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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創作] 【活動】紅白大對抗☆ 舞 台 ☆恭喜白組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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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2-5 09:35:36 | 顯示全部樓層
御論ID:芳技
參賽原因:很有趣,想跟其他人也交流一下文章
擅長文體:古風,奇幻
宣言:我__芳技__願以善良、積極的心態及正面的思考,參與此次「紅白大對抗」,在任何情況下都以尊重他人創意及智慧財產權為己任,在活動期間遵守活動規定及評審評判,為原創文創作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替所屬組別爭取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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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發表於 2015-2-28 23:32:54 | 顯示全部樓層
組別:紅組



           題目:相信


           文章內容:


  在急速光感之下飛出去的車身,銀白的連成一條直線筆直向前衝去,光與影交錯深刻映襯出速度,彎處是一個足以令人嚇出一身冷汗的急轉甩尾。

  「哼!」副駕駛座上,金髮的他冷冷的哼了一聲,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怎麼樣?這個甩尾帥吧?有沒有把你嚇的屁滾尿流啊?哈哈哈……」駕駛座上的安東尼,兩眼緊盯的前方,嘴裡吐出的盡是對同伴的不滿。

  「是,是,是,帥。專心點!」柯利弗德語氣裡隱藏著戲謔。安東尼不用轉頭看,也能夠想像他那不以為然的表情。

  「你啊……來了!」前面又是一個彎道,安東尼一樣是輕鬆自如的,一個漂亮的急轉彎。

  過了彎,他笑了。自從參加這場公路賽車以來,柯利弗德總會坐在副駕駛座陪著他,而且永遠比他早坐進車子裡。賽車中的緊張感,獨自一個人專心開車,有個完全相信自己,一路相挺的同伴,真的讓他減少了相當多的緊張感。他無法想像少了柯利弗德陪伴會是怎樣的情況。

        ※     ※     ※     ※

  歡呼聲之中,安東尼的車衝過終點線,他還是忍不住來個一個漂亮的巨大甩尾,之後才把車停下。

  「耶!怎麼樣,我們又贏了!」安東尼才剛停下來,就衝著柯利弗德大笑,大喊著「哈哈哈哈……」,換來的是好友的一臉讚許,和右手比出來的大大的讚。

  打開車門,大夥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嘿!酷喔!」「目前成績領先!」「是遙遙領先!」「冠軍非你莫屬了!」「……」

  「來喝杯咖啡吧。」他彎身向車裡說著,望向副駕駛座,柯利弗德呢?他「又」不見了。舉起手,對著空氣,揮了揮手,安東尼低聲說了句:「再見」。

  「欸,你在跟誰再見?」同組負責維修的技師好奇的問他。安東尼不耐煩的隨便回了他一句,就走向一旁的休息室去了。

  休息室裡,另一個參賽者不懷好意的問他:「安東尼,你這小子。有沒有什麼密訣啊?教一下嘛!」安東尼根本就不想理他,自顧自的走向咖啡機,倒了杯咖啡往最近的一張空桌走去。

  「欸,我聽說你在比賽中,從頭到尾都在說話,你到底是說給誰聽啊?」那人不死心的,繼續跟他攀談。

  「跟同伴說話啊。」安東尼的回答,讓那名賽車手滿臉的狐疑。但他也不想再問了,安東尼的怪在賽車界是出了名的。每個賽車手在比賽時總是全神貫注,不發一語,唯獨他從上車開始就一直在說話,像是說話是讓他專心開車的方法一樣。

  對方一臉疑惑的表情,夾雜著不以為然,卻讓安東尼懷疑起來。

  柯利弗德總是早他一步坐上車,下了車之後又馬上不見人影。平時也不知道他都在幹嘛,問了同組的夥伴,他們都不知道他有這麼一個朋友。可是,除了他,安東尼再也沒有一個這個相信他的朋友了。只是……如果他這麼相信自己,為什麼連他家住在哪兒,都不願意透露給他知道,平時也不肯一起出遊,連約他一道吃個飯、喝個下午茶什麼的,也從沒出現過。

  「還以為我是他最信賴的朋友咧,這麼不相信我!」安東尼低聲咒駡。

        ※     ※     ※     ※

  等了一個月,安東尼等來了國際大賽,也等來了柯利弗德。他有滿腹的牢騷要說,有也一大堆的問題想問,但他最終只是開心的笑。

  「你來了。」依舊在他進入賽車時,柯利弗德已經安坐在副駕駛座了。「你比賽,我一定會來,不是嗎?」他滿臉的不以為然。

  那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一如往常的,讓安東尼自信滿滿的,發動引擎、開車、加速、過彎、……衝向終點站。

  可這回,抵達終點的安東尼,打定主意要問個清楚。他不理會車子外的夥伴,定定的看著身旁的好友:「你又要失蹤了,是嗎?」

  柯利弗德也靜靜的回望,不發一語,臉上寫著「你又來了!」可這回,安東尼打定主意要看著他是往哪裡走的,無論如何他要知道這個好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安東尼開始一連串的質問:「你到底有沒有當我是朋友?」、「我以為你很相信我的技術,也相信我的為人」、……「你這樣我要怎麼相信你?」

  連珠炮的問話,換來的只有一句:「相信我!」

  「摳,摳,摳……」夥伴敲著車窗,急著想知道他們這位冠軍車手怎麼了。安東尼不耐煩的回頭對著車窗駡了一句「等一下啦!」就那麼一秒的時間,他回頭看向副駕駛座,柯利弗德不見了。他甚至沒聽到開關車門的聲音。

        ※     ※     ※     ※

  總決賽的前一天,安東尼回到了高中母校──他和柯利弗德共同的母校。「也許在那裡,可以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心裡是這麼想的。

  學校裡變化不大,嘻鬧聲和他在校時差不多,建築物還是老樣子。

  「安東尼?」他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有點訝異的聲音,像是不敢相信的樣子。轉過身,他看到了,是教體育的強森老師。

  「真的是你!好幾年不見了,聽說了你在賽車場上的表現,非常不錯!怎樣,哪天有空回來跟學弟妹們聊聊?他們應該對你這個優秀校友很感興趣。」

  「好啊,等這回大賽結束,會有一陣子可以好好休息。」安東尼也很開心見到這位當年對他很提拔的老師。「多虧有柯利弗德,要不是他每次都陪著我,我大概不會有這樣的成績。」

  「柯利弗德?」聽到這個名字,強森老師一臉的驚訝。不!其與說是驚訝,不如就是驚恐來得貼切。「你那個死黨柯利弗德?」

  「是啊,老師,怎麼了?」

  「他不是已經……」強森老師語氣裡帶過憐憫的口吻。

  「咦?是安東尼欸!」、「安東尼?」、「賽車手安東尼?」學校裡的學生們發現他了,全都往他們身邊圍了過來。短暫的談話也被打斷了。

        ※     ※     ※     ※

  決賽這天,安東尼從清醒後就一直心神不寧。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他的整顆心一直感到不安。「大概是因為今天的路況我不太熟吧?」他心裡是這麼想的。但隱隱約約感覺不是這個問題。

  「早啊!」進到車裡,柯利弗德的聲音馬上傳來,今天安東尼卻被他的問好嚇了一跳。「幹嘛?今天怪怪的喔!」好友問道。

  「我昨天回學校見到強森老師了。」這句話讓柯利弗德的臉上出現了怪異的表情。

  「他說什麼?」

  安東尼一邊調整後視鏡,一邊回答「他說你……」,轉頭看了看好朋友,他突然發現了──「欸,你這張臉,怎麼跟我昨天看到的畢業紀念冊裡那張照片,一模一樣啊?這麼多年了,你居然一點也沒變。太神奇了!」

  「你回學校調查我,是嗎?你開始不相信我了?」柯利弗德的臉上滿是憤怒。

  「你在說什麼啊!」安東尼望了望車窗外,跟夥伴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再轉頭看向副駕駛座,柯利弗德,他不見了。

        ※     ※     ※     ※

  決賽裡,不得已只好獨自上場的安東尼,從頭到尾都無法專心。他很努力的告訴自己,賽車本來就是他一個人的比賽,柯利弗德根本也沒有實質的幫忙,不是嗎?

  可是,無論他怎麼的說服自己,安東尼發現了──少了好友的陪伴,他無法專心,甚至懷欵自己不能順利過彎,簡單說,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了。

  眼前的景物快速變換,安東尼奧的注意力卻無法集中,他突然發現沒有人陪是那樣一件令人恐慌的事,沒有人在過彎時陪他一起呼喊;沒有人在他超越前車時一起囂張的嘲笑;沒有人……聽他說話。

  就在一個重要的彎道,就那麼零點零一秒裡,他看了一眼副駕駛座──沒有柯利弗德。然後,車子就這麼衝了出去,衝出護欄。

  失重感傳來,視線似乎被什麼遮蔽,安東尼感覺身體撞上了什麼,卻沒有痛感。眼前的一切,像是在看一部慢動作播放的影片一般。他像個旁觀者,一種無法形容的感受,說不清,道不明。

  「為什麼不相信我?」唯一清晰的是耳邊的聲音──柯利弗德的聲音。

        ※     ※     ※     ※

  急救人員把安東尼的身體抬上了救護車。車禍現場的一角,有張不被注意的照片,事實上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因為它正被火燒盡,即將消失。

  照片裡,是高中時的柯利弗德和安東尼,照片背後寫著「紀念摯友柯利弗德,十八歲的年輕生命──安東尼」

  那年,安東尼第一次開車,新手的他第一次上場,就出了車禍。副駕駛座的柯利弗德送醫不治。當一名賽車手是他們倆共同的夢想。

  「我相信你!」是那年柯利弗德坐上安東尼車子時最後的一句話,也是他生前的最後一句話。





           參賽者的話:

  感謝.....恩,太多人要感謝了,所以我就長話短說,謝謝各位紅組的大大陪我度過這一段寫文時光

  真的非常溫馨,每次上線都會看到有人在催稿,這種感覺其實挺不錯的

  然後在此感謝有看完的大大,感謝你們有耐力看完小的這文章

  基本上......恩,應該就這樣吧,總之謝謝所有看到的人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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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發表於 2015-3-14 23:56:40 | 顯示全部樓層
  組別:紅組


  題目:烽火

  文章內容:


  


  紅色,艷麗絕美,美得如詩如畫,美得更勝牡丹。那是火紅,照映在夜中,那是烽火,點燃在清風,那是干戈,揮舞在長空。

  天下亂世,苦疾無數,狂魔亂舞,群雄逐鹿。在這塵世,身不由己,金戈鐵馬,眾士悲鳴。

  那天邊橘紅彩霞的色彩染上大地,卻不單單只是光影交織,更多是淒厲慘烈的紅,吞噬漫天塵沙。

  陡坡之上,一人一身白衣遙望遠方,良久方才輕聲微嘆,嘆息中有滿滿的傷感之意。

  「何至如此神情?」

  沉著渾厚之音帶有帝王之氣,身後傳來剎是好聽,雖是平淡的問句,那話中卻有著藏也藏不住的從容霸道之氣。這般地突兀出現,卻沒有驚動那白衣人一絲一毫,他仍舊負手而立,神色不變,就好像本該如此似的。

  「無事,只是忽然有些心軟罷了,這點燃的烽火不知何時才能到盡頭?」他微微一笑,是苦笑,是有些自嘲有些疲憊的苦笑,說出口的話語亦不知是說給旁人聽或是在問自己的心。

  「呵,白華,當初教會我心狠的人可是你,既已決定隨我奪天下如今又怎能輕易動搖?況且……是你告訴我,莫心軟。」那人亦跟著輕笑一聲,緩步走向陡崖邊那道身影。

  白華輕搖頭,卻不再言語,未說出口的話卡在咽喉,想吞下卻刺的喉間鈍痛,想吐出卻張嘴無聲,萬般言詞最後只化做一聲嘆息。

  待這烽火燃盡……往事依舊人物是否亦能依舊?


※※※※※※※※※※


  塵沙吹不進嚴實的帷帳,在帷帳遮掩之處有著一張小小的桌子,桌前坐著一個人,他認真的身形在帳幕上打出一道黑影,在這大軍中央很是顯著。

  在軍中擁有帷帳不是大事,但擁有自己的帷帳又有桌椅那就表示著這帷帳的主人一定是個了不得的傢伙,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白華,還不就寢嗎?」

  身後,依舊是身後。白華無奈嘆氣,不著痕跡收回差點出鞘的匕首:「墨熙……你何時能改改你這壞習慣?」

  墨熙一身黑袍,與身穿白袍的白華對比強烈,他愣了一下才道:「我忘了,我信你。」

  兩句話中聽不出關聯,語氣甚至一如往常,帶著威嚴,白華卻一下子愣了。

  在短暫一剎收起不該外露的情,他笑:「不要哪日我失手,真殺了你。」
        
  「你不會。」墨熙肯定道,眼前這人從來沒有犯錯過,從來沒有。他不似人,更似妖魔,不知疲憊,不曾出錯,他能笑著殺人亦能做到哭著高興,只要想要,似乎就沒有這人做不到的事。

  「今日這一役,主公心軟了。」恢復一直掛在臉上的笑,白華輕聲道。桌面放著一張地圖,娟秀又邪氣的字跡在泛黃的圖紙上譜出一曲瘋狂,一如本人。在那清廉的面容之下藏著的不知是妖是魔,在這亂世裡也不知是福是禍。

  「是,我是心軟了。」墨熙看著那人的背影,輕輕閉上眼。

  「主公,莫心軟。」白華語氣淡淡,從側面看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微勾,溫和的好似季春微風,說出口的卻是殘酷如烽火。

  「我明白。」

  『光與暗或許相對,卻分不清誰是誰非……善,惡,究竟何者為非?』

  墨熙想起他曾問過白華的問題,這是在他找上白華之時,第一個疑惑。

  那時的白華只是一位市井小民,而那時的墨熙早已是一國將領,但白華依舊是那樣高高在上,如神明一般不可褻瀆。明知是亂世,戰火終有一日將燃至家門,他卻依舊淡然,半月形的唇瓣似乎沒有情,很完美,卻唯獨缺少最重要的溫度。

  『取決於心,若一味為善,則不能成大器。』

  他明白,他一直明白,自己的讓步逼得他掉進死胡同,自己的心軟成了過錯。因此,他找上了他,尋了一個,會讓自己陷入黑暗深淵的妖魔,無法抉擇的結局,無法挽回的希望。

  「主公既知曉又為何心軟?」白華問著,雙眼沒有再看身後之人一眼,也沒見到那黑如墨色的衣袍漸漸隱沒在夜雨,無蹤。

  直到良久,身後不再有聲音傳來。

  白華轉過身,輕笑,笑中卻不復往日淡然,而是淡淡孤寂。

  「墨熙……你不願做這惡人,那便由我來做吧。」


※※※※※※※※※※


  馬蹄踏過大地,濺起鮮紅無數,白華站在帷帳之外遙望沙場,如今的墨熙已經不需要他了呢,那他......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

  『我墨熙能找到白華真是三生有幸,白華,謝謝你教會我如何做王』

  『白華,你醉了,要不我揹你回去?』

  『待這烽火燃盡,天下太平,吾封你為國師,可好?』

  『此戰將結,孤將坐擁天下』

  慢慢的,那話語裡在沒有自己,待烽火燃盡,真能如當年所望一般?只怕是……未必。


※※※※※※※※※※


  金碧輝煌,金光奪目,帝位之上一人端坐。清洗大地也踏過鮮紅,當烽火熄滅,一切都無聲,狼煙裊裊直入天際,那是火熄滅後的餘煙。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響徹在天際的聲音是戰亂結束的信號,但同時卻也是另一個信號。

  白華看著眼前的東西,苦笑。第一次,他臉上出現真正讓墨熙感受深刻的表情,那是第一次,笑容中似乎包含了什麼,雙眼如深潭一般不見底,卻在深處藏有萬般意念。

  墨熙從來不知道原來白華也有這樣深刻的表情……或者也可以說,他從沒看過白華露出這樣的表情。

  一尺白綾,一壺毒酒。

  在打下江山之時,結局似乎早已注定,無法更改,甚至不可撼動,就如當時找上白華的墨熙。

  緩緩地,白華笑了,那是釋然的笑容,沒有一絲痛苦,沒有一點責怪,他喚出那人的名:「墨熙。」

  「你很久……沒有直呼孤之名了。」墨熙看著白華,語氣淡淡,當年那笑容溫暖的將領早已不在,留下的只是冷血的帝王,當年是白華狠,如今他卻更狠。而又是從何時開始白華對他的稱呼從直呼其名到敬稱?他不知道,但這一回首,當年一同奮鬥的卻似乎只剩白華,而他唯一的弱點,也只是白華而已。

  白華閉眼,再睜開之時已然恢復平靜,就如同過往一般淡漠,他依舊是那個將所有情緒隱藏,冷血無情,運籌帷幄的軍師。

  「是臣教會了皇上權力,亦是臣教會了皇上狠心。是臣助皇上打這天下,如今臣依舊會助皇上掌這江山。」

  伸手托起白玉酒壺,白華垂眸為自己酌了一杯酒,酒水清澈,晶瑩剔透,透過杯沿可以看見杯底,淡淡幽香自杯中滿溢,清香,沁人心脾。

  「這酒……挺香。」輕搖酒杯,他緩緩道,語調平靜如閒話家常。

  墨熙沉默,隱藏在背後的雙手卻在微微顫抖,他什麼都不能說,因為此時此景,不論說些什麼都是諷刺而已。

  將酒水湊近唇邊,白華勾著唇,閉上眼,或許是不願旁人目睹他眼中的脆弱,又或是不願那人心傷。連他自己都說不清,只知這心,很疼,很疼。

  在冰冷杯口觸碰到唇瓣之時,一隻溫暖的手握住白華的手,他能感覺得出來,那手在顫抖。

  依然閉著眼,他輕輕搖頭,說出口的聲音似乎也跟著顫抖:「皇上,莫心軟。」

  而後,一飲而盡。

  「墨熙……我能不能叫你一聲……」哥哥。

  落地的碰撞聲在空間輕響,一切都是輕輕的,淡淡的,一如那未說完的話語,飄散在風中,最終,依舊沒能說出口,那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

  「白華……你要叫我什麼?你說,我聽著,我都聽著,你說啊。」

  烽火燃盡,人事已非,當年的風景已經是過去,抓不住的情自指間流逝。

  明明不是戰爭,卻如烽火遍地燃燒,那炙熱燃燒的痛又怎能說出口……如何……說出口。








  參賽者的話:

  這周特忙的,終於拼死打出來了,希望各位喜歡,真心覺得......我每次都壓線耶XD

  特別感謝黑翼,寒寒還有奇玄,謝謝幫抓錯字和改標點符號,事實上很趕的時候就會不想打標點(喂!

  以上,謝謝閱讀喔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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