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茹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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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創作] 【活動】紅白大對抗☆ 舞 台 ☆恭喜白組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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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發表於 2015-2-7 22:09:32 | 顯示全部樓層
御論ID:寒雪櫻
參賽原因:好像不錯玩就參加了(#
擅長文體:有寫過古文風…不過最擅長的應該是奇幻吧?
宣言:我__寒雪櫻__願以善良、積極的心態及正面的思考,參與此次「紅白大對抗」,在任何情況下都以尊重他人創意及智慧財產權為己任,在活動期間遵守活動規定及評審評判,為原創文創作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替所屬組別爭取勝利。

點評

寒雪櫻你好,已收到你的報名表。  發表於 2015-2-11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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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發表於 2015-2-28 23:11:45 | 顯示全部樓層
組別:紅組。
題目:相信。

文章內容:


  似紫水晶般的漂亮眼眸流轉淚光,怔怔地,看著這一切,癱坐在地上,腿似乎失去了知覺,那一霎間,她覺得自己無形之中墜入了絕望的深淵,深淵裡冰冷的黑暗吞噬著她。

  「啊啊啊啊───」
  她忍不住地放生尖叫,叫到她沙啞、無力,她才停下來。

  眼神逐漸變空洞。

  好想死。
  她腦中浮現一個想法。

  在她恍惚間,一隻手倏然出現在她視線中,她神情呆滯地抬頭望著在她眼前的男孩。

  「很孤單對吧?我明白……因為我們都相同。」 男孩微笑著,神情卻難掩落寞,黑曜石般的眼眸直勾勾地望進她眼底,留下一片沉重清澈的墨。
  「我可以一直陪伴著妳,相對的妳也要好好的活著,和我成為最佳的搭檔,直至我們彼此不需要對方時。」

  深邃地看不見盡頭,卻好似能輕易地將別人看的透徹。
  輕柔的語氣像是在安撫,同時還有著不符年齡的老成。

  他講到了她的心坎之處,她微微地震了一下。

  「那麼、妳願意相信,然後接受我的邀約嗎?」

  漂亮的紫眸望著他一回兒,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看著他的手,遲了一下,最終緩緩地將手搭上他的手。

  男孩的笑容跟剛剛不同,是一種打從心底的笑意。

  他溫暖的手輕輕地握住她略微冰涼的小手,似乎將她從絕望的深淵給拉了出來,暖意從她手心開始一點一點地蔓延至四肢百骸,四周彷彿因為他而變暖和。

  水晶般的空洞紫眸,迸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

  

* * *


  一個女人坐在咖啡廳角落,手中的湯匙緩緩地攪拌著咖啡,異色的紫眸微微垂下,長長濃密的睫毛微微捲翹,伴隨著她眨眼的動作輕輕地煽動,如同羽毛情柔劃過。

  咖啡廳放著優美的旋律,悠揚的音樂飄散在空氣中,溫馨的裝飾品為咖啡廳多加視覺暖意,這裡隔音效果很好,與外界紛擾隔離著,讓客人可以暫時忘記煩惱,舒服地享受此刻的悠閒。

  她坐在一個隱密不容易讓人察覺的座位上,輕輕勾唇,對於這個位置感到相當滿意,至於為什麼?可能是職業病的關係吧。

  她的職業,是一名專業級的殺手。

  殺手這個職業便是埋伏在側,伺機擊殺,這樣一個職業當然不可輕易為人所道,自然是越隱密越好。
  習慣藏身的她,對這個位置毫無置疑的是相當喜歡。

  ……雖然她現在已經不算是殺手了。

  她曾經受過嚴苛的訓練,那訓練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她還記得,當時約莫兩百名左右,五歲至十歲的孩子聚集一起受訓,而她也是其中一員,那時的她只有五歲。

  雖然進去受訓的孩子不少,但最後出來的只剩下零星細碎的十二個。

  其他孩子都已經在訓練中死了。

  之前一起互相扶持,一起受訓的朋友都幾乎一個個地死在她面前。

  曾經覺得抓狂,為什麼她總是救不了她的同伴,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同伴在她面前死亡,而她什麼都做不了。

  曾經也覺得她快敖不過去,想放棄她之前努力活下去的一切,想要去找死去的同伴,脫離這折磨人的訓練。

  可終究她還是活下來了。

  然後看過很多無數的生死離別,直到麻痺,受過了無數的傷,嚐盡各種折磨與痛苦,最後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不手軟,受傷不怕痛也不怕死的頂尖殺手。

  為什麼?

  因為他。
  因為那個給與她溫暖的他,所以她活了下來。

  就連名字,都是那個男人取的。
  她名為───紫澈。

  女人紅嫩的嘴微微地勾起,一抹笑容出現在她清秀的臉上。
  卻帶著淡淡的哀傷,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自嘲。


  ───她永遠忘記不了,那天明明是個炎炎夏日的好天氣,她卻感到冷,那種打從心裡的絕望寒冷,似曾相似的感覺,只是、這次卻多加了不知道是傷口的痛抑或是情感上的心痛,將她痛的無法呼吸,沉重的無法承受。



  思緒慢慢地回想起五年前的今天。

  他們兩個是出了名的搭檔兼頂尖殺手情侶,長久以來的訓練培養出來的絕佳默,沒有人比得上他們。

  「燁禹,等等任務做完,記得、請我吃冰。」紫澈看著艷陽高照的天氣,又轉頭看著高她整整一顆頭,全名為「陳燁禹」的男人。

  「還吃?妳昨天已經吃掉了十隻冰棒還不夠?就不怕變胖?」陳燁禹笑問著。

  「當然啊,天氣這麼熱,而且那是昨天,今天一隻都還沒吃呢,還有像我運動量那麼大,才不會胖。」紫澈看了一眼旁邊的他,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一個字,請不請?」

  「妳都說一個字了,我還能說兩個字的『不請』嗎?」陳燁禹無奈地搖搖頭,對她的語氣盡是寵溺,但黑曜般的眼閃過了一絲複雜的情感。

  而她,卻錯過了那個異樣的眼神,等她微笑地轉過頭看他時,他已經將情緒給藏好,好的一點破綻都沒有。

  好似從來未有。

  「當然不能。」
  紫水晶般的雙眸,帶著笑意。

  看著自己曾經稱讚過的漂亮眼睛,陳燁禹啞然失笑。

  「話說,為什麼上面的人會派下這麼簡單的工作給我們啊?這明明可以丟給身手比我們差的人去做。」紫澈語氣突然地轉變冷漠地說著,臉上有著不耐的表情。

  「誰知道呢。」陳燁禹聳聳肩,而後冰冷的笑容出現在他俊美的臉上,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槍。

  紫澈的反應幾乎跟他同時,一把紫色的槍也出現在她手中。

  「看來他們先按捺不住了。」他輕鬆地說著,而紫澈則微笑不語。
  「那麼、遊戲開始。」

  話語落下,黑色與紫色的眼眸瞬間尖銳了起來,隱藏在裡面是藏也藏不住的嗜血,殺手特有的殘忍。

  兩人很有默契地挑了相反的路線去找掩護,身手如貓一樣的靈巧矯健,在暗巷內時而躲藏時而又採取攻勢,快速拿起槍枝掃射敵人,子彈飛出,一發一人,從來沒有失手。

  他們倆也被人稱之為神射手,其槍法之準讓人覺得他們根本外掛,幾乎每發每中,而且總是射到要害,敵人連環手的機會都沒有,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倒下的面容似乎都帶著茫然。

  就在只剩下最後一個敵人的時候,紫澈勾起冷笑,拿著槍對準敵人的心臟處,她有感覺到後面站著一個人,而她也知道那個人是誰,那樣熟悉的氣息他是不會認錯的,但是卻也因為太熟悉了,才導致他接下來的錯誤。

  她完全沒料到,在她把槍對準敵人時,她身後的那個人也拿著槍對準她的心臟,因為太放心,她連轉頭都沒有。

  她扣下扳機,給予敵人致命一擊,而她身後的男人───陳燁禹也跟她做出相同的動作,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神毫無波折,彷彿一灘死水,很深,深的見不著底。

  紫澈沒有任何防備,因為她相信他,相信著他不會傷害自己。

  所以,當子彈打進她的心臟處時,她才驚覺他似乎背叛了她,可她仍然不敢相信地轉回頭,卻看到身後除了陳燁禹拿著未息煙的槍,什麼人都沒有,這是事實,事實往往殘酷,打碎她心裡最後一絲希望。

  殺她的人,不是別人,是他,是她最信任的他。
  陳燁禹。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卡在喉嚨的話語,卻沒有機會問出。


  ───為什麼?


* * *


  紫澈收回了思緒,輕輕地放下湯匙,將咖啡杯拿起來,喝著對她來說一點味道都沒有的咖啡,只感覺水滑過喉嚨。

  該面對了。
  五年不見了,他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放下杯子,紫澈將錢放在桌上,抬腳離去。


  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住在原本的地方?

  她想著歸想著,腳步卻沒多做停留,靠著之前的記憶,穿越車水馬龍的大路、走過繁華的城市,最後停留在一間房子。

  紫澈懷念地看著房子,這裡曾經是她的家。五年了,似乎沒有改變,跟印象中的幾乎一模一樣。

  紫澈縱身跳起,跳到屋頂上,然後找到了鑰匙。
  對於頂尖殺手,要跳到屋頂上不是什麼困難事。

  不過,她倒有點意外的看著手中的鑰匙。
  沒想到,陳燁禹還將鑰匙放在這裡,那麼這樣是不是代表他還住在這裡?

  她跳下來,準確地挑了一把鑰匙,插入門鎖輕輕一轉,房門「喀嚓」一聲,把門打開了。

  家裡的擺設有些不同,不過變化並不大,紫澈看著著一切不禁酸鼻。
  她所留下的物品都還在,不知道他是有什麼用意?

  腦中迅速閃過一幕又一幕的片段。
  這裡有紫澈和陳燁禹的許多回憶,不論是甜蜜的、苦澀的、傷心的、快樂的,他們都一起經歷過。

  紫澈深吸一口氣,平緩情緒,進了廚房看了看。

  這時,大門被打開。
  聽力一向很好的她聽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低聲的嘀咕著:「怪了……我沒有鎖門嗎?」

  陳燁禹覺得有些不對勁,瞬間把藏身在衣服裡的槍拿出來,直覺的先飛快走進廚房,果然有人。他將槍口對著她,冷冷地問著:「誰?」

  在他看清楚之後,陳燁禹愣了,看著熟悉的背影。
  ……紫澈?

  不對,當時他已經親手將她給殺了。他馬上否決掉自己的想法,黑曜般的黑眸頓時黯淡了下來,他瞇起眼,卻沒有停止逼問。

  「妳到底是誰?誰派妳來的?」

  紫澈依舊背對著他,輕笑了一聲:「不過是五年沒見面你就不記得我了嗎?」
  說完她轉過身,看著眼前舉著槍,比最後一次見面看起來還更為成熟的他,莞爾一笑。

  「啪啦」一聲聲響,槍掉落在地面,陳燁禹愕然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一瞬間不能言語。

  「看到我很訝異對吧?當時我就是像剛剛背對著你,然後被你一槍給射中心臟。」紫澈漂亮的紫眸盯著他看,用著輕鬆的語氣,淡淡地描述著他們最後的情景。

  陳燁禹臉色難看地看著她,有些艱難吐出話語:「那妳為什麼……會在這裡?妳不是……」
  他打住話,沒有把話全部說完。

  紫澈知道他想說什麼,於是替他接完他沒將出來的話:「死了,你想說的是這兩個字,對吧。」

  不是詢問的語調,而是肯定的口氣。
  曾經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又是搭檔兼戀人,紫澈敢肯定這世上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陳燁禹,怎麼會不知道他想講什麼?

  只不過是明知故問罷了,何況這也不難猜出。

  他看著她默認。

  紫澈走到他面前,握住他曾經伸出這隻讓她繼續活下去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冰冷的毫無溫度,陳燁禹皺了眉頭。
  她沒漏看他的表情,嘴角揚起淺淺地弧度,將他的手拉到被他一槍射中心臟的傷口處。

  原本不解的陳燁禹轉變為震驚的表情。

  他感覺到,紫澈的左胸口沒有心臟跳動,好似那裡少了一顆心臟。

  紫澈放掉了他的手,淡淡地回答,語氣沒有波折:「我的確死了,被你親手殺死了。」

  她感覺到陳燁禹的身體僵硬。

  「那一槍的感覺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很清楚,那感覺還真難受,心很痛呢。」
  「而且很冷,冷到我覺得這是世界上給予我最殘酷地懲罰,因為我過去殺了太多太多的人,即便我不是出自於意願而是被逼迫的。」

  「真的很冷呢,你知道嗎?」
  她說著,水晶般的紫眸似乎閃爍淚光,只是、並不明顯。

  陳燁禹張嘴想說些什麼,紫澈卻沒有給他機會逕自繼續說下去。

  「我一直不懂,當時是你帶給我溫暖,要我好好活著的,但是再次讓我感受殘酷的冰冷,將我殺死的卻也是你。」
紫澈流下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過清秀臉龐,最後碎裂在地。

  「為什麼?」
  紫澈顫抖地問著。

  陳燁禹望向紫澈,他抬手伸出修長的手指,抹去紫澈的臉上的淚痕。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她哭,讓他不禁想起她第一次哭的時候,那時他們第一次見面。

  「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當時的妳,望著眼前被殺死的同伴,無神坐在血河中。」

  陳燁禹黑色的眼眸變得柔和,思緒飄到當初他們見面時。

  「我會靠近妳,邀約妳作為我的搭檔,那是因為我曾經跟妳一樣。」
  「不同的是,妳看著的,是同伴,而我是看著的卻是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紫澈瞪大眼睛,微微失神。她之前從來沒聽過他講。

  「那妳還記得嗎?我曾跟妳說過,我在尋找一個人,我要殺了她,殺了一個讓我淪落到抓去當殺手的人,並且將她的屍體用刀劃下一道一道傷痕、血肉模糊嗎?」
  「因為她的父母親讓我失去了親人,所以我要他們的兒女替他們受罪。」

  紫色的眼眸不敢置信地瞪著眼神冰冷的陳燁禹,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可是最後我沒有,甚至還將她殺死後立了一個墓碑,那個墓碑上頭的字還是我親手刻的。」
  「妳知道墓碑上是誰的名字嗎?」

  他黑曜般的眼眸深遂的不見底,俊美的臉帶著哀傷,忍隱著悲痛的語氣。
  「那個名字……是妳的名字啊。」

  墓碑上刻著他親手寫的兩字───紫澈

  「……居然是這樣嗎?」紫澈勾起淒涼的笑容,嘲諷著:「讓你找的那麼久的人,就在你身邊,而且還是關係親密,曾經被你救過的人。」

多麼可笑啊。

  「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那個人是我的?」
  「又是怎麼知道的?」

  陳燁禹看著她,啟唇緩緩道:「在我跟妳出最後一次任務之前……而告訴我的人是老闆。」

  紫澈伸出手撫上陳燁禹的臉龐,硬生生地笑了出來,那個樣子說多難看就多難看。

  「這樣啊……」
  「陳燁禹,你還真是天生的演員,就連當時的我都沒發現你的異樣,還將我的背後毫無防備的背對著你。」

  「殺手的死穴就是相信,而我明明知道卻還天真的以為或許並不是這樣,然後那麼的相信你。」

  「吶、我是不是很笨很傻?」

  陳燁禹撇過頭沒有回話,語句有著幾乎感覺不到的顫抖:「……妳恨我嗎?」

  「恨?」紫澈偏過頭反問著,然後思考了一下:「似乎沒有呢,我狠不下心來恨你,因為我的命可以是說你給的,所以當你終結了我的生命我也毫無怨言。」
  「對你來說可能很可笑,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的生活重心可以說就是你,我相信給予我溫暖和愛情的你,是不會背叛我的。」
  「可我終究還是錯了,錯得離譜。」她微微一笑,語氣中是濃濃的自嘲。

  相信或許是一種賭注。
  對了,就不會被傷害,但錯了就一定會被傷到。

  就像她一樣,失去了生命,只因為將相信放錯了人。
  可是她卻沒有後悔過。

  「老天爺給我們開了很殘忍的玩笑給我們,是在懲罰我們吧?」
  紫水晶般的雙眸承載著淚水,最後奪眶而出,成了斷線的珠子不斷滾落。

  陳燁禹抬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將她黑色的頭髮往後耳一撥,盯著她紫眸良久,才吐出話語。
  「或許吧……」

  他在知道紫澈是他一直一直想要殺的人時,他當下的反應是呆滯的,那種感覺真的很微妙,無法用言語形容。

  之後面對紫澈時,他故作鎮定,像是平常一般面對她,心卻是暗自地抽痛。

  紫澈是她的愛人,他是愛著她的,很愛很愛,所以當他舉槍按下扳機時,他的手其實是顫抖的。

  甚至將她殺後,他是後悔的。
  只是什麼都已經挽回不了,剛失去她的那段時間他不知道他是怎麼過的,只知道要不是身旁有其他人拉住他,或許他也一起陪紫澈一起死了。

  「如果……我保證我之後不會再傷害妳,妳還願意相信我嗎?」

  紫澈看了他,搖搖頭,黑色長髮隨她劃出優美的弧線。
  「這個問題沒有意義。」

  陳燁禹不解。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因為我死後始終沒辦法相信你殺了我,我死後的靈魂不肯屈服,發了瘋似的鬧著要找你問為什麼。」
  「神憐憫我,所以祂給予我一個機會,五年後祂會讓我來到人間,用著屍體來見你。」
  「但是這也需要代價的,代價是───」


  「───靈魂永遠消逝在這世界上,不得輪迴轉世。」

  紫澈說完這句話後,陳燁禹才發現她的腳逐漸透明,正在一點一滴地消散。

  剎那間,他的臉色瞬間變慘白,不敢至信地瞪著她,他抓緊紫澈的肩膀大吼:「妳為什麼要這樣?值得嗎!?」

  值得嗎?

  「我不知道。」
  紅嫩的唇嘴輕輕地道。

  「那妳……」
  「我時間剩不多了,你聽我說。」
  
  紫澈伸出食指湊近他的嘴,打斷他的話。

  「還活在這世界上時,我以為你是我唯一值得相信的人。」
  「可是你背叛了我,對於我來說等同於全世界沒有我值得相信的事物或者是人,就像是全世界都被判了我。」
  「於是我徹底的對世界感到絕望,失去了對這個世界存活的動力,也禁不起輪迴轉世後又遭到背叛。」

  「背叛的滋味,嚐過一次就很足夠了。」

  他狠狠的震了一下,他沒想到她把她逼迫成這樣。

  靈魂消散居然是她最終的結局。

  「妳怎麼能笨成這樣……」
  他顫抖的講著,淚水滑出。

  紫澈卻笑了,笑的很愉悅,靈魂消散對她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
  漂亮的笑靨讓陳燁禹看呆了,也恨不得她到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

  同時也是最殘酷也是她自認最好的結局。

  她伸出手,扣緊陳燁禹的後腦然後將自己冰冷的唇貼上他的唇,唇上的溫度掩飾的生命的意義,動人至極。

  他感受到紫澈對自己想表達什麼。
  清淺的吻,卻帶著濃厚的愛意,是啊,是愛。

  他們維持這個動作很久很久,像是時間停止流動,而他們動作定格。

  直到紫澈的身影漸漸地完全消失,什麼,都沒有留下。


  ───「笨蛋……我也愛妳。」



參賽者的話:
好了!寒寒寫完了。
總覺好累……

第一感謝的事芳技大大,謝謝妳幫我修改了那麼多,文章的等級瞬間飆高,謝謝妳!

第二個是黑翼,謝謝你幫寒寒想要的眼睛描寫寫了出來!

第三個是乙澄,謝謝妳陪寒寒一起通宵(?)寫文,辛苦了。

第四個是飯糰,謝謝妳一直給予寒寒支持!

再來是紅組的各位,真的很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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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發表於 2015-3-14 23:59:07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寒雪櫻 於 2015-3-16 20:57 編輯

  西岩夜宿露寒焚楚竹
  月落星疏楓燃碧煙浮
  聞簫聲 漠漠輕愁 一曲長安暮
  回眸顧有伊人步 荻花深處


  月光灑落在面容俊美的男子,朦朧了他的臉龐,身上披著淡淡的月色。

  靠在樹幹上歇息的男子,閉目享受此刻的寧靜。

  即便是這般的隨性,卻有著說不出來的鬆懶之美。

  他張開銀色帶點些冷冽的眼眸,幾不可聞地輕嘆了聲。
  能像今晚如此悠閒地坐在這邊,又有幾時?

  將放在一旁的笛子湊近嘴邊,吹起一曲。

  悠揚的旋律飄盪在這無人的樹林裡,隨口吹出的曲子無邊無際,憂傷的美感頃刻間籠罩這樹林,透露出孤單寂寞。銀眼望著天,望著月亮,像似透過月亮看著誰。

  倏然間草叢間傳來了細微的聲響,他有些警戒地回眸一看,瞧見了一抹身影。

  那身影很熟悉,似乎是他一直想念的人。

  他愕然地看著,隨後抬腳急急忙忙地往那身影走去,卻發現甚麼都沒有。

  錯覺吧。
  她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嘴角勾起弧度,放縱嘲笑的笑顏出現在他的臉上,難掩著失落。


  ──無可奈何,腦中盡是妳一顰一笑,思念成災,如毒侵腦該如何忘卻?
  



  花間對酌交盞共流光飛渡
  煙消日出揚帆各自天涯路
  黯然神傷 才將相思淺嚐
  驟然烽煙起 赴沙場 披上戎裝

  明日又得上戰場,今夜須儲備力氣好拿個勝戰,可這戰……凶多吉少啊,他有命可回去見她嗎?

  躺著閉目,卻輾轉難眠,思緒百轉千繞。

  他是不是,得了相思?

  他突然想起,與她當時初見時的情景。

  當時因被爹娘責罵,心情不好,便出來溜達,隨處亂走想散散心。這時,遠方忽然傳來婉約悠揚的旋律,讓他愣了愣,忍不住停下腳步傾聽著。

  興許是被這旋律給吸引了,他開始好奇在彈曲的人是誰?於是便抬腳走向音源處,直到看見了一抹身影他才停下來。

  正在彈琴的是位女子,烏黑如瀑的長髮,長長的睫毛半掩著微微低垂的眸子,她的神情專注,手指輕巧地撥動琴弦,旋律隨著她手的擺動輕瀉而出。

  他看的有些走神。

  一曲終,尾音落下,女子才抬頭瞧著眼前的陌生男子疑惑的微微偏頭問:「……這位公子,請問你來此地,可有何事須找小女子?」

  她沒有看過他,他誰呢?

  聽聞此言,他才回神有些尷尬地說道:「啊……抱歉,蕭某並非是有事找姑娘的,只是隨處走走,無意間聽到了姑娘的一手好琴,便就不自覺得走到這來了,擾了姑娘還請見諒。」

  他邊說邊打量著女子,在心裡讚賞,這女子長的可真好看,一雙漂亮的黑眸,小巧玲攏的鼻子,皮膚白嫩,算是他看過最漂亮的女子了。

  女子微微一笑,啟紅唇:「公子說笑了,小女子不過是信手隨彈,稱不上一手好琴,公子不過也就在一旁聽著而已,沒有打擾到我,無須道歉。」她站了起來,整整衣裙繼續又道:「……小女子時間不多,沒其事小女子便先行告退。」

  她轉身抬腳起步,準備走人。

  「等等,蕭某名為蕭袡,不知蕭某可有榮幸知道姑娘芳名?」他開口叫住了女子。

  「宛若媛。」她頓住腳,回頭一笑。


  蕭袡目送她離去,那時他不過就只是不經意地問,也沒想過日後還會跟宛若媛見上面。

  最後還在一起了。

  他猶記當初,宛若媛回眸一望報上她名,不經意的莞爾一笑卻是傾城百日香。

  ──定格的記憶,未曾退色,我將妳那笑崁在心深處。



  

  「媛兒,皇上派這次派我率兵我明日將要啟程,妳等我拿著勝仗回來。」蕭袡的銀眸少了冷淡多了溫柔地看著她,微微笑道,眼底閃過的複雜情緒卻無人知曉。

  這場戰他分析過,落敗機率很大,恐怕這次保衛不了國家。

  至於這個消息尚未傳到民間來,是因皇上有意壓制,皇上不希望這消息造成人民動盪不安,這樣他還得要花心思去安撫人民,會太過勞累。

  「好。」宛若媛點點頭,雖然有些擔憂,不過之前蕭袡都是率兵拿勝戰回來,也沒有受傷,所以這次一定也會平安凱旋歸回,但不知為何她總感覺到不安。

  「袡,行外時可要好好照顧自己。」

  「好。」

  「吶、這個給你。」宛若媛拉著蕭袡的手,將小小的東西放置在他手心,蕭袡愣了愣,看了手心上的紅色小豆子發出了疑問:「這是……?」

  「紅豆。」
  玲攏骰子、安紅豆。

  蕭袡看著她也些無奈,他也知道他手心的東西叫做紅豆啊,問題是為何送這個?

  他沒有問出口,她也沒有想解釋的意思。

  「你將這紅豆放在身邊,想我時便拿起它,可別弄丟了。」宛若媛微微一笑。

  「知道了。」雖是不懂意義為何,但蕭袡還是將紅豆握在手心,低聲的笑了出來,伸手把宛若媛攬進懷裡,下巴靠至在她頭上,緊緊地、抱著。

  「我們約定好的,你必定要信守承諾,平安回歸見我。」
  「我等你。」


  忽然驟然烽煙聲響起,劃過天際,驚動了在沉睡中的士兵們,喚回了沉迷於記憶的蕭袡,他急急忙忙的跑到外面望著,西南邊的天空留下一縷縷殘煙。

  銀色的眼眸逐漸深邃。


  風蕭兮揮金戈鐵馬踏碎了城牆萬里河圖血染又何妨
  挽弓立蒼茫,天狼北望 不見枯骨亂葬
  旌旗連萬丈蓋過了星光酒冷刀光涼長夜無央
  憶起隔岸那蘆花初放一寸一點將情思掩藏
  所謂伊人 身在何方


  他站在頂峰,銀色的眼眸泛著冷光,瞧著下面拿刀乎相廝殺的士兵,風吹揚起他銀色的髮絲,白袍隨風掀翻。

  倏然地感到頭頂傳來一絲冰冷,青絲染霜,便才發覺,冬天以臨門、雪花紛紛落。

  俯瞰著地上白與紅交錯,雪與血交染,耳邊不斷傳來刀與刀磨擦聲,以及哀嚎,將目光放遠,他心裡已經有底。

  這場戰爭,很難拿下勝戰。

  先不說派出來的士兵與他們比起來少了許多,約莫差了五十萬兵左右,敵軍那邊似乎有什麼鼓舞士兵們,看他們各個鬥氣高昂的樣子。

  而自方,卻因先前連連拿下敗仗,沒有了軍勢,比起敵人,可差太多了。
  何況一直吃下敗戰,不論是心靈上抑或者是體力上的都已經傷痕累累,眼看著便快打了主城


  ──『你將這紅豆放在身邊,想我時便拿起它,可別弄丟了。』


  忽然耳邊迴盪著她的話語,蕭袡將被他保護好好的紅豆拿出來,垂眸看了看,而後握緊,指骨泛白。

  他瞇起眼,手上拉開弓箭連發幾枝箭,精準地射中敵人。


  ──『我們約定好的,你必定要信守承諾,平安回歸見我。』

  他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信守承諾?平安回歸?
  他想啊,可現下這情形他該如何守信?又如何歸回見她?

  ──『我等你。』



  


  絮飛雪落彈指又幾度
  殘垣草深湮沒了路途

  還須打多久?

  大概不久了吧。

  銀眸淡漠地看著這一切,原本百萬軍團在這交戰一年內,已折了許多兵。

  屍體幾乎佈滿整個地。

  「完戰時,也是我的死期吧。」


  策千軍 睥睨孤城 決勝舊王都
  鳳凰台上只見他 白衣如故

  宛若媛遲遲沒有收到蕭袡的信,十分焦躁。

  又聽聞目前是處於戰敗的困境,不久敵方便要打入主城。

  她其實有再練功,武術並不差,趁著大家在夜深人靜睡著時,她半了男裝,偷偷地牽了一匹好馬溜出家門,朝著戰爭地日夜趕路。

  經過幾天奔波,她終於來到了軍營處。

  但她並不曉得蕭袡身在何處,所以也無法去找他。

  她抬頭一看,卻望見穿白袍的他無事地站在高處。

  擔心、緊張的心情頓時鬆懈了下來。

  還好,蕭袡還好好的,並無事。



  情深緣淺世事難料總殘酷
  一點痴心難言默默誰人訴
  蒹葭蒼蒼 其實經不起風霜
  且做夢一場 醉時傷 醒就遺忘


  宛若媛在遠處看著蕭袡騎了一匹馬,衝向混亂中,一向遠戰的他如今卻親自下海,揮起長鞭揮動著。

  蕭袡完全不知道宛若媛在處處看著他,只是揮動了鞭子不斷無情地斬殺著敵方。



  戰鼓響看烽火滿天淒艷了斜陽黑雲壓城急雨滅微光
  國之將亡 城門欲敞 哀歌四面吟唱
  他傾城一笑跌落了寒江淚水劃過了誰的臉龐
  彼岸是否有蘆花怒放雪舞茫茫紛飛了惆悵
  若有來生 陪君再賞


 蕭袡其實早已有心理準備了,這場戰他打不贏。

  天空一片烏黑,這個國家保不住了。
  
  剛剛聽聞消息,皇上已經逃走。

  這國以保不住,即將滅國。

  那他又再堅持什麼呢?

  突然敵軍一箭插入蕭袡的腹部,他吐出了一口炫目紅豔的血。

  捂著嘴,他腦中閃了畫面。

  ──『我們約定好的,你必定要信守承諾,平安回歸見我。』

  他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信守承諾?平安回歸?
  他想啊,可現下這情形他該如何守信?又如何歸回見她?

  ──『我等你。』

  已經等不到了,他失約了,他只覺的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不清。

  不知到她現在在哪呢?

  好想見她啊……

  「袡!」

  似乎是宛若媛的聲音呢,喚聽嗎?

  「袡!你不准死啊!」

  他吃力地睜眼看著一抹人影迅速奔像他來。

  「媛兒……?」

  宛若媛奔至到蕭袡身邊,蕭袡因腦袋昏沉莉起彷彿被抽離,沒站穩就直往宛若媛倒去。

  支撐不了重力,她只好跪坐下來,抱著蕭袡。

  「袡!你不是說好會平安見我嗎?那你為甚麼……」宛若媛哭的梨花帶淚。

  「對不起……我失約了,媛兒……我往後不在你身邊……妳可要好好……的活下……」
  「若有來生有緣……我便……將欠妳的……都還清……」

  「蕭袡--!」宛若媛尖叫著。


是不是 沒有結果的相戀最刻骨
沒有做完的夢最孤獨
若只能辜負 何必當初 相遇如此炫目
過驚鴻無數看碧已成朱似水流年荏苒任空渡
難解離別苦朝朝暮暮借酒狂歌厭雲卷雲舒
不見青山 只見黃土



  
參賽的畫:寒寒悲劇了(哭)
謝謝飯糰跟芳技喔!



這裡是失敗品QQ
後來補寫完的是這邊→ http://pinkcorpse.org/thread-43658-1-1.html
(比較希望各位看文大大要評語的話,是評補寫完整的ˊw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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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發表於 2015-3-15 10:28:48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那個標題沒寫……會怎麼樣嗎??
(雖然覺得自己的文已經沒機會了還是問一下…

點評

格式沒寫評審會斟酌扣分。  發表於 2015-3-15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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