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夜玥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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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同人<扭曲>II 00 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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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樓主| 發表於 2014-2-23 01:25:42 | 顯示全部樓層
非常謝謝大家能支持這篇真的技術不純熟的文章,也不是說要棄坑,只是我想呈現更好的文給大家看,所以要好好的龜毛一番。

某玄抓到了一點時間更文,不嫌棄的話請繼續看下去。(鞠躬


***
有些冰冷,有些絕望。

旅人再度睜開雙眼,毫不意外的看見了一片血色。

噴濺四周,染紅了一地的青草,混雜著些許的肉塊,腐臭的氣味竄入鼻腔。那是鬼族的氣味。


「啊......」使者的微微張口,斗大的淚珠奪眶而出,劃過了臉頰,在陽光的照射下有如珍珠一般,緩緩的落地。

「別哭。」想說出口的是這兩個字,聲音卻嘶啞的過分,他伸出手想逝去對方的淚,黑色的手臂就痕在眼前,與神族的白色長袍相比顯得突兀。

「對不起......」帶著泣音,她緩緩開口,同時將他給擁入懷。

為什麼,要對我說對不起?



***
很晚了明天再補.....真的
總覺得不夠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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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樓主| 發表於 2014-3-22 21:53:20 | 顯示全部樓層

RE: 特傳同人(悲文) 扭曲 二十一章 生命的證明 3\22

二十一章 生命的證明
褚冥漾茫然地凝視眼前的景色。

拂過頰邊的風是如此熟悉,腳下的每一寸土地是如此的深刻,每向前一步就勾勒出一幅幅畫面。

那名為回憶的畫面......

這裡是充滿著歡笑的,但,只是曾經、只是那喚不回的過去。

虛無渺茫,無論如何都無法觸及的過去。

既然不可能再次得到,那為何還要渴望。

明知道是不可能、又為何去追求?

連歸來的理由都不再相同,那為何還要祈求?然後,一次次的折磨自己......

『漾漾,來野餐! 』

『褚,過來吧。 』

『漾漾! 』

一張張笑臉掠過眼前......是啊,應該是這樣的,原本是這樣的......

我決意閉上雙眼,彷彿這麼做就能磨滅所有記憶似的......我重復了多少次、我這麼做了多少年?

*** ***
某玄偷時間更了文,求求各位客官回來喔~~(搖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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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樓主| 發表於 2014-6-7 14:55:37 | 顯示全部樓層

RE: 特傳同人(悲文) 扭曲 第二十一章 生命的證明 6/07

本帖最後由 夜玥玄 於 2014-6-7 14:59 編輯

「漾漾。」

我轉過身轉向來人,真是久違的見面呢,哈哈。

「好久不見了,各位。」

風拂起了髮梢,帶動了衣襬,卻吹不走我們之間的恩怨。

我依舊微笑著,就如過往的記憶一般,但他們全都變了臉色,所有人。

正當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冰冷刺骨的寒霜瞬間包覆四周,天空也下起了白雪,彷彿是為誰哀悼。

「西瑞跟我們說了。」

喚出了長槍,連看一看都是多餘,玻璃破碎的聲音迴盪在耳際。

捧著碎片的冰炎站到了我面前,對著我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也看到一旁的安地爾錯愕的神情。

「你打算用這個打賭嗎?」

「既然你打碎了它,那我想你是答應了,這是我挽回你唯一的機會。」

「挽回?你確定不是殲滅嗎?」

都什麼時後才想要取得我的原諒,這未免太過可笑,覺得這是對我的救贖嗎?

「以人魚的眼淚作為束縛,以言語為誓約,你輸這場大競技賽的話你必須回到我們身邊。」

「沒問題。」

碎片聞聲起舞,在我們兩人身上繞成了螺旋,而後化成鎖鏈,將我們繫在一塊兒。

我不可能會輸。

因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早就.......

失去了所有的退路。

*** ***
各位好久不見,這裡是玄喔∼
其實這篇應該要和上次更新放在一起的......
希望大家能給我一點建議,太久沒寫手感真的都不見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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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樓主| 發表於 2014-6-21 10:06:18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夜玥玄 於 2014-6-21 11:01 編輯

二十二章<過往>

猶記得,在最初的時候,我的世界曾有歡笑,像是風,拂起我內心太過笨重的憂愁。

時間過了太久了。

是的,曾有讓三人那我成新的露出微笑。

是的,曾有過往的那四人讓我有了歸屬。

但,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

「扉兒,我來找你了喔!」

琥珀色的長髮飄散在風中,我感到一陣溫暖。對於居住在沙漠的我而言,這樣的溫暖讓我不禁貪婪地想保留,我嗅了嗅那圍繞我的雙手。

「安,你怎麼來了?」

不著痕跡地輕輕推開了對方,我對上那翠綠的雙眸。

「因為我想你啊!待會兒漂戈和飄落也會來喔!」

「火媚呢?」

那天,是我們開始為主神贖罪的日子。

「啊,她說傍晚一到就要下去凡間,想要趁機會好好和扇切磋比武。你知道,他們的武器都是扇子。」

「恩。」

安露出了天真開朗的微笑,讓我有點招架不住。其實我根本認是她不久,自上次的選拔以來我們才認識的。

「啊!扉兒又再說什麼我們認識不久的了!我們認識兩個星期了,這叫什麼不久!」

「祢又偷聽我的心音......很不道德耶。」

「不偷聽的話扉兒就會胡思亂想,所以我偷聽是為了要阻止祢啊。」

「由戴安!你又在欺負扉兒了?」

突然,一道低沉的嗓音自我們兩人中間傳來。

我轉過頭,紫色的長髮在我的眼前,銀白的眼中帶著些許得意,令我不禁發笑。

「扉兒,沒事吧?安這傢伙如果欺負你我絕對會幫你出頭的!」

漂戈話還沒說完,一個嬌小的身影便將祂拉開。

「不用啦,像小孩子似的你們兩個!扉姊姊就由我保護就好!你們兩個閃邊!」

「花飄,你來啦。」

綁著扮頭的花飄開心地拉著我的手,銀鈴般的聲音有著藏不住的喜悅。

「扉姐姐有沒有想我啊?」

「有啊。」

感謝你們,讓我的世界多了一份的歡笑。



喔呵呵我更新了誰快來留個言(尼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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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樓主| 發表於 2014-8-23 01:42:55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實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是覺得有史以來寫過最糟糕的文為甚麼有人要看,我實在不明白.

####

那是我在他們身旁的最後一個時光,隨著火媚的離去,我們四人接著交替,身邊的人們隨著時間流逝,逐漸的,又只剩下了我一人。

笑聲如枯萎的花瓣凋零。

終於,我等到了那個日子。

通往凡界的入口如黑暗的漩渦,彷彿要把人一點也不剩的吞噬殆盡,漆黑地深不可測,就猶如我未來的道路,是不是到了那哩,我就能見到我思念已久的友人?

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這通道會將我送到甚麼地方。

離開時並沒有人送別,空空蕩蕩,我宛如被放逐了一般,主神的聲音不曾發出。

然而,我終於明白了許多事情,包括我的故人為何一去不返。

翠綠的森林中,高大的松木林中擺著幾具晶亮的水晶棺材,裏頭長眠的人兒,猶如坐著甚麼噩夢一般,各個蒼白著臉,緊皺著眉頭,臨終前究竟是遇見甚麼浩劫?

事到如今,我終於明白那樣的痛苦並不是一天建構出來的,而是一點一滴緩緩累積,將精神消磨到了極致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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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樓主| 發表於 2016-4-6 21:26:46 | 顯示全部樓層
居然這個巨坑又被頂上來了,為了對的起自己的良心,來問一下(欸
本來我是沒有打算要填(習慣性開坑在腦中完結的廢渣渣)手殘整個填坑速度神慢
再加上其實很多人都離開御論(噓,秘密)所以…嗯哼,反正我的處女作現在看起來簡直神渣
但又看到不少讀者的鼓勵……所以來問一下,還有人要看嗎?
有3人的話就打算開工,畢竟不是寫不出來,只是打字真累…
如果想看的話私信給我就可,請不要回覆避免灌水嫌疑。
或是想叫我填別的坑也可以啦…(反省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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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樓主| 發表於 2016-4-9 09:16:41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謝各位的支持(๑•̀ㅂ•́)و✧續更決定!但我想要拼成大…so大概會更的很慢(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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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樓主| 發表於 2016-6-18 22:43:00 | 顯示全部樓層
To grunt and sweat under a weary life,
But that the dread of something after death,
The undiscover'd  country,from whose bourn No traveler returns, puzzles the will
And makes us rather bear those ills we have
Than fly to others that we know not of?


--哈姆雷特 獨白節選

--------------------------------------------
我終於又回來更新了WWW
再繼續閱讀之前要看這篇喔
有關<扭曲>這篇處女作
另外我要強調一下設定
扉是神祉,是女性軀體,意識跟褚冥漾都是分開的
也就是說扉可以看成第二人格,只是這個人格有專屬的軀體(神的軀殼)
褚冥漾還是男生,並沒有扉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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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樓主| 發表於 2016-6-19 10:00:01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夜玥玄 於 2016-6-19 11:30 編輯

00

  我張開了雙眼。

  空氣裡盡是血腥味與鐵鏽味,我坐起身,才發現身處在一家昏暗的酒吧裡。

  「你醒了啊?」

  轉過頭,來人一頭凌亂的黑髮,有著一雙東方人特有的黑瞳,身上灰色的風衣是我昨天看過的,臉龐年輕,帥氣,卻矛盾地又透著一股蒼老。我無法確定是因為疲憊帶給我的錯覺抑或是事實。

  「恩,對。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有些迫窘,這個青年與我昨晚在酒吧第一次相見,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有十之八九是眼前的青年照顧了我一宿。

  「你昨天醉得沒辦法回家,所以我拜託老闆先讓我們在這裡睡一晚。」

  「原來如此,真是麻煩你了。你也醉的回不去了?」

  「是阿。」

  對方的臉上始終沒什麼表情,似笑非笑,口氣也十分淡然,這讓我更加不知所措了。

  於是我決定離開這裡,拿起披在一旁的外套,大步地踏出街道,酒吧大門旁的風鈴發出聲響。

  我刻意放慢了腳步,果然過了莫約半分鐘,風鈴的聲音再次響起,轉過頭,筆直的街道上卻是空無一人。
  
  怎麼會這樣?難不成我酒過了一夜還沒醒?

  但事實似乎就是我所看見的那樣,過去了十幾秒,眼前仍舊是那空無一人街道,酒吧門口開門所帶來的風鈴聲也未再響起過。

  心底浮現的這點怪異感慢慢地勾起昨晚深夜在酒吧裡與那個神祕的青年交談的記憶。我一邊開車一邊回想著。

  昨晚。

  組織所派下的清除任務終於告了一段落,我推開了酒吧大門,吧檯旁的客人並不多,在以往習慣坐的位置上已經有了一個黑髮青年,渾身清冷的氣質與這酒吧有些格格不入。他什麼都沒點,緊盯著眼前放的那一杯白開水,渾然不覺老闆不悅的視線。

  「清酒一瓶,給這位小哥吧。」

  一屁股坐到青年一旁的位置,對方只是看來一眼,我才發現這個青年身上似乎纏擾著一股憂鬱,活脫脫憂鬱青年的樣子。是失戀,還是剛踏出社會的不如意?

  酒保不一會就將酒送上來了,一瓶清酒一杯白蘭地。清酒始終都沒被動過,而我的白蘭地已經沒了半杯。

  酒總是比較能放開人的戒心,我大著膽子開口。

  「小哥,聊聊?」

  「……我沒什麼跟你好聊的,跟你說了也沒什麼意義。」

  果不其然的閉門羹。

  「也不是全然沒有意義,或許我們能交個朋友,你怎麼說?況且,有事說出來總比悶在心底好吧。」

  「那好。」

  兩個字落下,眼前的人像是突然會活動的木偶一樣,終於改變了自我進門以來不變的姿勢,動作俐落的添了一杯酒。沒料到這麼好說服,我愣了幾秒才跟上他的節奏。

  「我的好朋友殺了我的家人,我該怎麼做?」

  還真是簡單粗暴、毫不留情,這個青年刷新了我一天的精神受衝擊的次數。我又因為這個突如其來沉重嚴肅的問題發楞了幾秒。

  這個正臉看來十分年輕的青年,意外的正煩惱著這種可以說是「人生悲劇」的大事。不不,這已經不能稱之為煩惱了,也許稱為「痛苦的掙扎」更正確。

  「我該不該報仇,還是去追查整個事情的源頭?還是……拋下所有的一切?」

  他又拋出了一個我無法回答的問題。我突然理解幾秒前為何他的態度如此冰冷,這的確是一個幾乎沒有人可以討論的問題,我分明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

  「額……我認為暴力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在腦袋一片混亂中我說出這句話,事後想想還真是可笑,果然喝酒時說的話都沒什麼可信度。

  對方的視線離開我的臉,停留在我腰間的物品上。是一個腰包,裡頭裝的是黑幫的改造槍枝。

  「喔?是嗎,看不出來你這麼認為。」

  他的語氣透露著一股不以為然,我突然有些害怕,他會透視不成?居然看出來了。

  用來偽裝用的腰包偏硬,是有形狀的,外表平淡無奇,我怎麼想都想不倒被識破的可能性。

  青年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似乎看出了我無法給他任何建議與解答,於是我們的話題變得毫無意義,純粹只是為了消磨時間。

  但在這短短的幾秒鐘交談裡,這位青年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後面幾小時的聊天裡,始終沒有辦法真正的放鬆。

  --彷彿一旦卸下防備,所有的一切就會被看透似的。

  於是我選擇快點灌醉自己,睡一覺算了。

  手機毫無預禁地響了,大清早的,組織任務有這麼快下來的?雖是這麼想,我仍是按下通話鍵。

  「喂?我是安田,有什麼事?」

  『你在哪裡?快點回來,再過十分鐘首領就要召集所有人集合了。』

  「我出去的時間裏發生了什麼事?」

  『似乎是有新幹部要上台了,你快點回來。』

  「謝了,待會見。」我只好用力將油門踩到底。

  黑幫的幹部只有三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要搶到手得有多難?自從兩年前死了其中一個幹部,那個缺就一直沒人補上,究竟是幫裡的哪個人坐上了那個位置?


  待我停好車,快步走到會場,儀式已經開始了。臺下人聲鼎沸,臺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首領,一個是……昨晚的那位小哥!

  怎麼回事!?

  小哥也看見我了,嘴角勾出一絲笑意,他從首領手上接過麥克風。

  「安田,正式向你自我介紹,我是你的新搭檔,褚冥漾,還請多多指教。」

  這還真是……最糟糕不過的事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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