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說 七夕好像過了欸管他的#### 
 
1.CP各種,請自行斟酌觀看標籤選擇喜好 
2.可能也許應該大概有洋蔥吧 
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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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子裡的秘密(格雷) 
只是受託為懶惰的男主人與忙碌的女主人打掃房間時偶然發現的、埋在厚厚灰塵中被蛛網綑綁的信封袋。 
「這什……?」 
發黃破損的細長紙條布滿小小字母,廉價鉛筆和過短筆芯將整張頁面染成髒兮兮的灰黑色。 
我長大之後要吃到全世界的藍莓點心。 
「……噗。」 
還要娶雷瑟。 
「……」 
而且,我要跟他說,他是我最喜歡最喜歡的人。 
難得的溫柔弧度漸漸變成了苦笑,他將信紙塞回袋子擺上床頭櫃,和一對夫妻的合照放在一起。 
 
公主與王子(格夏[2]) 
魔鬼的俏皮狡詐、精靈般的溫文柔情,天使毫無瑕疵的完美相貌,他不敢相信平凡一生的自己就這樣被童話中的白馬王子欽選。 
當他黑髮如不詳的玫瑰飄散、端著惡意的笑勾起她的下頷,當他一頭燦爛金髮束成馬尾左右晃動,像個大男孩羞怯的輕聲呢喃,要她做他的公主,當他依偎在她身邊,恬靜的睡顏與細白髮絲在月光下閃著純潔的光……她只覺得一切恍若瘋狂的幸福排山倒海、甜蜜如煙似夢。 
夏洛特……夏洛特……夏洛特…… 
不一樣的情緒、不一樣的記憶、不一樣的結束點。 
直到她在王子殿下聲聲滿載著思慕與痛苦渴望的夢囈中找到另一個人。 
 
高塔中的密室(夏[1]格) 
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層層瀰漫著病態黑色的鎖鏈纏上床腳、爬滿檯燈,溫柔地銬住他雙手。 
「吶、太陽騎士……」 
挑逗地伸手輕撫那張華貴俊美的面龐,自狹窄窗口斜灑進來的午後陽光朦朧輕軟像冒著泡泡,為石砌的冷硬牆面多添了些柔和的浪漫味道。 
愛你、好愛你、念著你、想要你。 
在高塔上的是魔女和被囚禁的王子,但她不介意當壞魔女,只要王子陪自己。 
「就在這裡和我在一起、好不好?這樣你就可以永—遠看著我了。」 
她玩弄著他的髮絲,笑得天真甜美。 
 
地下鐵(格雷格) 
「你在等什麼?」 
照理來說,一個售票員不應該放下工作無聊的問這種問題,但他實在對那個安靜等待著的路人感到太好奇了。 
「你已經在這裡站了三天、每天都來,我卻從來沒看過你搭上哪班車,也沒看你從本站下車,甚至沒有人理會你,你究竟為什麼站在這裡?」 
「我啊、在等……緣分。」 
「緣分?」他忍不住好奇地追問下去。 
方才一直佇立著的青年猛然抬起頭,湛藍的眼眨也不眨,閃爍著熠熠生輝。 
笑的狡詐,滿是釣魚成功的陽光燦爛。 
「恩……我也不大確定呢,也許是一個願意停下來詢問我,而不是把我當成閒雜人或瘋子的…摯友?」 
 
 
 
 
女王(亞格) 
「我去哪裡都要隨從三步以內,不能近也不能遠。」 
「謹遵命令。」 
「在我說出口以前就要完成我的願望,在我下指令以前就要對我的計劃一清二楚。」 
「謹遵命令。」 
「我叫你幹嘛就幹嘛,就算是跳崖也一樣。」 
「謹遵命令。」 
「……我喜歡吃甜食」 
「謹遵命令,飲料蜂蜜牛奶可以嗎?」 
「唔……」他的上司偏過頭認真思考,微捲的金髮垂落到頸凹,在臉側稍稍起伏、然後滑出椅背。 
這樣很美、不、不管怎麼樣都是無與倫比的美。 
「還有一個,不要在工作的時候撲上來親我 。」 
他笑了,做出的唯一回應是無視掙扎抗議的一個吻。 
「恕難從命。」 
 
歌者(雷格) 
不是悠然的輕哼小曲,而是拔尖高亢的、如水晶撞碎在鏡面上的嗓音直破雲霄,細碎音符如羽飄出粉唇,卻在接觸空氣的剎那無限迴轉,連天上高掛著的烈日也比不上此刻眾神之子的光芒萬丈,柔韌地切過虛掩門窗、流出走廊,甜美得有些過份了,華麗地在大聖堂間飄渺逸散。 
他好像看見聲音的顏色。 
他聽見那樣的聲音在唱聖歌。 
「其實我不喜歡唱歌。」那個閃亮亮的身影轉過來,歪著頭嘆道。 
「太累了。」 
「你可以不要唱這麼用力。」他建議,那樣高揚的歌聲,聽就覺得費力。 
「什麼啊,雷瑟要聽的話,當然要認真唱啊!」 
誰還需要聖殿的樂團?他有一位真正的天使只為他高歌。 
 
踏血(雷格雷) 
他輕輕地撥了撥頭髮。 
黑絲般柔軟光滑如段的墨黑從肩頭輕巧彈起、躍上他的手,從玉白的纖纖指尖流過,宛如黎明前的極夜黑光、夾雜著水晶燈打下的星點墜落,曾經波動蕩漾的髮絲回歸平靜,無聲無息。 
他必須這樣才能保持清醒。 
代表著墮落與妖美的宮殿黑曜石地面上,那個一向冷俊的男人一動不動,沈重的黑色袍服中間有個小破洞,埋入一隻深藍紫色作工精巧的暗矢,出血已經停止了,剩下還能繼續流失的體液在傷口周圍化為細小泡沫微微起伏著。 
給人一種依然有生命跡象的錯覺。 
是他。 
是他幹的。 
蒼白精緻的臉孔面無表情,冶豔肖闇的瞳孔也沒有映入自己登峰造極的美麗傑作,他微微顫抖著向前一步。 
走入那開滿一剎鮮紅彼岸花、芳華四溢的無邊地獄。 
 
白色兔子(亞格) 
「喂。」 
「Yes Sir?」 
他背對著床改公文,筆尖在羊皮紙上沙沙地響著。窗外弦月已經慢悠悠地晃到了半空中,即使如此他依舊沒有吹熄桌燈的意思。 
他感覺得到上司不耐的視線戳著他的背將近一個鐘頭了。 
「上來啦、不要再寫了啦—」 
終於開始吵了。他忍住差點迸出雙唇的笑聲,還是一本正經地留在位子上,假裝不給於任何關注。 
「您先睡吧。」 
「不要!」 
「屬下馬上就寫完了。」 
「我不管,你再寫我就不理你了!」 
他總算忍下不停翹起的嘴角,以工作時段的嚴肅表情轉身面向對方。 
「還想不理會屬下呢,這些明明都是您的啊。」 
「…隨便啦!你明天再寫!」親愛的隊長大人任性地鑽進棉被。卸下偽裝的絲白長髮又滑又軟,蓋住了半張臉,只留下一隻藍濛濛的大眼睛,他可以想像那張被埋住的鵝蛋臉握起來一定是纖巧而溫暖。 
簡直令人想到一種暖呼呼的、毛茸茸的、毫無戒心的雪白小動物— 
「遵命。」 
「歐耶…等等,你想幹麼—」 
Sorry, Sir. 
副隊長現在不在,換大野狼上來了。 
 
仰望(艾洛小格) 
 
他總是懷疑自己信仰不夠堅定,只因他從來無法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必須服侍的神祇本身。 
神蹟在哪裡?對他來說,神蹟在一縷柔軟搖曳的髮隙間;在一道燦爛飛揚的弧度上;在一雙完美的眼睛裡飄搖躍動。 
他不能、不想,也不敢追上那輕快的腳步,他的視線不能、不想,也不敢對上那一接觸便令他心跳得胸口每條肌肉陣陣抽痛的柔軟視線。 
那是他的恩師,那是他的父親,他的夢境。 
那就是他的上帝。 
情人? 
他微笑。 
誰會妄想佔有陽光? 
他們都是默默抬高了腦袋直到頸項發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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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毛喔(? 
本人偶爾也會想吃吃格受啊怎樣啦(????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弟師生主從啊哈哈哈去死去死啦 
(媽媽有病患在街上亂跑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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