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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殊傳說》遇見實現預見的平行。4/28完結、9/19更新安漾番外、8/1棄坑公告,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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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3-31 13:01:41 | 顯示全部樓層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9-19 21:13 編輯

此為短篇。

食用前注意事項:
悲向、人物死有。
暫無CP。
不排除後續,或改偏CP板。
http://nicosound.anyap.info/sound/sm17709319 - 配菜。


以上,無問題者開始食用吧。


  「我的妖師,你的學長在那呢。」鬼魅地舔了舔唇,阿希斯彎身在褚冥漾肩頸,卻用著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著。
「褚,你是不要命……褚?」冰炎一見到人就準備開罵,但卻罵到一半頓了幾秒,皺起眉頭。
「漾漾?」連一旁的阿斯利安也愣然。在場所有人全躺地不起,只剩下阿希斯與褚冥漾。


  不,這不是褚。


但冰炎不能否認的是,褚冥漾的靈魂確實還在他的體內。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知道該怎麼做嗎?嗯?」語尾音上揚,阿希斯又再將臉貼近褚冥漾、手也強勢的將褚冥漾的臉應轉過來半面對自己,頓時低啞的嗓音增添了一絲誘惑。

褚冥漾神情呆滯地望著阿希斯,機械般的輕點頭。不,應該說他從頭到尾的容情都是那個樣子,毫無情緒可言。

 「……安地爾你!」好似明白了,又似是憤然的驚呼,冰炎蹙起的眉頭更深。


褚冥漾眼神死死地盯著冰炎,最後眾人以為應該不會揚起的角度,卻涵帶著巨大的冷冽與殺意,衝著冰炎笑了。那笑容半點都稱不上是笑,那只是宣揚著眼前的獵物已死於吾手的宣示。也在同時,冰言感覺到強大的妖師之力的力流自褚冥漾那起源、波動,狠戾的朝自己逼近吞噬。


  褚要殺了我。


冰炎腦袋閃過的僅唯有這句話,接著他還來不及揚起術法防衛,破風而來的黑針在度次向自己那已染上黑暗的身軀。

而一旁的阿斯力安即使盡力也無法免於波及,卻不料讓阿希斯一個順步逼近,胸口就這麼讓阿希斯的手貫穿。

「阿利?!」這一切來得太快、太措手不及,冰炎只能自保地往後退了兩大步,與阿希斯拉開距離。


  「你會死。」即使剛才以在心中發動言靈之力說出這句話,但褚冥漾更是挑釁的對冰炎宣判他的死刑。

「說的一點也不錯,」一把攬住褚冥漾的腰,笑得更是陰險的說著。「不論小漾有沒有發動言靈,你一樣會死在黑針與你身上的毒素共鳴之下。」輕吻著褚冥漾耳際,阿希斯愉悅的說著。
倏地,褚冥漾朝著冰炎丟了個東西。

那是米納斯.妲利亞,褚冥漾的幻武兵器。或許現在應該更正為他以前的幻武兵器。亮出了把黑得發亮的SR-25,褚冥漾更是毫不刻氣的用著新締下契約的幻武兵器,對著正因為身上黑暗毒素交織侵擾的冰炎,往閃著銀色髮影的腦門連續補上了十幾槍。因為他知道以冰炎的身手,第一發他絕對躲得過。但第二發就說不準了,何況是第三發、第四發,甚至十幾發呢?


也如褚冥漾所盤算的,前五發子彈冰炎的確躲過了,但接下來的卻是一發也沒遺漏的全打在他身上。


「……褚,」儘管身上是千瘡百口,冰炎仍是艱難的開口。「……醒醒啊。」熟悉的冰與炎的屬性散發著,但上頭卻交溶著濃厚的黑暗屬性。


微不可察的,褚冥漾在觸碰到這力流時顫抖了一下,隨即暈迷癱軟在阿希斯的懷裡。阿希斯挑了挑眉,還是摟緊懷中的人兒。說什麼也不能放掉,因為他可是自己重要的一顆棋子呢,好不容易拐來怎麼可以放掉呢?





 「嘖嘖,亞那的孩子啊,要死就就死,還來擾亂我的妖師,何必呢。」發現無法完全強制抽離掉冰炎固執的靈魂,阿希斯乾脆抽掉他那擁有冰屬性的靈魂。「他已經變不回以前的褚冥漾了啊,呵呵。」


迴盪在鬼王塚的只剩下安地爾.阿希斯那詭譎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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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樓主| 發表於 2013-4-2 18:10:5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4-4 13:30 編輯

 
 

 「好了,該來辦正事了。」拉過冰炎的屍體,大大小小的傷口仍流著血。阿希斯轉開了法陣,讓冰炎的血直直落在那上面,又在褚冥漾腕上劃開了個不深不淺的傷口,一樣讓鮮血落在陣法之上。不之是不是錯覺,法陣下凡斯的遺體竟然恢復了點紅潤。

  呵呵,就快要完成了呢。

 

 「安…地爾……?」虛弱的叫喚,狀況不穩定的褚冥漾大大地皺起眉,似乎還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嗯?小漾?」還算有耐心地看著褚冥漾,但是仍沒鬆下警戒心,因為阿希斯猜不透最後颯彌亞究竟對褚冥漾做了什麼事,他一直想要的搭擋可不容小覷。

 
 「……那個是,學…長?」學長死了?胡扯,學長是火星王欸,怎麼可能會死!

 
 「你還記得他。」不是疑問句而是個肯定句,語氣直接掉了好幾十度。


 

 就因為褚冥漾這小子,不肯乖乖聽話將米納斯等武器咒符交出。阿希斯才失去了耐心,直接將他所有的記憶剝奪,還製造了個假像為他的記憶,甚至將他的五感封住。那現在怎麼會還叫得出颯彌亞,怎麼可能!到底最後是哪裡疏失了?
阿希斯轉了個念頭。
不過也不要緊,反正已經拿到血了,就讓褚冥漾流血流乾致死好了,無用的棋子沒有在留下的必要。


又再感到一陣暈眩,阿希斯再劃深了褚冥漾手上的傷口,而褚冥漾也因失血過多而不之再度倒地。

  「晚安,我的妖師。」誰知道,這一睡便就是永眠不醒。





  「公會來了情報,似乎是冰炎殿下與紫袍阿斯利安,違反規定前去鬼王塚救援。」雅多面無表情地對著伊多說著,他們都知道這一去就是兇多吉少,何況結果已經訂下了。

蔓延在空氣中的是綿長的靜默,雅多是多不想說出這令人震撼的結果。

「那…冰炎殿下呢?」躺在床靜養的先見之鏡守護者打破了沉默。他想知道事情的結果並不是那樣的,他想讓接下來的事實反駁自己先前所預知如果,但雅多與雷多的神情似乎不默許自己懷抱著這點希望。
 
 
 
 


 
 
 
 

 
 

 還是來不及了。
 希望,最終還是成了奢望。

 
 

 
 
 
 

 
 
 
 
 
 「妖師褚冥漾與鬼王第一高手安地爾.阿希斯,雙雙殺了冰炎殿下和阿斯利安。」瞧見雅多沒有說的意願,雷多逕自接下去了。但卻要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雷多才有辦法繼續說下去。「褚冥漾成為,耶呂鬼王則以妖師先祖凡斯為容器復活的祭品。」


 

不曉得過了多久,又好像真的很久,沉重的嘆息不知出自誰口。

 

 


  「還是走上了這個結果啊……」身為先見之鏡的守護者,他老早便預見了這結果,但始終伊多都不想承認,只當那是未來中的某一個平行如果。

「看來接下來這場戰爭不好打了。」雅多哀慟地閉上眼,他想也想不到那個心善單純的妖師真的會親手刃了自己的學長,甚至就這麼死亡。



 「學長?」短藍髮,男孩說著。
 「褚。」被叫喚的人淡淡笑了,不過下一秒卻……「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殺我!」一顆暴栗毫不猶豫的賞給眼前的靈魂。


這是鬼王塚很深層的底部,冰冷的水滿載。


 「我?怎麼可能!學長你是火星……等等,學長,你的眼睛跟頭髮怎麼都變成銀色的?」身為妖師,褚冥漾沒有資格前往安息之地,尤其是成為耶呂鬼王的祭品後。


 颯彌亞僅只聳聳肩,沒多做任何回應。接著又似想到了什麼,彎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你難道還不知道自己死了嗎?」
「咦?!」愣然的靈魂不知所措的眨了眨靈動的大眼。


可能是因為颯彌亞身上還留有凡斯強大的詛咒,所以應該沉睡的脆弱靈魂能夠與凡斯的後人以靈魂的形體有所交及吧。


 「你什麼都不知道嗎?」忍不住,颯彌亞朝著褚冥漾的頭揮了一巴掌。沒理由的颯彌亞覺得很想打褚冥漾,或許是因為小心機,想報復他殺了自己、或許是平日打上癮、或許是無奈埋怨眼前這靈魂,就連死也可以這麼迷迷糊糊、或許是氣褚冥漾這麼莽撞就跑去找安地爾、或許是微惱怒在鬼王塚前最後一次“生前”的對話,竟然是褚冥漾為了賭氣大膽勇敢的不聽自己的話……



 「我有什麼該知……唔」褚冥漾擰起眉頭。

 
 
 

   好難受、我……是誰?你又是……誰?


  『你是褚冥漾,凡斯的後人、聽命於我的妖師;我是安地爾.阿希斯,鬼王第一高手、你的主人。』一個向來都帶著詭魅和誘惑的熟悉聲音,但現在褚冥漾卻頓時想不起來。


   這是哪……我又在做什麼?……


  『這裡是鬼王塚喔,我們要一起讓吾主耶呂復活的,你忘了嗎?』印像中,與自己說話的人輕簍了摟自己的腰際,較為矮小的他隨即埋沒在那人的環抱之中。


   那、我應該做什麼。


  『聽命於我、解決侵擾者、貢獻你部份的血液讓耶呂鬼王復活。然後,與我們一同廝殺,讓這是界的每一吋土地……』好像,那個人輕撫了撫自己的臉蛋,將些許髮絲撩到耳後。『都染上我們最愛的黑暗。』

 
 
 

怎麼會這樣?那眼前這個人是誰!?我不認識他啊,但是這股熟悉感是怎麼回事?明明,我好像不喜歡黑暗這力流的……那個人怎麼會說是“我們最愛的黑暗”?

 「褚,靜下來,」泛著銀光甚至散著淡白近乎透明的靈魂,碰了碰另一個水藍色的靈魂。「我在這。」



颯彌亞似乎可以了解是什麼事情了。安地爾吞食掉褚冥漾的記憶、封鎖住他的情感。但在褚冥漾接觸到自己自然散發的冰與炎之力後,封鎖住的情感被觸碰得以解放,更喚醒了那僅剩一點點的記憶。



那僅剩於對自己的記憶。連颯彌亞也想不到,原來褚冥漾沒被奪光的記憶竟然最後是與自己有關,難怪他叫得出學長這字眼、難怪他認得出自己。是安地爾戒心太重,以為颯彌亞看出了一切,還動用了咒術讓褚冥漾憶起。安地爾失算也高估了褚冥漾當時的狀況,認為褚冥漾還有辦法阻止耶呂復活。






  「怎麼可能!他人呢?打昏搭擋說馬上回來,那人呢?!」夏碎失控地大吼,他不相信大氣精靈向公會捎來的消息,更不相信褚冥漾會親手殺了自己畏懼得要死的學長。



但,其實最無法接受的應該是褚冥玥了,聽文惡鬼巡司接到大氣精靈帶回的消息後便失蹤,而白陵然等人已動員人手前去找尋。



  是啊,她怎麼可能冷靜得了?弟弟死掉了,她怎麼可能還保有理性?他要怎麼跟老爸老媽說?要說其實你兒子和我都不是正常人,而他親手殺死了他家學長,然後成為別人的祭品連屍體都沒找到嗎?她說得出口嗎?不,連她自己也都無法接受了。那個從小倒楣到大的弟弟、那個遜弱膽小又愛哭愛逃跑的沒用弟弟、那個她只准自己罵笨,別人罵心裡會不平衡的弟弟……那個傻瓜,她褚冥玥的弟弟,褚冥漾。



 「請留步,年輕的孩子。」再前進鬼王塚的入口那,賽塔早已和另外一人預料到了。



  那為歷經滄桑的白精靈已經失去太多了,至少還仍很感激褚冥漾在安地爾失控暴走前,用了冰炎給他的傳送陣符,將靈魂已經回歸的木之天使安因送回。所有認識褚冥漾的人都相信褚冥漾的清白。因為那位木之天使已經說明了他走前一切,也和眾人推敲出在自己被送離後的情形。再者,沒有安因的說詞,所有人也都深信著他們所認識的妖師褚冥漾,不會是那個殺了冰炎的人。對他們而言,殺了冰炎的人事安地爾,而非是褚冥漾。



 「事不容延,閣下有什麼事嗎?」強壓下了心中的急躁,褚冥玥看向留住自己的賽塔。



 「成為祭品後的妖師,即使拿回了靈魂一樣無法復活。請問究竟妳是去找尋那孩子,還是三殿下的孩子呢?」微閃爍了絲慘澹,賽塔的肩膀隱隱顫抖著。



 

    精靈總為逝去的友人哭泣,為自己的長命嘆息。


 


 而賽塔亦是如此。



 「我自有自己的辦法。當然,是將兩個靈魂都帶回。」他早已有所準備了,老爸老媽不會接受自己失去了那個傻裡傻氣的兒子。所以不論要付諸什麼代價,褚冥玥都要喚回自己的弟弟。



   「那接下來的大戰呢?」這聲音,賽塔微微笑了。


終於來了,那麼我的任務也到此結束了。


兩個禮貌性的點頭,賽塔無奈心疼地在看了一眼因無力而蹲坐在地,順而將臉埋在雙腿間的褚冥玥,嘆了口氣後便離去了,獨留下滿地心傷的三人。


  辛西亞從來沒看過眼前這位冰山美人如此狼狽無助,可見的是平時她在對漾漾有多兇狠、怎麼欺凌,但其實他比誰都還疼愛自家弟弟,所以才會更是不捨得弟弟就這麼逝世,這太快、太倉促了,匆忙到連褚冥玥都不曉得該怎麼去面對。


但是,於私褚冥玥一點錯也沒有,不論白陵然早也猜到他所要作的傻事。那屬於妖師一族以命覆命的密傳,身為族長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小玥的心思。可於公,褚冥漾斷不能再活,因為耶呂是靠他的血液得以再在世,若褚冥漾復活了,那必會成傀儡為耶呂所用。白陵然絕對相信冰雪聰明的褚冥玥必定曉得,血祭後不論是哪個種族再復活祭品,那祭品必會為祭主之傀儡所用。因為說“祭”,早就已經是奉獻出自己的一切了啊。然而依褚冥漾所繼承的凡斯之力,這“傀儡”的力量深不可測。


 辛西亞也心疼,卻也無奈自己的無力。他只能雙手環攬著褚冥玥,痛心遞必上眼,默默地陪她哭著,輕聲安撫那失控的情緒。



 「那是我弟弟,為什麼我不能去救他?!」

 「我知道、我知道妳很在乎他,妳沒錯、妳沒有錯…沒錯……」

 「為什麼不讓我去救他,漾漾是那麼膽小,那在那裏會怕的,我要去救他……」

 「是、是……我們都知道……」

 「嗚嗚……為什麼、到底為什麼!無辜的人是樣樣啊!但為什麼卻死得被罵活該!這世界怎麼了……」

 「我們無法避免啊,小玥……」



白陵然也蹲在褚冥玥另一側,但他怎麼也說不出安慰的話語。他說不出『沒事了……』、『都過去了……』……那是漾漾啊!怎麼會沒事、怎麼可能過去了!?
白陵然和辛西亞也想問,到底這世界怎麼了?更想問的是,為什麼要如此對待他們,要如此對待漾漾!究竟,身為妖師一族的他們錯了什麼?這一切又是哪裡錯了,才會造就今天的局面?



    想吶喊的疑惑著;卻理性的明白著。
 


  這是如此的矛盾。

 

 是妖師的他們沒錯。應該說,任何種族的存在都沒有錯。黑暗何光明的存在都是對等平衡的,沒有人能指著別的種族、自認理所當然地指責他們的存在。他們也沒有錯。或許可以這樣說,任何人都沒有錯,也沒有錯誤的存在,這只是現實的殘酷狠戾。而在命數的安排之下,我們什麼都逃不掉,掙扎只是種可悲,但反之卻是認書聽天。所以我們能做的只有尋機逆天。逃不掉就面對,面對雖然太痛卻總會過去的。沒說人是不倒翁,就算是不倒翁也有倒的一天但倒了之後爬起來才是重點。


 


    如果能面對是勇氣,那麼爬得起就是韌性。

 
 
 
 
 
 
 
只是,那對現在的褚冥玥而言,還太過困難了。
她還沒能接受弟弟的死,就要承受世人的指點、即將開打的大戰,還有該怎麼和父母親交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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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嘛,人死了後,血親和那些愛自己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而死亡卻總是來得太快太急,連我也一樣措手不及就必須去面對。

嗯,重新改過了一點,之前發的刪掉了ˊˋ
明天……應該是…不會發文…吧……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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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發表於 2013-4-2 21:01:10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4-4 19:11 編輯

 
 
  很疼、很無助。褚冥樣一點都不記得了。只剩下對颯彌亞的些微記憶以外,他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連怎麼活、怎麼呼吸似乎也忘了。



颯彌亞緊抱住褚冥漾。他知道眼前這個靈魂有多不安,或許能堪比自己剛來到千年後的徬徨,可起碼自己在這陌生的環境還有過往的記憶支撐著自己。而褚冥漾就不同了,除了自己以外他一無所有,什麼都不認得了。即使那些常愛他、很是在乎他的人已經為他有了數不盡的淚水、為了他嘶啞的嗓也不之吶喊了幾回……但褚冥漾都不記得了,也回不去了。



  「學長……我……」抽咽。


  「我知道,都知道。」輕聲。


半响的沉默夾雜著嗚噎的啜泣聲。


  「是我嘛?……是我殺死你的。」用的不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但他卻多麼希望眼前這人可以反駁他的話,及使是謊言也好,這樣他的心情至少比較不會那麼複雜。茫然地呆望著颯彌亞,褚冥漾不知到要如何面對了。是愧疚、是不解、是無知、是無助、是依賴、是不安……連自己也搞不懂,究竟是怎麼了?


  「不是,是安地爾。」但聽到這話,褚冥漾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開心,反成更是猛烈地顫抖。


 他是怕,好害怕。


怕學長口中,那個殺了他的人。那人說是自己的主,但褚冥漾卻開始懷疑著那可怕的人所告訴自己的一切。他,還真的是褚冥漾嗎?那個人的話還騰聽信嗎?那麼自己到底是誰?!對環境的恐懼,以讓他漸漸無力,這種茫然他覺得受夠了。不是死了就是解脫嗎?怎會,他如死的難受……褚冥漾是死了,但卻如同活著。

 
 
 

颯彌亞似乎有些所感慶幸。因為被人遺忘,就如同那人還活著,卻在自己的生命中死了。所以幸好,幸好在她的世界只剩下褚冥漾時,他還記得自己。





   「這不是吾的身體……凡斯的?」年輕凡斯的容顏為遲鈍地看像阿希斯,半瞇起了眼。


  「歡迎歸來,吾主。」忽視了耶呂的話,阿希斯半跪在耶呂面前,那抹笑很是鬼魅。「吾等已準備好一切,就等您宣布開戰。」


  打吧、打吧!讓一切染上無窮無盡的黑暗吧!


其實誰也猜不透安地爾的心思。她活得太久了,沒人知道她活了多久、他是什麼時後成為鬼王第一高手、更沒人曉得成為第一高手前的安地爾.阿希斯是什麼樣的人。而他這次復活鬼王、掀起這場戰爭的原因又是什麼,或許只有一個人……一個鬼知道。


 
 

  耶呂只若有所思地看著安地爾,淡淡起唇說了一句話。

 
 
 
    是問句,也是敘述句。
 
 
 
 
 
 
 
 
 
 
 

 
 
 

 
 
 
 
 
 
「你很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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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嘖嘖,老安,你要被我自創生平了ˊˇ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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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13-4-3 22:26:12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4-3 23:27 編輯

 
 
    一切都使源於那個擁有無窮力量的女孩,那位奇異的女孩。
 
 
 「安諾斯,你怎麼又在這等我。」好聽的嗓音循序漸進,安諾斯就是分便不出這人的種族,也窺視不得她力量的盡頭,只曉得她身上那種莊嚴疑似神族。


 「那……我下次換個地點好了……」木訥地搔搔那顆從來就都不會覺得癢的頭,讓出了個位子讓女孩坐下。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覺得好笑地看向安諾斯,她一點都不覺得生氣有個人天天很傻傻地在同個地方等候自己,還覺得這是很浪漫的一件事。


 「……」微愣神地看著女孩。從來她就不吝嗇自己的笑容,但不論看了幾便安諾斯都為之著迷。雖然說守世界美麗的人事物多的是,但安諾斯就是執著女孩的笑裡那抹暖意。為了這抹笑,就算要安諾斯每次回想起就跌十次跤他也覺得很開心。

 
 
 
 


   第一次遇見,是他們三人的開端。

 
 
 
 
 

  耶呂總是說著,如果能在更早一點遇見女孩就好了。女孩總是用笑容面對一切,不論是親切還是距離,她的笑容總是能收放自如。她的語字亦是如此,說得近人心卻不容人進入自己的心裡。就像那抹朝暾,初始的希望,淡淡卻又不火烈的溫暖。女孩的思維都比任何人還來得新穎,不像其他種族一般排斥黑暗種族,用著自己的雙手去環抱一切,甚至是那些手染血腥之人。她總說,即使是罪惡的存在,世界還是會擁抱他們,他們散落在空氣當中、在陽光當中,在水中、風中,還有人們傳唱的詩歌當中。即使罪惡的他們沒有靈魂,可最後他們的去處就在他們永遠無法擁抱的光明世界當中。


 

 

 
 
 


 

   平靜的日子每每都僅只須臾。那日,女孩失去了雙目。


 

 
 
 
 


 

  「妳……的眼?」身為雙袍籍的安諾斯竟然慢了一拍才發現她得不對勁,可見她隱藏的是如此甚好。


 「還是被發現了啊……不要緊的喔,」依舊是平時那暖笑。「我已經習慣黑暗。而且,只要用心看,還是有光明的存在,所以我沒關係的。」女孩攔下了暴怒的耶呂。


 
   但其實女孩最後一句話已經替安諾斯的未來,埋下了深深得伏筆,只是安諾斯從來都不曉得。
 


因為耶呂曉得女孩這失去是因為誰。

 是那些光明的種族!覬覦畏懼那無窮,設下了陷阱讓女孩交出主神所祝福的雙目。


  「那些高傲得人還是一樣奸猾。」所以我才這麼討厭那些光明的種族。
耶呂憤恨地留下這話拂袖而去。


而安諾斯卻是一愣後,久久都都無法回神。


 
 

 
 

  Atlantis全校與公會和其他參與大戰的種族都進入最高戒備狀態,因為耶呂隨時會帶著大軍進攻。


尤其是妖師一族,溢出的滿腔怒火更事不容小覷。是的,他們憤怒,為了褚冥漾。所以他們立誓要討,討回褚冥樣的性命。


 「辛西亞,我們走吧。」褚冥玥搭起了十字弓,眼中的寒意深可露骨。
不得不說,褚冥玥真的很堅韌,花了一天的時間讓自己頹喪,接著便是整理好一切,準備上戰挽救。


    漾漾,你等著!姊姊會想盡辦法替你討回一切,然後就可以幫你復活了,等我。


只要殺掉祭主,這樣就不怕了。滿盈的殺氣逼上,連辛西亞也只略比遜色於褚冥玥。為了妖師一族的族人褚冥漾、為了妖師一族的名譽、為了那禍害千年的人,他們雖不喜見血腥,但殺了耶呂和安地爾,他們義不容辭。

 或許應該說,所有人在聽聞鬼王塚的事件後,在此時都為之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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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好了,今天到這裡吧(癱地)
沒存稿狀態下,這樣子好累啊(欲哭無淚)
為什麼寫著寫著又變長了呢!!!WHY!!!
在這樣我要凍結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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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樓主| 發表於 2013-4-4 13:13:57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4-5 18:21 編輯

 http://nicosound.anyap.info/sound/sm18213445 很不配菜的配菜又來了((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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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諾斯從來就沒看過這女孩擁抱自己的悲傷,他從來就沒看過女孩哀傷過。當然他也不希望她傷心,如果可以就算她有安諾斯也想替她承擔、代替她痛。



  
 

這天,安諾斯發現了件事,令他氣憤到極點的事。


 
 
 
   揮出銀針,安諾斯幫女孩打掉了朝著她襲來的箭峰。接著俐落地轉身,再沒人看得到的瞬間湊近那些襲擊者,一一往太陽穴、眼珠、頸脈、頸髓下黑針。



 「怎麼不出手?就算不想打也至少做出防禦吧!」死的死、沒死的跑,但全部安諾斯都用傳送陣不曉得丟哪去了。回過頭看著不一會身上的傷又自動完好如初的女孩,安諾斯氣擊敗壞地說著。氣她不好保護自己、氣自己沒能在早點出現……一個停頓,安諾斯沉下了臉色。「這種狀況……維持多久了。」



女還特殊的治癒能力,完全看不出她幾時受過傷、幾時被傷過。安諾斯突然很希望,這次是第一次。因為他懂女孩是怎麼用自己的雙手去愛這個世界、所有的種族。但卻被如此攻打,安諾斯不曉得這樣子的失望會有多大、這樣子的灰心會有多暗……但女孩卻仍不減那份愛,反倒是將這個世界抱得更緊,即使抱緊會更疼。



  「我一出手他們就會死了,反正也不太疼馬上就會好了,防禦不防禦有何差別呢?或許防禦了這些孩子還會更不高興呢。」依循著感知,女孩前進靠近到安諾斯身旁,拉著他的衣擺似乎有些撒嬌地要他別氣了。「至於多久了嘛……我也不記得了。」



她從來就不會說謊,不論是惡意還是善意。就是抓清楚這點,安諾斯才先是猶豫了半响才問的。至於那猶豫,是因為安諾斯不想聽到那些殘酷的答案,卻又想清楚明白地了解事情,因為他不喜歡被蒙在鼓底。



女孩的語氣,安諾斯幾乎聽不出她的情緒。



 若是耶呂再這,他一定能聽得出來。


安諾斯這麼想著。



但他也一定會暴怒,依耶呂的性子而言。他們是同時認識的,但耶呂卻總是比安諾斯還了解女孩。一個皺眉、一個眼神,都失不掉那雙凌厲的鷹眼。安諾斯總想著,若當初沒有遇上女孩,自己可能早就死於耶呂手下,現在對鬼族的認知可能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轉變。這一切都原自於女孩過大的包容。



擰緊眉頭,安諾斯輕攬住女孩。他有點慶幸,女孩現在看不到,不然八成又會指著自己的眉頭很有耐心地“規勸”他這世界的美好,不該只有這種容情。女孩則是微愣,隨即笑著。對女孩而言,如果這個擁抱能讓安諾斯稍稍減緩他內心裡的自責,那這個擁抱什麼意義都沒有,就只是個安心。其實女孩也一直知道,只是安諾斯自己沒有察覺,安諾斯早就已經深深地喜歡上女孩,所以他才會如此氣憤於女孩的受傷。


 
 
 
 
 
甚至到最後,安諾斯都不如自己偽裝的那般細膩。
直到女孩消失後,更是沒有半點知覺








   到校門口之後,馬上看清楚整個校門口都已經封閉了。放下了西方式城堡式鐵門,第一層是鐵柵然後是厚重的三層門扉,門扉上全部畫著圖騰,而校門的城牆上則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好幾排人。



 所有人員都備戰於風之白園。因為南門已經壞了,北門是代表死亡道路,東門是初生之路,這兩條都不是鬼族會選擇的地方,所以一定會從代表轉換的西大門進來。果不其然,外頭的天色異常地暗了下來,濃稠又給人感覺黏膩,非常的不舒服。在整個都是黑色的天空當中,倏地的一道紫黑色的閃光劃破了天空厚重的暗色雲層,一閃即逝,令人眨個眼都不許。但是被劃過的天空並沒有立即恢復原狀,反而是直接留下一道詭譎的空大裂口,而裡面不停的有紫黑的顏色閃爍著,隱約約的可以感覺,那裡面似乎有什麼正在瘋狂的竄動著,好似想表達出他們的興奮。



 「……比預期的還要早。」瞇起眼緊盯著那塊地方,夏碎握緊手中的冬翎甩,說是用盯的不如說是用瞪的。或許長期的搭擋也會沾染這種暴躁的殺氣吧,因未通常這種表情最常見的就是冰炎。



近乎是在同時,像煙哨的東西從校門口方向飛了出來,轟的一聲炸裂成無數的火花滿天,接著從那些火花里面猛然竄出金白色的鳥沖向天空咆嘯。黑色的天空被照亮了一整片,結界上面滿滿的都是斥侯在鑽動,像是長滿了各種爬蟲一樣。



 「哥。」千冬歲喚住了那個不停釋放殺氣的人,其實它放的殺氣也不少,只不過仍然比不上夏碎。


 「我知道。」這場戰,必勝。夏碎在心裡這麼喊著,手再次掐緊便全身繃緊戒備著艾比希蕾克所召出的斥侯,盯緊看艾比希蕾克何時會現身。

 


整個天空突然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狠狠的震動了一下,像是整個雲層都要垮下來般久久不止。



高高站於城牆牆磚上的黎沚,穿著黑袍拿著一副巨大的弓箭,然後直接朝著黑色的天空面目猙獰的放了一箭。



那枝箭猛烈地衝上了天空,接著轟的聲炸裂開了。拖著長長的尾直接竄往雲層另外一端,飛過的直線整個凌空燃起了巨大的白色火焰,瞬間黑色的天空正在扭曲,還些微探出頭的斥侯馬上縮進去裡面。那箭鳥最後在裂口的地方轟的一聲炸開,將裂口的黑紫雷炸得四處飛散。




 「嘗嘗我們的憤怒吧。」彎起一抹冷笑,夏碎和其他眾人看著那處不久後變冒出艾比希蕾克的天空,語氣不曉得下降了多少度。



艾比希蕾克迴盪著那似刮著玻璃的笑聲,瞬間結界碎成千千萬萬個碎片,她笑得更是愉悅,讓尖銳的刺耳襲擊著每個人的耳膜。






       地點:不明、時間:大戰五日前。

 


   總是相同的墨色,天色早已不是分辨時間的依據。安地爾失神地杵在一旁,而耶呂則是再一旁納涼。



 「希望回去沉睡多久了。」忽然,耶呂朝著安地爾扔了塊石子問道。



 「一千五百四十九年整又五十八日再三小時七分、五十八秒、五十九秒……八分。」瞄了一眼時間,安地爾吶吶到。



 「你執著了這麼久了。」皺起了眉頭。這該死混帳的,一提到她就這樣婆婆媽媽的算一堆。耶呂按回了微微跳著的青筋,又再朝安地爾丟了顆石頭。



  因為現在的安地爾,不拿東西砸他,他完全不會理會自己,只默默地沉再回憶當中。



 「……嗯。」像是回應又不是,這讓耶呂有些火了。



 「你還要在執著多久?下一個一千五百年?下下一個一千五百年?」挑了塊更大的石頭,不偏不倚地朝著安地爾的腦袋瓜去。咚的一聲,安地爾連躲也沒躲,似乎還不會感到疼痛。



 「不知道。或許直到她醒來、或許直到我死去、或許直到這世界都染上黑暗……」終於,甩了甩頭安地爾看向耶呂,但笑容卻不是平時的吊兒郎當,而是抹慘澹的苦笑。安地爾深吸了口氣,才有辦法接下而後的話語。「都不會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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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天啊,我不寫了喔!真的喔!我說真的喔(自暴自棄)
日更好累(倒地)
而且一天也才擠得出幾千字而已(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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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樓主| 發表於 2013-4-4 23:03:27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4-7 16:31 編輯

 
 
  猛速的破風拂面,狂暴的爆破又持續。黎沚又再跳回城牆上發了一箭,腳下的牆磚因為他的憤怒一跺落下了沙沙的細小碎石子。



以隘王用著囂張的姿態臨到。就在術師重新修補防禦結界、其他人準備迎戰攻擊時候,天空的黑雲的顏色更為深沉,似是濃濃詭譎的稠狀物一般沾黏在天空上面。然後在以隘王的另外一邊,傳來了讓人不快的熟悉笑聲。



以斥侯身分在已經這邊大鬧一回的艾比希蕾克從天空的另外一邊降臨,伴隨而來的是更多似蟲子般的斥侯,幾千百萬的翅膀拍動聲,用想得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氣壓瞬間掉低,四周的空氣更是混濁得覺得嗆氣。


奴勒麗的髮絲狂亂的揚著,那絲毫不藏的霸氣為她上了一絲詭美。校牆外面全都是滿坑滿谷的移動鬼族,黎沚跳到奴勒麗身旁輕挑地笑了笑。在抬頭一眼望過去都是黑波,幾乎看不見盡頭。



 這消息傳自正勾起愉快笑容的奴勒麗。聽聞公會也遭到耶呂手下的鬼族高手攻擊正在抵抗,不過沒有Atlantis學院這裡麻煩。這兩天裡面,同時有很多種族也湧入了鬼族攻擊,原本要來援的隊伍都被拖延了暫時來不了。兩個黑袍結束了小小的交談後,奴勒麗一邊勾起了更深得笑容,畢竟血腥、戰爭,越多越能增強她的力量呢,邊要夏碎以及萊恩兩人跟著眾人去清理校牆下頭的鬼族。


幾乎是同時,以隘王重新有了動作。他伸出了兩隻手將手掌翻上,然後上面開始出現了黑色的光球,光球越來越劇烈,像是隨時就會炸開一樣。



 「讓你看看什麼叫做保護校園安全隊伍,」一點也不畏懼地勾起了可怕而美麗笑容,奴勒麗收起了幻武兵器接著一弓身猛力的踹了旁邊的基石一腳後,整個人翻高到天空。


「還有啊……我們的憤怒可不是你們能看扁的。」黑色巨大的鬼蝙翅直接從她的背後凸出來,一會兒便伸展到非常的大,然後惡魔的身體開始急速的扭曲抽大,那雙翅之間著紫黑色的皮膚重新亮相,捲曲的硬角從那頭波浪的髮側長出,而豔紅色的髮也全部像是火焰般倒豎了起來。她的身體變得兩至三倍大,已經不太是人的形體,有點半野獸的感覺。尖銳的黑色指甲上泛著鱗光,倒映出了以隘王的顏色。在奴勒麗現出整個原型的同時,校牆外面也跟著開始有了騷動。原本單純裝飾的牆面石像轟然好幾個聲響,一個一個從牆壁上拔了下來,碎落的石屑揚起了粉塵,一移動的同時那附近的鬼族也被嚇一大跳,一個跳開讓出了很多空間,也露出了許多的空隙,不少鬼族便在此時被一一襲擊,耐打的剩半條命、不耐打的則是當場掛白旗。



 不遠處與萊恩一起的千冬歲不時偷偷看著夏碎的安危,一發現有鬼族要襲擊他時便揮弓痛打那些鬼族,似乎夏碎才是千冬歲的搭擋,讓萊恩欲哭無淚。不過夏碎似乎對那些小雜碎並不是放在眼哩,而是憤恨地朝著兩個鬼王高手的方向瞪著,邊一路打過去順勢替奴勒麗和黎沚助攻。那怒滿沖天神情以及招招打殺鬼族的凶暴,還有時真的會讓人誤以為,夏碎是非常痛恨鬼族的天使一族。誰讓夏碎再經過鬼王塚冰言語褚冥漾一事後,對鬼族異常的感冒。



 艾比希蕾克似乎完全不將黎沚放在眼裡,滿天的斥侯不用一秒鐘就像前回一樣,突然整片往下砸。因為已經有上次的經驗,這幾天那些術師重新改過了上面的防禦結界,所以這次反而顯得游刃有餘的多,那些斥侯火球砸上來時也沒再像第一次那樣激烈,不過仍是轟隆隆的開始引爆。



倏地,那個聲音來得非常突然。原本正在攻擊下面鬼族的其他人也全部都被嚇到了,甚至連鬼族的人手自己也嚇著了。像是用指甲刮開了玻璃般,混合了極度可怕銳利的某種可怕尖吼叫聲,大量的黑血突然從天空如雨般敵我不分地潑灑散了下來,被潑個正著的校牆石像全被融化分裂,而鬼族也沒有好到哪邊去,大部分也像是被強酸潑到一樣跟著全都萎縮成黑灰。


 「加強防禦結界!」還算游刃有餘有點空閒的夏碎朝下面的術師們指揮了一聲。只見護在最上層的結界被融蝕開了大半,掉進來好幾個火蝕球直直的砸到地上,乃至可以看見有人當場被砸成一灘泥水。在這潑墨般驚嚇之後眾人抬起了頭,看到了可怕的畫面。抱著失去一條手臂惱怒發狂的大喊,艾比希蕾克黑色的血液不斷從失去手的肩膀斷裂處噴出,詭譎地冒出了濃濃的黑色煙霧,漫天的厚重的雲層顏色變得更加深沉黯淡。



 
 
  即使是欲殺紅眼的人也查覺得出來,這兩個鬼王高手並沒有近全力,只是一個勁的拖延時間。
 
 

 
 

  不妙……

  不好了……

  ………………
 
 
 
 

  「快點!加派人手前往四大結界!」就是在同個瞬間,眾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奴勒麗的指令,東邊的天空黑壓壓的一片不祥籠罩,看仔細點或許還能便是出那是大片的黑蝙蝠四處竄亂。

 
 

 「東邊的結界出事了!」這是一句讓人暴怒的話語。

 「北邊的也是!」也有人指著另一篇的天空驚喊,那兒散發出大量奇異的光芒。

 遠處,異常的陣動傳來,金色的火光在那遙遠的天空漫步。就在眾人冷神的那一秒,耀眼的金色忽然成了怪誕的黑紫藍色火焰吞噬著天際。

  艾比希蕾克語以隘王的攻擊仍然不止息,更不妙的是接下來的那句話。

 
 
 

    「牆塌了!」

 
 
 

 隱隱約約,似乎聽得到安地爾怪異的笑嘆。





   褚冥漾愣神地聽著颯彌亞娓娓敘著在遇見他後,自己大大小小的事蹟,雖然已經一點印象也沒有。

 
 

 「褚。」颯彌亞忽然停頓的叫了一聲,而褚冥漾則是不回應而轉頭看向他。


 「你相信我嘛?」看像遠方,也不曉得是哪裡,因為這冰川裡周圍似乎都是相同的景色。


燦銀色的髮絲隨著水流飛揚著,颯彌亞替自己的小學弟感到心疼。聽說當初的褚冥玥很極力的替褚冥漾爭取那所正常的學校,她也是有私心的想要褚冥漾,有另外一個機會過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正常人生活,但結果卻沒有。明明自己當初是有機會慢慢向褚冥漾解是一切的,誰知道他會一個賭氣便離開黑館,近而去找安地爾……最後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顯然他可以有常人安逸的生活,怎麼會如今到了這個地步?


 「為什麼不信,學長又不會騙人,再說……」無意義的揮了揮身邊的水流。「學長騙我做什麼呢?」褚冥漾笑著,那抹笑就像當初有了喵喵和千冬碎、萊恩等朋友時的笑臉是一樣的。



 「果然……」


 「嗯?」


 「白癡。」


 「學長你剛剛已經罵我好多次白癡了!」褚冥漾喊著同樣是無意義的抗議。應該說,任何人的抗議到了颯彌亞眼中都百分之百成了無效。



 


  連颯彌亞也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或許,他會和褚冥漾就這樣一直一直地,在這鬼王塚的冰川裡繼續“死”著;也或許,有人會從這裡把他們兩的靈魂帶走並喚醒復活;更或者,在時間的沖刷下他們的靈魂會就這樣慢慢消散。因為少了一半的靈魂是不完整的、身為世世代代被仇恨的妖師,是不會得到重生轉世。





 「小玥,妳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了,白陵然與辛西亞不停地問著,害褚冥玥有點不耐煩。


 「不了。」但他卻沒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家表哥和表嫂都只是很擔心自己。想到這褚冥玥微微在心裡嘆口氣,沒想到自己也有向那個傻弟弟般,被如此擔心的一天。因為她一直覺得自己才不是那麼沒用的人,還要人擔心真是太不應該。再者,讓人擔心本身就是個不應該。


 「我承諾過自己要在解決掉耶呂後才去。」相較平時的冰山語調,褚冥玥此時的語氣裡一樣仍是冷意,只是多了分說不出口的苦澀囤積。


 「可是……」、「那好吧。就這樣子,我們先走了。萬事小心。」白陵然打斷了辛西亞的話,拋給她一個眼神,要她不要擔心後對著褚冥玥說著,而後開起傳送陣便前往精靈的西之丘根據地。


  見到他們走後,褚冥玥這才鬆了口氣。只是下一秒,突如其來的好聽嗓音卻讓她又架起全身的戒備。能夠無聲無息靠近的人都一定不簡單。何況是警戒心如此高的褚冥玥,卻半點也沒察覺到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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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嗯,我二更了……天啊,沒存搞得我二更了(驚)
在的人吱個聲吧,輪加現再好無聊說ˊ 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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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樓主| 發表於 2013-4-5 19:10:5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4-5 20:06 編輯

 
 
    希望從來不會被剝奪,從來就只有絕望被希望照亮。



 「妳還要撐到什麼時候?」耶呂一個掐緊,將藏在手中的影像球硬生生捏碎。


 「你太誇張了啦,又沒有怎麼樣。」女孩傻裡傻氣地笑著,但在耶呂眼裡她其實已經痛到哭了。


 女孩很累很累,她不曉得該怎麼做。她不知道為什麼,不論走到那都會被質疑。眾人質疑著她的心思、質疑著她的力量總有一天會成為威脅、質疑著她是個有弊的存在、質疑著她與鬼族也來往所以就是心懷不軌……但明明她只想用她的雙手去愛去包容整個世界各個種族,怎麼會卻遭如此。女孩只能笑著應對,可別人看不出來的是她非常的不知所措。其實原因終歸僅只是因為她不是神還有她的來歷不明,所以她的大愛才會不認可。



 「當我第幾天認識妳?」輕挑了挑眉頭,耶呂整個人呈現火大狀態。跳下座椅,他走到女孩面前粗魯地掐著她的下顎,好讓她與自己的臉平視。即使女孩看不到,但耶呂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搞清楚我沒瞎也沒聾!」



安諾斯靜靜在一旁看著。
印象中,不館耶呂的脾氣再怎麼暴躁,也沒像今天一樣如此火大,還這麼粗魯地對著女孩。到底是怎麼了?好似自從耶呂看了那顆影像球後他就異常盛怒地拖著自己,去等待女孩在老地方現身。那麼,那顆影像球到底錄下了什麼事情,讓耶呂生了這麼大的氣。


耶呂生氣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只不過是氣原來自己可以做到的是這麼少、氣女孩在自己面前還要偽裝、氣自己幾千百年來少之又少得到自己認可的朋友卻遭世人這樣對待。



  嘆了口氣,那雙失去視力的美麗眼眸子撲簌簌地滑下水元素。壓一的情緒終於解脫,但卻不全然是因為那些失望難過,而是混雜了感動在裡頭,幸好還有人是這樣相信著自己。


只是這突如其來的淚水稍微震驚到耶呂,他趕緊鬆開了手,在原地呆站了一分鐘後懊惱地跳回自己的王座上,將女孩交給安諾斯處理。只見安諾斯心疼地走向前生疏僵硬地用手輕輕順著女孩的背,因為他從來沒碰過這種場面,尤其是笑臉可掬的這位溫柔女孩,如今卻落淚碎得滿處如此心傷。


過了好一會,連耶呂都開始打瞌睡了女孩才止息了淚水。不知道是不是安諾斯的錯覺,他覺得女孩平時散發著的光芒似乎微弱了不少。那光芒不像精靈那樣感覺永長,反倒是覺得溫和治癒。


「安諾斯、耶呂,謝謝。我沒事了喔,只是有點累。所以我想先睡一覺。我不知道這一覺會睡多久,也不知道醒來後能不能在看見你們。但我要說的是,我很高興在大氣精靈的引領之下緣分促使我們的相遇,這段日子裡幸而還有你們相信接納我,再往後我沉睡的這段日子裡祝福命運的齒輪佑保你們一切平安快樂。」女孩笑著和安諾斯道謝說她沒事,接著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她開始詠頌祝禱詞。




女孩覺得累了,所以她想睡了。




『白色為純淨、黑色為純粹;日光見暗影、暗影見虛實。旋繞的指針從沒停頓,時間之河卻早已冰凍。希望從不會消失,僅偶時光芒黯淡,但卻絕對不允許否認希望的存在。以白為空咒,以黑為實武、以心為主、以無為補。說,靜眠。』




語音消失在空氣當中,咒語的同時她逐漸泛光的身軀,在咒語結束後散成點點星芒隨風之精靈離去,回歸她的歸屬。


女孩從來都沒說她的名字,但那其實早就心照不宣,不言而喻。






  「夏碎,沒事吧?……有東西過來了。」劇烈的爆炸,夏碎在地上滾了一逡後蹲起身子,而身邊傳來熟悉的嗓音詢問告誡著。回過頭,夏碎看到安因和賽塔站在身後朝著他勾起淡淡的笑容,連賽塔也穿上了白袍。


輕搖搖頭說沒事,夏碎轉過頭轉尋敵手的蹤跡,通常此時是最有可能被突襲的時機,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收好了身上所有的破綻。


 「小亭,」夏碎喚來了改編過的詛咒體。「可以一起幫忙嗎?」


「知道喔!通通吃掉就好了。」還附上一個大大的笑臉。


「自己人不能吃喔,吃敵人就好了。」夏碎露出平時的笑。


「小亭知道了,通通吃光光後,小亭再回家給主人泡茶。」興奮地繃繃亂跳,絲毫沒有半點沾染到戰場的肅穆氣息。


「嗯……對不起。」那絲歉然與那聲道歉閃爍得非常快速也十分地小聲,快速到只要你眨個眼可能什麼就都沒看到。


「小亭很厲害的,會努力幫助主人的!」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拍著胸脯,小亭憨然的笑著。


「嗯。」摸摸小亭的頭,轉過頭後的夏碎收起一臉溫和又再度釋放出兇狠的殺氣。


安因看向校牆那邊臉色微微皺眉,似乎已經查覺那方的人手已經不夠支撐,可能過不了一會艾比希蕾克或是以隘王就會攻至此地。


 「安因。」精靈近身到天使的身旁,一隻手搭在天使的肩頭上。似是單心天使的傷勢靈魂還未痊癒便下戰、似是單心天使的心情還不能夠調適完全、似是安慰天使這場戰爭不會有事,也不會有人再傷歿……


 「我知道。」天使把手疊上了在自己肩上的擔心,回應給精靈往常的和煦笑顏。或許笑容還是很有影響力的,至少賽塔稍稍放下了一點懸吊著的心,雖然只有一點點。


 「不要逞能,你的身體……」精靈下半段話讓天使用無奈的笑帶著輕點頭堵掉了。


 「不曉得奴勒麗那裡怎樣了……看來攻防是擋不住了。」安因用長刀畫了個長方形,那無形的空間連帶著法術的波動,顯現出校牆的情景。嘆了口氣,安因悵然。


只見整個長牆被轟開了一個大洞,兩邊的磚石早已斑斑駁駁。還看見有幾個不及躲開的石像,也秒速被轟成碎片。還算可以行動的武軍,馬上起身迎戰如餓鬼般撲進來的大量鬼族。見狀況變得更加混亂之後,以隘王和艾比希蕾克發出了快樂愉悅的尖銳笑聲,開始肆意瘋狂地殺害四周的武軍。而前方兩名黑袍當然也不是小角色,迅速俐落的重整了隊伍後,快速的與他們對上。而戰況一下子又拉回面勢卻又僵持不下,唯一不變的是四周的屍體很快就大量堆高。


 「要來了。」一句讓人進入最高警戒的話,在安因散去那影像後,直直地將常刀豎起皆而狠狠地將刀披向地。在那電光火石的披擊後,草地連著那下方的鬼獸噴著黑血。


 「看來鬼族把巢轉到地底下了。」輕輕柔柔的聲音,賽塔哼唱起歌謠。就見翠綠的草暴有強大的生命力般迅速的生長,接著綠草纏繞在斷截的鬼獸身上後就把鬼受拖到地底下。


 「如果是巢的話……」千冬歲推了推刻意弄厚重的眼鏡,邊用著破界弓的弓身打爆靠近自己的鬼獸但卻只把話說一半。


 「那就不只一隻。」紮起馬尾的萊恩氣勢熊熊的邊揮舞著破界刀,邊把話接下去。


 「沒錯,一個巢通常有幾十隻,大家小心點。」安因繼續帶著濃濃的恨意砍殺著鬼獸,但地底下的竄動,似乎也感受到了地面上的殺意漸漸狂亂地暴動,讓地面的鬆土石而凸起凹陷,看上去還挺是噁心。


 「看來應該是不只幾十隻呢。」賽塔左看看右瞧瞧,又再雙手抱胸吟唱著沒人聽得懂的歌謠。這次綠草則是一個勁的抽高,粗大的草根拖出了好幾百隻黑色的鬼獸。就在詭獸被拖出來的同時術士們趕緊向前,用著高壓的風逼刃殺了鬼獸。頓時綠油油的脆草上,沾滿了鬼獸噁心的非秘物和黑血,還不時發出陣陣臭氣,令人作噁。


 但卻在下一秒,黑獸噁心的屍體朝著一個中心聚集,變成了團黏呼呼發著惡臭的觸手肉團。


 「黑獸會再生……」在看到這景向後,賽塔一個踉蹌臉色很是蒼白的說著。古老種族的精靈不能殺害生命,現在這種戰爭的場面可能多少會引起不適。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賽塔沒辦法維持太久,用火符一口氣把這些噁心的東西處理掉吧。」看到了賽塔再度讓綠草死綁住那團惡臭,安因皺眉瞪著那些鬼獸,邊扶著賽塔說著。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推開天使的纏扶,精靈些為虛弱地開口。


  雖然賽塔這樣說,不過安因還是有些不安,不著痕跡地瞄了他兩個幾次,確定比較沒有​​關係才收回視線。
而武軍們中立刻有人有了下步動作,快速的折出火符,夏碎將符紙放在掌心上,眨眼瞬間那張火符馬上燃起烈燄的火焰,跳脫了手掌心朝鬼獸襲去,一下子好​​幾個燃燒了起來,沒有幾秒鐘就被燒成灰燼無法再生。看見火攻有效,其他人也照樣做了類似的事情,很快就把黑獸完全清除乾淨了。


 「差不多了。」一個揮手讓火焰瞬間熄滅,安因檢視著四周,確定了沒有殘留的黑獸才回過頭稍稍卸下一點戒備。而就在安因轉過身的那瞬間,無聲無息就出現在空氣之中的艾比希蕾克正準備朝安因的後頸披去。但安因馬上回過神。動作很快的,彎身閃過後,另手直接轟出了火焰型的法術。


 「哼,以為我聞不著我痛恨的鬼族氣息嗎?」一個嗤笑,安因退後了一大步死瞪著艾比希蕾克。但不可否認,當才那一擊是安因僥倖,因為愛比希蕾克是用空間跳轉才得以破近安因身旁,而安因也是在那一秒感覺到另她痛恨的鬼族氣息,和惡寒的殺氣。


 「喔?」艾比希蕾克仍然滿是不在乎,挑釁地衝著安因笑了笑。「可是你很快便會與你前頭的夥伴一樣的。」拋下了一句讓安因疆住臉色的話後,便又繼續展開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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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

 今日個更新ww
話說,我好像沒說大戰的部分幾乎都是照著原作走喔,因為漾漾在不在戰力都一樣啦(擺手)((你欺負漾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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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樓主| 發表於 2013-4-6 22:34:21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4-6 22:45 編輯

 
 
 
    希望的淚水,是人們的不信任進而拒絕它。


  再墜入那個笑魘前,如果可以的話……他會想逃。因為那一幕讓他完全的了解,極大的失望實在太過心碎,而那人的坦然卻已經代表她選擇接受。因為她明白不論接不接受,事實就是成了,再怎麼辯解都只是白費力勁。與其逃避的不承認,不如接受它還來得快許多,因為說逃避,也只不過是在最終回頭時的再遇上面對,所以才會說什麼都逃不掉。


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接受那樣巨大的傷心!她的笑容是那樣單純,怎麼可以允許它因為那骯髒的不卑劣手段而蒙上一層灰霧!這是怎麼被允許的一件事?



    但遭不被信任而被拒絕的希望,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只是蔓延的悲傷稍稍遮蔽掩蓋住了希望的光芒。



  「安諾斯。」很平靜的一聲呼喚,近似暴風雨前的寧靜。


已經數不盡是在女孩隨風回歸他處後多久,可能是一年、可能是百年……但確切來說卻是五百多年,耶呂的心情已經糟糕到再度轉為陰暴雷雨。或許應該說,自從女孩沉睡後,耶呂的心情都是處於不太美麗的狀態,尤其安諾斯在不定時的夜晚來找耶律長談後要離去之際,耶呂得臉色黑得如閻王般……或許比閻王還要陰沉,巴不得充向前去揍扁要離開的安諾斯。


終於,耶呂再也沉不住氣了,但其實依耶呂的性子而言,他能緘默這樣長的時間,已經很難能可貴了。他要違背了女孩要離去時,用精神法術在他心裡強硬要自己答應的事。女孩說,她從來都沒向自己要求過任何事,但這次這件事一定要自己答應。而那件事,便是千萬別告訴安諾斯最後自己在影像球所見到的事。


「怎麼了嗎?」安諾斯頓下了腳步轉過身。明顯感覺到耶呂狂暴的怒火,也跟著沉下了臉色。安諾斯慶幸著,耶呂終於要說了,而不是心情都是傾盆大雨的生悶氣。


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每次他要離開時耶呂都用那雙憤怒瞪著自己,安諾斯到底也摸不清耶呂的想法。耶呂是氣自己離去後留下他孤單的一人?安諾斯呀然失笑,因為說到底這理由還是可笑的,而且也絕對不是因為此。還是氣自己和他討厭的光明種族有所往來?可安諾斯自己就是光明種族啊!難不成耶呂也討厭自己嗎?但這也是不可能的啊,耶呂是個喜厭分明的人,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眼不見為淨的打趴你,怎麼可能到現在才要萊揍死自己?何況在這之前,安諾斯在耶呂面前破綻通通都露出的時候,他都沒做掉自己,怎麼非得要拖到現在?


而這次耶呂沒答腔,只是一個瞬步到安諾斯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朝安諾斯的頭巴下去。


但安諾斯連反應和抗議都來不及,只感覺到一個劇烈的疼痛,隨著巴響再額前炸開,接連著是腦海所浮現的畫面。

在他看到接下來的事情前他卻不曉得,其實這一巴頭,還比那人所承受的傷痛都還來的輕上千萬倍。


  「小心!」腦海中,安諾斯看見女孩的驚呼,一個天使與魔族對峙著的場面。


女孩焦急地衝上前,眼見已經來不及用任何招式破開那一擊,便用身體替那魔族接住那兇猛的一招。是啊,女孩的確是看不見,但憑著那狠辣地攻擊上頭承載的殺機,依女孩的敏銳還是可以辨認以及擋下。



    希望的純真想要保護一切、想阻擋能讓絕望生長的一切事物,但卻從來都嗅不到那險惡陰謀的惡臭。



卻不料,那魔族嘿嘿一笑,將藏匿於手中積蓄已久的毒招一掌往女孩背部襲去。就這麼,女孩被前後夾擊,前身被毒冰針扎滿、後身讓紫黑的火燄燒蝕,然後猛烈的疼痛隨著知覺衝擊著大腦,女孩倒下去了。


緩緩閉上眼,似乎想用眼簾阻擋住淚水與濃哀的洩漏。女孩身上得傷很疼,但她不怕,因為她擁有主神所庇祐的百毒不侵、百傷皆好的身軀。只是她也很怕因為心上的傷絕對比這深的痛還來得疼,可是她的心並沒有主神的祈祝或是庇護。她頓時覺得害怕,自己心上的傷還好得了嗎?這樣大的失望,希望能承受得起不倒地嗎?


畫面的最後,是草叢後的精靈又再對著女孩的胸口補了一箭,接著走出草叢和那魔族與天使看了女孩一眼後,三人勾起滿意的笑容相互擊掌結伴離去。


  見於此,安諾斯終於能理解耶呂極度的憤然。到底是誰說,天使與魔族彼此相互仇是憎恨至老死、而精靈卻是慈悲為懷面笑也心善的?!就連是鬼族甚至是鬼王,也沒有這樣傷害女孩,怎麼那些自恃非凡而高傲至極的種族比鬼族還不如!


 『安諾斯。只要用心,仍然看得見世界的光明閃耀著……所以,我很開心。』


安諾斯沉重地閉上眼。原來他所不明白的,那日總愛逞強的女孩所流的淚水,是因為這龐大積聚而溢出的心傷;原來他所不懂的,那日女孩在他腦海裡所留下來的話噢,是因為怕耶呂告訴自己後,他也會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到最後也置身於黑暗。


「這樣你還要回去?」耶呂每回想一次,怒氣便會源源不絕的衝上。變出了陣大風,強颳著自己的身子後耶呂才淡淡開口,或許耶呂認為這樣自己能比較壓下火氣。


安諾斯答不出來,原來做一個鬼族比當那些光明種族還要光明多了,至少鬼族不會傷害那位包容一切的女孩。


安諾斯的沉默過了很久很久,但打破它的卻是突如其來的一道攻擊。


「嗯?」一個單節音與一個挑眉,耶呂硬生生用掌風批開了安諾斯的襲擊。


「只要和你打就可以了對吧。」狹長的鳳眼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只是冷聲問著。


「呵。」聽得懂那問句後的決定,耶呂輕笑也跟著攻擊。堆積那麼久的不愉快,現在終於有點消散了,只不過卻耶呂和安諾斯卻覺得還不夠!他們想打,尤其針對精靈以及天使和魔族殺個乾乾淨淨片甲不留,直到整個世界的每吋土地,都染上女孩因為那醜陋的妒忌而導致失明後所見到黑暗,才能消散自己綿延不知道多長的怒恨。


最後,耶呂得到壓倒性的勝利,安諾斯輸得滿身傷血,幾乎快要瀕臨死亡的懷抱。不得不承認安諾斯實在很強,再公會裡是數一數二的雙袍籍,能醫也能打。但對於耶呂而言還差太遠,不過也有資格讓他做自己手下的第一高手。


「自此,安諾斯.拉爾宣布死亡。從今爾後,安地爾.阿希斯於傷血的見證下宣誓對吾主耶呂效忠。」安諾斯……或許該說是安地爾了,雖然重傷卻依舊面對耶呂單膝跪在地說著。


「哼,先去死一死再說吧,倘若沒死你也是了。」耶呂一個嗤聲後,擺擺手讓安地爾離去,但心情卻沒有剛才那般沉重不樂,反倒是為了接下來即將開打的爭戰興奮不已。


「是。」安地爾一個點頭,掛上風情萬種的笑顏開起著傳送法陣,隨一點了個地點後離去。

  安諾斯死了,取而代之的是安地爾。是的,那個木訥且內心單純的安諾斯死了,取代的是圓滑且充滿黑暗的安地爾。女孩喜歡浪漫,那安地爾就喜歡浪漫;女孩只看得見黑暗,那安地爾就為世界都染上黑暗;女孩所遭受的心傷是源自於誰,那安地爾就要那些種族的每個人,都為了失去而難過……一切的一切,是讓女孩擁有悲傷的始作俑者,造就了安地爾的出現。

安地爾笑著想著。自己就這麼死了就好了呢,名符其實的鬼族;但沒死也罷了,自甘墮落的鬼族。而命運的安排卻讓他成為了後者,但安地爾卻非常開心命運所賜予他的命數,因為能遇上這麼好利用的棋子,怎麼不該好好遵循命運的安排呢?



    希望知道絕望所出的牌局,所以在一切成定局以前希望都會盡最大的能力去挽回。



 或許,爾後的安地爾所做的一切讓所有人痛恨,但該恨的不是安地爾……應該說誰都不該恨,這只是一切的因果關係,遇到了卻無法違逆就只能順從。至於憎恨只會在扣著下一個悲劇,而連帶勾著憎恨的鎖鏈,久久無法斷鎖。


可能,在女孩阻止耶呂時就已經知道了會有這樣的結局,所以才千千萬萬都不要耶呂告訴安諾斯,也留下了句讓安諾斯一頭霧水的規勸。但是安諾斯怎麼會肯!怎麼會捨得下心獨留女孩忍心吞聲?女孩難過,不論發生什麼安諾斯會陪著女孩,但女孩躲起來自己承受,那安諾斯就算變成鬼族也在所不惜的想把那些傷她的人討回公道。






  「滿載悲傷卻堅強的孩子。」光芒太過耀眼,刺眼得讓褚冥玥睜不開眼,即使放了法術也無效,因為那是最純粹的元素之力所聚集的啊,由元素構成的法術,再怎麼遮擋也抵擋不掉自然和鳴。


「請問有何要事?」微微提升了語溫,褚冥玥問著。她不知道眼前這人究竟是誰,但這到光芒卻和緩了褚冥玥內心還仍徬徨顫慄的雙腳。褚冥玥自己也明白,其實自己還不夠韌性足以去承受這一切,但現實她不得不用自己的頑強,帶著濃濃的怒火與不甘強硬的站起。


「我只想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所有事情都會圓滿,因為絕望已經過了。」這人說出了她一直很想聽的話語,她十分渴望聽到的話。不自覺的褚冥玥已經鬆下戒備,可能是潛意識已經認定眼前這人不會帶來什麼傷害。


「謝謝您。」真心所發動的話語,是非常具有力量的。這原則不論討再任何種族都是用,只不過事力量實踐大小的問題。


「我知道妳要去哪,同行吧。」褚冥玥點點頭,卻也愣神。那人身上所散發著的光芒依舊很是耀眼,但褚冥玥卻似乎覺得自己看到了一抹十分溫暖燦亮,卻不火烈得笑容。


放下了傳送陣法兩人一同,前往那個過分血腥的地方。

 
 
 
 
 
 
 
 
 
 
 
 
 
 
 
──────────────────────────────────────────
後話:

 今天晚了點,不過我還是丟上來了(累)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出來呢?為什麼安地爾會那樣遇上亞那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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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樓主| 發表於 2013-4-7 10:07:15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forever1999504 於 2013-5-31 22:38 編輯

    公告    


好像都沒實質和大家說一下稱呼。
我是沫默,怎麼叫都可以。

然後,由於昨日突然發生了一點事,我想我需要一點時間…… (不然我超怕我會寫出BE的啊Q︿Q,漾漾和小玥還有學長……等人都已經夠可憐了,再生出BE會對不起他們啊(吶喊)雖然目前是不是HE、BE都不確定=//x//=)

  所以近期可能不會有日更,而今日的更新或許會休更。 (要是我有存稿就不用休更了QOQ)   

在這裡向各位有追文的大家,不論是不是潛水的 寶寶(刪除線) 致歉。(鞠躬)
然後,也謝謝不論是經過路過點近來看的 你 / 妳 。
還有謝謝,一路上都一直留言搶頭香的死零,我的護衛、每次堅持都會留言催稿(不!QAQ)的幻月,我的妹妹、在捷運上不顧會近視加深來看這篇文的羽玥、我的 小喵(刪除線) 、以及其他有來流言的大大=))
最後謝謝,也賀 《特殊傳說》遇見實現遇見的平行。 榮登本周熱門。

沒有你們,沒有即使沒存稿也堅持天天搾出稿子來日更的我。
沒有你們,沒有在這個舞台榮耀文字的我。



僅此。
    沫默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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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樓主| 發表於 2013-4-7 14:25:52 | 顯示全部樓層
    小小票選。

潛水的寶寶們也要吱個聲喔!
因為HE還是BE的結局就看你們了! ((欸妳這個人

Q:大家到底是要HE還是BE呢?

接下來的章回就會開始倒向HE或是BE的結局。
可是到現在某沫還是很猶豫,到底是要哪種結局ˊ^ˋ
說BE的話,太對不起漾漾了;說HE的話有點難度,而且某沫比較偏向BE……

然後還有友人說:『雙結局吧!』、某沫:………OAO(惡寒)

至於今天的更新,那就還得看情況了……(遠目)(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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