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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分開的命運將重新合一(背叛文-5/7更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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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5-11 17:42:17 | 顯示全部樓層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漾冥冽 於 2017-5-7 21:41 編輯

警告:

*本文為背叛文

*生子設定注意

*漾漾威化注意

*自創角注意

不確定能不能發生子文,要是不行的話說一聲某冽會刪掉的




00.

  白皙的手腕上存在著許多條淡褐色的疤痕,銳利的刀刃輕輕劃下,皮膚瞬間裂開了一道血口,鮮紅色的血順著地吸引力低落在發著光的陣法上頭,移動陣啟動時如果上面有血,不指定地點的狀況下十之八九會傳到離血緣關系最近的人附近,她已經先用特殊的方法隔絕了父母,剩下來的就只有正在尋找的人,她的親弟弟、但......在光芒消散後她依然還在原地,這代表著她再度失敗了。



  撿起被丟在一旁的刀,少女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準備要再試一次的時候,有雙不屬於少女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少女,強行停止了她的動作,直到少女開始無聲的低泣才緩緩放開。



  「小玥......別這樣......冰與炎的殿下他們都在幫忙找漾漾了,漾漾不會想看到妳為了找他而這樣的。」妖師首領白陵然,也就是褚冥漾的表哥臉上掛著倦容,雙眼直盯著癱坐在地的褚冥玥。



  「漾漾他是我弟啊!都五年了!他消失五年了!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叫我怎麼能......怎麼能什麼都不做!」終於崩潰的嘶吼,外表一向冷酷,公會中人人喊怕的惡鬼巡司失態的哭著。



  五年前,他們各個拿著武器大吼著褚冥漾的背叛,讓他留下一句『此生再也不相見』的言靈就含淚離開,如今五年過去當時的真相成為了所有人的痛,是他們逼走了無辜的他,是他們讓一個從未害過人的他開口下了詛咒,它詛咒著每個傷害他的人,永遠抱著悔恨度過一生,同時還抹去了他自己的存在。



  這到底是多麼的痛?被最信任的好友們,發誓愛他一輩子的愛人,甚至連最親的家人都不相信他的清白,明明什麼也沒做卻被這麼對待,光是活過千年的精靈都難過搖頭了,更何況是個才十七歲從小心靈就受過傷的孩子呢?



  褚冥漾從小就因為妖師之力沒有任何人肯跟他在一起,小小年紀就懂得保護自己不受到更多的傷害,回到家怕家人擔心還會掛上應付的微笑,上了高中,身旁多出了總是繞在他身邊打轉的好友,使他卸下了心房,展現出了真心的笑容,不過也受不了他們等同於否定他的行為。



  查到事情真相後,一天沒找到褚冥漾他們的愧疚就會比前一天增加,這五年的時間裡,他們是抱著就算死也要件到屍首的想法活著的,對他,他們除了道歉之外也不敢奢求他的原諒。

  01.

  熟練的梳著黑色的秀髮,搭配銀藍色的髮帶綁成了甜美的公主頭,難道是因為混有精靈血緣的關係嗎?髮質好到讓他這個當媽......當爸的都好忌妒。



  「母親,域大哥回來了!」先是拍拍眼前的小頭,然後是無奈的嘆氣,他已經懶得跟自家兒子爭稱呼的問題了,雖然他從裡到外絕對是貨真價實的男性,可是這樣的他卻在五年前懷胎十月生下了對健康的混血雙胞胎,原本半短的頭髮也留到了腰部用髮圈簡單的束起,臉部也變得比以前更加的陰柔,黑色的眼也變成了燦銀,唉.......怪不得那兩個小鬼頭開口閉口母親、母親的叫了,就算到路上隨便抓個路人說自己是男的,人家不相信就算了萬一被當成神經病那才叫悲劇。



  不用去照鏡子確認,小女孩滿意的撥弄著剛綁好的頭髮,轉過身去念了踹門進來的小男孩,「褚焰亞,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開門不要用踹的!你討打啊!」前一秒還露出讓人直呼好可愛的笑容,下一秒搖身一變成了恐怖的母老虎,褚焰雪罵著。



  這就是他們一家的常態,名為褚焰雪的小女孩,是雙胞胎裡早弟弟褚焰亞三分鐘出生的姐姐,兩人今年五歲,姐姐的個性比較冰冷,比弟弟穩重成熟;弟弟的個性則和姐姐相反,開朗活潑有時闖點小禍讓其他人幫忙收尾擦屁股。



  「沫,你們還是這麼熱鬧啊。」扶起被踹倒的門,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入眼的是一頭美麗的水藍髮,雖說用美麗來形容男的好像有點怪怪的。



  被稱為沫的人正是這兩個孩子的母親,就算他本人一直強調他是男的也無法逃避孩子是他生的事實,說他是母親也不為過。



  在絕望的深谷中,他捨棄了自己的原名和一切,被救了他的人賦予了他新名字-沫,而救他的人就是到現在依然照顧著他們一家子的域。



  「你的手......」身著公會黑袍,域右手的袖子隱隱滲著血,沫走向前伸出手要觸碰的那剎那間被他閃掉了「域,把手給我伸過來。」見狀,褚焰亞朝域走了過去,用他那小小的手抓住他黑袍的衣襬,將頭仰起四十五度撒嬌的說「域大哥,乖乖接受治療好不好?不然會沒有晚飯可以吃喔。」



  這位救了沫的公會黑袍在打殺方面是很強沒錯,當他脫下袍衣後卻是個百分之兩百的生活白癡,不會洗衣服就拿去送洗,不會煮飯就出去外面買來吃,反正錢不是問題,頂多去接幾個任務就好,可是他已經習慣了有沫幫自己打點一切了啊!



  「沫,這點小傷不礙」事的......域的話還沒說完就因浟的狠瞪閉上嘴,任由他捲起袖子還聽到了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都見骨了還敢說是小傷!乾脆痛死算了!」兩個小鬼頭跑了過來,墊起腳尖想看看傷有多麼嚴重,這跟他們家的常態一樣,域大哥只要出完任務一回來就會被母親抓著全身檢查,誰叫他受傷不會去治療,被臨時搭檔敲昏送去醫療班還會找時機逃跑,常把他們母親大人氣得連續罷工整整一個星期。



  嘴上說著惡毒地話沫的手並沒有閒著,指尖聚集起淡淡的藍光,給人一種既溫暖又舒服的感覺,等到傷口快要癒合之際,沫張開抿著的嘴『始到終,零到一化為空,傷痕將不復存,憂傷將會逝去,以言為輔,立即癒。』



  明明經過了變聲期,他的聲音在域的耳裡每聽一次就變得更柔,儘管他說得話再怎麼的難聽,手上的動作還是這麼的溫柔,像是怕弄痛了自己一般,這就是沫啊!受了那麼重的傷害靈魂依舊純淨沒有因此變得醜陋。



  雙胞胎姐弟倆默默離開房間,來到了不遠樹林裡的湖邊,他們很喜歡待在這裡。



  銀白色從髮尾快速的爬了上來,褚焰雪低著頭直盯湖面的自己,像緞帶般的黑髮成了銀白一搓紅,母親常常看著自己發楞,嘴中喃喃碎念著,她不是沒去聽過母親在說什麼,只是選擇了不去聽。『真的好像,為麼會這麼像?我不懂啊......』



  他們從出生開始就只有母親,不是沒問過"父親"這個詞,可是一想到母親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們也就不問下去了,對他們來說域大哥就是父親,跟母親都擔心著他們會不會吃不飽,會不會冷,親生父親是誰早就不重要了,所以她偷偷瞞著母親,向域大哥學了改變髮色的方法,之後就再也沒看過母親那種讓他們難過的笑容了。



  褚焰亞則是安靜的望著姐姐,他此刻只想好好的把這樣貌給刻在腦中,敢讓母親難過的人都該死,讓母親難過到哭的殺無赦!他相信姐姐也有同樣的想法,否則不會天天到湖邊報到。



  「吶,你覺得父親是怎麼樣的人?」被褚焰雪突然冒出來的話嚇到,好歹他們是雙胞胎,自小做什麼事都在一起,褚焰亞知道自己的姐姐有著能不開口就不開口的個性,而且又比自己來得聰明很多,除非是真的想不透,否則不會來問自己的 。



  「是個該死的超級大混蛋!」沒有再多想,褚焰亞臉上難得出現了怒容。



  「呵呵。」褚焰雪笑著,手指捏著弟弟的臉頰往外拉扯「你不適合這種表情。」褚焰亞有著嬰兒肥的臉蛋,清澈的黑色大眼還有那頭柔順的墨色短髮,和母親不只長得像連性子都差不多,要不是自己死守著他,哪天被人賣掉還不曉得那不就糟了。



  揉揉發疼的臉頰,褚焰亞呆愣到沒有反應,因為他姐姐褚焰雪展露出異常燦爛的笑容,恩......他該開始為那從未見過的父親默哀了,之前看到這個笑容域大哥可連續衰了五天,光摔倒撞樹就鼻青臉腫了耶!



  「回家吧,不然母親會擔心的。」兩隻小手互相牽起,哼著輕快的曲調,腳下的影子也因夕陽拉長。







   ※※※







  端完最後一盤菜,在域的叮嚀之下,兩個小孩先後洗了手坐在桌邊等待著廚房中的母親整理收拾。



  加快動做的沫脫下了圍裙,"你們不用等我先吃吧!"這話他起碼說了超過上百次,是他們自己堅持要等他的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他能做的就是快點收好讓大家好能快點開飯。



  這也不能說是潔癖,沫就是看不慣家裡亂七八糟的,平常閒閒沒事就拿起抹布東擦擦西擦擦的,使家裡永遠保持乾淨整潔,域和他們出外回來沒把身體弄乾淨就進屋的話,後果不是被罵那麼的簡單,連被轟出去的慘案也發生過。



  「沫,醫療班請你至少去露個面。」嘴裡含著飯,域將話轉達給了沫,這傢伙考上藍袍後幾乎足不出戶,真的有很棘手的患者才會請到他出面,最近對他不滿的流言陸續增加,公會裡的人也不想失去這人才,請他露個面施點術法做做樣子好壓下那些不好的風聲。



  點點頭,沫繼續吃著碗裡的東西,時不時的夾些青菜到孩子們的碗中,他們家小孩是沒有挑食的問題,不喜歡的食物多少會吃一兩口,不親自夾他們吃,他們的營養會不均衡的,即使混到火星人的血他們依舊也流著地球人的血,這是沫的堅持。



  褚焰亞還在努力消滅食物所堆起的小山,褚焰雪就把自己的碗筷相疊放進了水槽,她本身食量不大,母親不勉強自己要吃得跟弟弟一樣多,某次被域大哥拉出去見習,他一忙起來就忘了其它的事,比如說他身旁的那個孩子還沒吃東西之類的,等事後想起來已經過了三天,他自身的"體質"特殊,幾天到一個月不進食不影響,那才五歲多的孩子呢?早餓壞了吧?



  但是呢,那孩子只是搖著頭跟他說著『我還不太餓,域大哥你忙吧!』的話,域當下除了傻眼外,被沫知道後更是以悽慘來當形容詞,沒三餐吃、沒乾淨衣物穿、門窗又被層層結界封住,誰說黑袍是萬能的?他逃醫療班是很在行,要逃離沫的結界可是難上加難,真慶幸醫療班沒找他來當術法顧問,不然"逃跑班"這詞就會永遠的消失了。



  夜晚的風微微吹進沒關窗的房間,仰望少了星星的夜空,那輪明月顯得格外突出。



  他喜歡著寧靜的黑夜也討厭著寧靜的黑夜,往往在這種時候他的腦海中會浮現出一張張熟悉的臉龐,他懷念著每天喊叫人權哪去了的日子,懷念在他亂想時後腦傳來的劇痛,更想念充滿他清香的懷抱。



  接著他抱住膝蓋將臉深深埋入,他在發抖著,彷彿回到了無數張陌生的臉孔圍在自己身邊,武器擦撞以及叫囂怒吼聲混雜的那天,走在校園的他又被人莫名的圍堵,而原因都是同一個,因為他是妖師。



  他滅掉越多朝自己攻來的人就冒出越多對他怒罵的人,皺緊眉頭,他覺得這次跟往常很不同,環看四周皆是身穿袍服的人,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嗎?難不成鬼族又入侵校園了?只不過......他的猜測馬上就被後面發生的事給打破了。



  失血過多的他倒在地上,身上大小不依的傷口不斷冒出鮮紅的血液,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始終不肯閉上,直直看著眼前的景象。



  好友們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著,像是領導人的黑袍詢問了冰與炎的殿下什麼,只聽到他說『明白了,由我來吧。』



  所有人自動的往兩邊站,清出了一條走道,冰與炎的殿下走在前頭,中間則是雪野家少主、鳳凰族少女、存在感極低的幻武高手......幾乎認識的人都在其中。



  他們說的話他一個字也沒聽懂,只感覺到了身體再度受到傷害,淚水是模糊了他的眼睛,卻模糊不了他們臉上的憤怒、難過跟不屑。



  途中來到的親人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狠心的斷絕了他與他們關係,在逆兵器毫不留情襲來之時,他狂笑不止,讓操槍的人停下了動作,就差那零點五公分兵器就要刺進他的體內。



  『以妖師褚冥漾之名,吾詛咒傷害吾的人永遠抱著悔恨度過一生,作為代價,吾將不復存在。』抬起低下的頭,他的臉上流著淚水,聲音顫抖的說道『此生再也不相見。』沒錯,此生再也不相見,不管是褚冥漾還是沫,都和他們永遠不會再相見,永遠不會,永遠......



  「母、母親?」張開眼,褚焰雪皺著好看的細眉,眼眶打轉著透明液體,躲在她身旁的褚焰亞緊緊抓著她上衣的衣襬。



  沫伸手擋住刺眼的光線,貼到臉頰的手背感覺到了黏膩,往下一摸、他也真是的,想到睡著還帶淚,他們被自己嚇到了吧?



  「我沒事,你們兩個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幹嘛呢?」扯出淡笑,沫張開雙臂擁住兩個孩子,是啊!都過去了,眼前還有比過去更重要的東西要守護呢,要快點忘掉才行!


因為00比較短,所以和01一起PO了,這是我第二次的背叛文,請多多指教,其實這篇在痞客邦也有貼,怕被誤會盜文先說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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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5-13 10:50:5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漾冥冽 於 2015-6-20 15:4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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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接到公會的任務簡訊,域瞄了眼上面所寫的內容和組合,這有需要用到兩名黑袍加一名紫袍嗎?最近公會是人手太多沒地方派?



  將任務第點寫成紙條貼到餐桌上,剛才那兩個小鬼頭進到了沫的房間過不久就會出來了吧?把紙條貼到顯眼點的地方免得他們找不到人跑去跟沫告狀,到時後又被關起來可不是著鬧玩的。



  想起遇見沫的那一天,他沒任務閒得發慌,突然間有股重量壓到自己身上,他是聽過有人走在路上被掉下來的花盆砸到,但是他沒聽過走在路上被掉下來的人砸到啊!



  『拜託您救救吾主。』四周聚集起水氣,龍神精靈是在跟自己說話沒錯,只是她的雙目緊緊盯著自己懷中的少年罷了,自己有著可以看透一切的雙眼,這少年所受到的傷害可比外表來的重很多。



  「妳為什麼要找我?」他的疑惑寫在臉上,他活在這個世界太久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唯獨這個讓他頓了下,這少年的靈魂是如此的純淨,和他的身分是多麼的不符合。



  『圍繞在您身邊的力量非常的純,您的力量和吾主非常接近,只有您能夠幫助現階段的吾主。』龍神精靈的手摸上少年的臉,眼中帶著不捨。



  咬破手指,將透明帶金的血滴進少年嘴中,少年的臉色從原本的蒼白漸漸恢復紅潤,這樣不行,他察覺到少年似乎動用了力量否定了他自己的存在,妖師的力量本來就是將心中所想化為現實,他必須喚醒少年封印的內心,才能讓他用別的形式繼續活在這世上。



  進到了少年的內心,他不禁皺眉,放眼望去一片的漆黑,四面八方不停傳來咒罵聲,尋找了好一會兒,終於讓他在角落中找到哭泣的"孩子"



  看上去大概五六歲左右的"他"把自己縮成了一團「漾漾沒有背叛,漾漾做錯了什麼?大家都不要漾漾了嗎?漾漾......」



  心疼的走過去,他抬起孩子的臉,小小的嘴唇被咬到流出了鮮血,眼神空洞的令人害怕。



  「你叫漾漾對吧,為什麼要如此的否定自己呢?」他蹲下身子,與孩子對視著。



  「姐姐和表哥不要漾漾,大家都拿東西打漾漾,漾漾不知道,漾漾、漾漾......」孩子越說越語無倫次,他一把抱起孩子,溫柔的說著:「別怕,從今天開始漾漾不再是漾漾,你是沫,大家不要你沒關係,你只要記得在你的身邊還有我。」懷裡的孩子點了頭,散發出光芒快速的抽大,變成了與外貌相符的少年。



  「你......為什麼,要救我?」少年......沫的聲音無比沙啞「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的好?」



  他沉默了許久,沒有回答沫的疑問,他反而冒出了讓對方楞住的話:「在你放棄自己之前,你有沒有替他們想過?」



  「他們?」沫這才發現有兩個發著微光的光團繞著自己轉,停止的眼淚瞬間流出,光團在他的手上停留了幾秒,接著飛進他的腹部。



  雖然只有幾秒鐘的時間,那種熟悉的氣息沫馬上就認出來了,他還在光團中看見兩個迷你的嬰兒,這代表著什麼他非常清楚,腦中搜索著任何的可能性,這讓他聯想到不久前創校董事之一的某位董事曾把某種東西塞進他的嘴裡過。



  「為什麼?我不懂啊?為什麼......」沫摀著肚子浟蹲了下去,他的思緒好亂好亂,他該怎麼做?



  「你要他們活他們就會活,當然你要他們死他們就得死。」他向沫伸出手,等待著他的決定。



  過了很久,久到他以為沫想不開,正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他的手被人握住了「他們沒有錯,錯的人不是他們。」他從沫的眼中看到了堅定,沒有一絲猶豫的堅定。



  「那好,你即將重生,帶著他們,重生。」他們的腳底浮現出優美的圖騰,相握的兩隻手分別被劃出了血口,鮮紅的血遇到透明帶金的血相融在一起,回到了沫的體內,讓他感覺身體很輕,很舒服。



  再次張眼,沫對他露出了微笑「你好,我叫做沫,請問你的名字是?」場景不再是沫內心中的黑暗,而是光線通明的房間。



  「我叫域,歡迎你回來沫。」看向沫手上銀藍交織的戒指,他今天親眼見到了主僕之間的感情,龍神精靈願意為了主人而陷入沉睡,幫助主人重生之外還隱藏了主人原本的氣息,好讓人無法認出是他,最後耗盡力量改變了自己的樣子化為戒指繼續陪伴著主人。







  ※※※







  邊回想著,域來到了任務地點,其他人顯然還沒來,究竟是他回想的太快還是公會派的人太散漫?



  「抱歉來晚了,我們是這次任務的黑袍和紫袍。」傳送陣中走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的長相讓域勾起了嘴角。



  「沒關係,我也剛到不久,請問你們是?」看過沫的記憶域不是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就是想要再確認一次,世界上什麼怪事無奇不有,兩個樣貌相同的人也不是沒有聽過,認錯就不好了。



  「我是紫袍藥師寺夏碎,而他是黑袍的冰炎。」聽他說著,域挺想給他翻個白眼,當他色盲啊?袍級什麼的不就穿在身上嗎?不過這樣就可以確定他沒有認錯人了,他看褚焰雪原本的長相也有段日子,記憶力再怎麼不好的人也會記得吧?



  「我是黑袍域,我想我們應該可以開始進行任務了。」依簡訊的描述是要他們去探查一個被幾乎滅光的村落,裡面的倖存者好像扭曲成了鬼族,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村落底下的封印,要是被他們解開後果不堪設想,公會是在怕有突發狀況吧?派出這樣的組合也情有可原。



  的確跟情報上說得差不多,剛進去就聞到濃濃的惡臭,三人分頭進行著記錄狀況、消滅鬼族、淨化場地。



  來到了最後一個環節,域畫好了大型淨化陣,夏碎和冰炎也站到了對應的點,只差發動就可以收工回報了。



  「等等!小心!」突然冒出的鬼族群往他們三人撲了過來,夏碎立即下了結界阻隔大量的鬼族,做為最先接觸到的人,域更是直接噴了口血霧。



  冰炎也不是在一邊閒著,手持著烽云凋戈殲滅多數鬼族,還要分心來個一心二用向公會請求支援。



  「喂!褚焰亞!你不要亂跑!」就在兩邊陷入膠著的時後伴隨著驚呼聲一個戴半臉面具的小男孩跑了出來,咚咚的跑到域的旁邊。



  「你們兩個!敢跑到這邊來!回去不怕被沫處罰嗎!」弟弟都跑出去了褚焰雪也只好默默戴上和他相同款式的面具沒有繼續躲藏,跟著褚焰亞的腳步走了出來,還惡狠狠的瞪了域一眼。



  「你才是,母親他非常的生氣,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看來這次真的有點超過了,褚焰雪是家中最有禮貌的孩子,不叫域大哥至少還會叫個域哥哥,當然不包括在生氣的時候,她生起氣來禮貌什麼的都不知丟去哪了。



  「嗚......」域坐到地上,變得和褚焰亞的身高差不多,他是個愛逞強的人,不到最後一秒絕不悶出聲,可見他的傷有多重,畢竟要用這麼大型的淨化陣對一般人來說是不可能的,可是域他不是一般人,他用的也不是一般的方法,他是把自己的"氣"放到陣法上加以融合,以身體為媒介來做淨化,反正他的"體質"特殊,只要不超過他的底線就不會有事。



  但是執行到一半的陣法被人強行破壞,氣來不及收回又被鬼族所帶有的毒素給入侵,內傷加上外傷他還能保有意識就很不錯了,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



  「域大哥,你皮要繃緊一點了喔,母親他可是氣到說讓他見到你可要把你關個十天八個月。」不再廢話下去,褚焰亞掏出匕首刺破了手指頭『在雪野中盛開的焰之紅花,將療癒傷者之身。』沿著匕首流下的血在地上形成半個圖騰。



  『在焰野中盛開的雪之白花,將療癒傷者之神。』褚焰雪照樣刺破指頭,血流到地上與褚焰亞的血融成一個完整的圖騰『既相剋又互補,一將回到零,零將成為空。』姐弟兩人念頌完最後一段詞,以血成型的圖騰由鮮紅色逐漸退色到透明然後泛著淡金,發出的光既強又柔和的治療著域。



  冰炎和夏碎臉上掛著掩不住的驚訝,明明是相剋的屬性卻能被他們完美的運用,先撇開他們的年紀不說,就連冰炎自己接連動用兩種力量都會失衡了,這兩個孩子真的很不簡單。



  「姐......沒事吧?」看著褚焰雪變色的眼睛,要不是褚焰亞還在慢慢的收回力量不能隨意亂動,他肯定會跑過去抓著姐姐好好檢查一番。



  「沒事,先看域大哥。」喘了口氣,褚焰雪抬起頭來,黑色的雙眼變成了異瞳,左邊的瞳孔刷上了一層紅,紅黑的眼就這麼呈現在大家在大家眼前。



  「雪,不舒服就先回家。」後面來到的人穿著藍色袍服,臉部帶著藍金相間的全臉面具,面具的右半邊還繪著銀色的蝴蝶,過腰的髮被整齊的綁起辮子,髮尾三公分處用潔白的髮帶綁成了蝴蝶結做收尾,左耳還掛著一顆琉璃色的小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歡迎抓錯字,劇情疑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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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5-16 20:40:39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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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沫......你怎麼來了?」域心中大叫不妙,這下可好了,被逮個人贓俱獲,要逃也逃不掉了。



  「 不知道是誰叫我要來露個面,結果把自己搞成這副德性。」對褚焰雪下了幾個術法,沫的聲音冷到不能再冷,想到早上三人走出房間就找不到人,算他知道要留個紙條才沒讓三人發怒,可是這樣的平靜卻被公會傳來的訊息給打破。



  冰與炎的殿下向公會請求了支援,還請了醫療班的人過去,說是有人重傷需要立即治療,否則公會也不會來聯絡他。



  那兩個孩子聽到就心急的跑出去找人了,害得他也得急忙跟上,以前他可是拼死考上了白袍,現在回頭看看孩子們,明明才五歲多,身手卻有夠變態。



  「雪、亞,你們乖一點,先回家等。」不等孩子回應,沫就逕自開起傳送陣把兩人傳回家,順便啟動他事先在家裡佈好的陣法,好防止他們兩個小鬼頭再度跑出來。



  踏著無聲的腳步,沫一步步的逼近域,因為被面具遮住了面容,所以沒人能夠看出他的表情,反倒是那雙燦銀的眸子透露出了濃濃的怒氣。



  接近域五公分處,沫停了下來「起得來嗎?」見對方苦笑,沫握住域的手,一個使力將他拉起來,現場除了鈴鐺聲便沒有其的聲音,換句話來說,就是靜得叫人不舒服。



沫雙手環著胸,似乎在等著什麼,然而這個"什麼"在場的人都明白,他在等的很簡單,他只想要一個解釋,就是如此罷了。



  「那個......」夏碎才剛開口,沫就瞪了過去,威力比褚焰雪還要高很多,讓夏碎馬上禁聲。



  「你今天敢不說清楚,我就敢把你關到肯說為止。」歪了歪頭,沫覺得還不夠的樣子,於是又補了一刀「記得越見之前好像有說過希望我去當術法方面的顧問,如果我答應的話"逃跑班"這詞不曉得多久會消失?是一個月呢?還是一星期?」恩......這把刀出得有夠準,這刀可比先前任何的話還有力很多。



  「等等,有話好說......啊?」要是讓沫當上術法顧問從此以後,醫療班就再也不會傳出"哪個袍級又逃跑了差點氣死哪個藍袍"的話了吧!他可不想被一堆袍級追著算帳,那叫自找麻煩,就當域想要來個腳底抹油大逃亡的時候,他發現他逃不了,眼前的沫還冷冷的哼了一聲。



  「沫你什麼時候下的結界?」放棄掙扎,看了看旁邊那兩個一頭霧水的人,域開口了。



  「被你發現的話,我還要怎麼當個藍袍?這是基本中的基本吧。」沫沒好氣的應了回去,也是變相的承認這是他幹得好事。



  和夏碎一起停下動作的冰炎瞇起了他赤色的眼,至今為止,他還沒被人這樣關住過,依這情況來看,那個叫做沫的人真的去當顧問的話,"逃跑班"這詞消失是遲早的事,並不是他在自誇,可能連他剛才說的一個星期不到就會達成。



  最終域還是妥協了,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個仔細,過程還不斷偷瞄著面具眼眶處的燦銀。



  「唉......這次就饒過你,下次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就把你關個十天八個月。」沫抓過域的手,眼睛瞇成了一條線「他們有在進步,可惜還差了那麼點。」放下域的手,沫為自家的孩子打了個評。



  『耀眼之蝶,飛舞空中,灑下金銀之粉,治癒之氣,圍繞空中,醫治負傷之人。』從沫的雙手中飛出了一金一銀的蝶,繞著域飛舞,灑下金銀交織的粉,沫輕輕的吹了口氣,順勢將粉末送到冰炎他們那裡,他們體內寒冷的感覺逐漸被溫暖代替,發疼的傷口像是被一雙輕柔的手給撫著,疼痛緩緩平復。



  「這只是暫時處理,回去後務必回醫療班仔細檢查。」拍拍身著的藍袍,沫說出的話毫無高低起伏,倒像是在壓抑著什麼,下一秒就消失在眾人面前。



  ※※※



  拿下面具,沫一隻手摀著胸口靠著門坐到地上,他其實是很猶豫的,他不想見到"褚冥漾"所認識的任何人,可是他又不能放著域不管,是域賦予了他新的生命,是域讓他能夠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他怎麼能放任域面臨危險而不顧?



  當初域救了他後很用心的在教導他醫術,把孩子們生下來之後更是推薦他去考藍袍,雖然不是鳳凰族,一個被封了妖師之力的妖師又接受了千年古代種族之血,更轉生成了半神半妖師的人公會沒有理由會去拒絕的,再說他們根本無法察覺到他除了神的血統外還混了什麼。



  域的"體質"特殊他知道,因為域是守護他們古代隱族誕生之源的人,所謂的誕生之源就是由一顆巨大樹木的樹幹中流出的源水,那裡稱為誕生之源,而守護那裡的人因日夜受到源水的氣加持,多半離神差不了多遠,而百年前他們與外族引發了戰爭而滅族,域也和僅剩的族人們一同陷入沉睡,直到幾年前獨自甦醒。



  充滿神聖氣息的身軀不受黑暗氣息的影響,所以域才大膽的將自身的"氣"轉離當做媒介來做淨化,只要到達了最後的底線就算是神也會受不了,這也就是他會說域在玩命的原因。



  能淨化他們身軀的母樹目前也陷入了沉睡,他們只能使用源水來淨身體,這麼做的效果沒有好到哪裡去,域的行為等同於是慢性自殺,怪不得他家那兩個小孩那麼急。



  脫下藍袍,沫克制自己不要繼續發抖下去,被那雙紅眼掃到甚至鎖定真的很恐怖,這跟那天的他重疊在一起了,沒了他存在的紅眼他不願再看到。



  這算是轉生後的壞處吧,畢竟"此生永遠不相見"這言靈是在說"褚冥漾"這一生,而沒有限制到"沫"的人生,以後必定會再遇到,他必須學會對他們視而不見才行,不然很容易會露出馬腳,導致身分曝光。



  「姐......剛才那個人是父、父......」乖乖被關在房裡的褚焰亞就是無法把最後一個字說完,他和褚焰雪兩人跑出去急著尋找熟悉的身影,沒想到不遠處的那個人擁有著和家姐相同的樣貌,不只他愣住了,連姐姐她也愣在原地,先回過神的是他,也是他轉移了褚焰雪的注意力,比起那個"很有可能是那該死的超級大混蛋"的人,域大哥比較重要。



  「我們沒有父親,我們只有母親和域大哥,褚焰亞,這麼說你懂‧了‧嗎?」特別強調"懂了嗎"三個字,褚焰雪咬著牙,像極了要弒父的樣子。



  「我、我懂了!恩?好像可以出去了耶!母親回來了嗎?」感覺到限制感消失,褚焰亞高興的張大眼問著姐姐,畢竟姐姐比他利害嘛。



  「不然我沒事開門幹嘛。」白了弟弟一眼,褚焰雪快速的整理了情緒,回到面無表情的小女孩,這簡直比變臉還利害,不!他姐姐不管什麼都比他利害,恩......就是這樣!多想無益!還是跟出去找母親比較實際。



  扣扣的敲門聲傳進安靜的房間,等了許久沒有得到回應兩個小孩優雅的抬起了腳,連三到一都沒數就同時踹了下去,該說雙胞胎的感應真是好用嗎?



  「母親怎麼睡在地板上啊?」剛踹開門他們就傻在門口了,他們的母親臥躺在地上昏睡,視力同樣都是二點零的雙胞胎怎麼會沒看見母親眼角的淚水?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嗎?怎麼這兩天母親都帶著淚睡去?



  褚焰雪把手放到嘴前比了個禁聲手勢,走到櫃子抽出薄被蓋到沫身上,還拿了床頭的枕頭墊到他的頭下,整個動作非常的小心,就怕一個不注意去吵醒了母親。



  『我們出去,別吵到母親休息。』抓了褚焰亞的手,褚焰雪用口型表達著,兩人退出了房間。

  第三章的說,話說各位大大想要繼續虐漾漾還是改虐學長?(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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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5-18 19:29:3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漾冥冽 於 2015-5-20 21:3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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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出房間,褚焰亞皺眉忍著手腕傳來的刺痛,握住他手的那個人似乎想把指甲給刺進肉裡,還能感覺得到微微的顫抖。



  繞過顆顆大樹,他們經過了湖邊,只是這次沒在此逗留,因為他們的目的地不在這裡。



  平常除了他們最常去的湖邊以外,他們目前待的這座樹林也是他們常來的地方,放眼望去每棵樹木的樹幹上多少都有一兩道刻痕,有的像是利器造成,有的像是術法的痕跡,讓人輕易地猜到那是用來練習的場所。



  低聲念誦著咒文,在最後一個字脫離地當下熊熊烈火襲向了冰牆,傳出滋滋的聲響還冒出整片白色的煙霧。



  「不夠!還不夠!」揮了揮手,將冰牆給化成閃亮的粉末,褚焰雪隨即化出了一個個的冰柱,往褚焰亞的位置射擊,不管對方是否做好了應對措施,這兇猛的攻勢就像是她心情的寫照。



  除了憤怒以外,還有滿到溢出來的不甘。



  這些年來,他們的母親是多麼的悲傷,就算他本人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但他身邊的人並不是瞎子啊!為什麼總是一個人躲起來偷偷掉淚?難道就這麼不信任他們嗎?



  這一切都要怪那大混蛋!他到底做了什麼?把母親搞成這副鬼樣子!



  「可惡、可惡、去死吧!」被怒火給操縱,現在的褚焰雪眼中看不見其他的東西,只知道一昧的放出一個比一個還要強的大量攻擊術法發洩情緒,就連褚焰亞身上開始冒出傷痕都沒發現。



  「姐?姐!停下來啊!」無法應付如此猛烈的攻勢,褚焰亞拔高音量喊叫著,這情況太危險了,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可是她又聽不進去!該怎麼辦?誰來幫忙啊!



  從小,他們姐弟倆的相處模式就維持在一個很妙的點上,套用沫的形容,褚焰雪本身是個行動型的人體冷氣機,顏面不止嚴重癱瘓本人還沒自覺,只要把她給惹火性情就會三百六十度大改變,害沫為此疑惑了很久,難道說火星人的血統太過強大,連他這種衰了好幾十年的人類血統都無法沖淡嗎?別人是一百八十度他家孩子可是三百六十度啊!三百六十度!



  褚焰亞則是火星人思考大於人類思考的孩子,動不動就會做出令人傻眼的"傑作"然而這個"傑作"往往會讓他被自家母親給氣到禁足十多天,還記得有一次在他去剷掉某個鬼窩......沒錯就是"鬼"窩後差點被沫給禁足到成年......



  兩個小孩就像正和負,自然形成了某種互補的關係,但是在其中一方破壞掉平衡後就很難說了。



  勉強躲掉耳邊削過的冰刃,褚焰亞疲憊帶傷的身體早就沒力氣去閃避迎面而來的冰暴,雙腳一軟便跪到了地上瞇起眼準備迎接待會的疼痛。



  「嘖嘖,當人家姐姐的可要保護弟弟弟啊!怎麼可以欺負他呢?」一把紙扇隨著聲音落下劃破空間,擋到了褚焰亞面前高速旋轉著把冰暴隔開,飛揚的藍色髮絲反著光閃閃動人,將冰暴全數接下的紙扇竟然絲毫沒有毀損,在一聲響指之下回到了少女手裡。



  冷靜下來的褚焰雪先愣了愣,然後湧上了兩種情緒,第一是她被情緒牽著走差點鑄下大錯在自責,第二是對於這位突然冒出來的藍髮少女地實力感到疑惑,就算是域要接這"酷寒晶冰"也會掛點小彩,但是眼前這盯著他們兩人看的少女才用區區一把紙扇就輕易的解決還毫髮無傷,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怪物啊?



  「妳是誰?」甩了甩頭把負面情緒全都拋開,她跑到褚焰亞的身邊為他治療傷口,再把人拉到自己背後護著。



  這人很強,就連他們聯手也無法殺掉,必須小心對付。



  「別一副我會對你們怎麼樣的表情,果然是像到小傢伙去了!警戒心那麼高真不好玩!」少女嘟起腮幫子,接著雙眼一亮,「還是亞小朋友比較可愛,跟小朋友長得有夠像。」



  聽到少女這麼說,褚焰雪的額頭冒出了青筋,誰在跟她小朋友不小朋友的啊!再說這位大嬸妳是誰啊!別裝得跟我們很熟行嗎?

  

  褚焰雪轉過身拉了弟弟的手就要離開。



  「等一下嘛~我認識你們的母親呦,還是她就讀學校的董事之一,叫我扇姐姐就收你們為徒弟喔!少女......扇董事靠近孩子們,「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就當你們答應了,至於扇姐姐嘛......以後的日子還長得很,總有一天讓你們說出口。」



  啪的收起扇子,扇董事揮了揮手,兩顆大豆從袖口飛了出來停到兩個孩子手上。



  「見面禮,要好好收著喔!這可是你們未來的武器啊!」不等到他們收下扇董事就轉身消失,真是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



  吃完晚餐,褚焰亞不忘偷藏一點起來,畢竟某個逃醫療班的人再度被氣炸的沫給關在房裡不能出來,食物可以補充他消耗的能量,即使他可以幾個月不吃甚至不用進食多少還是得吃一些的。



  褚焰亞以白眼回應域感動的表情,放下餐盤就溜回他和褚焰雪共同的房間。



  把玩著中午得到的大豆,褚焰雪白皙的指頭像是把大豆當成了彈珠在玩,兩顆擺在同一個方向,快、狠、準的彈了下去,看大豆撞在一塊又彈開,次次循環。



  「姐,這顆銀藍交織的大豆蘊藏著很強的能量耶,那個扇董是好人還是壞人啊?」挑起自己的大豆,褚焰亞望了眼姐姐再看回來,他實在是搞不清楚,沒事幫他擋下攻擊不說,還送他這個東西說是武器,在搞什麼鬼啊?



  「她說認識母親,我們又不能隨便去問,姑且當她是好人吧,反正她沒害我們。」自他們有記憶開始,能接觸到的人除了母親跟域大哥外就沒有其他人,五歲正是個對任何事物都感到好奇的年紀,活動範圍太小對他們來說像是把鳥兒關在籠裡,跟域或沫對練已經起不了勁,現在冒出一個強者說要收他們為徒,不但能開眼界還能提升實力光這點就使他們動搖了。



  『兩位可愛的小朋友們,明天早上八點記得到樹林來呦!要教你們怎麼使用幻武兵器,啊!就是那個豆子!要好好對待啊!不然到時候簽不了契,愛你們的扇師傅~』



  在紅銀的大豆中翻找出一張紙條,褚焰亞無言了,那她老姐剛才這樣玩行嗎?要是真的簽不了契......



  「那個死大嬸!是不會早點說嗎---」褚焰雪低吼。



  很好,褚焰亞腦中描繪出了褚焰雪化出冰劍殺人的景象了,到時候大氣精靈之間聊的八卦肯定是"徒弟亂刀砍死師傅"

灑花花~扇董事出現啦~父母都被玩過了小孩當然也要跟隨爸媽的腳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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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5-23 13:47:02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漾冥冽 於 2015-5-31 14:2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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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脫下有些破損的黑袍,不像以往的伸腳踹開,他輕輕的轉開廁所門把,這間房間已經有多久沒有傳出吵那聲了?那個每次被他打都會抱著頭哀怨念著人權東人權西的人早在五年前就消失了蹤影,至今仍舊音訊全無。



  冷水慢慢的轉為熱水,整間廁所頓時被水霧給占領,雖是洗去了身體的疲勞,卻洗不去內心深處的勞累。



  修長的手指穿進劉海,透明隨著地吸引力滑落地面讓人分不清是水還是淚,沒日沒夜的接下一個又一個任務,搞到自家搭檔的弟弟都看不下去,不管如何,他們兩個人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到最佳狀態,是對於那個人的愧疚與自責推動他們前進,以這為動力不斷向前,儘管結果總令人灰心,可是他們依舊抱持著希望,希望看到那人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



  關掉水龍頭,他套上了襯衫和長褲,拿了擦髮巾憑著記憶緩緩擦拭銀紅交織的髮,明明有更快的方法他卻不那麼做,精靈善記也善忘,他只是每天用重複的動作來記住關於那人的一切罷了。



  藍色帶有強烈祝福的髮帶束起被那人細心保養的髮絲,自從他來了以後,洗完頭就讓他用毛巾擦乾,怕傷髮質所以沒用吹風機,更不用說容易吃頭髮的橡皮筋了,當然也被他給禁止。



  手指滑過一本本的書,挑了本目測超過十公分有的古精靈詩歌,他準備要坐下來以此打發時間......說難聽點就是在逃避,逃避找不到人的事實。



  「沒事搞什麼低氣壓?難道是人家太久沒來找......啊!臭小子!哪有人這樣歡迎的!」往旁邊一跳躲開了射過來的長槍,扇董事鼓起雙頰表達不滿之處。



  「那妳來這裡又是要做什麼。」冷冷的回了一句,冰炎把視線轉回書本上,天知道他的思緒根本就不在那上面。



  『那跟字典一樣厚的蟲爬字書學長竟然看得下去!』和聲音搭配上的是蠢到讓人想抓來巴一頓的臉。



  『原來學長喜歡這種童年飲料啊......』忍不住出手去巴像似發現新大陸的人,冰炎瞇起眼來,不斷湧出的回憶像被刻意抽出來播放似的。



  『學長......學長......學......』影像無限循環著,直到......



  『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畫面來到了那一天,讓所有人悔不當初的那一天。



  他們殘忍地站在不遠處看著他被傷害,看著他的淚水和血混合流到地面,沒有人會去關心,寧願他就這麼死去。



  褚,你知道嗎?當事情過後大家冷靜下來,隨著越來越多的疑點與不合邏輯的地方浮現,我們就越來越不安,害怕最後得到的真實,你的罪洗清了,人也從大家的生活中消失,消失得跟從來沒出現過沒兩樣。



  「小傢伙,有的時候別想太多比較好呦!時候就快到了,可別太急啊!」打斷冰炎,扇董事留下一句想像空間頗大的話就離開,讓剛回過神的冰炎來不及向她再多詢問些什麼。



  ※※※



  夜色大眼緊盯銀藍大豆手不時的去處碰,能從大豆表面感覺到大量的能量使他安心,被這舒服的力量穿透全身褚焰亞舒服的瞇起眼睛。



  他很喜歡這種純粹的波動,就像是被溫柔的抱在懷裡。



  昨晚開始,褚焰雪就無言的看著自家弟弟握著大豆睡覺,握著大豆盥洗、握著大豆吃飯......



  將疊好的碗筷放進水槽,褚焰雪暗自慶幸著,他們家的母親神經比較大條,才沒發現到他們兩個的失常,不然又要被抓著問都問西,再說他們沒有能騙過沫的把握,其他日常瑣碎小事就算了,扯到孩子沫就會變得非常小心翼翼,就怕下一秒孩子們就會從他眼前消失。



  域說過,那是沒安全感的表現。



  「姐,時間要到了吧?」褚焰亞問出了第二十二次同樣的問題,要不是時間真的要到了,恐怕褚焰雪會忍不住揍他一頓再走。



  「恩。」簡單回了個鼻音,褚家兩姐弟隨便掰了個理由等沫點頭准許便手牽手赴約去了。



  抬頭仰望樹林上空飛過的鳥兒,這世界是多麼的美好......才怪!



  誰來告訴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昨天說要當他們師傅的只有一個人對吧?什麼時候變成了三個?除了那個莫名其妙的扇董之外還來了兩位董事,分別是鏡董事跟傘董事,妖重的鏡與夏侯的傘。



  褚焰雪單手扶額整理著整件事情,他們既是無殿三主也是Atlantis的創校三董,更是他們嘴裡喊的"師傅"



  花了幾分鐘把得到的資訊整理完畢,褚焰雪馬上恢復成原本冷漠的樣子,搖了搖站在一旁呈現當機狀態的褚焰亞。



  「就如我們剛才所說,我們不只私下收你們當徒弟,也要讓你們去就讀我們創立的學院。」傘董事說道,還用眼角瞪了扇董事一眼,他們昨天聽到某個人跑回來說"人家收了小傢伙和小朋友的孩子當徒弟喔!"然後今早就被拉來了。



  褚冥漾會不會回到那些人的生活裡面命運會幫他安排,然而他們的出現只是加快了發展的速度罷了,他們是不管事的無殿,不然他們也不用等到此刻才來介入,那些人每天掛著一張自責的臉尋人的行動他們都快看不下去了。



  總歸一句話,能夠忍五年是扇董事最大的極限,管他事後會怎麼樣。



  「可是.....母親那邊......」孩子們垂下頭,雙腳蹭著土,都說了他們認識母親,甚至是母親曾就讀的學院......



  他們就是有一種說出來絕對會被罵的預感,不!說不定更糟!



  「放心吧,你們母親那邊就由我們去說。」鏡董事揚起淡淡的微笑,摸了摸他們的頭,通常褚焰雪是會避開的,可是摸她的這個人帶給她的感覺並不討厭,就由她去了。



  恩......雖然來是搞不太清楚,既然姐姐都沒說話了就這樣吧!



  褚焰亞笑著。

三董下海當師傅啦~小傢伙們要去Atlantis了呢!

然後有空的去投個票吧!這樣劇情才寫得下去捏
https://docs.google.com/forms/d/ ... ZKOUz1VrHY/viewf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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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6-5 19:54:13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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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Atlantis學院國小部來了位術法老師,根據學生們的描述他很神秘,那位老師有著到腰的長髮,能從遮住半張臉的面具看到銀色的眼眸,第一天上課就給所有人留下不錯的印象,不論是耐心的指導"問題"學生如何利用元素畫出簡單不過的符咒,還是隨意彈指輕鬆的將兩個快要打成一團的學生分別以結界隔開,都不禁讓人讚嘆。



  「沫老師好!」以微笑回應問好的學生,他從來沒有想過還會踏上這片土地,再度回到這個地方。



  回想孩子們回來時"順便"帶來的三位客人,當下他差點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抓狂起來,明明已經消失了五年有怎麼還是不放過他呢?什麼"你和小傢伙的孩子資質很好,不想浪費人才所以收為徒弟,附帶條件是要他們入學Atlantis"這根本就是要找他回去的圈套。



  看向兩個孩子一臉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表情,他嘆了口氣雙手一拉擁住孩子們嚴肅的問了句"你們真的要去嗎?"



  「是的!母親」像是終於等到期待的問題兩個孩子高興的異口同聲,他們明白自己的母親沒有拒絕,只是在確認他們的意思,這代表他們還有機會,有機會離開這裡探索外面的事物。



  聽到孩子的回答他勾起了笑容,明知這是一個陷阱,是要抓"褚冥漾"這個人的陷阱他依然決定伸腳踏進去,誰說這樣就會發現呢?畢竟上次那麼近的距離他們都沒發現了那他還怕什麼呢?事情還能遭到哪裡去?



  況且,他還想給他們最後一次機會,至少他的心是這麼認為的。



  接著他說出了唯一的條件。



  「請讓我在他們身邊守護他們。」



  然後他就來到了小學部任教,連同他那兩個年齡應該去讀幼園部的孩子,多虧某位董事出的主意,他的孩子不是什麼菁英火星人,不用這樣特別的待遇沒關係,董事就可以這樣無視年紀亂給人跳級嗎?



  為了不引人注目,沫在自家孩子身上下了層層限制,隱藏起他們外露的氣息以及超越他人的能力,甚至拿掉了他們的姓氏以免剛到學校就惹了一堆麻煩,而那個麻煩製造機褚焰亞當然輪流被姐姐和母親好好的叮嚀了一番。



  ※※※



  好像只要是C班就會有死對頭?這是沫第N次出現的想法,他不只是位術法老師,還是國小部一年C班的導師。



  這是進到教室後沫產生的疑問。



  站到圍觀人群附近,看見老師來了學生們自動的讓出一條路,沫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只是慢慢走了過去,面帶微笑的走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覺得老師變得好恐怖,尤其是那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這跟他之前不一樣啊!誰把他們的老師給掉包了?出來面對啊!還他們溫柔老師!



  據說是"沫殿下後援會"的幾名學生們含淚轉過頭,這後援會好像才剛成立一天,也就是沫來到的這一天內快速成立的,裡頭的會員人數還在百名內,畢竟才成立不久,除了導師班的學生以外只拉到了幾個有接觸到的班級學生而已。



  「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伊征-赫野同學?哲耶卡-諾同學?」聽起來平淡的語氣在大家耳裡不僅起了雞皮疙瘩還有股寒意從脊椎升了上來, 伊征跟哲耶卡以眼神向班上同學們求救,而那同學們展現出了沒良心的最高境界......他們寧願去跳比岸水也不要繼續待教室裡頭活受罪!



  反正學校不會死人,這麼做還比使用移動符離開還快,誰叫他們才國小一年級,學得還不夠精啊!萬一卡到牆壁裡有沒有人來救都不曉得啊!



  快速了解了事情經過,沫有了仰頭問蒼天的無奈感,誰來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比實力切磋也不用在教室吧?兩個不到八歲的小鬼頭互相嗆對方,連自家父母兄姐的袍級都拿出來比了!要比也是比自己吧?比別人的袍級有用嗎!喂!



  「喂!風箏!我大哥可是公會裡的紫袍!你呢!」顧不了老師在場,哲耶卡再度挑性起對方,大有"我就是要激你!看你能怎麼樣"的態度。



  「你說誰是風箏!我姐她......」經不起挑性,伊征立刻回嘴,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有另一個人的聲音插了進來,搞到兩方臉色發白。



  「拿別人來比又沒用,要比就親自比個輸贏吧!老師我能擔任裁判的位子呦!還是你們想跟老師比呢?」被當成空氣徹底無視的沫發話了,他以前是沒人權沒有錯,不過沒道理連存在感都要離他而去吧?他可沒練就一身能和背景合一的功夫啊!就算他身邊有那種朋......



  怎麼會又想到以前去了呢?



  在沫為了甩開腦中想法時,兩個小鬼頭手腳並用的跑走了,他們見識到了這老師的恐怖之處,惹到他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



  別於沫的無奈,褚家兩姐弟倒是玩得挺愉快的,怎麼說呢?



  他們很開心的把一個沒長眼的大鐘逼回牆上,口袋裡鼓鼓的裝滿了會扭來扭去的詭異數子。



  他們今天才轉來到新班級報到了下,讓大家知道他們班上會多出兩個小鬼後就跑出來玩了,他們的母親還把人抓到一旁在耳邊念了幾句,說要玩可以,別玩過火惹事上身,不然就乖乖回家等他。



  他們的母親是答應他們來這裡上學,住宿等等的可沒被允許,得學校家裡往返才行。



  「焰亞!你別亂跑!小心撞到人!」把口袋裡的數字傳回家的短短幾秒鐘裡,褚焰雪分心叫了褚焰亞一聲,即使喊了也沒起到作用,因為他還是撞上了別人,使那人拿在手上的飯糰掉到了地上。



  「啊!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僵直身子,褚焰亞打從心裡感到恐懼,那人散發出了濃濃的黑氣,劉海遮住了他一半左右的面容也沒比較好。



  「限量版飯糰......你......」與那人對到視線的那瞬間黑氣散掉了,留下的是那人錯愕的臉,他用著不可置信的語氣說出了幾個字。



  「漾、漾漾!?」



想信各位聰明的大大肯定知道"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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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5-6-20 15:41:50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漾冥冽 於 2015-6-20 15:4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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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果然惹禍了!



  將過程完全收進眼裡,褚焰雪沒有其他的情緒,只是感嘆著,來到學校第一天就能惹禍,要稱讚他厲害嗎?順便來個拍手?



  唉......褚焰雪不禁佩服起自己能冒出這種想法,三不五時就來一次,不養成樂觀面對身心會受不了的。



  她移動腳步,依照往常的走向案發地點,打算替那令人頭痛的弟弟做個完美的收場,講難聽點就是替他擦屁股,這種事做起來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難,五顆星的難度裡大概只有半顆星左右,誰叫她已經習慣了呢?有這樣的弟弟叫她怎麼不習慣啊?



  只是褚焰雪才走走不到一半,就被某道驚呼聲給停止了動作。



  「漾、漾漾!?」隨著聲音看過去,這次的受害者好像是個流浪漢,雜亂的劉海下是一雙充滿了驚嚇的眼,嘴巴還微微張著,整個視線停留在褚焰亞身上,貌似在確認些什麼,最後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糟糕,看來這對象不好對付啊!是要找人來嗎?大欺小是不對的啊!



  褚焰雪無奈的把褚焰亞擋在身後掏出了幾張爆符握在手中,他們的幻武兵器還停留在大豆階段連約都還沒簽,那天聽到能進學院就整個樂瘋了,明明是要向師父們學習怎麼使用卻忘得一乾二淨,導致此刻能用來防身的東西屈指可數。



  早知道應該要跟母親多要點攻擊性符紙隨身攜帶才對啊!光憑手邊這些根本不夠打持久戰!要是對方要開打可就糟了!



  「漾漾呢!在哪裡?萊恩?」流浪漢腳邊浮出優美的圖騰,一個穿著紅袍的少年憑空出現,雙手搭到流浪漢肩上激動的前後搖晃,連面具滑落都不在意。



  被稱為萊恩的流浪漢手指向在他們前方的褚焰雪,這讓她想抓了褚焰亞的手就跑,小孩跑不過大人沒關係,只要跑到離沫不遠的附近求援就行了,前提是他們有辦法離開。



  不過,對方似乎知道他們的想法一前一後包夾了他們,擋在前方的紅袍少年更是朝他們步步逼近,最終停了下來。



  「抱歉,我們找那個人很久了,請你們配合。」紅袍少年繞到褚焰雪背後,就在這個瞬間他的動作被結界封絕,此時有道黑影介入,左右手各擁起一個,讓兩個孩子落入了充滿熟悉芳香的懷中。



  這種淡淡的清香是他們母親所擁有的,因此兩個孩子安心的閉起眼,他們的母親來救他們了,事情就快結束了。



  「真是非常抱歉,請看在雪、亞他們兩個還小的份上,要是他們犯了什麼錯,就由我這個母親來代替他們賠罪吧。」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可以如此順口的自稱自己是位"母親"而不是"父親"呢?這真是不可思議,想當初他是多麼的排斥這個稱呼的說。



  趕來的沫緊緊的擁住孩子,頭朝下埋在兩個小孩之間,不僅是要平復他緩不下來的心跳,更是掩飾自己蒼白的臉。



  處理完莫名的比較事件,今天上午暫時沒了課,要等到午後的選修才會繼續,趁這段時間他用傳送陣回到家中卻沒看見孩子的人影,害他急得回到校內尋找,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場面,心臟差點就要跳出來了啊!



  才叫他們別惹事還真的惹事了,要不是他的妖師之力早就封印起來,他可能會懷疑這是言靈在作祟。



  「沒、沒關係......」紅袍少年的口氣聽起來有些遲疑,撇頭看著把自己叫來的人,眼神像是在說"你叫我來的,人呢?"



  離奇的是,剛剛還站在那邊的人消失了蹤影,而紅袍少年僅僅抽了抽嘴角,接著微微的彎下腰誠懇的說,「我們才要道歉,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



  啊啊!母親啊---這裡發生靈異事件了!



  褚焰亞和褚焰雪紛紛揉起眼來,不可置信的眨了又眨,彷彿這麼做就能發現一絲的不對之處,像是誘導原理,他人其實躲在別的地方?



  老兄,你能不要消失得這麼徹底嗎?你看連小孩子都被你給嚇到了......



  沫好笑的收了收緊手臂使孩子們回過神,別人還在場露出這種表情是很不禮貌的啊......



  然而,紅袍少年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反而掛起了無奈的苦笑,對於萊恩會消失的事情搖了搖頭,"他存在感極低,沒綁頭髮時,除非他想,否則很難找得到他。"他這麼說著,並且伸出了手等待對方握上。



   見狀,沫撇頭微微的喘氣,他拼了命的想把從心裡湧上來的苦澀給吞回去深處,雖然在出發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建設,既然是到Atlantis,遇到那些人的機率絕對比乖乖待在家還要高上許多倍,這一切,都在他決定要踏進來的當下就知道的。



  「你好,我叫千冬歲、雪野千冬歲,剛才真是不好意思。」猶豫了一會兒,沫把手握上了千冬歲的,聽著熟悉的自我介紹,眼眶不禁熱了起來。



  「單名、沫,請多指教。」他慶幸著,有面具遮掩了半張臉的表情,要在燦銀的雙眼中發現那點水霧是很難的,除非擁有著極佳的視力,否則這可能是微乎其微。



  該來的還是會來啊,只不過以這種方式似乎太驚險了些......



  縮回手,沫然有種在多來個幾次,不被嚇死也會短命的感覺,儘管他的命長到能和永恆畫上等號。







因為最近家裡網路時常連不上線,導致發文緩慢請各位大大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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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樓主| 發表於 2015-8-16 20:44:02 | 顯示全部樓層
因為太久沒有更新了,這次獻上人設圖和小短篇(怕傷眼勿入

http://c891103.pixnet.net/blog/post/300638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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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樓主| 發表於 2015-9-3 19:22:25 | 顯示全部樓層
因為某冽是國三生,最近要考模擬,等下個禮拜考完更新。這不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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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樓主| 發表於 2016-1-23 20:34:16 | 顯示全部樓層
抱歉抱歉,某冽沒棄坑啊!只是在修文!下次會一口氣放上新的十篇,詳情請見:http://c891103.pixnet.net/blog/post/316096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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