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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quinton72 於 2014-11-21 10:57 編輯  
 
都寫過好幾篇短篇,仍然是寫不出自己想要私那種感覺 
我不顧了,感覺像在浪費時間=皿= 
 
本身習慣設定跟原著,但寫特傳長篇令我對第一人稱有點抵觸,所以決定以第三人稱去寫這短篇∼ 
 
之前寫過一次吾命短篇,沒想結尾有些人沒看懂,所以這次……也一樣吧,看不懂就算了(*·ω·)8<╰∪╯ 
 
 
  本文標籤:#作者有病# ((不 
 
 
 
 
  白皙兩點黑,一抹紅猝然倏出,仿佛以味著,呃…… 
 
  白雲一怔,隨著回過神來,道:「太陽,你流鼻血……」 
 
  眾聖騎士嚇了一大驚,被忽然浮出的白雲嚇的。旋即反應到剛剛的那句話,又齊齊扭頭望向太陽,再嚇了一大驚。 
 
  流鼻血?號稱能治世間萬病的太陽會流鼻血? 
 
  會議室,一張長桌,左右五椅,而為首則二,雖款式無異,卻顯得格外高高在上。只見其中坐在後者的聖騎士一頭亮麗耀眼的金髮,笑得像是太陽一般的燦爛無暇。 
 
  矇矇矓矓的蔚藍色雙眼,不時點點頭似是贊同,噢,還有嘴角的不明液體……咳,種種一切都印證著——太陽騎士睜著眼睡著了。 
 
  似是察覺到什麼,太陽眨了眨眼睛,總算醒了過來。他感覺到臉上的異樣,條件反射優雅的吸了吸鼻子,試將自以為是鼻涕的鼻血吸無聲無色回去,然後再用手輕輕一抹,霋時紅色粗粗的一條橫在他右半邊臉。 
 
  眾聖騎士:「……」應該吐槽吸鼻子沒聲音這點好還是一秒變藝術家這點好。 
 
  瞥見別人臉上的怪異神色,太陽稍為猜想一下,隨即不著痕跡地用手再輕抹了一下嘴角。 
 
  右手輕放,坐懷不亂,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如此高超的擦口水技巧,要不是臉上那抹紅由一變二,恐怕大家會誤以為真的是集體幻覺了。 
 
  不知情的太陽朝聚騎士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微笑。   
 
  「!!」眾聖騎士一臉詭色,退避三舍。 
 
  饒是定力最好的審判也不由連帶著椅子向外拖了拖。 
 
  「……」太陽有點維持不住笑容,目不斜視,嘴巴卻微微噏動,只以旁邊的審判能聽見的音量低聲質問,「我忘了刮掉面膜?」 
 
  審判:「……」 
 
  太陽繼續不著痕跡的蠕動嘴唇:「不像啊,能笑,代表臉上沒硬物。」 
 
  審判:「……」硬物…… 
 
  審判頭一次對面膜這種令人心塞的東西感到驚懼。 
 
  「太陽……」綠葉有點縹緲的叫喚了一聲,可是又不知道該怎樣接下去,最終只是俯身拿起前面大地的武裝,將盾牌放到桌上,太陽的正前方。 
 
  這種昂貴的盾牌要夠堅實,美觀也要有一定的程度,以致盾面自然不平滑,但也是能勉強充當成鏡子使用的。 
 
  所以太陽正面對著眼前的哈哈鏡……眼前的盾牌時,頓時了然。 
 
  太陽雙目微瞇。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面大地牌哈哈鏡將自己照得特別猙獰。 
 
  一旁的正主訝道:「你該不會在裝睡偷摳鼻吧?」 
 
  刃金也插話,一面蠢蠢欲動:「這種解壓方式也太過新潮了吧?」 
 
  暴風:「……太陽何來壓力。」 
 
  「……是甜品過於熱氣了嗎?」末了,寒冰的語調還不由沾上了愧疚。 
 
  「絕對不是!」太陽大驚,一秒反應。流鼻血照妖鏡什麼的都是小事,斷糧可是關乎終生幸福啊! 
 
  一旁的烈火站了起來,手一橫,哼哼唧唧的舉證力撐太陽:「熱力才不會令人留鼻血!」 
 
  綠葉無奈的拽了拽烈火的衣擺示意烈火消停:「烈火,別打岔……」而且不是在說熱力。 
 
  暴風環顧了周圍一眼,摸摸鼻子,將設想講了出來:「是看到什麼然後……咳咳,想入非非嗎?」 
 
  暴風雖屬比較純情的那邊人,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嘛,朝「風流」的自己獻上鼻血的女人也不是沒少見過,而現在看到同樣狀況,暴風第一個反應自然是聯想到上述情況了。 
 
  聖騎士們無視太陽的黑臉,不約而同的點頭嘖嘖認同。論色心,太陽跟大地絕對是並列其首的好基友,只不過一個經驗豐富,另一個連圖片也沒瞧過一眼,要是真的想到這個那個而導致流鼻血……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眾聖騎士樂不思蜀的討論著,嘴角抽嘴鼻血流著的太陽晾在一邊。 
 
  「那太陽流鼻血的前一刻看到了什麼?」 
 
  太陽一愣,其他十個聖騎士也是一愣。 
 
  這樣問有點不對,別說睡著時感覺到流鼻血了,就是夢見什麼也很難回想起來吧! 
 
  但這並不妨礙聖騎士們自個自的猜測。 
 
  會議室很寬廣,但實際就只有十二張椅子跟一張大桌而已,頂多就再加上牆上那幾把華而不實的裝飾用武具。 
 
  看著這些東西看得流鼻血自然是不可能的,但顯然十一位聖騎士也意識到,現在房間裡不只這幾樣單調的擺設。 
 
  還有十個男人。 
 
  十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大男人。 
 
  十個正值璀璨人生起步的超級大男人。 
 
  好奇萬分的臉瞬間變成了興師問罪。 
 
  所以當記憶力超群的太陽下意識望向睡前所注視著的方向時,其他九位也同時挪移目光。 
 
  九位聖騎士:「……」 
 
  太陽:「……」 
 
  大地:「……」臥槽都看著我幹嘛! 
 
  太陽臉色幡然鐵青,大地更乾脆,直接跪角落嘔吐。 
 
  審判忍不住搖了搖頭,開口道:「別玩了,太陽,先止住鼻血。」 
 
  「喔,對!」太陽也忘了這一茬,聞言便聚起聖光,使出一個低級治療術。 
 
  鼻血仍在流。 
 
  太陽:「……」 
 
  感受著鼻下的濕潤,太陽搓了搓手,一個中級治療術丟了出來。 
 
  鼻血仍歡快地向外流。 
 
  太陽:「………」 
 
  感受著鼻下的紅潤,太陽雙手合十微張,一個高級治療術附在鼻尖前。 
 
  鼻血依舊蹦躂蹦躂的。 
 
  太陽:「…………」 
 
  感受著鼻下的腥氣,太陽手一抖,爆起千萬光點,喚出了終極治愈術。 
 
  鼻血跑出來 say 個 hi。 
 
  太陽:「…………臥槽!」 
 
  各種神術不要錢的猛甩,但鼻血依然毫無變化。 
 
  太陽凌亂了:「難不成要用到起死回生術……」 
 
  有傷有病都是靠聖光去治療,然而此刻聖光卻沒有發揮到它應有的作用,令太陽一下子有點無措。 
 
  聚聖騎士都看傻了眼,好半晌,最先反應過來的赫然是烈火。 
 
  烈火一拍手,高呼提議:「用繃帶纏住傷口也行,我試過,止血可行!」 
 
  「……你纏給我瞧瞧。」 
 
  「聽聞用手輕壓小傷口也能加快止血速度呢。」不知道誰提議出來。 
 
  太陽一面菜色:「……手?手指?誰的?」 
 
  誰來教教他如何將尾指插進鼻孔仍能保持優雅! 
 
  「我靠!」刃金整個人從坐位上跳了起來,「連這點你也想要靠審判長嗎!」 
 
  太陽覺得他一向自詡聰慧的腦袋都快不夠用了:「什麼審判長……哪來的審判長……」 
 
  「等下!」似是聯想到什麼,刃金一面剎白驚惶不已的倒回椅子上:「難不成你每天跪在自己房間的那段時間,就是上完大號要審判長幫你……嗚噗!」 
 
  論一個疊合N次的閃電魔法造就一條人型黑炭的可能性。 
 
  「各位,呃……」剛打開門吧嗒吧嗒跑進來的羅蘭愕住,「太陽,你怎麼被詛咒了?」 
 
  太陽一怔,下意識反問:「什麼詛咒?」 
 
  以他的智商和推演能力,自然也是看出了事有蹊蹺,正苦惱之際呢。不過既然有現成的答案,何必自己苦苦思索? 
 
  剛爬回來的大地斷言:「鼻血洶湧噴射。」 
 
  太陽:「……」槽點太多,一下子不知該從哪兒反駁。 
 
  大地趾高氣昂地續道:「且一臉春風蕩漾。」 
 
  太陽:「……」錯覺嗎,今天好多神六點。 
 
  難得出到一口惡氣,大地喋喋不休,語調愈發的歡快:「仗著一臉血對外拿喬……」 
 
  羅蘭皺起眉頭。 
 
  詛咒有分很多種類,依附性的亦有不同功效。比如出在鼻子邊,可衍生呼吸困難等效果,流鼻血已屬小事;又比如詛咒附在腦袋位置的話,會令人思維混淆,就如大地騎士所講的春風蕩漾正是其中一種常見的類幻覺變化。 
 
  而現時太陽身上的詛咒位置並不符合上述情況…… 
 
  單憑幾句話便立即抓到重點的羅蘭茫茫然扭頭:「剛剛太陽看到什麼了?」 
 
  大地:「……」 
 
  大地角落吐。 
 
  「這是女妖的詛咒,」見問不到什麼,羅蘭乾脆的開始分析,木訥的臉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女妖本為詛咒之生成體,詛咒力是一等一的。」 
 
  太陽跟幾個聖騎士頓時為之動容。 
 
  最近所處理的黑暗生物裡,其中的確有一隻女妖,那次更不屬粉紅所管,差點就引起騷動。 
 
  「而且依這個質量……」羅蘭將目光投向太陽,在他的視角下,清楚看到明顯的黑點佈在太陽的鼻子上,在濃郁的聖光中仍能如此突兀,顯然威力非凡,也難為太陽只是單單流血不止了,「恐怕是死前的捨命一擊,所以績效會翻好幾倍。」 
 
  話音剛落,旁邊便傳來竊竊私語。 
 
  「好手段。」 
 
  「兵不血刃的整垮了太陽。」 
 
  「只怕太陽要栽個大跟頭了。」 
 
  太陽露出專屬燦爛笑容:「感謝仁慈的光明神,為了讓衪所愛的子民能親同感受到衪對所有人的仁愛,特意將複製術的真諦授予給太陽,令大家可以與施法者感同心受。只可惜太陽不才,辜負了光明神的厚托,至今豈只研發到狀態複製,離「心」仍有好一大步的差距啊!不過太陽相信,只要勤於練習,終能成功傳遞光明神所望之真理!」 
 
  竊語驀止。 
 
  誰也不想被當成練習對象,流鼻血什麼的醜死了。 
 
  太陽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才朝羅蘭問道:「那有什麼解決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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