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晚安。
我想你已經入睡,或者正在跟Q視頻,我不知道,我裝作我知道,但我現在已經不知道了。
那件事情之前,我曾多少隱晦地表示著一個訊息,「因為我討厭他,所以我沒有辦法跟你們在一起。」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我想你是有看到的吧,但訊息隱晦到沒有人知道我在說誰。
這很好。我以為。
原先那也只是我的一個抒發,到了最後反而是我絕望的一個足跡。我的個性是不爭的,不搶,但也不妥協,程度之高,令人乍舌,只是我都忍著不發作。你知道嗎,我連後續動作都很隱諱,沒有大張旗鼓,我只是選擇離開,因為我不爭,不搶,我都選擇放手,而這次,你有讀出來這些足跡在宣示的意思嗎?
你不知道吧,就像你不知道我討厭他一樣。
但後來我又想,你知道了又何妨,完全不會影響這些結果,因為我就是個可拾可棄的丑角罷了。
這之中我說了多少笑話,忍著看你們的許多互動,我都知道的啊,我都知道,可是你不知道。
就在剛剛,我又得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以為沒有交集的人際圈又出現他之後,我徹底心灰意冷了。我就問老天,到底是要把我逼到什麼地方,才可以讓我好過呢?我也希望能夠跟你們好好相處,像對待一個很重要的朋友那樣對待你們,甚至我想過可以愛你們的,但為什麼都會有他的出現呢,而我也知道,他在你們心中的分量是那麼重,我到底要被逼到什麼世界,才可以不必因為過往的事情而好好跟一群人相處,甚至相愛呢?
因為他還在那裏,所以我選擇消失。這可不是那些為賦新詞的膚淺,我是真的放手了,你知道這又是需要多大的決心和果敢?我一直對自己這麼殘忍,可是你們以為我很理智,我是很理智,但不能因為我很理智而理所當然認為我很堅強,對,我很堅強,不過我也會傷心。
我很傷心。
我連說出這些話都是很冷靜的。於是我也可以很冷靜地跟你說,以後的一切都是我的逢場作戲。
其實我一直想啊,要是大家都是逢場作戲,也就不會有辜負,沒有等待,沒有期待,沒有背叛了,那該多美滿啊。你說呢?
我想你已經入睡,或者在跟Q聊天,那個他。你若是知道了,一定會認為這是我的死裡鑽,我也認為,那是因為你們不知道那種被逼到天涯海角的感覺,其實你們很幸福。你們會繼續這樣幸福地活著相處並且相愛,直到大樓崩塌。
而我若是在這之中因為大自然的因素,被犧牲掉了,我爆炸了,變成塵埃,那也很好。
Fr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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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
各為可以理解成一個小朋友無病呻吟的病又犯了所以夜晚來這裡耍鬧。
我剛剛又做了一件蠢事,其實很多時候,我都希望自己從來沒有存在過,而我會這樣說,只是因為,這些都是宇宙的塵埃,更重要的是,它們已經失去了投遞標的了。
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在寫的時候,有一部分是杜撰的,也有一部分是真實心情,其實我很想說這是個真實的事情,但又何嘗不是只存在於我的想像之中呢?
(對了,那兩個,To和From冒號的後面是沒有東西的,不是漏打,本來想寫上去,想想也已經沒有意義)
感謝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