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清明雨 於 2014-8-18 18:14 編輯  
 
微GL 微病 (GL可略) 
---------- 
魂兮歸來、魂兮歸來。 
--------------- 
女孩子,手中握著幸運草的女孩子,腰間垂著的蝴蝶絲帶恰若她笑容翩翩起舞。 
 
 
「我想我永遠記得那天早晨。」 
 
 
午間的光懶懶的散在病房各處,看不見,卻又充斥每個角落。 
 
腰間別著蝴蝶絲帶的少女緩步而入,在她刻意放柔的身姿下仍能注意到晃動的布料上其實隱隱繡了一朵細緻的幸運草。 
 
怵目驚心的紅。 
 
襯著她全身上下的蒼白若雪。 
 
少女緩步走向房間偏窗的位子,那裡擺了一張漫著暖陽的床,被單整齊的擺著彷彿從未使用。 
 
傾身向前,她如看待珍寶般小心翼翼輕撫著。 
 
一次又一次,她低語著呢喃千百遍的愛的話語。 
 
「我不介意說千百次我愛妳。」 
 
她低語著,對著空無一人的床邊、雙眼緊閉。 
 
 
「我愛妳。」 
 
 
在草原的正中央。 
 
一名神似少年的少女一個人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全身瀰漫草的芬芳,和露的甜香。 
 
她輕輕嘆口氣。 
 
從早晨、到黃昏,不斷重複尋找的……。 
 
手中是僅僅三片的美麗葉子。 
 
她放手任葉子飛到草原的一頭,翻過身背後赫然猩紅一片是活不下去的傷。 
 
少女一直一直待在草原的中央。 
 
直到驚醒。 
 
 
「初遇時我送給妳的四葉幸運草。」 
 
 
午間的光懶懶的轉為赤金,病床籠罩淡色煙霧。 
 
在某人的腦海中。 
 
像是感應到某種存在,兀自趴睡在病常上喃喃自語的少女倏地睜開雙眼。 
 
如同繡於腰際、怒放的赤紅。 
 
少女沁著一抹瘋狂的微笑,看著映入眼簾的淡色身影,抱緊了「她」逐漸加深的腰——某一部分、微不可察的穿透了。 
 
隨著白晝轉向黑夜,最後一點金黃消失在地平線的一頭,少女再也無法意旨心中蠢動的念頭,而將等待了一個白晝的思念化作一句真切的話語。 
 
「我不介意說幾次我愛妳,四冀。」少女魅笑著。 
 
眼前的人像是困惑的眨著眼睛,彷彿並明白、也不想明白。 
 
她為何能再次出現在這裡。 
 
 
「幸運草染上妳引人遐想的紅蘊。」 
 
 
所謂夜晚,便是華麗而混亂。 
 
在經歷一連串交織慾望與罪惡的混亂後,名為四冀的少女閉目沉思。 
 
略急的呼吸仍留有方才的混亂,她男孩子氣的姿容有緋色的餘韻。 
 
冷汗慢慢的凝聚起來,沖刷她的罪惡感般滑落。背後巨大的傷痕告訴著她,不該存在……。 
 
她真的一點也不快樂。 
 
每日、每夜。 
 
一點也不。 
 
 
「我不明白我已經死了。」 
 
 
經歷過一連串的慾望解放後,少女滿足的深深吐了一口氣。 
 
她對於現狀沒有什麼不滿,美中不足的是白天兩人無法在一起。 
 
但是心底卻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告訴她這不過是虛假妄想。 
 
對了——。 
 
在某個不可能的早晨,少女向四冀傾吐了無人能及的深深愛戀。然四冀露出微微困擾的表情。 
 
一時紅光乍現——。 
 
少女否定了這染上血光的虛假夢境,幸福的擁抱懷裡深愛的女孩。 
 
「妳知道嗎,幸運草本身就是象徵著幸福,我們一定會永遠的幸福下去——。」 
 
少女在空無一人的病床上喃喃自語, 
 
 
「我好愛妳。」 
 
 
女孩子,沾染了大地清香的女孩子,也不過是回應某種渴望的虛影罷了。 
 
 
--------------- 
 
後篇大約遙遙無期懶的打 (雖然寫了 (泣 
謝謝各位閱讀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