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在欸腐逼大概會很吵,請見諒 + 宗教松
+ 之前的腦洞就開開
急驟且俐落的突刺。
落空。
他沒有失望,反而是微妙似的勾起一抹屬於惡魔獨有的艷麗之容,那是像一罐有著香水味的毒藥,足以使人踏入而翻滾淪陷,宛如泥沼的可怖。
「嘿,我或許知道你要說些什麼。」惡魔開口道。手上的叉槍揮散出了暗淡的芒,鮮艷且奪目,而那是綺麗的紅。他的漂浮如此輕慢、如此高雅,他其實不太懂,為何一個惡魔擁有如此的姿態?
「那麼你倒是說說,我會說些什麼?」一向冷靜沉著的他開口,開口後他對於自我有點後悔。說出的語似乎,太衝了?
惡魔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穿著全身墨斗蓬的冥府之官,同為生與死的掌握者,露出了玩味的笑,「啊,那可是不行的呢!遵從並不是我們的本能───或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你知道呀!」狡詐地全身動作在那麼一瞬將叉槍帶往左心房的位置,一松明顯的看見了那宛如月牙的眸。
他不甘示弱的以冷銀鐮刀擋下叉槍的猛烈突進,『鏘』一聲的伴起了戰歌───抑或是任一一方之後的送行輓歌。一松突兀的以反手將連刀揮向おそ松,他當然知道這無法命中,因為這並不是他的真正目的。
おそ松那也是輕輕一扭腰,將自己的身軀帶離了一松的攻擊範圍,不過他很快的發現,這選擇似乎錯了。一松一手緊握著鐮刀以及冷焰目光奔向おそ松,瞬間拉進兩人距離,隨後是在那麼一須臾的,おそ松看見了高舉的刀尖冷光。
他來不及做出反應。
『乓──』
刀尖鑲嵌進了おそ松身後的牆壁,而他不再是漂浮而是墜地跌坐,宛如墜入人間的鳥人。迫使他跌坐的的墨色斗蓬與他的距離異常相近,帽沿下慵懶幽紫細細的打量著他的全身上下,甚至是他的呼吸都能清楚聞見。
「你不下手?」惡魔的細語在死神耳裡,那是一種不甘。一松的眼神終於在打量完後重新回到與惡魔的對視,在面對おそ松的話,他只是不語。
「你又是何嘗不將利刃劃亮?」再度的開口,おそ松的語氣依然的堅定,不過多了戲謔嘲諷,那又是何嘗說服他?帶著某一明顯目的。
「你如此想死。」終於,一松開口道,「你在剛剛告訴我的,聽從並不是我的本能,我的決定是熄滅即將劃亮的利刃。」
おそ松看見了死神露出的第一次的笑。
「何不嚐嚐?這美妙的屈辱。」
半夜碼這篇我覺得我自己超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