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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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冰漾} 平行時空的約定(古代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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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發表於 2018-2-9 10:06:54 | 只看該作者
嗚喔喔~!冰炎終於要抱得美人歸了嗎XDD(你滾##
安地爾還是沒變啊www
希望是甜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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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樓主| 發表於 2018-2-8 19:08:1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2-8 19:13 編輯

(五中)

一陣花香撲鼻而來,莫約知道是方才那花魁身上的氣息,夾雜他的吐息,空氣帶著一絲迷醉。
見他彎下腰,披散的髮絲以白皙的皮膚為襯,不輸冰炎身材的半身有漂亮精壯的肌理,少了幾道沙場征戰留下的疤,倒像是羊脂玉一般。
順著視線往下滑,大片春光被布料收攏,恰到好處的線條仍沿著腰部一路延伸到布料之下...
只知他解了我的穴,頓時一股熱意往腦門衝,連害怕或顏面什麼的都顧不上了,立馬呈現手腳掌貼地撐起軀幹向後跳的詭異姿勢。
我瞪他他瞪我,僵持了幾秒,瞪著瞪著發現我視線又要下移,連忙將腦門往後撞了好幾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嗚嗚嗚陣前通敵還是被敵人美色誘惑的我好可怕!身材好好又笑的一臉無辜的安地爾也好可怕!
安地爾唇邊的笑意更甚:「好看嗎?」說著又作勢要把布料往下解。
好看你妹啊啊啊啊啊啊我說誰來給我一個洞鑽好不好!
居然會覺得安地爾性感的我好可怕!主動誘惑我的安地爾好可怕!被他誘惑完還沒噴鼻血的我簡直不只好可怕!
腦抽來的挺不是時候,沒有多想的我:「還還還還還還還不錯?」
安地爾:「……」
我:「……」
空氣凝滯了一瞬間,見他一抹微笑欲僵不僵,要解衣帶的手只得頓在那。
我猜安地爾本來想扮演調戲民女的公子哥兒不過他沒料到這民女還挺誠實最後自己居然反被調戲了。

...這種莫名的成就感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快回來啊我逃避的心!!!

「過來。」
重新調整好心情的安地爾半套上一件青色長衫,衣帶垂在身側也不綁,只是坐在床邊招招手讓我過去。眉眼間自帶風流,眸間流轉著我不明白的光彩。
「我不要!」當我狗啊!
總覺得這個安地爾和原來那個差很多穿越神你逗我嗎?!威脅性整個被砍了一百點開什麼玩笑!
原本以為來這邊一開始就要遭受什麼苦難搞半天卻什麼也沒發生,到底是他變善良了還是......
想到方才何樂底下那批人的態度,我不禁警戒起來。
「讓妳給我梳頭而已怕什麼?」挑起眉,他撩起落在肩頭的髮,另外一手扔了一把青木梳過來。
梳頭?
不明所以地踱步到他身前,猶疑半天還是選擇聽話地抓起一縷髮順著。
一張天生帶種邪魅之氣的面容如今與我不到一步之遙,其實之前不是沒有那麼近地看過,而是沒有那麼心平氣和地看過。
可不知怎麼,這次卻能看出幾分心顫。
丰神俊朗,大概就是這樣一回事。

「走神了?」他唇角猶擒著狡黠的笑。我呐呐的應了聲。
下一秒,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我的頭便喀的一響敲上床鋪,視野翻轉九十度,紅色紗幔批天蓋頂,手上那把梳子老早被抽走。正本能的反抗,一隻腳想踹過去卻發現四肢倏然癱軟,麻木的感覺從腳底向上發芽。
「麻痹毒?!」
安地爾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眉目間又是我熟悉的模樣:「不錯,梳柄上的,兒童把戲,時間算的一分不差。」
像是在嘲諷著我從宮裡一路過來的戰戰兢兢,聽他說完反而冷靜下來了。
搞半天才發現他始終是那個鬼王高手,沈默一會,我怒極反笑:「這樣很有趣嗎?」
他聳肩,瞇起的雙眼像是在構思著什麼令人愉悅的畫面:「當然,至少當冰炎發現他女人在我這兒、遭受了什麼樣的對待時,那反應怎麼想都很令我期待啊。」
一邊說著,他一邊脫去自己的上衣。
瞪著一臉玩味的安地爾,我試圖掙扎著要坐起身,卻是徒勞無功,最終只得嘆息般笑道:「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於冰炎,並非你所猜想的那般重要。」
「...哦?」一頓,又是那種多方含義的語助詞。
布料落地,他欺身吻了上來,輕輕淺淺的,落在我的額際。
別開臉,感覺到自己的衣領被翻開,上回耶呂如何噁心的畫面還在,我只覺得胃裡又是一陣風起雲湧,想吐的打緊,特別是今天的早餐又吃了那麽多,心裏一抽一抽的疼與茫然,卻沒什麼落淚的感覺。
他一隻手正歡快的解著我纏在腰上的衣帶,翻來覆去,暈眩越來越嚴重,就在我好奇晝庚替我更衣時到底綁了多緊時,一支長槍突然就穿了過來。
所經之處,屏風床幔,接連著開花,甚至擦過安地爾的背,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最終發出鏗一響定在牆上。
明明是見了那麽多次的兵器,還是瞬間亮晃了我的雙眼。
——烽云凋戈。

「滾。」看著緩緩起身面對他的安地爾,冰炎淡淡道。
說不清是多大的怒氣,只是平穩的聲音下更像是燃燒著冷然的殺意。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時出現、又是如何出現的,只是感覺自己看見他就像看盡了一世繁花,開心的要緊。
安地爾套上外袍,仍就是那張玩世不恭的臉,眼中卻多了絲勝利的意味在:「後會有期,四皇弟。」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冰炎抽起長槍報以冷冷一笑:「你去死吧。」


結果回過神來,我已經和冰炎在茶樓有段時間了,身上披的還是初見之時他身上那鴉青色長袍。
愣愣地看著他和店小二叫完菜,不久便有一壺龍井放在我倆中間,氤氳了視線。
他很沈默,我也沈默,只是靜靜的望著對方。
「冰炎。」
他沉沉地應了聲。
「什麼時候在的?」
「一開始。」
「在哪?」
「有個暗室。」
看來他從我原先進去的動靜便一直知曉。
我蹙起眉,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
這次他沈默了一會,似乎不太想讓我知道,可想想還是講了個大概:「我和夏陌這些日子在追蹤鬼族的動向,他似乎與他們有牽扯。」
「喔。」也沒多問,果真是安地爾。
語罷,菜開始一盤接著一盤的端上來,他先盛了一碗小米粥再夾一顆蝦仁餃子給我,自己卻接著若有所思地擱下筷子。
「...漪,過來。」
半晌,他起身道。聲音低低的,每一響卻都擊在我心頭的鼓動。
好像是一種與身俱來的信任,就算他說了和安地爾一樣的話,我還是會去偏執的相信。
於是我走向他,一步一步皆是酥麻,而他早已用了餘生最溫柔的目光接住我。

「——讓我抱一抱妳。」
撲進他懷中的時候只感覺連呼吸都是奢侈,還是那股熟悉的冷香,像是盛放在寒冬的一盞紅梅。
妳怎麼那麼笨,他說。
沒有四目相對,我卻能在腦海中描繪這個人如何無奈淺笑的樣子。

不過是那雙摟著我的手臂收緊,我忽然就紅了眼筐。
****
這篇寫的好酥喔喔喔我都要自己飄小花了XDDD
大家吃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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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發表於 2018-2-8 18:15:34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新讀者表示,好看,想看下去,老安快放開漾漾讓我……咳不是,讓冰炎來。wwwww期待大大下次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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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樓主| 發表於 2018-2-8 14:25:4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2-8 14:26 編輯

喔喔喔第五章要畫上句點了
偶這邊預告一下
☞第六章開始悲文走向(我盡量
☞第六章切換視角(可能是第三人稱
☞因為點閱超過一萬(喔喔喔喔喔尖叫)會寫一篇番外
BTW 文章粗長又要分段了Q

(五上)

一路顛簸,不用半會,我便出了皇城。
血跡漸漸乾涸,傷口一陣一陣的疼,怕是裂了一大道口子。
在這種情況下,其實保持清醒是一件痛苦萬分的事,畢竟每一秒都是煎熬,卻也無能為力。
耳邊還迴盪著那鳳鷨郡主,何樂的笑聲,猜也知道她現在會是多麽得意洋洋的樣子。
不過,她也是個可憐人啊,怎麼到了哪裡都會丟失眼中那份單純,明明有一雙那麼好看的瞳。
閉上雙眼不再多想,除了轎子外頭喧雜的人聲,思緒已然全被冰炎那張惹得人神共憤的面容佔據。
——學長
——冰炎
我的心為什麼會隨著待在這兒的時間流逝,更加徬徨了呢?
到底該怎麼處置這份心情,才是對的?
頭好沉啊,我該如何是好。

「到啦,咱們仨得將那女人從後門送進去,你們趕緊過來給我幫個手。」
幾分鐘的路程震得我頭昏,待一個魁梧的青年拉開門簾,外頭的陽光頓時照的我視線一黑。
莫約是被我狼狽的模樣嚇著了,只聽其中一人遲疑道:「郡主這回手下地不輕啊,這不是四殿下的女人嗎,咱們這樣做...」
我心中自然掠過涼涼一笑,他們郡主下的這手就是因為冰炎,她還怕太過分就奇怪了。
老早便聽曉扇她們說過,此時他為了走避何樂,跟著夏陌不知跑到哪處,待他們兩人回來怕是追究也來不及。
這邊下令的頭頭定也想過這一層,繼續面不改色地指揮幾個下屬:「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要退縮也由不得自己。動手!」
剎時天旋地轉、漆黑一片。我這是被套在一個破麻袋裡頭,橫躺著,要被從後門扛進這什麼鳴玉坊了。
與世界隔絕,知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會太愉快,自己卻說不上來是何種感覺。
害怕、無助?其實不然。
我現在所能感知的,徒留一片陷入流沙中、徐緩的窒息感。
還是,這就是何樂想讓我慢慢品嚐的東西呢?
然而自我穿越以來,從未聽說過太子這號人物。冰炎也好、夏陌也罷,不知為何,我和這名陌生男人總是能錯過彼此的交集圈,也不排除是被有意無意的避開了,結果今天卻要以這種姿態在此處相會了嗎?
頓時有種大笑的念頭。
上上下下的扛著被包成肉粽的我,像是穿過了好幾扇門,能聽見方才那頭頭正招呼著坊裡的老鴇。
「...幾位是那位貴客身邊的人吧,大人就在咱花魁的房中,這就帶幾位前去。」說話的是個公鴨嗓的婦人,語句間充滿了奉迎與諂媚。
聽的出,她也絕不會關心我究竟是誰,甚至於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此番境地。
人情冷暖自知啊,畢竟皇族的身份擺在那,似乎做什麼都不對了。
我認份的垂下眼簾,獲救的心死了半截。儘管內心的髒話恰如滔滔江水般東流,收也收不回來,呵。
——去他媽的鳳鷨郡主老子我這輩子注定跟妳有完沒完啊啊啊啊啊混蛋!如果我現在能開口第一件事情就是詛咒妳祖宗十八代通通沒●●!
艮!

「到了,那位大人便在此處。」
老鴇恭敬的福了福退下。拉門簌一響劃開,下一秒我便被直接扔下,撞上塌塌米般材質的地面,發出悶悶的一聲。
似乎又壓到方才的傷口了,感覺眉角又是一片濕意。儘管在深秋升了爐灶,裡頭的空氣還是很冷。尤其是我現在僅僅穿一件襯衣,惹了一身雞皮疙瘩。
空氣中瀰漫萎靡的氣息,猜也知道這樣的場合這樣的人能做些什麼。想想待會自己也會像一隻待宰的魚肉,任人宰割,心中的不快更甚恐懼,只是打著解完穴該當如何逃跑的主意。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
「退下吧,你們主子方才向本君通報過了。」回答的是很中性的聲音,慵懶的語調,刮上耳膜卻像老人和小孩的集合體,似乎是隔了一層面具在說話。
是說,這何樂的動作也挺快,前腳將我送出宮,後腳就能和太子聯繫...這兩人難道本就相識嗎?這太子到底是我在守世界的誰?
「「是。」」
還在思考這個問題,連帶這房間女主人,方才將我送來的青年紛紛踏著匆促的腳步退出去了,彷彿自己面對的是什麼出柙的毒蛇猛獸。
轉眼,房間又安靜下來,徒留一道腳步聲緩緩朝我靠近。
不知怎麼的,我就是能從猜到他是如何掛著一張討人厭的笑容、如何擺著一副嘲弄的表情在看著我,該死的,惹人心煩!

「看來妳就是我四皇弟眼下的紅人了,夜小姑娘。」
瞬間被強光打照而閉上眼,我卻被與方才明顯不同、卻超他媽熟悉、熟悉到讓我想吐的聲音震懾不已。
麻布袋被扯開的一剎那
——安地爾.阿希斯正半裸身子,半是探究半是玩味的摩娑著下巴,打量著我。
時隔多月,他唇角那抹弧度,依舊讓人很想撲上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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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發表於 2018-1-29 23:18:35 | 只看該作者
死女人!在另外一个世界杀死了漾漾,现在在这个世界也仍是阴魂不散!
大大啊!快杀了那女人啊!
谁来救救可怜的漾漾啊!漾漾又再一次地惨遭毒手了啊!!!!
冰炎啊!扇啊!你们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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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發表於 2018-1-29 22:02:04 | 只看該作者
好看~~~我是新讀者
我好喜歡大大的文章~
期待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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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樓主| 發表於 2018-1-28 22:12:07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1-29 15:33 編輯

(四下)


『妳很驚訝嗎?』
『那是當然的吧。』
聽見冬雪那樣問,像是帶著單純的疑惑,我直覺的蹙起眉反駁道。
不過這個情況似乎有些似曾相識啊...
然而她和曉扇顯然想的與我相異,茫然地對視了一眼,同時嘆了一口氣。
冬雪撫額:『漪漪,從我嫁入王府到現在,從未看過、甚至聽說過,四哥曾對一個女人這般在乎與珍惜。』
『……』我愣住。
『在妳入住赤焃宮之前,府上本來是沒有一個女婢的。原先發配到這的,早在十幾年前就被四哥遣退。妳以為,晝庚與方才那些姑娘,是為了誰、為了何事,才來到這兒?』見晝庚配合度極高地頷首,冬雪講的越發起勁了,語氣充滿不可置信。也不知道是不可置信我的遲鈍、亦或為冰炎感到不值。眼神掃過滿桌的食物,她看向我的目光漸漸帶了點指責:『松蘿糕也是,妳難不成當他對這些小事都能那麼上心嗎?他知妳嗜甜,連膳食都特意囑咐過御廚。』
連曉扇也難得嚴肅了起來,弄擺著茶杯,朝我呵呵一笑:『臭老哥只是不擅言詞罷了,你倆一個不說、一個不懂。漪漪小朋友,妳是個幸運的女孩喔。』
不善言辭,嗎?
我表示懷疑。
記起我和他第一次相見,綠蔭蔥蘢、湖光波影蕩漾,春光明媚,像是把最好的時間定格在他的一個回身、與我的一個抬眸。沒有那一瞬間,便沒有了如今的夜無漪,更不會有現在的冰炎。
她們說的這些,並非我不知道,而是我刻意不去想。
陷的越深,卻是越發迷惘,越發心煩氣躁。
我只是害怕。
——害怕我一旦認真,便沒有了「褚冥漾」的存在;害怕自己將完全地成為「夜無漪」。

嘆了口氣再抬起頭,我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似乎逛到與赤焃宮有些距離的地方了,這下連晝庚的人影也見不著。
「晝庚?」
我大聲嚷道,可回應的只有簌簌的風聲迴盪在長廊上。
頓時有些森冷。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竟然感到有些不祥,像是有什麼大事就要發生一般。
打了個冷顫,環顧四周連個鬼影都沒有,默默想著我畢竟是個白袍了不要自己嚇自己,一邊打定了主意。
這會,看來是要自己慢慢摸回松浣院了,再不然也就只能等救兵。可這皇城那麼大,這一小隅要等人路過怕是要天荒地老才行,還不如犯個險自尋出路呢,哼哼。

順著原路走,沒過幾分鐘,半路卻忽地殺出一列人馬,領頭的還是個服裝華貴、半張臉被遮在紅紗底下的少女。
遠遠看的出她有一雙漂亮的眼睛,像是盛滿了整個世界的溫柔而生,小鹿一般朦朧氤氳的惹人憐愛。而她身後除了幾個穿著素衣的女婢,亦有奴籍的孩子擔著一架花轎,派頭盛大,能猜想是個有權有勢的皇族之後。
待最貼身的那個女婢看見我,連忙朝她主子打了個手勢讓她看過來,於是越來越多視線聚焦在我身上。
「……」
我和蒙面少女無言對視幾秒,還是她首先彎起好看的眉眼釋出了善意,接著就見那一票人馬聲勢浩大的迎著我走來。
...這排場、這架勢,怎麼莫名有種要幹架的感覺啊,好、好恐怖。
當下其實是有種想逃跑的衝動的嗚嗚。
所有人都就定位後,蒙面少女又朝我近了一步,和善問道:「姑娘可是傳聞中的巫族之女?」
聞言,我先頓了一下。
她的聲音...好熟悉啊。
不對,應該說,不光是那對像水晶一樣的雙眸,她的身型、聲音、姿態,怎麼想都是一個我認識的人。
那她到底,是誰?
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我突然有種我必須慎重回答的感覺:「啊,是,那個,其實我現在有點迷路了,能麻煩妳們告訴我赤焃宮大概該往哪走嗎?」
話一出口,幾道冷光便從她後頭的侍從眼中投射過來。我頓時知道要糟。
就見她偏頭,笑瞇了眼,柔和的目光裡卻半點笑意也沒有,慢慢地覆述每一個字:「赤、焃、宮?」
像是混雜著千百種複雜與憤怒情感的聲音硬是包裝的甜膩無比,那張親手將一劍送入我胸口的臉龐、那張恨不得喝我血抽我筋骨的臉龐,就這樣浮現在我腦海中。我不但知道她是誰,更明白了她在這兒扮演的角色:
傳聞中的鳳鷨郡主這就站在我眼前,摘下大紅的面紗,儼然是一張冷麗至極的面容。
我哂笑不得。
——桃樂絲.貝爾,果真是她。

「姑娘還請上轎吧,就由我來為妳指路。」
對著她的花轎擺出請的手勢,鳳鷨郡主表情從容,眉宇間卻擺明著要我別無選擇。
我想她還真沒什麼長進啊,動輒也就那幾招了,只得配合:「那就,麻煩郡主了。」
只見三三倆倆的婢女將我圍困至轎上,眼下我是絕對出不去了。
她也沒將入口的簾子放下來,反而探了半個身子進來笑道:「不必言謝,雖然已是郡主,妳叫我小樂就行了,倆姐妹之間,何須多禮。」
瞧那表情之開朗、那語氣之真誠啊,我會再相信就是豬了,哈。
晃論她字字帶刺,先挑明了自己的尊貴接著說什麼姐妹相稱,我冷冷將嘴角一撇。
...當全世界都想作你姐妹啊混蛋!!惺惺作態。
我反唇譏諷,將冰炎鄙視人的姿態學個兩三分便足夠了:「鳳鷨郡主這個恩,我怕是受不起。更何況,夜家一脈單傳,我娘從未給我添個什麼姐妹。」
語罷,那鳳鷨郡主的妝容便已經垮了一半,欲勾不勾的嘴角僵在那,原先我認為好看的雙瞳此時只剩陰冷:「本想予妳三分的,不過聽妳還那麼有骨氣,我改變主意了。」
還來不及反應,她一隻手指直以我看不見的速度封了幾個穴位,我瞬間動彈不得,連話也沒法講了。
......她黑袍的實力難道還是在的嗎?!花惹發!
這下鳳鷨郡主總算是笑的爽快了:「呵,我聽聞,近日太子殿下偏好墨髮女子,成日泡在鳴玉坊裡頭,可謂夜夜笙歌啊。」挑起我一束攏在耳後的髮,她眼帶同情,更加湊近我耳畔道:「不如...便將妳送去那兒,算是本郡主給皇兄盡的一片忠心?嗯?」
盡、你、妹、的、孝、心、啦,靠!
我唔唔唔地掙扎半會,也不見有任何成效,且不論她這是要將我送去哪,那太子殿下一聽就是個會早早腎虧又不妙的人物啊!一旁的婢女聽著都刷白了一張臉,看向她們的主子眼神更多了絲懼怕...
「不過,我可不能讓妳這賤婦穿成這樣去呢,畢竟這可是被我的殿下碰過的衣服嘛——」
我腦袋轟鳴一響,發現自己這是被賞了巴掌,動都不能動,只好側倒在位子上,頭部直接撞上一角。流血了。
還沒感受到痛楚,就看鳳鷨郡主咧著滲人的笑,直撕了我的外袍。
「嘶啦」一響,轉眼間我身上僅剩單單薄薄的一件白色襯衣,原本那套衣袍如今碎成布料,就靜靜躺在她的腳邊。
殷紅的血從額角流下,慢慢的覆住我的視線。

冷。
刺痛皮膚的冷。
這下我是真正心慌了,眼前這個女人,與桃樂絲發狂時的模樣,簡直相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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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發表於 2018-1-28 20:19:38 | 只看該作者
我蠻想知道如果千東歲知道他在這個世界變女生

還跟五色雞成了婆媳關係

我覺得他的臉色會很精采啊


是說最後一句...如果我有在喝茶的話我一定也會噴出來

我一看到我直接笑倒啊

這句話的威力好比原子彈啊

點評

噗哈哈哈他的臉色我想像到了 其實我自己好喜歡噴茶的樣子呢嗯嗯嗯 謝謝妳不屈不饒的留言  發表於 2018-1-28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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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樓主| 發表於 2018-1-28 16:58:25 | 只看該作者
伊莫寒 發表於 2018-1-25 20:15
咳!我覺得我需要去看醫生了

原因是笑到肚子痛

哇喀喀喀這個設定我考慮了很久,畢竟一定會有人不吃這個cp
基因嘛
其實他們的能力性格是怎麼來的我有鋪了一個伏筆,晚一點會寫出來
我也心好累啊QWQ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寫完(望天
謝謝回覆喔喔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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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樓主| 發表於 2018-1-28 16:52:4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1-28 17:02 編輯

(四上)


清晨。
腦袋還一片迷迷糊糊,鳥囀鶯啼沒有,松浣院靜寂的像是凝結的時空般。
只知道無論是冰炎亦或學長的性子都不喜喧鬧、再加上他長年在外把守邊疆,要此處熱鬧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過了秋分甚至連景致都清冷不少,低溫的直讓人發抖。哎,突然有些想念百米雞了...得找時間琢磨琢磨我該如何找到牠啊。
不過好在此處雖然少了點人聲,該齊全的東西還是有的,升起爐火便舒適了十分,我縮在毛毯中連起身都不想了。
昨日一下朝連午膳都沒有就逛了整個皇城的三分之一,這一逛就逛到晚上,折騰死人,所以說這皇城到底是有多大啊告非。結果用晚膳時冰炎表示他這幾天有事要處理,不大可能再帶我走全程,早早吩咐我婢女要看好我別讓人把自己丟了。
我在睡夢中不滿的呼嚕一響,他是當我衰到深處自然路癡嗎。
…好像還真有可能。
不過仔細一想這似乎是那麼多天以來我和他第一次分別,心中像是哪一塊塌了,糊成一片。

「...無漪姑娘,四皇子殿下讓小婢轉告您該起了,請梳妝更衣吧...」
隱隱約約,竟有庚學姊溫柔的聲音傳來。昏昏欲睡到沒能睜開眼,以為是夢,我心中一恍,這才想起了昨天我確實見到庚學姊的分身,晝庚,也就是我如今的婢女。
把被子蒙上再側了頭,只覺得通體的痠痛,重到不像我自己的身體似的:「唔唔...再讓我睡會。」反正你家殿下這個時間點怕是早已出門了。
只聽另一人笑笑,回道:「她似乎累著了,不如晚些再來叫吧,我想,四哥會通融的。」
通融通融,通融你妹,他那性子若能通融保我不死就該讚嘆你們兩尊上神了。

「連皇子妃娘娘也打趣殿下,這...」
知道晝庚猶豫,那女人也挺淡然,好像也沒把冰炎當一回事,聲音出奇的平穩成熟,可聽也知道她年紀與我相差無異:「妳且安心,大不了讓他撒一頓氣,咱們如今有姑娘當石敢當壓著,妳當他能如何。」
語罷還和和氣氣的笑嘆,順手替我掖好了被子。
只知道自己還能多睡幾時於是舒適打了個哈欠,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她剛剛說了什麼。
⋯⋯不不不不小的我壓不住你們大爺啊!他眼神一過來哪怕是妖魔也該魂飛魄散還會把石敢當放眼裡嗎喂!!
而且我也不是什麼石敢當啊啊啊啊啊!!!
被這樣一鬧我也突然沒了睡意,可就這樣跳起來畫風好像會有點奇怪,只好將就裝著。
晝庚佩服:「還是娘娘高明。」

「妳好生照看吧,本宮先去看看早膳做好了沒。聽四哥說她挺喜歡吃松蘿糕的,大清早便讓人備著了。」
接著又是飾物叮叮噹噹的清脆撞擊聲與腳步聲漸漸遠去,我猜眼下她是走了吧,偷偷撩起被角勘了一眼,寢室中的確只剩晝庚一人忙碌的背影。
不過,聽她一說,原來我昨天吃的那是松蘿糕啊⋯⋯也難為冰炎能記住。
莫名有種被人呵護到暖成一氣的感覺呢。

廊廡一路連著松浣院到主殿,待我打理好全身上下零零總總的衣容,原本以為自己要一個人用膳了,誰知道走到一半卻看見曉扇百般聊賴的靠在一側投食喂錦鯉,像是在等著誰,看到我便整個眼神都明亮起來。
剎時繁星奪目。
她歡快的朝我招招手:「小漪漪!還不趕緊用跑的過來!五皇嫂同我都在等妳!」
我聽到差點撲到在地上。
五、五皇嫂?!那個被夏陌捧在心尖上的冬雪?!
說起來方才替我掖被子的女人確實被晝庚稱為皇子妃、也喚冰炎一聲四哥⋯⋯我這莫不是無意之間得罪了她吧,那豈不是也得罪了夏陌!依照他的性子我說不定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陰個千千百百萬萬遍還求死不能啊啊啊啊想想又膽寒了。
嗚嗚嗚,古代求生之路真特麼艱難。
——老、天、爺、啊。
許是看我表情太過悲壯,無視我反抗的曉扇直接施以怪力將我扛到飯廳了,凡所經之處必得驚嘆之聲。
這景象若被學長看到必定是一頓揍,八成會覺得我又丟光他代導人的臉了,居然過了那麼久都還是被扛著走的角色。
「⋯皇妹妹這是做甚?」
剛進飯廳,溫柔中隱約帶點強勢的聲音便悠悠飄來。我抬頭一瞥,冬雪恰巧扣下茶杯,一張標緻英氣的面容似笑非笑。
應該說,一張與夏陌非常相似、卻多了些女人味的漂亮臉蛋,似笑非笑。
——我忽然知道她在守世界的身分了。
儘管犀利的線條柔美了許多,化作女性的千冬歲還是我忘也忘不了的熟悉。
曉扇邪笑道:「不做甚,綁人!」
我怒,妳這就是做甚了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同我互看了一眼,也不像有記我仇,冬雪無奈地讓晝庚開始佈菜,想來曉扇腦袋短路也非頭一次:「把無漪姑娘放下吧,被妳皇兄知道怕要不好。」
「哈,他能多不好,爛桃花一來便帶著五哥跑了,本皇女看了那女人就穢氣。」話雖如此,她還是撒手將我甩到位子上了。
「⋯濃妝豔抹像個什麼樣,聲音嬌作,智商沒有,從以前就是這樣,這回還敢入宮,呵。」
曉扇滿臉不耐,的確是像嫌惡她口中的女人到了極致。
不過這朵爛桃花居然還有趕跑冰炎的能耐?我以為他和學長一樣會直接對追求者冰火二重天的。畢竟流水無情也絕非一天兩天的事了,能有這種越挫愈勇的落花倒是千古奇說。
冬雪挑眉:「畢竟封了郡主,再不喜歡要陰她,咱們也不能那麼明顯。」
⋯⋯
重點又錯了啊啊啊這不是陰不陰的問題!
她們兩人的表情都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我不禁有種自己是不是聽了什麼不該聽的感覺,想要離開還會被拉住按回椅子上。
曉扇聳肩:「母后說過她會閉兩隻眼的。」
「「⋯⋯」」
已經不喜歡到一隻眼都不想睜了嗎!
彩色大便妳不要亂慫恿親生女兒陰人家啊啊啊啊你們皇家的婆媳問題是有沒有這麼嚴重⋯⋯這樣說起來,千冬歲和五色雞頭豈不是也成了婆媳關係嗎?!!
這位郡主到底是多招人厭煩,生命真特麼堪憂。
大夥兒活在這個世界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話題告一段落,恰逢晝庚領了一票小婢端了早膳進來,糕餅類之外還添了許多沒見過的菜式,本以為會是清粥小菜的我愣了神,曉扇卻老早開始動筷子了。
「無漪姑娘,我見妳一直想說些什麼的樣子,怎麼了嗎?」
冬雪突然瞟向我,微笑。
「呃,娘娘就不必加敬稱了。」
「行。」怔了一秒,她便應允道:「我便同曉扇一同喚妳漪漪吧,是個好名,那妳叫我冬雪就可以了。」
語畢,甚至動作優雅地揀了一塊松蘿糕給我,然而這般順手卻讓我腦海中浮現她與夏陌相對忘貧、萬般恩愛的模樣。
不知怎麼的,臉便紅了。
⋯⋯溫柔可人的千冬歲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
「哎,陌郎說的不錯⋯」冬雪冷涼的手輕撫過我的髮鬢,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我反應一會,才知道她說的陌郎正是夏陌,頓時有種倒退三百步的衝動。
「漪漪妳當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和水一樣純淨呢。」笑靨加深了。
「⋯⋯」喝茶喝茶,淡定淡定。
不管她要說什麼都是浮雲的啊哈哈哈哈,嚇不了我的,嗯!
我們就這樣互盯了半晌,只聽冬雪總結道:「怪不得四哥會這樣疼愛妳。」
⋯⋯
⋯⋯⋯
「噗!!」
茶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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