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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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冰漾} 平行時空的約定(古代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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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6-8-22 14:51: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來秋風悲畫扇?(一)

眼前長得和學長一模一樣卻很明顯不是我學長的那男人,似乎被我的樣子唬住了。
因為我就算心裡最是清楚他和學長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眼淚仍然是一滴一滴無法自制的流下來。溫熱不斷劃過臉頰留下一道又一道濕潤的軌跡,然後淚珠就這樣打在男人原本披在我身上的襯衣,變成點點豆大的痕跡。
「我現在的模樣⋯⋯一定很狼狽吧?」哽咽著沙啞的嗓子,喉嚨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一樣,我牽強的勾起嘴角設法鎮定地和那張再眷戀不過的臉溝通。
胡亂地用長袖抹抹眼角,我只覺得自己現在的笑容應該很醜、很苦澀。
「妳⋯⋯嘖,麻煩!」
他含糊不清的嘟噥一聲,連語氣都和學長相似無比。
眼前,不知何時怒火消失早已殆盡的男人像是想要說些什麼,但又被吞回腹中。皺著好看的眉頭露出一絲困擾的神色,再次瞇起犀利的眼瞳上下打量著我,像是正琢磨要說什麼般。沈默凝聚在我們兩個之間,他依舊是黑著一張臉不耐煩的站在我面前。
「⋯⋯擦一擦。」
最後他先是拾起早已落在地上的衣服,男人蹲下身粗魯的將它扔給我,用一貫命令的口氣低聲說。
擦一擦?聽此我疑惑的偏了偏頭,不禁問道:「我嗎?」
「廢話,不然此地除去妳和孤王,還有別人?」挑起眉,他立刻恢復直挺挺的站姿嫌棄地回答我,透著鄙視的紅色雙眸像是隱晦地罵著我笨蛋。
反正這種眼神看多了,我就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認命地開始用力拿著自己長裙的下擺搓在他襯衣上的髒污,雙手奮力前後搓揉。
擦完沾到泥土的小角落正要翻到另一面檢查,我的手腕忽地被一隻冰涼的手鉗住了,怎麼樣都掙脫不開。衣服在眨眼之間幾乎要從我懷中被抽走。我「啊」的一聲連忙拉住襯衣一角,愕然望向臉色飄忽不定的男人。
「妳幹嗎?」他沉聲問道。
「你不是要我擦一擦,我這就再擦啊。」我覺得這個男人的問題莫名其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又被他一股蠻力抓的更緊了,緊的我犯疼。
忽然腦中又是靈機一轉:「⋯還是你想要水洗?這邊剛好有湖。」
拍拍胸脯保證自己的功法,因為從小有褚家大魔女和老媽的訓練,其實我洗衣的功夫和技術不差的。
「我⋯⋯算了!」男人不知為何卻是一陣氣結,意外的看來相當惱怒。「衣服拿來。」
「可是⋯⋯我還沒擦好啊。」無辜的看著他,我真的不是很懂這男人的思維邏輯。
那會才要我擦一擦,這會又不給人擦啦?有病吧你。
「妳這是要孤王裸著上身受風寒嗎?」男人如焰火般炙紅的獸瞳抱著興味百般不矜持地瞪著我,其中隱含赤裸裸的威脅及冷意。
視線被迫轉移到他精壯的胸腹。
「呃。」
我彷彿看見他眼中透露的訊息——不要臉。
囧紅了臉,我像觸電一樣趕緊地放手。
他大爺這才好不容易地抽回襯衣,不疾不徐的套上。
抓起晾在枝條上的貼身裝束一件又一件的穿著,那堆以鴉青色為主的外衣搭配上簡單俐落的長褲卻能讓長得一臉學長樣的男人穿出不一樣的率性風格,跟那個帥到喪盡天良的黑袍一樣。
⋯老天真是不公平。
正在大剌剌的欣賞穿衣秀,後腦勺卻迎來熟悉的一巴。
力道之大,讓我直接撲地吃土,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成不變的套路卻讓我的嘴角輕勾起來了。
啊,我不會真的M了吧?
「你幹嗎?」揉揉後腦,我看著他。
「⋯⋯孤王問妳不下十次,妳的名字?」十字井號伴隨青筋浮現在兇手的額上,再一次狠戾地瞪了我一眼:「還有,把那像愚民一樣的蠢臉收起來,口水好噁心。」
再次尷尬的「哦」了一聲,我只好若無其事般用衣袖抹去不知何時自己流出來的口水。男人見此更是不吝嗇地賞給我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冷哼一聲。
「我⋯⋯叫夜無漪。」反正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吧,再加上看見是學長的臉我直接地報出自己在這個時空的身份。聞此,男人也沒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陷入沈思。
哎呀,我都告訴你這來路不明的冒牌學長了,你總不能自己又藏掖著大名吧?老是孤王孤王的叫,你不累嗎?
「你呢?」我隨性問道。「怎麼稱呼?」
淡定的從我身上掃過一眼,只見冒牌學長沈吟了一聲:「孤王認為自己沒有必要冒險告訴一個陌生女子,反正此生不復相見,與姑娘的緣分不過如此。」
「欸欸,什麼陌生女子,我都告訴你自己的名字了。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這麼沒有江湖道義,而且說不定我們之後還會再遇到啊。」努力搬出說服五色雞頭的那一套,我眼神誠懇的直直看著他。
其實聽見男人口中無所謂的說出此生不復相見的剎那,我只覺得一股酸澀凝滿心中,像是要衝破一般,甚至有種強烈的執念不斷說著,我不要、絕對不要這樣。
「嗤,此番話倒是說得冠冕堂皇。」
沈默的聽完我的話,心情貌似不錯的男人居然忽地抿起我一向認為很好看的薄唇,彎起不易察覺的上揚弧度,深邃的血色眸子不知在打著什麼樣的主意,「⋯⋯不如這樣吧,孤王與你做個交易。」
還要交易?這年頭怎麼連問個名字都那麼辛苦了?我狐疑地看向冒牌學長神秘兮兮的臉。
「你想幹什麼?」
男人有些惡質的笑意更大了。「夜無漪,妳就一句話,願意、不願意?若是願意,孤王再告訴妳要幹嗎也不遲。」
愣愣看著和學長一樣的臉,我實在摸不清頭緒,只有剩下淺意識裡的信任。
那時的我大概是追雞追到魔怔了——居然就這麼沈溺在他眸中深潭般的紅色旋渦,點了頭。

待續

~次回預告~
命定的兩人超時空相遇,冒牌學長的身分和要做的交易究竟是?褚冥漾又是做了什麼讓夜玥阿嬤不惜大打出手?塵封的巫族陳年往事是否將被這場相遇帶出?

~可以的話要留言喔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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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樓主| 發表於 2016-8-22 14:56:22 | 顯示全部樓層
a0976725826 發表於 2016-8-20 19:07
所以,,漾漾是跟原本的冰炎還是跟腳抽筋的冰炎?(被長槍刺
感覺很有趣,看到米納斯是雞時我笑死 ...

漾漾當然是跟⋯(腳抽筋的)冰炎啊 哈哈
原本的還在守世界喔
謝謝誇獎 近幾日就是在想怎麼樣惡搞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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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2016-8-22 14:58:21 | 顯示全部樓層
甲乙丙丁 發表於 2016-8-20 19:17
讚讚讚,繼續更繼續更
好有趣的故事,所以是漾漾跟兩個時空的冰炎談戀愛? ...

謝謝誇獎喔 終於放暑假有時間更文了 正在努力呢
架構大概是這樣的沒錯 只是劇情走向我要保密
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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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主| 發表於 2016-8-22 18:12: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來秋風悲畫扇?(二)

「放心吧,夜無漪。」
大概是看著我答應之後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樣子,男人難得主動開口道:「要求也就那麼一項,事成之後便按約定告訴妳孤王的名字。」
我見他那麼囂張的人為了這個約定連語氣都變得嚴謹又恭敬起來,不禁瞇起眼打量男人。那雙不論是在這裡或是守世界向來狂傲自信的眼,居然閃過一絲不確定和擔憂的愁色,「那敢問你又是什麼要求?」
不自覺將他帶入學長的我放柔音調,忽然想起所謂「史上最年輕的黑袍」就是個大我一歲的半精靈;就算第一面的印象就是個暴力的戰鬥雞,學長甚至還未成年。所以,殺人兔時有著害怕或擔心的情緒也是正常的,雖然我沒看過。
「治好孤王的愛駒瞳狼。」男人淡漠的嗓音染上一絲輕顫。
我看著他所謂的愛駒,那匹玄色的駿馬正蘶戰戰地靠在主人身旁,聽到自己名字時竟低低的嘶鳴一聲。這個是傳說中的狼神鬼娃在這裡的化身?
盡量保持專業的態度掃著它的全身,最後是在左前肢找到一個很深很深的牙印,「咦?」
像是被什麼肉食性動物撕了一塊肉般,仍是不斷冒血的齒痕深可見骨,傷口周圍已經發紅冒膿,漸漸潰爛。
「瞳狼和孤王征戰多年,此次在斷頭崖與鬼族少將瀨琳一戰,遭其咬傷腿。」一直默默不語的他蹲下身同我凝視著那樣貌淒慘的腿,然後很溫柔的用手輕撫瞳狼逐漸垂下的頭。感受到主人的馬再次發出了聽著漆悲的嘶嘶聲。
「蛤,鬼族?!」我一驚。這個世界也有鬼族嗎?還有瀨琳也在,那該不會耶呂、比申也都是吧?不過眼下重要的不是這個。「怎麼⋯⋯」
嘆了口氣,首次在我面前顯出疲憊的男人無助般按住太陽穴輕揉,弩著劍眉好像相當頭痛的懇求著,聲音急切低沉:「孤王是估摸著瞳狼這種情況,不上十里五便將倒地不起,又不通醫術才求助於姑娘的——還望姑娘傾盡巫族之所能,便算是報了孤王的救命之恩。」
呃,明明應該是感傷涕零的畫面,但他用一張學長的臉做出有求於我的表情⋯⋯我靠,怎麼看怎麼古怪啊啊啊啊!再說這樣的學長看來又怪脆弱的,我的母性本能眼看要被激發了,一整個就是想給他秀秀⋯⋯
不對啊啊啊啊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沒有母性只有父性,最近居然有忘記的趨勢,都快瘋了!
「不不不⋯你、你等會啊。我還沒反應過來。」不顧男人驚愕的目光,我直接賞給自己一個聲音清脆的巴掌,然後長吁了一聲。
「⋯首先,你怎麼知道我是巫族的?」
剛剛我應該只有說自己的名字才對吧?應該啦。
男人挑起一邊劍眉,表情就像在本人不自覺的撩妹,沈思不語半餉才道:「前幾日孤王在邊疆早聞有高人眷族隱居於山中,開國先皇賜姓其夜,封地㟰䣁,後代被世人喚做『巫族』,上京則有傳言說凡是巫族子嗣皆有得天獨厚的先天能力。」
他說的好像是從百科節錄下來的一樣,挑不出錯誤。所以我點點頭滿意的回道,「喔,原來是這樣。」
「其二呢?」聲音多了緊迫,男人眼神直勾勾的望向我。「問完趕緊給瞳狼治治。」
「啊⋯⋯那我問囉,真的要問囉?真的要⋯⋯」
「別用那白痴同廢話般的問句逼孤王揍人。有屁快放。」
沒能等我說完,拳頭在我面前突然出現又「喀拉」的一聲,好像很想招呼過來,而我很確定那一聲的意思應該是,「殺意」。
一時之間那悲傷的氣氛一消而散,從而被地獄修羅王的火爆氣息掩蓋住。
「咳,好的。」我趕緊陪著笑,忽然想起男人的情緒大概不是很好,跟學長學得有模有樣的。反正他自己都說什麼都能問了,我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所以我直接大剌剌指著馬匹,拋出剛剛想到的疑問:「⋯⋯請問瞳狼是『馬神』嗎?」
⋯⋯⋯
⋯⋯⋯⋯
瞬間又是一陣靜默,溫馨氣氛轉而降到冰點。
⋯⋯呃,是我問錯題了嗎?這問題挺正常的阿,在守世界是狼神,為什麼在這裡不能是馬神?
「⋯⋯妳這是在戲弄孤王?」
「欸?沒有。」看著他驚疑不定的表情好像隨時準備抽槍砍死神經病一樣,我趕緊搖頭。「我的問題是認真的,很認真的,非常認真——所以他到底是不是?」
「不、是。」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像恨不得巴死我這蠢貨般,卻又礙於我是治療師沒辦法。
「喔。」
這時的我好像終於有些明白學長一直以來的糾結了。
⋯⋯唉,這位大哥你和我學長大概很合的來,真是期待你們有相見的一天。
「問完了?」
然後是幾秒後自動恢復成高冷狀態的男人瞪著我。
「嗯。」因為我沒有其他疑問,自然是很乖巧的點點頭應允了。
「那就幫瞳狼治療,半個時辰行嗎?」
「你就容我試試吧。」我再次開始打量著那道猙獰的傷口。
⋯別擔心,其實用精靈百句歌大概只要幾分鐘,你的瞳狼就能再次活跳跳了,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接受這個方法就是了。
最後在男人專注炙熱的眼神之下,我慢慢閉起眼用微顫的聲音詠唱道:「⋯⋯風之音,水與葉相飛映,貳貳傷回癒。」

然而,就在三秒後睜開雙眼,我卻錯愕了——居然沒變,居然什麼都沒發生。
血淋淋的傷疤依舊。

百句歌,失效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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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樓主| 發表於 2016-8-22 18:14:23 | 顯示全部樓層
熒火蟲 發表於 2016-8-22 15:25
我是新來的
你的文文超好看的
加油期待你的更文

你好喔 謝謝你的誇獎
我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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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樓主| 發表於 2016-8-22 18:18:23 | 顯示全部樓層
冰凜醬 發表於 2016-8-22 16:00
看到內容的瞬間整個笑噴XD
腳抽筋..怪不得這個時空的冰炎要打你www
看來就算穿越了 腦殘的個性依舊不會變:3 ...

這篇其實是個惡搞文哈哈⋯⋯其實他本身應該要是愛情文的 只是被作者亂搞
原來有寫出漾漾的腦殘嗎?我放心了   超想看抽筋的學長
謝謝誇獎,我會努力的
哎呀,守世界的冰炎就繼續守空閨吧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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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樓主| 發表於 2016-8-23 11:50:5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來秋風悲畫扇?(三)

仍然不死心,我蹙起眉頭不停吟詠百句歌和治療術,十八般武藝都使出來了,可那傷口卻一直不見起色,這下倒搞得我心急了。
這是怎麼樣,這個地方禁止開外掛嗎?頭一次知道術法也是有地域性的,我靠⋯⋯偏偏又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總覺得冒牌學長的臉隨著時間過去而越發寒冷,一副想串燒我的樣子。
最後試了不下二十次,我還是挫敗了,只得愧疚的轉頭看向一直駐在身後的男人,「對不起⋯⋯我、我治不好。」
「⋯⋯治不好?怎麼回事?」這下臉色一直鐵青著的他聽完我說的話,更是像被暴風雪刮過一般,寒霜結面。對方一秒擰起劍眉,用威嚇般的語氣朝我問道。
喂喂,治不好也不是我願意的,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總歸一句就是我會的治療術法在這裏是失效的。」嘆著氣,我正經無比的解釋著。因為不論是精靈百句歌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術法我都用了,但就像是有道隱形的屏障般,馬上被彈回來。
可男人自從聽到治不好之後,一直用一種讓人背脊涼涼又毛毛的恐怖眼神瞪著我,好像完全無法理解我的意思。冒牌學長此刻就像忍無可忍般,高聲吼道,「妳這是推託孤王的請求吧。」
迅雷不及掩耳之間,我只看見黑影刷刷的閃晃著,又是一股冰寒拂過臉側,讓我不自禁瑟縮一下。再一次睜開眼,已經是被長槍抵住項頸之時。而長槍的主人森冷著一張臉,冷峻的神情像是恨不得立刻殺了我般。
絕對的殺意。
「啊,不、不是⋯」
趕緊揮擺著雙手,我面對這樣的壓迫感,除了慌張,更是懼怕。學長不是這樣的,他從來沒有這樣對著我——
這果然只是一個披著他外皮的陌生人而已。
沒理會我的聲音,那武器的鋒芒在我頸上又閃了閃寒光。
「哼,還辯解。」男人腥紅的眼又爆出血絲。對我相當輕蔑的抿起薄唇,他嘲弄地說道:「孤王倒是沒有看過有人能夠嘴巴說說就治療的。」
「不是的。」我低聲道。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難受地閉起眼,不想再面對那張早已陌生的臉。
「閉嘴!擺明是戲弄孤王,忘恩負義之人!」男人一再用漠然的語調罵著我,長槍早已在脖子割出一道細細的裂痕,滲出血珠。
恍惚之中,我好像已經忘記該如何疼痛了。
心冷的聽了他說幾分鐘,不知打哪裏冒出的勇氣,我直接打斷男人一句又一句尖銳的質問,對他大吼,「我就跟你說不是了!」
原本收回去的眼淚和情緒就像噴泉一樣不停的冒出來,打落在地上。
那個氣焰本來很狂的男人被吼之後大概沒想過會有人比他更氣,還敢對他用洪荒之力,就這樣臉色愕然地突然閉嘴,一愣一愣的看著我。
⋯⋯哇,終於有一天輪到我憤怒狂吼外星人了,瞬間覺得自己很威。
正在沾沾自喜,很明顯看了我的腦殘表情而回復過來的冒牌學長立馬巴了我的後腦,只是樣子沒有剛剛的可怕嗜殺了。
變回禮貌寶寶模式的他默默撤下武器。
「⋯⋯既然不是就把他治好!」
⋯⋯就算高冷的語氣只有稍微禮貌一些。
「我⋯⋯」
我難道沒跟大爺你說我這假巫族治不好嗎?靠這個人真的有代溝啊啊啊,學長什麼的理解力比你好一千一萬倍,真的好想撞牆。
然後像是閃過了什麼,我腦中忽地叮了一下,忍不住一聲驚叫。
⋯⋯等等等等,治?如果說不用治療的,用「那個」呢?
「我突然想到了!還有一個方法!」
「什麼鬼?」轉而環著臂膀,男人又一次地挑起眉,臉上有著不信任。
對他咧開傻憨憨的笑容,我則是輕輕地拍了拍溫馴垂下頭的瞳狼,「——轉移。把瞳狼的傷轉移到我這邊看看。」
沈吟一聲之後,他看似擔心的問道,「轉移到你身上,妳行嗎?」
「呃。」大概吧。雖然沒什麼自信⋯⋯
這個世界對守世界治療術法有著禁止原則,如果要用那個開外掛治瞳狼我目前還沒有辦法,但試試「轉移」總是無妨的。所以我再次朝他點點頭,「⋯⋯你乖,姐有練過的。」
「練妳妹啊!」
想緩和氣氛的找死發言,結果不意外的是換來一記暴戾。

最後是按照學長那時教給我的方法,我專心一致地借助手中好像在旋回的力量緩緩推導到瞳狼身側,讓它憑依著我的引導去到化膿的傷部。接觸到的那一剎那,瞳狼嘶鳴一聲,然後就輪到我因為徒增的疼痛低吟了一響。藉此明白傷口總算成功的開始轉移,使我開心的漾開一抹微笑。
而就這樣維持蹲踞的姿勢一分鐘多,等到再回神,瞳狼的腳傷已經沒了,血腥的瘡疤竟然真的成功到我的左小腿。
啊,原來這個地方允許轉移⋯⋯不過⋯⋯我靠靠靠靠這真的爆痛的啊啊啊啊啊!還有不要一直流膿了有夠噁心!瀨琳妳是瘋狗嗎用咬的!
硬是想忍下尖叫,我只好在疼痛中掙扎著向一臉茫然的冒牌學長說,「⋯啊,那個誰啊,馬⋯馬好了。」
還是有點無法反應的冒牌學長看著完好如初的馬腿,「⋯⋯嗯。」
其實看他的樣子的這刻是想狂笑的⋯⋯但我想真的笑出來會被巴腦,那就算了。
「⋯⋯所以,現在我功成身就了,你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這時,男人才如大夢初醒般的回過神來,用一種「相當感興趣」的眼神看著我,「冰炎。」
「⋯嘎?」
呃,我有聽錯嗎?費盡千辛萬苦換來的名字居然是⋯冰炎?!那我那麼辛苦到底是在幹嗎啊啊啊?
「孤王的名字,冰炎。」勾起好看的薄唇,他像是無視我驚愕的眼神般,再一次這樣說了。
在一片梨花如雪般紛飛的湖畔,花白飄灑之中的「冰炎」,竟然就這麼朝愣愣的我伸出長著薄繭,卻依舊漂亮的一隻手來,聲音此時更是顯得格外沙啞性感——
「⋯孤王很高興認識妳,巫族之女,夜、無、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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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樓主| 發表於 2016-8-24 14:40: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來秋風悲畫扇?(四)

結果,我並沒有回握冰炎的手。
並不是說不想握什麼的,而是我的腿真他媽的好、痛、啊,所以來不及伸出友善的一隻手,我的身體就已經自動橫倒在地上了,發出沈沈的一聲。
趕緊地單膝跪在軟如地毯般的茵草之上,冰炎從容的樣子頓失,看來是終於意識到我的不對勁了,又一次的皺起眉頭,「喂!」
「我⋯⋯啊、靠!」
還想說點什麼讓他別擔心,話語卻被一陣又一陣的痛楚給阻斷。看來瘋狗瀨的攻擊已經深入腐蝕到骨頭本身了,也難怪筋攣是打從腳底上至全身的,而好像被開洞的小腿早就發炎失去知覺,剩下發麻的刺痛感。
該說忍耐力有進步嗎?一片在痛苦的掙扎中突然有點佩服自己剛剛居然能硬撐那麼久,原來不知不覺忍痛的能力被火星人的鍛鍊提升呀,看來現在突然被天花板砸到我也能一聲不吭了。
沒有給我多餘的話語,本質應該是急性子變態的冰炎一聲不好意思也沒有,直接了當地在我面前「嘶啦」的一聲,隻手粗暴撕開黛色的紡紗長裙。然後那原本被長裙深色布料遮掩住的嚴重傷勢和我的青春肉體,一瞬間暴露在他紅眸錯愕的注視當中。
⋯⋯喂喂喂你這死流氓!我好歹現在是貞潔女兒身欸!男女授受不親呀啊啊啊!
默默地瞪著殘破的碎布半餉,其實我本來想說裙子深色系偏黑的布料恰巧能掩飾住血跡的,長度也剛好到腳踝能擋住傷口,等男人離開之後自己在琢磨怎麼回家,哪知道這個世界上會有人二話不說的撕了裙子。
這下可好,賠了夫人又折兵,非但達不到最初目的,我連裙子都沒了。
「⋯⋯你你你非禮!」幾秒之後反應過來的我,用還在發抖的手指在空中胡亂比劃依舊目不轉睛在打量著腿傷的冰炎,不禁氣結地驚聲尖叫道。
聽此指控,男人白皙的堅毅側臉雖然有那麼一秒鐘染上緋紅,曇花一現的紅暈卻又馬上褪下了。本來很擔心的好男人樣子立馬被萬年冰山取代,眉間甚至還隱約地刮著風暴。
⋯⋯按照慣例,我覺得自己知道他要幹嘛了,嗚嗚。
果真直接無視來者是病患,此冰炎如彼冰炎,額上冒著青筋很是俐落地賞了我後腦勺一巴,「⋯⋯靠!」
泛淚捂住被爆頭的地方,我忽然發覺自己這就是找死的真諦,活範本。

「孤王正在幫妳想辦法的時候,不要露出白癡的表情!」
滿是不情願的給我的下半身鋪上他身上同樣是鴉羽色的外罩披風,瞬間紳士很多的冰炎用相當不耐煩的表情嘖了一聲。
我聽完一愣,「現在還能有什麼方法?」
他大爺很是正經地回了我一句,「孤王送妳回家。」
「⋯⋯蛤?」
「有什麼意見?」
小女子巴望都來不及了還能有什麼意見?
「沒、沒有。」看著又是風雲變色的臉,我趕緊的擺擺手,「呃,只是你知道我家在哪嗎?」
「不知道。」冰炎用一副「妳在說廢話嗎」的表情鄙夷地瞪著我,「⋯⋯該不會妳連回家的路都不知道怎麼走?」
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幾聲,我搔搔頭。
⋯⋯你真相了,我的確不知道,剛剛忙著追百米雞,完全沒有注意周遭。
大概看著我的表情就能猜到回答的男人黑著帥臉大嘆了一口氣,感覺就是在心裡OS「我怎麼會那麼衰遇到這廝貨」。
「⋯⋯妳確定自己真的是人種嗎?」
光是聽他的語氣,我就能百分之百確定這句話帶著諷刺意味,是為了糗我才這樣問的。
很不巧的我正好不是純正人類呢,骨子裡算是半個妖師半個人類吧,身體也是半個人類半個巫族。
「咳,一半一半吧。」
我忍住不適,硬是和他繼續打打哈哈下去,「如你所見,一半是人類,一半是⋯⋯」
「腦殘。」
正要說巫族,結果不帶一絲猶豫,好像遲了一秒世界就要末日一般的冰炎勾著邪氣的笑如此接著嘲弄道。
⋯⋯還真抱歉我就是腦殘哦,你這色胚。
正當我直接翻了他一個白眼,自暴自棄般的閉上雙眼裝睡去打算暫時不要跟他說話時,冰炎又是斂下那抹惡質的笑容,很嚴肅的問道,「漪,妳家的雞認路嗎?」
我聽完怔了怔。
一是因為那聲忽然被簡化的稱呼,漪。
二是因為他說的那隻雞,米納斯。我好像完全忘記要抓那隻弒主雞這回事了。
「⋯⋯你抓到她了?」
他理所當然般冷哼了一聲,以王者般居高臨下的姿勢睥睨著我,才語帶可惜的說道,「原本是要烤來吃,後來為了救妳只好先綑起來再說。」
看來好險我有掉到水裏,不然雞身幻舞兵器就被冒牌學長吃了,這樣一想,差點溺死也不完全是個壞事欸⋯等等等,好像那個推我下去的罪魁禍首就是她啊啊啊啊!
已經完全不想打槍自己了,我很乾脆的眼神死問道,「那她現在在哪?」
「這。」
很明顯不想多說的男人索性扔了一包應該裝著米納斯的麻布袋給我,雖然我想他現在的沈默應該是在懺悔自己不該救起我,而是把時間花在烤雞上。
費力解開綁死的結,我這時總算窺見全身健在的米納斯暈乎乎的昏在袋裡,兩隻好像很好吃的雞腿被麻繩綁住了。連忙把他拉出來解開束縛,我看眼下還在頭暈的她應該也沒法跑,就這麼放她在地上。
⋯⋯哼哼哼,很好,總算抓到妳了,等等回去看我怎麼代替月亮懲罰你!
睡夢中的米納斯下意識地抖了抖。
「⋯⋯話說回來,孤王很好奇妳為什麼跌到湖裡,抽筋嗎?」看著我半餉,一手支著下巴,很明顯還在記恨剛剛的話的冰炎邊做沈思,邊是笑得邪惡的問道。
「就是這混帳推我下去的。」
⋯冒牌學長你不要戳我痛處啊啊啊!
「嗤!」某人聽完居然還很無良的嘲笑著,「人不如雞。」
「那是米納斯先天基因太優良!」
已經完全不想和我爭辯的冰炎自動無視後面那句話,恢復高冷狀態然後問道,「⋯所以,妳那隻雞認識路嗎?」
「嗯⋯大概吧。聽說上次追雞掉下山谷就是她跑回家搬救兵的。」
⋯只是現在的我不禁懷疑上次掉下去也是米納斯把夜無漪撞下山崖的,你看看,她多有心機啊!
「那就簡單了,讓她領路。」
這位一句話宣判百米雞命運的冰炎極度沒良心地打醒嚮導,感覺很像在虐待動物一樣地命令一隻雞來領路。
結果神蹟似的,米納斯還真的像聽懂一樣,居然帶著浩浩蕩蕩的人馬沿著蜿蜒的山路平安抵達目的地。一路上意外的平順。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兩人加一馬和一雞能在下個破曉出現前,在熟悉結界外的理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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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樓主| 發表於 2016-8-24 14:46:33 | 顯示全部樓層
冰凜醬 發表於 2016-8-23 19:19
噗...洪荒之力 羽大妳是花千骨看太多還是被洪荒女影響了?www
忍著痛到爆的腳卻換來一句'冰炎' 如果是我 我 ...

洪荒之力啊⋯只能說是兩個都有吧哈哈
其實冰炎的名字一直讓我糾結很久,最後實在想不到更有梗的乾脆就RY
所以 漾漾就抱歉了
謝謝回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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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樓主| 發表於 2016-8-24 22:28:27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6-8-24 22:30 編輯


好吧,菜鳥我不知道怎麼發圖,真的會想撞牆欸,所以如果圖有出來就算我好運吧⋯不行就只能放他自由了
如果我說這張圖當封面的話會被毆嗎?已經盡力了哈哈哈
畫完覺得對不起原著畫家啊啊啊啊 別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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