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夢貘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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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夢貘文換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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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樓主| 發表於 2015-6-22 10:44:31 | 只看該作者
【忘記了什麼】

。敲鬼門:夏日工讀生
。風的後續
。疾風闇點文

2015/6/22

--

  很久以前的暑假,我忘記那個暑假期間我去哪裡打工了,連我雙胞胎哥哥也記不得,不過忘不掉的依舊是那個困擾。

  --看得見鬼魂和體質虛弱的困擾。

  隨著時間流逝,大學畢業了,我現在在某間財經公司上班,至於小時候的困擾,我好像從那個暑假後就習慣了,不管是電扇掛顆頭、樓梯站著血淋淋女人或是廁所裡透明的變態。

  怎麼說呢?感覺在某個暑假應該經歷多更恐怖的事情,感覺很像做個噩夢似的,但又好像親經歷的感覺。

  好像……忘了什麼?

  抱著一堆書走在人行道上,由於夏天的來臨讓太陽變得毒辣,幾乎所有路人都踩在樹蔭下不想被任何一點陽光曬到。

  還有非人,他們也不喜歡陽光。

  與各種人擦肩而過,與各種非人擦肩而過,遠邊小學傳來悠悠的下課鐘響,一個學期過去,一個暑假即將來臨。

  又一個暑假。

  每次想到空白那個暑假頭便會痛起來,有時候還會夢見一隻小丑詭異的勾著嘴角,手裡拿著血淋淋地槌子,小丑站在廢棄一樂園門口腳邊還放著音樂盒。

  當我覺得恐懼的時候,那隻小丑就會突然爆炸消失,然後我也就嚇醒了,習慣鬼魂之後這種夢也越來越少。

  小時候的記憶變得模糊起來,顏色從多彩變得黑白最後忘的無影無蹤,但如果去見舊友,偶爾在聚會時看見那隻白胖胖的羊駝還是會牽縈一絲絲的回憶。

  但完整的記憶已經想不起來了。

  忘記是誰曾經提議過大家一起去找那空白的記憶,但我們最終找到的只有一間廢棄精神病院,感覺就像一般的都市傳說那樣。

  破舊的醫院、廢棄的雜章報紙、骯髒的環境,儼然就是個十分標準的『鬼屋』。

  傳說這裡有一個被嘞死的女人,如果沒事跑進這間醫院就會被那個女人追著跑,強迫玩鬼抓人和躲貓貓,不過據說到現在那女鬼都抓不到人,不然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傳說?

  那間精神病院挺讓我印象深刻的,明明是夏天,站在醫院附近卻感覺到一股寒風吹拂,老舊的門關著醫院裡的漆黑,好像有什麼趴在門上等著我們進去,病院像是飢腸轆轆的野獸似的發出低沉的聲音。

  雖然感覺很恐怖,但我們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感覺好像曾經來過這個地方,還曾經住進去過。

  去過精神病院?還可能住進去過?

  呵,不能吧。

  現在那間精神病院呢?好像被某個財團買下來拆建成什麼研究院來著。

  嘛,鬼故事果然還是要有一個限度的,越是長大,越覺得這種東西好像變得平常、不重要了。

  即使我看得見鬼,但我還沒看過厲害到可以推翻機之類的傢伙。

  嗯?

  話說回來,我好像認識一個人,好像砸壞了很多交通工具,不是鬼,是人喔!

  蟬聲嗡嗡作響,走到公司內馬上感受到涼爽的冷氣,但我也不是來吹免費冷氣的,依舊往常地走進電梯到了辦公室,然後開始忙碌的上班族生活。

  認真生活時間就會過得很快,我調整一下領帶,收拾完桌上的雜物離開了辦公室。

  走出公司望著遠邊正要緩緩落下的太陽,現在已經下午六點了,外頭居然還這麼明亮,反正也不急著回家,走到一邊的超商買些東西到公園吃吧。

  提著一袋零食到長椅上坐著,公園裡有一些鬼魂漫無目的的亂飄,有些是忘記自己死了重複著死前的動作,有些是死了之後迷茫了,任自己隨意飄盪。

  反正都不是會害人的鬼,我自然也不用緊張什麼,至於眼球內臟到處丟的鬼,看久了也習以為常。

  「真的不會在意嗎?」

  一個細微的聲音從椅子邊傳來,我好奇地低下頭,發現有個瘦弱的孩子滿身傷痕,孩子抱著一本破破爛爛的書窩在長椅邊,明明有椅子為什麼不坐呢?

  看了一眼我旁邊的空位,發現有一個乞丐鬼睡在上面,渾身酒氣的打呼。

  「你看得見?」我站起身坐到對面的長椅,小男孩也跟著我做到對面去了。

  對於我的問題,小男孩點點頭,然後縮著身子發出細小的聲音,「你也看的見,真的不會在意嗎?」

  「嗯……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非常害怕呢。」從袋子裡拿了一包餅乾給那個孩子,我目測這男孩可能是國中生,而且還被家暴了。

  也許我應該打通電話幫助他嗎?

  男孩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手上的餅乾,頓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些過餅乾,「謝謝,你是個溫柔的好人。」

  「等等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我想帶他去社會局,那邊應該會保護這種有明顯外傷的孩子,像家暴這種事情看見了不處理,很有可能這是最後一次看見這男孩活著的模樣了。

  男孩微微提起嘴角,然後搖搖頭,「謝謝你,不過,我要去別的地方。」

  「你要去哪裡?」怎麼覺得男孩回答得有點奇怪,好像知道我會帶他去哪裡似的。

  男孩從破爛的書頁中抽出一張紙那是一張宣傳單,關於新開幕的精神病院,上面寫得看似專業冠冕堂皇,不過卻有明顯的怪異點。

  我可以看見油墨印出的字體,不過更詭異的是非油墨印出的字體,怎麼說呢……

  正文寫著:您家的孩子是否總是無法溝通?……那麼本院強烈建議您的孩子入院治療,以免病情加深。

  可是這些字體看過之後就會一個一個消失,最後整張紙變成白色,浮出一行血紅的字。

  『如果覺得自己家小還是沒用的拖油瓶,不如送來這裡吧!送來這裡還能換取你想要的東西回去喔!』

  打了個冷顫,不知道為什麼反射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機,但發現摸手機是無意義的舉動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宣傳單上。

  下面有一行地址,不過寫得歪歪扭扭我也看不懂,這男孩到底會被送到哪裡去?

  「我只是去看醫生,對吧?」男孩摸了摸手上的瘀青,好像已經痛到不會痛了,也許,跟我一樣習慣了。

  醫生?我不覺得那個精神病院裡會有什麼醫生,可是我有一種感覺,感覺如果那個男孩去了精神病院會過得比現在好一點。

  這是什麼感覺?

  「我覺得那裡不會有醫生……但是,也許適合你……」

  天吶!我到底在說什麼?

  男孩沒什麼情緒起伏,縮著身子沉默了一段時間。

  天色也終於變暗,路燈閃爍兩下之後照亮長椅周圍,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蟲從四面八方撲向明亮的地方。

  「所以,你真的不在意嗎?」男孩總算開口說話了。

  回到之前的話題,關於鬼怪的問題。

  「應該說,我去了某個地方之後,就變得堅強了吧……」

  「去了哪裡?」

  問到這個,我苦笑,聳聳肩開玩笑地說:「也許是一間精神病院。」

  之後,我沒跟這個男孩有更多的對話了,我們在這個公園道別,我心中還存在著異樣感,有什麼重要的事物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隔天早上,我跟雙胞胎哥哥一起吃完早餐後到公園走走,我跟哥哥說了昨天下班遇到的事情,哥哥只說要我別管閒事。

  坐在長椅上,昨天有乞丐鬼睡覺的地方已經被一對恩愛的夫妻坐走了,乞丐鬼還很好心地跑到旁邊的樹蔭下睡覺,我想可能是不想曬到太陽吧。

  「我的找到工作囉,而且薪水不錯,雖然工作地點在國外,不過我覺得你可以跟我一起去。」老公摟著妻子的肩溫柔的說著。

  「太好了老公!要不要帶……一起去?」妻子說完這句話表情突然僵了一下,然後有點不好意的苦笑,「欸?我們家是不是還有誰呀?」

  老公挑起眉,摸摸妻子的長髮,「我們結婚以來就是兩個人一起住呀?還是你擔心老家?」

  「不、不是……」妻子有點苦腦的皺起眉,「我們家是不是有個小孩呀?」

  「小孩?」老公笑了笑,「這麼想要一個孩子,我們到國外找個安定的地方住下來,在打算吧!」

  「喔……好啊!」妻子甜甜地笑著,看起來還在質疑自己的回憶,不過好像認為自己是記錯而已。

  我坐在對面看著那對夫妻,我好像記得什麼,但又忘記了,突然覺得頭痛,我哥趕緊帶我回家,因為體質弱多病我覺得突然頭痛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我哥還是堅持要我今天請假在家休息,知道我哥的個性,我也不反抗了,乖乖躺在床上睡一下吧!

  我,是不是又忘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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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發表於 2015-6-12 15:44:44 | 只看該作者
《密室逃脫》

※關鍵字:鬼牌、枷鎖、小房間、紙條留言

※密室逃脫短文,筆者懸疑推理渣,請見諒

--

  一覺醒來,我就發現自己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個地方稍微有點灰暗,我從床上坐起來,發覺這裡不是我的房間──我不太確定,但應該不是,我應該沒窮到只能睡這種一點也不柔軟的床墊。

  床單、被子和枕頭上有些紅褐色的痕跡,讓我有些不舒服。

  我抬頭往上看,上頭有一盞日光燈,不過好像快沒電了,不是很亮。

  床的旁邊有一扇窗戶,被窗簾遮住,我將窗簾拉開,外面一塊厚厚的鐵皮嵌在外面,一點光線都透不進來。

  接著,我看向一旁的書桌,書桌上很整齊,只擺著一盞檯燈、一個鬧鐘和一張紙條,我拿起紙條,上頭寫著:

  『親愛的玩家:Crow您好,歡迎來到虛擬實境密室逃脫遊戲。

  為了使遊戲更加真實,我們已將您的記憶封鎖,退出遊戲後將會恢復,請不用擔心。

  封鎖的記憶不包括生活常識與您所擁有的各類知識,您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解開密室的謎團,找出鑰匙並通關。

  一個小時之後若您無法通關,遊戲將強制退出。

  祝您玩得愉快。』

  「原來是虛擬實境啊......」我了解的點點頭,然後將紙條重新放回桌上,轉頭走向房門試著轉開把手,果然和預料中的一樣是鎖上的,於是我聳聳肩,走回書桌前。

  書桌有四個抽屜,其中一個似乎是鎖起來了,我拉不開,於是我轉而去打開另外三個抽屜。

  第一個抽屜裡放著一個音樂盒,打開之後它悠悠的響起了『天鵝湖』的曲調,然後我重新將它關上。

  第二個抽屜裡擺著一副撲克牌,沒有裝在盒子裡頭,最上面正好是鬼牌,那個小丑的笑容令人討厭。

  第三個抽屜裡放著一本筆記本,我翻開它,裏頭寫著:

  『當音樂響起時,

  你的後方,是誰呢?

  小心囉,女士先生們,

  你的後方,可能有著一個可怕的傢伙,

  虎視眈眈的,想將你推入地獄。

  當它攻擊你時,將音樂關掉吧!

  否則,你將會丟掉性命。』

  不太懂那是什麼意思。

  我轉而去搜索一旁的書櫃,書櫃上的書並不是很多,而且奇怪的是,上頭的書都是童話故事。

  天鵝湖、人魚公主和白雪公主。

  我翻開了第一本童話,第一頁上頭用鋼筆寫了一行字:

  『天鵝終將粉身碎骨。』

  最後的那四個字給我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草草的翻完這本書之後,我翻開了人魚公主,第一頁的上頭同樣寫了一行字:

  『重生之鑰在王子的心中。』

  我困惑不解的翻完這本書之後,翻開了最後一本童話,上頭同樣寫著一行字:

  『腐敗的蘋果吞入公主口中。』

  我皺起了眉頭,百思不得其解,然後我發現了書櫃旁有一個畫框,畫上赫然是一位王子與一位公主相攜舞蹈的樣子。

  書中的提示和這幅畫有什麼關係嗎?

  我碰了碰這幅畫,意外的發現這畫能夠拿下來,背後有一排整齊的小抽屜,我試著拉開它們,卻有一些是鎖上的。

  沒辦法,於是我將畫掛回去,重新巡視房間,但似乎已經沒有什麼能夠作為線索的東西了,於是我又重新回到書桌前對著音樂盒苦思。

  我打開音樂盒,天鵝湖悠揚的曲調響起,我仍然沒有什麼頭緒,我認真地看著音樂盒,這才發現那裏頭似乎有什麼東西。

  倏地,我感覺背後一涼,迅速地躲過之後發現了我的後頭站著那個鬼牌小丑,我的寒毛全都豎起來了,冷汗直流。

  那隻小丑再度攻擊我,情急之下,我將捧在手上的音樂盒用力砸到了小丑頭上,音樂盒砸到小丑之後接著摔到了地上,不響了。

  零件也散落的到處都是,裏頭的東西也掉了出來,小丑則是像是一開始就不存在一般消失了。

  我呼出了一口濁氣,撿起原本藏在音樂盒當中的東西,那是一把鑰匙,我試著用這把鑰匙轉開書桌所上的那個抽屜,果然成功了。

  拉開抽屜,裏頭裝著一顆腐爛的蘋果,我想我臉上現在的表情應該很微妙。

  我拿出了那顆蘋果,翻開白雪公主的第一頁,然後若有所思地對著旁邊的那幅畫比劃。

  「噢,我懂了!」

  我將那幅畫再次搬下來,拉開對應公主嘴巴的那個抽屜,將蘋果放進去,接著闔上抽屜。

  喀搭一聲,傳來了開鎖的聲音,我將手移向對應王子胸口的那個抽屜,拉開它,裏頭果然躺著一把鑰匙。

  我拿出鑰匙,漾開燦爛的笑容,看向一旁的鬧鐘,時間才過去了五十分鐘。

  我將鑰匙插入門鎖中,喀搭一聲,門打開了,外頭是一片光亮。

  我走進光亮中,閉上眼睛,再度睜眼,我回到了遊戲虛擬艙當中。

--

我終於把最後的一組關鍵字用完啦_(:3 ⌒゙)_

呃,不要問我「枷鎖」在哪裡,我把它簡略成「鎖」了ry

\ 來點文啦 /

這次來點第五淨的日常吧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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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發表於 2015-6-12 12:29:59 | 只看該作者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序幕的開端嗎?XDD
凜曜辛苦了,要在世界跑來跑去O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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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樓主| 發表於 2015-6-11 23:15:51 | 只看該作者
【籌謀】

。敲鬼門:夏日工讀生
。凜曜日常
。q905175點文

2015/6/11

--

  冰藍冷冽的月光照耀著嫣紅瞳眸,少女銀白長馬尾隨風輕微擺動,提著漆黑的武士刀佇立在教堂塔頂,這裡異常寧靜,聲音彷彿被漆黑吞噬一般。

  月逐漸被黑色遮掩,蓋上了一層黑雲,黑,吞噬了一切。

  微微仰起臉俯視著地面上蠢蠢欲動的黑影,瞇起那血色的雙眼,握住刀柄,傾身--

  喀擦!

  濕熱的液體噴濺而出,銀色的半弧勾出了一條腥紅,寂靜被一聲長哮打破,黑影發出咆嘯,粗造的喘氣聲伴隨著警告意味的低鳴。

  甩起長馬尾,少女舉起了銀色左輪,響亮的槍聲頓時迴盪在教堂四周,火光夾帶著火藥氣味染在少女身上,輕盈的步伐在黑暗中迅速移動著。

  黑影瞪大眼,卻看不見少女的身影,迎來的只有熱辣的子彈。

  黑影豎起耳朵,卻聽不見少女的腳步聲,只有冰冷的刀刃從頸子呼嘯而過。

  最後一聲槍響。

  月光掙脫了烏雲,再次照亮了教堂四周,尚未退去的餘溫漸漸被大地吸收,腐敗的肉塊很快就吸引了蟲子寄生。

  少女用手背抹去臉上的鮮血,收起了武士刀,跨過屍塊準備離去。

  『我是哥哥--快接電話唷!我是哥-哥-喔!快、接、電、話--』

  怪異的手機鈴聲破壞了凝重的氣氛,少女嘆口氣,從口袋拿出手機。

  「哥,你幹嘛亂換我的手機鈴聲?」

  「翎敫--哥哥我已經做好晚餐等你回來囉!快點回來不然菜要冷掉了。」

  「我在工作。」少女冷冷地回了一句。

  不給自家老哥回話的時間,掛掉電話收回口袋中,這時教堂的門被輕輕推開,一位年長的神父和藹地笑著。

  「辛苦你了凜曜小姐。」低頭望了一眼腐屍,神父比了一個祈禱的手勢,「真是太慘忍了,到底是誰這樣褻瀆善良的靈魂?」

  扛起武士刀,凜曜蹲下身端睨了幾眼屍塊,「像是某種操屍術之類的。」

  「這些屍體難道還會繼續被控制嗎?」神父皺起眉。

  「不會,我的武器有經過特殊加持,這些屍體已經無法再利用了。」凜曜站起身,一臉沉思,「最近有什麼可疑的人來過這裡嗎?」

  神父閉上眼努力的回想,臉上的皺紋都被擠出來了,「好像有個研究員來過,記得他問了有點奇怪的問題。」

  「什麼問題?」

  「問埋在這裡的安葬原本都是怎麼樣的人。」神父肯定的說著,「我回答都是備受敬仰的神職人員,那個研究員還跟我打聽了這些人的身平事蹟。」

  有些苦惱地抓著後腦,凜曜聽說最近的鬼怪騷動越來越多,不少親朋友好知道她的能力所以拜託她來處理鬼怪案件。

  不過近期的騷動越來越不對勁了。

  活屍算是普通,但有些人會突然失蹤,然後某天自己回來接著像是中邪似的進行奇怪宗教儀式。

  重點是那些失蹤的人一定都是有特別能力的人。

  譬如說看的見鬼。

  凜曜現在跟當地警方合作,除鬼怪的同時尋找那些人失蹤的原因,還有失蹤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唉,難得來法國渡假。

  望著美麗的月色,現在應該是躺在高級沙發上喝美酒的時候才對。

  「想不通到底誰這麼無聊,居然操控屍體在鎮上亂跑。」搞不懂操控者的用意,不過凜曜知道要控制這麼多屍體的人絕非等閒之輩。

  還好失蹤案件和奇怪的騷動只限於這個小鎮,其他地方好像沒這麼多問題就是了。

  神父搓了搓手,拿出一個信封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這次的酬勞,啊、還有羅馬那邊可以幫忙跑一下嗎?」

  「欸?」凜曜很順手的拿過信封袋,「羅馬那邊怎麼了?」

  「好像跟這邊一樣,有能力的孩子突然失蹤,還有屍體復活之類的。」

  「不是吧……」凜曜垂下肩嘆了口氣,看來搞怪的人轉移陣地,「那個啥,我只是一個來渡假的少女,有問題要請專業人員來比較好喔!」

  神父無奈地皺起眉,「我只是擔心羅馬那邊人手不足,打擾妳渡假非常抱歉。」

  有能力者都會突然失蹤,也許羅馬那邊損失了不少人力,凜曜感覺自己的腦袋快打結了,到底是哪個傢伙這麼有能耐,可以拐走人又能復活屍體?

  組織,要辦到這麼費力的事情不可能只有一個人,應該是某個組織正在籌謀一個詭異的計畫。

  「基於安全問題,我覺得還是請專業人員來處理吧。」凜曜決定不要去管這種不明不白的問題,讓自己身陷危機也不是聰明的選擇。

  既然那些人鎖定有能力者,那麼自己也有可能在那些人的名單之中。

  跟神父道別之後回到了暫租小屋,自家老哥開心的端著食物飛撲而來,凜曜退後一步讓自己老哥理所當然的摔個四腳朝天。

  「哥,我們回台灣吧。」凜曜跨過自家老哥,朝房間走去,「國外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了,回去熟悉的地方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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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發表於 2015-6-10 16:34:59 | 只看該作者
夢貘輓歌 發表於 2015-6-8 10:57
【親愛的兒子】

。聞影之聲


【很久以前蹺班的那一天】
所以說難道主管是青行燈那裡的守門人嗎啊啊啊啊

【訊息】
等一下啦XD
精靈愛擔心我管不著,但是媽啦居然在打戰打到一半的時候打電話XDDD
精靈都是這樣的嗎XD

【親愛的兒子】
嗚啊啊啊北風馬麻超鬼畜的好陶醉喔喔/////
佐那慘白的臉被血還有其他液體弄得很髒<--這句我想歪惹(面壁

文章收到感謝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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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發表於 2015-6-8 19:18:41 | 只看該作者
青行燈被捕獲的原因原來是這樣的嗎?www
話說,總覺得主管把面具拿下來應該會出奇的帥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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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發表於 2015-6-8 11:19:32 | 只看該作者
屋喔喔喔喔!!!!佐你死的好慘阿WWWW(表情錯了!
請問佐,你可以在死一次嗎我看了有點開心(槓!
可惡這段我可以再加字把虐角寫的更詳細(等等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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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樓主| 發表於 2015-6-8 10:57:12 | 只看該作者
【親愛的兒子】

。聞影之聲
。CP北風X佐,黑暗式戀愛
。s95016547點文

2015/6/8

--

  「來,叫聲媽媽。」北風博士開心的望著被綁在椅子上的佐。

  佐瞇起眼不太願意的別過頭,「博士你要做什麼實驗就快點,不要拖拖拉拉的浪費時間。」

  「你這樣冷漠讓我好傷心唷!」嘴巴上說著傷心但臉上卻掛著笑容,「吶、把這個吃下去吧!」

  塞了一顆藥丸到佐的嘴裡,佐原本想吐出來卻被一個鎖喉強制吞下去了。

  「嗚!咳!」

  才剛吞下去就感覺到胃一陣翻騰,食道灼熱的像是有火在燒,刺痛在身裡到處亂鑽,灼燒每一寸肌肉,挑撥每一條神經,最後連骨隨都充斥著痠麻。

  毒藥,又是毒藥,最近動不動就要吃一些有沒有的藥物,而且吃的理由也不明不白。

  總之就是要玩死佐就對了?

  佐痛苦地發出呻吟,不斷抽動著全身,北風輕輕抱著佐的頭摸了摸那銀白長髮。

  「很痛嗎?哪裡痛呢?」帶著惡魔般的笑魘,彷彿在享受佐痛苦的模樣。
  
  嘴裡和鼻腔散佈著濃濃腥臊,炙熱的鮮血從口中、鼻道、眼角、雙耳潺潺流出,氣管急速緊縮使佐無法呼吸,窒息暈眩席捲而來,模糊的視線內只有北風那張掛著笑容的臉。

  「嗚……」

  最後雙眼黯淡失焦,全身一攤再度斷氣了。

  死了又死。

  北風博士依舊溫柔的摸著佐的頭,修長的指尖輕劃過佐臉上的鮮血,佐那慘白的臉被血還有其他液體弄得很髒。

  不過北風博士早就習慣佐不雅的死相了,解開束縛的繩索,北風抱著佐走床邊將他輕放在床上。

  趴在床邊一手把玩著那月光般銀柔的長髮,黯淡失神的鮮紅色雙眼半瞇著,北風博士哼起了詭異的小調。

  「因為你沒有爸媽,所以才能當我兒子唷!」趴在佐身邊北風博士陶醉地說,「一個人很孤單的,所以要人陪不是嗎?」

  繼續哼著小調,撫摸著冰冷的臉龐,今晚佐成了屍體,明天又會再醒來的。

  然後,死了又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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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樓主| 發表於 2015-6-8 10:22:20 | 只看該作者
【訊息】

。聞影之聲
。陶莉絲&米爾的亂入戰爭
。s95016547點文

201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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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藍色的天空盤旋著不祥,風靜止了,大地顫抖著,獄界的住民也開始躁動起來。

  「復活了!大家都感覺到了吧!耶呂惡鬼王復活了!」

  酒吧裡的鬼族有的開始舉酒歡唱,有的默默磨亮刀鋒,而有的面無表情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此時,站在空白之城頂端的陶莉絲和米爾望著黑暗邊際,空白之城外有什麼力量蠢蠢欲動,大概是趁著耶呂復活的熱潮靠處搗亂吧。

  大部分的黑暗住民堅信,血祭可以帶來更大更多的力量,據說為了準備迎接耶呂的到來,各種團體都有了動作。

  選勢力的選勢力,準備賺錢的黑商也是有的,空白之城這邊雖然介於景羅天和殊那律恩領土之間,原則上應該沒人無聊犯沖,不過現在看來是他們是熱血過頭了。

  「為了安全,異境之鄉全面關閉了。」米爾在一邊調製藥劑一邊笑著說,「來很多張徵兵單喔。」

  陶莉絲雙手還在胸前,站直身子直視著遠方,也許不遠處就已經有小戰爭動亂了吧。

  「景羅天的還是殊那律恩?」

  「都有。」

  皺起眉陶莉絲有些苦惱,選擇哪方的徵兵單就等於是選邊站,但如果是佐兩邊都會選,因為他不屬於任何一方,在戰場上就會不分敵我的亂打。

  至於為什麼沒有比申的單子?因為比申殺佐都來不及了,還要聘請佐來打仗?不可能吧!

  是說,這麼多戰亂佐居然不能來?呵呵,他應該會常期待吧!

  「我接殊那律恩的單子。」

  陶莉絲披上黑色斗逢,甩起雙斧朝腳邊一打,刺眼的光芒印起了移動陣,接著兩人消失在頂端。

  戰亂一場接著一場,因為小場的爭鬥只需要五到十分鐘就可以完結。

  陶莉絲帶著米爾上炎刃之山速攻敵方陣營,又去無神暘河把那裡搞的天翻地覆,最後還去了死者平原鎮守。

  殊那律恩看似是想把邊境統一好穩固領土才不會引發內亂,總之一邊統一村落收集人才的同時,陶莉絲也發現有不少想趁隙而入的雜兵們。

  咻--碰!

  魔法彈像是落雨般密集的落下,米爾迅速架起防禦陶莉絲霎那間,抓住敵方緩衝魔法的空隙取了那顆不值錢的人頭。

  一群臨時聚集起來的新團體,想要奪走殊那律恩邊境的領土,不過在插旗之前就被陶莉絲發現了,馬上硬碰硬打成一團亂戰。

  「陶莉絲!」米爾撐著結界有點焦急地喊著,「陶莉絲!」

  「幹嘛?」把敵人劈成兩半,陶莉絲聽見米爾的叫喊趕緊撤到他身邊。

  「給佐打個電話吧,太久來連絡他了。」

  「什麼?」陶莉絲翻個白眼,「你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嗎?」

  米爾苦笑,「每次打仗佐沒在身邊就有點擔心呢。」

  陶莉絲搔搔頭,覺得麻煩的嘖了一聲,精靈總是愛擔心一堆不必擔心的事情,不過真的有一段時間沒跟佐聯絡了。

  反正,現在也不是說陷入苦戰,就打電話跟他炫耀一下吧!

  抓起手機,陶莉絲用異鄉石增強對佐的訊號連結,嘟嘟幾聲之後。

  「喂?」

  「天哪!現在獄界亂成什麼樣子你一定不知道。」

  陶莉絲淡淡的笑著,心裡暗自說到:你沒辦法來真是可憐呀!嘛,誰叫你要讀書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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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樓主| 發表於 2015-6-8 10:19:48 | 只看該作者
【很久以前蹺班的那一天】

。敲鬼門:夏日工讀生
。青行燈日常
。s95016547點文

201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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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空間裡只有一處被藍色火光照亮,縷縷茶香四溢在周遭,使人安定清閒。

  但著斗笠穿著古代官服的男子,一手提著藍色燈籠一手端著不知名的茶,他站在未知的入口眺望著黑暗的盡頭。

  那裡什麼也沒有。

  青行燈,獨自一人在這裡當守門人很久了。不,其實他真正的工作是將迷失的鬼魂引導正路回歸陰間,不知道為什麼四方之門就只有這扇門的守門人不見了。

  只剩下引路人,看其他門都至少有一個守門人一個引路人,結果這邊居然只有一個引路人嗎?

  跟上面的鬼官反映過這個問題,結果都被以偷懶、沒人手為理由而沒有下文,找個守門人有這麼困難嗎?不過就是燒燒鬼魂之類的工作。

  而且通過這扇門的鬼魂比其他們還要少很多,真不知道這扇門是拿來幹嘛的,只是為了因應四方之門名號而多設立的嗎?

  輟了一口茶,青行燈找了一塊地坐下,因為這裡只有他一個人,所以總是讓他閒的發慌。

  望著黑暗的盡頭,雖然知道那會通往哪裡,不過擅自離開崗位會不會發生什麼悲劇呀?

  歪著頭想了想,引路人本來就是要引導迷失的靈魂,才不是坐在這邊守門呢!所以離開也是可以的吧,看看其他門的引路人也都是到處走,那同樣是引路人的青行燈怎麼不能呢?

  距離上次去人間也不知道多久了,自己守門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總之,青行燈無聊到了極致。

  藍色的火焰纏繞全身,迅速吞沒了整個人,只剩下一杯茶留在那個入口。

  ……

  來到一間高中,青行燈坐在圍牆邊看著人類揮灑青春的汗水,大家像是逃命似的瘋狂衝入學校大門,好像如果沒在時間內衝進學校就會世界末日。

  唉!如果來陰間的鬼魂都這麼積極進入陰間就好了。

  很多鬼魂不是死時衝擊太大失智而迷路,就是來到門前打死不進去,說什麼還有事情沒做完想回去人間之類的。

  遮臉的白布並不會因風吹而有所擺動,青行燈望了一眼在走廊上照鏡子的女孩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長什麼樣子其實也不曉得,鏡子又照不出自己的身影。

  也不知道遮臉的白布是幹嘛用的,模糊的記憶裡好像有誰跟他說過:「絕對不能把臉給人看喔!」

  還有為什麼要戴斗笠?

  摸摸自己的臉,又摸摸自己的頭,和人類不同的地方只有頭上長了兩個角罷了。

  難道是因為自己原本的樣貌太恐怖才要這樣一身裝扮嗎?

  青行燈雙手捧著臉頰,思考著一堆有沒有的問題,很少鬼官會去思考自己的源起之類的事情,因為那沒有意義。

  對青行燈來說也也沒有意義,畢竟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也沒差,但他還是會好奇。

  「筆仙、筆仙請出來……筆仙、筆仙請出來……」

  突然聽見校園的某個角落傳來清晰呼喊,青行燈站起身尋找身音的來源,能感覺得到這是一個有力量的召喚,雖然不是很強,但還是可以把一般的鬼魂牽引過去。

  穿越幾道牆,在黑暗的地下室中只有一個蠟燭被點亮,一群高中生圍著蠟燭,每個人緊握著同一支筆不斷地說著:「筆仙、筆仙請出來……筆仙、筆仙請出來……」

  此時,青行燈對面冒出了一個發臭的肉泥,扭曲斷裂的四肢不斷抽動著,一顆眼球拖在地上,嘴巴開合開合發出難聽的聲音。

  肉泥望見了青行燈,兩人對視了幾眼讓整個空間充滿詭譎的氣氛,肉泥和青行燈都不知道這群高中生在幹什麼,只知道他們用一筆召喚了鬼。

  正當肉泥想要爬上桌握那支筆的時候。

  碰!

  一聲巨響連帶一扇鐵門飛過來打翻了桌子。

  「死小孩!玩什麼筆仙呀!」一個妹妹頭把低雙馬尾的女學生扛著球棒大罵,「不想活了是嗎?想死過來呀!我打死你們!」

  看見如此兇悍的女學生,其他高中生不論男女皆慌亂奪門而出,連東西都忘了收。

  青行燈蹲下身撿起紙跟筆,手稍微用力一壓,一把火燒了那些東西,然後肉泥咿咿啊啊幾聲好像想抱怨什麼。

  「吵死了!叫什麼叫!」只見兇悍的女學生用球棒一擊打爛肉泥,肉泥就這樣魂飛魄散了。

  「真粗暴……」

  「你說什麼?」一把跩起青行燈的領子,女學生完全不怕鬼似的,而且靈力很強,強到能碰觸到鬼。

  隨著時代的變遷,有靈力的人類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多了,這是物種的演化嗎?到最後陰間也會被人類發現然後做一些不環保的事吧。

  「我沒有惡意,我只是路過而已。」青行燈懶懶地垂著身子,他很少被人看見,但如果有人玩像剛剛那種召喚鬼的遊戲,人類就可以看見他了。

  但那個遊戲不是已經被終止了嗎?

  這女的有陰陽眼?

  「你沒有惡意……但,我有。」

  只見女學生勾起嘴角露出邪惡的詭笑,甩起手中的球棒重打在青行燈的太陽穴,強烈的衝擊讓青行燈感到暈眩,如果他是一般人,可能連腦漿都會噴出來。

  這是青行燈第一次在人間被人類打昏。

  等青行燈醒來時已經在一間看似廢棄的醫院裡面了,被奇怪的符咒貼滿身,還用紅色的線把他纏得緊緊的,看來是怕青行燈醒來後逃跑。

  「他不是一般的鬼。」帶惡鬼面具的男子在旁一對著女學生說,「讓他離開。」

  女學生臭著臉,環起手不悅的回答,「不是說要經營打鬼的公司嗎?讓鬼追鬼不是更簡單?我又看不見鬼。」

  「我不是給你能看見鬼的東西了嗎?用那個就好了。」男子指著女學生肩上的別針,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個扣子造型的別針。

  「不不不、現在公司也才幾個人?我、你、老闆,還有誰?」女學生瞪了青行燈一眼,「果然還是要增加員工才行。」

  男子嘆口氣,好像是認同女學生的提議了,面向青行燈口氣平淡的問道,「你是誰?」

  「青行燈,鬼官,陰間入口的引路人兼守門人。」

  聽見青行燈的回答讓女學生露出驚訝的表情,但表情隨即又變成不懷好意的笑容,「中獎啦。」

  男子低著貌似很困擾的模樣,「好吧,讓我來解釋我們是做什麼的,你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加入我們。」

  於是,男子簡單的說了,關於他們要建立打鬼公司之類的事情。

  青行燈聽完之後別過頭想了想,人類的事情就讓人類自由發展吧,什麼死了又死的老闆和操不死的主管、員工,那種靈力高強的人類應該不需要鬼官來插手。

  「感覺很麻煩,還是不……」就在青行燈想拒絕的時候,一個球棒壓在他頭上。

  女學生開腿坐在青行燈旁邊,挑起眉冷冷地問,「不什麼?」

  「呃……好吧,一直待在陰間也無聊。」

  男子遞上一個合約要青行燈簽名,說如果違背合約就會魂飛魄散,然後自我介紹一下稱自己為主管,而女學生叫做妃。

  這男的是惡魔嗎?

  其實這是一個惡魔集團吧!

  解開封印,青行燈摸摸自己的頭,發現頭上的角斷了一支,而那個角被妃放在青行的口袋裡。

  「抱歉打太用力了呀,來給你。」妃扔了一個三秒膠給青行燈。

  雖然有點懷疑這真的能黏回去嗎?不過斷了一支角讓他的頭隱隱作痛,看來角要保護好很重要呀!

  神奇的是,把角黏回去之後頭的就不痛了,而且接縫的痕跡也消失了。

  真是神奇的三秒膠。

  提起燈籠,青行燈也要趕快回去了,不然被人發現他擅離職守又要被罵了。

  要離開前回頭看著自稱主管的男子,青行燈提了提帽沿,「為什麼你遮住臉呀?」

  主管的臉被面具遮住看不見他的表情,「因為有人告訴我,絕對不可以把臉給人看。」

  「看了會怎麼樣?」

  「不知道,也許不會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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