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草祭 於 2015-3-7 17:08 編輯
*漾漾崩壞有
*文筆不好有
*偽冰夏夏冰有
第一篇---任務
他很弱,因為種族關系所以他表現的很弱,身旁的人(非人)越強他就能稍微變強一些些,但還是要表現得很弱。
妖師一族花了幾百年讓別人覺得妖師就是很弱,怎麼可以在他這裡就破功了?
繼上次發生那些事,我真的跑去和我姐接了個長期任務,希望他們別來亂!
順帶一提,我已經成了白袍,白袍考試前幾天學長表示這東西我的資質早就可以去考了,所以沒有訓練我,千冬歲推推眼鏡說可以提供我過往的考題給我參考,早通過的萊恩拍拍我的肩叫我不用緊張,考試只要用米納斯的泡泡就行,喵喵揚起燦爛的笑容說考完要請我去吃蛋糕,五色雞則大叫幹嘛去考,和他一起當無袍行走江湖不好?
結論,白袍考試很簡單。
我姐說這任務說難不難但很適合我,不過非常複雜,專注任務的我沒有看到冥玥在身後笑的非常美艷(邪惡)驚嚇到路人。
我看光是那任務單就足足有一公尺長,而且很多廢話!為什麼寫個任務單要一直牽扯到神明!我已經看到都會背了!雖然名字很長,我念給大家聽。
卡不多利加鐵拉茶神,其實是卡不多利這東西加上鐵拉茶的神吧!
經過我去蕪存菁的過程,任務第一是要我去名叫虛無之地的地方,見個名叫『櫻』的祭司,他會告訴我接下來怎麼做。
但是……大家有需要再來一次嗎?
「為什麼?」淚水滑過臉頰,我看著大家要笑不笑的表情憤怒卻強忍著問。
為什麼要有哭戲!而且還不能用米納斯……說什麼這次有很厲害的人要看,用米納斯會被看穿,我不喜歡眼藥水,眼睛好難受。
「因為你勾結鬼族攻擊學院,導致一千三百六十個人受傷,讓藍袍叫苦連篇,有部分人叫囂罷工。」千冬歲語氣激昂的說,臉上的表情因為紅色的面具看不到。
一千三百六十這數字好熟悉,這不是新生訓練死的人數嗎!?被叫去幫忙虐新生的除了我還有千冬歲、萊恩、五色雞頭、莉莉亞、班長、裘裡斯……等等,喵喵因為是藍袍則在健康中心幫忙。
「我沒有你這朋友…」萊恩你換個台詞吧,我看你每次都說這句話,讓我好生羨慕啊。
「你們不會了解被誤解的痛,哪天後悔了……我也不會回來的。」說完,大家震驚的看著我往身後的懸崖倒,臉上帶著解脫的笑容。
其實不是我要倒的,我是被強風吹倒,是誰放強風吹我!?
「以妖師之名…不,以褚冥漾的身分最後祝福各位,能幸福。」
「「漾漾!」」
降落的滋味真不是多好,我暗自數了下時間,我降落也有十多秒但沒有看到陸地或水流,也沒有人來搭救我,再過三十秒沒人來我就自救了。
就在我準備自救時有人來了,一陣白光粉紅色的少女出現抱住我,空洞的粉色雙眼呆呆看著我十多秒,在落地煞那又亮起一陣白光,我被帶到一棟白色建築前面。
白色建築很像羅馬的神殿,數多根白色高大的柱子刻滿我看不懂的優美文字,那些充滿力量的文字如果學長在還有可能幫忙翻譯,我有點想念學長了。
除了神殿並沒有看到其他東西,空氣中飄浮著發出螢光的小顆粒,有時聚在一起有時分開。
『我叫作櫻,是這裡的祭司。』前面的少女有ㄧ頭垂地櫻色長髮,一身白色飄逸長袍,有點像遊戲中常出現的祭司袍卻更加繁複,少女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沒有開口但空無飄渺的聲音卻傳到我腦中。
如果是多年前的我一定馬上在腦中大叫見鬼,但現在我比較習慣是先檢查四周後檢查米納斯在不在、可以不可以使用,接著讓老頭公隨時下結界,然後在檢查傳送符能不能用,最後警惕陌生人是否有敵意,有什麼目地。
『米納斯?米納斯?』
米納斯沒有回應我,很不尋常,這情況是我第二次遇上,第一次是好幾年前過年時賣口香糖的小紅帽給的遊戲,進去也是沒辦法聯絡米納斯。
櫻?不是我要找的虛空之地的祭司嗎!?
『有人,叫我過去。』櫻依舊面無表情,但不知為何我好像看到了……一絲無辜?
絕對是他看錯!
「所以接下來我需要做什麼?」我揮開眼前一片密集的小顆粒,看到櫻的眼睛似乎亮了下,瞬間又變回空洞。
『尋找祭品……不是是公主大人。』
不對,我聽到祭品兩個字!是祭品沒錯!我要變成幫兇了嗎……老媽會不會殺了我……說不定冥玥會先……不對她會跟著幫忙,然後其他人也會……我也要變成火星人了嗎……
『咚!』
「痛!」我吃痛的抱著頭,黝黑的雙眼充滿淚水看著櫻,偏偏頭,無辜的模樣似在說為什麼打他。
櫻的內心浮現三個字-好可愛!
(亂入-系統通知:NPC『櫻』受到玩家『褚冥漾』裝可憐攻擊,血量剩下五十%)
『別發呆。』櫻裝得若無其事的說,手中多出了一對白色的大豆,一堆小顆粒漸漸圍過來,『這是信物,當公主大人摸到後便會發出櫻色光芒。』
櫻色不就是粉紅色嗎,為什麼是粉紅色光芒?因為惡趣味嗎?
我滿臉黑線的接過其中一個白大豆,幸好沒有發出粉紅色光芒,好裡加在。
將白大豆放進口袋中,白大豆左右晃了下慢慢發出白光,而我沒有看到。
『嘖……願卡不多利加鐵拉茶神祝福您。』櫻雙手放在腹部鞠躬,『櫻會在這裡等著您跟公主回來。』
我聽到嘖,你是在不滿什麼!還有態度的轉變讓我又有不好的預感……靠!
有黑洞啊啊啊!!!
突然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中,然後昏了過去。
───視角來到夏碎───
夏碎很奇怪大家最近一直到白園還不讓他去,而且常叫他躺在病床上睡覺,千冬歲遮遮掩掩的好像有什麼重大秘密,後來他私下調查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麼好玩的事怎麼沒找我呢?夏碎溫和的笑了。
(眾人:怎麼有點冷…)
「冰炎……有空嗎?」夏碎打了電話給冰炎,聲音和平常一樣,但多少有些差別。
「夏碎?」冰炎疑惑自家搭檔好像有些怪怪的,「嗯。」
「能來蝶館嗎?」夏碎微微一笑,魚兒上鉤了。
「好。」冰炎下意識的回想最近有做什麼事惹到夏碎?他左思右想卻沒有連想到白園事件。
他們兩個熟到有時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想法,一個動作就知道下個動作是什麼,多年的搭檔可不是說假的,何況是冰炎這個工作狂的搭檔。
出生入死的任務多到讓夏碎時不時要整整冰炎才能洩氣,但他還是無冤無悔的跟著冰炎這麼多年,說真的,在平輩中唯一能叫動冰炎的也只有他了。
冰炎放棄思考,啟動傳送陣來到蝶館,一隻紫色的蝴蝶帶他來到夏碎所在的包廂,細聲細語的告訴他他的同伴在裡面等他後便離開了。
「進來吧,傻站在那可不像你的作風。」這話讓冰炎下定決心進去,再慘也不過是像上次穿女裝的程度吧……
拉開門,冰炎看到搭檔愜意的坐在窗邊借著月光看書,旁邊桌上的茶杯上升冉冉輕煙,紫籐花隨微風搖曳姿態,花瓣飄下落在茶面上。
「……」沉默來到旁邊,冰炎捧起準備給他的茶,沒有喝,凝望著水面上自己的倒影。
他想起很多事情,總說精靈善忘,但他沒有忘,因為時間過得不夠久吧,來到這的前幾年是扇陪著他,後來是夏碎,再後來接觸到褚後越來越多人在他身邊,那些學弟妹和學長姐還有同輩,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都淡淡的交往,可能因為他的態度或身分沒有誰能深入交談,除了夏碎和褚,一個是多年的搭檔,一個是多年的學弟,或者說是弟弟。
「冰炎,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夏碎放下手中的書,同樣捧起茶慢慢品嘗,「很重要的事。」
「談什麼?」冰炎嘗了一口,淡淡的味道,不濃郁但一直在嘴裡,就像他的搭檔,存在感不是很強烈,但他站在那一眼就會注意到。
「關於……我們倆的關係。」夏碎平淡的說,唇邊是一貫的微笑。
「咳咳……」冰炎一不小心被茶嗆到,「夏碎…咳咳…你是…在說什麼…咳咳…」
夏碎溫柔的拍了拍他的背,擔憂的問,「還好吧。」
「還好。」冰炎平靜了下自己,然後問,「夏碎你是在說什麼!」
「我們倆的關係這樣上上下下的……不好吧?」夏碎湊近冰炎的臉,右手食指纏繞住一搓紅髮,「花•心•大•蘿•蔔。」
什麼?冰炎茫然的望著夏碎,紅寶石般的雙眼清晰倒映出夏碎的臉龐,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好漂亮…」夏碎卻抬起左手覆蓋住冰炎的雙眼,「但請不要這樣看我…」
「我說……你是在演哪齣戲?」終於反應過來的冰炎沒好氣的說,拿開夏碎的手。
「這樣可不行啊。」夏碎眼中帶滿笑意的坐回去,再次捧起茶,「你這麼久才反應過來……會讓我擔心你的……」
沒說完,夏碎笑的神秘的看著冰炎。
「哼,不用你擔心。你先擔心你家的吧。」知道夏碎要講什麼,冰炎冷笑面對,有些不爽的喝茶。
「千冬歲很乖,不需要我擔心,而你就不一樣了。」
「呵,你呢?需要我擔心嗎?」
───未完待續───
這次字數爆多,而且沒有一篇完結
感覺上沒有很好笑,在下已經努力了
安漾?安漾要等下篇了(作者裝死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