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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吾命騎士】Larghissimo(太陽X審判)(7/29 增第三章,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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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12 20:18:34 | 顯示全部樓層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藍光 於 2009-7-30 14:43 編輯

--格里西亞,你不需要拼命地回想你我之間曾有的回憶。
就算你記起了全世界,惟獨忘了我也沒關係。

我只冀望守在你的身邊。
我可以再花一生的時間陪伴你、不求你想起我。只求我們能再建立新的回憶、只求不作陌生人。

我們最多,只能是朋友。
所以能作你的朋友,早已是我至高的幸福。

***


三月,應是初春百花齊放、生意盎然的月份。
聖殿附近由於神佑,總是晴朗無比。
即使陽光熱辣地照進練習場,聖騎士們依然不顧自身汗如雨下,如昔地賣力揮著劍。

陽光普照,短期間令人心情良好,長時間下來,鬱悶的大雨反而成為稀奇的事。
下雨的時候,太陽總是會一臉稀奇地拉著他的兄弟們去賞雨。
直到上一次審判送傘時,太陽還說:「雨這麼罕見,不多淋一點不划算!」,接著便甩開了審判的傘,到滂沱大雨下淋個痛快。

然而,最近不間歇的綿绵絮雨真是令人心煩。
光明神殿罕見地籠罩在一片沉鬱之下,一點也不像受到光明神眷之地。


「教皇殿下,請你告訴我,太陽到底在哪裡!」

在沉重的空氣下,有個人的心情更是直落到谷底,與他一身黑衣與低沉的嗓音作了正襯。

在光明殿,教皇的書房內。
站在一襲神聖白衣的教皇面前,審判的表情不變的嚴肅,他的語氣卻難得一見的心急。
這全是因為太陽的失蹤--就在一星期前的夜晚,太陽才提著酒跑進審判的房裡,與平常無異地,盡是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接著……就不知去向了!

太陽也是十二聖騎的一員,難免接手任務,四處亂跑是正常的事。
但是--大型任務才需要太陽經手。
沒有其他十二聖騎陪同太陽離開,意思也就是--太陽極有可能正獨自進行著危及生命的任務!
想至此,審判慌亂至極。

「……」教皇沉默了。
也許他在思考該如何托出全盤,抑或是想等待太陽的歸來、讓太陽親自向審判解釋。
「…教皇殿下!」審判心急地再叫喚一次。

蓋在寬大袖擺下,審判的拳頭握緊、放開、再握緊……冷汗涔涔而下,他的心是如此忐忑不安。
教皇很愛壓榨太陽,再加上太陽總是什麼事都不說,以致過去已經發生多起讓太陽深陷於高度危險的意外。
此時,審判誠摯地在心中向光明神祈禱,為的只有一樣--太陽可別出任何亂子才是!

「雷瑟。」平時就很溫和的教皇,此時更是放緩了語氣,只求審判安定:「我讓格里西亞去了混沌神殿一趟。」
「!」一聽見是混沌神殿,審判心頭一顫。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平靜地問:「……為什麼?」
「最近國際間發生了一件大事。我看你還有任務在身,就讓格里西亞去擺平。」教皇回答得相當自然:「以格里西亞的能力,一定可以……」

「呿!」教皇還沒說完,審判就反駁了:「你為什麼讓太陽去?那一點任務對我而言不成問題!」
「你比格里西亞這『仁慈的代言人』還要更仁慈,恐怕下不了手。」教皇攤手,看上去竟有幾分道理。
「我當然下得了手!」教皇的話使審判更慍了。
但他的表情已是極度不悅,無法再起半點變化:「你難道以為我是剛接任職位的人,還抱持著許多無謂的慈悲?」

眼見審判說話越來越急促,甚至是逐漸無禮,教皇再叫喚了聲:「雷瑟。」
「……!」
教皇的平和與審判自身的著急成了極大的反差。
審判察覺到這點,只好住嘴,微微頷首:「是,教皇殿下。」

「為什麼這麼慌張?這一點也不像平常的你。」教皇輕拍審判的肩膀,依然溫言以對:「難道你不信任格里西亞?」
「可混沌神殿人雜……」
「夠了。」審判還沒說完,教皇就知道審判想表達的究竟是什麼。
他截下審判的話:「你不必為你對格里西亞的不信任找藉口。」
「……」聞言,審判低頭。

審判的確不大信任太陽,可是更大的原因是--他害怕失去太陽。

自從認識以來,格里西亞.太陽持續照亮著審判的生命。
失去陽光的花會枯萎;
失去太陽的審判又會如何?
審判不敢想像沒有太陽的日子。

良久,見到審判沒有抬頭,教皇怕自己把話說得太重了。
「……雷瑟,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此刻,連教皇都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出去找他!」
回應教皇的話,牛頭不對馬嘴。
無視教皇的呆然,審判一揚披風與衣袖,急急衝出教皇的書房。

***

步出光明殿以後,審判慌忙得眼前只看得見路,不但忽視眾多向他行禮的聖騎士,就連到了王城街上,都沒記得披上連帽披風。
街上行人看見審判如此匆忙的模樣,莫不是大驚失色,心想「審判騎士又要去捉哪位大壞蛋了?最好趕緊躲遠點」……

--太陽,我相信你一定會如教皇殿下所說的,平安歸來!
平時,太陽動不動就跑來找審判,審判還覺得煩透了;
如今,太陽只不過是失蹤一星期,審判就心急如焚。

正要攔下一台馬車動身前往混沌神殿,審判就在眼尾瞥見眾多人群中的一道身影,那人身著的披風相當眼熟……
--那件披風……好眼熟?
--那是…太陽!

眼見人影的腳步越來越虛浮、甚至有傾倒的跡象,審判的步伐比平時寬闊了不少,往人影的方向就是一陣衝刺。
--太陽,你可不能倒下!

行人們被審判的氣勢所懾,紛紛讓開一條路。

「太陽,你沒事吧!」伸手,剛好接住差點與地面親密接觸的太陽。
「……審判?」一對即將闔上的藍眼,見到來人如此熟悉,驚訝得勉強睜了開:「幫我轉告…教皇那死老頭……任務…失敗……」
「……!」失敗?
熟悉的嗓音應該是聒噪的,如今卻如此虛弱?審判連忙揭開斗篷的帽子。

是血,滿滿的血。
就灑在太陽燦金的髮絲上、臉頰上、衣領上、全身……
那帶著滿滿聖屬性的血,想也知道不會是敵人的。

審判倒吸一口氣,攢緊了太陽。

***

經過光明殿眾多祭司的治癒後,太陽已完好無礙,甚至連頭髮分岔都一併修好了。
他卻始終沒醒來。
自上午睡到中午、中午睡到下午、下午睡到黃昏、黃昏睡到夜晚、夜晚睡到半夜……

全體的聖騎士都焦慮著,他們的首領究竟出了什麼事?
十二聖騎們全擠進太陽的房裡,守在床邊,目不轉睛地顧著倒在床上的人,就想等到太陽醒來的那一刻。
好像隨時都會醒來,太陽卻就是沒醒。

太陽小隊、暴風小隊、烈火小隊……每個小隊的人都擠進太陽的房裡看過一遍了。太陽門前的走廊被擠得水洩不通。
門外曾經嘈雜,可是過沒多久,氣氛便變得如烏雲般愁苦而凝重,因為睡得這麼久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直到下半夜時。
浸在如霧般昏暗的燈光下,太陽房內的聖騎士們,一個個沉沉地睡去。
審判還睜著眼,但他的意識也跟著越來越模糊。

「太陽,別丟下我……」

坐在床邊,審判低頭聽著太陽的呼吸,就深怕太陽在睡夢中回歸光明神的懷抱。
深信這麼做,就絕不會分開。審判緊握著太陽的手。

視線越來越朦朧了。
審判無法克制地睡去。他靠在太陽的胸膛邊,以安穩規律的心跳聲作為搖籃曲。
審判沒有注意到的是,他的手被回握住了。

「審判,我一輩子也不丟下你……決不。」
太陽細碎地夢囈著。


隔日清晨。
審判醒了,不是因為剛灑進窗的潔淨日光,而是他感覺到自己握住的手起了絲絲動靜。

「……太陽?」
「真的是太陽!」
察覺到這項令人欣喜的事情,審判一臉睏意全數消失。
他專心地直盯著太陽,就在等那雙海藍的眸子能不能睜開。

沒有回應。

「呼……嘶……呼……」
不,是安穩的鼾聲作為回應。

審判愣住了。
良久,他抬頭,用力猛搖太陽的肩膀:「……太陽,你給我起床!」

「嗚--呼--」
被打擾了難得的安眠,太陽發出難過的呼嚕聲。
他逐漸張開眼,伸手到肩膀上,拍開審判的手。

一坐起身,太陽直盯著審判:「你是誰啊?幹麻一直搖我?」
「……」審判的心頭忽然被揪緊。

--太陽…可能是剛睡飽,腦子不清楚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審判的心頭是千頭萬緒,但他的臉上還是完全的嚴肅,不露一點思緒。
再一次捉住太陽的肩膀,審判以摔角的氣勢,又像搖珍珠奶茶一樣,多搖很多很多下。
「哇啊啊--!」太陽好像坐上衝瘋飛車一樣尖叫:「你幹麻一看到我就一直搖!我不是你的仇家啊啊--!」

--我在作夢嗎?對…我一定還在作夢,太陽剛才說了什麼?
--不,太陽有說話嗎?沒有吧,是我幻聽了才對!

「……?」
直到審判搖累了,把太陽當成不可燃垃圾一樣丟回原位,太陽才仔細地看著審判。

伸出纖長的手指,太陽抹去審判眼角的水氣:「……你在哭什麼?」
「沒有。」審判還是面無表情。他回答得快:「沒有哭,只是剛睡醒才這樣。」
「喔,是喔--」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審判,太陽對這個死氣沉沉的人相當沒有好感。

「……」
照理來說,審判會想要一直看著那雙好不容易睜開的藍眼、看得再久都不會膩。然而,他現在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笑一下吧?一直皺眉會有皺紋喔,也就不能像本騎士一樣,又帥又受歡迎了!」太陽摸摸審判低著的頭。
「……!」審判轉頭,起身,走向房門,快步離開。

門才關上,審判就聽見背後傳來一陣喧嘩聲,想必是大家也跟著醒來了。


審判一到走廊,就走得更快了,十萬火急地想到光明殿詢問教皇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雷瑟,怎麼這麼慌張?」少年稍微尖細的嗓音喚住審判。
審判停下腳步,仔細一看,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年便走上前。

「…你怎麼一臉見龍的樣子?」
看見審判慘澹的表情,教皇先是驚訝,很快就恢復微笑:「我正要去看格里西亞呢,出了什麼事嗎?」
「……我們到少人的地方說。」面對著這個微笑,審判忽然很想打人。


拐過轉角,來到一間無人的自習室,審判將門帶上。

「說吧。」站到審判的身後,教皇開口。
「太陽他…失去記憶了。」轉身面對教皇,審判開口,但他自己根本不敢相信這種事的發生:「太陽先前不是才失去記憶過嗎?怎麼又來了!」

「先前那次,我就懷疑是混沌神殿做的好事,但苦於沒證據……這次,格里西亞確確實實是去混沌神殿,這絕對錯不了了。」
「……」我就知道,混沌神殿是禁地,絕對不能去的。審判心想。
「格里西亞或許是知道機密,才會被洗去記憶……混沌神殿一向很擅長這種卑鄙的魔法。」
「……!」看著教皇悠哉的樣子,審判的陰沉再加一等。

「雷瑟,你得讓格里西亞恢復記憶。」教皇一清喉嚨,下令:「這是任務。」

「--教皇殿下,你這是為了格里西亞,還是為了光明神殿?」
太陽已經變成這樣了,他居然還這麼冷靜,甚至是面帶微笑?他究竟是老了、世事見多了,還是他並不關心太陽?
審判看著教皇的眼神,覆上一層焦慮。

「當然是為了光明神殿……」看出審判的不悅,教皇移下笑容:
「但我一直很看重格里西亞。這次他滿身是血的回到神殿,全是我的不對--我不會再讓他陷入危險了。」

「……是嗎?」聽了教皇的話,審判的表情還是一樣嚴肅,但是他心裡的懷疑其實已有所鬆懈。

看出一點審判的變化,教皇開始勸誘:
「你不覺得,只有你能幫助格里西亞嗎?去執行任務吧,審判騎士長的職責不正是輔佐太陽騎士長?」

「……!」審判騎士……輔佐……太陽騎士?
雖然沒有在審判騎士守則裡看過這一項,審判還是頜首:「--我懂了。我一定會讓太陽恢復記憶。」


【Continue】

LM終於開貼了OTL|||
什麼嚴肅的故事嘛,一點都不像吾命文|||
對不起,分隔線上的一開頭一定嚇到很多人(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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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樓主| 發表於 2009-7-19 01:53:26 | 顯示全部樓層
to織夢

因為這個不是現在寫的,而是基測前寫的
心情不好文就嚴肅XD|||
期待就看下去吧,你會覺得好看的>w<

to小伊

教皇不是壞人,看下去就知道了

to月瑟

我的文不一定喔XD|||
看下去就知道了

to瓔珞

因為審判負責輔佐太陽,所以辛苦是應該的(?)

to星

沒有,他其實是為了格里西亞好

to羽之翼

我不會虐太陽,他是總攻耶
要虐也是虐審判="=

謝謝,我會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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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發表於 2009-7-20 23:24:49 | 顯示全部樓層
「雷瑟,你怎麼不在太陽的房裡?你都守他整個夜晚了,居然錯過他醒來的時候……」

審判才與教皇分別,回到走廊上,就遇見了寒冰。
寒冰上前叫住審判。
審判停下,轉身面對寒冰。

「我去跟教皇殿下報備,任務失敗了。不過一看見太陽的情形是這樣,其實不用我開口,教皇殿下自己就該清楚了。」
「……」寒冰感覺得到審判的臉色不大好,儘管審判的表情並沒有變化。
寒冰說:「你已經跟太陽說話了?其實,你是無法再跟失去記憶的太陽共處一室,才會離開對吧?」

「才沒有這回事。」審判回答:「他忘記我也好,省得又來煩我……等等,你說他失去記憶,意思是他不只是忘記我,也忘記了每個人?」
寒冰點點頭。

「大家的反應呢?」審判稍皺眉頭,流露出擔心的神情。
「你何不自己去看看?」寒冰轉身,回頭看著還呆立在原地的審判:「走啊。」


「亞戴爾!太陽居然忘記大家是誰了,怎麼辦!」

暴風急急忙忙地跑出房間:「之前他都會跟我聊我借給他的美女刊物還有A漫啊,可是現在都不說了!」

「……我有辦法。」
一直靠在太陽房門外的牆上等待,亞戴爾站起身,不急不徐地走到暴風面前,甚至向暴風輕身鞠躬:「謝謝您的告知,暴風騎士長。」
「!」有辦法?我產生了不好的預感哪……
暴風猛然顫抖。

「咦,又多了一個人……這裡怎麼會這麼多人啊!而且都是男的--」
一看見亞戴爾進房,太陽抱頭,順手搖了搖身邊的羅蘭:「我要離開--帶我離開這裡!」
「太陽!你不能離開啊!你說離開就離開的話,我們這些弟兄要怎麼辦--」聞言,烈火立刻衝到太陽的床邊,活像是被拋棄的怨婦那樣哭訴。

「隊長,這個你還記得嗎?」
「唔?」經亞戴爾一叫喚,太陽直直地往亞戴爾手上看過去:「這…這是--!」
當亞戴爾一搖手上的照片,太陽便無法控制地雙眼放光、流口水不盡。

「這個美女是誰啊啊啊啊!」太陽瞬間搶過亞戴爾手上的照片。
「嘻。」亞戴爾笑得不著痕跡。

當亞戴爾走出房門,整間房裡的聖騎士們都看著亞戴爾。
當亞戴爾拉著還留在門外的暴風走回房裡的時候,整間房裡的聖騎士們忽然開始「喔喔喔!」地狂叫。

「暴風兄弟--你這樣穿真是perfect啊!」直視著被亞戴爾強迫套上超短女警服的暴風,太陽不禁比出GJ。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混沌神殿的記憶封鎖法術未免也太爛了吧?他居然這樣就想起暴風了!GJ!
整間房裡的聖騎士叫得更大聲了。

「……太陽想起來了?」剛好來到太陽的房間外,透過還敞著的房門,審判看見太陽居然認出暴風、卻沒有認出他,不免感到失落。

「……」寒冰才想拍拍審判的肩膀,忽然縮手。
這時,他跟羅蘭的視線對上:「!」

「雷瑟,我會讓太陽想起你的!」寒冰雙手架住審判,猛然將審判拖進房裡。
「啊?」沒有反抗,也不認為有反抗的必要,審判非常疑惑。
就在寒冰說完之時,羅蘭點點頭。
在太陽的面前,羅蘭掀起被架住的審判的袍擺!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聖騎士們都很喜歡喔喔叫。
尤其太陽叫得特別大聲。

「你是早上跑掉的那個人嘛,真看不出來耶,腿又細又白又長……咦!你該不會是女的吧!對不起啊…我這麼對待你……」太陽情不自禁地想鑽進袍子底下。
寒冰首先放開審判,替審判打了太陽一拳,這才讓審判免受災害。

「……還是沒有想起來。」白白犧牲色相的審判,面如槁灰。
「雷瑟,別難過,可能是用的方法不對!你看吧,這樣也不會想起來的--」寒冰尷尬地柔聲安慰審判。

為了示範什麼是「不能讓太陽成功想起來」的方法,寒冰在太陽的面前敞開滾邊大衣,露出裡頭薄薄一層底衫……
「寒冰小親親,我愛你啊!快過來哥哥這邊!」太陽撲抱。
「……」寒冰下意識一踹。

「……他太討厭我了,所以想不起我。一定是這樣。」審判低頭。
「妹妹,哭什麼?快來讓燦爛的太陽騎士治癒心靈?」罪魁禍首.太陽摸摸審判的頭。
「嗯,謝謝。」審判推開太陽:「我看起來像女的嗎?怎麼看都不像吧。」
「什麼嘛,真的不是女的啊,嘖。」被推開的太陽擺出欠揍的囧臉。

寒冰再踹了一腳。
「幹麻一直踢我!」已經被寒冰攻擊三次的太陽,終於發怒了。
「你欺負雷瑟。我幫雷瑟打的。」寒冰冷冷地說。
「我哪有欺負他啊!我是太陽騎士欸,仁慈的代表、光明神的化身!」太陽喊冤。

「太陽現在記得他自己,還有寒冰、暴風……」審判低聲:「他遲早會自己恢復記憶,應該不需要我帶出去了吧?」
「不!你一定要把太陽帶出去!不然太陽的隨身碟就在亞戴爾身上,為了恢復他隊長的記憶,亞戴爾一定會把世界的崩壞點公諸於世啊!」
暴風衝到審判的面前,雙手按住審判的肩膀。
「不要啊--我不要跟男的出去!我要美麗動人的大姊姊--」太陽跳起來。

「你沒有資格拒絕。」寒冰打太陽。
「俺是太陽……」被打了。
「你就有資格拒絕嗎?」寒冰又打太陽。
「我會……」又被打了。
「先打一下。」寒冰再打太陽。
「我為什麼沒……」還是被打。
「先打一下。」寒冰還是在打太陽。
「棍,你打什麼……」持續被打。


就這樣,所有的聖騎士們祝福審判,希望審判能替太陽找回記憶。
審判則是正式開始教皇指派的任務、無時無刻地跟在太陽身邊。

要開始一天的工作,必定得先吃一頓營養的早餐。
早晨,聖殿的餐廳總是座無虛席。
太陽和審判正並肩走在通往餐廳的走廊上。

「喂。」經過長久的沉默,太陽首先開口:「我要叫你什麼?」
「……審判。」想了很久,審判原本想回答名字,卻覺得很不習慣,所以沒有說。

「寒冰不是叫你雷瑟嗎?那審判是什麼?」太陽問。
「姓氏。你都知道自己是太陽騎士了,不知道太陽是你的姓氏嗎?」
「…幹麻這麼兇?我承認我是對你沒禮貌了點,可是你就這麼討厭我嗎?面對著我,總是這麼低沉又嚇人的樣子。」太陽咕噥。

「……」審判沒有多作解釋,反而加快腳步,把太陽遠遠拋在後頭,自己先跨進餐廳大門。


--那個總是能曬到最多陽光的位置,常常空著。
--尤其是我和太陽一起來的時候,那裡一定是空的,就像是座位在等待我們前去似的。
--真是奇妙……

審判下意識地在窗邊的位置坐下。

「你生什麼氣啊?不要一直生氣啦!」才過沒多久,太陽快速跟上審判,一派自然地在審判的對面坐下。
「我沒有生氣。」審判看著窗外,故意不看太陽:「你為什麼坐在我的對面?」
「借坐一下,不行嗎?」太陽語帶輕佻地回應。

「……」快喊啊……快喊出來啊,就算你要叫我小親親也沒關係,只要記得我就好!
「審判小親親?應該是這樣喊吧,明明是姓氏,叫起來卻很順口欸。」
「……」對喔,我已經跟他說過了……就算他叫我的名字,也是因為他聽寒冰喊過了,而不是他終於想起我。可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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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09-7-20 23:25:26 | 顯示全部樓層
審判帶著太陽去廚房拿了餐盤。領好餐點之後,他們回到座位上。

審判在小圓麵包上塗上一層奶油,咬一口,再確確實實地配了口熱牛奶下肚。
對照起審判的按部就班,太陽第一口選擇的,是連三歲小孩都一眼就知道的飯後點心。

「喔喔喔,藍莓蛋糕好好吃!寒冰是優質人妻啊,他作的點心是世界極品--」太陽吃得很激動。
「不要先吃點心。」明知太陽一向不聽他的話,審判還是義務提醒了。
「哎呀,原本我也想先吃麵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手和視線都自動飄到蛋糕盤子上!」

照理來說,太陽正在和審判講話,他應該要看著審判,可是他的視線,就是死死地釘在蛋糕上頭。
審判也習慣了,習慣太陽總不正眼看他。


--這才像太陽嘛。
看見太陽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正餐,再雀躍地吃點心,審判慶幸太陽至少活著回到了神殿。

--我好想再吃一塊蛋糕!
太陽吃完他的點心就算了,視線還緊接著飄進審判的盤子。

「…你怎麼笑了?」
注意到審判的嘴角竟然輕輕上揚著,一直沒看見審判的好臉色的太陽,大感驚訝:「我以為你面癱!原來你還是個正常人!」
「你才面癱。一直笑,嘴不會抽筋嗎?」自從太陽醒來,最在乎太陽的審判,卻始終只有發脾氣的份……善哉善哉。

「面癱不是重點啦。你的點心要不要給我吃?」太陽又笑。
「……」去吃啊,只要你不介意被寒冰打。

***

離開餐廳之後,審判終於要帶太陽出聖殿。

一時之間,審判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去尋找與洗去記憶的魔法,相抗衡的方法嗎?

--我一定,會讓你恢復記憶!

審判知道,他和太陽,抑或是全體聖騎士和太陽之間,都擁有相當重要的情誼與歲月,這些絕對不該被遺忘。
所以無論要付出什麼,審判都想找回太陽的記憶。

「審判,你不是要出門嗎?」
看見審判走了好長一段路才出聖殿,居然繞過大門?太陽不禁滿腹疑惑。

「為了讓你想起小時候的回憶,我要爬牆。」

還真的來到一面特別矮的牆面前。
眼看審判開始翻牆,太陽皺眉:
「你穿袍裝耶,翻得過去嗎?……我連你那究竟是魔導服還是騎士服都懷疑了,別告訴我你其實有摔牆的癖好,才故意這麼穿喔。」
「我才不幹這種事。」

審判也覺得自己的衣服很笨重、爬牆不太妥當。
可是為了太陽,審判已經心煩意亂,簡直不以理智行事。當他回神過來之時,竟然在爬牆了?
審判也只有盡力專注,別讓自己出糗。

「我會翻牆,還不是因為你以前教過我。」
「啊?」聞言,太陽果然不記得自己幹過什麼惡行惡狀。


『雷瑟,幫我買藍莓餅乾!』
『雷瑟,我們一起去王城逛逛吧?』
『雷瑟,今天皇宮要放煙火耶!我們一起去跨年!』

童年之時,格里西亞總是挑不能外出的時候,強拉雷瑟溜出聖殿,例如短短的休息時間、甚至是半夜。
自從格里西亞第一次唆使審判翻過這面牆,這裡就成了他們兩人專屬的出入口。
小時候,他們簡直一次都沒使用過神殿富麗堂皇的大門。

直至今,這面牆對審判而言,已經矮了很多。
但是審判還是隱隱有種自己會從牆上跌下的恐懼感。

--我在做什麼?真是的。

審判打從心底嘲笑自己。
他笑自己都已經是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做這種「大門有路偏不走、矮牆無路我偏行」的白痴行為?
其實他對答案相當清楚--為了太陽,再怎麼白痴、瘋狂、犧牲的行為,他都會做。而且是義不容辭、二話不說地去做。
只為了太陽。


「!」怎麼…變涼了?

身上厚重的袍子,總是讓審判感到相當悶熱不適。
才上了牆,審判忽然感覺到大腿以下的部分涼得舒服,真是--相當詭異!

「審判……裙子啊啊啊!」緊接著,太陽果真叫了一聲。
審判往旁一看,原來是裙擺被長在一旁的矮樹的樹枝勾住了。

「別擔心,這種高度摔下來也死不了人。」審判出聲安撫太陽。
「喔喔,剛剛沒看清楚,現在終於看清楚了!」太陽居然流露出…很感動的聲音?
「!」什麼東西剛剛也看過?
「白色的平口褲……我敗了,你果然是男的。」
「!」被看見了啊啊啊啊啊!雖然不是沒被掀過,可是真不知道太陽到底期待看見什麼,讓我從心底毛到爆!平口褲不對嗎?難道我得穿三角褲嗎!

就在太陽發表變態言論的同時,一陣風吹來,搖動樹枝,連帶扯到審判的袍擺,頓時把審判整個人重心不穩地甩了下去。
「幹!」以無人聽見的音量,審判恨恨地罵了一聲。


「唔……捕手得分--!」
「咦?」

才準備要花式摔落的審判,忽然感覺到自己未免太快就到達地面,而且--一點也不痛!
抬頭一看,只見自己已經被太陽接住。
原來,太陽在光明正大看審判裙底的同時,沒忘記走到審判的正下方,準備來一個穩穩接住。

「白色的!」手臂支撐著審判的上半身,手抱住審判的腰,太陽的另一隻手則是伸向審判的黑袍下擺,想親自掀掀看……
「!」審判拍掉太陽的手:「等你四十歲退休就就能去找女人了,不要才在聖殿待了十三年,就飢渴得人盡可妻好嗎?」
「啊!」經審判點醒,太陽這才臉色鐵青地放下懷中的人:
「怪怪了!為什麼我會這麼想看你的裙底,就跟看到藍莓蛋糕一樣激動?我還正常吧?該不會不正常了吧!」

太陽哀嚎著,捉住審判的手:「我不是故意的!你要原諒我!」
「沒關係,反正我的內褲沒有看的價值。還有,我得很嚴重地聲明,這是袍子、不是裙子。」被牽住手的審判頗為驚訝,但他的表情沒變。
「……」倒是太陽先發現自己怎麼牽住審判了。他立刻放開手。

「……你怕我嗎?」手一下子就被放開了,審判難掩失落。

太陽沒有回答,而是用雙手的食指撥起審判的臉頰:「嘻,笑一個。」
嘴角終於(被迫)上揚了,審判的眉頭卻跟著皺了,看起來怪恐怖的。

「你笑起來很好看啊,為什麼都不笑?」太陽放下手:
「我睜開眼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你,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滿開心的。可是…也許是你都不笑吧,所以我總是不太敢靠近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經這樣很多年了……已經笑不出來了。

--我有幾年沒笑過,你就有幾年距離我很遠、我倆在眾人面前得是對立的。
--也對,我們一直都是離得最遠的。難怪你不想接近我。


「……不喜歡這個話題就算了。」
看出審判一閃即逝的失落,太陽趕緊轉移話題,一臉好奇地問:「你說你要讓我想起小時候的記憶--為什麼要爬牆啊?」
「雖然這方法聽起來很傻,但我在想,如果讓你看見熟悉的景物或事情,你應該多少能恢復記憶。」
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地,很容易被觸動心中的某幾處,審判趕緊平下心,緩緩地為太陽解釋。

「啊?」太陽褪去笑容:「我失去記憶了?」
--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失去記憶?
審判咋舌:「大家都說了這麼久,你沒感覺嗎?醒來以後,對周圍的每個人都不認識,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太陽搖搖頭:「所以,為了讓我恢復記憶,我們要出去玩囉?」
「?」他從哪裡得出這個結論?

「我們要先去哪裡玩?」太陽笑得燦爛。
「後山、王城、橋畔、海濱。」審判乏味地列舉出這附近可以遊玩的地點。每一個地點,審判都去到爛了,當然完全比不上失去記憶的太陽的興奮。
「就按照離這裡的近到遠,帶我全走一次吧!」想都不用想,太陽就決定好了。
「……我就知道。」審判輕輕地笑了。


--太陽很貪心,理所當然地,他全部都會選。
審判心想。

--他終於笑了呢,我就知道他笑起來很好看。
太陽專注地看著審判細微的笑容。

注意到聒噪的太陽突然不說話了,審判疑問:「你發呆了?」
「…才沒有!」太陽回神,趕緊回應:「……你都知道我會這麼選了,為什麼還問我?」

「這是種尊重。」審判若有所思地回答:
「--因為你從來不懂得顧慮別人,所以你不懂。」


【Continue】

LM變好多,跟原版完全不一樣了XD
倒是越來越悲情(?),字也越來越多就是了=_=|||
(5600多字看不完的舉手說一下,我就有理由刪減每一篇的字數了XD)
我暑假憂鬱症(?)了OTL

我想,每個人眼中的審判都不一樣。
可是在我看來,審判從不露出真正的表情,也不說出心中的話……他應該是個心細、想得特別多、凡事都靜靜忍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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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樓主| 發表於 2009-7-25 18:44:10 | 顯示全部樓層
to月季

我是覺得主角總受比較不合邏輯
有些主角比較陰險,不適合當攻|||
XD你寫的也不錯啊!
四海皆兄弟(拍)

to夜姬

他也沒有很可憐,還有審判照顧他啊^^
XDDDD審判犧牲色相更可憐
(倒是羅蘭跟寒冰其實也很想看?)

to月瑟

他其實只是裝笨在欺負審判吧XD

to殘月

審判小親親我乃惹~~~~(被寒冰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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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樓主| 發表於 2009-7-30 14:42:35 | 顯示全部樓層
【吾命中長】Larghissimo 3(太陽X審判)


最終還是放棄了充滿回憶的翻牆行動,自正門離開聖殿。
審判別開往王城的方向,帶著太陽走向了無人煙的石板路。

雖然是往偏僻的後山,一路上還是會遇到三三兩兩的聖騎士,向兩人打招呼。
太陽笑嘻嘻地答話,有時還會對太陽小隊或暴風小隊的小隊員開玩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失去記憶。

『也許他自頭至尾都只忘記了我一個人……他也許根本不想記得我。』
一路上,只是默默地走在太陽的身邊,看起來沒有任何異狀,審判此時卻是這樣心想。

太陽和審判共同度過的那段童年,相當快樂。
對太陽而言,審判和羅蘭是一樣值得深交而有趣的好朋友。
可是曾幾何時,一經失去、幾經風險,終於回到聖殿的羅蘭,對太陽而言,就顯得珍貴,至於審判……


表面上,太陽都在和路過的聖騎士聊天,而他就這麼在並肩走在審判身旁的時候,自動拉近不少距離。
比起聖殿裡歡樂又和諧的十二聖騎,太陽顯得對審判比較有興趣。
此時,審判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太陽都下意識地深印在心裡。

『我覺得,審判應該是我很重要的人。可是關於他的事,為什麼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瞥見審判的臉龐閃過一絲惆悵,太陽便猜想,審判是不是在為他總是想不起自己的事不滿。

於是太陽的心中浮現了這樣的疑問。

這個明明只有自己最清楚的問題,卻良久也得不到答案,令他感到挫敗。
但是太陽還是微笑著,微笑得沒人看得出他的疑問。
因為太陽深信,只要跟隨審判,一定能發現,並找回重要的事物。


曾幾何時,有過陣陣陰雨,現在都已經過去了。

被充沛而溫暖的日光照射著,雜草翠綠而昂首,絲毫沒有蔓生的氣息。
在茂密的綠意中,隱藏著幾朵野花,是嫣紅亦或皂白,看上去真是賞心悅目。
視線自路旁回到路中,灰色的石板路上爬滿了青苔,看不出來原物是石頭造成,就像是一條舖著長地毯的綠色大道。


已經沒有聖騎士經過了,因為兩人已經離後山越來越近。

審判沒有察覺到太陽正精密地觀察著他,還心想,太陽怎麼不先說話?
良久,審判才率先開口:
「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寒冰和羅蘭也常去,你還帶綠葉來過。」

「羅蘭和綠葉我都不清楚,寒冰倒是想起一點了,可是沒有記得很清楚。」

盼見審判說話,太陽趕緊將目光正大光明地移上審判的臉龐。
太陽想知道,在審判看來,寒冰是怎麼樣的人,所以才這麼說。
事實上,太陽記起來的人,就是記起來了,才沒有「記得不清楚」這回事。

「你說寒冰……?」審判雙手抱胸,思考著該怎麼介紹,才能令太陽清楚:
「你也知道啊,寒冰很會做點心。」

「點心……!」
才提到寒冰的最大特徵,太陽的腦海居然自動自發地跳出穿著粉紅色圍裙的美女幻想:
「一定是超--可愛的女孩子,對不對?」

「不對。」審判一秒就否決了:「你不是已經想起寒冰了嗎?你也見過他了。」
「喔,對啊,那就不可愛囉?」自幻想被審判的否決拉回現實,太陽瞬間喪失光芒。

「……」也不知道審判的心裡在想什麼。他思考了一下,說:「他穿圍裙的樣子很可愛喔。」

「那就不是超--可愛的女孩子,而是可愛的女孩子囉?」
聽到「可愛」一詞,太陽就不由自主地蹦出亂七八糟的妄想,又恢復了生氣。

「不。」在心裡偷笑著,審判面色不變地搖頭:「你不是看過他了?他是個男的。」

「呃……」太陽顫抖著嘴角:
「你早點說清楚嘛!為什麼要害我對『他』抱持這麼多幻想、夢想與妄想?」

「我可沒有做任何誤導你的事情,我還多次提醒你了--我是在說寒冰。」
審判可不會甘心被太陽冤枉。他正色,回答:「我會說他可愛,是因為你最常這麼形容他。」

「……」腦袋當機了一下,太陽跳腳,反駁:「等等…你把我當玻璃啊?我怎麼可能對個男的有興趣!」

「你想到哪裡去了?」看見太陽跳起來的樣子,審判又想笑了。
可是身為「審判騎士」的職業病,總是抑制住他的笑容。

『審判,你為什麼不笑?我想再看見你的笑容。』
看見審判收斂住笑容,太陽隱隱地皺眉。

「小時候,在每年秋天,寒冰都會拉我到這裡撿栗子。如果寒冰不讓你跟去,你就會奉承他、說他很可愛。」審判解釋。
「這算是哪門子的奉承啦!我才不相信我會說一個男生可愛!撿栗子又有什麼好玩的?」
太陽別開稍微的失落,繼續專注地與審判對話。

「你是為了栗子燒啊。」
審判說著說著,陷入了童年的回憶中:
「寒冰說,你撿到的栗子要是夠多,他就會做很多很多栗子燒給你吃。」

「……!」太陽的嘴角多了些水光:「呵呵呵,寒冰好可愛……」

--你不是才說可愛不是對男生用的?
忍住吐槽,審判扁著臉,繼續敘述:
「每當冬天一到,後山的湖就會結冰,你還會在我和寒冰來釣魚的時候跟過來。」

「有魚吃嗎?」聽著審判的敘述,太陽在不知不覺間把寒冰和食物劃上等號。

「不。」早就料到太陽會這麼問,審判回答:
「最後一次,你和寒冰一起去湖邊的時候,你溜冰技術不好,弄破了冰,把魚嚇得全部游走--
害得那天一條魚都沒釣到,寒冰也就不讓你再跟去,而且不烤魚給你吃了。」

「……我小時候有這麼笨嗎?烤魚能吃、溜冰不能,怎麼想都是烤魚大於溜冰啊!」
太陽面如死灰,在心中為他素未謀面的烤魚默哀三秒。

「--寒冰大概就說到這裡了,你想聽我說說羅蘭和綠葉嗎?」
看見太陽好像死了親人一樣的表情,審判很想拍拍太陽的肩膀,不過他下意識地不敢動手。
「想啊,當然想!」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想聽!

「嗯……」審判想了一下:「關於你和羅蘭的相處,我就比較不了解。」
「為什麼?」
「我們三個人算是聖殿裡最貼近的,可是很少三個人都在一起。羅蘭不是陪我練劍,就是被你拖去做任務吧?」

『最近你最常和羅蘭相處。關於他的事,你自己最清楚。』
暗暗地,審判在心裡補了這一句。

『審判和羅蘭對立嗎?不然,審判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可是審判又說羅蘭有陪他練劍?怪了。』
就算審判的臉色變化相當細微,長期跟審判相處的太陽,還是能感覺到審判的心情或上或下。

「……」揮開意外地、令人感到黑暗的真心話,審判平心靜氣地開始敘述:
「羅蘭和我說過,你在小的時候,常常和他一起到湖邊。」
「唔?」也是來抓魚嗎?

「聽說,你來爬這座山的時候,天氣正熱。」
審判回想著他和羅蘭曾經聊過的內容:「……你們才找到一個乾淨又漂亮的湖,你就馬上跳進去。」

「啊!」就算表面漂亮又乾淨,也不保證湖底沒有躺屍體啊!
「後來,你沒有帶擦乾身體的毛巾,就拿醫藥用的三角巾急用。」審判托著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後你就感冒了。」
「……你說得好簡潔。」還有,那不是醫藥用的嗎?我用了為什麼還會感冒?

「至於綠葉,你曾經在情人節的時候把他約出來,而且就是帶來後山。」
審判說:「那天夕陽落下之時,看見你和綠葉一起自後山的方向回到聖殿,大家都嚇了一跳。」

「咦!我為什麼會在情人節把他約出來,還是約在偏僻山野!」
難道我對自身的記憶錯誤了、其實我已經(嗶)過人了,只是方式比較不正當?
「……」審判輕嘆一口氣:「十二聖騎沒有女人,綠葉當然也不是女人。」

「喔喔,那應該沒有風險了……」
想了一下,太陽爆哭出來:「靠!那我在情人節那天帶他到後山做了什麼!我不要想啊啊啊--」

「咳。」
打斷太陽越來越邪惡的幻想,審判解釋:
「綠葉有一位身為公主的漂亮女朋友。你很忌妒,就在情人節那天把綠葉帶走、不讓綠葉去約會。」

「喔!這就是『見色憶友』--見到別人有美色,趕緊去破壞,也就記起朋友了!」
太陽擊掌:「我真是太聰明了!幹得好啊!我真不懂一年要這麼多情人節幹麻,真是的!情侶們都好樣的,真應該見兩個殺一雙!」
「……」你在說這什麼光明神聽到都會失望的東西啊?

「後來,綠葉說,你和他出去的一整天都在睡覺,所以他大膽推測,你前世恐怕是寢具……」
審判看著太陽:「幸好你今天和我出來,沒有在睡覺。」
「唔…」

太陽覺得和男人一塊出遊,是件很無趣的事。睡著是應該的。
但是他和審判在一起,竟然一點睡意都沒有,反而眼睛睜得相當明亮,真是不可思議。

『我覺得你比較特別啊。』
太陽也看著審判。一貫的笑容裡,此刻隱含著特殊的涵義。


這兩人的心裡都隱藏了太多事物,尤其是該說出口的話。


【Continue】


都怪我打太多了,這就刪減吧。

麻煩有心得要說喔,「加油」、「期待下一篇」那種灌水的、敷衍的我都不要。
有大事要忙的,不回也沒關係。潛水的就摸著良心,自己想想看吧。
害羞的,或是覺得自己的心得會很沒內容的,都可以趕快試試看啊。此時不心得,更待何時?

最近慘澹到爆,「請」大家留言都會被罵,只好在後記裡偷偷說。
請不要以為創作者比讀者都低一階、不要以為每一篇文都是讀者賞臉去看。
今天如果沒有人打文,讀者也就沒有文可以看了,所以請抱著禮尚往來與歡樂交流的心態,來交感想。

感想是一種肯定。
如果你的幾個字就能讓人大大地受到鼓舞,你又何必吝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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