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曼沙陀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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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第二 如果 1/21更至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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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發表於 2020-5-20 22:40:28 | 只看該作者
我注意到褚。
雖然我第二人生還沒看完,也不太清楚第這個故事的走向,
但兒季樂、很可憐……嗎?
嗚…細思極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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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季樂是祭品。  發表於 2020-6-27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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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樓主| 發表於 2020-5-20 17:16:12 | 只看該作者
番外.兒季樂 下

從此以後,我就開始了足不出戶的日常。

與我一同被關在這個屋子裡的,還有一個與那男人長的一模一樣的男性。

他說他的名字叫褚憂夜。

雖說長的一樣,但憂夜他比那個穿紅袍的男人溫柔太多了!

每當我說到這的時候,憂夜總會輕輕一笑,並請我多多包涵他哥哥。

說到這,我還是不懂為甚麼那男人要把憂夜關在這。

不曾想,這個簡單到不行的答案花了我將近百年的時光。

而且褚憂思那個渾蛋還對我的記憶動手腳!

…啊咧?

嘛啊,反正,我跟憂夜在這棟房子裡衣食無缺,除了樓上不知道有甚麼整天吵個不停…估計,就是憂思委託我的內容吧,除了吵鬧,還陰暗幽冷,每每我睡覺時,都會被冷醒,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冷感,既濕黏如牛皮糖般甩不掉,又

猶如最冰冷的冰錐,死死的抵住我的要害,既疼又冷。

在過了不知道多少年後,一直體弱多病的憂思死了。

他死的悄無聲息,彷彿只是睡著了般,一到了明天,照樣會出現在客廳,披著一件針織外套,露出溫暖的微笑,說『早安。』。

然後那天,還沒反應過來的我被褚憂思拉著頭髮拖到了樓上,當我被他摔在閣樓地板上時,我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我緩緩爬起身,四周是一個血紅色的法陣,散發著不詳噁心的感覺。

還有,躺在我身邊的憂夜。

他被換上了一襲純白的袍子,整個人如同出塵的謫仙,莫名的,看著這樣的他,我起了不祥的預感。

「褚憂思!你要做甚麼…呀!」我被突然升起的障壁下了一跳。

這下子,被關在障壁裡的,只有我、憂夜和血紅色陣法了。

褚憂思透過障壁看著我的臉,臉上帶著一種憤恨和奇異的憐憫。

「這就是你本來的命運,兒季樂。」

「和褚憂夜一起被封印在這裡鎮壓大鬼門,本就是你的宿命。」

「是褚憂夜求情,你才和他一起多活了幾年。」

說謊。

我看向他的手,那隻手握成了拳,我最喜歡的那張臉隱埋在黑暗中,死都不肯抬起頭來。

我想,我莫非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

不喜歡溫柔的憂夜,反倒喜歡買斷了我的生命,把我囚禁在屋子裡,心裡明明也喜歡我和憂夜,但我都快死了還繼續死鴨子嘴硬的憂思。

「為甚麼?」

我只想知道為甚麼是我。

「你是憂夜跨界的陰陽伴侶。」

他只是搖搖頭,黯然的道,再也不肯多說一句。

「掰掰,兒季樂。」

「褚憂思。」

我叫住他。

「不准另娶。」

「你要永遠記住我。」

「直到永遠。」

原本頭也不回的他,頓了下,用細小的、幾乎飄散在空氣的聲音說道「怎麼可能忘的了。」

畢竟,是他愛著的,為他消逝的生命呀。

說完,他將門『砰』的一聲關上,封起了一段苦澀的記憶,與倒在地上的少年少女。

我最遺憾的,是從未走進你的心。










作者曰:

我到底打了些什麼。

呵。

讓我來給你們畫畫重點:跨界、陰陽伴侶、大鬼門、褚。

呵呵呵。

謝謝你閱讀到這裡,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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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樓主| 發表於 2020-5-20 17:12:23 | 只看該作者
番外.兒季樂  中


當我再度醒來時,我被綁在一張床上。

我嗚嗚的叫著,想要擺脫束縛,卻發現無法動彈。

一雙手撫上了我的臉龐,那是一雙漂亮的手,修長有力,白皙、骨節分明,指腹的地方有粗糙的感覺…是繭子。

我往上一看,一張動人心魄的臉龐出現在我的視野裡,既帥氣,又漂亮,我知道用漂亮來形容一個男人不太對,但是是真的很漂亮。

他的眼睛明亮如星辰,泛著冷光,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吸引著人們如飛蛾撲火般地向他投懷送抱;他的嘴唇薄薄的,我恍惚地想,好像聽過有一種說法,這樣的男人是最為無情的…

以及,他穿在身上的奇異服裝,紅色的外袍,上面繡著我看不懂的文字與圖案,淺金色的刺繡一路蔓延至袍底,莫名的,給這件袍子帶來了一種尊貴而不可侵犯的感覺,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在上位者,所以我這是被別人給賣了嗎?

「醒了?」他點點我的眼睛,露出一抹笑。

「……」因為我的嘴被塞住了,什麼話也無法講,只好用眼神示意他放開我。

「對了,先跟你講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你的記憶應該是被打昏那時候吧。」

他自顧自地開始話題。

「其實你二叔一家早就投靠了共產黨,畢竟人家勢如破竹,眼看這偌大的中國早晚是他們的,人為財亡,鳥為食亡,所以你二叔他們把你賣給我,頂替了你們家的位子跑了,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可以挖出一些有用的資訊給共產黨

呢!」他輕笑「間諜是那麼好當的嗎?」

「順帶一提,你姐姐是你堂哥強姦的,你姨娘是你三伯先姦後殺的,要問為什麼?無他,忌妒而已。」

「誰讓你們家最有出息呢?」

「你知道你是至陰之體嗎?」

「這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真是想要瞌睡就有人給我送枕頭。」

「名面上你是我的妾室,但暗地裡你哪都不准去,只能待在這邊。」

「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幫我鎮守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就拜託你了。」

我一臉懼怕,這個男人是在威脅我嗎?

雖然沒有威脅的詞語,甚至是說出了『拜託你了』這種話,但他臉上陰狠的神情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我再次示意他解開我嘴上的布條,事已至此,無力反抗他的我,至少還要弄清楚一件事!

「你要以什麼名義把我安置在外面?」

一解開布條,我惡狠狠地問。

「先說好,不准是外室,給人當妾室已經是踩了我的底線!」

我看的出來,現在是他有求於我,所以一些合理的要求應該是可以提的。

「這個嘛…」

他微笑,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窗簾被稍強的風吹了起來,陽光透了進來,撒在他身上,襯的他一半的臉貌賽潘安,一半的臉隱藏在黑暗中,恍若可怖的魔鬼。

我只聽到他的嘴巴開開合合,三個字決定了我今後的命運。

他說:

「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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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發表於 2020-5-9 15:10:06 | 只看該作者
啊啊啊!!好看,雖然我看不太懂為什麼冰炎會去見到寒冰的媽媽啦
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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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樓主| 發表於 2020-5-9 11:23:38 | 只看該作者
 番外.兒季樂 上


我出生在一個人人稱羨的家庭,家境小康以上,父母慈祥和藹,兄姊友愛弟妹,成績優良品行良好,是學校中師長常常稱讚的模範生

,而我,是我們家最小的一個孩子。

父親他因為家裡有錢有關係,靠著人脈和錢,買了一個小隊長當當,我記得…是在一個叫什麼…李什麼將軍的旗下,反正就是地位最低的小官。

但是我奶奶總覺得她兒子很有出息,每天都在到處大聲嚷嚷,說她的兒子是官老爺。

這一聽就是還沒從清代思想解放出來的可悲女人,我想。

我們家有大畝的良田和大量的佃農,雖說如此,但我們家也並不是那種虧待佃農,剝削人民血汗錢的那種沒良心的主人,工資是別人家的一倍,包飯和點心茶水,婚喪喜慶都有額外補貼,也因此,我們家的佃農都對我們忠心耿耿,每

當我思及此,心就一陣陣的抽痛。

我寧願他們是那種老奸巨猾的,不要面子的老頭,我寧願他們不要那麼忠心耿耿,我寧願他們是那種慣會撒潑賴皮的大媽大叔,因為如果是這樣,或許…我的心,就不會那麼痛了罷。

最剛開始發生的事情的人,是我姊姊。

她在從教會學校回家的路上,被歹徒襲擊,強要了身子。

在那個年代,雖說女權漸漸興起,但還是大男子主義的天下,一個沒了處女之身的女孩子,哪家想要?

更何況我們家位於鄉下,那些三大姑六大婆七嘴八舌的,不過一兩天,就傳遍了整個村子。

然後我姐姐自殺了。

我看著她的腳離開了椅子,懸在地面上,那張溫柔愛笑的秀美臉孔帶著憤恨與悲傷,似是在無聲的譴責我們這些人,我愣愣地看著她的遺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再然後是我的哥哥。

他在跟著舅舅跑船的途中,船撞礁岩,沉沒了。

當接到這個消息,我媽和我外公外婆幾乎哭瞎了一雙眼-我覺得我媽是在擔心身為庶子的我二哥上位後會虐待我們母女二人,還有甯姨娘會成天地支使她。

對,你看出來了嗎?我前面講的都是假的-至少對大人來說是假的。

又隔了幾天,我爹的姨娘之二-裴姨娘,被人發現在河中載浮載沉。

這下子,死一個是偶然,死兩個是必然,我老爹都發覺不對勁了。


他先火速的請假,變賣家產,打包行李,附帶一提,他們是忠實的國民黨員,想要跟國民黨的人一起遠走台灣-他已經都打點好了。

然而計畫趕不上變化。

在我們家走掉之前,共軍已經先打了上來。

因為共軍的「以農村包圍城市」的政策,我們家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發展基地,然後…在國民黨做官,又是大地主的我爹就完蛋了。

他是被鬥爭致死的。

平時親切和藹的鄰居左一個「剝削佃農」,右一個「虐待農工階級」

,一人一口口水,呸呸呸的,我爹最終什麼話都無法講,就被刺死了。

我娘和甯姨娘則是被拖著頭髮跩了出來,有的男人扒光了她們的衣服,露出了白花花的肉體,那些男人一邊罵著「誰叫你們男人是社會敗類」一邊色瞇瞇的摸著我娘的胸部。

我躲在床底下,一邊瑟瑟發抖,一邊看著我娘和甯姨娘被欺侮,卻甚麼也不能做。

因為我看到我娘一直在說著:別出來。

我看到我二哥衝上前去想阻止,卻被一個冷眼旁觀的共軍刺了個透心涼。

我娘她則是憋著一口氣,待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她體內射精,也就是他防備最鬆的時候,一把抄起藏在烏黑秀髮下的銳利簪子,刺入了那男人的頸內。

接著她搖搖晃晃地起身,又先後殺了甯姨娘和她身上的男人,然後自殺了。

我又看到她說:囡囡,別怕,阿母愛你。

我死命地摀住嘴,整張臉上鼻涕眼淚縱橫,但卻不敢發出聲音。

不是我自誇,我長的傾城傾國,如若我被發現,只怕下場只會有兩個-要麼被外面的男人先姦後殺,要麼被送去達官貴人那作個臠寵

,兩者都不會是我所想看到的。

終於等到外面那群人都走後,我才敢爬出來,跌跌撞撞地想要清楚情況,卻在台階上發現了佃農頭頭阿榮伯的屍體。

原來是他看到我爹被人鬥了,連忙以佃農的身分替我爹辯解,說他並沒有虧待佃農,但卻被一個推桑,撞到樓梯,死了。

雨傾盆而下,我的微弱嘶喊聲被蓋了過去,突然間,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當我回過頭去看時,腦袋一痛,便失去了知覺。






作者曰:

我想說的都在裡面了,咳咳。

謝謝你閱讀到這裡,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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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發表於 2020-5-1 14:09:09 | 只看該作者
季樂的境遇好可憐喔QAQ
鬼族果然還是各有故事的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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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發表於 2020-5-1 00:15:00 | 只看該作者
他等一下該不會會被滅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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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樓主| 發表於 2020-4-30 18:03:47 | 只看該作者
11.
 

「怎麼了?太陽?」審判不愧是我的蛔蟲,我才剛發呆幾秒他就發現我不對勁了。

「這裡的地下室忽然蔓延出很詭異的暗屬性。」我放出感知後說。

「!?」所有人馬上露出驚愕的神情看著我。

「怪了,先前我記得那裡沒有東西啊……」我皺起眉頭,難道有死靈法師在召喚不死生物?可是死靈法師也是暗屬性的,或許先前這棟療養院或多或少都有些暗屬性存在,但我並沒有感覺到強烈到可以召喚不死生物的暗屬性。

不過先前感知地下室時,確實感覺有人在現在冒出強烈暗屬性的地方堆放東西,那是個很奇怪的大箱子,因為裡面有奇異的暗屬性,不過當時我沒有很在意,因為這個世界很多東西都有著不小的暗屬性,例如某些污染物。

「要去看看嗎?」審判皺起眉,雖然我們已經卸下聖騎士的職務了,但感覺到暗屬性還是本能地想要過去處理,何況暴風和寒冰還得待在這裡一陣子。

「可是我們手上都沒有武器,而且……」暴風露出不太贊成的表情,接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電子腳鐐,眼神有點挫敗。

「那就我和審判去吧!」我瞄了審判一眼說:「我們兩個多少都有掌握自己的種族能力,而且再怎麼樣我是法系的,影響也不大。」

「不帶白雲去?」寒冰皺著眉問。

「不行,這裡沒有劍。」我搖搖頭,和審判不同,白雲對自己的能力掌握度還不高,沒有劍的話能發揮的實力也不多。

「那你帶審判去……?」似乎是覺得我的論點很奇怪,暴風皺起眉。

「我沒問題。」接著審判像是從空氣裡頭憑空拉出什麼一樣,透過太陽光的反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把劍的形狀,看來審判還記得這裡有監視器,所以沒有當場把劍拉出來。

「你是怎麼……?」暴風目瞪口呆地看著審判那把差點具現化的劍。

「應該是我的種族能力,不過我就算化出劍也只能讓我自己用。」審判說完就站起身。

此話不假,先前就讓審判化一把劍給白雲用了,結果白雲差點被暗屬性整個侵蝕,還是我緊急用聖光淨化才沒留下什麼傷害。

「白雲,這裡就拜託你了。」我先拍了拍坐在我身旁的白雲悄聲說,其實不帶他去也是怕暴風和寒冰發生什麼意外,有個人留下比較好照應,

何況是我們把他們帶離他們原本活動的地方,如果被醫護人員看見我們三個把他們兩個丟在這裡也不大好。

「好的。」白雲乖巧地點頭。

「我們走吧。」審判催促著說。


 接著我和審判二話不說地開始往樓梯的方向走,靠著感知,我很快就找到往下的樓梯,而且還可以避開沿路上的醫護人員,再次慶幸現在時間還很早,所以醒著的人不多,走廊上的人當然更少。



「!?」就在我打開通往地下室的門時,撲鼻而來的臭味讓我和審判忍不住皺起眉頭。

「靠,不死生物也沒那麼臭……」我低聲地抱怨。
「太陽,前面!」審判厲聲地喚道,我這才把注意力拉回,接著我彷彿看到了地獄之門開啟的景象,地下室的某個角落像是變成了通往地獄的大門一樣,從那一團烏漆媽黑的角落中開始緩緩爬出詭異的人形。

 老實說這東西看起來沒有很像不死生物,至少它的身體沒有缺東爛西的,而且面目都完好,還附著完整的皮肉,只是身上有獠牙利爪外加面目看起來就不像人,但大抵上來說比起不死生物我覺得它可能還偏向妖魔一點。

可是那東西身上卻環繞著濃濃的死亡氣息。

那個鬼東西爬出來的地方散落著破碎的箱子碎片,甚至還有鎖鏈的鏈條,難道這個東西本來是被關在箱子裡面,然後現在自己掙脫爬出來的?

可是不對啊,先前我感知這個房間時那個箱子並沒有發出那麼強烈的暗屬性,都還在這個世界的正常值內,硬要說的話,還比較像是暗屬性自己升級了一樣。

「太陽,得快點處理掉那東西。」審判直接抽出了一把黑色的劍,那是一把劍柄纏著銀色的圖紋,但卻連劍身都是漆黑的劍。

「嗯,那東西似乎在召喚同伴。」感覺到那個詭異的不死生物周遭開始出現更多的扭曲,過往的經驗告訴我,如果不快點消滅牠,恐怕這裡會出現更多這種詭異的不死生物。

「那麼由我動手了。」審判的身影一閃,下一秒就一劍砍了過去。

「!?」沒想到那東西倒是比不死生物敏捷很多,居然身形一偏就閃過了審判的劍,不過審判是何許人也,單就劍法來說除了羅蘭之外可沒人比得過他,所以當然二話不說展開了急攻。

「太陽,後面!」本來正和那個詭異的不死生物戰鬥,審判卻突然分神向我吼道。

「我知道。」連回頭都懶,我直接往後頭炸出一道聖光,剛才出現在我身後的黑暗氣息就消失了。

「……」正當我重新放出感知確認這間地下室還有沒有其他黑暗屬性的東西時,審判也已經一劍劈了那個大概是不死生物的東西,還順手放出聖騎士的聖光把它消滅的一乾二淨。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不死生物。」我皺著眉頭說,先前當魔王時看過不少,沒想到這邊的世界居然還有我沒見過的不死生物。

「以防萬一,回去得記錄下來。」審判也跟著點頭說。

「喔呀?明明看你們兩個消滅鬼族的動作還蠻俐落的,結果卻不曉得那是鬼族?」一個聲音從我身後傳來,一個身穿紫色袍子的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裡。

「!?」因為完全沒有感覺到對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個傢伙甚至瞞過了我的感知,審判瞬間衝到我後方直接向對方攻擊。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敵人。」接下攻擊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袍服的傢伙,他的手上拿著一把大劍,看來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一下子就擋下了審判的攻擊。

「你們好像不是公會的人?」最初說話的那個大哥用一種很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我們,「是哪個學校的?為什麼會沒事跑來這裡?」

「審判,不要攻擊。」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看審判還想繼續跟那個拿大劍的白衣人動手,我趕緊把他叫回來。

審判一個點足就回到了我身邊,速度快到讓人來不及眨眼,接著他低聲地向我問道:「太陽,你有感覺到他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嗎?」

我只是淡淡地搖搖頭,雖然我剛才的注意力的確都在那兩個詭異的不死生物上,但這兩個傢伙居然能在完全不驚動我的情況下接近我的身後。

「默靈,那個黑髮小鬼用的劍……」盯著審判手上的劍幾秒後,剛才和審判對了兩招的白衣人忽然一反原本還算平靜的表情,接著用一種很凌厲的眼神瞪向審判。

「真罕見,我還以為『噬月』的血魔一族已經死光了,真沒想到居然還留了這樣的混血雜種下來。」叫做默靈的紫衣大哥也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審判,隱隱地還帶著一種敵意,「最詭異的是,牧恩,金髮的那個是光之

天使族吧?」他看向我的眼神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敵意,取而代之的是種非常不解的目光。

「對,而且從他剛才發出的光系法術來看,恐怕是也已經死絕的『戰靈』一支,不過血統不太純,應該也是雜種。」叫牧恩的白衣人也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瞪著我。

雖然不曉得他們是怎麼知道的,不過如果他們沒有認錯,那麼那個什麼『噬月』的血魔一族和『戰靈』一支的光之天使族貌似是我和審判的種族,看來我和審判果然一個是天使一個是惡魔,不過好消息是我們的族人可能都掛了,所以

之後我應該不用煩惱會不會有人(?)跑來叫我跟審判相互廝殺。

 不過這兩個傢伙居然敢說我們是雜種,就算是事實,這名詞還是聽了就讓人火大。

  「……」不愧是我的蛔蟲,就算我不開口審判也知道我內心在想什麼,他只是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像是在說這種事情怎麼樣都不重要。

不過他想的也沒錯,雖然知道我們的種族可以算是一大收穫,不過以目前情況來說,先搞清楚這兩個很明顯不是人類的傢伙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才是真的,何況我們也還無法確定他們說的話是否就是事實。

 而我之所以說他們兩個不是人類,那是因為眼前兩個傢伙的耳朵都是尖的。

「那麼你們到底是哪個學校的?Atlantis學院的嗎?」默靈再度開口問道。

「也只有那個學校老是收些亂七八糟種族的學生好嗎?」牧恩翻著白眼說。

「不是,我們是XX學校的。」下意識覺得說謊不太好,最後我還是把校名報給他們知道。

不過那個Atlantis學院是什麼鬼?外國的學校嗎?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不,不對,學院?

我的思緒飄回了我與哥哥初見的時候,如果我沒記錯-我也從來沒記錯過,他好像是說我會被一所學院招攬?

「你們是『原世界』的學生?」那個默靈用震驚的表情說道,連他身旁的夥伴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原世界』是什麼意思?」審判皺著眉頭問道。

「慢著,你不知道什麼是『原世界』?那『守世界』呢?」牧恩警戒地瞪著審判。

「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也許是因對方的態度很不好,所以審判的語氣也很冷。

「我也是。」我也跟著聳聳肩說,不過我的態度雖然乍看之下很輕鬆,但我可還是維持在備戰狀態的,要知道眼前兩個傢伙的實力不下於我們,一個鬆懈可能死的就是我和審判了。

「少開玩笑了,你們兩個應該是『守世界』的種族,怎麼可能不曉得『原世界』和『守世界』?難道你們一出生就在這裡了嗎?就算是這樣父母也不可能沒告訴你們!」牧恩連珠炮般地說,滿臉的不相信。

「我是不曉得我們兩個是不是那個什麼『守世界』的種族,不過我們兩個的確從有記憶以來就在這邊的世界生活,另外,我們都沒有父母這種東西。」但是有哥哥。

因為對方的敵意太重,所以我也換上冷冷的表情。

「不會吧,失落種族遺失的孩子?而且還一次兩個?」默靈瞪大眼難以置信地說:「啊,不過這樣就能說通為何噬月血魔族會和戰靈一脈的光天使族走到一塊,我就記得傳說中你們這兩支應該是一見面就要互相廝殺的種族。」

「……」對他這段話我和審判只能沉默以對。

話說,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哥那時用似笑非笑的鄙視眼神看著我,原來我就是個國寶熊貓。

但是審判!我們太厲害了,居然真的連種族都生成完全對立的世仇啊!

我用著激動的眼神看著審判。

『閉嘴!』審判就算不會感知傳話之類的,但他瞪我的眼神卻熱辣辣地傳出這兩個字。

 是真的很厲害啊!我有點委屈地想著。

牧恩忽然插進來說:「等等,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會使用力量?」

「與生俱來的力量,隨便試也能多少試出一些好嗎?」我翻了個白眼,刻意露出很不耐煩的表情,畢竟我可不打算讓這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不明種族知道我們有前世記憶之類的。

「也是,就像人類生下來不需要有人教導,就能學會哭、學會爬。」默靈點了點頭,倒是沒懷疑我的話。

「那麼該兩位回答我的問題了,你們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剛才之所以耐著性子回答這兩人的問題,就是要先禮後兵,所以現在當然輪到我提問了。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來這裡是為了處理剛才被你們消滅掉的兩個鬼族。」默靈倒也算客氣地回道。

「你們口中的鬼族又是什麼?」我皺著眉問。

「就是你們剛才消滅的東西,是種扭曲的黑暗存在。」默靈給了我一個有跟沒有差不多的答案。

廢話,我當然感覺得出來那是種扭曲的黑暗存在。

嗯?

『你要記住,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相通的。』

我緊皺眉頭,我哥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那他為甚麼不告訴我?

他既然察覺我有力量,看起來也是知道守世界的事,那為甚麼…

「那麼如果沒別的疑問,就請恕我們二人離開。」可能不覺得能從眼前的兩人問出什麼其他有用的東西,所以也懶得再和這兩個來路不明的傢伙糾纏,審判冷冷地說。

「那可不行,雖是混過血的,你們兩個怎麼說也是古老種族的後裔,得請你們和我們走一趟了。」牧恩非常直接地說,不過從他瞪著審判的眼神來看,我覺得他真正不想放過的人恐怕是審判。

 該不會這傢伙和審判的種族有仇吧!?

「牧恩,這兩個孩子也沒做什麼吧?」我們都還沒發難,他身旁的默靈就露出不太贊同的表情。

「那個天使族便罷,難道你忘了七百年前血魔族發起戰爭,屠殺了很多種族嗎?就算這小鬼只是混血的後裔,但他竟然可以憑本能喚出只有血魔族中的上位者才能使用的『銀墨刃』,把他放在原世界天曉得什麼時候會出事!」牧恩冷

冷地說,但不管他說的理由多麼的冠冕堂皇,我和審判還是明顯地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了殺氣。

如果他剛才沒有說謊,那麼根據我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恐怕審判的種族以前殺掉的種族可能包括眼前這傢伙的吧?

只不過,那種七百多年前的事情,要追究麻煩也別來和我們追究,何況我和審判今天才知道自己的種族。

「這麼說倒也沒錯,最少得先和公會回報。」默靈倒是沒露出多少困擾的模樣,畢竟在發現審判的種族後,他的敵意也一直都在,「而且那個光天使也可以聯絡其他的天使族來認領,就這麼丟在原世界確實不太好。」

「可以請你們不要在那邊自說自話嗎?我們可從來沒說要和你們走,」我有些不高興地瞪著眼前兩個陌生人說:「而且先不說我對我的族人沒興趣,我旁邊這傢伙對當大魔王更沒興趣。」

「請放心,真的只是帶你們回去做個檢查和紀錄的,不會傷害你們。」也看出我和審判敵意很深,默靈倒是稍微收斂起剛才有些警戒的模樣,反而露出討好的笑容看著我和審判,但現在的氣氛根本是一觸即發。

「既然如此我們只好強請二位過來了。」懶得多說,牧恩直接拔刀砍向審判。

我深深地認為這傢伙根本不是想帶我和審判去那個什麼公會,根本是想製造衝突,然後趁亂殺掉審判,而他旁邊的默靈雖然沒有對審判露出殺意,但他應該也察覺到自家搭檔的意圖,可卻一點也沒有要制止的意思。

我哥那時候鄙視我是正確的,就我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別說是我完全看不出深淺的默靈,我可能最多和牧恩打成平手!

就在雙方人馬將要踏出去之際,變故發生了。

「打擾了我的睡眠,接著還想繼續打?」

一道女聲毫無違和感的插入,在我們反應過來之際,我還有默靈已經被一個穿著旗袍的女生掐著脖子舉了起來。

「!?」

默靈他們看起來吃了一驚,似乎原本對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現在被打擊到了…當然,我也是。

「季樂,別掐死了,收拾起來很麻…煩…」又出現了一個女孩,穿著一襲粉藍色的貴族澎澎裙,胸口處鑲了一顆碩大的粉鑽,露出來的小腿穿著純白的長襪,腳下踩著一雙淡藍色的娃娃鞋,整個人看起來貴氣又精緻,只見女孩皺起了

眉頭,一個瞬移,來到我面前浮了起來,在我的脖頸處輕輕嗅聞。

「染染?」名叫季樂的女生驚疑不定的想將我放下來。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女孩輕聲呢喃,接著吩咐季樂「將他們放下吧,惹毛了公會對你沒有好處,季樂。」

「知道了。」季樂將我們放下,我不禁開始大口大口的吸氣,旁邊的默靈也是一邊嗆咳一邊吸氣。

被放下來後,我仔細的觀察兩人,季樂身穿一身長式旗袍,白色打底,上纏藍色青瓷的藤蔓,在大腿處開岔,露出一雙白嫩的大腿,腳踩一雙通透的白色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清新脫俗又不失美麗

靈動,只見她螓首柳眉櫻桃嘴,身材前禿後翹,一雙纖纖柔荑看著沒啥用卻把我們兩個大男人給舉了起來…誰笑我小隻的!出來!來戰!

「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打擾了。」緩過氣的默靈帶著牧恩低頭道歉,畢竟是他們闖進人家的地盤先。

「別,堂堂公會的紫袍竟然向我們低頭,我們可受不起。」

名為染染的女孩冰冷一笑,側過身子,避開了他們的道歉。

「100年前不是已經將這裡放棄了嗎?公會這是什麼意思,又派了一個紫袍一個白袍來?」季樂漂亮的美目裡帶著怒火,毫不客氣地問道。

默靈一楞,這才發現,眼前漂亮的猶如白蓮花的女人,竟散發著一絲絲的黑暗氣息!

「鬼族!?」

「叫什麼叫,如果不是公會不理會我的請求,我才不會變成這樣!」

季樂一想起這事,便狀若瘋癲的朝他們大吼,她素來驕傲,父母在世時也是千嬌百寵的,守世界的事情雖然懂得不多但也多少知道,有著些微的撞鬼體質,本來這在他們家是天大的喜事-畢竟他們家不同於別人的家,但壞就壞在於父

母走的匆忙,她一個二八年華的青蔥粉嫩小姑娘的易逝韶華就這樣全都被極品親戚給折在了精神病院裡頭。這就算了,她想著,我死了,他們總該再也無法折磨我了吧?卻不想他們請了個還算有本事的道士將她的靈魂困在這裡,還額

外附送一個小鬼門!她曾經請求過公會來處理此事,她知道,墮落成鬼族意謂著什麼,但卻不想公會並沒有派人過來,只一直跟她說是她搞錯了!

行,算他們厲害。

她堂堂兒季樂什麼時候是需要別人保護的人了!

他們不管她的死活,認為她是錯的,那她就偏偏要堅持到公會有人來看這個小鬼門,然後打他們的臉!

然後漸漸的,在不知不覺間,百年時光已過,這個精神病院也改建成精神療養院,換了好幾手,但她始終都在。她看過真的有病的,也有看過跟她同病相憐的-就是跟別人看不到的生物講話結果被當成妄想病-對此,她感到很悲哀。

為什麼只是跟別人不一樣,就必須承受這些罵名跟待遇呢?

所謂的一樣,又是誰規定的呢?

人類啊,總是一直在為難人類。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到底什麼時候,人類才能改掉這種習慣呢?

在她轉化成鬼族前,她迷迷濛濛的如此想到。










作者曰:

之後會解釋為什麼兒(ㄋ一ˊ     )季樂會被鎮壓在這邊以及為啥公會不受理她的請求。

她是個可憐人,在最美好的年紀,花樣年華的人兒,卻將一輩子都折在了精神病院裡頭,更何況她是被誣陷的。

這真的是我一直以來不解的問題,人們似乎總是以利害為優先,所以孔子等人所期望的大同與小康永遠無法實現。

就好像永遠無法有人理解為什麼做婆婆的要為難兒媳,明明自己也是被刁難過來的,但卻不懂得體諒媳婦。

嘛,這只是我的個人見解罷了,大家不用多想。

謝謝你閱讀到這裡,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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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樓主| 發表於 2020-4-29 20:44:13 | 只看該作者
漾漾人設說明:

我看到有人說漾漾變腹黑了好不習慣,但我卻覺得,照劇情繼續這麼發展下去,漾漾變黑也不奇怪。

縱觀學院篇、亙古潛夜篇、恆遠之晝篇,你會發現漾漾從一個傻白甜漸漸的發展成了白切黑,而關於這件事,我覺得白切黑又分先天和後天兩種。

先天的不用說了,從頭到尾都沒白過,腦子天生就轉了180個彎,但後天的,我反倒覺得那是一種歷經了苦痛的成長,所謂的腹黑,往好聽點講,是思考很多,還有很會算計別人。

誰不想當彼得潘?誰不想永遠快快樂樂天真活潑?

漾漾會變成這樣,有三個轉折。

第一個,是學長的死亡。

這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而且學長會死他有一定的責任,經歷過這件事後,他急速的成長,硬生生的將自己拔高了一個高度,就像是當初小小年紀就要負擔起整個妖師一族的白陵然和褚冥玥一樣。

他們不得不成長,不得不面對。

第二個,是陰影事件。

他直面了一個殘酷的真相,原來世人皆要他死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們的強大,之後又出了發現母親幾近斃命的事情,讓他心中的黑暗在一直發芽壯大。

漸漸的,他也會開始算計別人了,也會開始冷酷無情的手刃生命,但也體認到了生命的重量。

第三個,也是我認為最重要的,是重柳族的死亡。

這是他第一個背負上的生命包袱,沉重到幾乎令他喘不過氣,他原先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卻在短短兩年間被迫長大,丟棄一切的天真,將自己武裝起來,現在又背上一個因自己逝去的生命,他不發瘋都是因為他愛的人在支撐著他。

雖不瘋,但變黑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了,白陵然不可能護他一輩子,在身為一個哥哥前,他先是一個族長,漾漾犯了那麼多的錯,他不太可能再護著他。

所以我覺得他接下來又要直面妖師一族的不滿...畢竟妖師一族重出江湖有一半是他害的,那些已經被完美藏起的妖師一族普通人又再度面臨了危機...

而在我的設定中,漾漾已經老啦,背叛信任背叛都經歷了好幾回,早就不復當初白紙般的單純了,更別說他早在恆遠之晝就開始黑了。

所以我才這樣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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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樓主| 發表於 2020-4-29 17:28:19 | 只看該作者
Noelny 發表於 2020-4-27 13:34
漾漾變成西亞的哥哥了而且還頗黑,好不習慣啊(抱頭#
這是從第二人生開頭幾章開始寫起的進度嗎,感覺會寫很 ...

寫到第一次世界大戰(不是)就差不多了,嗯,貌似,有點久,我是從西亞小時候開始寫起的,而且,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腹黑的人呆一起久了,怎麼可能不黑呢?(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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