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子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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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特傳】-蕩然無存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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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1-9-26 22:25:22 | 顯示全部樓層
茶魚飯後 發表於 2021-8-23 01:30
魚出現了!好好看,逃亡的那一段看得我都緊張了起來,我覺得描寫方式很有感覺,好期待後續!燕加油!然後想 ...

因為這篇文章,這個寫的故事,主要都是要虐的,所以我自作虐把自己搞虐了啊(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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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1-9-26 22:25:3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子燕 於 2021-9-27 00:03 編輯

第十一章。總會那麼幾個人讓他看到光的不是嗎

那個初衷帶著他漸漸走到七年。

那個初衷帶著他迎向世界的角落。

那個初衷....

就是因為那份想保護的心,才會一直固執到現在。

睜開眼睛的那刻,太陽升起的第一縷陽光從窗上照射進來灑落在地面,他爬起身來不自覺的伸出手去觸摸那縷陽光,感受著陽光的溫度,手指握起試著抓住這無形的溫暖,卻在下一秒又放開掌心。

殘留在眼角邊的透明水珠滑落下來,染濕了身下的床單,而當嘴角仰起,手掌更加握緊了那些守護他的寶物。

過去發生的已無法改變,他早就認清了,只是無法放下...。

********

「妖精族的分支族有蝶之妖精、水之妖精、奇歐妖精、夜妖精、綠妖、山妖精、花妖精等其他存在,而各妖精族都有被賦予的不同任務,這點各位同學一定都已知曉了。」

在這美妙的早上的第一節課,加法爾站於講台之上,輕柔的聲線將今日所要講述的內容傳達給底下上課的學生們,而在這群不想被當掉學份認真上課的人群之中,加法爾不免也發現了幾個例外。

有人用手扶著額頭,低著頭似乎是很專心的在看書、有人直接用書本遮住臉、有人靠著椅背雙手交叉著好似在沉思,明白的人都知道這些是在打偷睡覺,以為這樣就不會被發現,殊不知早就被站在講台上的加法爾看見了。

雖然他的講課方式並不死板無聊,但在早上上課不免還是會有人打瞌睡,可既然都被他看到了那他可不能就這麼算了,這麼想著的同時,加法爾不禁莞爾一笑。

「所以為了幫你們再次複習這點,我想請在座的各位同學們向我回答出有關於妖精族的分支種類,他們各自所被賦予的任務又是為何。」

因為他的問題而使底下的學生們開始微微的騷動,卻見那幾個打瞌睡的人還是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嘴角上的笑容又更加地往上揚。

「那為了以防有人會僥倖逃掉問題,如果有一個人沒答出來的話,我就要出功課給你們。」

「蛤!!!!!!」結果一聽到會出功課,教室裡馬上響起不同的哀嚎聲。

「好啦好啦,我也不是那麼無情的人,如果你們全體都有回答出問題的話,我就幫你們每個人加分並且提早放你們下課怎麼樣呢。」

「老師,你說真的嗎!?」

「當然,老師怎麼會騙你們呢,所以趕緊把你們左鄰右舍的還在夢周公的同學叫起來吧,你們現在可是生命共同體,是要互相幫助的喔。」

有這麼好康的事,這下子大家都興奮起來了,把那些還在睡覺的人大力地拍醒,要不就直接抓著他們的肩膀猛搖撂下狠話的威脅對方絕對要答對問題,讓還搞不清楚狀況的人簡直懵了。

平和的視線投注在接頭交耳互相討論問題的學生身上,也包括那個坐在角落的靈芝草。

「那麼,回答要開始囉,就請同學們一排一排的站起來回答吧。」


奇歐妖精族-排除違反法則之物。

水之妖精族-歷代傳承者守護先見之鏡。

綠妖-森林樹木的化身,延續土地的生機

山妖精-穩固大地根基,守護山中生靈的棲息。

花妖精-綻放花朵,為世界帶來絢麗芳芳。

風谷妖精-至風中傳遞訊息,帶來生命的祝福與世界變化的徵兆。

雷妖精-吸收空氣膨脹而產生的衝擊,釋放雷電的能量。


同生為妖精,以不同的種類誕生於各個族群當中,不論所被賦予的任務為何,是什麼身分,他們都為這世界的一份子。

待最後一人說完時,沒有打斷誰的話語,仔細聆聽完各種答案的加法爾,微笑的看著一臉期待卻又怕他說出失敗的學生們,只是他並沒有先說是否成功還是失敗,而是又提出一個問題。

「同學們,你們覺得老師為什麼要讓你們一個個回答這種問題呢?」

「不是要幫我們複習嗎?」

「是這樣沒錯,不過你們還記得我說過的嗎,在我這堂課裡我希望你們能了解到每個種族存在於世上的意義,而剛才每位同學都有回答出相對的答案,但卻可惜沒有誰講出另外的答案。」

「?」這下子換所有人都懵了。

「從第一個人以奇歐的妖精當開頭,到最後一人的雷妖精為結尾,你們覺得這些答案的共同點是什麼呢?」面對眾人的不解,他繼續將問題問下去。

「都是...妖精?」然後從底下默默飄出了這麼一句話。

接著那個說出這話的某不知名人士就接收到了周圍幾道在看白癡的視線。

加法爾似是也被這個回答逗笑,輕笑了幾聲出來。

「的確都是妖精沒錯,但更準確的是他們都同屬於白色種族,而我可惜的地方就是因為沒有聽到有誰講出有關"黑色種族"的部分,比如"夜妖精"之類的。」好像在聽到夜妖精這部分時,就有幾人的眼神立馬飄走或是不怎麼想要聽到。

「關於夜妖精的描述,你們有人可以向我回答嗎?」

回應他的是一片沉默,看幾乎沒人願意開口說話,他有些無奈地搖頭打算自己來說明,但在他還沒出聲之前,就已經有人搶在他的前方先開口了。

「不就是"妖師"的走狗嗎,有什麼值得說的。」這句話給予夜妖精充滿惡意的走狗一詞,給予了妖師更是帶著滿臉的厭惡,好像連說出個字都是髒了自己的嘴巴。

妖師,那個被許多人所厭棄不接受,從七年前消失的禁忌種族。

「你是A班的穆迪同學吧,看來你好像非常討厭夜妖精和妖師這兩個種族,但就算你不喜歡他們在話語上也不要太過偏激。」而那句話一出,不禁讓加法爾唇角的笑容有些變淡,擺放在講台上的手默默的握緊了起來。

「老師拜託一下搞清楚狀況,像這種危害世界的危險人物,還有個像狗一樣圍繞在旁的東西,夜妖精-他們的名字後面根本不配加妖精這兩個字,你說喜歡不喜歡,是故意裝傻還是在假惺惺。」而那個發話的人,在眾人的目視下不在乎的站了起來,那個人的外表上來看是一名妖精族的青年,口氣和態度偏向高傲自大,思想有些偏激的那一類。

而那個站起身的妖精同學對著加法爾毫不掩飾的嗆聲,囂張的態度不免讓人想到老師可能待會會爆氣得丟他出去,不過也可能料到加法爾不會這麼做,畢竟這堂課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也是他要求所有大四生來上的,若真的被轟出去頂多不上被當掉再重讀罷了。

在那名妖精影響下,連帶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內容肯定也都不是好的,沒人願意為他說話,與之對到的視線都只有不贊同或躲避,認為他不該提起這種話的。

他的眼底裡是不被察覺到的失落感和被抑制住的憤怒,過了那麼久了,他們終究還是不被容納,終究還是他人可以隨意侮辱的"危險",往耳朵裡鑽的那些話簡直要把耳膜刺穿,可比起一直徘徊在耳邊的聲音更加煩人,他很清楚自己現在想做什麼,可他更清楚自己是為了什麼才請求董事讓他來這的。

事情是他決定要做的,聽到什麼也得受著啊。

他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後,打算要強行打斷妖精的惡意批評時。

「像你這種原世界來的普通人類,不懂就別裝懂,別一副做作的說著要我們跟誰和平相處,不管是誰只要跟垃圾妖師有牽連那就都是...」

「你個嘴臭的笨蛋,你才是那個最垃圾、最狗的蒼蠅,不準你在繼續侮辱他們和老師了!」結果出乎意料的,又再二度被打斷的加法爾訝異地看向了那個人,那個一直默默不出聲的靈芝草竟然站了起來大聲怒罵了那名妖精。

他沒有想到平常弱弱膽小的那根人參,如今會敢站起來為這兩個種族打抱不平,其他學生們更是沒有想到,可是過沒幾秒似乎意識到什麼之後這根人參的臉色就突然變得很精彩,紅了又青,青了又黑,黑了又白,不知所措的樣子,就好像是他也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敢嗆人那般。

「你這小子又算哪根蔥,腦子進水的維護那些狗東西啊。」那名妖精對靈芝草這種小角色絲毫沒有被他嚇到,反之增加了不爽。

而在意識到自己的衝動後,看著對方兇神惡煞的模樣,靈芝草幾乎嚇得連一個字都不敢再吐出來了,恨不得立馬挖個坑把自己塞進去,但也因為他這等大膽的舉動,偏偏使不少人想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七年前學院裡就曾經有出過一個妖師,在那段時間裡那名妖師可說是名氣大到都有人每天來找麻煩,可每次都被妖師自己或是身邊的其他人打回去,而那個時候與妖師混在一起的人裡面就包刮了靈芝草。

「我記得沒錯,他好像是以前常跟在那個妖師身邊的。」聽聞了竊竊私語地內容後,那名妖精對著靈芝草的眼神也轉變成了厭惡的視線。

「原來呀,怪不得敢站起來嗆聲,又是一隻纏著垃圾不放的狗啊。」

而似乎在那名妖精的影響下,本來那些只敢小聲說話的人們,音量漸漸大聲了起來,那些攻擊的話語也像針般朝向靈芝草刺去。

「身為白色種族還不斷的纏在黑色種族身邊。」

「不要臉,丟進我們白色種族的臉。」

「笑死,我看是早就將自己的臉貼在黑色的腳上了吧。」

「我...學長他...才不是。」支支吾吾的構不成一句完整的話,靈芝草臉色難看的握緊拳頭。

「喂,說個話也要有個分寸,別像個瘋狗一樣聽到什麼就隨便亂咬,不然別人會當你沒吃藥。」興許是聽不下去了,繼靈芝草之後丹恩也一同站了起來,一開口就毫不留情面,將人毒得夠嗆的。

「你這!」

不給對方回嘴的機會,丹恩繼續連環炮的開嗆下去。

「有病要醫,你可以直接去醫療班治療,看你是要治嘴巴還是腦子,常把垃圾還是狗掛在口上,那你是不是還要再汪個兩聲。」說到著丹恩冷笑了起來,就像在看個跳樑小丑般,嘲諷的嘴角、目光裡那抹鄙視是多麼明顯。

「還有你們這些只敢躲在後面說話的,狗眼看人低,你們不喜歡沒人強迫你們喜歡,反正被你們喜歡上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妖師就妖師,夜妖精就夜妖精,是礙到你們了。」

「丹恩...」或許是被丹恩的氣勢震攝到,靈芝草害怕地弱弱叫了聲對方,心裡也更加地敬佩丹恩,雖然丹恩平常兇巴巴的,其實他還是會幫朋友的。

「閉嘴,不會嗆人就別嗆,要不是因為那人是我哥的朋友我才懶得理這些嘴賤的人。」瞪了靈芝草一眼的丹恩,本是沒想到依對方那種膽小到如塵埃的的膽子,會敢替那個以名義上來說是負責他,但對自己來說是沒什麼存在感的代導人出聲,他雖然沒很喜歡那個人,但是看在那人與自己的哥哥是朋友的關係,再說他的確也有些不屑那些人歧視的嘴臉。

就算他將話出來了,但也不見得有人會乖乖地聽,就像現在那名妖精似乎已經完全被刺激到,那架勢好像準備要開打人的樣子。

「麻的,你這個...」

而這場即將燃燒起的爭鬥,在那抹身影的移動之下,插足到了兩方的中間。

「穆迪同學,現在你還在我的課上,在做出下一步之前望你還是先想一想會比較好,就算你不把我當成老師看待,但也要為了自己的名聲著想吧,不管你聽也好,不聽也罷,在這堂課時間結束之前你就是我的學生歸我管,而我就是你的老師,身為老師我有權利讓學生遵守我的規定,這一點你可是無法反駁我的。」將靈芝草和丹恩擋在自己身後的加法爾,有些淡去的笑容在不知何時又恢復了以往笑容滿面的樣子但卻又有些哪裡不太一樣。

本以為在那樣說話過後加法爾會有什麼動作的,結果他卻什麼都沒做,連一點再生氣的感覺都沒有,就只是笑著地在看著他,可這樣卻反而讓那名妖精有些說不出話來,明明就是平常所在看的笑容,此時那抹笑意再加上被注視的視線,似乎久了就有種令人發寒的感覺。

而當加法爾轉過身來面向著丹恩和靈芝草時,那股異樣的笑意在那一刻轉變為往日那般的溫柔。

「不受刻板的印象而歧視其他種族,這一點你們兩位都做得很好,但我還是希望你們優先注意自己的安全,先坐下來吧,待會我們再繼續說。」

在得到兩個人的點頭後,加法爾又慢慢的走回去前方再次站於台上,將視線投放在所有人的身上。

「各位同學們,老師今天就在這裡跟你們說清楚了,在我課堂上絕對不會出現誰被厭惡、區分,在我的眼裡不管是誰,他們都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你們一句話,就能否定了他們生存的意義。夜妖精為導讀黑夜之族,被分為沉默森林與霜丘一族,而沉默森林的夜妖精就是協助"妖師一族"歸正黑色定律,夜妖精為妖師燃燒生命,既然這就是世界賦予給他們的任務,那為何他們就不能稱得上為妖精族的一份子呢,為何就得否定他們所守護之物呢。」他最後的話是特別說給那個A班的妖精聽的,但也知道對方應該是不會聽進去的。

「他們...可是與妖師...」

「那又如何呢,不管是夜妖精還是妖師,他們雖然是黑色種族可不代表他們就是不好,黑與白的差別只有自己才知道,如果世界不允許某個種族的存在,那為何又要讓他存在呢,所謂的平等一詞,又算哪種意義呢,這世上絕對沒有任何事物是不被容許的,每個種族是,存在的生命更是。」

不管黑與白,只要是活著的生命都會流血、會哭會笑會痛,因為他們還活著,這就是個證明。

「我並非是在為妖師一族說好,我只是想你們了解,都說妖師可怕,但可怕的地方你們真的看過嗎,還是聽聞罷了,眼見和實際上是兩件不同的事,要說誰好誰壞,不論是黑色種族還是白色種族,也是有善惡分別,就只等你們自己去發現而已,我不會強迫你們一定得要喜歡每個種族,但至少他們都有該被尊重的權利吧,就算你們還是無法接受我所講的,對我如何惡言相向,我是絕不會把你們趕出教室的,相對的我也還是會繼續告訴你們各種白黑種族的事。」

沒有人在敢竊竊私語了,那名妖精雖然閉上嘴但也還是一副擺爛的樣子,他有些疲憊的眨了眨眼睛幾下,卻還是保持的笑容。

「那今天的授課就到此為止吧,這是答應要給你們全體回答的獎勵,讓你們提早下課和加分,另外下禮拜的課程我打算停一次,只希望你們能在下次上課的時候仔細思考我所說的話,那如果沒有任何問題的話就下課吧,記得別打擾到還在上課的班級。」他知道當自己選擇說出了這些話後,以後的課程可能無法在平靜了吧。

如果他們本來就是被接受的存在的話,那麼就沒有「黑暗」這種東西,所謂的「光明」又算是什麼呢,只是愚蠢的錯覺罷了。



就這麼靜靜地等待著班上的人都走光,在離開之前還是有些人願意跟他點頭示意,可有些就連理都不想理的直接大步走出去,包括那個妖精同學像是不甘心的樣子還在離開前故意的踹了一下桌椅,直到只剩丹恩和靈芝草而已。

在只剩三人的教室裡,加法爾來到了他們兩人的面前。

「耽誤你們幾分鐘了,不過我想要好好的謝謝你們願意為我說話。」

「我只是看不慣他們才起來說話的,這聲道謝還是留給旁邊這個笨蛋吧。」

「丹恩,你怎麼可以罵我笨...」又被突然罵笨蛋,靈芝草無辜可憐的說。

「你若不是笨蛋就是傻瓜,連被罵都不會反擊的笨蛋傻瓜。」這傢伙的膽子到底長到哪裡去了,還是根本就沒有這東西。

「我也想呀,可是我會怕...」

「呵...」對於兩人的舉動,加法爾像是想起什麼笑了出來。

「傻是傻了點,但是有著一顆善良的心啊,靈芝草你心思單純、不受謠言所影響願意站起來,而丹恩你肯幫助同學為他擋下言語的攻擊,憑這一點你們就勝過了許多人,只不過可能會為你們日後在校園裡找來麻煩了。」

「我說的是實話,他們要是敢來我也沒再怕的。」

「是,你不怕,但老師會擔心的啊,我只是想教課而已,並不想看到你們有誰起紛爭打架。」

「老師你別擔心,喵喵學姐教過我遇到這種狀況就直接拿炸彈炸掉他們一兩條腿,在傳送進醫療班給她處理就好了。」

「你不把自己炸掉就該謝天謝地了。」看靈芝草這麼天真的發言,丹恩鄙視的看著對方,讓這根人參去炸了對方,莫不是在被對方的嚇到的那瞬間,就自己先炸死自己了。

「我才不會那樣呢!」

靈芝草一副傻樣的為自己狡辯著,可明白的人都知道,這人參一定能憑實力將自己完美的炸成炸人參的。

「喵喵嗎,倒是她會說的話,學院裡打架單挑這種事是很常見,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避就避,若真的躲不過就再出手防衛好嗎。」加法爾的話語間透露擔心,他其實是認為丹恩是有能力可以應付的,可若是這種事時常發生,不僅這兩個人無法平靜過日子,連帶他也會無法好好的上課。

「盡量。」丹恩簡略的回了聲,但誰知等真的遇到是不是真的盡量了。

「我知道了。」靈芝草的話不用想了,鑽進土裡或炸人參選一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繼續耽誤你們的時間了,你們可以離開教室去做自己的事了。」見兩人回答完,加法爾輕輕的嘴角勾起來,也不打算再繼續說什麼。

可以被放離開的兩人,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教室時,靈芝草卻望著還待在教室裡不走的加法爾,被大衣蓋住的厚重身影在這空蕩的教室裡顯得有些孤單。

「老師,你還不走嗎?」

「恩,我還有些東西要先在教室裡用完,待會就會離開了,不用管我你們先走吧。」

靈芝草不知道對方還要做什麼,卻突然想起什麼開口問著。

「對了,老師你下禮拜為什麼要停課呢?」

「今天大家的關係都搞這麼僵,不讓你們沉靜一段時間怎麼行呢,不過我當然還是存有私心囉。」說到這加法爾笑瞇起了眼睛。

「嗯?」

「我親愛的希爾下禮拜就要回來了,我那天晚上要跟她一起去約個會,當然得好好準備囉。」

於是在這一天,身為單身狗的丹恩和靈芝草終於吃到了來自某位老師散發的狗糧了。

~~~~~~
而在目視著兩人離開後,他的臉色才漸漸垮了下來,越來越難看,抓著胸口低下頭有些喘不過氣的大口呼吸著,雙腿也有些發軟的險些跪在地上。

他回憶著剛才那些人中傷他們的話語,胸口就好似有一團火在灼燒著自己,喉嚨被人掐住無法呼吸,腦子裡彷彿打過一場戰爭疼痛的激烈。

「呼呼...哈哈...呼呼...哈哈哈。」在急促的呼吸聲之下,卻夾雜出幾絲的淒涼的笑聲出來。

現在若是有其他人在,只怕當他是個神經病吧,可能他也早就不正常了。

『這就是你想要改變的人們啊。』

帶著惡意的話語就像一把刀一樣,狠狠的插在那些被罵的人的血肉之軀上。

『你改變不了深刻在世人心中既定的認知的,也無法顛覆自己身為黑暗並沒有錯的事實。』

火焰中燃燒著的憤怒,不光是仇敵,想要連同那名自視甚高、口出惡言的妖精族、嚼舌根的人群一同燃燒殆盡。

『像他們那種人根本永遠不會了解我們的感受!!!!!』而當出手的那刻,就會隨著聲音墮落進深淵。

「不要吵!」在像個瘋子一樣笑後,他也就只是個自怨自艾的弱雞罷了,怪不得每當他發狂的時候,她永遠只會沉默地看著他,他永遠聽不到她的回答,並不是無話可說,而是不屑說吧。

安靜了,那些聲音就如同被他趕跑般安靜了下來,已經被他從衣服裡拿出的紅色珠子被握緊在手心,此時手掌攤開出來從上頭照映出這張陌生的面具,他只有認命的垮下肩膀了。

「可不總會有那麼幾個能讓我在看見希望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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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大家好,又是久違的長期旅途後回歸啊,一樣那句沒靈感(呵呵呵...

現在已經開學了,大家應該忙起來了,但因為我是大學生,除了要煩專體報告以外和學分以外,應該也沒啥要忙的了吧,但也因為現在開學了,疫情也還沒結束,群聚的話有很容易發生問題,大家還是得小心一點啊。

那關於劇情的介紹,最後面那段的情節,出現『』這個的,是因為那美妙該死的黑暗面又出現(我提醒一下,以免你們看不懂),所以我簡稱自言自語發神經我罵我自己的專屬漾漾黑暗之吵架版。

而在介紹妖精族任務那部分,那些妖精分支都是在原作有出現的,但除了奇歐妖精和夜妖精以外,其餘的代表任務啥的,都是我瞎掰的跟原作無關,因為我實在找不到有關這些分支的任務為何,也可能是沒有寫出來吧。

不關重點劇情,跑龍套般出現的有名字的路人甲-穆迪這個妖精人物,他的名字是我有意寫的,因為穆迪這個名字,在外國被當作是傲慢的意思,而我在設定上就是將這個人設定成一個傲慢自大的白色種族,而他到底會不會被漾漾感化呢,看我怎麼寫吧(聳肩)

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世界不允許某個種族的存在,那為何又要讓他存在呢」這句話和後面那些,我是從墨香銅臭這位作者的作品上參考在加以改一下的,因為這位作者所寫的那些文句,真的是很經典,符合我這篇文的意義,尊重、包容、平等這些的。

那麼下次見,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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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1-10-7 01:15:37 | 顯示全部樓層
夜幽冥 發表於 2021-9-27 11:04
在論一個人是黑白種族之前,首先要認知到他是一個活著的生命,擁有活著與被尊重的權利
可以不喜歡,但不該 ...

沒錯,從活著這一點就證明了他們都有資格站在陽光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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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樓主| 發表於 2021-11-3 00:14:03 | 顯示全部樓層
acy34055889 發表於 2021-10-13 09:58
後面的劇情充滿著謎

有種未來黑暗面的漾漾直接跑出來然後大開殺戒之類的

老實說我連後面的劇情會寫成怎樣也還充滿著謎

而關於大開殺戒這點,你想太多了,這裡不會出現的,只要漾漾身上還帶著重柳給他的那一顆紅色珠子一日,他便不會去動手。

那我跟你說,一點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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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樓主| 發表於 2021-11-3 00:19: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二章。請求

如果有些痛苦可以被拯救,有些迷失可以被引領,那有些罪有資格被寬恕嗎。

無法放下血海深仇的憎恨。

同時,他也...

無法原諒自己。


門輕輕的關上,離開了空無一人的教室的加法爾,破裂的偽裝恢復成往日的微笑,再次遮掩住隱藏在這層面具後的瘋狂。

本就還是上課時間,他走在安靜的走廊上偶爾會跟幾個人擦身而過,而在經過幾間教室時,裡面也都有學生還在上課,站在講台上的老師一副專業的講解課程,與自己對比起來,他根本就是虛有其名吧。

老師什麼的,果然還是那些火星人比較適合去當,至於他的話,還是當個平凡的路人甲會比較好。

他自嘲的笑了。

~~~~~~~~~~~~~~~~~~~~~~~~~~~~~~~~~~~~

「啊啊啊啊啊!!!!」

此時劃破校園的慘叫,在那一刻某種人形物體從某一處空中晃了過去。

(第三武術台)

「實力不行就多動腦筋,別一昧只想靠武器解決,如果現在站在面前的是敵人,你們的下場就不是這個樣了。」

銀色中參雜一絲的紅色頭髮隨著主人的轉身在半空中化起一道弧度,眼神凌厲的注視著眼前目瞪口呆,臉色發青又發白的學生們,全身上下幾乎散發著一種靠近就會被咬死的那種野獸的氣息。

雙手交叉環抱於胸前,被任命來當決鬥學課程老師的冰炎,第一天教課就讓學生們感到三大震撼。

第一震撼:畢業的冰炎殿下竟然回來親自教課。

第二震撼:冰炎殿下的暴怒脾氣簡直比某位董事搞怪還猛。

第三震撼:第一天上課,冰炎殿下就將人拋到天空中了。

而案件的過程是這樣的,對於第一天教學生決鬥(打架)的冰炎來說,在剛開始只是看似很平凡的隨便叫一個人上來跟他決鬥示範的,他放話讓那個人不用手下留情將他當敵人對付,誰知才幾招而已,他口中的示範根本就變成了單方面廝殺,那名學生也因為被冰炎的恐怖氣勢嚇到的關係,一時竟想落跑就徹底惹火了人,後來才有某人型被拋至天空上的神奇畫面。

而那個當事人所創的傑作,該說是才剛跟上面的天空打個招呼完的那名學生,現在正臉朝下趴在地面一動也不動的,很明顯是被嚇(打)暈了。

「嘖,要你跟我示個範打一場,跑什麼跑。」冰炎隨手拋出一張傳送符丟向那名學生,一下子傳送的陣法將那人轉去了醫療班。

「哪個跟剛才那人認識的,下課時去醫療班找他,跟他說下次上課他要是在給我打到一半跑掉,就給我自己滾去醫療班。」

在這人的威迫之下,沒有誰敢搖頭,就怕下一個滾去醫療班的是自己。

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每當冰炎下了一聲令,所有的學生就整齊迅速的馬上行動,則直到下課來臨的那一刻,在野獸一個點頭同意人離開之下,所有人像在躲什麼滔天巨浪,跑得跟什麼似的,一瞬間就只剩下了冰炎一人。

「不錯麻,冰炎,我就說你不會辜負我的期待的。」調侃的語氣,伴隨著帶有取笑的拍手,剛看完這一切的夏碎從觀眾台上的樓梯走了下來,朝著冰炎走過來。

「你閒閒沒事做,跑來學院偷看我教課幹嘛。」

「唉呀,說什麼偷看呢,我這是正大光明以搭檔的身分來關心你一下。」目睹了冰炎教課(行兇)的過程後,果真之前自己的話成真了,讓冰炎來當老師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你給我閃到一邊去,別讓我浪費力氣揍你。」看著夏碎那張狐狸的嘴臉,冰炎是真心感到刺眼,非常想動手去扯對方的臉皮。

「你這樣就不對了,都說教育要實施糖果與鞭子,你這才剛上課而已就這麼震撼,瞧剛才那些學弟妹逃跑的速度,這不被你嚇出陰影來了。」

「他們既然選了這堂課就要接受我所安排的事情,而不是我還要在那邊跟他們輕聲細語、笑臉待著。」既然要他回來這學院教課,教人他會教,至於怎麼教那就是他的自由了。

「那倒是,你若真的這樣上課還蠻恐怖的,比惹你生氣還要驚悚。」

「夏碎,你是嫌太久沒跟我打架了是吧。」冰炎覺得這隻狐狸今天是存心要惹他幹架的。

「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陪你打一架,剛好當作飯前運動活動筋骨。」用著欠揍的口語,夏碎攤著手一副非常"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搭檔的請求。

「還真是謝謝你了!」面對如此有搭檔愛的夏碎,冰炎也感動得露出猙獰的笑容,折著手指,反正他課也教完接下來也沒事做,現在又那麼剛好的在競技場,不跟這搭檔培養些感情怎麼可以呢。

「不客氣,但在這之前你確定不理會下已經在觀眾台上坐了半小時的那位嗎?」而在這武術台即將發生兔狐廝殺激烈爭鬥之時,夏碎卻突然提出了在這地方的還有第三人的存在。

「我早就注意到了。」就算夏碎不說,冰炎也早就在先前就注意到,坐在觀眾台上的除了夏碎以外,還有另一人的存在。

「我看他還蠻專注地看著你和學生上課的過程,要不去認識怎麼樣,或許是你的迷弟也說不定呢,冰炎殿下。」

「還是先揍你一頓比較重要也說不定呢,藥師寺夏碎。」

冰炎還是覺得比起先搞清楚觀眾台上那個人是誰,還是先跟搭檔打一架會比較好。

「迷弟算不上,倒是有幾分尊敬就是了。」二度又被打斷的打鬥,順著從樓梯下來的身影,這人就是他們剛才在討論的加法爾。

「今日看見你的教課,對我來說實屬是一場寶貴的經驗啊。」

在被那聲尖叫吸引注意而來到這地方的加法爾,來到了武術台看見了下方正在教課(虐待)的冰炎以及坐在觀眾台看戲的夏碎,便只是靜靜地坐了下來觀看。

「又見面了呢。」

「是你?」本來加法爾的臉就因為纏著繃帶有些特別,會使人印象深刻,冰炎見到這個人的那刻,馬上想起了不就是之前晚上在黑館看到的那個人嗎。

「你們認識?」夏碎看兩人這樣對話,難道他們認識嗎。

「不認識。」冰炎說。

「不算真正認識,只是在黑館有一段擦身而過的緣分,不過從聽到剛才兩位的對話,沒想到兩位真的是傳說中的冰炎殿下和夏碎閣下。」

在黑館的那個夜晚,擦身而過的兩道身影,以至於冰炎沒有去理會,但是受到命令回來學院教書的他和他,是緣分也或許是遲來的...

「傳說倒是誇張了點,倒是你住在黑館,你是學院的教師?黑袍者?」在接收到冰炎的點頭確認,夏碎很快就抓到了黑館這個重點,根據自己的判斷和觀察猜測加法爾的身分,明明是上學的時間,但看對方身上沒穿校服,至少可以確定不是學生。

「算是也不是,在此向兩位認識,我名叫加法爾,為學院的任課教師,我教導的科目為大四的種族學。」

「你就是加法爾?那個負責董事所訂下的強制課程的加法爾?」一聽到加法爾的名字,夏碎一點也不陌生,就因為強制課程這四個字。

雖然夏碎和冰炎已經從學院畢業幾年,但偶爾會注意學院的消息,就在半個月之前得知了學院裡發生了這麼件有趣的事,而後中間又因為友人的邀請可未前去,但因此又得知了這件"有趣之事"中的那位重要人物名字。

「正是本人我,不過我並非黑袍者,會住在黑館的原因也是因為與董事有點交情,而後續那些應該也不需要我多說了,雖然在上次的聚會上沒能見上面,但想必你們已經從喵喵和阿利他們口中聽過我的事了。」

「阿利他們跟你說過我們了?」關於之前的聚會邀請冰炎其實也有收到,也大約知道那場聚會似乎是那名為"加法爾"的男子提出的,但他不認識對方就沒去,只是聽到加法爾與無殿有些聯繫這點就稍微聽了一下他的來歷。

「他們跟你第一次出去,在話題上應該是不可能過多放在我和夏碎這種沒見過也沒去現場的人身上,那麼你又是如何從對話上來確定我們真的是你所認為的人。」冰炎自認自己的名聲的確有些響亮,但如今他回歸學院教課的事已經算是非常低調了,要不放在以前早就有許多所謂的粉絲來圍觀,但換做夏碎,他從以前開始不管是在公會還是學院就為人低調,他現在也只是學院畢業幾年的前輩,只是會突然想來看搭檔教課的樣子而已,如若加法爾真的是第一次認識他們的話,那就更不可能見過他們了。

而如今的正式見面,但對方就好像已認識他們許久那樣,如果他不是從他人那裡聽說的話,就是事先調查了。

「是有稍微提過可是沒有說太多,只是我以前在這所學院裡曾見過兩位一面,但也只是我見過而已,可畢竟已有好幾年,對於兩位的長相也多少不太確定,所以在剛才到聽到對話這途中,我才真正地確定兩位的身分。」

「曾經?那你是什麼時候見過我們的?」冰炎若有所思地看著加法爾說著。

「是在"7~8"年前吧,我當時剛這所學院,就已經聽說了不少在國中部的兩位的事蹟,就一時好奇想看了你們到底長什麼樣子,然而我就根據知情人士的指引在某個地方見到了兩位啦,所以我想不知道兩位都難。」

「原來如此,的確在那個時候來說,待在同一個地方的人想不知道某人都難啊。」說到這裡,夏碎有些好笑的柺了一下冰炎的肩膀,不難想像又被冰炎瞪回去。

「所以今日能夠正式認識冰炎殿下和夏碎閣下實屬是我的榮幸啊。」

「你可以不用那麼客氣,也不需要殿下閣下的叫,聽得只是使人生疏而已,更何況你比我們大一歲。」在理解到雙方在比黑館更早以前就單方面的見過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方那股溫柔的氣質影響,這使本該有些警戒的冰炎放下了些戒心。

「關於這點我也向喵喵他們說過了,不管我是誰只要把我視為普通的同輩就好,別有任何身分之間的尊稱什麼的。」

「那你也不要一直殿下殿下的叫,怪彆扭的。」

「是的,冰炎老師。」加法爾有些好笑的將殿下的稱號改口為老師一詞。

「冰炎老師。」就連夏碎也一臉不懷好意的這樣叫著冰炎。

「閉嘴。」換來的是冰炎咬牙切齒,踩在腳上的強力一腳,不過又被夏碎幸運的躲過,但最後冰炎趁夏碎躲過的那瞬間,迅速朝著他胸口一記拳頭,使得中傷的夏碎不由得抱著胸口往後退幾步。

「那不說其他的,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口氣已經有些不在像之前那般嚴肅的冰炎,雖說還不太了解,朋友稱不上,但目前認為加法爾應該算是無害的那一類,冰炎就暫時先將人視為了與他同為職位的普通老師來對待。

「那是因為今日我的教課時間提早結束,本來有些不知道要去那裡,但在偶然間看到了冰炎老師教課的模樣,讓我有些感嘆不如自己的教學方式,所以我想請問冰炎老師、夏碎是否願意在下個月與我一同合作辦件事情呢。」

「我?怎麼也有我呢?」被點名在內的夏碎疑惑的看著加法爾。

「是的,因為我覺得若要辦成這件事的話,需要像兩位這般有能力的人幫助,畢竟兩位也是本校的畢業生,若能讓畢業的學長們與學弟妹們一起的話,效果肯定不錯。」

「...你說說你想要做什麼。」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對於加法爾的求助,冰炎有些猶豫。

而加法爾則只是輕輕的漾起嘴角,眼神平和的說著。

「當然是來舉辦一場交流活動。」

~~~~~~~~~~~~

「去旅行、去戀愛

儘管由於寂寞而顫抖了

但永遠也無法忘記

還沒有見到的故鄉。」

吟唱著如同安眠曲般的歌謠,她靠在後背的樹幹上,瞳孔被火焰的光輝照得金黃,就如同曾經那般的炙熱。

直至歌謠結束為止,她抬頭看著掛在夜空中還缺了一小角的半圓月。

『即將到臨的滿月,你的頑強能否獨自撐過這一次。』

而輕柔的月光揮灑在地面上,微小的新芽蠢蠢欲動的騷動著,向上直挺的伸展,為即將的綻開準備。

此時若有似無的嘆息聲。

「沒有義務的陪伴,浪費時間的行為,我又何嘗不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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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大家好,子燕回來了!!
而關於這次的文,我只想說一句,我在打什麼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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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樓主| 發表於 2021-12-7 23:35:12 | 顯示全部樓層
acy34055889 發表於 2021-11-25 11:01
冰炎暴力真是意料之中呀沒耐心教導學生w

可能冰炎在以前常聽漾漾腦殘的時候,耐心也早就被磨光了吧

知道嗎,其實像這樣壓抑太多的人都會很恐怖,就像原作裡夏碎那樣,當所有爆發出來後,他的內心是滿滿哀傷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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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樓主| 發表於 2021-12-7 23:52:4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子燕 於 2024-1-21 22:39 編輯

番外  預言

我是個站在眾多人前被羨慕的預言,我是大人們所認為的幸運之子。

我是被注視的"預言",一個被命名為希貝爾的女孩。

我...只不過是個被命運捉弄的玩笑罷了。


出生於守世界隨處可見的妖精族,卻因為獲得如神般恩賜的能力,決定了我不平凡的一生。

那是個在普通不過的妖精部落,繼承了光這個稱號的光妖精族所居住之地,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就是給予光明和平靜,可因為上位者為了留下強大的血脈力量,將這份光一分為二,留下了光,丟棄了暗。

我的出生就是個詛咒,沒有所謂的祝福,四周總是圍繞著生命的貪婪、慾望。所謂的家只不過是座關著金絲雀的牢籠,而大人們就是個戴著面具的惡魔——貪婪的惡魔,讓人厭惡至極。

被視為有價值的東西貌似會被當作真正的光妖精對待,實際上則是被當做傀儡利用。沒有利用價值的就是連名字都不配擁有的廢物,丟在黑暗裡活生生的等死。

將強弱的兩方分隔兩村,訂下互不接觸的規矩。

本應如此的兩村,可身為異類的我誕生了,身懷不該擁有的能力。那股能力應該出現在水妖精或者其他種族身上,就是不該出現在我身上。

在年幼之初我被強迫懂得那些道理,強迫理解到人性的殘忍,當時懵懂無知的我曾以為這世界單純簡單,卻在看清人心的那一刻,全都是破碎了。

那一年我五歲,還只是個無名的孩子,而每一個族中誕生的孩子到了五歲的時候,就會有人來檢測其本身的資質,是好是壞,下場都會如我所說的那般。至於那些孩子的父母,少數的,還會請求不要帶走孩子,但多數的...就不用說了。

而我那所謂的父母,就是後者。他們只是為了培養出強大血脈而硬凑在一起的"夫妻",根本不會在乎我的存在,對他們來說我就只是個工具罷了。

未有特別資質的我,在知道族中規矩的那天起,直到被判定的時候,一直以為自己會是屬於平凡然後被丟棄在暗處的那一方。我也不想要什麼特別的力量,只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偏偏命運就是那麼可笑,明明是如此卑微渺小的願望,它也不願實現。

『妳是個特別的孩子。』

『妳的出生就是為了要帶領我們改變未來。』

『無名的孩子,從現在起你就名為...』

某一天,我能看見一些未知的畫面,未想往後的一切就好像失去了控制般,全部都亂了。

我望著前頭一個個的孩子走向那些魔鬼,因為他們一句資質就被決定了往後的一生。直至輪到我時,我卻不知為何想起了那些在夢裡看見的畫面,我退縮了一下,不安的伸出了手放在了那顆檢測的水晶球上方。

就在手掌貼上水晶球的那一刻,我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奪目的光芒至手中的水晶球湧起,將我整個人吞沒,那一瞬間那些夢中的畫面讓我認知到一個殘忍的事實。

——我是特別的。

夢境成真,化為現實。當我再次看向那些魔鬼的目光時,那些也變成了我一輩子的噩夢。

~~~~~~~~~~~~~~~~~~~~~~~~~

若我早些明白那些畫面就是個警示,是否就能選擇原本所想的那條路呢?

看見過去的歷史,預言未來的發生,我的特殊打破了這個村子的平衡。

能夠預言的這項能力其實在守世界並非稀奇之事,但放在一個平凡種族分支的特例之上就稀奇了,水妖精透過先見之鏡預言未來,而我一個光妖精卻是不用任何輔助想看就能看得到,不想看也得看。

這股力量跟隨著我降臨在這個種族當中,對於上位者來說,我是個特別重要的傀儡。

「妳是神所眷顧的孩子,以預言為妳取名,妳就叫希貝爾吧。」

於是在五歲那一年,我從一個默默無名的女孩成為了一個被"預言"綁住的希貝爾。

我真正成為了那些被丟棄的暗所羨慕的光明,成為了族中至高無上的存在,他們給予我穿著華麗的衣裳,將我安置在美麗的屋子裡,什麼都不用做,只要我坐著開口說話就能享受著所有一切。

可是在這層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代價卻是失去自由,我不再被允許接觸任何人,走出去也被禁止。沒有人會在乎我在想什麼、我會不會討厭、生氣,我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是說出我所看見的未來而已。

如果說在五歲之前的我是對人心感到迷茫,那被困在牢籠裡七年的我就是對世界的絕望,我不在對任何事感到期待,也不在過問任何事,只是麻木的任由人操控,時間就好像永遠的。

漸漸的,我對自己的存在感到煩厭…更多的是疲倦,我倒底為什麼要被生下來呢...我倒底是為了什麼…要活到今天呢?

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
大家好,我是個因為中間經歷了期中考還是許許多多雜事要忙,暫時回來的子燕。

今日以番外篇出現,原則上是因為正文暫缺靈感,不過我這篇文其實早在好幾年前,在正文的故事還沒完全成形之前就已經打了些草稿下去,就在這時候考慮把他丟下來啦。

這一篇就是在講述漾漾身旁的那名女孩-希貝爾的過去,雖然在正文看她的覺得好像戲份不重,但她卻是這個故事形成的重要配角之一。

雖然感覺很少,但下一集還是以番外篇出現喔。

下次見~

https://www.pinterest.com/pin/635852041122129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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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樓主| 發表於 2021-12-10 16:32:28 | 顯示全部樓層
茶魚飯後 發表於 2021-12-8 00:46
我久違的出現了!心疼小希貝爾,這種傀儡政治最討厭了_(:3 」∠)_期待後續!希望他們都可以好好的(ㆀ˘・з ...

謝謝小茶魚來捧我的場(親

其實這真的很諷刺,明明是隸屬於光明的種族,但所做的事卻比黑暗還不如黑暗,希貝爾沒有性格扭曲,真的是心理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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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1-12-10 16:34:28 | 顯示全部樓層
櫻芊月荷 發表於 2021-12-8 12:11
每個人都有期待與期望。
如何能夠平衡看自己。
加油

希貝爾也算是個打破了平衡的存在,他的出生對族裡是一個徵兆,他的能力是改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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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樓主| 發表於 2021-12-11 23:41:26 | 顯示全部樓層
acy34055889 發表於 2021-12-11 22:23
希貝爾就像某個地方的神一樣,那樣的被人們崇拜,她不能笑不能哭不能做任何的事情,這點真的很痛苦無法自由 ...

她沒有不能笑不能哭,只是沒有什麼值得她哭笑的東西,而且從一開始就不是她自願當這種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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