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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七海系列」阡陌交迴  七海X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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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5 17:38:12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阡陌交迴  七海X時雨
  
  正文:
  
  在飛往台灣的班機上,坐在最頂級的商務艙,看似悠閒的啜飲著紅茶,實際上正專心的聽著秘書的報告。
  
  連飛機上的點滴時間都要拿來處理公事,把握時間是七海的原則。
  
  「您預備在台灣停留五天,期間正巧會遇上與蟬氏集團商討進駐相關的會議,您要出席嗎?」
  
  雖說身為秘書向上司報告時理應站立報告,但現在是在飛機上,站立實在不是個理智的選項。
  
  「嗯,通知他們我會出席。」
  
  所謂的「他們」指的是兩間凱龍酒店的主要負責人。
  
  「是。」
  
  快速操作筆記型電腦將訊息發佈出去,可以想像接到訊息的那方表情會是多麼的「精采」。
  
  『各位旅客您好,本班機即將到達終點站──桃園機場,請各位旅客關閉電子用品,以免造成飛行上的危險,謝謝您的合作。』
  
  + + + + +
  
  
  很平靜的夜晚,蟬時雨很平靜的吃著像宵夜的晚餐,本應十分平靜的一切卻因自家小舅的一句話而變的開始不平靜……
  
  「後天和凱龍的會議,你替我去吧。」
  
  很平靜的語調,內容卻有如一枚震撼彈般砸在蟬時雨頭上。
  
  「等等……小舅你是認真的?店長代替老闆出席不太對吧?」
  
  靜默了三秒鐘,等不到蟬一雪說其實這是開玩笑的,蟬時雨才覺得不太對徑。
  
  「嗯,父親的意思,你去吧。」
  
  蟬一雪用著「今天天氣真好」的語氣說出讓蟬時雨直接=口=的話。
  
  「原來是爺爺嗎……我知道了。」
  
  其實蟬家老爺爺的意思是讓蟬時雨到場,只是蟬一雪很乾脆的解讀為代替他到場……
  
  說白一點,有個免錢的替死鬼不用白不用。
  
  然而咱們單純的蟬時雨並沒有想那麼多……
  
  
  + + + + +
  
  X月X日,上午九時。
  
  第N屆凱龍X蟬氏入駐會議
  
  
  長長的會議桌,凱龍酒店各主管與蟬家大大小小各佔一邊。
  
  凱龍方之首是凱龍酒店首席執行長堂七海,另一方與其並肩而坐的是被蟬家長被以各種奇妙的理由推上座的蟬時雨。
  
  所謂的各種理由便是「你是第一次參加吧,就讓你坐了。」、「既然是爺爺吩咐你到場,那你就負責代替他坐著吧。」、「我們大家都輪流坐過了,剛好換你。」、「反正這個會議不是第一次也大概不會是最後一次,你就上吧。」……以下族繁不及備載。
  
  ……等等,一聽就知道是臨時扯出來的理由。
  
  不過,撇除七海鬼畜般的氣場,光看那帥氣的外貌,和咱們風花鳥月美麗纖細優雅賢慧長髮一甩迷死一票男男女女(?)的店長蟬時雨並肩而坐,看似還頗郎才……什麼貌的。
  
  「貴集團與本社交涉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期間是否有得出什麼結論呢?」
  
  七海簡單、扼要,殺氣十足的丟出第一枚震撼彈……咳,是說出第一句話。
  
  「嗯,雙方有討論出主要是想讓首爾金城、風花鳥月、花開小町、京華紅樓分別入駐兩間凱龍酒店,詳細內容還待討論。」
  
  盯著自家長輩臨時塞給他的資料,蟬時雨不禁感嘆……花了五年就只討論出這些,還真是浪費光陰……
  
  「既然討論了那麼久都無法得出結論,不如抽籤決定如何?」
  
  此話一出,一整排凱龍酒店平時威武嚴肅的主管們額上皆開始冒汗,魔王火氣來了。
  
  但咱們蟬家人神經也是特粗的,還真認真討論起這提案……
  
  「這個方法還真的沒想過!」
  
  「說不定比起我們認真的討論,還真能夠創造意想不到的效果?」
  
  「會不會太兒戲阿?」
  
  「老爹之前誇口說要經營各式各樣的餐廳,我們也當他在開玩笑阿。」
  
  「反正討論五年也沒討論出什麼,就抽籤吧。」
  
  「我說你們……」
  
  最後一句是終於聽不下去的蟬時雨發表感想。
  
  「那就決定用抽籤的。」
  
  七海說著,隨手取了張紙分成四份,分別寫上風花鳥月、花開小町、首爾金城和京華紅樓等字樣。
  
  「等等,真的要用抽的阿……」
  
  覺得自己從頭到尾都被忽略的蟬時雨只能扶額。
  
  「不得不承認在膠著之際,最簡單的方法反而是最快的方法不是嗎。」
  
  一向將把握時間奉行為人生最高指導原則的七海冷靜的說著。
  
  「不,我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口=+)
  
  總之糾結五年的討論就在首席執行長的英名處理下圓滿的落幕了,一切都要感謝執行長的努力。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不!哪裡錯了吧)
  
  
  + + + + +
  
  
  蟬時雨手裡捏著七海剛剛在桌下塞給他的紙條,上面寫著要他到停車場等他。
  
  明明都已經決定要放棄了,拿到紙條的那刻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期盼……這樣的自己還真是……
  
  「時雨,要坐我的車回去嗎?」
  
  自家表哥開著車齡已有近七年的愛車,帥氣的搖下車窗說出外人聽來貌似搭訕的話語。
  
  「不了,我要和朋友見面,應該會晚一點回去。」
  
  擺手婉拒了表哥千歲的好意,蟬時雨想著晚點就招計程車回家。
  
  「好吧,對了。那個執行長是你以前的編輯吧?……別看我這樣,我對記憶力還蠻有信心的。」
  
  看著蟬時雨的默認,蟬千歲也沒有多說什麼,揮揮手便開著車離開。
  
  
  
  「時雨。」
  
  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下一秒,一如以往的氣味包圍他,有力的臂膀將蟬時雨收入懷中。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形應該要馬上甩開背後的人,狠狠甩他一巴掌並高喊有變態。
  
  「對不起……」
  
  對不起,當年沒有信任你,對不起,當時先放開手……
  
  「七海先生……?」
  
  蟬時雨發現自己很沒種的提不出一絲反抗的力氣,反而依然眷戀著這個擁抱,象徵性的掙扎幾下便任由身後的人去了。
  
  「我說過,時雨不需要對我使用敬稱的,忘了嗎?」
  
  七海溫柔的搭著蟬時雨肩使其轉身,面對他。
  
  再露出迷人卻帶著惡趣味笑容,低低的說著「忘了的話我就讓你好好的回想一下。」然後四片唇瓣交疊。
  
  由七海主導的吻一如以往,直接而不失溫柔,讓蟬時雨有種時空錯置的幻覺,彷彿回到十年前他什麼都還不懂的時光,那時的七海也像現在一般在吻中慢慢引導他。
  
  不由自主的,他主動伸出手環上七海的脖頸,他已不是當年那個不明世事的少年,而回應他的,是七海更深、更強烈的侵略。
  
  一吻完畢,蟬時雨無力的倚在七海身上,只能靠著七海環在腰上的手臂才能勉強站立著,七海也樂的吃他豆腐,忽地,七海帥氣的臉龐湊近,在他耳邊輕輕說著:「我……」
  
  蟬時雨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他其實從沒想過會在七海口中聽到這句話,下一刻他笑了,彷彿已沒有任何陰霾。
  
  「我也……」
  
  
  「分別已久的戀人相聚,是否要獻身以慰彼此孤寂已久的身心靈呢?」
  
  空出一手撫上蟬時雨的臉頰,舉手投足間充滿情色的氣息。
  
  「去你的……不過,這帖子,我收下了。」
  
  伸出手輕勾七海的下巴,雙眸中滿是笑意,看著對方臉上明顯的一愣。
  
  「竟然反被你調戲了,自己送上門的餐點,怎麼能不好好品嘗呢?」
  
  只愣住短短的一瞬,七海便快速的取回主控權,順著話語原原本本的顯露出自己的慾望……咳,是期望。
  
  「欸?你……」
  
  本只想趁這個機會調侃一下七海,但好像反而是他被調戲了。
  
  「難得你主動,我們就別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說完,七海直接攬著蟬時雨走回凱龍準備再次轟炸高層們。
  
  
  
  「欸!別鬧了,什麼?你很認真?……我看不出來。」
  
  
  順帶一提,這天七海的返回不知讓各主管們多吃了多少胃藥,振興了附近的藥妝店。
  
  
  + + + + +
  
  那一天半近三十小時究竟做了幾次?
  
  如果有人這麼問蟬時雨`,他會一臉凝重的告訴對方:「不要問,很恐怖!」
  
  
  「店長,你沒事吧?看起來氣色不太好耶……」
  
  好心的某店員關心道。
  
  「我沒事……只是早上起床閃到腰了。」
  
  縱慾過度導致腰酸背痛,這麼羞恥的理由請原諒他真的說不出口。
  
  『下班後要來接你嗎?』
  
  蟬時雨會必須挺著使用過度的腰肢度過這一天有一半的原因是七海害的,因此魔王很有良心的想來個溫馨接送情。
  
  『不用……我自己回家就行了。』
  
  畢竟他實在有點怕讓七海載了隔天又要頂著全身的疲憊上工……
  
  『嘖……』
  
  語氣中帶著明顯被識破的惋惜……
  
  『你是在可惜什麼……?』
  
  而七海沒有回應他,只是逕自調整了一下收音機的頻道,直到音響傳出今日新聞的報導。
  
  『你想就這樣簡單混過嗎……』
  
  『乖,聽新聞,還是你想要讓我在車上上你?』
  
  蟬時雨一秒乖乖閉上嘴巴。
  
  【新聞快報:某位在XX醫院接受精神輔導的張姓病患昨日晚間離開病房失蹤,該病患患有嚴重的被害妄想症與躁鬱症,提醒各位民眾……】
  
  『到了,那我先走了喔。』
  
  『嗯,路上小心』
  
  七海看了一眼收音機對他說,他知道那是在提醒他方才的新聞。
  
  而你當時只是笑一笑,並無放在心上。
  
  回想完畢──
  
  幸好今天的來客數並沒有太多,大概是因為最近這幾個月是餐飲業中的淡季,如果是平時的客量,蟬時雨覺得自己真的會閃到腰。
  
  
  下班之後他隨手招了計程車回家,長輩們毫無過問他一夜未歸的事,讓他緊懸著的心終於放鬆。
  
  而隨後蟬一雪端著一碗紅豆湯給他。
  
  爲什麼要給我紅豆湯?為什麼要給我紅豆湯?為什麼要給我紅豆湯?……
  
  有大概一分鐘蟬時雨的腦海理都充滿著這句話。
  
  眼見蟬時雨大概一時半刻回不了魂,蟬一雪將手中的紅豆湯塞進他手裡便轉身回房間了,再次出現時手上拿著一疊酸痛貼布又塞進他手裡就回去了,這次沒有再出來。
  
  半石化的蟬時雨愣在走廊好一段時間才想起自己房間的路要怎麼走。
  
  
  + + + + +
  
  
  『你回去之後有怎麼樣嗎?』
  
  七海會這麼問實屬人之常情,但邊吃飯邊講電話的蟬時雨還是嗆到了。
  
  「咳……沒事,長輩們沒有說什麼,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蟬時雨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蟬一雪端了一碗紅豆湯和拿酸痛貼布給他的事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下一秒蟬時雨聽見那人突然爆出的笑聲。
  
  「我要睡了,明天要上班,晚安。」
  
  聽到那人的大笑聲,蟬時雨覺得有些腦火,決定掛電話與周伯伯培養情誼去。
  
  『抱歉抱歉,不是故意要笑你的。』
  
  七海一邊說,蟬時雨還聽見幾絲刻意壓抑的笑聲,立馬決定掛電話。
  
  『逗你的別生氣,明天要上班那就好好休息乖乖睡覺,後天我要飛新加坡,明晚見個面吧~♥』
  
  幾分鐘後內容無比「瘟腥」的簡訊傳進手機,蟬時雨只覺得後腰隱隱酸痛,快速的回傳個「好。」便決定睡了。
  
  
  + + + + +
  
  
  『你現在在哪?我忙完去接你。』
  
  一手拿著手機和七海通話,一手招來計程車,蟬時雨覺得他已經搭車搭到這附近五十幾個司機都認得他了。
  
  「我有東西忘在店裡,現在要回去拿。」
  
  『那我到風花鳥月去載你,等我一下,可能會晩點到。』
  
  
  
  「司機先生不好意思,到茶梅路上的風花鳥月。」
  
  「少年仔擱系你喔,阿等一下要不要載你回來?不跟你收錢啦。」
  
  「不用啦,有朋友會來載,謝謝你。」
  
  
  拿出鑰匙要開後門的鎖,卻發現門其實並沒有鎖上,蟬時雨皺了皺眉想著明天上班要好好唸員工一頓。
  
  走進店裡,開了燈,尋找自己遺留的物品。
  
  這時口袋內的手機響起,按下接通,是七海。
  
  『你再等我一下,我從這裡開車過去大概要四十分鐘。』
  
  將電話轉為擴音,放在胸口的口袋,一邊和七海對話一邊翻找著。
  
  「沒關係你慢慢來就好,車子不要開太快……阿,找到了。」
  
  看見尋覓已久的物品落在休息室的角落,蟬時雨連忙蹲下身欲取,這時,從暗處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他才發現風花鳥月裡除了他,還有第二個人。
  
  「你是誰?」
  
  有個人影躲在暗處的死角間,一不注意就很容易忽略他的存在。
  
  『時雨?你怎麼了?』
  
  七海顯然發現他的異樣,語氣間有些慌張。
  
  「瀞言,我終於找到你了,你可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擺脫那些討厭鬼,你爲什麼要把我送進那麼可怕的地方。」
  
  那人完全無視蟬時雨的問話,自顧自的說著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話,只是握著他手腕的手越掐越緊,讓他忍不住痛叫出聲。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什麼瀞言……啊。」
  
  好像聽見蟬時雨說的話了,但那人的目光卻從原本的茫然慌亂轉為狠戾,握住的手狠狠一甩將他重摔在地,後腦與地板大力相碰,讓他視線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時雨,先想辦法撐著,我很快就到了。』
  
  七海的聲音是唯一能讓他感覺到溫暖的支持,讓他即使在不知名人士的威脅下也能冷靜以對。
  
  「一定是那些壞蛋把你教壞的,所以我要好好處罰瀞言,這樣瀞言才不會變壞。」
  
  
  陷入黑暗的不安感讓他失去第一時間的反應能力,那人推倒蟬時雨後整個跨坐在他身上,以小尖刀刺入他的肩窩,鋒利的刀身幾忽全沒入體內,只剩刀柄露在外頭。
  
  方才驚鴻瞥過刀子一眼,蟬時雨認得那刀,那是內場師傅在做雕刻用的,每次使用過後總會仔細的打磨保養,鋒利度有保證,師傅要是知道寶貝刀子的被拿來做這種事會哭的。
  
  「唔……」
  
  咬牙忍著不發出聲音,手機還是接通的,他不想讓七海擔心。
  
  「瀞言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嗎?」
  
  拔出尖刀,帶出的血液似乎噴濺上那人的臉,失去堵塞物的傷口鮮血汩汩流出。
  
  「不知道……?」
  
  他不是這個人口中的瀞言怎麼會知道到底錯在哪裡。
  
  「阿,我的瀞言不乖,怎麼可以不知道呢?」
  
  說著,又一刀落在另一邊的肩上,而那人瘋狂的話語滿是被遺忘的難過與哀傷。
  
  「那你告訴我,我哪裡做錯了好嗎?」
  
  忍著肩部的疼痛撐起手撫上那人的臉,蟬時雨覺得眼前這人就像是個孩子般,只是這個孩子手拿著的不是玩具而是凶器,很危險。
  
  「我就知道瀞言你忘記了,明明說好不准忘記的,說好的,我們明明說好的。」
  
  像是在洩憤般將刀連連落下,每次皆刺入深處,劇烈的痛楚讓蟬時雨覺得彷彿下一秒即將死去,卻又刀刀避開要害,每一刀的出血量都沒有很大,雖然沒刺中要害,身上被開了很多孔洞放血已經讓原本就恍惚的神志開始模糊。
  
  「你說每次見面你都會叫我的名字的,你說過的……」
  
  像是累了般,那人握著外露的刀柄趴在蟬時雨身上開始抽泣,而後忽然向想到什麼般忽地起身。。
  
  「我知道了,一定是壞人把瀞言的心藏起來了,只要我找到瀞言的心,瀞言就會永遠是我一個人的了。」
  
  說這句話時,聽的出那人臉上應該露出極為開心的單純笑容,蟬時雨卻打從心底感覺到寒意,但他已經沒有反抗的力量了。
  
  無力的等待著高舉的刀子落下,耳邊是那人瘋狂的笑聲,與清楚傳進耳裡的,七海的呼喚。
  
  「…七…海……」
  
  閉上雙眼,他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帶著耳機,一邊把最後的公文批完,一邊和電話那頭的情人對話。
  
  「你再等我一下,我從這裡開車過去大概要四十分鐘。」走到停車場,看見自家秘書早早準備好的轎車。
  
  『沒關係你慢慢來就好,車子不要開太快……阿,找到了。』
  
  熟練的進入車體發動引擎,以偏快的速度駛在大路上,反正現在大半夜的,路上只有他一台車,隨七海開。
  
  
  『你是誰?』
  
  這應該就是這夜不平常的開端。
  
  「時雨?你怎麼了?」心臟猛地狠狠跳一下,他有種很不安的感覺。
  
  加快了車速,名副其實的在大馬路上急駛著。
  
  聽著耳機傳來的肢體碰撞聲,七海的心直沉下去,那一摔聽的出來撞的不輕。
  
  「時雨,先想辦法撐著,我很快就到了。」內心的不安感放肆的不停擴散。
  
  七海同時也報警了,雖然知道每次出事警察總是到最慢的。
  
  油門幾乎踩到最底,完全是豁出去的在路上馳騁。
  
  咬牙,耳機傳來聲聲利刃進入人體的悶聲,七海恨不得能瞬間移動到蟬時雨身邊。
  
  七海大概猜到出來現在在風花鳥月裡的那個人是誰,昨日廣播裡提到過。
  
  所以他說話不敢太大聲,生怕刺激到那人。
  
  
  
  【新聞快報:某位在XX醫院接受精神輔導的張姓病患昨日晚間離開病房失蹤,該病患患有嚴重的被害妄想症與躁鬱症,提醒各位民眾……】
  
  
  「時雨……要等我……」
  
  一個急轉,車身漂亮的甩尾,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在拍電影。
  
  『…七…海……』然後情人沒有再發出聲音。
  
  
  從車外看,就只見一輛看不出品牌的名貴轎車在路上奔馳著,不知是什麼原因,對向車道一輛貨車失速朝那輛轎車衝去,兩輛車狠狠相撞,轎車被撞的面目全非,翻滾覆了幾圈後開始起火燃燒。
  
  
  死亡的陰霾來的很快,其實七海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痛苦,只是在彌留之際心繫的仍是那生死不明的愛人。
  
  短暫幾十秒的混亂過後,視野開始變的清明,回過神時,七海發現自己竟已身在風花鳥月的總店門前。
  
  還沒思考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看見後方的小門沒有闔上,想起蟬時雨在裡頭遇險的事實,二話不說決定先衝進去,莫名出現的原因等等再思考。
  
  記得風花鳥月的休息室應該是在三樓,直奔休息室看見裡面的景象,他一直催眠自己不去思考蟬時雨其實可能已經遇害,可擺在眼前的現實讓他想無視都不可能。
  
  蟬時雨原本穿在身上的白色襯衫幾乎被鮮血染的暗紅,身上明顯可見深深的刀痕,致命的一刀落在左胸上,胸口還鑲著那把凶器,栗色的長髮也浸在血液中交雜成更深沉的色彩,地板上也濺滿是斑斑血跡。
  
  造成這一切的兇手蹲坐在一旁,面上露出瘋狂的笑容,懷裡抱著一團紅色的物體,像是新鮮的血肉。
  
  珊珊來遲的警方終於到來,七海轉身欲言,幾名警察卻直直穿過他的身體逮捕犯人。
  
  
  
  『七海……』
  
  熟悉的聲音從房間的角落傳來,蟬時雨縮在房內的一角,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肩膀,身上完整而毫無一處傷口。
  
  『時雨……別怕,是我阿……我是七海。』
  
  聽到聲音的蟬時雨原本想往更深處躲避,卻在聽見七海的話語時迷茫的抬頭。
  
  『七海……?』
  
  七海伸出手將那個還在顫抖的人兒納入懷中,安撫著那仍顫抖的身子。
  
  『別怕,是我,我來保護你了……』
  
  緊緊擁抱蟬時雨,而兩人是彼此唯一能互相觸碰的存在。
  
  
  七海牽著蟬時雨的手,緊緊握著不敢放開,彷彿害怕手中緊握著的人會消失,隨著引路的黑白衣人在原地消失,留下房內依然混亂的一切。
  
  
  
  『下輩子,我們還會在一起嗎?』
  
  『幽冥路上,我不會再放手。』
  
  
  我們之間,交易了數月的戀愛;空白了十年的等待;最後,圓滿了兩日的相愛……
  即使身在三途川畔,也會繼續相纏下去。
  
  
  吶,我愛你。
  
  
  
  小小的插話:
  
  『兩位……我代替閻羅大人前來傳話……』
  
  不知為何戴著很現代的墨鏡,身上卻還是穿著長袍裝束的左判官,微妙的搭配讓蟬時雨好奇的抬頭看著他。
  
  『有什麼事嗎?』
  
  看見懷裡的蟬時雨盯著眼前的男……神,不悅的皺眉伸手把那顆頭轉回來,吻上宣示主權。
  
  “啪啦”是墨鏡碎裂的聲音,左判官很淡定的從懷裡摸出另一付墨鏡戴上,彷彿早習以為常。
  
  『我說,堂公七海,見了本判官你好歹也站起身回話吧?』
  
  是的,咱們的大魔王很囂張的躺在床上,美人擁在懷……咳,把蟬時雨抱在懷裡。
  
  『嗯?爲什麼我要對莫名打擾我好事的人客氣?』
  
  說的好,一旁跟班的實習判官忍不住面露崇拜的目光,誤人子弟啊這……
  
  『那還真是失禮了阿,閻王大人有令,特許兩位提早投生,請盡速前往輪轉殿,大人特別交代可以讓兩位投生在一起。』
  
  其實閻羅的原句是:『讓他們兩個早點去投胎,不管要什麼代價都無所謂,別再讓他們繼續在枉死城放閃阿,還自己在冥府做起墨鏡生意,成何體統阿!!』
  
  『我記得閻羅大人之前打賭,賭輸了我三個要求,我又何必要接受他的恩澤?』(微笑)
  
  縮在七海懷中的蟬時雨感覺到一股寒意。
  
  『……』
  
  左判官低頭嘟囔了幾句”等等回去他死定了”之類的危險發言。
  
  『原來如此,打擾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
  
  『既然知道打擾了就快點離開吧。』
  
  『……』
  
  
  /E N D/



後記:

喔X!……10450的字數是怎麼一回事!!!!!((還不是你自己寫的……
最後的插花純屬亂搞,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從沒想過我第一篇的H就這樣送出去了,還爆字爆了三千多……
因為噗浪上有人想看番茄醬有人想看牛奶,我就很不用錢的灑下去了。

一邊翻書一編寫,還是覺得自己寫的很糟糕。
歡迎給感想~~

差點忘了那個兇手……
其實那個人出現時我很自動的腦補他的故事:

「他記得自己悲慘的童年,瀞言總是會陪著他,安慰他、保護他。
這些他都記得,但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卻又想不起自己忘了什麼。

他記得瀞言有著一頭咖啡色的美麗長髮,卻忘了瀞言到底長什麼樣子。

他記得每次瀞言都會凝望他,呼喚他的名字,卻他忘了自己到底叫什麼名字。

他記得只有瀞言會對自己好、只有瀞言是真實,卻忘了早在他第一次發病瀞言就死在他的手中。

他記得,他都記得的,可是他也全忘了。」

噢,好悲催……






愈看全部的H文請到:http://ww2.myfreshnet.com/BIG5/l ... mp;bookid=100103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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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發表於 2012-7-5 21:31:22 | 只看該作者
寫的還不錯耶∼
前幾天才看完二三集,雖然結尾讓人自己想像,但真的超好看!
一開始覺得七海是個渣攻....
但到後來就好喜歡七海了∼

雖然大大寫的最後兩人死掉了,卻不會讓人感到哀傷
七海就算到了地府依舊一副所有人都要跪下來膜拜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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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發表於 2012-7-13 01:52:39 | 只看該作者
其實你寫得太悲傷也不會被我砍,我覺得澈應該會更開心。
然後,問、真沒想到你也有御論...
剛看到這篇我還以為你被盜文,幸好你的頭像沒有改。
不過我這樣打你猜得出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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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發表於 2012-8-8 20:22:16 | 只看該作者
呵,真是激動呢(輕笑)
不過,我一直想跟你說,你有錯字喔(望)
雖然不是正文內的就是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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