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終於寫完了（累
這篇文章寒寒真的覺得寫的好爛啊。
不過都說好了要放上來不放也不行。
寒寒文筆不好，雖然此文是悲文走向，但絕對不會讓你們哭的，衛生紙、臉盆（？）什麼的都收起來吧，寒寒沒有那種讓你們哭的功力。（認真臉）
千年淚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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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為BE向，但不會有掉淚的情節，請慎入。
＊爛尾有，要丟雞蛋、評語請隨意，本人已經將鍋蓋準備好了（？）
＊此文為古代風文。
＊人物絕對有崩。
準備好就下拉吧。
───才話別已深秋 只一眼就花落
───窗臺人影獨坐 夜沉的更寂寞
───一段路分兩頭 愛了卻要放手
───無事東風走過 揚起回憶如昨
褚冥漾靠坐在窗前，靜靜地眺望遠處，墨色的眼深邃地見不到底。
此夜的風微微吹過，揚起他的墨色長髮，月色掛在夜空，微弱的光芒灑落在他到臉龐，好看的側臉清楚地呈現出來。
「月兒……」仰望著天上的月亮微微失神，啟唇輕輕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帶著濃烈的感情，卻又帶著孤獨與寂寞。
她是否與他相同，在夜深人靜之時想念著他？
「妳和我就算如此相愛，最終的結局、依舊是分離嗎？」
褚冥漾將她送的護符拿高，勾起嘲諷的笑容，喝了一口酒。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而他流下了淚水，感情真摯地流露。
就算武功算是高強的他，終究無法陪在她身旁。
曾經往事猶如在新，彷彿昨日。
他與她的相處情形他永遠都忘不掉，尤其是在他告知她，要離開時的情景。
那時的他，心如萬根針刺入他的心，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
「褚。」冰炎走了進來，皺了眉頭看了在喝酒的褚冥漾，淡淡地說著：「別喝了，明日還要上戰場。」
「冰炎……是你啊……」就算冰炎的職位比褚冥漾高，但是冰炎跟褚冥漾自打小就認識，感情好的像兄弟一樣，如今喝得有些爛醉，倒是沒注意禮節直喚對方的名。
「我知道你不好受，但喝酒改不了事實。」冰炎搶下他的酒罐，不許他再多喝一口。
「最能瞭解我心情的除了你還有誰？你不也跟我一樣？」褚冥漾淒涼地笑了起來，冰炎紅色的眼眸深沉，有著淡淡的哀傷。
是啊，冰炎何嘗不是跟他一樣？愛的人此生恐怕也是見不到了。
看著褚冥漾的臉，冰炎腦中閃過她漂亮的面容。
「夠了，別說了。」
───搖搖欲墬不只妳的淚
───還有僅剩的世界
───嘲笑的風 高唱的離別
───我卻 聽不見
當年初春，月凜穿著粉色裝，站在櫻花樹下，等著褚冥漾來。
風一吹，櫻花飄散在她周圍，而她伸出手捧住櫻花，抬頭欣賞，櫻花和她就如畫一樣，漂亮的不真實。
那時，褚冥漾其實已經站在她身後，默不作聲地靜靜看著她，將她當時的動作以及模樣記在腦中。
許久，月凜轉頭發現了褚冥漾，平常面無表情的她，露出了微笑。
早晨的陽光照在絕美的面容，連周圍都為她失色。
她不笑的時候很美，笑的時候更美，彷彿會勾魂。
這樣的面容，這樣為他而露的笑顏，以後還能見嗎？
褚冥漾看的出神，一時之間愣愣的毫無反應。
「漾漾？」
月凜走到褚冥漾的面前，微微過偏過頭。
此時他才回神過來，低聲地叫著她的名字：「月兒……」
「你怎麼現在才來？我等了有些時間了，快過來這，我有做你喜愛的菜色。」月凜伸手拉著褚冥漾。
「等等……」褚冥漾沒有挪動腳步，反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怎了？」她回頭看了他，有些不解。
褚冥漾看著她片刻，墨色的眼眸有著複雜的神色，最後他才緩緩地道：「我今日是來與妳告別的。」
「你……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月凜愣住了。
剛剛是她聽錯吧？
可是並非她聽錯，褚冥漾倒吸了一口氣又再次講了同樣的話：「我說，我今日是與妳來告別的。」
她睜大雙眼不敢至信地看著他，有些艱難地吐出話語：「……你說你同我告別，為什麼？」
「我被調到了姜意去打仗，若沒生亡，便會在那住下來，此生不會再踏足這裡……妳也不必找我了，皇上有旨，除了被分配到那去的士兵們，沒有任何人能到那裡去。」
「對不起，我負了妳。」褚冥漾垂下眼眸，不願多看已經眼眶泛淚的她，拉住她的手緩緩滑落、放開。
「所以，忘了我吧，當我從未出現在妳生活上。」
褚冥漾很平靜地講完，誰能知道他是多麼的壓抑自己的情緒才能如此講出？
「怎麼會……你不能留下來陪我嗎？」月凜睜著眼睛看著褚冥漾，想要將他看清楚，眼淚像斷線的珠子落下，她抓住他的手乞求：「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好、好不好……你答應我會娶我的……」
「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惹的你不高興，我會改的……」
「月兒！妳冷靜點！」褚冥漾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痛苦地皺起眉頭，看著她低頭哭泣：「若不是情勢關係，我怎麼可能會捨得放下妳呢……」
她是他最愛的人啊……他怎麼捨得看她難過？甚至拋下呢？
褚冥漾轉頭沒有看她，收出手，強忍著情緒，逼自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讓自己哭出來：「抱歉，我注定是要負了妳……這是皇上聖旨，任何人都不得違抗，違抗的後果是死……妳知道的。」
他是副將軍，在軍隊中也是個份量角色，不得任性不出戰。
月凜臉色月發月蒼白，抬起頭臉上掛著淚珠看著他。
她很明白，這一切不管怎麼做，褚冥漾要出外打仗是不變的事實，她不能去強求他留下來陪自己。
她不能這麼自私。
勾起一抹淒涼的笑容，有些不穩地後退幾步，身子搖搖欲墜卻還是堅強地顫聲問著：「你什麼時候走？」
「明日就走……月兒望妳早日找到真正能伴妳一生的人，帶給妳幸福。」褚冥漾牽強地勾起一抹笑容祝福她，這是最後他能給予她的。
月凜一句話都未講，就只是這樣的睜大眼睛看著他。
不久以前他曾許下諾言，有一天將會娶她為妻，那時的她眉開眼笑，幸福地依偎在他懷裡。
可今日呢？今日呢！
當初的諾言都成了什麼？曾經以為自己將來會幸福，跟著眼前的男人幸福度過、白頭偕老。
結果最後的結局竟然是他與她要分離，而且還祝福她找到更好的人。
可笑啊，明明兩人是相愛的，卻會走到這個地步。
為什麼老天總是如此捉弄人呢？為什麼皇上要下這麼一個令人恨的聖旨呢？為什麼？為什麼！
「讓我再抱你一回好不好……？再讓我任性一回……嗚……」縱使心中滿滿地憤怒，卻什麼也不能做，月凜哭的梨花帶淚，「這是最後一回了，就讓我任性一回……」
看到此景象就算再怎麼狠下心也終究忍不住心軟，上前抱住了她。
「對不起……」他愧疚地說著。
良久，褚冥漾才不捨的放開她。
月凜搖搖頭，牽強地笑了笑，卻是比哭更為難看：「不……不是你的錯啊……道歉什麼呢，我不怪你也不恨你的……」
老天不讓我們在一起，我們注定有緣無分，怪誰呢？
「月兒別這樣……」褚冥漾伸手想要將她再次攬入懷，卻到了一半硬生生地放了下來：「別哭。」
月凜望著他，像是要看清楚他似的，突然轉身頭也不回地向後跑，褚冥漾想張口叫住她，聲音卻又卡在喉嚨裡，看著她漸漸跑遠，最後、消失。
褚冥漾無力的跪下來，像是剛剛與她的對話用盡了力氣。心也好像被誰掏空，感覺到空虛。
他依舊看著她消失的地方，揚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他沒能力讓她快樂，還讓她如此難過，多麼可笑？
「這世欠妳的，若是來生有緣再相見，我便會加倍奉還的。」
「對不起，我負了妳。」
櫻花散落。
無情的風未將褚冥漾的話傳進她的耳裡。
＊ ＊ ＊
隔日。
出兵的日子艷陽高照，天氣十分的好。
褚冥漾卻面容略微憔悴，卻還是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面對今日將要做的事情。
到了軍隊中，有位士兵拿了東西給褚冥漾：「副將軍，這是一位叫月凜姑娘叫我替她轉交給副將軍的。」
褚冥漾愣愣地接了下來，神色複雜地看著月凜給的護符。
而後握緊，將護符掛在身上。
他勾起一抹酸澀的笑容，然後看了一下天空，轉身回到營地去。
就連最後，都要為他祈求平安嗎？
「漾漾，再見了，一定要平安無事的上完戰場。」
其實月凜只是在遠邊躲著看著褚冥漾，沒有走人。
她怕自己碰上他，會忍不住任性，這樣他會難做人呢。
她看著他的身影，眼淚滑過她的臉頰。
而他卻不知道。
她對他的最後離別，沒有互相見到面。
離別的話語，他也聽不見。
───穿越千年的眼淚 只有夢裡看得見
───我多想再見妳 哪怕一面
───在我血液裡分裂
───沉睡中纏綿 清醒又幻滅
戰場上，各種血腥畫面，他們無情地互相斬盡殺絕。
褚冥漾殺人不眨眼，刀劍俐落地割下一個又一個的人頭。
這個優勢持續不久，突然有個暗箭朝他飛過去，冰炎轉頭對褚冥漾大喝：「此箭有毒！快躲！」
但卻來不及了，他沒閃躲過箭，箭刺進了他的手臂。
他低聲地呼了一聲：「疼……」
敵人看到褚冥漾分神，立刻抓緊時機向前衝，一刀插進了褚冥漾的腹部，褚冥漾痛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死死地瞪著那刀刺他的人，然後舉起手一刀迅速揮過，將對方的人頭拿下後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昏過去的那一霎那，他腦中閃過了他死去了嗎的疑問。
夢中，他看到了月凜。
而月凜、在哭泣。
「月兒……」褚冥漾伸手想碰觸她，卻穿過了她的身。
褚冥漾有些愕然，然後驚醒了過來。
他張開眼睛，接著聽到身旁有人大叫：「副將軍清醒了，快叫大夫！」
「是！」有人應聲，接著一陣腳步聲，快速離去。
褚冥漾想要起來，卻撕裂到傷口，痛的他倒吸一口氣，頭也昏昏沉沉的。
「別動！你想傷口惡化嗎？」冰炎的紅眼惡狠狠的瞪他，疲憊的神情掩蓋不住，他已經兩夜未眠。
褚冥漾接收到將軍的恐怖眼神，縮了一下脖子，便沒有在動了，轉頭問道：「我們拿下了勝仗嗎？」
「廢話。」
他點點頭安心呢下來，躺在床上又閉目休息。
可一閉目，腦中卻都是她的一顰一笑，還有最後分離時哭泣的樣子。
最後，他又昏了過去。
───夢在千絲髮間 我在夢裡擱淺
───月光盡是從前 蒼白了的想念
───你眺望著天邊 我眺望你的臉
───緊記你的容顏 來世把你尋找
他夢到了從前。
「哇啊！」月凜在樹上摘果實，結果一個沒踩穩摔落下去，當時路過的褚冥漾眼明手快地接住了她。
「妳沒事吧？」
月凜對於他的關心問候沒有反應，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褚冥漾，褚冥漾被看的有些發毛，以為她被嚇的不能反應，正愁著該怎麼辦的時候，她突然張口道：「謝謝。」
「啊？不、不會。」
褚冥漾當時愣了，想著原來她還有反應。
認識久了以後才知道，原來她習慣面無表情，只不過不知她當時的反應是否嚇傻。
這是他們的初遇。
褚冥漾難得帶月凜出來遊玩，月凜因為少出家門的關係所以對外界很頗有興趣，甚至似孩子一樣的感到好奇。
月凜將望著天邊，而褚冥漾只是看著她漂亮的側臉，細細地打量著，有種一樣的情感滑過心頭無法形容，喜歡就這樣看著她。
幾年以後他才發覺，那時候他已經喜歡上了她。
「漾漾你說，我們會不會像故事裡的男女主角一樣，過著幸福的日子？」月凜抬頭看著他歪頭問著。
「會啊。」他豪不猶豫的點頭，將她攬入懷，低聲地笑出來。
「此話當真？絕不可食言喔！」
「嗯。」當時看到月凜那天真似孩子的表情，他忍不住又笑了。
「待好時機，我便上門前去提親，等我。」他看著她，眼中滿滿的笑意，輕易地對她許下承諾。
她有些驚訝地看著他，接著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是他從未見過的，瞬間驚豔了他，愣愣的看她出神。
知道她摟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他才回神回應，回給她溫柔又綿長的吻。
最後是他和她分離之時的情景。
在褚冥漾床邊趴睡的冰炎聽到了褚冥漾的夢囈因為他醒來了，他馬上抬起頭看著褚冥漾卻發現他根本沒清醒。
冰炎抹了一把臉，憶起大夫說的話，忍不住低聲咒罵，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在床上：「該死。」
大夫說，箭上的毒目前沒有解藥，他只能盡量拖延褚冥漾剩餘的生命，最多可以撐一個月之久。
大夫還說，褚冥漾還得了相思病，潛意識不想起來，那毒也讓他腦袋沉重無法清醒多久。
冰炎懊悔，若不是他反應太慢，還被敵軍纏住身，要不然那把箭，他是可以打偏的，如此、褚冥漾就不會躺在這邊了。
冰炎下定決心，起身看著褚冥漾，剩下一點的生命總是要讓他好好的過完：「兄弟撐著，你等我。」
「來人啊！準備好兩匹上等跑馬！」
───搖搖欲墜不只你的淚
───嘲笑的風高唱著離別
───不管還要等待多少年
冰炎帶上了四個精兵，他要求皇上讓褚冥漾見到月凜。
一開始皇帝不理會這個要求，是冰炎苦苦哀求之下，皇上才勉強其為地答應，派人去帶著月凜去見冰炎。
「月兒拜見冰將軍。」月凜微微欠身。
「月姑娘請起。」冰炎趕緊道：「月姑娘我們也見過了幾次面，也算認識了，妳無須多禮。」
月凜點點頭，問道：「聽聞是你求見皇帝帶我來這的，怎麼回事？那漾……褚公子呢？」
「他……」冰炎難以啟齒，看了眼前瘦小的人兒怕她會承受不住，沒有正面回答：「我要帶妳去見他，到了那妳就知道了。」
冰炎垂眸算了一下時間，他連夜趕路到此花了不少時間，現下帶月凜回去，也只剩下一點的時間能讓他幸福地過完餘生……
紅色如寶石般價值連城的眼眸，逐漸黯淡下來。
月凜看著冰炎，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卻也沒多問。
「月姑娘，她……她過的還好嗎？」冰炎看著月凜，紅色的眼眸透露著擔心，以及淡淡的悲傷。
月凜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說的「她」是誰，輕輕地點點頭：「她過的很好。」
去除那日月凜跟她一起在晚上時候崩潰流淚的話，月凜默默地想著。
途中，他們趕著路。
終於來到了目地。
冰炎帶領著月凜來到了褚冥漾的修養地方，月凜一看見褚冥漾躺在床上，有些著急地走了過去，一走近便聽到褚冥漾皺起眉頭直呼喚著自己的名。
「月兒……」
「漾漾我在這，你怎麼了？」月凜牽起他的手，感覺到他手冰冷地毫無溫度，覺得有些奇怪。
「冰公子，漾漾他怎麼了？」
「他……」冰炎看著褚冥漾皺起眉頭，而後握起拳頭，咬牙切齒道：「我無能救下他，他被毒箭所刺，如今……大概也活不了多久了。」
聽聞此話，她的臉色霎時白了幾分，平靜的表情再也平靜不下來：「你胡說！漾漾明明就還好好的，他還可以活很久的！」
「月姑娘……」冰炎微愣地看著月凜憤怒地表情，他從未想到眼前這個幾乎沒有情緒的女子，如今會情緒失控地對他叫著，「這是事實，我沒有開玩笑的嗜好，姑娘自身也是學醫術的，妳可以為他把脈，看我是否有說謊。」
月凜看著他一回兒，冰炎的表情不是很好，他略為冷然地道，而他看起來也不是什麼會說謊的人，但月凜還是不敢相信。
她艱難地替褚冥漾把脈，確實是冰炎所講。
褚冥漾這時清醒過來，睜眼看見月凜坐在她床邊流著眼淚。
「月兒……妳怎麼在這？還是我又夢見了妳？別哭啊……」
「我不是夢，我是真的來看你了。」月凜搖搖頭。
「為什麼？」褚冥漾訝異地問著，月凜緩緩回答：「冰公子帶我來這的。」
月凜轉身過去後發現沒人，看來冰炎自己退下了，給他們留下了空間。
「嗯……別哭了好不好，我會心疼的。」褚冥漾虛弱地抬起手，擦掉她的淚水，卻怎麼樣也擦不乾。
「那你就快點好起來。」
她感覺到，他擦著自己淚水的手僵了一下，而後褚冥漾勾起一抹悲傷的笑容搖搖頭：「妳知道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月兒，放下我吧，我沒辦法帶給妳幸福的。」
「離開吧，這裡不是妳該來的地方。」褚冥漾收回手，頭轉了過去。
月凜聽到褚冥漾的話，淚水越掉越兇，拼命地搖頭：「不要再講了……我不要離開，我要陪著你啊！我要陪著你……」
「走吧。」冷冷的語氣打斷了她未完的話。
「漾漾你怎麼能這麼自私！」月凜忍不住吼叫著：「你這樣叫我走，可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你又知道嗎？我的幸福是你！一直都是！」
「嗚嗚……你可有想過沒有你我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嗎……」月凜趴下來，聲音帶著濃厚的哭腔聲：「你可不能奪走我的幸福啊……你怎麼能那麼殘忍？」
她要的幸福很簡單，就只是跟相愛的人在一起，她便知足了。
就算他要死了，又如何？
「妳……」褚冥漾轉回頭，訝異地瞪大眼睛，他是第一次看到情緒失控的月凜，酸澀的情感湧上：「……我知道了。」
＊ ＊ ＊
幾日後。
月凜端著藥來到褚冥漾的房間時，看到他靠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
「月兒，我似乎沒聽聞過妳唱歌？唱一首歌給我聽聽，可好？」
褚冥漾依舊望著窗外，直到講完才將頭轉過勾起一抹笑，窗外灑落進來的陽光照射在他消瘦的面頰，有種飄渺的感覺，似乎會消逝。
「……好。」月凜看著他勾起笑容，將藥放在桌上。
她對褚冥漾許下了諾言，不能哭，因為他會難過會心疼。
所以她一直很努力地忘記褚冥漾將要離開人世的事實，在他剩餘的生命展露自己的笑靨，因為這是他最喜歡她的樣子。
褚冥漾也笑了，伸出略微冰涼的手拉著她的手。
月凜看著他，笑著開始唱了起來。
『心若倦了 淚也乾了
這份深情難捨難了
曾經擁有 天荒地老
已不見你暮暮與朝朝
這一份情 永遠難了
願來生還能再度擁抱
愛一個人 如何廝守到老
怎樣面對一切我不知道
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為何你還來撥動我心跳
愛你怎麼能了
今夜的你應該明暸
緣難了 情難了
心若倦了 淚也乾了
這份深情難捨難了
曾經擁有 天荒地老
已不見你暮暮與朝朝
這一份情 永遠難了
願來生還能再度擁抱
愛一個人 如何廝守到老
怎樣面對一切我不知道
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為何你還來撥動我心跳
愛你怎麼能了
今夜的你應該明暸
緣難了 情難了
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為何你還來撥動我心跳
愛你怎麼能了
今夜的你應該明暸
緣難了 情難了……』
唱到最後，手上傳來的溫度隨著帶著微微顫抖以及哭腔的歌聲逐漸冰冷，褚冥漾緩緩地閉上眼睛帶著笑容安穩地睡著了。
那一剎那微風溫柔地吹拂過，就像褚冥漾帶給她的溫柔。
月凜終究是忍不住，在歌唱完後，淚水成了斷線的珠子不斷滾落。
然後她吻上他冰冷的臉頰。
雖然無法白頭偕老。
不過這樣就夠了。
她會學會走出失去他的傷痛。
在沒有他的世界學會快樂地活下去。
因為、這是他最喜歡她的樣子，也是他的願望，更是他們的承諾。
揚起一抹帶淚的燦爛笑容，她仰望天空。
───「再見了，漾漾。」
─END─
有人想要猜猜看冰炎想念的人是誰嗎？（眨眼笑）
最後小月唱的歌是新不了情，相信很多人應該都知道這首歌。
幕後茶會招募中，真的沒有要問嗎？！！ |
狗仔卡
樓主
發表於 2015-2-20 14:28: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