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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X因聿】您好,我是白陵冥漾(1229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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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27 18:21:2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血兒 於 2017-12-29 22:26 編輯

∼注意事項∼
I有自創角
II漾漾為半自創角,無條件威化
III時間為架空,世界觀主要參照原著
IV作者為垃圾寫手,文筆絕對有待改善
V作者對感情甚麼的絕對苦手,可能有隱藏CP,但不要期望寫得太露骨
VI正在朝半年一更狀態發展((攤
VII歡迎意見

如果看過以上注意事項仍未按右上角交叉的朋友,非常感謝您的耐性
以下正文∼

序曲——不認識的學校就是外「國」學校

「冥漾!」少數的好友衞禹拿著成績單轉過頭來,把還在發夢的白陵冥漾喚回來。他看了一眼好友的成績單,笑說:「這樣你就能進那所商科學校了吧。」

好友搔了搔臉,然後問道:「冥漾你考得怎樣?」

他輕輕把桌上的成績單推向衞禹,只聽他驚呼一聲。「太強了吧?決定要進哪所高中了嗎?要不跟我一樣?不過你考得那麼好,應該有更好的選擇吧。」

他的成績確實很好,除了英文以外,其他科目都滿分,而英文也是九十多。

冥漾沉思了一會,才輕聲說:「決定了,我要進Atlantis。」

衞禹報上尷尬的笑容,道:「沒聽說過呢,是國外的學校嗎?」

臉上的笑容幾不可察的上揚幾分,他回答:「是外國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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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
發表於 2022-6-17 05:21:27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新讀者~ 大大寫的超好看的,期待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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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
發表於 2018-5-29 18:30:05 | 只看該作者
血兒~~~好久不見啦σ`∀ˊ)σ
很久沒上來看了
一次看很多集覺得真棒(*ˊ∀`)~♥
期待下次更新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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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
發表於 2018-1-7 16:06:58 | 只看該作者
新讀者~
大大寫的超好看的,期待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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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發表於 2018-1-6 12:38:41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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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樓主| 發表於 2017-12-29 22:24:38 | 只看該作者

第十九章:最初、最後

若是有什麼排好了的日程,那在那之前的時間都會過得飛快。就好比對學生而言,考試前那幾天過得特別快一樣。就好比我現在的狀況,感覺我不過是打了一會電動、幫學長做了個檢查、以及去夏卡斯那裡喝了個茶,一週便這樣晃了過去。

大概有兩個標準運動場大的操場中央設置了兩個直徑寬若十米的移送陣,一金一銀,在競技賽工作人員安排下,各隊代表分別踏進移送陣,前往第三賽權的目的地。

在臨走之前,我頗為故意的對學長說:「學長,等會見。」

學長看了看四周,最後放棄了追問,點頭回應後便踏入銀色的大法陣中。


對於妖師而言,西之丘代表的,是終結,而黑柳嶺,則是開端。黑柳嶺的問題並不複雜,甚至非常簡單,說白了也就是怨魂作祟罷了。作為妖師一族最早的定居地,黑柳嶺也能稱為妖師一族的「聖地」,因為那裡埋葬著妖師每一代最強的傳承者。即便後來被白色種族追殺,逃亡各地,每一任首領都會竭盡所能,把前任首領帶回去安葬。和其他種族定期會進行祭祀、慶典的習俗一樣,妖師一族也有類似的活動,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慰靈祭。背負著種族使命,妖師需驅動陰影來平衝世界的黑與白,因而負面、不祥的力量很容易纏上妖師,妖師首領更甚,為了不讓黑色的力量扭曲往生的妖師,慰靈祭的作用尤其重要。不過由於妖師一族千年以來被趕盡殺絕,表面上已然絕跡,然也不可能貿貿然公開身份,去解決黑柳嶺的問題,所以才會拖延了這麼久。


亮光褪去後,我先是環視了一下附近的狀況。各個代表隊散落在四周,看來都在和自家隊員商量對策。米安達學姊和雪在我身邊,保持著警覺,並看向了我。

「走吧。」拿出地圖儀確認了一下方向,我對二人說。

從傳送地點開始走了不久便進入了一片一望無際的柳樹林。不知道是此地還是守世界物種奇特的原因,這裡雖然柳樹繁盛,然而卻不見半分湖泊的影子。

「黑柳嶺果然很詭異。」雪面具下的聲音傳來點不安和不解。不待我們發問,她便接著說:「鬼柳就算歸屬為黑灌木類,但又不是毒屬的植物,不應該一點生物聚居的氣息都沒有。」

「黑灌木?」確實一路走來連蚊子都沒看到半隻,可是甚麼是黑灌木?

「你這樣也好意思說自己是醫療班的嗎?連植物分類也不懂。」雪難得地嘲諷了我。

「這有甚麼關係,我又不是專攻植物系的。」我理所當然的反駁,又問道:「所以黑灌木也不能解釋現在的現象,是吧?」

「嗯,原世界有一些灌木類植物在守世界也能找得到,可是守世界的植物都會受生長環境還有附近聚居的種族影響有所變異。偏向黑暗種族、帶有毒性、腐蝕性,以及偏陰性的都被歸為黑灌木,而鬼柳則是黑灌木裡的陰屬,一般盛長於墓地之類的地方。」雪背誦一般的說道。「但黑灌木類植物其實相當吸引黑暗種族聚居,就算黑柳嶺有問題,也不於連野獸、昆蟲也不見蹤影。」

「看來比想像中還要嚴重。」我看著前面不該出現的物體,低聲說道。

學姊比雪更快反應過來,手一翻便握住了金色長矛,並喚出了銀色的鳳鳥作防護。

大約五十米之外,鬼火一般閃爍的青幽綠光不下半百,百米之外看還以為是螢火蟲。在現在這距離下,便能清晰的知道,見鬼的螢火蟲,那是有狼王帶領的狼群。

「加上正在組成包圍圈的,一共五十一頭。」雪看了一眼「手錶」,說道。「而且,全部鬼族化了。」

「這裡黑暗氣息太濃,淨化是不可能了。」濃烈得如與空氣融為一體的黑暗氣息像過敏源一般刺激著我們的視覺、嗅覺以及觸覺。

「學弟,你還好嗎?」學姊帶點憂心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回道:「速戰速決吧。」

我還沒說完,雪和學姊便如箭離弦,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我堂而皇之的朝狼王走去,好幾頭狼本想撲上來,卻被狼王低吼嚇阻,繼而加入到雪二人那邊的戰場。這是認可我作為對手的意思嗎?

我沒有靠得太近,在離狼王三十米左右便停下,然而我並沒有要跟一頭狼像西部牛仔對決一樣打圈的意思。顯而易見的,狼王也沒有高智商到伺機而動,握著米納斯的手才要抬起,狼王便高高躍起向我撲來。

槍響,半人高的王水泡泡甫出現便被狼王一爪抓破,牠的一雙前爪連帶著兩側頓時因被王水濺到而多了不少傷口,然而牠仍不閃不跳,看著威脅力低了幾分的巨爪快要劃過胸前,我輕笑一聲,道:「光影壁,現!」

狼王的爪子落在鵝黃色的圓盤上,龐大的反作應力使牠幾乎退回原處,一雙獸眼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不過比起學長那雙眼,真是相形見拙。

「臣服於吾名之下的炎之神獸……」一邊唸一邊抽出火符,再閉上眼道:「以此符為汝之寄,吾命令,以淨化之火祛卻不潔之物。」

一股炙熱的風劃過臉頰,聲聲狼嚎刺激著耳膜,我緊閉著雙眼,雙手不斷變換手勢結印,口中唸著璵玉曾教給我的靜魂咒。

「主人,結束了。」烈焰熾熱的氣息掠過耳邊,我緩緩睜開眼,只見我們三人仍站於墨綠的樹林之中,卻再無半點狼影。

「黯黯,你又亂來了!回去我要跟鳳嵐哥告狀。」雪氣呼呼的說。

我沒好氣的看著她,問道:「妳甚麼時候跟鳳嵐學會威脅我了?」

「哼!怕了吧?出發前鳳嵐哥可是叮囑我要好好盯著你呢!」雪得意的說。我伸手敲了敲她額頭,說:「走了。」

大概是因為狼群的存在,我們仨走出好一段距離也沒看到其他生物,不管是正常的,還是被污染的。倒是我們紥營準備休息的時候,碰上了巴布雷斯的代表隊。

雖說在同一個賽場碰上其他代表隊是早晚的事,不過我們有意避開主要「道路」,所以遇著巴布雷斯這件事才會顯得如此意外。

「看來我們來晚了。」菲西兒看著我們搭好的帳篷道。

登麗輕輕的在菲西兒的頭上敲了一下,後者吐了吐舌頭,閃身站到她們隊裡兩個無袍級的身後。

「得冰之女神的眷顧,讓我們首先遇上認識的人。」登麗笑道。「我們在找可以休整的地方,不想你們比我們先來一步,看來我們得另覓他處了。」說這話的同時,她眼神中流露用期待,似乎是希望我說出讓她們留下、甚至我們離開的話。

我故作可惜的說:「看來只能如此,這裡雖然相對空曠,可是容納兩個以上的帳蓬,還是太勉強了。我知道前面一點也有不錯的歇息之處。或許妳們可以在那邊休整。」

她沿著我指的方向看去,稍頓才道:「那我們就去那邊看看,謝謝你的幫忙。」

我笑著回道:「舉手之勞而已。」離開前,按照慣例,登麗欠身說道:「願冰之女神的眷顧同佑Atlantis代表隊的諸位。」

「同願主神相守。」我應道。

從黃昏到黑暗彷彿只需一瞬,周圍的黑柳此時活像用來隔絕光線的黑色幕簾,再加上其無風自擺的異像,更添陰森氣氛。

由於學姊和雪都是妖精族,屬於那種三五七天不進食也吃不了的種族,所以代表隊裡對食物有維生需求的只有我這個人類。在她們都婉拒了我的「野菜湯」後,我就自己處理了晚餐,才把她們從帳篷裡叫出來,商量守夜的事。

「我們人少,現在是晚上九點,明天必須提早起來搶時間,破曉之前起來,妳們怎麼說?」

「明天破曉在四點五十分到五點零五分之間,既然要搶時間,那黯黯是打算四點半完成整休出發麼?」雪托著腮問道,不過卻不帶詢問的意味。

看向學姊,她聳聳肩按示沒有異議後,我便拍拍身站起來說:「那麼,九點到明早四點分成三班,十一點到兩點我來守,學姊和雪誰要守第一班?」

「我守最後一班。」雪搶在學姊前說,學姊點了點頭,說:「那學妹跟學弟先去休息吧。」

雪隨即步進了帳篷,我則找了個離學姊近的巨樹靠著樹幹坐下。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比較想待在樹上,只可惜這裡只有柳樹……

學姊看了我一會,突然明暸了似的向我微笑點頭。

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便閉上眼休息了。


烏鴉的叫聲在腦中迴響時,手錶的指針不偏不移的指向了十一點整。我拍拍兩眼放空的米安達學姊,微笑著指了指帳篷示意她去休息,她報以一笑後便進了帳篷。

本來就寂靜得不可思議的黑柳嶺在此時更顯幽森,沒有召喚出光影靈來照明,黑暗並不防礙視物,實際上大部分黑色種族在黑暗之中視力更佳。

「不打算休息嗎?」偏高的女童音在腦海中響起,我輕聲的回道:「那誰來守夜?」

「我跟那禿鴉會看著。」想像著對方甩著長尾巴說話的樣子,我淡淡的笑說:「不用了,少睡一天兩天不影響。」

「隨便你。」

小黲的聲音沒有再傳來,手不自覺撫上幾乎沒有拿下來過的項鍊,拂過那上面數個黑色水晶吊墜,在中心位置的兩顆上面刻著獨特的花紋,就跟普通的幻武大豆相似。

百無聊賴的拿出一張空白符紙,用風符化出剪刀把長方形的符紙剪成四個小三角形,再拿出筆在上面隨手畫著。

「應該沒錯……」打量著剛畫好的三角護符,我自言自語的說。然後輕輕的咬破指頭,讓血滴落在符紙中央的符文上,默唸道:聽我的話、活起,龍神護符,布由呂良呂良,至使天地,鬥勇之物穿不進。你的主人是、白陵冥漾。

白色的符紙轉瞬變成了血紅色,吞了血液的符文翻出了一個金色的眼珠。

看來是成功了。

金色的眼珠警戒似的轉動著,將其放於地上後,一個以護符為中心的藍色法陣亮起。

「布由呂良呂良、龍神護符、一三七點地、動。」看不見的力量從法陣中心擴散,將法陣中心的事物全覆蓋在隱形的屏障下。稍頓,我又道:「謎影蹤,不是我所允許之物排除範圍之外,速速辦。」

才剛佈好驅除法術,學姊佈下的結界便遭到試探性的撞擊。

呈金黃色的結界壁晃動了幾下又沉靜下去,重新隱藏在大氣之中,其畫出的範圍比我的法陣還要大上一些。

巨大的蟲型生物不像是有智慧的生物,一擊未果隨即往後退去,想要藉「助跑」加強衝擊力。

襲擊者與結界的再一次對撞,這次我看得清清楚楚。見鬼的蟲型生物,那根本就是一大群墓蟲集結起來的一隻「巨蟲」。

巧妙的融入了金屬特性的結界最大的特點便是遇強愈強,墓蟲群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結界,又一次一次的被反彈的力量沖散。然而那些墓蟲只是鍥而不捨的衝擊著結界,甚至有源源不斷的墓蟲大軍加入。

所以說我討厭蟲子的。

『冥。』

怎麼了,水靈?

『透支不是多睡幾天便能恢復的。』

默默的把抽出的火符收回,我喚道:「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不懷好意者見識你的憤怒。」

從掌心雷槍口射出的不是慣常的王水泡泡,而是……王水瀑布,直接把據說外殼堅硬無比的墓蟲消溶殆盡。

米納斯,妳在生氣麼……

『並沒有。』

米納斯?

『……』回應我的只有沉默。都說王族兵器難相處,原來是真的……

難道繼不能使用符紙,現在連幻武都沒法用了嗎……


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我和米納斯溝通,結界又一次被觸動。

不過這次並不是甚麼襲擊,只是很普通的探測使役,大概是哪個學校的代表隊。

『需要連上麼?』米納斯輕輕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就知道米納斯你是最靠譜的。彷彿感受到溫柔的女子無奈得想要翻白眼的心情,我連忙端正的問道:「能知道是哪一方的嗎?」

『使役的連結隱藏得很深,追蹤過去和直接連上沒有太大差別。』

「那就別連了。」我立時回道。這次競技賽明裡暗裡的手腳太多,不知是敵是友的情況下率先曝露自己肯定不是智者所為。

重新坐回大樹底下,我輕聲喚道:「米納斯。」

『我在,主人。』

「我呢,在妳之前沒有別的幻武。別人不知道,可是妳應該知道的吧?烏鷲、小黲,還有沉睡中的黔,他們都不是幻武,也不是可以隨意動用的……」

『我知道。』

「在遇到烈焰和水靈之前,我已經習慣使用符紙很久了。」像是為自己辯解似的說道,我靠著粗壯的樹幹仰望天空,在遮天敝日的林葉間找著月亮的蹤影。「我並不是有意的遺忘妳的存在,也絕非不相信妳的能力,只是還未習慣而已。」撫上放置著米納斯的白色手鐲,淡淡的水氣浮出,慢慢的纏上我的手。「所以請再給我一點時間適應……」

『我不怕等待,只希望您記得,不論何時,我都會在……』如水溫柔的聲音這樣說道。我想,我記住了。


迷迷糊糊聽到雪跳腳的聲音時,手錶的時間已經走過兩點半。

「黯黯怎麼沒叫我起來!」穿著便服的雪雙手叉著腰興師問罪般站在我面前,我站起來順手在她的額頭上敲了敲,說:「值夜這種事情本來就該接班的叫醒值班的吧?」

「才怪!」她一邊說一邊跳上我身後的大樹,轉眼就隐沒在柳蔭之中,沒有刻意大喊,聲音就這麼傳入我耳邊:「黯黯快去休息!」

實際上偷閒瞇了一會的我並沒有太多睡意,從大樹底下換到帳篷門前,我盤腿坐在地上閉目沉思。


在黑柳嶺的隊伍除了我們和巴布雷斯,還有亞里斯、奇雅和禔亞。對於巴布雷斯和亞里斯這兩隊的實力,還能說是有些暸解,可是奇雅和禔亞……

我搖了搖頭,原本就不怎麼想跟其他代表隊合作,更別說奇雅在預賽時,學院系統都能被安直接入侵,實在不是合作的好選擇。

再說,我現在要做的跟競技賽要求的,可是大相逕庭。


感覺上意識飄到很遠的地方,無數石碑立在綠草如茵的山嶺上,不受任何人、事、物的紛擾,我想,我知道那是甚麼地方——

妖師能力者最後的歸屬。


『主人,快天亮了。』米納斯一邊喚,一邊聚集水氣輕輕的往我臉上灑去。

「嗯。」看向提早起來整理的雪和米安達,我問道:「沒有甚麼狀況吧?」

雪搖了搖頭,說:「除了剛換班的時候有別的代表隊路過。」

「哪一隊?」隨口的問道,不料雪真的回答:「奇雅。黑柳嶺五個代表隊中能拿出機械使役的,應該只有奇雅吧?」

我點了點頭,環看幾乎還原成昨晚我們到達時模樣的空地,說:「出發吧。」

(506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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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嗯。。。我知道自己快趕上年更了。。。
這一年幾乎都沒怎么碼過字,一天到晚到沉迷遊戲無法自拔((掩面逃
不過正如我一開始說過的,這篇我可能會拖會卡但是絕對不會棄的((OS:不過在文檔打很爽這邊一直不更對於大家來說也算是棄了吧((望天
我不知道這還有多少人看不過還是更一下吧

2017發生了很多事情,大部份都是不開心的事情呢。。。。
明年血兒就要畢業了,說不上會不會變得更忙,或者更不知所謂,但是我想,我還是一如既往的自己打自己爽的((喂!

下一更大概在一兩個月後?((我想我還是別立flag了
那麼,在此預祝大家,2018快快樂樂、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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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發表於 2017-1-22 00:30:59 | 只看該作者
哇!竟然有人能算計錢鬼,
漾漾你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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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發表於 2017-1-2 01:48:22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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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樓主| 發表於 2016-12-31 15:36:22 | 只看該作者
這是血兒之前開的另一個坑,走向是前面背叛後面歡樂向那樣
因為算是新嘗試,寫得很慢很慢很慢,就沒有單獨開帖了
發上來讓各位大大點評點評
試閱一:
一個演奏廳大的大殿裡,只有兩個孤伶伶的身影。一個半躺半坐在高位的貴妃椅上,另一個則在下方站著。
下方站立著的那位留有及腰的黑髮,高挑瘦削,清秀的臉上是精緻的五官。更正,是除去雙眼以外的「五官」。亳無疑問,站立著的黑髮人兒外表是一名青年,臉上沒有半點歲月的痕跡。纏繞著雙眼的黑色絲布為青年更添一分神秘感。他偏了偏頭,輕聲喚道:「亞?」
躺臥在王座上、大殿內唯二的人張開了眼,血紅的雙眸看了一眼打擾他睡眠的人後又閉上,同時慵懶的聲音在大殿內迴響。
「褚,過來。」
對於「亞」像是呼喚寵物一樣的語句露出了苦笑,「褚」還是慢慢地登上了台階,落坐在幾乎與床等大的王座上。躺坐著的人調整了姿勢,一手把剛坐下的人納入懷中,另一手撫上了對方的腦後,解開了黑布。散開的布條還來不及落在椅子上便被黑色的火焰燃燒殆盡。
「亞。」他又喚了一聲,這一次卻多了點無奈和抱怨。
「亞」坐了起來,銀灰色的長髮隨著主人的動作擺動,他抱起了「褚」讓其坐到他的大腿上,不耐煩的說:「我說過在我面前不許綁!」
「罷了。反正還有。先拿下來太麻煩了,會讓別人看見。」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剛張開的雙眼又為適應光線而眨了好一會。黑色和透明的瞳對上了「亞」的紅眸,「褚」輕聲說:「該起床了,亞、吾王。」


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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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發表於 2016-11-19 19:53:13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啊啊啊~大大別卡在這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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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樓主| 發表於 2016-11-15 12:43:10 |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八章 ——中場休息

本帖最後由 血兒 於 2017-9-21 13:48 編輯

由於事前已經跟雪和學姊打過招呼,她們對我的決定也沒甚麼異議。倒是在第二賽權結束後,蘭德爾學長和學長似乎都頗為疑惑,但畢竟是黑袍,沒有莽撞的跑來詢問。

不過某個活了上千年的人——或許不是「人」——卻一點自覺都沒有,大刺刺的坐在床上——我的床上——一臉來逼供的樣子。

「您似乎很意外的樣子?」如常地站得遠遠的,我搶在她之前問道。

「確實出乎意料。」她點了點頭,這次換我驚訝了,原來還有不在無殿掌控之下的事情嗎?

我把盒子放到一邊書桌上,解釋道:「大競技賽的賽制、評分準則從來都是以隊為單位,而不是學校。學長他們的能力確實出眾,以配合來說,和夏碎學長的默契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然而,這次他們不止二人,和他們一起行動我不認為對勝出有何幫助。」趕在她打斷之前,我加速說道:「再說了,黑柳嶺和締其契索泥沼,不是都一樣嗎?」

她跳下床,盯著我看了一會,直到我頭皮快發麻了,才掀起一貫讓人頭大的笑容說:「小朋友比小傢伙強多了,那我就好好期待你的表現了。」

「這與強不強沒關係,扇董事。」我嘆了一口氣,往左踏了一步。「只是歷史和身份使然。」又一個左踏步、側身、張開移送陣,不得不說反射神經都是給扇董事練出來的!

從小巷中出來,才發現原世界已經踏入深秋,牛仔褲和中等長度的襯衫雖然不會引人注目,然而還是略嫌單薄。聊勝於無的拉了拉衣袖,我往不遠處的咖啡廳走去。

看著非常故意的挑了靠近街道的位置坐下,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捧著原文磚頭書的某人,過肩的金髮貼服地披在肩上垂至胸前,整個人隔在落地玻璃之後,活生生從時裝雜誌走出來的模特兒。

輕嘆一聲,怎麼感覺最近嘆氣的頻率越來越高。

「怎樣有空出來了,比申那邊沒關係嗎?」我皺著眉問道。

「我總有我的辦法。」他壞笑著說。

「你要的東西在老地方。」說完,他呷了一口咖啡,起身離開。

「安地爾。」我喚道。「回去告訴比申,若不想被扼殺在搖籃裡,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抬手,握著掌心雷,扣下扳機。「還有你可以去死了。」

水藍色的子彈擊穿位於正中的鬼核,鬼族的身體溶化成一灘黑水。待淨化完成後,才讓老頭公解開臨時架起的結界。

「久等了。」一杯黑咖啡落在面前,欠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把人殺了,要怎麼給你傳話呢?」

「這不還有你嗎?」我笑著反問。

「下手真狠,他可是鬼王高手。」       

「是嗎?一點都不像。」閉著眼把咖啡一口喝乾,一個咖啡色的隨身碟躺在杯底。「還真是原世界的風格。」

「那麼,我們在締其契索泥沼再見。」

把隨身碟放進褲袋後便離開了咖啡廳,去了褚家。

「慈姨,我來蹭飯了。」還沒踏進去,我便對慈姨說。

「漾漾你就該多來,看你瘦成甚麼樣子。」慈姨一如既往熱情的把我迎進屋內,然後又進廚房忙了。要是玥表姊不在,我倒真不介意常來。

「漾漾,你怎麼在這?」不待我感歎完,女惡鬼的聲音就傳入耳中。

「小玥妳回來了?漾漾來了,妳別老欺負他。」慈阿姨從廚房出來的一瞬,表姊立刻放開了擰住我耳朵的手,說:「媽,下次他來了直接趕出去就好了。」

「小玥妳怎麼可以這樣對妳表弟呢?」慈阿姨無奈的說,又回廚房忙去了。

「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表姊雙手抱胸居高臨下,雙眼銳利的盯著我看問道。

「本來真的是路過來看看慈姨的,不過我剛想起來……」我側著頭說:「玥姊,妳覺得黑柳鎮和締其契索泥沼怎樣?」

她笑著又給了我一記炒栗,說道:「最有望成為資深情報紅袍的人來跟我要情報?沒門。」

我刮了刮鼻子,說:「甚麼資深紅袍,那可不是我能當的。」

「裝蒜找別人去。反正公會已經明令禁止向大競技賽參賽代表和相關人員透露情報,你就省點力氣吧。」

「我又沒跟妳要公會的情報。」我坐到她身邊,壓低聲音說:「我雖然讀過那些紀錄,但始終不是最完整的……」

「然說了,不管你想幹什麼,他不會阻止。但作為任性的代價,這次妖師一族不會給予任何幫助。」她冷冷乎說,冷得讓我不禁低下頭,反省自己的作為。

直到吃完晚飯,她都沒有再跟我說半句話。

倒是在我離開時,跟著我一起出了褚家。

我們走到不遠處的公園,不待我發問,她便開口了。

「你沒甚麼想說的嗎?」她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根本不能說。」

「漾漾,不知從甚麼時候起,你走得比我和然所知道的更遠。」她帶點惱怒說道。「我們對你所做的事連一知半解都稱不上。和無殿、和時間交際之處,還有殊那律恩……我們不知道你在謀劃著甚麼,這讓然很不安,他害怕,有一天他得對自己的親弟弟兵戎——」

「不會有那麼一天。」我打斷她的話,自責、不安、還有說不出的情緒湧上心頭。重覆了幾次深呼吸,我才說道:「玥姊,我不會做出辜負妳和哥的信任的事情。」
得到我的確認後,她才又掀起那讓袍級聞風喪膽的笑容,說:「諒你也不敢。」然後頭也不回帥氣地回家。


回到宿舍後,有回不勝疲倦的癱倒在床上,翻身面朝天花,細思玥姊的話。

「我們對你所做的事連一知半解都稱不上。和無殿、和時間交際之處,還有殊那律恩……我們不知道你在謀劃著甚麼……」

也許,還是應該跟他們說的。

「要是可以的話,我也不想暪……」我喃喃的說。一隻烏鴉憑空出現,佇立在衣櫃上,黑曜石般的雙瞳直視著我。一隻黑貓從烏鴉的身邊浮出身影,優雅的踏著貓步,踩過我看不見的台階走來,親暱的蹭了蹭我的臉。

我甩了甩頭,彷彿這樣就能甩走滿腦子的胡思亂想。

「小黲,烏鷲。」輕聲的喚道,一鴉一貓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支起了上身,看向窗外問道:「締其契索泥沼裡,有你們的伙伴,對嗎?」

回頭,只見櫃頂的烏鴉落在地上,化成七八歲模樣的東方男孩,他露出迷惑的表情,猶豫的說:「是很熟悉的味道。但是和這傢伙那時給我的感覺不一樣。」

「你這禿鴉說誰是傢伙!」黑貓炸毛的駁道。「上次漾漾去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確實不是我們的同類,但絕對有關連,這是我的感覺。」

「和陰影有關連,但又不是陰影……」我唸道。「難不成是妖師?」

「我們也不知道。」男孩答道:「漾漾只要接近那邊,烏鷲就感覺好像要被吞噬一樣。黲黲呢?」

黑貓——黲罕有地沒有斥責烏鷲用的稱呼,沉思的表情掛在貓臉上竟無一點違和感。

「漾漾,別逼我打你。」黲翻著白眼說。

嗚……哥,我被貓鄙視了。

順手拿過枕頭擋住貓爪,稍為認真的問道:「所以呢?小黲也覺得那地方危險?」

「就算我說危險你也會去的吧。」黑貓斜視著我,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點了點頭,也頗為無奈的說:「無視心中的感覺躲開那裡,才是真正的危險吧?再說,看過那些紀錄,更覺得不去不行了。」

「反正勸不住你,我們也只能跟著你了。」黑貓怡然自得的在我頭邊倦起身體入夢,烏鷲更轉進被窩、轉進我的懷裡。

「嗯,謝謝。」摸了摸烏鷲的頭,我輕聲說:「晚安。」


第二天我被一道響徹雲霄的尖叫聲吵醒後不久,門外便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睡眼惺忪的打開了門,便看到自帶亮光效果的賽塔站在門外,掛著溫和的笑說道:「褚同學,很抱歉一大早便前來打擾。」

我有點尷尬的打了個哈欠,看到對方還在門外,連忙請進來說:「嘎……沒事,不過,請問您來是……」

「是這樣的。」賽塔面有難色的說。「褚同學房間裡的清潔人偶今晨想在褚同學醒來之前完成日常清潔工作,從他的居所出來後便看到褚同學房中有不祥污穢之物,宿舍的清潔人偶本來就是為了清潔那些東西而存在,然而似乎褚同學房中的力量甚強,故而清潔人偶受到了驚嚇,繼而便找了我。一方面是為了褚同學的安全,另一方面是希望透過通報加強學校防御機制。」

賽塔繞繞的話聽得本來就沒睡醒我的差點沒暈過去,不過中間的一些用詞還是被我捕捉到。

「我想,那個人偶說的不祥污穢之物只是看錯了。」我看著賽塔,遲疑了一下才問道:「賽塔若是不介意,我把他們叫出來?」

那雙不知看過多少歲月的綠眸閃爍了一下,賽塔輕輕的點了點頭。

烏鷲和黲從睡房走出來,踏出房門一步便不再移動,似乎不想靠近賽塔。

「古老的白精靈不應過於接近陰影。」黲跳上烏鷲的肩膀說道。

「感謝兩位的體貼。」賽塔笑著應答。「褚同學,狀況我已經了解了,清潔人偶那邊我會另行安排,如果宿舍有甚麼需要歡迎隨時來找我。」

「賽塔,謝謝您。」在他走之前,我由衷的說。

「不用客氣,那是我的本分。」

在送走賽塔後,稍作整理後便隨手打開了電腦,登錄了頗久沒玩的遊戲。烏鷲很習慣地窩在沙發上繼續睡覺,黲則高踞在書架上,無所事事。

「我說,你也太悠閒了吧?」黲說道。

「為了讓代表隊有足夠的時間休整和預備第三賽權,這次大會給了整整一周時間。雪說了情報交由她負責,我和學姊上一場消耗也確實有點大,這一周時間最好還是休息和調整,不然還真有可能應付不了黑柳嶺的問題。」我盯著屏幕回答。

「不,我的意思是……難道你打算接下來的六天又十六小時十一分鐘三秒都在睡覺和打電玩中度過?」右肩一沉,屏幕上的人兒難看的抖動了一下。黲從書架直接躍到我的肩上,正當牠要開口時,便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烏鷲搓著眼睛去開門,我並沒有特意阻止,據我所知這幾天住宿的黑袍中沒有對妖師懷有強烈情緒的。

「你倒是越來越明目張膽。」學長推開烏鷲逕自走了進來,不過我比較奇怪的是學長竟沒有直接踹門進來。

「學長找我有事?」我關掉遊戲,回頭看那個自顧自拿了書坐在沙發上翻起來的人。

「沒事。」學長從書中抬頭,冷冷的說。

也不知哪來的膽子,我帶點嗆聲的語氣回道:「那你倒是回自己的房間去呀。」

本來就挺厚的書被學長當作武器扔了過來,黲用貓尾擋下竟發出了雷響一般的聲音。

「冰與炎殿下是故意來找碴的嗎?」黲語氣不善的問道。

學長只是冷冷的看了黲一眼,回頭又拿了另一本書坐下。

學長大爺似的坐在那邊,我無可奈何的關了電腦,喚回兩小(?)後進房間打算拿外套出門。

習慣性的關上了房門,「咯咯」的敲門聲就又響起。不過好像……我的視線從門移至窗台,果不其然看到一抹紫色閃過。我推開窗,夏碎學長便跳了進來。
「噓。」他一手作噤聲的手勢,另一手熟練地使出一個接一個的法術。

大概在佈下二十多個法術後,他才說道:「好了。」

「請問……」我還沒問出口,夏碎學長便打斷我說:「有件事想拜托一下褚,稍微拖住冰炎,不用很久,一分鐘就夠了,不會耽誤你出去的。」

「我是因為學長在外面才打算出門走走的。」我聳聳肩說。「不過拖住學長甚麼的,沒有原因我可不幹,夏碎學長。」

「褚這樣挺有黑袍的風格呢。」他笑說。「上一次和七陵比賽時,冰炎體內力量失衡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事後醫療班要求冰炎一個月內每周至少做一次檢查。」

「我懂了。」我放下外套打開了房門,回頭說:「學長,夏碎學長,雖然我不想一再提醒你們,可你們是不是忘記了甚麼?」

夏碎學長恍然大悟一樣,掀起極為燦爛的笑,至於身後的學長,大概就是另一個極端了。

「我不介意替輔長代勞。」我轉身對學長說。「還是說學長比較希望那個雕花變態來?」

「漾漾!你快讓我進來!」輔長的聲音適時隨著拍門聲傳來,我稍微提高聲線的回道:「輔長,小心不要太用力,不然你會被……喔!」

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搭在學長的手腕上,不知是自知在劫難逃,還是本著早死早超生——咳!早完事的想法,學長乖乖的沒有反抗讓我檢查。

「當時的失衡處理非常及時,對身體沒造成太大的負擔,不過學長短期內還是避免過度使用其中一邊的力量比較好。」我壓低聲音說:「非藍袍意見:譬如說冰與炎的力量交換使用。」

揮手讓老頭公解開結界後,我拉開了大門,對外面的輔長說:「輔長,檢查我做完了,如果想親自確認的話,請便喔。」

對於被踢去當壁花數百萬次還是改不了動手動腳的輔長,除了視若無睹,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學長,離開的時候請幫我帶上門。」移送陣的光芒淹沒我之前,我對正在發洩的學長說道。


「所以說你是因為被某位殿下鵲巢鳩佔,無處容身,才跑來我這邊喝茶看戲的?」某錢鬼一邊說著,手上一邊敲打著像是計算器的盤子。我拿起大概是原世界中世紀產的古董茶杯,喝了一口後回答:「從結果上來看,是的。」

「既然那麼閒去出任務填補公會金庫的空虛如何?」錢鬼說著,打了個響指,手上立時多了十來張任務單。

「第一,讓一個精神欠佳的病人去出任務除了讓公會賠個精光以外,沒有別的可能;第二,公會明令禁止了到大競技賽完結為止所有相關人員禁止出任務,那邊的公告寫著呢;第三,這是你欠我的。」我晃了晃空蕩蕩的茶壺,說:「沒茶了。」

他不忿地招了招手,一個白袍顫抖著走過來,把茶壺拿走了。

「能讓夏卡斯大人有所欠,請受小弟一拜!」白袍回來把茶壺放下後,突然跪下說。夏卡斯倏然變回原型把人踹到一邊去。

「盯我幹嘛?」我笑著問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說是吧,公會會計部主管,夏卡斯大人?」

「都說紫袍腹黑,黑袍身心都黑,我算是見識到了。」夏卡斯坐回辦公桌前,說道。「你就不怕下次賠償我從你帳戶裡扣雙倍?」

「我又不是學長,一天到晚去破壞遺跡。」給自己倒了杯茶,順手遞給對方一杯,說:「就算真炸了,也不會讓別人求償到公會上頭。」

果然還是會計部的茶最好喝,從不用劣等貨。

「果然很黑。」至於錢鬼的話,看在茶的份上,姑且當作沒聽到好了。

(511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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