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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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冰漾} 平行時空的約定(古代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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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7-7-12 17:18:16 | 顯示全部樓層
墨蝶 發表於 2017-7-9 20:48
大大你好 我是新讀者。!可以叫我蝶蝶呦 幫你推高高 趕快就。更新呦

蝶蝶你好啊 謝謝你的留言 已經更新了 歡迎繼續搭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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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樓主| 發表於 2017-10-10 22:51:35 | 顯示全部樓層
(二)
而隨同冰炎走到早朝的大殿後,事實也證明了我的猜測沒錯。
看見正殿內部有別於外頭那一大片肅穆儼然的建築風格,我正式死目。
正確來說,是被閃的死目。
......那尊巨大金色神像加上金牆還有這個鑲金的地板是什麼鬼啊啊啊啊?!說好的古風呢?說好的審美觀呢?嘎?你們這幫分生給我亂搞什麼土豪風啊啊啊啊!有錢人的錢都這樣揮霍嗎?!
心好累。
但我的眼睛更累。
雖然心底大約有底這是那隻五色雞頭的品味,但現實到來時顯然我還真是有點無法接受。
一個可能是電視雞做皇上統治的王國,重點是他膝下的繼承者有一個最愛作弄人民的公主、一個一言不合就來冰火九重天的皇子、還有一個外表溫柔婉約內心卻灌滿墨汁的皇子...這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這個王國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被人民推翻真是巨大的謎題...不對,那是因為地球人根本動不了這幫火星人一根汗毛!
應該說為什麼鬼國還敢那麼做死一直想推翻這個王國才對!!在世界的角落好好活著不是很好嗎,鬼族到底跑來找死幹嘛?!
冰炎背著雙手走在我前面,悠哉的聲音顯然有著看好戲的成份在,用金色髮帶束在腦後的馬尾挑釁般地晃呀晃的,幾乎就要斑駁了我的眼:「同妳說過了,別見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認為這個世界的學長有點屁孩,特愛招惹白眼。
我嘴角一抽,拍拍他的肩膀:「殿下,這些年來你辛苦了。」生活在水深火熱的七彩霓虹燈煉獄之中啊…還有那隻五色雞頭不知道會不會三不五時抽個風又要和兒女們對決?
冷冷嗤了聲,冰炎瞥了我一眼,那笑意卻不達眼底,看著更像是欠扁的揶揄:「好說,反正大半時間揮霍在沙場,最辛苦的也不是我。」
「想來也是⋯」頷首之後,我略略思索接著一頓:「等等,這莫不是你寧願成為武軍的原因吧?」
他唇上的冷意更甚:「呵,妳說呢?」
「⋯⋯」所謂逆鱗啊。
原本以為冰炎跑去守邊疆是同學長一般不喜文官繁文縟節的怕麻煩,如今看來還有不想待在金閃閃宮殿中的因素在。
「咳咳,行了,那就恕我再冒昧一句,那尊是什麼神?」
指著被供奉在正殿中央的那尊醒目巨大神像,雖然被漆成金色,卻隱約能看見女人的輪廓,還是個成熟的東方面孔,但我實在不記得原世界的神像有哪尊長的這麼親民又人性化的。
冰炎的視線懶懶掃過去:「亞特蘭提斯供奉的創世主神,護玄上神;再往前些還有另一尊司命的紅麟上神,待會能見著。」解釋完畢,隨即挑起好看的劍眉信口問道:「妳們巫族供奉的難不成與我們不同?」
「呃,其實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奶奶不太讓我接觸這個。」就算有講過我也不記得了吧。
「喔?說起來,夜高人倒是保護妳的很。」
「保護?什麼意...」
「她似乎沒細說過當年巫族被抄斬一事。」
「你怎麼知道?」一個緊急煞車,還沒想清楚我已經伸手拉住他的衣襬,心裡猛不妨磕噔一聲。
瞪著我的手,冰炎思索了會:「⋯因為我是皇子?」接著半是嫌惡的補上一句:「手放開。」
「⋯⋯⋯⋯我理會得,你不必多說了。」
這就是所謂「因為我是黑袍」的翻版嗎,好你個因為我是皇子啊!!!

原本以為所謂面會皇上的手續有非常多,像是古裝電視劇裏的跪拜或高喊萬萬歲之類的,結果事實證明我穿越到一個根本不能用常理判斷的時空,因為冰炎他大爺直接領著我大搖大擺地走進議事廳,完全無視站在兩側還在嘰嘰喳喳的官員們瞬間定格的表情。
除去整個大殿迴盪我和冰炎兩人的腳步聲,現場頓時陷入詭異的安靜。
亦步亦趨地跟在冰炎身後,視線卻意外掃過先前見過的夏陌,他身著一襲靛色長袍佇立在前方,及肩的長髮爾今綰起,對上眼的剎那還朝我們笑了笑。
而這個國家的統治者,他的面龐隱藏在由頭冠垂下的一面珠串後,隱約一道審視的目光透過高高在上的龍椅降在我身上。
冰炎拉著我躬身抱拳。
「參見父皇。」
「參見⋯呃,皇上。」
刺骨的目光像是浪潮打在我身上,密密麻麻有如千萬根銀針戳刺,有打量的、亦有些不懷好意的,著實讓人呼吸不過來,不知道是不是也感受到我的精神緊繃,冰炎默默的從長袖中探出半掌,藉由視線的死角硬是橫了過來,輕輕握上我的小指。
我內心一震,將疑惑投向他的側顏,只能看見依舊鎮定無波的冷凝,可他指尖的溫度仍灼燒在我心上。
⋯靠,所謂小鹿亂撞,我心臟都要被捅出一個洞了。人家是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我是一顆心磅砰磅砰的亂噴。
就這樣撞了半晌,大殿的沈寂才被理當是天子的那人打破。
「都平身吧,同是朕的皇嗣,外頭不比上京,你卻挑起將軍之職在邊疆征戰那麼多年以庇家國太平,這次大破瀨琳等人,也不枉拎北的重視了,你母妃聽獲捷報也很是欣慰。」
聲音比我想像中沈穩,有種內斂的感覺,可在渾厚中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活力與奔放感。尤其是那個拎北,夏陌都在乾咳了我說!
不大像五色雞頭啊,語氣也不像,我心底頓時不甚踏實起來。倘若是五色雞頭一定會有山大王式的開頭才對,where ever he is,難道是我想錯?
可冰炎明明已經說了他品味特殊⋯⋯
「喔,冰仔旁邊的姑娘,抬起頭給朕看看。一直低頭是怕議事廳不夠閃嗎?」
不,已經很閃了,皇上不要曲解我的想法啊啊啊啊啊啊!
我默默抬起頭來,第一眼對上的還是那張被串珠遮在後的無顏皇上。
他沈吟良久:「夜氏無漪?」捻了捻鬍鬚。
「我、民女便是。」
再沈吟一番,嘴裡唸唸有詞的繞了我倆幾圈,待我都能明顯感受到冰炎高高竄起的黑氣時,皇上才打了個響指道:「啊,曉扇口中很卡哇依而且沒脫單卻很溫的我家無漪?據說已經和冰仔一面定情的無漪?」語畢又捻了捻鬍鬚。
⋯⋯⋯
⋯⋯⋯⋯⋯
我心中那是一萬匹草泥馬奔過,皇上!!
暫且不論卡哇伊是怎麼來的,這麼劃時代的形容詞不太對吧,導演呢編劇呢通通踹共啊啊啊啊!?還沒脫單跟很溫到底是三小還有那個一面定情子屋須有不要三人成虎道聽塗說!曉扇黑白貢哩賣相信啊啊啊!
微笑再微笑:「呃,這應該不是我。」你兒子磨牙的聲音都出來了快滅火啊皇上。
可惜酒後的心聲嘸人聽。
皇上越發慈祥和藹可親可敬的呵呵一笑:「那朕的孫子呢,去哪了?」
——告非這根本是溝通無能啊啊啊啊啊啊啊!時代的眼淚!代溝真特麼嚴重!無言了幾秒,於是淡定、於是坦然。
我斂下抽搐的眉:「⋯⋯⋯⋯⋯⋯⋯⋯這個問題,陛下不如問殿下吧?」
冰炎:「⋯⋯」
「噗!」夏陌站在一邊已經直接明目張膽地噴笑了。
文武百官各個騷動,細碎的聲音更是響動在空氣中。
「呵呵呵呵,皇兒此番害臊,朕很是欣慰,冰仔一棵鐵樹這是開了花啊。」撥開珠簾,皇帝一張熟悉的面容總算是露了出來。
那個充滿父愛的笑靨啊,那個海納百川的眼神啊。


⋯雷多,你特麼是不是跑錯棚了。
編劇快還我不會催生的五色雞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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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樓主| 發表於 2018-1-25 00:36:39 | 顯示全部樓層
(三上)

隨著冒牌學長額上開滿了井字,冒牌雷多越發咧開嘴角,活脫脫在代言黑人牙膏ing ,笑的像個神經病,笑的我心裡發寒。畢竟那眼神概括了一切,就是一個做爺爺的喜悅和一個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
進入這個世界儼然是價值觀崩壞的過程,活著好累。
⋯⋯不對,進入守世界的時候我的價值觀已經消失殆盡,現在只能說是重建。
誰來告訴我這對父子之間的血緣關係是怎麼建立的好嗎?!原本的三王子就算了,至少他和學長長的很像啊,這邊根本是香蕉生芭樂的感覺香蕉你個芭樂啊啊啊啊啊!
冰炎揉了揉皺成一團的眉心,難得有那麼深厚的挫折,可我估摸著他內心已經在盤算該當如何處置曉扇:「父王,兒臣和無漪姑娘是清白的。」
是,我們是清白的,必須得是清白的,一切都怪曉扇太齷蹉。
默默響起進宮那夜,她那一雙閃爍八卦的雙眸,還有她問的問題,不知為何會騰紅了我一張臉。
雷多聞言只是意味深長的望了望天,撮著下巴,又給了一個神經病式的鄙視笑容:「那就培養啊。」
「「誰跟你培養!」」
空間足夠大,於是議事廳在吼聲結束後還不斷環繞著「養養養養養⋯」的回音,男女合聲堪為完美,我眼見冰炎快狠準接著磅的一拳直接掃在身邊紋龍的金柱上,上頭的金飾源源不絕的掉了下來。
三條線劃落,面對過大風大浪的我淡定的移回視線。
⋯⋯這位大哥,你是玩馬利歐兄弟嗎。
至於這邊的雷多,一看便是老江湖了,面對兒子機乎能當以下犯上的暴力,只是眯起眼睛認真道:「你母后。」
被噴了一臉莫名的冰炎:「⋯⋯」
被噴了一臉閃光的我:「⋯⋯」
夏陌:「咳咳。」
揮揮手遣退被雷得裡嫩外焦的眾臣,轉眼之間偌大議事廳徒留下幾名御林軍把衛著皇親的安危,雖然我是覺得...這幾個皇親好像不太需要別人的守衛,明明每個都是敵人一上來就可以三秒啪唧掉的那種啊,於是乎我趁著大票人散朝時便悄悄向冰炎探詢了一聲。
聞言,他只是冷冷一笑,眼裡勾著戲謔:「哈,敵人都千辛萬苦衝到這邊了,一下就讓他們前功盡棄也不好。」
「……所以就讓御林軍陪他們玩玩是吧!居然把專業代打當煙幕彈!」
不知何時移動到我身側的夏陌不置可否的和藹一笑:「凡事得予人三分,四嫂您說是不是?」
一秒、兩秒、三秒。
我還來不及痾半響,冰炎已經面不改色的回敬他一個肘擊,恍惚聽到沉悶的低吟,轉眼又是夏陌的腳橫過我前身、穩穩扎在冰炎腳背上。
「不錯嘛,夏。」燦笑。
「呵,彼此彼此。」燦笑。
一陣陰風伴隨那抹同時出現在兩人臉上的挑釁笑容刮過。
我說......
你們兩個要打倒是給我出去打啊啊啊!

「喔,不過冰仔既提到皇后,到是讓朕想起一件事。」
不知不覺清完場,神經病笑臉皇上悠哉翹著二郎腿看底下兄弟鬩牆,招招手讓我上去同他喝茶品點、待他們打了三局雙雙掛彩左右才發話。
啊......是說方才侍茶婢女以金飾瓷盤端來的點心簡直不要太好吃,既飄著淡淡不知名的花香,由厚實外皮包裹的綿軟內餡同時帶著多重層次的口感與味道,叫什麼蘿糕來著,如果有剩下真想包回去自己吃啊嗚嗚。
隨性支著下巴,神經病笑臉皇上睨向冰炎:「你皇妹有提過吧,鳳鷨郡主前些日子已經回宮了,還記得小時候她也曾在宮裡待一段日子。她陪你母妃還有曉扇在御花園玩著,朕這就讓人請她們過來。」
鳳鷨郡主?我略一思索。首世界的記憶中倒沒這稱號,難不成又是反串的陌生人物?
只見冰炎劍眉一蹙,卻是快併出火花一般。
……他們認識?
心中猛不妨喀噔一聲,像是被鈍物擊中胸口的疼細密發泡,不一會便淹沒我的頭頂。某個選項就這樣跳出我的腦海:鳳鷨郡主她是...她是——
思考嘎然而止。
「提爾,趕緊去請皇后娘娘她們過來見朕。」
「奴才遵旨。」身份變成宮人的輔長雖然看向冰炎遲疑半會,最後仍舊福了身子恭敬退出。
「若是母妃在忙,父王大可不必特地去尋⋯」像是真的很抗拒見到那什麼郡主的,冰炎臉色難堪道。
「哎,能忙什麼啊,你還不清楚你母妃的性子嗎。整天嚷嚷要闖蕩江湖,這會兒不過是在練東瀛那幫使臣帶來的⋯什麼什麼撲的?」
夏陌:「回父王,是相撲。」
「丟齁,就是相撲啦。」神經病笑臉皇上哇哈哈地拍了拍大腿:「你娘找了塊公田就說要制霸江湖,東瀛的使臣通通都被叫去練手。」
「⋯⋯」東瀛的使臣好可憐。
「你母妃和皇妹本來就不是很喜歡鳳鷨那一套文鄒鄒多禮,找到機會自然就抓人一起玩玩兒,哎,反正不要玩死就好了嘿。」
冰炎抽搐著嘴角:「⋯⋯父王說的是。」
不然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半晌,伴隨提爾一聲皇后娘娘駕到,一隊吹西索米的人馬列隊而至,排排站在門前,奏樂。
是的,西索米奏樂。

……
這個世界真的還好嗎?!!!為什麼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金閃閃大廳又多了舞龍舞獅八家將跟陣頭嘎啊啊啊啊啊啊?!!!
看完浩大又充滿中國傳統文化之美的開場後,遠方接著抬來一輛花車,我已經整個麻木到黑人問號白人驚嘆號傻眼貓咪,她真的是皇后嗎!
我看的很驚悚,神經病笑臉皇上看的很高興,至於冰炎和夏陌就整個麻木了。
眼看半顆頭終於探出花車,先吸引我目光的卻是她綁成髻的一頭長髮。
那熟悉又繽紛的髮色,我簡直要暈了。
*****
猜猜皇后是誰活動呦(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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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樓主| 發表於 2018-1-25 00:51:37 | 顯示全部樓層
伊莫寒 發表於 2017-10-13 22:20
先說,大大太有才了!

作者護玄大大跟繪師紅麟大大都出來了

哇喔好多字好感動QQ
而且護玄和紅麟這個梗有被你抓出來簡直太開心惹rrr
這條伏線可以記著喔呵呵我結局可能會用
哎呀如果不是我高中之後幾乎沒在寫作
這篇應該早就結局了......吧???
人物會越來越多喔整個心累但會慢慢寫出來的嗯!!
Anyway I just want to thank you for the reply( with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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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樓主| 發表於 2018-1-25 17:38:37 | 顯示全部樓層
(三下)

「老頭,找老娘有何事貴幹?」
踩在金磚發出霹啪的從容腳步聲,只見夏威夷風格的花布長擺再加以高叉剪裁,一條長腿大半都露在外頭,更顯眼的卻是女人腳上那雙充滿親民感的塑料藍白拖。略施胭脂的一張面容僅在眼角勾勒出魅惑的線條,我首先注意的仍是與其風姿大大衝突的動作:傳說中的國母大搖大擺的在議事廳嚼著檳榔,眼中非但沒有一絲尊敬,反之盈滿了對皇帝的不耐之情。刺目到熟悉的五彩髮絲正釵在頭上,高高盤起。
啊,遠看倒像極了一坨彩色大便呢。
......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啊啊啊啊啊!
原來這邊的建築風格並非神經病笑臉皇上的品味而是五色雞頭的...但這有什麼差別嗎?!怪不得雷多在這邊都不雷多了,就算五色雞頭不會催生也不要亂扔啊編劇你這混蛋!!
呸的一聲把檳榔渣噴的老遠,彩色大便將目光掃到這頭,直接面色不善的把砲火瞄準皇上:「老娘這會架打的正爽,有屁快放!」
「西芮~~~」雷多也沒見外,直接張開雙臂雙腿像隻無尾熊地撲了上去。眼見兩團布料就這樣撞在一起,冰炎早拉著夏陌迴避到我身側,連帶拿幾個御林軍當擋箭牌架起一道屏障。我還在疑惑幹嘛那麼戒備,就聽見彩色大便尖銳的一聲幹,接著便是雷多掛著幸福的笑容被妻子揍飛到屏障上、發出金屬與肉體碰撞的嗡嗡共鳴聲。
……
沈默了半分鐘之久,我捎捎臉頰:「多謝。」
「四ㄙ...夜姑娘客氣了。」
微微一笑,夏陌輕咳,眼神無辜的像是他什麼話都沒說過......沒說過才有鬼啦!!!
這回似乎沒想多打的冰炎只是惡狠狠的拿視線削了他一臉。

幹完大票的,彩色大便、呃、五色雞頭萬分滿意的以鄙睨天下之姿走向我們,卻絲毫沒有自己扁了國君影響國安的自覺,趕走了御林軍,這會就剩他們一家和我了。
「許久不見,兩個兔崽子毛又長了不少。」掛起惡質挑釁的邪笑,她直接猖狂的拖著已經昏迷的丈夫坐上龍椅,打量起我們。銳利度絲毫不減的獸瞳最終釘在我身上,說不上是讚賞或厭惡的眼神連一絲試探也沒有,好像很單純的把我當成一個理所當然的存在。
和我就這樣對看幾秒後,她陰惻惻的瞇起雙眸:「冰仔一趟出征還能順手強搶民女回來也是不錯,當老娘的兒子真是越發出息了。」
被點名的冰炎聳聳肩,安了採花賊的名份也挺逆來順受,回了他老母一個誠懇的表情:「正是沒人要搶,兒臣覺得可憐才撿回宮。」
我怒極反笑:「可憐你妹!明明就是......呃。」這才發現我多大不敬又下意識的叫了出來。
頓了半晌,他輕彎薄唇、雙瞳甚至閃著晦光。狀似威脅的把臉貼過來,又故作不明的挑起我的下巴道:「嗯?」
帶著冷香的氣息直噴我的臉頰......聲音還該死的有磁性啊啊啊啊啊!你個紅顏禍水死不要臉離我遠一點!
——漪,你的臉好紅。
冰炎像是沈吟的聲音帶著淺笑掃過耳膜,又惹得我一陣麻癢。
「也罷,詳情扇仔都說了,不過這丫頭是巫族的人,鬼族那幫拉撒咪呀就算了,你們也敢動?」不曉得有沒有發現我燒燙的臉,彩色大便把話題接了下去,看向我時臉上卻多了絲玄幻的表情。
「呃、娘娘,這個我...」
正要回話,又聽她熱血沸騰的爽朗笑聲:「哈,很好,真要打,到時老娘也加入戰局咱們打一局熱鬧一些的吧!」
「……」
太太妳重點錯啊!!!
還有你們兄弟倆不要給我認同的點點頭家庭凝聚力用錯時候了嘎啊啊啊!!!

暫且將我安排到玄焃宮一側的松浣院,彩色大便的意旨簡而言之便是讓我先跟著冰炎一段時間了,本想會拒絕的他沒什麼表示,只讓我晚些時候跟著他,挑幾個婢女順帶認識一下宮裏的環境。
他冷哼:「...省得妳這白痴又迷路了。」
「那還真是多謝啊。」額角青筋跳了跳,我忍我忍我忍我忍。
掌握我膳食大權的男人惹不起。
路過的夏陌無奈笑笑:「哎,阿冰你明明是擔心人家幹嘛嘴硬呢?」
「夏,你還想打是吧?」
...嘴硬的男人你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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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樓主| 發表於 2018-1-25 17:44:00 | 顯示全部樓層
雨默靈 發表於 2018-1-25 12:42
那麼久沒上來一看就是好幾章~覺得幸福(愛心)

不過除了漾漾被嚇到麻木本人也是震驚到無話可說了哈哈哈哈 ...

這麼久上來一次默默發現自己好久沒登論壇了(捏冷汗)
能讓人覺得幸福快樂美滿就太好了
好吧我承認把雷多排成被同化的皇上雖然驚喜卻挺有爭議,但是我能修的會盡量做到好啦QWQ
謝謝阿雨可以認同到

攻略之路還很漫長啊大家加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你別))
謝謝你粗長的留言r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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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樓主| 發表於 2018-1-28 16:52:48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1-28 17:02 編輯

(四上)


清晨。
腦袋還一片迷迷糊糊,鳥囀鶯啼沒有,松浣院靜寂的像是凝結的時空般。
只知道無論是冰炎亦或學長的性子都不喜喧鬧、再加上他長年在外把守邊疆,要此處熱鬧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過了秋分甚至連景致都清冷不少,低溫的直讓人發抖。哎,突然有些想念百米雞了...得找時間琢磨琢磨我該如何找到牠啊。
不過好在此處雖然少了點人聲,該齊全的東西還是有的,升起爐火便舒適了十分,我縮在毛毯中連起身都不想了。
昨日一下朝連午膳都沒有就逛了整個皇城的三分之一,這一逛就逛到晚上,折騰死人,所以說這皇城到底是有多大啊告非。結果用晚膳時冰炎表示他這幾天有事要處理,不大可能再帶我走全程,早早吩咐我婢女要看好我別讓人把自己丟了。
我在睡夢中不滿的呼嚕一響,他是當我衰到深處自然路癡嗎。
…好像還真有可能。
不過仔細一想這似乎是那麼多天以來我和他第一次分別,心中像是哪一塊塌了,糊成一片。

「...無漪姑娘,四皇子殿下讓小婢轉告您該起了,請梳妝更衣吧...」
隱隱約約,竟有庚學姊溫柔的聲音傳來。昏昏欲睡到沒能睜開眼,以為是夢,我心中一恍,這才想起了昨天我確實見到庚學姊的分身,晝庚,也就是我如今的婢女。
把被子蒙上再側了頭,只覺得通體的痠痛,重到不像我自己的身體似的:「唔唔...再讓我睡會。」反正你家殿下這個時間點怕是早已出門了。
只聽另一人笑笑,回道:「她似乎累著了,不如晚些再來叫吧,我想,四哥會通融的。」
通融通融,通融你妹,他那性子若能通融保我不死就該讚嘆你們兩尊上神了。

「連皇子妃娘娘也打趣殿下,這...」
知道晝庚猶豫,那女人也挺淡然,好像也沒把冰炎當一回事,聲音出奇的平穩成熟,可聽也知道她年紀與我相差無異:「妳且安心,大不了讓他撒一頓氣,咱們如今有姑娘當石敢當壓著,妳當他能如何。」
語罷還和和氣氣的笑嘆,順手替我掖好了被子。
只知道自己還能多睡幾時於是舒適打了個哈欠,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她剛剛說了什麼。
⋯⋯不不不不小的我壓不住你們大爺啊!他眼神一過來哪怕是妖魔也該魂飛魄散還會把石敢當放眼裡嗎喂!!
而且我也不是什麼石敢當啊啊啊啊啊!!!
被這樣一鬧我也突然沒了睡意,可就這樣跳起來畫風好像會有點奇怪,只好將就裝著。
晝庚佩服:「還是娘娘高明。」

「妳好生照看吧,本宮先去看看早膳做好了沒。聽四哥說她挺喜歡吃松蘿糕的,大清早便讓人備著了。」
接著又是飾物叮叮噹噹的清脆撞擊聲與腳步聲漸漸遠去,我猜眼下她是走了吧,偷偷撩起被角勘了一眼,寢室中的確只剩晝庚一人忙碌的背影。
不過,聽她一說,原來我昨天吃的那是松蘿糕啊⋯⋯也難為冰炎能記住。
莫名有種被人呵護到暖成一氣的感覺呢。

廊廡一路連著松浣院到主殿,待我打理好全身上下零零總總的衣容,原本以為自己要一個人用膳了,誰知道走到一半卻看見曉扇百般聊賴的靠在一側投食喂錦鯉,像是在等著誰,看到我便整個眼神都明亮起來。
剎時繁星奪目。
她歡快的朝我招招手:「小漪漪!還不趕緊用跑的過來!五皇嫂同我都在等妳!」
我聽到差點撲到在地上。
五、五皇嫂?!那個被夏陌捧在心尖上的冬雪?!
說起來方才替我掖被子的女人確實被晝庚稱為皇子妃、也喚冰炎一聲四哥⋯⋯我這莫不是無意之間得罪了她吧,那豈不是也得罪了夏陌!依照他的性子我說不定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陰個千千百百萬萬遍還求死不能啊啊啊啊想想又膽寒了。
嗚嗚嗚,古代求生之路真特麼艱難。
——老、天、爺、啊。
許是看我表情太過悲壯,無視我反抗的曉扇直接施以怪力將我扛到飯廳了,凡所經之處必得驚嘆之聲。
這景象若被學長看到必定是一頓揍,八成會覺得我又丟光他代導人的臉了,居然過了那麼久都還是被扛著走的角色。
「⋯皇妹妹這是做甚?」
剛進飯廳,溫柔中隱約帶點強勢的聲音便悠悠飄來。我抬頭一瞥,冬雪恰巧扣下茶杯,一張標緻英氣的面容似笑非笑。
應該說,一張與夏陌非常相似、卻多了些女人味的漂亮臉蛋,似笑非笑。
——我忽然知道她在守世界的身分了。
儘管犀利的線條柔美了許多,化作女性的千冬歲還是我忘也忘不了的熟悉。
曉扇邪笑道:「不做甚,綁人!」
我怒,妳這就是做甚了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同我互看了一眼,也不像有記我仇,冬雪無奈地讓晝庚開始佈菜,想來曉扇腦袋短路也非頭一次:「把無漪姑娘放下吧,被妳皇兄知道怕要不好。」
「哈,他能多不好,爛桃花一來便帶著五哥跑了,本皇女看了那女人就穢氣。」話雖如此,她還是撒手將我甩到位子上了。
「⋯濃妝豔抹像個什麼樣,聲音嬌作,智商沒有,從以前就是這樣,這回還敢入宮,呵。」
曉扇滿臉不耐,的確是像嫌惡她口中的女人到了極致。
不過這朵爛桃花居然還有趕跑冰炎的能耐?我以為他和學長一樣會直接對追求者冰火二重天的。畢竟流水無情也絕非一天兩天的事了,能有這種越挫愈勇的落花倒是千古奇說。
冬雪挑眉:「畢竟封了郡主,再不喜歡要陰她,咱們也不能那麼明顯。」
⋯⋯
重點又錯了啊啊啊這不是陰不陰的問題!
她們兩人的表情都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我不禁有種自己是不是聽了什麼不該聽的感覺,想要離開還會被拉住按回椅子上。
曉扇聳肩:「母后說過她會閉兩隻眼的。」
「「⋯⋯」」
已經不喜歡到一隻眼都不想睜了嗎!
彩色大便妳不要亂慫恿親生女兒陰人家啊啊啊啊你們皇家的婆媳問題是有沒有這麼嚴重⋯⋯這樣說起來,千冬歲和五色雞頭豈不是也成了婆媳關係嗎?!!
這位郡主到底是多招人厭煩,生命真特麼堪憂。
大夥兒活在這個世界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話題告一段落,恰逢晝庚領了一票小婢端了早膳進來,糕餅類之外還添了許多沒見過的菜式,本以為會是清粥小菜的我愣了神,曉扇卻老早開始動筷子了。
「無漪姑娘,我見妳一直想說些什麼的樣子,怎麼了嗎?」
冬雪突然瞟向我,微笑。
「呃,娘娘就不必加敬稱了。」
「行。」怔了一秒,她便應允道:「我便同曉扇一同喚妳漪漪吧,是個好名,那妳叫我冬雪就可以了。」
語畢,甚至動作優雅地揀了一塊松蘿糕給我,然而這般順手卻讓我腦海中浮現她與夏陌相對忘貧、萬般恩愛的模樣。
不知怎麼的,臉便紅了。
⋯⋯溫柔可人的千冬歲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
「哎,陌郎說的不錯⋯」冬雪冷涼的手輕撫過我的髮鬢,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我反應一會,才知道她說的陌郎正是夏陌,頓時有種倒退三百步的衝動。
「漪漪妳當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和水一樣純淨呢。」笑靨加深了。
「⋯⋯」喝茶喝茶,淡定淡定。
不管她要說什麼都是浮雲的啊哈哈哈哈,嚇不了我的,嗯!
我們就這樣互盯了半晌,只聽冬雪總結道:「怪不得四哥會這樣疼愛妳。」
⋯⋯
⋯⋯⋯
「噗!!」
茶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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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樓主| 發表於 2018-1-28 16:58:25 | 顯示全部樓層
伊莫寒 發表於 2018-1-25 20:15
咳!我覺得我需要去看醫生了

原因是笑到肚子痛

哇喀喀喀這個設定我考慮了很久,畢竟一定會有人不吃這個cp
基因嘛
其實他們的能力性格是怎麼來的我有鋪了一個伏筆,晚一點會寫出來
我也心好累啊QWQ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寫完(望天
謝謝回覆喔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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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樓主| 發表於 2018-1-28 22:12:07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1-29 15:33 編輯

(四下)


『妳很驚訝嗎?』
『那是當然的吧。』
聽見冬雪那樣問,像是帶著單純的疑惑,我直覺的蹙起眉反駁道。
不過這個情況似乎有些似曾相識啊...
然而她和曉扇顯然想的與我相異,茫然地對視了一眼,同時嘆了一口氣。
冬雪撫額:『漪漪,從我嫁入王府到現在,從未看過、甚至聽說過,四哥曾對一個女人這般在乎與珍惜。』
『……』我愣住。
『在妳入住赤焃宮之前,府上本來是沒有一個女婢的。原先發配到這的,早在十幾年前就被四哥遣退。妳以為,晝庚與方才那些姑娘,是為了誰、為了何事,才來到這兒?』見晝庚配合度極高地頷首,冬雪講的越發起勁了,語氣充滿不可置信。也不知道是不可置信我的遲鈍、亦或為冰炎感到不值。眼神掃過滿桌的食物,她看向我的目光漸漸帶了點指責:『松蘿糕也是,妳難不成當他對這些小事都能那麼上心嗎?他知妳嗜甜,連膳食都特意囑咐過御廚。』
連曉扇也難得嚴肅了起來,弄擺著茶杯,朝我呵呵一笑:『臭老哥只是不擅言詞罷了,你倆一個不說、一個不懂。漪漪小朋友,妳是個幸運的女孩喔。』
不善言辭,嗎?
我表示懷疑。
記起我和他第一次相見,綠蔭蔥蘢、湖光波影蕩漾,春光明媚,像是把最好的時間定格在他的一個回身、與我的一個抬眸。沒有那一瞬間,便沒有了如今的夜無漪,更不會有現在的冰炎。
她們說的這些,並非我不知道,而是我刻意不去想。
陷的越深,卻是越發迷惘,越發心煩氣躁。
我只是害怕。
——害怕我一旦認真,便沒有了「褚冥漾」的存在;害怕自己將完全地成為「夜無漪」。

嘆了口氣再抬起頭,我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似乎逛到與赤焃宮有些距離的地方了,這下連晝庚的人影也見不著。
「晝庚?」
我大聲嚷道,可回應的只有簌簌的風聲迴盪在長廊上。
頓時有些森冷。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竟然感到有些不祥,像是有什麼大事就要發生一般。
打了個冷顫,環顧四周連個鬼影都沒有,默默想著我畢竟是個白袍了不要自己嚇自己,一邊打定了主意。
這會,看來是要自己慢慢摸回松浣院了,再不然也就只能等救兵。可這皇城那麼大,這一小隅要等人路過怕是要天荒地老才行,還不如犯個險自尋出路呢,哼哼。

順著原路走,沒過幾分鐘,半路卻忽地殺出一列人馬,領頭的還是個服裝華貴、半張臉被遮在紅紗底下的少女。
遠遠看的出她有一雙漂亮的眼睛,像是盛滿了整個世界的溫柔而生,小鹿一般朦朧氤氳的惹人憐愛。而她身後除了幾個穿著素衣的女婢,亦有奴籍的孩子擔著一架花轎,派頭盛大,能猜想是個有權有勢的皇族之後。
待最貼身的那個女婢看見我,連忙朝她主子打了個手勢讓她看過來,於是越來越多視線聚焦在我身上。
「……」
我和蒙面少女無言對視幾秒,還是她首先彎起好看的眉眼釋出了善意,接著就見那一票人馬聲勢浩大的迎著我走來。
...這排場、這架勢,怎麼莫名有種要幹架的感覺啊,好、好恐怖。
當下其實是有種想逃跑的衝動的嗚嗚。
所有人都就定位後,蒙面少女又朝我近了一步,和善問道:「姑娘可是傳聞中的巫族之女?」
聞言,我先頓了一下。
她的聲音...好熟悉啊。
不對,應該說,不光是那對像水晶一樣的雙眸,她的身型、聲音、姿態,怎麼想都是一個我認識的人。
那她到底,是誰?
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我突然有種我必須慎重回答的感覺:「啊,是,那個,其實我現在有點迷路了,能麻煩妳們告訴我赤焃宮大概該往哪走嗎?」
話一出口,幾道冷光便從她後頭的侍從眼中投射過來。我頓時知道要糟。
就見她偏頭,笑瞇了眼,柔和的目光裡卻半點笑意也沒有,慢慢地覆述每一個字:「赤、焃、宮?」
像是混雜著千百種複雜與憤怒情感的聲音硬是包裝的甜膩無比,那張親手將一劍送入我胸口的臉龐、那張恨不得喝我血抽我筋骨的臉龐,就這樣浮現在我腦海中。我不但知道她是誰,更明白了她在這兒扮演的角色:
傳聞中的鳳鷨郡主這就站在我眼前,摘下大紅的面紗,儼然是一張冷麗至極的面容。
我哂笑不得。
——桃樂絲.貝爾,果真是她。

「姑娘還請上轎吧,就由我來為妳指路。」
對著她的花轎擺出請的手勢,鳳鷨郡主表情從容,眉宇間卻擺明著要我別無選擇。
我想她還真沒什麼長進啊,動輒也就那幾招了,只得配合:「那就,麻煩郡主了。」
只見三三倆倆的婢女將我圍困至轎上,眼下我是絕對出不去了。
她也沒將入口的簾子放下來,反而探了半個身子進來笑道:「不必言謝,雖然已是郡主,妳叫我小樂就行了,倆姐妹之間,何須多禮。」
瞧那表情之開朗、那語氣之真誠啊,我會再相信就是豬了,哈。
晃論她字字帶刺,先挑明了自己的尊貴接著說什麼姐妹相稱,我冷冷將嘴角一撇。
...當全世界都想作你姐妹啊混蛋!!惺惺作態。
我反唇譏諷,將冰炎鄙視人的姿態學個兩三分便足夠了:「鳳鷨郡主這個恩,我怕是受不起。更何況,夜家一脈單傳,我娘從未給我添個什麼姐妹。」
語罷,那鳳鷨郡主的妝容便已經垮了一半,欲勾不勾的嘴角僵在那,原先我認為好看的雙瞳此時只剩陰冷:「本想予妳三分的,不過聽妳還那麼有骨氣,我改變主意了。」
還來不及反應,她一隻手指直以我看不見的速度封了幾個穴位,我瞬間動彈不得,連話也沒法講了。
......她黑袍的實力難道還是在的嗎?!花惹發!
這下鳳鷨郡主總算是笑的爽快了:「呵,我聽聞,近日太子殿下偏好墨髮女子,成日泡在鳴玉坊裡頭,可謂夜夜笙歌啊。」挑起我一束攏在耳後的髮,她眼帶同情,更加湊近我耳畔道:「不如...便將妳送去那兒,算是本郡主給皇兄盡的一片忠心?嗯?」
盡、你、妹、的、孝、心、啦,靠!
我唔唔唔地掙扎半會,也不見有任何成效,且不論她這是要將我送去哪,那太子殿下一聽就是個會早早腎虧又不妙的人物啊!一旁的婢女聽著都刷白了一張臉,看向她們的主子眼神更多了絲懼怕...
「不過,我可不能讓妳這賤婦穿成這樣去呢,畢竟這可是被我的殿下碰過的衣服嘛——」
我腦袋轟鳴一響,發現自己這是被賞了巴掌,動都不能動,只好側倒在位子上,頭部直接撞上一角。流血了。
還沒感受到痛楚,就看鳳鷨郡主咧著滲人的笑,直撕了我的外袍。
「嘶啦」一響,轉眼間我身上僅剩單單薄薄的一件白色襯衣,原本那套衣袍如今碎成布料,就靜靜躺在她的腳邊。
殷紅的血從額角流下,慢慢的覆住我的視線。

冷。
刺痛皮膚的冷。
這下我是真正心慌了,眼前這個女人,與桃樂絲發狂時的模樣,簡直相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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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樓主| 發表於 2018-2-8 14:25:48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2-8 14:26 編輯

喔喔喔第五章要畫上句點了
偶這邊預告一下
☞第六章開始悲文走向(我盡量
☞第六章切換視角(可能是第三人稱
☞因為點閱超過一萬(喔喔喔喔喔尖叫)會寫一篇番外
BTW 文章粗長又要分段了Q

(五上)

一路顛簸,不用半會,我便出了皇城。
血跡漸漸乾涸,傷口一陣一陣的疼,怕是裂了一大道口子。
在這種情況下,其實保持清醒是一件痛苦萬分的事,畢竟每一秒都是煎熬,卻也無能為力。
耳邊還迴盪著那鳳鷨郡主,何樂的笑聲,猜也知道她現在會是多麽得意洋洋的樣子。
不過,她也是個可憐人啊,怎麼到了哪裡都會丟失眼中那份單純,明明有一雙那麼好看的瞳。
閉上雙眼不再多想,除了轎子外頭喧雜的人聲,思緒已然全被冰炎那張惹得人神共憤的面容佔據。
——學長
——冰炎
我的心為什麼會隨著待在這兒的時間流逝,更加徬徨了呢?
到底該怎麼處置這份心情,才是對的?
頭好沉啊,我該如何是好。

「到啦,咱們仨得將那女人從後門送進去,你們趕緊過來給我幫個手。」
幾分鐘的路程震得我頭昏,待一個魁梧的青年拉開門簾,外頭的陽光頓時照的我視線一黑。
莫約是被我狼狽的模樣嚇著了,只聽其中一人遲疑道:「郡主這回手下地不輕啊,這不是四殿下的女人嗎,咱們這樣做...」
我心中自然掠過涼涼一笑,他們郡主下的這手就是因為冰炎,她還怕太過分就奇怪了。
老早便聽曉扇她們說過,此時他為了走避何樂,跟著夏陌不知跑到哪處,待他們兩人回來怕是追究也來不及。
這邊下令的頭頭定也想過這一層,繼續面不改色地指揮幾個下屬:「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要退縮也由不得自己。動手!」
剎時天旋地轉、漆黑一片。我這是被套在一個破麻袋裡頭,橫躺著,要被從後門扛進這什麼鳴玉坊了。
與世界隔絕,知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會太愉快,自己卻說不上來是何種感覺。
害怕、無助?其實不然。
我現在所能感知的,徒留一片陷入流沙中、徐緩的窒息感。
還是,這就是何樂想讓我慢慢品嚐的東西呢?
然而自我穿越以來,從未聽說過太子這號人物。冰炎也好、夏陌也罷,不知為何,我和這名陌生男人總是能錯過彼此的交集圈,也不排除是被有意無意的避開了,結果今天卻要以這種姿態在此處相會了嗎?
頓時有種大笑的念頭。
上上下下的扛著被包成肉粽的我,像是穿過了好幾扇門,能聽見方才那頭頭正招呼著坊裡的老鴇。
「...幾位是那位貴客身邊的人吧,大人就在咱花魁的房中,這就帶幾位前去。」說話的是個公鴨嗓的婦人,語句間充滿了奉迎與諂媚。
聽的出,她也絕不會關心我究竟是誰,甚至於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此番境地。
人情冷暖自知啊,畢竟皇族的身份擺在那,似乎做什麼都不對了。
我認份的垂下眼簾,獲救的心死了半截。儘管內心的髒話恰如滔滔江水般東流,收也收不回來,呵。
——去他媽的鳳鷨郡主老子我這輩子注定跟妳有完沒完啊啊啊啊啊混蛋!如果我現在能開口第一件事情就是詛咒妳祖宗十八代通通沒●●!
艮!

「到了,那位大人便在此處。」
老鴇恭敬的福了福退下。拉門簌一響劃開,下一秒我便被直接扔下,撞上塌塌米般材質的地面,發出悶悶的一聲。
似乎又壓到方才的傷口了,感覺眉角又是一片濕意。儘管在深秋升了爐灶,裡頭的空氣還是很冷。尤其是我現在僅僅穿一件襯衣,惹了一身雞皮疙瘩。
空氣中瀰漫萎靡的氣息,猜也知道這樣的場合這樣的人能做些什麼。想想待會自己也會像一隻待宰的魚肉,任人宰割,心中的不快更甚恐懼,只是打著解完穴該當如何逃跑的主意。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
「退下吧,你們主子方才向本君通報過了。」回答的是很中性的聲音,慵懶的語調,刮上耳膜卻像老人和小孩的集合體,似乎是隔了一層面具在說話。
是說,這何樂的動作也挺快,前腳將我送出宮,後腳就能和太子聯繫...這兩人難道本就相識嗎?這太子到底是我在守世界的誰?
「「是。」」
還在思考這個問題,連帶這房間女主人,方才將我送來的青年紛紛踏著匆促的腳步退出去了,彷彿自己面對的是什麼出柙的毒蛇猛獸。
轉眼,房間又安靜下來,徒留一道腳步聲緩緩朝我靠近。
不知怎麼的,我就是能從猜到他是如何掛著一張討人厭的笑容、如何擺著一副嘲弄的表情在看著我,該死的,惹人心煩!

「看來妳就是我四皇弟眼下的紅人了,夜小姑娘。」
瞬間被強光打照而閉上眼,我卻被與方才明顯不同、卻超他媽熟悉、熟悉到讓我想吐的聲音震懾不已。
麻布袋被扯開的一剎那
——安地爾.阿希斯正半裸身子,半是探究半是玩味的摩娑著下巴,打量著我。
時隔多月,他唇角那抹弧度,依舊讓人很想撲上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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