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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沉月之鑰●同人 孤與殤本試閱(3/6新增章之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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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22 18:43:43 | 顯示全部樓層
○●章之二-靈魂刻印(下)●○




「小──違──侍──」

違侍聽到這道聲音,腳不小心滑了下,整個人撞上了作工精美的牆壁。

「……」違侍整個人趴在牆上,額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浮現,「死音侍!我不是叫你別那樣叫!走開啦,我跟你很熟啊?」

「什麼啊,真無情。」音侍撇了撇嘴,血紅色的眼睛不滿的眨了下,「要不是忒侍死掉之前有特別交代我要看著你一陣子,誰想管你啊……」

「他才沒有死!」違侍握緊了拳頭,一咬牙就往音侍那裡胡亂揮了幾拳。「他沒有死、他沒有死……哥他怎麼可能會死!」像是在發洩一般,違侍不斷揮出沒什麼氣勁的拳頭。音侍也沒有說什麼,輕鬆的一一擋下違侍的攻擊。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好幾分鐘,違侍的動作才漸漸的慢了下來,停下之後就跪坐在地,愣愣的看著地板發呆。

音侍緩緩的蹲了下來,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則是輕輕的掠過違侍的臉頰。他挑高眉笑嘻嘻的說:「都十七歲了,男孩子不可以哭喔。」

「……走開啦!我最討厭你了!」違侍撥開了音侍的手,手指一揮,腳下頓時出現了一個陣勢。不到兩秒的時間,違侍的身影就消失匿跡了。音侍即使早就察覺到對方要使用術法,但是也依然是蹲在原地連動都懶的動,直到違侍離開後才緩緩站起身來。

「什麼啊,明明就是那個老頭犯錯,為什麼要我來幫他還債啊……」

音侍伸了個懶腰,略顯不滿的晃回自己的音侍閣,嘴裡還念著讓人丈二摸不著頭腦的話語。


◎◎◎


范建第一次要求讓白流蘇晚上照顧孩子,自己則是窩去旁邊的客房睡。

『只要你去死就好了。』

這句話聽起來雖然像是惡意的玩笑,但是范建卻一點也笑不出來。鬼差跟普通人不一樣,他們說出這句話通常都代表的一定的意義。聽完那句話的當下,范建的表情理所當然變的很臭、臭到像糞坑一樣。忒侍看著范建的表情,又像是很滿意的笑了出來:『在你兒子十三歲那年,你替他死亡,你剩下的壽命將會加到你兒子的陽壽上。怎麼樣?你想想吧,要是願意的話就再來找我。當然……這只是冥府間的交換原則,我自己當然也會收取一些牽線的費用。』

『牽線的費用是?』

『你死後會到另一個世界,幫我轉交東西跟帶個口信就好了。』

就某方面來說,忒侍提出的要求並不過分,不過……死後會到另一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知道范建之後會到哪個世界嗎?

范建聽完之後,僅僅猶豫了十秒鐘,就一口答應了這個條件。

『可以,但是我也有條件。在我死後,請幫我留意我老婆跟兒子的情況……好吧,不要死就好了,我們家會衰應該算很正常的事情。』

這句話雖然講起來怎麼聽怎麼怪,但是事實就是如此,范家本家的人會衰很正常,身邊的人會被牽連到更正常……范建無奈的哀嘆著。忒侍思索了下,衡量著利弊得失……雖然聽起來似乎雙方的要求都挺簡單,不過實際上做起來是如何,這就不得而知了。忒侍最後還是接受了這個條件,並且在范建跟范統的的後背、靠近腰的部分留了個符印,當作是契約書。

范建左翻右翻就是睡不著,最後整個人坐起身子,僵著臉撫摸自己的腰際。上頭隱約有個浮水印,不仔細摸還真摸不出來。不過晚上洗澡的時候范建有特別照了下鏡子,他的是深紅色的印、范統則是淡紅色的印。不曉得顏色深淺有沒有什麼特殊涵義。

「十三歲……所以還有十二年……」

范建瞇起眼睛,明明瞧著天花板,空洞的眼神卻什麼都映照不出來。

「什麼十二年?」

「……」

白流蘇默默無語的扳著手指。范建躺在床上,開始冷汗涔涔。

「等、等一下,老婆……小統呢?你把他一個人放在房間?太危險了啦!」范建試圖轉開白流蘇的注意力,不過白流蘇一下子轉了個一百八十度,小范統穩穩當當的睡在一個小布包裡頭,讓白流蘇背在背上。

「現在……你差不多也該告訴我了吧?范建?」

白流蘇露出了以往從來都沒看過的溫柔笑容。


◎◎◎


過了幾天,忒侍晃悠悠的又飄到范家。一飄進門就看見范建滿臉懊悔樣的跪在邊上面壁思過,不禁好氣又好笑的說:「被你老婆知道啦?早就跟你講要直接告訴人家了,你就是不聽。」

「反正先講後講還不是一樣……」范建悶悶的跪在牆角,雖然嘴裡在回答忒侍,但是臉卻完全沒有要面向對方的意思。「幸好現在小流帶小統出去了,要不然她看不到靈,看到我自言自語搞不好又要被她來個十字固定了……」

「……看樣子你老婆跟你姐根本就是同類人嘛?」忒侍揚了揚眉,手指一彈,掌心就緩緩浮現了一個玉璽。「總之,你答應的事情不要忘了。當你離開人世間投向另一個世界的懷抱的時候,到了那邊記得幫我把這個玉璽交給叫做『違侍』的人。不准忘記,忘記的話我就衝到那個世界斃了你。」

「……噢。」范建無言了一下,傻傻的應聲。轉念一想才覺得不對勁:「不是吧?死掉之後到另一個世界不是應該只有靈魂過去嗎?我要怎麼幫你把玉璽拿過去啊!」

「這是靈魂刻印,不是真的玉璽……我會暫時把這個種在你的靈魂裡面,等到你見到違侍的時候可以靠著意志交給他,不過你沒有開啟內建資料的權限就是了。」

拜託不要把我說的好像盆栽……而且怎麼扯到內建資料庫去了?從盆栽轉換成資訊類產品了嗎?所以我是硬體還是軟體?

范建忍不住開始聯想到奇怪的地方。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忒侍講起話來的確是微妙到一個境界。就在范建還在繼續想東想西的時候,忒侍就已經把靈魂刻印鑲在范建身上了。鑲好之後又過了幾秒鐘,范建才後知後覺的摸了摸身體:「就這樣?」

「要不然你想爆炸嗎?」不用了,謝謝。范建半秒內就在心裡自動回答完畢,肢體也配合的搖了幾下頭。

忒侍伸了個懶腰,就準備飄離范家。不過范建其實很想問他,靈魂會不會有骨質疏鬆或者閃到腰的問題,只是這個問題他怕問出來會被揍,所以還是算了。忒侍飄到門口時,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頭也不回的說:「對了,小心你腰上的符印。現在你的要害已經不是心臟、大腦之類的地方,而是轉移到那個印上了,感覺就有點類似元丹之類的東西,要是那邊被人攻擊或者跌倒撞到可是會傷害加成的。」

……

那意思不就是絕對不能閃到腰嗎──?雖然會讓腰受到攻擊的機率是不高沒錯,但是就他的衰運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啊!范建顏面神經嚴重的扭曲了一下,又順便問了句:「所以小統也是一樣?」

「嗯……其實不太一樣……」忒侍摸了摸下巴,意識到可能還會講一陣子,所以又飄了回來。「你應該有注意到你身上的印顏色比較深吧?那是符力的象徵,你剩下的壽命越短、符印的顏色就越淺;相反的,你兒子身上的印會越來越深,不過你翹掉之後印就會消失就是了。另外,符印的顏色越深,那個位置受到的傷害加成就越大。當然也有好處就是了,比如說你現在符印因為是剛種下去的,所以你現在就算被爆頭外加一劍穿心都有活下來的機會。」

哇靠,這符印的威力真恐怖。是說你不要再講種了,我不是盆栽也不是花園好嗎?

「忒侍。」

「怎樣?有廢話就快講,我要趕快回去衝業績了。」

去你的衝業績……鬼差的衝業績不就是多死幾個人嗎……

范建再度腹誹了下對方,然後才用很認真的表情問:「你可以教我符咒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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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2-27 19:31:14 | 顯示全部樓層
○●章之三-三侍(上)●○




「據說櫻爲侍定名是用自己對那個人的第一印象來定名的。」──綾侍

「那我的意思是特別還是美麗的錯誤啊?」──忒侍

「哥你那個字沒有美麗的意思吧……」──違侍

「啊,所以老頭你是綢緞嗎?噗哈哈哈好適合!」──音侍

「音侍,安靜。」──矽櫻


◎●◎●◎


「符咒……雖然要教是可以,不過其實我的專長在術法啊,符咒最強的應該是綾……哼,算了。」忒侍自言自語了一陣,最後冷哼了聲:「可以啊,但是我要再多加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范建已經有點無力了。小氣鬼──免費一下做個人情也不行嗎?偶爾適時的吃虧可是做好人際關係的重要指標啊!

「到那邊之後,如果你發現違侍的狀況不好的話,記得幫我扁一個叫做音侍的大白痴。注意不是笨蛋,而是大白痴……噢對了,如果你的實力夠腦袋又夠聰明的話,順便幫我暗算綾侍。看是要路上跌倒還是讓他扮女裝給男人追都無所謂,反正整的到他就好。」

笨蛋跟大白痴雖然有等級差別,不過這個應該沒什麼需要特別強調的吧?范建無言了一下,然後發現了不少癥結點。「那個音侍的實力比綾侍低嗎……?而且為什麼你們的名字後面都有個侍字?是兄弟之類的?」

「嗯?音侍的實力怎麼可能比綾侍低啊,他們實力差距很大的,只是如果連腦容量這點也算進去的話,綾侍應該是幹的掉音侍就是了。侍算地位或者職業代稱吧,類似總統或者掃廁所的歐巴桑那樣。」

不,總統跟掃廁所的歐巴桑明明就差很多,不應該擺在一起吧……還是你覺得這兩個的地位在你心中其實沒多大的差別?而且那個音侍到底是有多笨啊?實力差距大到讓你一口咬定,卻有可能笨到被比他爛好幾截的對手幹掉?

范建總覺得跟忒侍聊天的時候都會特別累。在腦袋裡面吐槽的很累。

「唉……」

「嘆一口氣會短命三秒。」忒侍好心提醒。

「騙鬼啊,那是老梗了拜託……」

「不信你把衣服拉起來看,魂印顏色變淡了0.1R。」

「……」雖然范建搞不清楚那是什麼單位,不過他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要是繼續跟他胡扯下去,老婆回來之後看到他在跟空氣講話,搞不好他前往另一個世界的時間就會瞬間近了……

「離你老婆回來開門的時間大約還剩下十秒鐘,我該閃了。」

「咦咦咦咦咦──?」

你不會早點說嗎!混帳!

范建一溜煙的衝回原本的地方跪好,跪好後過了兩秒,白流蘇就開了門。她皺著眉問:「你剛剛在鬼叫什麼?」

「啊……沒有啦,剛剛壁虎突然叫了一下害我嚇到了,啊哈哈哈。」范建乾笑著回答。雖然不是多好的回應,不過至少白流蘇還是接受這個回答了。白流蘇面無表情的抱著范統,把手中的袋子交給范建。

「今天晚餐換你做。」

「噢……」

雖然有點心不甘情不願,但范建的廚藝還是不錯的。不過因為自己擅長的是西洋料理,范建沒有意外的從購物袋裡頭拿出了蘑菇、奶油、通心粉、白酒、海鮮等等的食材。

「PASTA──」范統被白流蘇圈在懷裡,嘴裡卻念著義大利的方言單字。

「……」

小流……妳到底又亂教小統什麼東西了……范建手一滑,差點就將手裡的白酒給摔破了。不過為什麼光看材料就知道是義大利麵了?正常的嬰兒分的出來嗎?

范建雖然充滿了疑惑,最後還是將晚餐給做好上桌了。小范統再度發出了不明的叫聲要求范建抱,作為人父的范建當然只好給兒子一個愛的抱抱了……雖然抱起來很舒服,但是如果白流蘇的臉能夠再溫暖一點就更舒服了。

噢,另外,要是剛剛飄回來的忒侍不要在他頭上一邊亂笑一邊飄來飄去加穿牆就更完美了。唉……最近的鬼差都這麼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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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3-6 07:12:5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審判 於 2010-3-6 07:14 編輯

○●章之三-三侍(中)●○




一如往常,綾侍在晨暉剛照耀到神王殿前就起了早,梳洗完畢後,就準備到女王所在的第四殿準備為矽櫻打理裝扮。

「綾侍。」難得地,今天女王在梳理打扮的時候開了口,但即使開口也依然惜字如金:「關於忒侍,已經另外立違侍作替補的第三侍,後續情形自行處理。」

「嗯。」雖然面對的是東方城的最高領袖,綾侍卻沒有使用敬語。事實上,比起音侍,綾侍的口氣算是好很多了,而兩人都是在矽櫻小時後就開始照顧她,因此矽櫻即使表面上冷淡,但實際上還是很信的過兩人。在這種情況下,也就不會太在意敬語的問題了──要是太在意音侍的口氣,遲早都只會被氣死,比如說最近火氣很大的違侍。

違侍是個很認真負責又不茍言笑的人,碰上音侍這個腦袋時常,不,應該說是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腦袋斷線的人,想當然爾是乾柴烈火,甚至還有汽油澆上去的傾向。

另外,矽櫻所說的「後續情形」,不外乎就是指違侍的問題。

先前被以「遭到刺殺」的名義下葬的忒侍,正好是違侍的義兄。因此違侍會難過也是正常的。但是想來想去能安慰違侍的人……矽櫻身為冷傲的女王,當然是不可能的;綾侍基本上要對忒侍的死負上很大的責任,再加上他對哄小孩也沒興趣,到最後這個重責大任就落到音侍的手上了──雖然不怎麼可靠。

而最後顯示出來的結果不知道該說是出乎意料的好,或者該說是如預期中的差。

違侍現在的確是打起精神、開始學習處理政務了沒錯,但是只要一看到音侍,就會開始數落對方。開始被罵的一次兩次還好,音侍被罵到最後也受不了了,嘴上也開始回罵,但是好幾次都是跳線過頭的回覆,導致違侍氣到不想繼續跟他說話。在這情況下,要是違侍離開失敗的話,就很有可能演變成直接大打出手的場面……簡而言之,這兩個人就是八字不合。

綾侍嘆了口氣,雖然音侍跑去跟違侍吵讓他的耳根安靜了些沒錯,不過在違侍上手之前,大部分的公文及政策還是得由綾侍批改,想靠音侍改公文還是算了吧。順帶一提,綾侍會這麼不習慣改公文的原因,是因為以前的政務官就是忒侍,忒侍也是個非常盡責的人,所以什麼公文不公文的根本堆不到他跟音侍的頭上。

這樣說起來,就某方面來說,其實忒侍跟音侍還滿合的。兩個人都是說話跳線跳的很誇張,只是忒侍純粹說出來的話很微妙,稍微想想還是能懂;音侍講出來的話卻常常不知道跳去哪片雲上了。

綾侍沉默著點好最後一點硃砂,微微示意後便使用陣法離開了女王閣。

目前的神王殿一共有四殿。四殿在最裡頭,也就是女王所在的女王閣;三殿則是為女王更衣、梳頭、沐浴的綾侍所在的綾侍閣;二殿從前是忒侍閣,前幾個月才剛改叫違侍閣;至於一殿當然就是音侍閣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音侍太吵太煩人的關係,明明是流蘇階級最高的黑色流蘇,卻被貶到最遠的一殿。

因為心情煩悶,綾侍並不打算直接回綾侍閣面對那如山高的公文。想來想去也沒什麼地方能去的,他就傳送到神王殿的大廳,打算出去走走。

「啊!死違侍你又打我!」

「不想被打就正經一點!不要每次都這麼不像話!在神王殿前跟女守衛搭訕像什麼話!」

「我為什麼要像畫啊?而且原來我不像畫嗎?可是很多女生都說我很帥了啊,這樣還不像嗎?」

「……我不想跟你講話了。」

會遇到他們,純粹是意外。綾侍開始後悔自己傳送來大廳的這個決定。同時他也很認同違侍的決定,要是繼續跟音侍在這個話題上打轉,只會讓自己越來越累而已。

「啊,綾侍你來的正好,幫我抓住違侍,我要拔他的頭毛!」

「你沒事拔他的頭髮做什麼……」綾侍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痛了。只要看見音侍幾乎都會痛一次,理論上痛久了也該痛習慣了,實際上那種無力感卻還是存在。

「我以前聽忒侍說拔頭髮插在草人上面就可以詛咒別人啊,難道不是嗎……」音侍搔了搔臉,沒有注意到身旁違侍越來越黑的臉。雖然以他的粗神經來說,要是能感覺的到的話,那就是某種程度上的奇蹟了。

「……」違侍不發一語的揮了幾下手指,腳下出現了傳送陣的陣法,一秒後,他的身影就完全消失在大廳內了。

「你又要把他惹哭了。」綾侍嘆了口氣。雖然違侍隱藏的很好,但是綾侍察言觀色的能力更好。一看就知道違侍回房到底是要做什麼了。

「啊?哪有?他剛剛又沒有哭。」音侍不太在乎的聳了聳肩,「而且追根究底,明明就是老頭你害的。要不是你熱血熱過頭也不會這樣啦。」

「……誰跟你熱血了?我做事不像你,可是都有思考過的。」綾侍冷哼了聲,不屑的笑了起來:「而且櫻似乎也不太反對。」

音侍聽到最後這句話時,整個人沉默了下來。

「綾侍,你知道嗎?」

音侍的血色眼珠沉澱了起來,原先像是鮮血的顏色轉為接近凝固的深紅色。

「其實,當初我真的很想殺了你。」







○●○●○


呼噢停在這麼機車的地方真是令人神清氣爽啊哈哈哈哈──(踹飛)
嗯,這篇是最後一篇試閱了,之後的劇情就要買本子才看的到囉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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