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本帖最後由 Reiya 於 2014-9-9 10:21 編輯  
 
◎月亮上的兔子◎ 
 
※特傳架空 ((or之類的東西 
※※歡樂向短篇 ((or之類的東西 
※※※藍的點文((or之類的東西 
 
 
 
 
 
 
 
 
-正文開始- 
 
 
 
地球上......呃不,「原世界」的各位大家好,我是褚冥漾。 
 
時間過得好快啊∼一想到三年前我還和你們一樣,生活在那美麗的湛藍色星球,現在回想起來真是不可思議。 
 
大約要從我不慎摔落鐵軌沒摔死、卻被神秘幽浮帶走的那時候算起,我見證了所有關於「火星人」的一切,從一開始驚嚇到至今已能平常心面對。沒錯,平常心,只是平常心而已!打死我也絕對不會承認我成了火星人! 
 
所以說,地球上的同胞們,不怕您知道只怕您不知道,身為一個血統純正的地球人,我這一路走來真是......唉,各種辛酸血淚。 
 
 
好了,不提這些傷心往事了,來說說我現在正在做的事吧! 
 
簡言之,我在織布。 
 
但,不用我的雙手織。 
 
 
聽的懂嗎?恩、我相信各位一定聽不懂。 
 
因為我到現在也還是不明白做這件事的意義,所以就請讓我詳細為各位描述吧! 
 
首先,我得瞪著自己眼前的眾多泥沙,從泥沙中過濾出閃亮亮的晶石,也就是他們稱之為「鹽」的東西。當鹽的純度達一定比例後,鹽就會慢慢自行聚集,結成一條條細緻的絲線。而等到絲線累積到一定數量,我就必須運用我天生的能力,將絲線再編織成一匹細長的娟布,他們稱之為「銀河」。 
 
說了這一大堆,其實重點只有一句 
 
──我在月亮上編織銀河。 
 
是的,就是那個你們頭頂上的月亮和銀河。 
 
 
地球人如我,被火星人綁架到月球竟然是為了幫他們織布!這句話說出來誰都不信的吧? 要是早個幾年聽到,我一定會以為那個人是白痴或神經病,然後抓著他到精神科掛號。 
 
而且從泥沙、鹽、到銀河的整個過程,我不需要移動我的雙腿雙手,甚至不需要說一句話, 我唯一需要做的,只是一直盯∼∼著它而已。 
 
真是有夠無聊乏味的工作! 
 
 
 
「到底為什麼,我要被火星人抓到月球幹這種事啦!」我怒摔鹽。 
 
可愛的甜點!淳樸的家鄉!我美妙的地球!誰可以還給我我所嚮往、普通的地球人生活啊啊啊嗚嗚∼∼∼ 
 
「嘁,你本來就是火星人。」 
 
把我心音聽得一乾二淨的學長推門進來,要笑不笑的潑我一大桶冷水,「普通的地球人生活打一開始就和你無緣了。不是嗎,妖師?最古老的火星種族。」 
 
學長,留給我一點幻想空間都不行嗎?你有必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回不去地球人的行列了嗎? 
 
所以我才討厭火星人!連內心思考和碎碎念的空間都不留給別人,你說過不過分? 
 
 
「那也沒必要叫我來做吧......」我眼神全死,被火星人綁架來作苦力,全世界還有比我更衰的地球人嗎? 
 
這種盯著泥土把它變成布的工作,不是只有我會的吧?你們何苦為難一個地球人呢? 
 
「很遺憾,『鹽靈之力』選擇了你。」學長繼續涼涼的說。 
 
鹽靈之力、又是那個鹽靈之力!不只在地球害慘我,還害我衰到月亮上的爛能力。 
 
 
「而且編織銀河說是為了火星的交通,可是我也沒看到有人在走銀河了啊!」我繼續抗議。 
 
「不,還是有人在走的,所以你必須擔起責任。」 
 
「誰?」我怎麼沒看到。 
 
「牛郎和織女......」學長你眼神飄移了,其實你也不確定對不對! 
 
「......學長,牛郎和織女他們從三年前就改搭幽浮了。」 
 
我好冤啊! 
 
被火星人綁架上月球,說是幫他們織布兼鋪路,竟然是一條根本沒人在走的路!這銀河系還有比我更衰的人嗎? 
 
 
「叫你閉腦!」 
 
某學長說不過居然動用暴力,一掌搧上我的腦袋,「總之你就認命吧,第二千零一十四代『嫦娥』。」 
 
不──!不要提醒我自己是嫦娥這件事! 
 
「學長你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對於從小看地球童話故事的我來說,嫦娥這個職稱,會讓我想起那個全身穿粉色薄紗還飄飄然的人。 
 
 
「哼,嫦娥本來就是火星派駐月球的官名。」某個無良學長十分不屑的冷哼,接著補充:「還有,『學長』只是我們在訓練所的關係,你應該叫我『月兔保衛官』。」 
 
我厥嘴,「有什麼關係,這裡又沒其他人。」 
 
而且月兔保衛官會讓我聯想到某隻搗年糕的東西,拜託稍微讓我保留一點童年幻想好嗎......我真的不想知道,那個軟綿綿的月兔,其實一隻無良暴力的火星半精靈。 
 
「靠!」 
 
一根木棍砸了上來,某暴力月兔正用他的逆兵器敲打我的頭。 
 
『不!學長你不要再破壞月兔的形象了!地球上的小朋友如果知道,月兔搗的其實不是年糕,是嫦娥。絕對會哭給你看的啊!』──我很想這樣大叫。 
 
無奈我只是個普通地球人,就算擁有鹽靈之力這種沒用能力,還是改不了我自認是地球人的事實。 
 
於是,我屈服了。 
 
「對不起,我錯了,請原諒我!」 
 
 
 
「哼。」 
 
某月兔大概是打夠了,收起凶器隨便在月宮找了個地方坐下,喝著自己珍藏的蜜豆奶,行徑囂張的像是這裡的主人。 
 
明明月宮的主人是我才對...... 
 
「有意見?」 
 
「沒有!」我一秒回答。 
 
就算有,看到那隻搗年糕棍也沒了。 
 
 
趁著學長還沒追問,我趕緊轉移話題,「對了,夏......吳剛保衛官呢?今天好像比較晚。」 
 
好險,實在叫得太習慣,差點就要脫口說出『夏碎學長』了。 
 
學長瞥我一眼,「今天是中秋節,那種......比較多,夏還在處理。」 
 
你說了!學長你明明也直接叫夏碎學長名字,為什麼就只糾正我! 
 
不對,更重要的是,學長你那個......是什麼東西,你消音掉讓我更在意了啦。 
 
 
 
咦?!等等,所以說,那個東西還在外面嗎? 
 
我突然害怕了。 
 
人真是各種犯賤的動物,明明想著不要看,我腦袋卻還是該死的轉向窗戶。馬上我就看現黑呼呼的東西飛來飛去,還不時有乒乒乓乓的聲音砸上月宮的牆。 
 
莫名的恐懼伴隨好奇心無限上升,我正想大叫,那個黑影就突然停了。接著月宮的門被推開,剛還在外頭奮鬥的人走了進來。 
 
 
「冰炎、褚,早安啊!」 
 
夏碎學長笑咪咪的道早,配著扛在肩上、還滴著詭異黑色液體的斧頭,我真是怎麼看怎麼詭異。 
 
「夏碎學長,那個......」我死命盯著疑似還殘留一些不明碎屑的斧頭尖端,假如不問清楚我今天晚上一定會自行腦補到睡不著。 
 
「喔∼」夏碎學長了解般點點頭,然後華麗的誤會我的問題,望著身後一大堆木材說:「因為今天是中秋節,所以多砍了一些呢,想說等等烤肉能用。」 
 
我不是問那個啦! 
 
「我是說剛剛外面的東西。」 
 
「原來你說這個啊?」夏碎學長恍然,提了提手上冒著黑汁的斧頭,解釋道:「那個......一直覬覦妖師的鹽靈之力,其實平常不太會出現,因為中秋節通道被打開才跑了一些過來,我看到就順手處理掉了。」 
 
所以那個......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連夏碎學長也自動消音了? 
 
還覬覦鹽靈之力,不就是要來抓我的嗎?學長你們這樣讓我好在意! 
 
 
「吵死了。」 
 
我又看到了搗年糕棍,就知道每次只要想超過兩句就會被打,但是我真的很在意嘛! 
 
「就說了我和夏會保護你。」那個兇手倒毫無悔意,收起凶器,雙手在胸前交叉,居高臨下看著我。 
 
「喔......」我摸摸鼻子,學長都這樣講了,還能說什麼呢。 
 
「所以你到底去不去?」 
 
「啊?去哪?」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去烤肉,夏剛就講了。」 
 
剛剛那也算? 
 
我是想去啦,可是、可是......「我能去嗎?」 
 
「我是問你想不想去,沒問你能不能去,別讓我問第二次。」學長有點不耐煩。 
 
「......想。」 
 
「那就去!」 
 
「嗯。」 
 
 
我心理有點暖暖的。 
 
原來,月亮上的兔子果然像童話那樣,一點也不壞,暴力無良只是表面罷了。 
 
 
「啪!」 
 
突然間,一個破空聲嚇了我一跳,以為又是搗年糕棍。 
 
我反射動作用手一擋,卻摸到一個白白軟軟又黏呼呼的東西,這是......年糕? 
 
「中秋節快樂。」學長只是一瞥,又回過頭往前走。 
 
 
 
......原來月兔真的會搗年糕嗎? 
 
我驚愕了!那個暴力無良全身黑麻麻的月兔,原來真的會拿他那根凶器搗年糕嗎?! 
 
 
「啪!」 
 
這次真的是搗年糕棍。 
 
 
 
 
-END- 
 
 
 
 
 
 
 
------ 
 
這是給藍的點文((或是說之類的東西 
原本想寫吾命短篇,但特傳比較好發揮,又正逢中秋所以……ww 
 
由於寫的有點趕,可能文章沒有那麼完整,就抱歉囉。 
說是歡樂可能比較偏惡搞,還是希望藍能喜歡。 |   
 
評分
- 
3
查看全部評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