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兒季樂 下
從此以後,我就開始了足不出戶的日常。
與我一同被關在這個屋子裡的,還有一個與那男人長的一模一樣的男性。
他說他的名字叫褚憂夜。
雖說長的一樣,但憂夜他比那個穿紅袍的男人溫柔太多了!
每當我說到這的時候,憂夜總會輕輕一笑,並請我多多包涵他哥哥。
說到這,我還是不懂為甚麼那男人要把憂夜關在這。
不曾想,這個簡單到不行的答案花了我將近百年的時光。
而且褚憂思那個渾蛋還對我的記憶動手腳!
…啊咧?
嘛啊,反正,我跟憂夜在這棟房子裡衣食無缺,除了樓上不知道有甚麼整天吵個不停…估計,就是憂思委託我的內容吧,除了吵鬧,還陰暗幽冷,每每我睡覺時,都會被冷醒,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冷感,既濕黏如牛皮糖般甩不掉,又
猶如最冰冷的冰錐,死死的抵住我的要害,既疼又冷。
在過了不知道多少年後,一直體弱多病的憂思死了。
他死的悄無聲息,彷彿只是睡著了般,一到了明天,照樣會出現在客廳,披著一件針織外套,露出溫暖的微笑,說『早安。』。
然後那天,還沒反應過來的我被褚憂思拉著頭髮拖到了樓上,當我被他摔在閣樓地板上時,我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我緩緩爬起身,四周是一個血紅色的法陣,散發著不詳噁心的感覺。
還有,躺在我身邊的憂夜。
他被換上了一襲純白的袍子,整個人如同出塵的謫仙,莫名的,看著這樣的他,我起了不祥的預感。
「褚憂思!你要做甚麼…呀!」我被突然升起的障壁下了一跳。
這下子,被關在障壁裡的,只有我、憂夜和血紅色陣法了。
褚憂思透過障壁看著我的臉,臉上帶著一種憤恨和奇異的憐憫。
「這就是你本來的命運,兒季樂。」
「和褚憂夜一起被封印在這裡鎮壓大鬼門,本就是你的宿命。」
「是褚憂夜求情,你才和他一起多活了幾年。」
說謊。
我看向他的手,那隻手握成了拳,我最喜歡的那張臉隱埋在黑暗中,死都不肯抬起頭來。
我想,我莫非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
不喜歡溫柔的憂夜,反倒喜歡買斷了我的生命,把我囚禁在屋子裡,心裡明明也喜歡我和憂夜,但我都快死了還繼續死鴨子嘴硬的憂思。
「為甚麼?」
我只想知道為甚麼是我。
「你是憂夜跨界的陰陽伴侶。」
他只是搖搖頭,黯然的道,再也不肯多說一句。
「掰掰,兒季樂。」
「褚憂思。」
我叫住他。
「不准另娶。」
「你要永遠記住我。」
「直到永遠。」
原本頭也不回的他,頓了下,用細小的、幾乎飄散在空氣的聲音說道「怎麼可能忘的了。」
畢竟,是他愛著的,為他消逝的生命呀。
說完,他將門『砰』的一聲關上,封起了一段苦澀的記憶,與倒在地上的少年少女。
我最遺憾的,是從未走進你的心。
作者曰:
我到底打了些什麼。
呵。
讓我來給你們畫畫重點:跨界、陰陽伴侶、大鬼門、褚。
呵呵呵。
謝謝你閱讀到這裡,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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