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了她,基於不知道心中那股蠢蠢欲動的心情到底為何物。 
鼻間還殘留著一點點,屬於她的味道。 
就連唇上也是...。 
我到底...怎麼了? 
很焦躁.很不安.很緊張... 
還有,心裡那股...不同於以往的...悸動。 
「這種感覺,是喜歡嗎?」我不自覺的低喃。 
不是說給誰聽的,只是對自己的心情還不暸解。 
我到底怎麼了啊? 
好煩燥不安。 
所以,這就是... 
 
「硃砂!硃砂?」月退微微皺起秀眉,不明白硃砂為何一股腦兒的走著,完全不理會他的叫喚。 
「范統,硃砂他怎麼了?」數度的被不理會的月退轉而問向身旁的范統。 
「我知道!」范統一開口...還是被詛咒顛倒了。 
「你也不知道啊...」月退嘆了口氣。 
「那我們就回宿舍去吧?」他看向了范統。 
這次范統知道要用點頭來當作回答了。 
 
「我進去了...」試探性的敲了敲門,我走進了宿舍內。 
睡著了?...才剛進去,便看見了女性體的我躺在床上,睡的安穩。 
看來那個吻根本沒有改變她甚麼嘛...一樣睡的好好的... 
「喂!會著涼的,睡覺不蓋被子...」我叫了聲,但她依舊睡她的。 
我嘆了口氣,從她身側拿起被子,替她蓋上。 
我坐在床沿,看著她可愛的睡顏,忍不住用手撫了撫她的臉頰。 
然後,不由自主的揚起了微笑。 
 
「硃硃硃硃硃砂---!有兩個硃砂?!」突然,門外傳來了月退驚訝的喊叫。 
我飛快的直起身子,門外除了月退,還有一臉驚愕的范統。 
果然,該解釋還是要解釋,逃不掉的。 
「今天早上,我發現....」 
我一股腦兒的將事情全說了出來」。 
 
 
「所以,你們兩個不知道甚麼原因...分裂了是嗎?...」月退有些呆滯的說,似乎不太能接受這個擺在眼前的事實。 
「嗯...月退,如果我說,我喜歡上她了,你會不會覺得很奇怪?」我露出了苦笑。 
其實我還沒有足夠的勇氣可以面對她和我的感情,會問出這個問題的我,只是想稍微紓發一下自己的情感罷了,並不是真正想聽到他的回答。 
而且,問一個老是在徵婚.嘴巴又有被女人詛咒到十句有九句是反話的傢伙,問月退顯然是我唯一的選擇,當然,我也不會去問那個老是發花痴的璧柔還有只有那張臉帥但腦子裡裝漿糊的音侍。 
「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哇啊!」正當月退一臉為難的回答我的問題時,女性體的我醒了,然後她以我措手不及的速度拉起了月退,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 
「抓到你了!月.退~!」她媚笑道。 
「啊!快.快放開我,硃砂!別.別靠那麼...近...」月退紅著臉想掙脫,但女性體的我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但是她忘了一件事... 
我也不會給她欺近月退的機會。 
我沉下了臉,幾近粗暴的拉開他們倆,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我硬是抓住她的手腕向外走。 
「做甚麼啊你!放開我!放開我!」她死命掙扎著。 
「我不會放手。」我冷冷的說。 
「快點放開!我的手很疼啊!」她生氣的大吼。 
啊,我忘了她現在是女生... 
我急急鬆開了緊抓著她的手。 
她吐了一口氣,揉了揉發紅的手腕,掉頭要走。 
我下意識將她拉了回來,把她困在我的胸膛和牆壁之間。 
「做甚麼啦!滾開!我要回去宿舍找月退!」 
「不可以!我不准妳回去!」 
「你憑甚麼不准我回去?我喜歡的才不是你,是月退!」 
「夠了!」我低吼了聲,半強迫性的抬起她的下顎。 
然後,再次掠奪了她柔嫩的雙唇。 
「唔...嗯...放開我!」她掙扎著,但是我卻不想放開她。 
因為一放開她,她奔向的一定不是我... 
一定是月退。 
或許該這麼說... 
絕對一定確定是奔向月退。 
 
我絕對在虐待自己啊啊!我有自虐傾向啊啊啊---!((哭哭 
手寫文章都還沒完成卻還是打了這篇((被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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