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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傳說第二章-4 沒有主導權的主場

已有 169 次閱讀2015-7-26 15:30

終於又打完一篇了www

所以來發日誌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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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艾爾席蘭和紹唯一同出門前往早上約好的地點，一家名叫菲米亞的點心屋，今天剛開幕，就被艾爾席蘭等人拿來當布局的地方，雖說負責布局的不是他，而是席爾瑟斯。

兩人走在路上，沒有人開口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整理著各自的思緒，直到目的地，克希維爾和流羽已經在店門口等著他們了。

「克希你居然沒有遲到！」艾爾席蘭吃驚的連正在想的事都先拋到一旁了，畢竟在他的印象中對方幾乎沒有準時過的案例。

「艾爾你這麼說真傷人呢…我可是一下課就在這附近晃了喔。」克希維爾露出一臉很受傷的表情，語氣哀傷的說。

「大家進去吧。」艾爾席蘭直接無視在旁演難過的搭檔，對紹唯和流羽說。誰叫克希維爾平常就不怎麼正經，而艾爾席蘭也習慣不隨他起舞了，不然會沒完的機率很高。

克希維爾也習慣自家搭檔的無視，自討沒趣的跟上，各自就坐，然後各自點了想要的飲料和蛋糕，艾爾席蘭和克希維爾就準備開始進行問話，然後等席爾瑟斯。

「艾森同學，你…前天晚上人在哪裡？」遲疑了下，艾爾席蘭決定從這裡開始問起。

「幾點？」紹唯沒有因為這有點無理的問句而感到不悅，不如說他早就知道對方會問這句話，因而沒有產生出不一樣的表情、動作、情緒，只是一如往常用著淡漠的語氣不答反問。

一旁的流羽聽到這個問句，立刻就知道對方是因為甚麼事情而鎖定上紹唯了，他內心很焦急，但表面上只能無動於衷地喝著飲料。

「半夜…約莫九點至一點之間。」沒料到對方會反問，艾爾席蘭愣了一下，立刻回答對方的疑問，總覺得主導權好像不在自己手上…應該是錯覺吧。

「在家，哪裡？」毫不遲疑的回答了問題，紹唯隨後又附上了問句，反正這只是形式上，正式的還沒開始，但他忘記眼前的兩個人不是和他很熟的流羽，艾爾席蘭兩人聽不懂他的問句，或者說，銜接不上比較對。

「…小唯的意思是，他那個時候在家裡，你們是在哪裡懷疑他…或是哪裡有問題？」流羽看反應不過來了的艾爾席蘭兩人，內心嘆了口氣，看不下去決定幫他們進行翻譯─把紹唯的話拉長一點，只是後面那句話他有點不太肯定是哪一個，所以就都說出來了，反正錯了紹唯會說。要不是知道紹唯不太喜歡說話，能聽得懂他無限簡短的話的人很少，不然他也不用在這時候插嘴，幸好他有跟來，不然紹唯被誤會怎麼辦？

「喔…嗯沒什麼，只是好奇而已，因為我們那時有看到很像艾森同學的人在街上亂晃，所以問問而已。」艾爾席蘭聽到流羽的翻譯後，立刻就明白他們打草驚蛇了，於是他心裏有點慌張，趕緊表面裝出很鎮定的作出解釋。

「…83-97。」哪有人親眼看見一個人時間卻說不準的？紹唯覺得軍務部的問話技巧退步太多了，連圓謊都不及格，直直地看著有點慌張的艾爾席蘭兩人，他感覺到正主到店的外面了，沒打算耗時間，紹唯在沉默了一會兒後，說出了會讓坐在對面的兩個人震驚的代號。

「你怎麼…」艾爾席蘭瞪大了眼，無比的吃驚，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

「要現身了嗎？」紹唯沒有理會艾爾席蘭的吃驚，而是用他一貫的淡漠語氣說了一句不搭嘎的話，冷淡的黑瞳輕輕地掃過四周，語畢，隨興的喝了口飲料，再將飲料杯放回桌上。

忽然，原先坐在別桌用餐聊天的客人們，紛紛離開了他們的座位，提起他們的兵器，將紹唯等人所在的座位團團包圍了起來。

「很抱歉，請你們不要輕舉妄動。」艾爾席蘭身後傳來熟悉的嗓音，帶著一絲絲冷意，他是絕對不會認錯這個聲音的主人的。而聲音的主人，看向正坐在艾爾席蘭兩人對面的兩人，警告著。

「哥？」艾爾席蘭有些訝異，因為他沒想到席爾瑟斯的動作會這麼快，不只包了整間店，還有佈下人手進行包圍，以及去了皇宮一趟又過來這裡，他們四人坐下來點完餐說個一兩句話，也不過才十分鐘，哥比他們晚出門，卻比他們更早就在這裡佈完局，然後離開去皇宮，再過來，不論怎麼想都太快了一點…

席爾瑟斯沒有回應艾爾席蘭，只是看了艾爾席蘭一眼，不語，隨後又將視線轉到對坐一緊張一放鬆的兩人身上。

艾爾席蘭看到席爾瑟斯看他一眼，便明白要把說話權交給席爾瑟斯了，於是他和克希維爾很有默契地起身，退到席爾瑟斯身後，和其他同僚一起戒備著。

席爾瑟斯則是不客氣的直接坐到方才艾爾席蘭兩人坐的位置上，同時席爾瑟斯身旁披著斗篷的人也直接坐了下來。艾爾席蘭退到後面才注意到有披斗篷的人。

「陛下、風鎌，夜安。」紹唯見兩人坐定後，便起身，優雅的向兩人行了下對上的正式禮節。

在聽到紹唯對兩人的稱謂之後，流羽非常緊張慌忙地站起來行禮，他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國王陛下，他感到很不安，不知道到底發生甚麼事了，但他想保護紹唯，即使對方根本就不需要。

「二位請坐。」披著斗篷的人不輕不重、不帶任何壓迫感地說。

聞言，紹唯偷偷地壓著全身僵直的流羽重新坐了下來。只能說流羽的經驗實在不夠，無法跟他一樣鎮定也不能怪他。

「你似乎不太驚訝呢。」伸手拿下斗篷的帽子，艾伊亞‧羅西爾用著他溫和的聲線說著，以及溫和的碧綠雙瞳直直地看著紹唯。

「該來的遲早會來。」紹唯平靜地說著，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中。

席爾瑟斯揮退了在一旁戒備著的同僚們，讓他們回到原先待命的座位休息兼警戒，除了艾爾席蘭和克希維爾之外。

「席爾，你們似乎做地不夠隱蔽呢。」艾伊亞看了一旁的左右手兼友人，他是有點訝異一向謹慎的人會發生這種錯誤。

「他一直有在注意我們的人的動向。」席爾瑟斯瞪了眼身後的兩人一眼，沒好氣地回答友人。

艾伊亞看到席爾瑟斯偷瞪人的動作後，心理莞爾，完全明白打草的人是後面還年輕、資歷不太夠的艾爾席蘭兩人，而蛇是警戒心超高的人，不過…他跟席爾瑟斯之後還有一件是要好好溝通一下。

艾伊亞看了席爾瑟斯一眼，在轉開，席爾瑟斯內心苦笑了下，明白友人之後要跟他算帳，看來他得先想好該怎麼和對方好好溝通了。

「不是我。」看對坐的兩人似乎討論到一個段落了，紹維平淡的開口說話。

「紹唯的意思是，陛下您在查的事，不是他做的。」聽到紹唯依然故我的簡短話語，再加上沒頭沒尾沒敬詞，流羽嚇的流了一身冷汗，趕緊接在紹唯發話後，幫他翻譯，以避免陛下聽不懂或是覺得紹唯無理。

「埃西那爾的四公子。」艾伊亞看向了一秒幫紹唯翻譯的流羽，心情有點複雜，由此看來，他會找了七年多不是沒有原因的，而且，埃爾迪斯和埃西那爾似乎不像世人們所認為的那樣毫無關聯。還有一點令艾伊亞心情複雜，那就是到底要告訴對方說，他聽的懂也不會覺得無理，還是要讓對方繼續幫他翻譯，但這樣很麻煩…但如果說了，銀…不，該說是紹唯‧埃爾迪斯和他是就是這件事就不難被對方猜到，他是不是該先支開艾爾席蘭？想到這，他偏頭看了一眼席爾瑟斯，席爾瑟斯只是回看他一眼，嗯…不用喔，好吧…於是他只好看向對面的人，而對方也確實明白他的意思了。

「流羽，先回去。」紹唯事實上本來就會支開流羽，所以在看到艾伊亞的眼色後，毫不遲疑地出言趕人，他不是沒發現，流羽一直處在很緊繃的狀態，手更是沒離開過他腰間的小刀，即使他知道對方，或者說是埃西那爾家一直對他感到很愧疚，所以無論何事都不想置身事外，流羽更是如此，但他本來就不希望任何人介入，所以他只能這麼說。

「你…」一聽完紹唯的話，一股怒氣瞬間往上衝，流羽轉頭就想罵對方，只是礙於有別人在場，他想罵的東西有一半都不能說出口，於是只說了個你字，就只能憤怒的瞪向這固執的友人，想好要怎麼罵對方才會讓他留下來。

「算我欠你。」不想聽對方任何有可能打動他主意的話語，紹唯打斷正要接下去開罵的流羽。這是對方唯一會遲疑的條件。

「…」流羽如紹唯所想的露出了遲疑，狠狠的瞪著紹唯，猶豫著。

「黎晞，送人，老樣子。」紹唯可沒打算讓流羽多想、多分析利害關係，直接叫上了一直都跟著他，此刻正因他的呼喚而現身，站在他身後的人，下命令。

「是。」被紹唯喚作黎晞的人，是個有著黑髮黑瞳的男子，聽到命令後，直接將還在思考的流羽帶離現場。

「你有底了。」艾伊亞看著對面顯得從容自在的銀髮少年，肯定的說。

「該來的遲早會來。」紹唯再次用這句話當回復。

是的，該來的遲早會來。

坐在這裡的人，都很清楚這句話的意思，只因他們等很久了，等了七年了。

「不介意吧？」紹唯突然說出令在意旁當裝飾的艾爾席蘭兩人聽不懂的話，同時將魔力散掉，露出被他用魔力覆蓋成黑色的紫羅蘭色雙瞳。

「當然，這樣我還比較習慣一點，你都沒變呢。」艾伊亞隨興地回道，他是非常喜歡這雙眼睛的顏色，被掩藏著多麼可惜。

知道對方一直都很喜歡他的瞳色，所以早就知道對方不會介意，所以這麼做只是拿來作掩飾罷了，紹唯直直的看著艾伊亞，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將一張小紙條丟到對方的口袋裡，並點點頭回應對方方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