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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Othello 8/15 更新 第110章 我回來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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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18 23:00:3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小荳蔻_奶茶 於 2012-11-18 23:09 編輯

第九章



四周氣氛相當的詭異。

不是他要說,雖然人是他叫的,但是對方出現的時機可以說是差到極點了。

果然,那人不管活了多久都一樣不會看時機的。

褚冥漾有種想要無語問蒼天的衝動。

「你到底是誰?」那黑洞裡的人也不跟他客氣,一語就直接把剛剛的玩笑話無視掉,語氣很明顯再不回答下一秒就要人頭落地。

「咦?難道你對我有興趣?」捧著臉頰,男子做出讓人作噁的嬌羞姿態「不要啦,魍鬿不是我的菜耶...不過真的有意思的話可以叫我安喔。」說完,還送給了黑洞一個秋波。

「......」直接無視掉男子噁心的舉動,黑洞裡的人注意的反而是另一件事「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分?」基本上他這次出現防護措施都做得很好,連一絲絲過多的黑暗氣息都沒有外洩,要不是冰炎和褚冥漾之前就見過人了,應該也不會知道他的身分。

「唉,我活了那麼久了,當然看過很多東西囉。」帶了點鄙視,安揮了揮手表示對方真是大驚小怪。

「活很久?」冰炎聽見安的話,直接皺起眉頭。

「別這樣嘛,這樣說出人家的年齡我會很受傷的。」安捧著臉頰整個人在原地扭啊扭的。

「......」整個大廳呈現凍結狀態。

若不是他不想揭發身分,他一定是第一個衝上前去賞對方幾巴掌的那個,褚冥漾深深這麼覺得。

「總而言之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褚冥漾總覺得黑洞裡的人語氣有點尷尬和窘迫,更有一股怒氣「我要你--冰炎,今天就死在這裡!」

說完,下一秒,在黑洞的右手邊,出現了一個鬼門。

「唉呀唉呀...」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雙手環胸站在一旁,明顯是在看好戲沒有打算要幫忙的樣子。

而在眾人被鬼門吸引,未察覺的時候,那黑洞竟緩緩的消失了,等到冰炎察覺時,那黑洞已經不見了。

「唔... 溜的還真快。」安下了不知道是褒還是貶的話。

就在這時,那道鬼門竟開始發起亮光,似是要開始吐出鬼族了。

「可惡!」冰炎很快拿起鋒云凋戈,打算應負鬼族,卻發現身後的兩人一點動作都沒有。

褚冥漾就罷了,但是那名叫安的男子是怎樣?能夠一下就破對方的攻擊對不是普通人,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出現的,但是能確定的是現在那男子一點想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快給我來幫忙!」管他是誰,總而言之出現了還攤在後面就讓他煩躁,而煩躁到極點就等著被宰了吧!

「咦?好麻煩喔。」打了個呵欠,安站在他身後,仍舊一點想動手的打算都沒有,若是有椅子的話一定會坐下來納涼。

這.傢.伙!

冰炎覺得自己的怒氣快要爆發了。

而站在最後面的褚冥漾則是無奈的想扶額,這傢伙到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不聽指揮的啊,在這次輪迴遇到他之前,還給他跑去鬼族那邊玩樂,真搞不懂他。

『安地爾,戰鬥。』他用心音下了這道命令。

『咦?為什麼?』沒有回頭看他,但是褚冥漾知道安地爾是在跟他講話。

『你敢讓我的家毀了我就敢把你整個人毀了,試試嗎?』

「嘖嘖。」沒有再用心音答話,但是褚冥漾知道安地爾是答應了,雖然那傢伙彆扭的很,但是他的命令通常安地爾還是會聽的。

下一秒,連冰炎都來不及反應,五根黑針以極快的速度插進鬼門圖騰的五個方位角,頓時整個鬼門光芒整個暗淡了下來,但又好像不甘心一般,短短幾秒又恢復了一分顏色,閃爍著。

詫異,雖然知道那男子不一般,但是沒想到對方實力之高,高到隨便幾根針就能壓制住鬼門,冰炎詫異的望著安。

「不要這樣看我嘛。」安地爾聳聳肩,還是改不了愛開玩笑的習慣,但是下一秒又露出了些微欣慰的笑容「我的師傅更厲害,他連手都不用動就能把鬼門毀了,根本不是人。」

然後安地爾感覺到他身後傳來懾人的視線,默默滴下幾滴冷汗。

連手都不用動就能毀掉鬼門,這有可能嗎?

如果不是看見安的實力,他打死都不願意信。

但是...

「搞什麼?難道之後的事要我教你?」帶了點鄙視,安地爾雙手環胸,冷看著仍在詫異中的冰炎。

「哼。」冷笑了一下,不用安地爾明說,他抄起鋒云凋戈就衝上前去,刺進鬼門正中央。

鬼門從鋒云凋戈刺進的地方開始出現裂痕,一直延伸下去,但到了尾端時,裂痕卻又停住了。

「嘖,還不夠嗎?」或許是因為有魍鬿力量加持的關係,這個鬼門比平時來的相當頑固。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時,兩人在一瞬間都感覺到了一股力量。

如王、如神,壓倒性的力量透過空氣傳進身體每一分細胞,引起人類忠實於強者的恐懼,那種如出生嬰兒般的脆弱赤裸裸顯現在那股力量之前,高不可攀的白之力,只有一分,就如絲一般細小的一分,卻讓冰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不,不是前所未有。

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也有這樣的感覺...

等到他回過神來之時,鬼門已經消失殆盡了。

「學長...?」褚冥漾朝他走來,眼中帶了點疑惑,而那個剛剛出現的奇怪男子也早已消失無蹤。

「剛剛的...」原本向要詢問有關剛剛那股力量的事情,但是看見褚冥漾的疑惑眼神,馬上又打住了「不,沒事。」

他竟然想要詢問褚冥漾有關力量的事情,對方搞不好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哪能知道那是怎麼樣的力量?

「走吧。」看著褚冥漾,冰炎往外走去。

而他意識脫離褚冥漾的那一瞬間,並沒有看見褚冥漾眼中一閃而過的白色火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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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20 20:40:4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抱歉昨天搞程式作業搞到半夜兩點多
所以沒有辦法更文...



很多事情都開始不大對勁,像是突如其來現身的魍鬿,或是那道出現在他家的鬼門。

有些事情已經開始脫序了。

躺在黑館宿舍的床上,褚冥漾望著天花板,眼神迷濛,但是意識卻異常清醒。

太多事情了,他不是不管,但是這樣突如其來的異變連他也有點措手不及,況且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有那個興致傻傻衝去洩漏自己的身分,至少他還沒有玩夠。

這幾天他都處於半昏睡狀態所以現在精神很好,一點點睡意也沒有,平常上課只是做出一個分身丟出去,反正在被發現之前回收就行了。

沒想到已經崩壞到這種程度了啊...

明明就只有用不到百分之一的力量,但是卻引起了肉體崩壞的加速,雖然暫時是控制住了,但是下次什麼時候會發作就不得而知了。

真是,他可不想回到那個漆黑之地,雖然那樣子對他比較好他知道,但是那種寥寂是他再也不想經歷的了。

總而言之,明天應該就可以照常上學了,再不好起來若是引起董事注意就糟糕了。

「唉呀唉呀,小朋友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第一個映入褚冥漾眼睛的是一雙黑色的翅膀。

「奴奴奴奴奴勒麗!」褚冥漾一見到來人,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

對方可是所有黑館住民公認不可以惹到的人第一名,因為奴勒麗絕對是那種會笑著捅你一刀你還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而且有事沒有就以陷害他人為樂尤其是有關於酒精類飲品的類似物品,更重要的是,他是以別人的不幸當幸福糧食的惡魔。

「為什麼那麼緊張呢?」奴勒麗卻一把抓住想要逃命的褚冥漾,右腳已經跨上他的床角了。

還不是因為妳!

「嗚呼呼,小朋友好可愛呢。」順手一抓,完全沒有防備的褚冥漾整個人朝奴勒麗傾倒,然後那只惡魔直接在他耳朵旁吹了一口氣。

「哇呀呀我一點都不好吃啊!」不知到哪裡來的力氣,褚冥漾用力掙脫奴勒麗的手,衝到牆角,手裡還拿著一顆抱枕擋在前方。

沒想到看見這樣的情況,奴勒麗反而笑得更開心了:「放心吧,就算我會吃了你也是另外一種方式,呵呵。」

難怪奴勒麗被公認黑館最危險的人!

褚冥漾現在相當後悔為什麼不在自己房門外加上結界了,天啊,要是讓他躲過這劫,他一定天天滿懷誠心的在門外加上N道結界。

下一秒,奴勒麗已經攀上他的頸項。

哇呀呀!為什麼事情一直往十八禁方向發展!這應該是普遍級的小說吧!

「唉,小朋友真是可愛呢。」奴勒麗再次吹氣在他耳朵邊,順利引起褚冥漾滿身雞皮疙瘩「不知道為什麼,一接近漾漾小朋友就很舒服呢。」

很詭異的一句話,但是卻讓褚冥漾停下了所有動作。

是因為他身為妖師的體質嗎?幾乎所有白色種族都不喜歡接近他,但是黑色種族就喜歡圍在他身邊。

這讓他想起以前,很多個以前。

他曾經愛過,曾經恨過,曾經喜歡過,曾經討厭過。

但是這體質不管他重生幾次,卻如夢魘般跟著他。

他不是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但為何吸引他的總是那些潔白無瑕的種族?

就像在黑暗深淵裡的人渴望著陽光的滋潤,這樣的他,也渴望潔白的救贖。

但那是不可能的。

「漾漾?」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奴勒麗這才放開禁錮他的手,看著他。

正當他要說話時,門卻一把被踹開了。

「奴勒麗!」來人正是他隔壁擁有低血壓體質對於睡眠相當注重而被吵醒非常不爽的某殿下。

然後他就看見了一個人坐在地上,一個人坐在他面前還捧著他的臉。

「...你們在幹嘛?」

下一秒,褚冥漾以極快的速度衝出奴勒麗的禁錮。

「嘖。」發現獵物被逃掉了,奴勒麗不爽的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嗶嗶--」

下一秒,兩個黑袍的手機和褚冥漾的手機都同時響了起來。

三個人同時拿起手邊的手機,也同時睜大眼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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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21 22:33:0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章



四周颳起了狂風。

一群行旅者批著斗蓬走在大路上,筆就其特引人注目的是每個人的衣服顏色都不同,有紅有紫有白,更多的是黑色。

一群人一點疲憊的樣子也沒有,腳步依舊堅挺有力,但是圍繞在他們四周的卻只有沉默,一股濃重的氣氛圍繞著,連路人都不敢隨意上前搭舢。

只見其中一名紫袍上前走到黑袍身邊,低聲說了不知道什麼話,那看似是領頭的黑袍點了點頭,揮了一下手,很快就聽見群中的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這是一座沙城,如它所代表的名字,是由砂所堆砌而成的城市,連房屋都是經由比較厚重的沙礫堆砌而成,說多堅固是不大可能,反正這裡的居民大多是順水源而居,會用到屋子的時間不會超過十年。

這裡很多東西都相當匱乏,比如說,沙漠中最重要的水,或是一班生活用品,甚至連糧食都少得可憐。

所以在這邊,貪婪,怨恨,渴求,等等負面情緒乃是鬼族最需要也最豐富的地方。

而情報班,便是在三天前在這邊發現大量鬼族的蹤跡,但是真正事實是怎麼樣,卻又不得而知了。

因為那五個前去的情報班,所有人當場死亡,沒有外傷沒有詛咒,甚至連一個擦傷都沒有,面容安詳的彷彿沉睡一般,但卻已經不會再起來報告他們所看見的東西了,或許這樣死亡,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吧。

太詭異了,鬼族並沒有如此的力量,就連擁有無殿情報的冰炎都不曾見過這樣的手法。

如此無聲無息的殺人,真有可能做到嗎?

所以公會研判不會是鬼族,而是有其他種族插手有關鬼族的事情進而動手。

冰炎不意外,真的,自從那天看見魍鬿帶來的鬼門之後。

所以他們現在就在這裡,公會招集了幾乎八成的黑袍以及些許其他袍級前來此地,但是到現在他們已經走上一整天了,不用說鬼族了,一般黑色種族都只看見那麼少少幾個。

不過黑色種族原本就不喜歡在陽光下活動,所以不常見也是正常。

「冰炎,等等換我們守夜喔。」夏碎很快脫下可以遮住面貌的此色斗篷,一張帶著面具的臉顯現在冰炎面前,冰炎走進被分配到的房間之後,也脫下自己的黑色斗篷。

「幾個人?」

「十個。」雖然以守夜來說人數是多了點,但是他們人數也不少,在加上這種詭異的氣氛,連黑袍們都不少開始緊張了。

點點頭表示知道,冰炎很快的拿出不知到哪裡來的書籍,一把坐到高級沙發上,開始看了起來,而夏碎則是坐在他的正對面,一臉饒富興味的看著他。

「有事?」發現對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連平常不理人的冰炎都覺得有點不對勁而抬起了頭。

「吶,你跟那個代導的學弟怎麼樣了?」

「糟透了。」不假思索給了這樣相當嚴重的評語,冰炎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放掉手中的書籍,看著他「一點學習能力有沒有,碰到事情只想著找人求助,常常什麼事也不做只會躲在別人身後,我完全不懂那老太婆究竟把那傢伙丟給我做什麼。」

夏碎笑了笑,但沒有反駁冰炎的話:「但是千冬歲很喜歡他呢。」

「嘛,那種人就朋友來說是不錯,但是就是太軟弱。」

這句話夏碎也不得不認同,冰炎的話不無道理,褚冥漾是個溫和的孩子,溫和到在守世界被稱做軟弱,而這份軟弱以及沒有想要去改進的決心,正是冰炎不悅於他的原因。

「差不多要去守夜了,走吧。」看看牆上的時鐘,正好是十二點整,他們被分到較早的守夜班次,或許是因為他們仍是學生、還太年輕的關係吧。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迴盪在房間裡,下一秒,房間裡已經沒有了人影,只有呼呼的風吹過,揚起了一陣沙礫的吹襲。

夏碎和冰炎到的時候,都差不多到齊了,互相打了幾個招呼之後,每個人都各就位置,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戒備著。

這裡不簡單,雖然到現在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但是這裡一直都是負面情緒的大本營,或者該說是犯罪的大本營也不為過,所以眾人也不敢輕忽,不是怕那些犯罪者,而是怕鬼族吸收了這裡的能量而變得更強大。

「呼呼--」風依舊吹過,揚起了相當大的沙塵,連冰炎都不得不瞇起眼睛才能看見前方的畫面。

「呼呼--」詭異的風聲讓某些袍級有點毛骨悚然,冰炎看見已經有幾個袍級退了一步,好像有什麼事情不大對勁...

「呼呼--」

「咚。」

倒在沙地上的聲音,與風聲相比,輕得不可思議,但是眾人還是聽見了,有什麼重物落在沙地上的聲音。

「喂...」原本想要伸手觸摸自家搭檔的紫袍,卻在伸出的手落空之後驚呼出聲「啊啊啊!楀銀!」

很快的所有守夜者都集合到那人身邊,而被稱作楀銀的黑袍,已經倒在地上,眼睛依舊帶著戒備,與死前沒有任兩樣,甚至可以說他彷彿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那樣。

「這、這到底...」從未見過的情況,不由得讓眾人都噤了聲。

看來,這不是個簡單的任務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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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22 22:21:4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二章



人心惶惶,尤其在這種夜晚。

眾人看著倒下的黑袍,沒有人出聲,但是氣氛依然沉重。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呼呼--」風依舊吹著,但眾人已經不敢再大意了,連黑袍都這樣無聲無息的被殺,那麼對方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下一秒,一道黑影閃過,噗滋一聲,中人這才發現所有人的手臂都噴出血來,大概已經傷到動賣了,其特的是,所有人都是發現了傷口大約一分鐘之後才感覺到痛感。

連神經都一刀兩斷了嗎?對方不僅僅能力超群,連這種暗殺都可以做得如此漂亮。

不妙,真的不妙,不僅僅他們對付不了,搞不好所有來支援的袍級加起來都對付不了。

「夏碎!去旅館裡找支援!」再這樣下去,恐怕他們就會因此而落於下風,為一的辦法自然是請上面旅館的眾袍級下來支援。

「知道了!」馬上轉身就跑,那是身為搭檔的信任,夏碎相信在請求支援的時候,冰炎不會讓他被攻擊的,然而下一秒,他卻用力撞上一堵牆。

「這是...什麼?」抬頭一看,一睹透明的牆立在他眼前,看不到也感覺不到,但是卻不讓他過去。

「夏碎!讓開!」不等夏碎反應過來,身後的冰炎直接抄起鋒云凋戈,試圖打破眼前的牆,但是一打上去,卻像有一股力量吸附著,鋒云凋戈頓時竟然動彈不得,整個黏在牆壁上。

「這...怎麼會...」而那堵牆卻在附上鋒云凋戈的時候,原本透明的牆面也變的出現結冰的現象。

「冰炎,那牆在吸收鋒云凋戈的力量!」說完,冬翎一把甩了上去,拉開鋒云凋戈和牆面的距離。

一離開牆壁的範圍,鋒云凋戈頓時化為大豆,似乎是因為被吸收了不少力量,這也代表說冰炎接下來的戰力將削減不少。

「所以...我們被困在這裡了嘛?」裡面唯一的女生--晴尹.茨璃亞,整個人縮成一團,面不表情扭曲,已經快要哭了出來,雖然對方身為紫袍也擁有強大的力量,但是說到底還是女孩子,眾人也不好指責她。

不過確實目前情況如她所說,他們被這些牆困在這裡了,不僅僅逃不出去,還有一個致命的殺手潛藏在裡面,隨時死亡都不奇怪。

「啊,果然被困住了!」眾人先是聽見一個輕挑的語氣,然後下一秒,眼前的牆,碎裂,一隻手就這樣伸了進來。

「呀啊!」被嚇了一大跳的晴尹整個人尖叫往後退去,臉色慘白的看著那隻手,而其他人也都拿起武器戒備著。

「唉,真盛大的迎接啊。」下一秒,牆如玻璃般碎裂,眾人這才看清了對方的面貌,而冰炎則是猛地睜大眼睛,那人不是--

「唔?看嘛這樣看著我?我知道我很帥,但是這樣看我我還是會害羞的啦。」那名有著金黃色頭髮的男子雙手捧著臉頰,一臉陶醉的表情讓人想在他臉上多踹幾腳。

「砰--」果不其然,下一秒,那男子就被整個人踹飛。

而踹飛他的那個人身穿鐵灰色斗篷,超過瀏海長度的帽子完全遮住他的上半臉,只見一雙穿著牛子褲的腳伸出斗篷之外踹人,不過很快就收回去了。

雖然那人的出現相當喜感,但是眾人沒有人輕視,畢竟前一人輕易就破了那道牆,而之後那人能那樣輕一踹飛前一人,不論是因為那人力量比他強或是他不敢造次,總而言之那人也不會是個簡單角色。

「嗚...你還真狠耶。」男子從地上爬起,柔柔被摔疼的屁股,雖然抱怨著蛋臉上是依舊輕鬆的笑容。

「...安?」看見似乎是熟識的人,冰炎皺起了眉頭,那樣的人是他一輩子難忘的,如此強大的力量在整個守世界是屈指可數。

「喔喔,亞那...不對,是冰炎殿下啊。」安看見了冰炎,一臉開心的表情衝上前去握住冰炎的手「嗚嗚,你評評理啊,那家伙竟然一把踹飛我耶,你說過不過份?」

「......」第一次,冰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砰!」下一秒,一雙腳直接踹上安的臉頰,讓他直接撞飛另一面牆。

「嗚嗚,就算是要解決『黑牆』也不需要踹我吧?」被踹飛的安倒是擁有跟小強一樣的生命力,撞上不遠處的樹之後,很快就跳起來大吼。

不理會正在抱怨的安,那人手一揮,眼前的剩下兩面牆應聲碎裂。

「這...!」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令他們如此頭疼的牆竟然如此簡單就被破解了。

這時冰炎突然想起之前安有說過「他的師傅」這件事,難道眼前的男子便是安的師傅?但是他看起來是那麼瘦小...而且氣息也...

想到這裡,冰炎才驚覺不對勁,為什麼對方一點氣息都沒有,極度的壓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還活著都會有活著的氣息,但眼前的人...

「等等,黑牆是什麼?」比較與這場鬧劇無關的夏碎很快聽出安所說的話中有一個他們所不知道的東西。

「黑牆啊,是黑色種族經由自身黑暗氣息加以純粹化而成的牆,除了能夠鎖住敵人之外,因為與自身相連,所以可以吸收對方的攻擊到自身,不過會這招的幾乎都滅絕了,不知道對方到底從哪裡找出這東西來的。」安地爾拍拍身上的灰塵,看了一眼那身穿斗篷的男子,而那男子似乎是意識到安究竟想說什麼,搖搖頭,表示這件事他本身不知情。

「可是既然能與自身相連,那...」

「啊,那兇手大概已經死了或是身受重傷,剛剛的破解法相當蠻橫,那人大概被反噬的很嚴重吧。」聳聳肩,安一臉「與他無關」的表情。

「那...」

「跑了。」那男子第一次發話了,眼神看著不遠處的樹梢。

冰炎呼原覺得,那聲音有點熟悉,但就像是被誰刻意模糊一般,他怎麼也想不起來,轉頭看向搭檔夏碎,對方似乎也有這樣的感覺,和他對視一眼。

「總之,今天先休息吧。」以與現時相當不符的,極度歡樂的語調,安一把拉走那男子,就往旅館衝。

眾人面面相覷,雖然那兩人看來可疑,但是也救了他們,而且目前情況的確需要他們兩個。

「先這樣吧。」領教過安的時立兩次的冰炎自然知道若他們想跟,袍級是無力反抗了。

只是...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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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23 23:07: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三章


室內,比起四季如春的學園,多了一些讓人不舒服的沙礫。

一走進房間,安很快的一揮手就下了一個絕對隱密的結界。

而比他先一步近來的男子很快的脫下了斗篷,露出了相當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若是其他袍級看見便會驚訝萬分,畢竟那樣的服裝說有多難動就有多難動,更不用說那些穿著袍級服裝的眾人還贏不過這樣的傢伙。

褪下黑色的長版斗篷,暴露在空氣中的是一張冷靜至極,甚至可以說冷酷的臉。

「嘛,不爽就直說嘛,這樣我的心也會難過的喔,漾。」安微微抬起對方的下巴,臉湊近似乎想要吻下去。

「你給我換下那張噁心的臉。」不理會安的挑逗,褚冥漾一揮手就打掉安扣住他下巴的右手,轉身就坐上沙發。

「咦?我還挺喜歡這張臉的啊。」貌似不捨的摸摸那張就人看來是一張相當溫和的臉蛋,不過下一秒他也照褚冥漾的指示,變成了原本的樣貌。

然後他也不客氣的坐上褚冥漾身旁的位置,喬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後,右手環在褚冥漾肩上,表情相當享受,而處明樣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默默的看了那隻手一眼就繼續看眼前的電視。

「吶,生什麼氣?」

「你的氣。」褚冥漾眼睛也不移動,但是語調的尖銳讓安地爾直咋舌。

「嘖嘖,我只不過是去鬼族轉轉你就生起我的氣啦?」

「轉轉?我可不這麼認為,鬼王第一高手。」這時褚冥漾才轉頭看著安地爾,那雙眼睛像玻璃珠般潔淨無暇,但是卻讓安地爾看了直發毛「以前不管你,反正時間到了你自然會回來,但是現在鬼族做出這種事情,我不能不管。」

「你不能不管的是魍鬿吧?」拿出不知到哪裡來的鋁箔包飲料,插上吸管就喝了起來,他不是沒聽見褚冥漾語中的威脅,但是他最後還是選擇忽略,拿了一個奶茶給他「要嗎?」

默默的接下鋁箔包,安地爾知道那是褚冥漾並不那麼生氣,或是想要回去再好好算帳的表現。

...希望是前者。

某鬼王高手第一次誠心誠意祈求主神的幫忙。

然後過了一段不算短的沉默時間,殿是上花花綠綠的螢幕就逕在訴說著什麼故事安地爾也沒有聽進去,算算他與褚冥漾相遇、不,或是該說「漾」相遇,已經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九到他都已經遺忘得差不多了。

但是他,決不會遺忘的,是對褚冥漾的憤怒、以及敬畏。

很久以前那稱之為恨,不過久了,卻也只剩下尊敬和想起過去時的憤怒,大概再過幾千年,剩下的只有抬頭仰望時才會想起的崇敬。

『為什麼不救救他們?他們不也是神的子民嗎?』他看著對僅有五歲的他來說巨大的身影,咆哮著,從那天起,他開始不信神。

說也諷刺,他不信神,卻依舊跟在褚冥漾身邊。

「安。」下一秒,喚醒他神識的是那個身影巨大不在,但是卻怎麼也在他心中紮了根的人。

「怎麼?想我了?」

「你又給我想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皺起了眉頭,但是比起剛才的指責,現在處明漾的與掉放柔了些。

「你讀我的心?」挑了挑眉,雖然對方總是否認,但是他可不這麼覺得。

「才沒有。」睨了兒地爾一眼,褚冥漾很快又把是現放回電視上「你老想些有的沒得,而且都是有關於過去的事情,我說過很多次,不爽就對我動手,當然你是不可能傷到我。」

「嘖嘖。」聽了這樣的挑釁話,前一千年還會傻傻真的跑去找褚冥漾單挑,但現在已經學乖了,的確正如它所說,要動到他幾乎是不可能「還說的那麼輕鬆,都不想想我們這些凡人要怎麼辦。」

「哈,如果可以我也想當凡人。」

看見了那雙清澈的眼睛露出了悲傷,安地爾下意識的攬過褚冥漾的肩,讓他靠在自己肩上。

「嘛,現在我可不弱喔,你自然可以當個凡人。」不然他怎麼會要褚冥漾去上學呢?

沒有回答安地爾的話,在安地爾看不見的地方,他露出了笑容。

-----

「冰炎,你在想什麼?」夏碎坐到沙發的另一邊,和冰炎面對著面。

「那個人的聲音很熟悉。」看著窗外,因為黑夜和不時的沙塵,顯得視線相當不良「但是我卻想不起來。」就像是被誰刻意模糊了一般,清楚記得那個聲音,卻無法就此配對。

「的確。」也有相同感覺得夏碎海快的點頭「而且那個人也是...」那模樣、那身形,怎麼樣都很熟悉,卻想不起來那究竟是誰。

「而且對方絕對不簡單。」柔柔疼痛的額頭,冰炎感覺到自己並不是自然遺忘,絕對是被下了咒術。

「嘛,先別管那麼多,總而言之我們現階段也不能對他們怎麼樣。」拿了一杯熱可可給了冰炎,夏碎眼睛也望向窗外「不過這次的任務...」

「是鬼族。」很明顯有聞到鬼族臭味的冰炎一口咬定兇手「但是有其他種族協助。」所以重點不是鬼族,而是鬼族之外的協助者。

在另外一間房間,也有兩雙眼睛正望著窗外。

「安,你說,我該怎麼做?」那人露出少有的憂慮,看著窗外,但是僅僅只見到玻璃上映上自己的身影。

「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難得用上了敬語,那個守世界的頭疼人物竟單膝跪下「我遇陪您到這一生的最後一刻,以我安地爾.阿希斯,您所賜與之名。」

夜晚,闌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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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樓主| 發表於 2012-11-24 20:32:2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四章



室內相當寂靜,沒有人有開口的打算,坐在四周的袍級各個是膽戰心驚,反觀只有不是身為袍級的安與那個披著斗篷的人表現的一如往常冷靜。

坐在那人的正對面,是一名看來大約三十歲左右的黑袍,一張幹練的臉很明顯就是這群袍級的頭頭,在如此強大的壓力之下,當然沒有袍級願意開口。

最後,還是那頭領沉默了半晌先發話了:「你說,你們想要跟我們合作?」

「是,畢竟目前情勢相當緊張。」那人沒有任何支唔,很坦然的點了點頭,反倒是一旁的安稍稍皺起了眉頭。

「你們不能私自解決?」那頭領挑起了一邊眉,若對方真如昨晚其他袍級所呈報的,那麼即使沒有這些袍級,對方也應該是足夠了。

「我們自然有這等實力。」這次開口的是不知為何表情相當嚴肅的安,他坐在那人左側,雙手環胸,像是在守護那個人一般「但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還是需要合作對象。」

「麻煩?」

「這與你們無關。」安沉下了臉,意外的,平時嘻皮笑臉的他斂起表情竟意外的有魄力,彷彿能聽見四周傳來的倒抽一口氣的聲音「你們只要說答不答應就好了。」

正當所有人被安的氣場壓得喘不過氣來時,一隻手橫到安的面前,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那道強大的壓力就像是被吸收一般,馬上消失於無形。

眼神轉向右側的漾,安先是微微皺眉,但也像是在看見一個調皮的孩子一般,嘆了口氣就不再說話了。

「那我就明說了,請問你們是否有聽過魍鬿這個種族呢?」這話一出,不意外引起現場的一片譁然,而冰炎更是瞪大了眼睛,雖然碰過兩次魍鬿,但是也沒有想過竟然跟鬼族有關係。

「...有,但是這又有何干?」

「鬼族跟魍祈合作,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漾的語氣彷彿在訴說一個句子般無情,但是語句中的情報也夠讓整個會議吵成菜市場了。

「安靜!」揮了揮手要求眾多袍級們肅靜,這時那頭領的眼神完全變了,一張帶了恐懼的臉孔看向漾「為什麼你會知道?」

「......」似乎沒有打算回答,漾只是靜靜坐在原地,因為斗篷披著,所以也看不見他的表情。

「要我們信任你,必須給我們一點情報才行吧?」某個為情報班領頭的女子,第一個走到安和漾的中間,一手搭在漾的肩上,臉上帶著魅惑的笑容,湊近漾的耳邊低語。

但是下一秒,那女子就被整個拉開,等到女子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被禁錮住了,而且整張臉因為下巴被扣住而動彈不得:「你...!」

「唉呀,這樣的臉孔可就變成虎姑婆了呢,不是嗎?魅術女。」調侃似的語氣在安湊近女子臉龐時更加明顯,女子頓時變了臉色,掙扎想要掙脫安的禁錮,卻發現自己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沒有人說只有妳才能偷偷下法術的啊。」然後安鬆開抓著女子後頸的一隻手,放在女子額上「想要魅惑他,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喔。」

「呃啊啊啊--」瞬間,女子爆出不成調的慘叫聲,那聲音說有多淒厲就有多淒厲,所有在場袍級沒有一個不露出驚嚇表情的,而女子則在安解開咒術時整個人倒在地上打滾,然後很快的,那滾的力道越來越小,最後整個人停下來,好不容易等到有人鼓起勇氣上前查看時,那女子已經昏厥了過去。

「這樣呢?有情報了嗎?」回過頭看向投領,安一臉可比擬天上太陽的笑容,卻讓在場人是冷汗直冒。

「安,別太過份。」漾冷冷的下了命令,只見安聳聳肩,沒有在答話。

但是這樣的對話讓在場人士更驚恐了,一個安就已經夠強大了,而他竟然聽命於另一個人,那另一個穿著斗篷的人實力究竟有多高?

「...我知道了,我們跟你們合作。」頭領下了一個現在在場人士都不會否認的答案。

「這才明理啊,頭領。」安地爾很快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一臉「我就是囂張」的表情,但是在場的人沒有任何一人敢動手。

「笨蛋。」下一秒,安的椅子整個垮掉,他整個人直接撞上地板,發出好大一聲聲響,惹得在場人是想笑又不敢笑。

只有頭領,冷冷看著漾,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質疑,到後來的驚愕,之後是倒抽一口氣的了然,漾全部看在眼裡,但是也沒有說破的打算。

「總要說明我們該怎麼稱呼你吧?」原本還想說什麼,但是屆於之前已經有一個犧牲者出現,那頭領只能乖忍下來,最後僅僅冒了這句話。

「...叫我漾吧。」似乎再考慮些什麼,最後他冒出這句話。

只見他身旁的安似乎頗有微詞,一張臉狠狠瞪著漾,但是又不好發作,只是冷冷坐在位置上。

「那...你們要我們做什麼?」

「很簡單。」一彈指,一隻全黑的手機出現在半空中「接受我們的指令做出行動就行。」

看見四周的人不怎麼信任的眼光,漾輕笑了一下:「放心,不會害你們,我有我的目的,至少不會和你們相違背。」

最後,整場會議就在這樣詭異的狀態下結束了。

所有袍級必須命於那兩人,說不甘心也好不悅也罷,但是卻沒有人敢抱怨甚至發牢騷也沒有,因為那壓倒性的實力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

等到袍級慢慢退去,頭領這才站起身,一轉身就要走出門外,但是卻又在踏出門檻時停止。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強大的力量,沒有聽過幾乎是不可能,但是搜尋了腦中記憶的確沒有相關資料,但是若真與他所想一般,那...

「你現在不必知道。」果不其然,冷的聲掉打斷他所想「...但是總有一天你會知道。」

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卻在開了口之後又閉起嘴巴,最後只是點了點頭就默默走出會議室。

「...這樣好嗎?」安看向漾,畢竟被人知道這件事,是漾一直以來極力避免的事情。

「遲早...」話沒有說完,也沒有說完的打算,褚冥漾緩緩閉上眼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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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25 23:15: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五章



天已經完全亮了,想想不久前的會議就像是一場夢。

褚冥漾從床上坐起身來,安地爾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其實安地爾可以不必陪他的,大可議上戰場好好玩一玩。

搖搖頭,試圖把因為封印而產生的混沌感消除,但是似乎沒有什麼用處。

「真是的...明明就說沒事了。」看著手腕上三個黑色、類似手鍊的圓,他看了就頭痛。

想起那接近霸道的封印方法,褚冥漾真是汗顏到極致了。

「哪裡沒事了?這句話我已經聽了幾千年了。」話還沒說完,褚冥漾就被一句話打斷,還被一個堅硬的物體敲頭,回過頭才看見是一個看起來相當高級的瓷盤。

「...可惡,竟然偷襲。」雖然不是打的很大力,但是畢竟很少被偷襲的褚冥漾還是噘起嘴,一臉不悅的模樣,不過倒是惹的安地爾發笑。

「哈,每次這個時候最棒了,只有這時候你才無法反抗我。」說完,安地爾一把拉近褚冥漾,臉湊在對方臉頰邊輕啄了下。

似乎也見怪不怪了,褚冥漾一把推開安地爾,臉上表情依舊冷靜:「不是要吃早餐?快拿過來。」很明顯,那個瓷盤就是安地爾剛剛出去的原因。

聳聳肩苦笑了一下,感覺對方真不把他當回事,但事安地爾還是默默把磁盤第了上去,上面是一些西式的早餐:「這些可以嗎?還是要中式的?」

「隨便。」也不怎麼挑嘴,褚明漾一把接下來才發現自己似乎真有點餓了,開始狼吞虎嚥了起來。

看著褚明樣吃,安地爾坐倒對面沙發上,臉上露出少有的笑容,事現在他身上游離一圈之後,最後停在手腕上。

「嘛,無殿三主這次還真是做絕了。」

聽到安地爾得這句話,褚明樣停下手邊的動作,抬起左手,瞇起眼睛盯著。

「嘖,他們還真煩。」盯了許久,才下了這個評語,褚冥漾繼續吃他的早餐。

「沒辦法啊,這次就只剩下你...」話還未說完,安地爾就趕緊住了口,不是他不講,而事眼前人眼中透露著極為強烈的殺氣。

「不只剩我一人,是三人!」

「...抱歉。」安地爾道是爽快的道歉了,畢竟不管怎樣,是他先碰觸到對方的地雷區的。

「算了。」放下餐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早餐給解決的褚冥漾正拿起一旁的紙巾擦拭嘴巴「他們已經出發了嗎?」

「大概一個小時前。」

「是嗎?」看了看窗外,依舊因為沙塵的關係而顯得有點灰黃,連天空都是灰濛濛一片「又問題嗎?」

「目前還沒有。」

於是,整間房屋又顯得寂靜了,兩人都不再開口說話。

「吶,安。」

安地爾抬起頭,望向一臉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褚冥漾,露出疑惑的眼神。

「我這樣...有意義嗎?」

知道對方究竟在想什麼,畢竟幾千年來,這個問題早已深植他的心中。

這樣重複的生命,有意義嗎?

太強的力量讓身體崩解,進而死亡,然後又再次重生,進入下一個生命中。

這樣的日子,漂泊了數千年,若不是有遇到安地爾,恐怕他仍是孤單一人。

無法想像那樣的日子,那太可怕了。

「有的,一定有的。」安地爾說著說著也望向窗外「每個人都有其存在的意義,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褚冥漾沒有答話,只是看向安地爾。

那雙墨黑的眼睛忠實的映上安地爾的身影,卻顯示不出主人的真實心情。

那雙眼睛清澈的可怕,如同美麗的禁地,沒有人能夠讓那眼神變得混濁,即使他四周早已瘋狂。

沒有多說什麼,褚冥漾把盤子推往一邊,站起身來,隨手抓起旁邊一件斗篷就披上。

「走。」他如是說。

「是。」他笑著回應。


-----

森林有點黑,或許是因為沙塵,也或許是因為太過茂密的樹。

兩個人影並肩走著,雖然已經走上了幾個小時,但是呼吸依舊穩健,絲毫沒有紊亂。

「吶,夏碎,你覺得那個人能相信嗎?」看向旁邊穿著紫袍的搭檔,冰炎若有所思。

「...不能。」在面具下的夏碎苦笑,他不是不相信,而是相信就完了。

畢竟對方力量太過強大,若真信了,讓自己門戶大開,那就真的不妙了。

「但是,總覺得看過他...」夏碎最後還是加上了這個但書。

點點頭,冰炎也有這樣的感覺。

那個人,不論身形、表情、聲音,都相當熟悉,但是...

「誰知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或許,看見了真面目會知道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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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26 21:48:2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六章



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一片漆黑,等到眾人發現時,已經身在不知名的地方了。

「嘖,什麼時候被佈下結界的?」與之前不同,沒有實體的牆面,但是卻怎麼也走不出這座迷宮,一直往前都總是會回到原地,雖然說只要找到法陣就行,但是眾人十幾個人卻走了好幾個小時都找不到。

不大妙。

這是眾人心中統一的想法。

「這究竟是誰下的?是魍鬿嗎?」其中一名比較資深的黑袍決定先找出對方來會比較好。

「大概吧,除了魍鬿沒人會這樣做。」另一名黑袍站在剛剛一身黑袍旁邊,輕輕點了點頭,附和他的話。

但是下一秒,那點著的頭突然點到地上去了。

「哇呀!」被嚇了一大跳,畢竟如此無聲無息就殺了一名黑袍,這力量...

而那些身經百戰的袍級則是在驚嚇之餘,各個拿出手中的武器對準各方,深怕就那麼一不注意,人頭就跟剛剛的黑袍一樣馬上落地。

但是這掏出武器的零點幾秒鐘的空檔,卻又使的一個紫袍和一個黑袍人頭落地。

「完全搞不清楚對方在哪裡...」

「冷靜點!」冰炎眼看眾人皆慌張不已,雖自己心中也相當不安,但是還是要先穩住軍心「對方是利用強烈的黑氣透明話而成的物品,並不是沒有實體的,只要防禦好就行!」

他一吼完,許多人紛紛祭出自己最為得意的結界,深怕一不小心真去到了安息之地。

「啪!」話才剛講完,冰炎和夏碎所設的結界上,馬上就有東西直接撞了上去。

只是輕的一個狀集,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也沒有驚天動地的聲光效果,但是從未在任務中失守過的結界,卻被這樣一個看似輕易的攻擊打出了蜘蛛網的裂痕,而且那力量還在增強,似乎不打壞結界不甘心。

「嘖!」向夏碎使了一個眼色,下一秒,冬翎甩上半空中,而冰炎趁勢解除了即將要碎裂的結界,跳上冬翎,向前一蹬就越上半空中,而夏碎則是利用冰炎的反作用力,向後滾了一圈,在他剛剛站的地方頓時出現了一個一公尺長的裂縫。

「往哪裡跑!」任何種族都一樣,不論有多麼強大的隱藏能力,但是只有在攻擊的時候,那字深的氣息會洩漏出來,在看不見敵人的戰鬥中,哪怕只有一絲就極會致命,剛冰炎等的就是這一刻。

當然,這並不是絕對,至少冰炎就看過連攻擊都不會洩漏出氣息的人,比如說,無殿。

在褚冥漾家裡突如其來使出力量的那個人或許也是,但是可能是對方剛好不在場,總之他是沒有察覺到氣息,但是也不能斷定。

鎖定了對方的位置,冰炎抄起鋒云凋戈就往樹梢上一砍,一聲慘叫,頓時一名大約十來歲的孩子落到地面上。

「孩子?」眾人唔不驚愕,畢竟自己剛剛差點喪命,而那個差點殺了他們人,竟然是一名十來歲的孩子?

那個孩子眾重落到地上,似乎是沒有料想到自己會被發現,所以落下的時候還處於驚嚇的狀態,一點防備的意識都沒有,整個人摔落到地上,雖然從兩三層樓高的地方摔落,但是幸虧下面是泥地,所以並不會致命。

「唔...」似乎傷得不輕,那孩子面部扭曲,帶了點痛苦,但是下一秒,他卻有不動了,像是玩偶一樣完全的靜止著。

不對勁!

冰炎馬上意識到那孩子的動作不對勁,不管再怎麼樣,不動都一定會有問題。

「大家小...」那個心字都還沒說完,坐在地上的孩子突然睜開了眼睛,漆黑的雙瞳看不到盡頭,如同深淵般的漆黑,讓眾人心中是重重沉了一番。

「通通...都去死吧!」那孩子怒吼一聲,下一秒,他的四周揚起了一陣爆炸,而那爆炸又不像是爆炸,是由黑色的氣息組成,比較近而沒有防備的人,一被那黑氣碰觸,立刻像被吸乾了一樣,化成了一軀乾屍。

「自爆...嗎?」待霧散去過後,不僅有一兩個紫袍已經化為乾屍,那一開始的孩子也變成了一個焦屍。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連一名孩子都有這樣強大的能力,那魍鬿的成人不是...

「嘖!」雖然很想安慰眾人,但是畢竟這是實已經擺在眼前了,那資深黑袍緊皺著眉頭看著那孩子。

搞不好,他們全部人一起上前,也沒有勝算...?

這樣的話,他們豈不是在送死嗎?

「是誰?毀了這名孩子?」

突如其來的聲響,沙啞沉重的嗓音如同大石重重敲擊在每個人心上,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音符般美麗,但是卻像是有毒的美麗花朵,是個惡魔的饗宴。

眾人很快的回過頭,果不其然,站在不遠處的,是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

那男子也與剛才的男孩擁有同樣的眼神,孤獨而決絕,是因為身為魍鬿嗎?還是其他原因?

沒有人知道,但是那眼睛中的強烈哀傷是眾人都無法忽略的。

「公會的各位啊,來到此地溟幽森林有何事?」抬起手來,眾人只覺得一陣涼風劃過臉頰「我為魍鬿之首--克雷罧.栩沃特。」

苦笑了一番,眾人都摸摸剛剛被風劃過的臉頰,都是鮮紅的溫熱液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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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28 14:15:4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七章



手機裡的資料少又之少,除了那些之前被迫輸進去的聯絡資訊外,褚冥漾不打算也沒有興趣多加進去什麼東西,裡面除了幾通別人聯絡的通話紀錄之外,連簡訊都只有那麼一則。

『漾漾,請速回無殿,緊急。扇。』

與學長和奴勒麗同時收到的簡訊,讓他不由得大吃一驚。

其他兩個就算了,扇很少會用這麼嚴肅的語氣,除非真的發生大事了。

結果慌慌張張跑去無殿的他才發現,他被耍了。

『喔呵呵,你還真的跑來了呢,跟鏡說的一樣。』見面第一件事很難得不是撲倒他,扇搖著守中的扇子,笑得比狐狸還奸詐。

...無殿連合起來整他就對了?

『不對喔,漾漾。』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扇一指,漾漾指決的扇延伸出來的氣息環遍他全身,原本應該對立的所在卻在與他們聯繫上之後,常常以這種方是壓抑過牆的力量且減緩肉體的崩解。

『我叫你來,是要封印你。』

...嗄?

-----

四周是黑暗的森林,褚冥漾和安地爾正在樹上奔馳著。

「嘖,那些傢伙還真奸詐。」

「嘛,總不能不管你吧?」雖然是笑著,但是安地爾眼中卻一點笑意都沒有「碰到這種事你一定會使出力量,不先封印的話你又要在死一次了。」

「...你一定要說的像是遊戲game over之後再restart嗎?」雖然說的沒錯,但是安地爾的語氣彷彿在講說他掛掉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是這樣嗎?」像他眨眨眼,安地爾盡力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卻只收到褚冥漾的拳頭一枚。

「你再裝可愛我直接宰了你比較快。」

不理會褚冥樣赤裸裸的威脅,安地爾微微一笑,但是下一秒卻又露出嚴肅的表情。

這時褚冥樣也察覺到了,對方強大的結界,而且那力量來說,恐怕頭領也已經出來了。

「怎麼樣?還要下去嗎?」站在安全距離,褚冥樣直接召喚幾隻風精靈負責傳送聲音,對安地爾搖搖頭,代表他並不想這麼快插入戰局。

見狀,原本好戰的安地爾竟然也乖乖的站在樹梢上,默默看著下面的情況。

「你就是頭領嗎?」那位資深袍的聲音經由風精靈很清楚的傳入兩人耳中「為什麼你們要攻擊我們呢?」

那位頭領對於直接的問題沒有錯愕,反而是淺淺一笑,很淡然的笑容,但是在所有人眼裡就是有那麼一點不對勁。

「為什麼?我也想這麼問呢。」收攏了抱著剛剛那剛死去孩子的屍體,那頭領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攻擊呢?」

沒有人說話,大家都知道那頭領指的是什麼。

黑暗種族總被白色種族歧視,其是就算了,激進一點的白色種族可能還會攻擊黑色種族。

但是那畢竟是少數,至少在現代,幾乎都是和平相處了,不會再有輕易的戰爭發生。

即使如此,曾經受過的傷害仍不會消失。

「我們也是生命,為什麼我們要背負著黑暗的罪名?」輕輕把屍體放下,頭領做出了祈禱的手勢,而他身後的族人也紛紛做出同樣的動作「你們有陽光在身後,你們有無點在身後,我們卻只能背棄著光芒身在黑暗中。」

然後,頭領閉上了眼睛:「以及那從來不曾出現過的冥。」

安地爾很明顯看見在說出這句話時,褚冥漾的身體很狠顫抖了一下。

緊緊咬著下唇,褚冥漾不讓別人看見他的表情。

「那又怎麼樣?」正當所有人都沉默時,一道清亮的聲音穿來。

「學長...」抬起頭來,那雙墨黑的眼睛映上那銀色的身影,瞳孔中流轉的東西安地爾不是不理解,而是不想理解。

「不要把這些是怪到他人頭上!或許白色種族以往的確有迫害你們,但是現在並不會了,你們不敢走出牢籠就不要怪別人給你加上那牢籠!那牢籠根本沒有鎖住!」

聽見冰炎的話,那頭領表情一下子盡失,只剩下極致的憎恨。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們也一定能帶我們走出牢籠吧?」手一揮,一把墨黑的武士刀出現在他手中「沒有這樣的力量,說什麼都枉然!」

「哼,正合我意!」開口發話的是那資深黑袍,雖然他心中仍是驚疑不定,但是表面上卻帶著胸有成竹的笑容。

所有袍級都拿出了武器對準魍鬿們。

不遠處樹上的褚冥漾,則是微微的瞇起了眼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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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11-28 22:53: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八章



率先出手的自然是那個資深黑袍,他手拿著一柄長劍,直直朝首領衝去,而首領也沒有任何動作,輕而易舉的就把手中武士刀橫在眼前,擋住對方的攻擊。

不意外自己的攻擊會被化解,黑袍往後一退,立刻就有另一名黑袍上前,那是一把雙匕首,右手的深藍色匕首刺在武士刀上令對方動彈不得,而左手深綠色的匕首則是直接往對方的頸項削去。

正當旁人以為拿下時,一道黑影跨過首領,黑色的氣息纏繞上那黑袍的左手,眾人都聽監「喀滋」一聲,再來就是黑霧散去後呈現不自然扭曲狀的手臂,很明顯骨頭是斷了,而首領手中的武士刀一揮,那黑袍頓時被擊飛了出去。

沒有休息的空檔,幾名屬於遠距離武器的袍級紛紛祭出自家幻武,從弓箭到AK47都有,一振掃射之後,卻在煙霧散去時,看見的是一道純黑色的牆擋在魍鬿們面前。

「嘖,被擋掉了嗎?」雖然攻擊被擋掉了,但也不能就此放棄,所有袍級通通很有默契的抄起武器就衝了上去。

首先撞上牆面的是鋒云凋戈。

很快的,以鋒云凋戈為圓心,不到五秒鐘的時間,整面大約一層樓高的牆頓時有一半結成了冰。

另一名袍級的武器是鐮刀,用力往前一揮,從揮到的地方開始出現了蜘蛛網般的裂痕,最後整面牆碎裂。

但是沒有時間鬆懈,牆面一消失,就是一道黑影穿過還未整個倒塌的牆縫中,又手直直往前伸,幾個手裡劍就出現在他手中,很快就朝著衝過來的眾人射了出去。

「小心!那是黑暗氣息!」雖然一般人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只要被黑暗氣息造成了傷口,那麼瘴氣很有可能會順著傷口進入體內,進而破壞人體。

聽聞,眾人趕忙停下腳步用武器護住身體,頓時武器碰撞的乒乓聲不絕於耳。

「太慢了。」冷冷的語氣自上空處傳來,下意識往上看去,一名依舊是穿著全黑得男子正躍在半空中,優雅的姿勢彷彿像是在飛一般,冷傲的表情看著下方的眾人,彷彿在宣告著上位和下位。

等到眾人發現時,每個人的前方一公分處都插有一個小刀,而那柄小刀雖然看似普通,但是理面蘊含的黑暗氣息可不是開玩笑的,被攻擊定必死無疑,黑暗氣息是比任何毒藥都要致命的毒,所有人同時都倒抽了一口氣。

「你們是贏不過我們的,請回吧。」轉過身背對著眾人,冷靜至極的語調依舊沒有因為剛才的戰鬥而改變,但是他不願給那些袍級看見他已經隱隱約約產生了什麼的表情。

高傲的姿態,雖然他們的確有驕傲的本錢,但是卻仍引起許多袍級不滿。

「哼,我才不管你們是誰...」或許是怒極攻心,其中一名紫袍看不清兩邊實力的差距,憤而上前挑釁「難道你們不知道不可以背對敵人嗎?!」說完,抄起手中的巨槌就直接衝上前,旁邊的人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那首領緩緩回過頭,眾人心驚,而心驚的原因不是因為那衝動的紫袍,而是因為那墨黑的眼睛衝,充滿了憎恨、憤怒、以及嗜殺。

「愚蠢。」連動都不動,身體自然而然散出的黑暗氣息彷彿化成了一條銳利至極的絲線,直接把那衝上來的紫袍在眾人眼睛都來不及跟上的時間,分解成了八大塊。

連慘叫都來不及,只聽見輕到只有較為前面的人才聽見的一聲「啊...」那人頭就順著身體的屍塊重重落在地上,血與肉塊落地的聲音沒有想像中的大,只有悶悶的幾個聲響,那手最後抽搐了幾下,就再沒有動靜了。

應該要慘叫的畫面,卻沒有一個人出聲,因為所有人的試驗都聚集在手領的那雙眼睛上,原本應該是波瀾不驚的雙眼,此刻卻充滿了極致的嗜血,而且原本應該是被壓抑的力量一次通通發散出來,惹得在場袍級比較弱的都差點跪了下來。

這就是魍鬿嗎?這就是黑暗種族中的貴族嗎?這是多麼強大的力量...若不是他們隱世...

總而言之,眾人心中都在苦笑。

搞不好剛剛讓他們離開才是對的...他們似乎真放出一隻猛獸出籠了。

「那你們就...」那雙黑色眼睛微微瞇起「去死吧。」

頓時,那首領伸出右手,原本附著於右手臂的黑氣如洪水般往前奔馳而去。

躲不掉,看著有如海嘯般的黑氣,沒有人能夠還存有一絲能夠逃過一劫的僥倖。

那是絕對的力量,在太過絕對的事情面前,人類剩下的,只有面對事實。

然而,彷彿有一股吸力一般,那力量卻在一瞬間消失於無形。

原本淡漠的臉色在自己的力量消失時變得詫異且驚懼。

在眾人面前的,無非是安和那個身穿斗篷的人。

「...原來還有幫手嗎?」雖然表面上又冷靜了下來,但是首領的內心仍是相當恐懼的。

從未有人、從未有人能如此輕易的化解他的攻擊,除非是...

見到對方公會袍級也是一副相當驚訝的樣子,首領心中冒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向後倒退一步。

「你...是誰?」

能如此輕易化解他攻擊的...

「呵。」穿著斗篷的人輕笑了一下,卻讓在場的人都寒毛直豎「你說呢?」

不再答話,但是那雙墨黑的眼中,卻多了恐懼,深層的恐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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