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兩天來放的愚人節賀文,因為我愚人節當天要搬家沒空所以只好提前放了o3o/ 
 
※本文為純惡搞向。 
※黑桃劍衛崩壞注意。(咦) 
 
 
 
 
 
 
 
 
 
這是個陰險的節日。 
 
所有人都在互相欺瞞,只為了得到使對方出糗的快感。 
 
愚弄者即是被愚弄的那方──沒有人知道這節日的由來,可見所有人都被那個該殺千刀的創始者給愚弄了。 
 
但不可否認的是,大家都玩的很爽。 
 
 
【夜止篇】 
 
 
「為什麼開頭像鬼故事的傳言,後面卻變成那樣啊──!」 
 
東方城的某角落中,流傳著那一小段的傳言,不過究竟是誰先發起的……嗯,也沒人記得了,所以就略過吧。 
 
「不管做什麼,對方都不能生氣嗎?」盤腿坐著的硃砂摸了摸下巴,眼睛一閃一閃地步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月退往范統的位置蹭了過去,用氣猶若絲的音量小聲說道:「我今天可以不要參加嗎……」 
 
不知道為什麼,月退居然發起抖來,就是平時被硃砂玩弄,月退也沒有這種反應過。想來是回憶起什麼糟糕的過去了吧。 
 
「當然不行呀,這可是難得東西方共通的節日,就算你逃去西方城也是一樣的唷。」璧柔很興奮的拍了拍手,臉上笑的那燦爛,讓一旁的人開始猜想這女人究竟整過多少人。她環顧了下現場,偏著頭問:「咦──音侍怎麼還沒來?已經好久了耶。」 
 
綾侍啜了口茶,正要張嘴,一直開著的團體通訊器就傳出了音侍的嗓音。 
 
『啊!小柔你等我一下,我玩完違侍就去找妳……死違侍你居然又打我!我要拔光你的毛!』 
 
通訊器傳來了嘟嘟聲,顯然通訊已經被切斷了。至於音侍打算拔的是哪裡的毛,已經沒有人想追究了。 
 
「唔……」 
 
「不用等他,他們打到晚上都打不完。」相較於璧柔的遲疑,綾侍倒是很快的做下仲裁。 
 
「那我們現在要整別人還是自己人?」本來范統是想問「等一下」的,說現在感覺好像迫不及待要去整人一樣。雖然他是這麼想沒錯,可是人要矜持一下嘛──!矜持好像不是用在這裡的?不過管他的,哈哈哈。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最後將眼神一致轉到范統身上。 
 
綾侍露出了微笑。 
 
璧柔跟硃砂也露出了微笑。 
 
「你我你們想做什麼?快點,要過來整我啊!」 
 
范統心死了。 
 
為什麼最後想要表達自己反抗意識的句子會被詛咒扭曲成這樣──變態嗎──這句話被曲解之後很糟糕啊!范統不得已之下,只好摸著腰間的……咦?噗哈哈哈呢?……不是吧,他忘記帶出來了嗎! 
 
 
◎◎◎ 
 
 
『呼──噗咻──呼嚕嚕嚕──』 
 
噗哈哈哈在范統的床上睡的很香。 
 
 
◎◎◎ 
 
 
月退看著被倒吊在城門上的范統,喃喃念了幾句禱告詞,在胸前畫了一道五芒星。 
 
「月退不要救我啊──」范統在城門上扭動著。 
 
「嗯,我知道。放你下你會被其他人整得更慘的……」 
 
不是啦──!范統有語難道盡,只好頹喪的隨風擺蕩。 
 
月退不知為何,露出了心有戚戚焉的表情。之後范統提醒他要去拿午餐,雖然過了很久,月退才從「快去」跟「別走」兩個相反的詞中理解范統真正的涵義。據說為了慶祝節慶,今天會有特殊的餐點,范統沒有打工,也不曉得會是什麼。其實看到月退拿回來的兩個正方體狀飯團時,范統有種不敢接過的感覺。 
 
「月退,你先吃一口聽聽?」范統很無良的決定讓別人先死看看。 
 
「好。」月退如言咬了一大口,露出裡面的饀料讓范統看。 
 
哇!照燒雞排?還有荷包蛋跟菜?東方城良心發現了嗎?被整個人倒轉過來但依然吊在城門上的范統懷著期待的心理,撕開了飯團包裝,大口的咬了下去。 
 
「噗──!」 
 
范統一口噴了出來。下方的月退眼明手快的閃開,順便接起掉下來的不明飯團,裡頭似乎夾了張紙。 
 
月退忽視裡面放的料,直把紙條攤開。 
 
「音侍特製」。 
 
嗯。 
 
…… 
 
不對,為什麼會有音侍大人做的飯團?月退開了通訊問綾侍(因為音侍依然聯絡不上),他說:『前幾天他無聊就去新生居民打工的地方吵著要幫忙,不過包了一個飯團就覺得無聊,跑了。明明只有一個卻還是會中,只能說范統他太衰了吧。』 
 
無語問蒼天。 
 
……為什麼我總是被您謀害到啊音侍大人──而且最慘的是,您居然還是不記得我的名字! 
 
 
【落月篇】 
 
 
「奧吉薩,幫我把今天該看的文件拿來。」 
 
「陛下。」 
 
「嗯?」 
 
「其實我今天改名了。」 
 
「怎麼突然說要改?……那你改成什麼?」 
 
「四十歲•未婚。」 
 
「……」 
 
「……」 
 
「……」 
 
「開玩笑的。」 
 
「嗯,我知道。」 
 
「陛下,這是今天的公文。」 
 
恩格萊爾批改了幾份後,忽然轉頭問奧吉薩: 
 
「……你真的四十歲了嗎?」 
 
「不,其實我已經超過兩百歲了。」 
 
「咦?咦咦咦咦咦?」 
 
「以狗的年齡來算的話。」 
 
「……」 
 
 
◎◎◎ 
 
 
「伊耶,昨天有個東方城人民冒冒失失的闖進來。」雅梅碟戳了戳伊耶的肩膀。 
 
「你跟我報備這個做什麼?」伊耶不耐煩的說。不過雅梅碟倒是很少跟他說這些事情,平常嘴上都是念著少帝東少帝西的,怎麼今天不一樣了? 
 
「我要把他殺掉之前,他喊了我的名字耶。」 
 
「啊?夜止的人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名字?」 
 
「不知道呀,我覺得很新奇所以就把他抓過來了。」 
 
伊耶這時候才發現雅梅碟手上拖著一個一個人。 
 
「伊耶──雅梅碟──雅梅孤答賽──」 
 
「伊耶你看,他連你跟我爸的名字都知道耶,為什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