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昭和尋 於 2012-6-17 17:31 編輯  
 
注意! 
 
 
 
這篇是昭和尋重新思考再動筆的沉月同人,原本有計畫加入吾命,但是因為後來想想覺得不太搭又拿掉了...... 
 
 
總之,希望大家會喜歡,也深深希望各位能和夜玖一同體會沉月的各種滋味。 
 
 
 
 
★本文有不算少的自創角、自創劇,不喜勿入。 
 
 
 
★增文速度可能會時快時慢,因為昭和還是學生,所以沒辦法達到日更的野望......  ((撫額 
 
 
 
★不管是發表意見或是建言,你的留言都是我寫作最大的動力,請多多發表感言吧,謝謝。也歡迎新的朋友來認識!~ 
 
 
拜託好好包涵我的破爛文筆吧!   (?) 
 
 
能夠接受以上幾點的人,歡迎繼續將畫面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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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知道、妳明白。明明不可能得到心念所想的結局,但又為何選擇再次重蹈覆轍?」 
 
 「正因為我知曉、我明瞭。所以,才更加思念那遠方的牽掛‥‥‥」 
 
 
 
 
 
 
 
 
 
 
 
 
 
 
 
 
 
 纖纖玉指輕撫過箏琴,在房中搖曳燭光的照耀之下,那雙白皙的手更是顯得十分蒼白,幾乎不見半分常人應有的血色。 
 
 指尖依存的溫度如同琴弦般冰冷,光是觸碰就令人發寒。 
 
 隨意撥弄過古箏,聽似雜亂無章的音串彷彿帶出了幾分惆悵。 
 
 對於思念,對於掛念。 
 
 跪坐於簾前,皎白地朦朧月光自夜空瑩瑩灑下,從中卻仍然感覺不到分毫溫暖。 
 
 夜風略帶刺骨,已經該是入冬的時節了。 
 
 月亮不似與其相異的太陽。你能夠靜靜地遠望它,但它卻不會為你帶來一絲暖和。 
 
 儘管如此,她此時還是一如往常的打開窗子、仰望星月。 
 
 並非藉由這個舉動來寄託任何情感,只是單純因為長久以來培養而成的習慣驅使,讓她想再次見見那墨夜上的月牙。 
 
 彎彎月亮,形成了抹散發著銀輝的弧形。 
 
 似是天空在微笑,抑是嘲諷她心底埋藏最深的希冀。 
 
 一觸即碎。 
 
 脆弱,飄渺。 
 
 純粹虛幻的、甚至帶有點逃避現實的想望,又怎麼會有成真的一天? 
 
 她的背負不允許、她的使命不允許,更別提那些依靠她的人們,還有自己與心願呈現強烈對比的責任心了。 
 
 曾經想過要放手一搏、想過要放棄所有,但同樣是完全不可能達成的事情。 
 
 沒有人理解她的心境,就算對方是最親近她的人。 
  
 她始終是站在孤立的立場上。 
 
 看似被眾人擁戴,實則只獨剩自己。 
 
 由懵懵懂懂的過往一路跌撞走過,說沒有一心只想成全自己期待的情緒,那肯定是騙人的。 
 
 就算只出現了剎那間的想法,也讓她覺得可怕。 
 
 不能、不能那麼自私。誰都可以,但是她不一樣。 
 
 因為她的與眾不同。 
 
 誕生於這個世界上,理當來說為的就只有一個理由,也是囚禁她最沉重的枷鎖。 
 
 就算並非她能決定。 
 
 回憶童年時刻,當其他同樣稚齡的孩子還在街坊中互相打鬧嬉笑時,她卻是待在堆滿書卷的通亮書房中不停學習,研讀詩書。 
 
 潔白紙張上某些艱澀難懂的詞彙總是讓她感到氣餒,即使她所閱讀的書籍已遠遠超越自己年齡所及的範圍。 
 
 對自身的標準極高,是她與生俱來的要求。 
 
 她不會輕視自己的職責與天賦,因此連稍稍怠惰的休憩也不願施捨。 
 
 要去做,那就要做到最好。 
 
 原本,她是這麼信念的。 
 
 以不斷吸收知識的成就感,來彌補自己不同於他人的寂寞。看見她做出的決策使人們露出笑容,那樣的滿足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能為這個世界貢獻出什麼,她很高興。 
 
 如果生活能如此這般的運轉下去,直到生命消亡,她願意。 
 
 只是,她畢竟還是個活生生的人,凡事並不會永遠按照著她的設定去進行。 
 
 命運自有自的安排。 
 
 從四年前,四年前的那次相會開始,一切都產生了劇烈的變化。 
 
 若沒有遇見他,她根本不會知曉,自己居然也會萌發如此快樂的心情。 
 
 就像她所嚮往的凡人一樣。 
 
 純粹的喜悅原來是如此香甜。 
 
 接著,一顆心就深深的沉了進去。 
 
 到了此刻,依舊。 
 
 她不行讓別人知道自己其實傾心於誰,除了無法瞞過的對象以外,對所有人都一律守口如瓶。 
 
 毫無需要向其他人說明心意的理由,無論是針對哪一方面來說。 
 
 秘密,這是她守在心中多年的秘密。 
 
 而,她的私情,也等同於背叛了愛戴她的人們。 
 
 可她卻從不後悔。 
 
 從不‥‥‥ 
 
 「別開著窗子,不然到時又會著涼的。」 
 
 叮囑的淡淡話語由簾後傳來,形同參雜著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好。」 
 
 起身拉上紙窗,月亮在視線中消逝前,她又匆匆望了它最後一眼。 
 
 細細銀針比剛才更落向了西方,等於遠離了她所在的方向。 
 
 再怎麼美麗的月兒也會西沉。 
 
 不知不覺中,早已過了整整一個時辰的時間。 
 
 「妳又再做這種傻事了,要是因為受寒而再次發作該怎麼辦?」 
 
 那口吻染上了微微責備的意味,不過她清楚對方並沒有惡意。 
 
 傻事嗎? 
 
 或許真的很傻吧。 
 
 「沒關係的,反正也不是經常。」回以淺淺一笑,她將柔軟的茶色繡帕緩緩覆蓋上了琴面,輕柔的動作就怕撞著了箏琴。 
 
 悠悠琴聲不再,但是,瀰漫在空氣中莫名的哀戚依然存留。 
 
 「話不是那麼說的。」 
 
 「的確吧,你的話好像都比我的還要有理了呢。」 
 
 道出帶有稍稍玩味的字句,清脆的聲音在空盪中聽來格外帶著笑意。 
 
 「不過呀‥‥‥我現在想要自己安靜一會兒,真是抱歉了。」 
 
 分明傳達止言請求的涵意,要解讀出來並無難度。 
 
 她只想好好整頓自己的思緒,然後戴著笑容,再度迎接黎明。 
 
 太陽會升起的,每日每日。 
 
 可是,卻無法在空中與月亮相會。 
 
 「妳根本不用和我道歉什麼。」 
 
 相差了一簾之隔,他依舊能瞧見她那有些單薄的身影。 
 
 聽從她的命令,是他應該盡到的本分。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締結的契約。 
 
 於是,簾後便再也沒了回音。 
 
 恢復到了先前的死氣沉沉。 
 
 令人窒息的,完完全全的寂靜。  
 
 背著窗外透進的光影,她喃喃地低語著。 
 
 「下一次‥‥‥」 
 
 下一次,我是否還能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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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把序前生出來了!這篇讓我打得頭好暈啊‥‥‥  (晃 
 
 總之,希望大家會喜歡。  (搖扇笑 
 
 各位猜不猜得出序前是在描寫什麼呢?會不會很難猜呀?  (偏頭 
 
 順便做個小小的調查,請問大家會想要看自創角的自述嗎? (筆記準備中 
 
 依照慣例,走過必留下痕跡喔!∼  
 
 集滿二十點的人可以換一個可愛的恩格萊爾!  (別亂講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