你!你這個弒主叛徒!」說完,甩著袖進入密室。
這句話狠狠的割傷了凼君的心,雖然也有許多人對自己說過穢言,但弒主•••
只要聽過一次,心中的創傷便難已癒合

藏在寬長袖口中的雙手緊緊的握住,修剪漂亮的指甲狠狠的掐進手心,滴滴鮮紅的血水滴落,濺濕了黑暗了岩地。
鹹味拌雜著苦的淚水快速的劃過臉頰,原本放鬆的肩膀繃緊,微微的顫抖。

噴濺在手上的鮮血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漸漸乾涸,帶來黏膩的觸感,原本毫無焦距的視線漸漸清晰,眼前被自己攻擊的傷痕累累的對方緊緊的抱著自己,喚回自己的神智,卻為自身帶來許多的傷害。
當時趕到現場的其他人一看到這一幕,無不是尖叫震驚的。
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到底對對方做了什麼!!
正當自己呆愣之時,對方的臉上掛著因失血過多而虛弱的微笑,用著沒有沾上血漬的手掌輕柔的摸著自己的臉頰,並在自己眼前張開了滿是腥味的嘴巴•••

•••謝•••謝你•••這並不是•••你•••的錯•••凼•••君•••

但是,對方的話還未說完,便失去意識,跌入了身後的水塘。
自己卻全身顫慄,什麼都不能做,直到許多人的慘叫傳入耳中,自己才雙腳發軟的跌坐在水塘邊。

泉主!!





─ ─ ─ ─ ─我是偉大的分隔線─ ─ ─ ─ ─
小生感動了
終於要寫到正文了
•••希望不會拉斷
不過,小生老實說,這篇的字數好像也不多•••
大人們對不起

鴒唸:ㄌㄧㄥˊ 跟靈同音
因為是鳥部
所以是在講鳥的
黟唸:一  跟伊同音 
名詞:有黑木的意思 
形容詞:有烏黑的意思
疋唸:一ㄚˇ 跟雅同音 
古文中跟雅有相同意思 
也有腳的意思
凼唸:ㄉㄤˋ 跟蕩同音
塘,水坑的意思
湳念:ㄋㄢˇ 
古河名
大人們不要唸錯了喔
(※以上小生若有錯誤請大人們告訴小生,謝謝)

不好意思
小生最近可能會停一小段時間
應該沒關係吧
如果大人們沒有什麼問題的話
小生就先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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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發表於 2013-1-18 17:29:35 | 只看該作者
感覺從好多條線出發!!
然後到最後會接在一起(?)
期待未來的發展><
是說...那些字大標出注音前真的不會念啊=^=
大加油喔^0^((加油啥==...嗯...各方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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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樓主| 發表於 2013-1-20 16:58:13 | 只看該作者
大人客氣了
直接稱呼小生的名字或自行取小名都沒關係
看大人喜歡怎麼叫
謝謝大人的鼓勵
小生會繼續加油的
只是最近小生腦袋裡的情節實在是亂的很冏
所以小生發文的速度有可能會越來越慢就是了•••
對不起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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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樓主| 發表於 2013-1-21 20:09:0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嵐瑟玄 於 2015-3-4 17:54 編輯

第五章 孩子們(未打完)
是否失去過才懂得珍惜
是否痛苦過才懂得快樂
是否憎恨過才懂得原諒
是否•••真正死亡過的人 才不會畏懼永恆的孤獨•••
•••老實說,這個我也不知道呢•••
是否呢
是否呢


拍擊桌面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算寬敞的會議室,「你是笨蛋嗎?就跟你說過我們的使命是為那些即將消逝的靈魂而活,而不是將他們吃進肚子裡•••還吃,吐出來!」一位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狠狠的怒斥著在自己面前吃靈魂吃得很樂的夥伴。
「嗯嗯嗯,這次是甜的•••」咕嚕,吞下去了。
••••••
「啊啊啊∼該死的,你給我吐出來!!」男子抓狂
自己的同伴完全不理會自己的失態,自顧自的繼續在水池邊一個一個的撈著靈魂,抓到一個吃一個。
「涵,夠了吧,你今天吃幾個了。」男子撫額,不想在和對方繼續下去。
「嗯嗯嗯,不知道呢,汐你要不要吃吃看•••嗚,這個好苦。」涵雖然嘴巴說苦,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哪怕世界末日來了,他也只會說:「欸,末日了。」然後繼續他的面無表情,繼續吃著他的靈魂。
「涵,你每天吃這麼多不會變胖嗎?」撫額
「靈魂沒有醣分沒有脂肪沒有澱粉,簡單來說就是在吃空氣。」吃吃吃
「你不是說有味道嗎?」皺眉頭
「自己添加的想像不行嗎?」吃吃吃
受不了,但自己也不能做什麼,在泉主回來之前,自己不能擅自作主,因為,有凼君的存在。
他多年前所做的事,自己,只抱有疑惑。
「在做些什麼呢?」一道不曾聽過的聲音在會議室門口響起,但不知為何,有種熟悉感覺。
「泉主!」脫口而出的話語,是心裡的感覺。
聽到自己的呼喚,泉主微微轉過頭,燦爛的笑著,「汐,多年來過的好嗎?」
「過得很好,讓泉主擔•••」汐的話說到一半
啾∼∼∼
跟在泉主身後的法莉伊臉鐵青了、站在泉主身旁的凼君石化了、在泉主身前的汐愣住了•••
一切的一切,都發生的如此自然。
涵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把摟住泉主,跟泉主深深的熱吻起來•••
涵一臉陶醉,泉主習以為常的面無表情。
依依不捨的離開泉主柔軟的唇,涵開心的對著泉主說:「泉主你看,我充分的表達對你傾心不已的愛,把你的靈魂獻給我吧。」
伸手指過周圍的幾人,「等你把他們全都啃過後,再來吃我的。」
涵微笑,「辦不到。」
泉主微笑,「那就拉倒。」說完,抓處涵的衣領,把人甩到門外去,然後,泉主很清爽的笑了。
於是,眾人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繼續剛才的活動。
「泉主,沒想到你會回來,我們還以為你忘記我們了•••••」汐抓著衣襬說著,眼眶還濕潤濕潤的。
看著汐,泉主走到汐面前,墊起他嬌小的身體,摸了摸身材較高大的汐的頭,「我怎麼可能會忘記你們呢?你們可都是我撿回來慢慢養大的孩子,就算我不斷的轉生,對你們記憶也不會消失。」
「只是,將你們帶入這樣的世界,我對你感到很愧疚,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人想要回到一般人應該擁有的生活?亦或是想要回到最初始的地方?」泉主溫和的看著眼前被自己撿回來的孩子們,對於自己未經同意便讓他們承受著不該屬於他們的使命,對於他們,自己只有無限的懊悔。
「您怎麼會這麼想呢?要不是因為泉主您將我們帶離那生不如死的地方,我們現在也許連什麼叫作情都不知道呢……」汐將語氣拉長,一邊狠狠的瞪著站在一旁的凼君。
「而且,我們應該也不屬於原本的世界,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遇見泉主您,更不會看見原本所不知道的東西,我們會存在,都是因為泉主的關系若不是您,我們可能連入喪靈泉的資格都沒有。」伸出手輕輕的捧著泉主因轉生而嬌小的雙手,跪在泉主面前,虔誠的將泉主的手抵在額頭上,應在臉上的笑容是效忠與幸福。
畫面上,青年將少年的手虔誠的抵在自己的額頭,看起來卻沒有絲毫的違和,也許是因為青年的表情真誠,亦或是因為少年本身就帶著強烈的氣質,使人不由得的尊敬。
將手緩緩的抽回,泉主無奈地笑笑,「你們這群孩子真是……」
「我回來可不是為了敘舊的,我可是來救人的。」一轉眼,泉主的表情變得認真而嚴肅,瞬間,溫馨的氣氛變得凝重而壓抑。

— — — — — — — — — —

呼、呼、呼……
急促的喘息聲在寧靜的巷子中顯得格外清晰,就算是艷陽高照的中午,危機重重的氣氛讓人宛如置身黑夜裡的戰場,敵不見我我不見敵,令人忌憚又如此的熱血沸騰。
也許是因為陽光太過明亮的關係,再排列緊密的巷弄中,陰影下的血跡格外的醒目,像是在宣示著什麼一般,不容忽視。
這裡是位在距離王城遙遠的地區,簡直就像是人間的地獄,貧民區的人至少還可以有尋找食物的地方,而這不知的地方,只存在著強者、暴力、無情與殺戮,能夠生存下來的人,都抹煞了感情,沒有食物,便殺人,茹毛飲血,只要能夠活下來,什麼都做得出來。
全身都因為興奮而顫抖著,怎麼辦?他就要追過來了,是要直接斬斷他的頭,還是劃出一條條的傷口,看著他漸漸的失血而死呢?光是想到那滿口腥味的柔軟,便安奈不住那噴湧而出的渴望。
多一點、再多一點,不知道雙手已經多久沒有染上腥紅,就算只有幾秒鐘也讓人難耐。
也許是因為習慣了吧,那殺人的快感。
漸漸的,腳步聲變得清晰,但是好像不止一個。
沒有疑惑,只有滿溢而出的殺意,衝出藏匿點,看到了氣定神閑被包圍在中間的修長身影,沒有驚恐,也沒有疑惑,他的表情就像是看穿了一切,閒適淡然。
但是,在他的身邊,原本所抱有的一切殘忍想法一掃而空,留下的只有一種不知名的感受,後來才知道,那叫做尊敬。
「這裡就只剩下你們嗎?孩子們。」那個人笑了,讓人如沐春風,但是,在那些生活在無情世界中的孩子身上,做不出任何的表情。
不約而同的,他們好似都感受到了,當下,他們見到了一生中最漂亮的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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