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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半世逍遙 於 2016-8-24 01:44 編輯
日安,這裡逍遙(笑)
在看故事之前,我想請大家先看完前言。
作為一個繭居御論的原創文作者,尤其是一個只寫言情的作者,其實我常打擦邊球。原因嗎,單純就是覺得情至深處不可能沒有親吻、擁抱,甚至攻回本壘⋯⋯當然,最後那個是不可以寫的,但前面那些倒是常有。
問題來了,到底什麼能寫,什麼不能寫?滾床單不能寫,那前面那些親吻撫摸能寫不?
基於最近御論某件事鬧得原創文沸沸揚揚,也讓我有點好奇到底什麼是R18的界線。
就網路上比較多的R18定義是,有「進入」這個動作。
我本人比較含蓄一點,三點不露,動作基本上聚焦在表情、唇舌及手部,往下一步的時候一律直接喀掉後面。
即使諸多限制,我還是寫出了神奇的香豔感⋯⋯這樣又算是R18了嗎(笑)
寫言情寫慣的我,其實不怎麼喜歡這種耽於肉慾的題材⋯⋯但想想,這次的題材似乎也滿有趣的,雖然不需要真的描寫出什麼,但我需要那種豔麗感。至於最後,還是跳回言情,因為我認為「情、慾不能分離」⋯⋯這可以算這篇文的主題吧。
不過,如同前幾次一樣,是否違反版規的部分我交給版主裁定,不過也希望版主可以好好思考裁定的標準,一視同仁才可以避免爭端,以前如此、現在如此,未來自然也是如此。
此外,關於那件在原創文鬧得火熱的事,由於不想在別人的帖子裡作出這些發言,因此在這邊做個表態。有意討論的話,留言或短消我都樂意奉陪,至於前者,請多少留意板規,必要時,我還是會拉到短消,請不要造成版主困擾。
1. 作者的確態度欠佳,因為他的態度問題,即使我在事情發生之前就大致看過他的文章,也讓我沒有想要回覆⋯⋯不敢說指點,且當作提醒好了。明顯看得出得不好友善的態度,我不想自找火氣。
2. 有人指責對方的文章踩到R18版規,這點如果針對某些用詞的話,以「是否進入」為準的話,其實可以算是違反版規。但這會出現一些很弔詭的情況⋯⋯像是我的文章,像是新聞用語。
3. 事情經過兩天,我不知道大家的火氣到底是怎麼燒得這麼旺⋯⋯個人建議,開始思考一下想得到的是什麼吧。是道歉呢?還是作者對於每一個建議的認真回覆呢?有這一個認知之後,才有辦法寫出言之有物的說詞吧,不然很可能淪為謾罵。
4. 說話之前多想兩分鐘,人身攻擊不可取,在這種類似筆戰的場合中尤其不可取⋯⋯一來有法律問題,二來難看的很。就事論事才有信服力,不然也只是幼稚園等級的吵架而已,吵贏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以上,抱歉廢話有點多,不過⋯⋯我相信大家都已經習慣我廢話了zzz
喔,如果問我現在是什麼想法的話,嗯,不妨給他一點時間,等他發新帖再來看看改正沒有?抓著他的舊文打也不能怎樣啊,文筆或者標點的使用習慣又不是一個晚上就會長出來的。
此外,我是真的有在檢討為什麼人家50字寫完的劇情,我要硬生生扯到五千字才滿意(死眼)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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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
此時天還未亮,房內早已熄了燈火,只有未墜入山頭的那輪滿月散出銀白的光華,穿過紋飾繁複的窗櫺照進屋內,替所照之物撒上一層銀粉,顯得潔淨又冰冷。
雖然四周靜得彷彿抽去了空氣,非得傾耳細聽才能聽見那平緩規律的呼吸聲若有似無,但一向淺眠的端木昔煙仍是醒了過來,緩緩睜眼,純黑的雙眸波瀾不興,只深埋一絲情慾遺留的溫度,除此之外再無摻雜半點心緒。
望一眼窗外,他輕手輕腳地拉開錦被,披上雪白的裡衣好掩住背脊上的痕跡,赤足下榻點起蠟燭,頓時,室內充斥溫暖的橘黃色,勾勒出他略顯單薄的背影,亦替那面無表情的蒼白容顏添上幾分柔和。
突然,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從床榻上伸出,緊抓住他的寬袖,「端木。」那低沈的聲音喚道,帶著一絲甫醒的沙啞,別具誘惑。
端木昔煙淡淡地瞥那人一眼,眼神裡只有燭火搖曳,不見一星半點的情緒。
那人望著他沒鬆手,端木昔煙也沒將他的手甩開,只是自顧自地捻熄手上的火摺子,動作緩慢優雅,絲毫不受影響。
那人在床榻上坐起身,被單滑落至腰際,露出底下赤裸的胸膛與上腹,望著端木昔煙的黑眸瞇了瞇,似是等不及就在兩步外的他回到床榻,掌心向上扣住那略顯纖細的手腕用力一扯,將他拉進自己懷裡。
將他攬在自己的臂彎中,那人低頭望著端木昔煙,端木昔煙亦抬頭望著那人,望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和刀削般深刻的俊朗五官,望那深褐色的眼還有著七分清醒、三分任性,緩緩地,端木昔煙道,「白容。」
白容淡淡地勾唇,一手撫上端木昔煙的臉,帶著繭的拇指摩挲著他白皙如雪的頰,帶來細緻的搔癢感,「你這臉雖漂亮得不可方物,卻總是這麼無趣。」白容的手指停在他幾乎與紙同樣蒼白的唇上,俯下臉輕輕吮咬,直到那薄唇開始泛紅,白容才滿意地離開,靠在端木昔煙的耳邊,吐出跟他的氣息一樣熾熱的話語,「我還是喜歡你泛著潮紅的臉,就連這無情的雙眸……都會變得那樣勾人。」
「這算是稱讚嗎?」和著細細的喘息,端木昔煙這麼道,話中不無諷刺。
「當然。」白容低低地笑,一只手不規矩地滑上端木昔煙的背脊,一邊用指腹輕觸一邊游移著,「可在下覺得,三皇子還是別再清瘦下去為好。」
端木昔煙按住白容撫上他胸口的手,微微皺眉,斜眼看白容,眼底的三尺冰寒半融成水,「你似乎管得太多了,白容。」
他愣了一下,失笑,「也是。」那口吻帶著幾分惋惜,「只是抱起來不舒服。」
白容將手移到他肩頭,輕輕按倒後便順勢輕壓上他的身軀,沒被捉住的手從他的鎖骨一路往下,撫過胸口,指尖微微施力,一根根數著那即使在昏黃搖曳的燭光下仍依稀可見的肋骨,「當初你可不是這種身材……」白容在他的頸邊吻著,如蜻蜓點水般,「好不容易找到如此契合的身子,我寶貝著呢,你可別弄壞了。」說罷,便懲罰似地咬了他一口。
「白容!」感覺到頸間的微疼,端木昔煙輕喝,「我說過……」「我知道。」白容打斷他,柔韌的舌舔過那淺淺牙印,濕溽的反光使畫面淫靡起來,「等會就消了,沒人看得出來的,三皇子殿下。」
端木昔煙輕推開白容,斂起眉間,「你今夜是怎麼了?突然跑來王府不說,還老做些多餘事。」
「心血來潮罷了。」白容低聲,突然離開端木昔煙的身軀,將自己撐在他的上方,深色的眼裡映著搖曳的火光與他纖麗的容顏,一晃一晃地。端詳著平時總是冷若冰山,唯有在自己身下才會顯露豔容的端木昔煙,白容眼神幽深難測,沈默半晌,才道,「若你想要皇位,我可以幫你。」
「幫我?」端木昔煙挑起柳葉眉,晚霞般豔麗的頰頰使他的表情看來並無半分諷刺之意,只有勾人的無邊春色。
「『君子仇』這毒聽過沒有?我用那配方,換你餘生。」他一面說,一面盯著端木昔煙,不願錯過他任何一絲表情,「若成了,我來皇宮尋你;若不成,我帶你離開這兒。」
聞言,端木昔煙笑了,笑他天真,「我以為你想拉下映秋山莊,是打算取而代之成為武林盟主,沒想到竟是想成為魔教教主。」端木昔煙笑瞇了眸,閃著零星光芒卻全是諷刺,「你還是顧好自個的前程就好,這廟堂之爭……可不是如此簡單。下錯一著則全盤皆輸,還可能落得屍骨無存,」他終於笑出聲,一點也不愉悅,「更何況……是用錯了棋。」
白容劍眉微斂,似乎不太滿意他的輕率,沈默許久後輕嘆道,「我就是不想你屍骨無存。」
端木昔煙一愣,定下心神後又是無語片刻,才扯唇道,「白大俠今日說話可真動聽,莫不是……動情了?」
「你說呢?」白容將臉貼近端木昔煙,扯起唇角,眼裡卻無半分笑意。
端木昔煙無所畏懼地直視白容的眼,甚至端詳許久,但在那深色的雙眸中除了自己的倒影外,他看不出其他,最後只是同樣勾起笑容,緩緩吐出四個字,「天家無情。」
「好個天家無情。」這回白容是真的笑了,輕啄端木昔煙的唇,「天家無情,端木……但你有慾。」
任著白容往下吮咬自己的鎖骨,和任何能被衣物遮蓋的地方,端木昔煙的話音摻雜上細碎的喘息和低低的笑聲,「人能無情……但,誰能無慾?」
「這倒是。」白容一面這麼說道,一面用唇舌撫過他的肌膚,落下點點紅痕,輕重交錯,彷彿一曲小調輕吟。
白容暗啞的嗓音夾雜著充滿慾望的低喘,誘使端木昔煙雙手攀上他的肩頭,瞇細了眼睛,眉眼如畫卻異常撩人,「……白容,你快些。」
聞言,白容低聲笑了起來,「不會誤了你早朝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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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白容。」枕在白容臂上的端木昔煙聲音帶著慵懶。
「何事?」
「你……莫不是真愛上我了?」端木昔煙懶懶地抬眼望他,語氣好似什麼情緒都有,又好似什麼情緒都沒有。
「你說了,天家無情,我自然是不會讓自己陷入那般境地。」白容淡笑,這麼答道。
端木昔煙移開了眼,「也是,你一向清醒得很。」
「殿下謬讚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凝在白容的唇畔,「我只想著,你我在慾海中沉浮,而我有你、你有我。」
端木昔煙忍不住莞爾,彷彿梅花初綻。他起身下榻,撐開雙臂,頭微微偏向後頭,道,「更衣。」
白容望著他的側臉,有一瞬間竟是看癡了,反應過來後才笑嘆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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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端木昔煙成功了,也失敗了。
先皇在兩日前駕崩,他雖在最後一刻被立為太子,但他很清楚大皇子並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大皇子竟是假先皇之名發出勤王令,使各地王侯動身往都城而來。
他們的腳步並沒有被先皇駕崩的風聲絆住,反倒一口咬定是端木昔煙假傳消息而加快了速度,恐怕會比當初預計到達的時間還早上幾天。
最先來到的,肯定是大皇子那派,離都城最近的黎王與豐王。
那麼大皇子想做些什麼,就呼之欲出了。端木昔煙扯唇,眼中只有清冷。
即使設法絆住黎王的腳步,豐王的兵馬也足夠踏平他的三皇子府,甚至是東宮……是他失算了,他沒想到大皇子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去偽造聖旨。
燭光搖曳,他半斂眸子坐於案前,靜靜地看著平鋪桌面的白宣,手裡把玩一枚做工精緻的曇花香餅。
這香餅是白容給他的,只要扔進燭火裡焚盡,兩日後他就會到他身邊來。他說,若有一天他將死,倒不如將餘生賣給他。
「賣給他……嗎。」他喃喃著,眼神漆黑如深淵,最後竟是笑了,手上毫不留情地捏碎那曇花香餅。
然而,他失去意識前最後的記憶,是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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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雙眼,眼前的床帳並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淡藍,而是純淨的白,端木昔煙只覺腦袋有些疼,便皺著眉按了按自己的前額。
「頭疼嗎?」門口是熟悉的聲音,但端木昔煙冷下了臉。
他撐起自己的身體,望向來人,話音中是淡淡的質問,「白容,你做什麼?」
「我說過,我不想你屍骨無存。」白容一身湖綠色長袍,俊逸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哼,我端木昔煙不懼一死。」端木昔煙凜然,挺直背脊,沉聲說道,「我要回都城。」
望著他毅然決然的神情,白容忍不住嘆息一聲,「你不怕,我怕。行嗎?」他走到端木昔煙身邊,俯下身吻在他的唇角,「你我沈浮於慾海,你怎能獨留我一人?」
端木昔煙一怔,接著卻是冷笑,「你沉淪了,白容。虧我還誇過你清醒,你現下……」白容按住端木昔煙冰涼的手,打斷他的話語,「你說天家無情,可現下,端木昔煙已不屬於天家。」
端木昔煙盯著白容近若咫尺的臉,只在上面看見白容那淺若溪水卻也深似海的笑,「……看來你是不會讓我回去了。」
白容沒有回答,已是默認。
「沒想到最後竟然是被你擺了一道。」端木昔煙扯唇,滿是嘲諷。
「端木,我也是這幾日才想通的。」白容伸手想輕輕觸碰端木昔煙的臉,卻被他微微偏頭躲過。白容的手指在半空中僵了一瞬,最後收回手,「若是無情,又怎能生慾?慾也未嘗不可能生情。」
端木昔煙聽得心頭一緊,轉過頭盯著白容,許久後,才緩緩道,「你現在這副模樣,還真是難看。」
「殿下過譽了。白容要如何,是白容自個的事,而殿下,」白容淡然一笑,手撫上端木昔煙下顎。這回端木昔煙沒有避開,只是盯著他,盯著他輕輕地將他的頰貼上自己的,說話的聲音輕似鴻毛,「只需要如往常一般,與白容一同沈浮便可。」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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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個寫古風的人,總愛拿古風寫這些前衛的話題(死眼)
是喔,「情、慾分離」是這次的主題,我在最後給了我自己的答案。
一開始不是這種⋯⋯類似HE的結局,一開始設定的結局應該是,端木守著他的驕傲死在都城,等白容知道時已經趕不及。後來白容娶了妻,端木則永遠都是他心底模糊的一道倩影。
是的,一開始的結局裡,兩人是無情無愛的,只有簡單的身體關係而已。
但修改過後的結局,白容是有情的,所以他能對端木付出更多的關注,能夠直接把人綁回去,不讓他送死。
還有,後記因為純粹是補完結局,大家看看就好,沒什麼修過⋯⋯哈哈(抹臉)
欸。寫臨時想出來的東西真累,去睡覺吧(伸懶腰)
⋯⋯還有,我好想寫BG RRRRRRRRRRRR(抱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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