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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偽)雷格】來自未來的訪客(5/22更新第五、六、七章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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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27 15:37:58 | 顯示全部樓層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五月 於 2010-5-29 13:20 編輯

來自未來的訪客-1 
  
  「只要這樣……便行了……」月華下,傳出了一聲男女莫辨的低笑。「只要等待、下一次的月圓……」他劃破指掌,將血滴在那畫好的法陣上。說也奇怪,那血液滴在土壤上卻未滲透下去,反倒是成為一個圓球狀。
  一滴、兩滴……
  他笑了笑,眼神朦朧。
  
  「吶、姐姐,就是這樣吧?妳所希望的……」
  ——把姐姐需要的人帶來。那是他心中所堅持的。
  不會放棄,就算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也不會放棄。
  因為她是姐姐。
  他再度笑了起來,平時明亮的月光此刻卻顯得邪魅而灑在他的身上,反射出一片金黃透亮。
  朦朧的眼神染著幾不可見的血色,如藍天般清澈的眼今卻像是夕陽一樣地紅。
  ——還得幫助他啊,幫助那如夜般墨黑,心底卻是暖如白日的墨黑身影。怎麼可以讓那樣的他濺上血紅的顏色?
  
  「呵呵……不就是這樣的嗎?我的手已經滿是鮮血了啊——」
  再多一些,又有何妨?
  還可以讓他保持著皎潔的月色,不染上邪色。
  他又笑了。
  
  
  
  
  第一章〃
  
  早晨。
  「呼哈——」外表像十五歲少年的教皇在他的房間打了一個大呵欠,眼神是剛起床的人特有的渙散。
  
  「嗯?!」教皇突然大驚,現在還是早上可是為什麼有魔力波動?誰會一大早就施這麼強的魔法啊!
  這樣的魔力,也只有太陽才辦的到。但是太陽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床的啊!怎麼可能會一大早起來就為了施法?
  更何況這還是空間魔法!太陽會不會這還是個謎。
  ——誰會那麼無聊在太陽面前施空間魔法?
  
  「哇啊!」、「唔!」兩聲不同的慘叫同時在教皇的房間發出來。
  拜託,有沒有這麼倒楣!教皇在心底暗叫了聲慘。
  這個魔力波動的來源不遠,所以這個空間魔法應該是『時空跳躍』……波動來源是從十二年後傳來的?
  ——從未、來、來、的?!教皇擰緊了眉。
  不過,那頭金髮為什麼怎麼看怎麼眼熟啊?還有那頭黑髮……等等!
  於是乎,教皇腦袋當機十秒後立刻下了個消音咒,順帶朝外頭站崗的騎士去叫了叫十二聖騎士來集合。
  教皇在心中唸了無數句各種語言和各種親屬關係排列組合的發洩語句,最後只能無言的看著那兩個顯然正在打架的……
  或許會是未來的太陽騎士和審判騎士的學生。
  
  
  
  「靠!老頭你從哪拐到這兩個脾氣這麼火爆的小孩?你是想要拆了聖殿是不是!」據說是現任的太陽騎士的男子很沒形象的開口大罵。
  「……」「……」
  而彷彿要驗證格里西亞所說的話似的,那兩個小孩雖然被下了消音咒和定身咒,不過嘴唇仍然是無聲的蠕動著,而眼神則都是互望著對方恨不得將對方大卸不只八塊的凶狠狀。
  
  「什麼我拐來的!」教皇氣呼呼的怒罵回去,「誰會去拐這麼兇的小孩!而且我也不會拐小孩好不好!」
  「……也對,又不是稀爛他老師。」格里西亞想了想,點了點頭。(前寒冰:這干我什麼事!)
  「總而言之,請教皇陛下您解釋一下這兩個小孩子的來源。」淡淡的語調中,透出一絲不可反抗的威嚴。
  還有誰能做的到這點?當然就只有審判騎士長——雷瑟.審判了!
  「啊,這個嘛……他們是從未來來的,詳細情形我也不清楚就是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疑惑唯審判長獨擰眉。
  
  「——我又不是故意的!!」金髮的孩子猛然大喊,把還在疑惑中神遊的眾騎士長給驚醒。
  
  「耶?他解開了消音咒和定身咒?」教皇眨眨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這名顯然只有十來歲的少年。
  自己的咒語竟然被一個只有十來歲的少年解開?不會又是一個格里西亞.太陽吧?(意指:神術天才劍術白痴。)
  
  「……」黑髮少年眼神凌厲,再撇了撇格里西亞和雷瑟一眼,眼神清楚的對金髮少年顯示出一句話:你是想害死我們嗎!沒事觸動那什麼鬼陣啊!!
  而眾人也狐疑的看了看被黑髮少年眼神點到的兩人,再瞧了瞧金髮的少年。
  ——還是不懂這什麼意思。
  「呃,這個嗎……」金髮少年吞了吞口水,「你是雷瑟老師的學生嘛……看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不然我去拿我老師最愛的藍莓點心賄賂看看?」
  
  靠!格里西亞在心中大罵。
  敢情他是太溫和,連自家學生都不怕他了是不是?!
  
  而其他人則是替這少年汗顏,把自己想要『賄賂』的事在要被『賄賂』的人面前講會不會太不智了點?
  更何況、那還是他們睚眥必報的太陽騎士長?!
  
  「欸!你幹嘛不說話?」金髮少年走到黑髮少年面前,戳了戳他的額。
  黑髮少年又是一瞪:「你以為我魔法和你一樣厲害?可以自行解除教皇的咒語?」
  「咦?不行嗎?」金髮少年海藍的瞳孔眨了眨,一臉疑惑……雖然看在黑髮少年眼裡是非常欠扁的『疑惑』表情。
  「……」少年氣到想吐血,不知該慶幸自己因教皇的定身咒而無法浪費血或是該哀怨自己無法開口讓自己氣到內傷?
  「欸啊我幫你解開好了,你不跟我吵架我還真不習慣。To disencumber an  incantation!」
  眾人倒……你是哪裡來的外星生物?沒有人和你吵架還會不習慣?
  不過,如果前面那句話是讓眾人昏倒的話,那後面的咒語就是讓他們驚奇了。
  
  ──這孩子也不過十四、五歲吧?竟然會使用這高等的咒文!
  教皇看著那咒文的光芒在他的手上聚集、發散,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
  「你那麼想和我吵啊?」黑髮少年冷冷的瞪視著金髮少年,一把從地上彈起吐出和眼神截然不同的火爆語句。
  ──就算是高等法師,也不一定能夠同時解開兩個咒語……
  教皇在看到那黑髮少年在金髮少年的解咒下去後就可以起來和說話後,心裡暗暗想著這次的太陽騎士又是個奇葩了。
  只要不要不務正業就行了。千萬別像他老師一樣聖騎士不當跑去當祭司!(格里西亞:我哪有!我不是一直強調我不是祭司了嗎!)
  
  「你們是誰?」雷瑟是在場唯一冷靜的一個人,其他人不是被那金髮少年施展的咒文給嚇到了--就算不懂魔法但是光從他可以解開教皇的咒語這點就夠讓大家嚇到了──就是完全狀況外,例如格里西亞。
  現在格里西亞的思考是在"這個小孩身上的神聖屬性還滿強的"這樣。
  
  「咦?老師您在開玩笑嗎?我是紫梅耶。」金髮少年停下準備要去和黑髮少年打成一團的腳步,愣愣的看著雷瑟「他是紫里,」他指指黑髮少年,看著雷瑟的眼神透出些微的疑惑之光後補了一句「他是你的學生……我是第三十九代的太陽小騎士,紫里是審判小騎士啊。」
  「……我現在24歲。」
  「咦!12年前?!」兩人同時吃驚的大喊。
  
  
  
  
  「再、再說一次……」格里西亞扶著額,一臉頭痛的要求再說一次。
  「已經第28次了!」紫梅抗議,他已經講了2個小時了欸!「我才5分鐘的故事為什麼可以說兩個多小時啊!」
  「因為很扯!哪有這麼倒楣的?」格里西亞說。
  「我從出生到十六歲都沒幸運過!」紫梅氣呼呼的怒喊回去。
  「咳,兩位克制點。」紫里淡淡的插了話「我來『最後』的重說好了,」他在"最後"兩字特別強調讓格里西亞微微的顫了顫「因為我們要去採一種叫做月下花的怪植物,然後半夜就到了樹叢去找,紫梅不小心摔到了這個魔法陣裡又不小心啟動了它,一陣詭異的光芒發出我覺得不妙就跑過去看……後來就跑到這裡來了。」
  
  「所以你們就是倒楣到爆嘛!」格里西亞恍然大悟的下了這個結論。
  「自從和這顆爛梅子在一起我就一直很倒楣!」紫里冷冷的吼。
  「你這顆李子原本也沒有多幸運!」紫梅不甘示弱的回嘴罵道。
  「你這個@#$%︿&*……」
  「#&*※@#$%︿&*$%#……」
  
  「夠了,誰來結束這場鬧劇……」希歐無力的喃喃,他還有公文啊!
  
  
  
  
  喀嚓。
  那是斷骨的輕響。
  在往昔……
  輕柔邪魅的迴盪……
  
  ------------------------------------
  
  我終於發這文了(死)
  是說我也拖了真久∼第二章或許會更久喔。。。
  因為我目前是國二下,據說再一年半半(一年又三個月)就要基測了∼
  所以主力會放在讀書(吧)!
  不過還是請大家多多支持唷ˋ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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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3-13 22:55:19 | 顯示全部樓層
來自未來的訪客-2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
  
  呵、對不起嗎?
  說再多的對不起有什麼用呢?
  人命……是不可能回來的啊……
  
  所以,你的對不起,不必了。
  
  
  
  
  第二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早,劃破清晨的叫聲從太陽騎士長房間……的隔壁傳來。
  也因此讓眾人清醒過來。
  「你是在大呼小叫什麼啊?」黑髮少年碰的一聲把門踹開,惡聲惡氣的問。
  紫里皺著眉,雖然常被紫梅這樣吵……但是他可是有起、床、氣的!
  
  拜託現在才五點半!
  
  「啊啊!紫里∼∼有血跡啊啊啊啊啊∼∼」紫梅指著地上一攤褐色的痕跡,鬼吼鬼叫哀號不已。
  「只不過是血跡而已!那是我昨晚的時候留下來的啦!」他沒好氣的指著自己的手腳,上面有著淡粉紅色的疤痕。
  「為什麼你的腳會流血啊?而且為什麼要滴在我房裡!」
  紫里的青筋微微冒起「你也有份好嗎?」
  「咦為什麼會流血?」聽紫里這麼一說紫梅才發現自己的手腳上也有一些淺淺的疤痕。
  
  「你以為……我們兩個是龍啊?身體沒被扯壞就不錯啦!」怒吼。
  「啊?」疑惑。
  
  「……喂,要吵也別在這裡吵好嗎。」格里西亞揉著額,頭痛的說到。「這裡是我的房間隔壁欸。」
  「啊老師你來的正好!為什麼紫里說沒被扯壞就不錯了?」紫梅一把從床上跳起,眼裡閃著光芒的問著。
  「我是沒試過啦,不過據說穿越時空的魔法沒弄好是會被時空亂流撕成一片片的喔?」格里西亞聳聳肩,不置可否。他現在只想回去睡覺。
  「哇喔?原來還會這樣啊。」紫梅點了點頭。「那麼我們還滿幸運的啊,遇到了完整的魔法陣呢。」
  「才不完整呢。」另外一個聲音響起,帶著濃濃的倦意。「你們受到的不只是外傷,還有內傷啊。」
  「啊?為什麼啊……好怪。」
  暴風提著筆,淡淡的開始解釋:「因為那個魔法陣是屬於闇屬性的時空魔法陣,是用人血去催動它的。使用闇屬性的時空魔法陣一般都會受到內傷,因為上面染著黑暗的氣息。我想外傷應該是你們去採月下花時被割傷的,月下花通常生長在荊棘樹叢,而你們應該是被割出了血才會觸動了法陣。」
  
  「啊!我那時手的確流了血。可是為什麼之後又會再流一次啊?還流了一攤。」先是了然似的擊掌,又是不滿的嘟囊,只能說他的表情可真豐富。
  「因為內傷,哈──」暴風打了個呵欠,五天沒睡的他眼皮還帶著濃濃的黑眼圈。「因為你們的血一開始被魔法陣吸收,後來因為內傷才會又迸出了血。」
  
  ──其實那血可以說是用"噴"的……紫梅可噴了一地,紫里只不過是噴了一些而已。暴風默默的在心底加上註解。
  
  「啊,原來是這樣子啊!」他點了點頭。「可是我現在沒什麼感覺耶?應該是沒什麼事才對。
  啊還有,謝謝暴風騎士長囉∼你趕快去休息吧∼我可不想看到格里西亞老師被大地騎士長給、砍、了、呢∼!」
  然後附上了一枚邪邪的燦笑。
  接著希歐的臉開始泛紅。
  再來格里西亞露出了微微的囧字表情。
  
  「我等等再去睡、呃紫梅你……」希歐頰畔浮上紅雲兩朵,撇開了話題:「我在幫你換衣服的時候看到了……你、你怎麼沒有一般男性該有的……」
  「啥?!」格里西亞原本靠著牆快睡著了,聽到了這句話立馬驚了個醒:「六、六年後的我選了個沒屌的男孩做太陽騎士的接班人?!」
  
  ──拜託你可不可以像個太陽騎士點!從昨晚他們兩個來後你講話都不加贅字了啊?好險現在走廊沒有巡邏的聖騎士經過……暴風再度默默的心想。
  
  「我本來就沒有嘛!」他──或許有可能是個"她"或"它"──噘著嘴,不滿的說:「我是女的啊!」
  
  ──你說啥?
  兩人傻眼。而紫里正在煩惱要怎麼叫醒這兩個石雕……
  
  
  
  
  「所以你說你是個女孩?」雷瑟•審判坐在會議桌前,再次確認著他所說"自己是女的"的這句話。
  還瞄了自家戀人一眼。
  
  ──雷瑟你看我幹嘛?格里西亞反"看"回去,開始使用"蛔蟲傳話"技能。
  ──我在想。雷瑟用眼神丟下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怪話,看的格里西亞又是一陣惡寒。
  
  「是啊,我是個女的太陽騎士啊。」她笑的燦爛無比,倒是把太陽騎士代代相傳的燦爛微笑給學了個十足十。
  「格里西亞?」雷瑟淡淡的問句裡頭有著一些怒意、醋意,不明顯,但是身為被三十九代十二聖騎士稱為"最古靈精怪的太陽騎士長"和"最能夠探查人心的審判騎士長"的紫梅和紫里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所以紫梅咧了個大大的笑容,紫里微微的露出了淺笑。
  笑什麼?當然是笑格里西亞!
  
  「叫、叫我?」啊啊不妙,雷瑟好像有點不高興了啊!(梅:何止是不高興!他散發出來的"不爽"氣息只不過是一瞇瞇而已!老師你等等小心啦……(燦笑))(格:……(惡寒))
  「我想你需要解釋一下。」雷瑟淺淺的笑了笑,淡道。
  
  哇靠!雷瑟竟然在大家面前笑……「解釋什麼?」
  「當然是解釋一下你這個學生為什麼是女的呀。」喬葛痞痞的補充了一句,說完後順手把自家老婆的公文拿了些來批改。
  「或許太陽你是想把老婆學生一齊找齊啊?」刃金也學喬葛露出了痞痞的笑,這是太陽第一次覺得刃金很嘴賤!
  
  ──敢情你是沒看到你家的審判騎士長的臉色是多好看嗎!格里西亞咬牙默道。
  
  「嗯?」雷瑟更燦爛的笑了起來。
  啊啊雷瑟原來你只要生氣就會笑嗎!那可不可以拜託你不要笑啊啊啊啊∼∼∼!「我沒有!……太陽在此向我所敬愛的光明神發誓太陽絕對沒有近女色!(梅:是啊∼因為近男色嘛∼)」
  「哦?」雷瑟挑了挑眉。「我想或許審判得要讓太陽騎士長知道在嚴厲的光明神面前罪惡將無所遁形,也請希望太陽騎士長你潔身自愛,勿過於接近罪惡。」
  「呵呵呵……」紫梅摀著嘴笑的全身抖動。
  
  「請問我的好學生妳是為何原因而笑的如此……悲痛?為什麼要抖顫著身子呢?」燦爛燦爛的笑容持續發光中……
  「呵呵,老師想必您是看錯了。學生怎麼可能在光明神的眼下悲傷呢?」回贈一個同等燦爛燦爛的笑容。
  「是嗎?不需要為師來替妳祝福光明神的仁慈嗎?」
  「不需要喔,學生在此謝過老師的一番好意。」
  老師……光明神……嘰哩咕嚕呱啦∼∼
  學生……光明神……哩哩扣扣哇啦∼∼
  
  「──喂!紫梅你是夠了沒?」紫里頭痛。
  「啊?可是──」
  「沒有可是!妳有空在這裡和太陽騎士長吵架不如快點給我去找回去的辦法!」
  「嗚……雷瑟老師!你的學生好兇喔!」
  「……」
  太陽微笑,審判扶額,暴風公文中,一旁的大地也在幫自家的親親老婆趕公文。而綠葉正在做手工藝,烈火正在纏著寒冰要寒冰在做點心時配柳橙汁……白雲依然飄到看不見。
  寒冰正被烈火纏著中,孤月正在思念情人。魔獄正在改公文,堅石看現在沒事就開始幫魔獄改公文……刃金則是一臉羨慕的看著正在被紫里打著的紫梅。
  
  
  
  
  隔日(昨天就在作者偷懶沒寫……啊不,是大家的一片打鬧中結束了。),每間騎士長的房間紫梅都造訪了一遍,有各種不同的遭遇(?):
  
  第一間,她的老師太陽騎士長的房間。
  「欸老師你……」
  「不要打擾我睡覺!」
  ……然後什麼都沒說就被趕出去了。
  
  第二間,她的老師的老公(?)審判騎士長的房間。
  「妳要說什麼?」審判皺著眉放下手中的筆,看著眼前的女孩。
  「我──我要說什麼?」她抓了抓頭,「啊我好像是突然想到老師你昨天有話說錯了!想要來和你說∼」
  「妳說。」
  「你昨天不是有說:『或許太陽你是想把老婆學生一齊找齊啊?』這句話嘛!你說錯了噢∼就算我是女的我還是在上!老師的體能比我還遜呢∼」
  「……」
  雷瑟現在不知道要跟她說那句話是刃金說的還是要把她剁碎以免日後少一個人來跟他搶太陽?
  
  第三間,暴風騎士長的房間。
  「暴風騎士長∼唔?大地騎士長你……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喔♥」曖昧的微笑。
  「唔啊啊!大地你這笨蛋白痴智障腦殘!快點從我身上起來──!」羞恥的慘叫。
  嗯……裡面的情形嘛,兒童不宜喔。
  
  第四間,綠葉騎士長、第五間烈火……到了最後一間,刃金騎士長的房間。
  為什麼把他排最後?或許是因為昨天散會時……
  
  【回憶VCR】
  
  「欸∼紫里你來我的房間好不好∼」萊卡睜著閃亮泛水光的大眼睛半蹲著要求紫里來他的房間住。
  「啊?可以是可以,不過為什麼?」
  「你等等就知道啦!拜託啦!」
  接著紫梅只知道,半夜的時候紫里跑到了太陽騎士長的房間狂敲門。
  
  【回憶結束】
  
  咕嘟、咕嘟。
  紫梅吞著口水,想著這聖殿騎士長房間一日遊要不要到此結束啊……
  『喀嚓』
  門開了。
  「紫梅妳找我有事嗎?」萊卡笑笑的問著紫梅。
  「啊、我是……想要參觀一下刃金騎士長的房間,可以嗎?」紫梅小心的道出她來這裡的目的。
  「當然可以啊,喏,進來吧。」
  「那就多謝了……哇啊!」紫梅原本是小心翼翼的踏進萊卡的房間,但是一看到裡面的景象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
  
  
  
  
  「這個不是兩百五十二年前的XX盜賊所使用的那組飛刀嗎!還有這個、這個是不是○○忍者的飛鏢?還有那個是△△刺客所用的小刀吧?是吧是吧?」紫梅眼睛冒星的看著眼前各式各樣的小刀、飛刀之類的武器。
  「妳知道的很清楚嘛!」萊卡讚許的看著這個小女孩,還以為她看到這滿室的暗器會瞧不起他呢……不過話說刃金騎士本來就是使暗器的,也沒什麼好瞧不瞧得起的。
  「當然啊!」她興奮的點頭,「我可是個暗器癡!我最喜歡的就是飛刀了!——啊那個不是第X次戰爭時●XX所用的飛刀套組嗎!那組飛刀上的雙蛇花紋可是他親自刻的,可算是飛刀中極品中的極品!」
  「哼哼,那組飛刀啊!可是我救了●XX的後代才從他那裡得到的謝禮!」說起這個最令他驕傲的寶貝飛刀,萊卡滔滔不絕的把他是如何驚險、如何辛苦才拿到這組飛刀的事蹟從頭說到了尾!而唯一的聽眾也聽的如痴如醉(何?)中間也很配合的這裡叫一聲"啊",那裡喊一聲"哇喔"。
  
  暮色已至。
  
  「……就是這樣,所以他才把他家傳的飛刀送給我啊!」
  「刃金騎士長你好厲害!」紫梅拍手叫好。
  「哈哈!也沒那麼厲害啦!紫梅妳可是第一個聽完我的故事的人呢!對了,這組飛刀就送給妳當做見面禮吧!」說著說著也翻出了"XX盜賊所使用的那組飛刀"來。
  「真的嗎!謝謝刃金騎士長!」紫梅燦爛的接過那組飛刀。
  
  
  
  
  日沉。
  在聖殿旁的小巷,傳出了幾許交談的低語和些許的貓嗚。
  「事情……準備的如何?」紫黑色的眼瞳逐漸沉澱、沉澱成更深沉的墨色,更染上了一抹不易查覺的暗紅。
  「你可真心急啊?」無奈的聲音從另一人口裡傳出,「你又沒殺過人……」
  被戳中心事的那人咬著下唇,不發一語。
  「別急啦,我還要在觀察些時日,你以為太陽騎士和審判騎士是那麼好殺的嗎?更何況如果沒做好萬全準備的話……」
  「可是得準備屠城的。」




後記

這是第二章∼∼(扭)
這個或許會是個長篇的坑吧∼啊啊討厭的機車基測∼∼∼(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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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4-3 15:12:54 | 顯示全部樓層
來自未來的訪客-3  
  *莫名的加了小標(?)
  *說明一下時間點請把它架空XD(不過好像是第5集後)
  
  ──祝妳生日快樂∼祝妳生日快樂∼祝妳生日快樂∼∼∼祝妳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紫梅!
  ──紫梅真是厲害呢,魔法天才!
  ──紫梅、紫梅……
  
  為什麼要一直讓我聽到紫梅的名字?
  為什麼……生日……
  
  
  
  第三章〃生日快樂
  
  在葉芽城的聖殿裡,來了兩個小小的訪客。這件事沒有一個城民知道,知道的人只有聖殿中人以及教皇。
  
  而現下是黃昏。
  
  在聖殿的走廊上──
  
  「紫梅!」氣急敗壞的黑髮少年穿著一件白色的樸素T恤和牛仔短褲,一路從太陽騎士長的房間喊到了會議室,就為了找一個人。
  
  而聖騎士早就見怪不怪,他們都知道聖殿來了兩個孩子,而那兩個小孩是他們仁慈的太陽騎士長在巡邏期間帶回來的孤兒。而每天常常會發生的戲碼就是──
  
  「紫梅我不是叫妳不要把月下花放到水裡面!」或是「紫梅妳不要每天闖禍讓我收拾行不行!」再不然就是「啊紫梅妳是把我的佩劍拿去哪裡了!不要把它融了做成飛刀!妳給我停手!」等等諸如此類不勝枚舉,連平時巡邏的聖騎士都沒有制止,只是一副無奈的表情看著眼前三天兩頭就上演一次的吵架、打架、追逐戲碼。
  
  ──反正孩子嘛,總是比較活潑的,是不?
  
  「紫里你要找紫梅吧?她方才進去會議室找太陽騎士長了,需要我幫你進去喊她嗎?騎士長們正在開會,還是別隨意打擾的好。」駐守在會議室門口防止閒雜人等吵鬧的棕髮聖騎士看著紫里滿臉怒火、又一直喊紫梅,想來紫梅又闖了什麼禍吧?所以想說幫紫里把紫梅叫出來,也可順帶讓騎士長們順利開會。
  
  紫里搖搖手,「不必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待會再和她算帳就好……辛苦你們了。」
  
  「不會不會,我看紫里你更苦吧?每天都要追著紫梅跑聖殿,一定很累。你可和我們這些聖騎士不一樣,是個普通人啊。」
  
  「習慣了……」紫里聳聳肩,「這種事常發──小心你後面!」
  
  紫里驚叫一聲。那門開的突然、人跑出來的突然,令人措手不及,連紫里也只來得及回身避一下和出口提醒正在和他閒聊的聖騎士。
  
  而想當然耳,那名棕髮聖騎士就這樣被撞倒在地,痛苦的發出哀叫。
  
  「紫∼∼里∼∼」那名衝出來的人蓄著一頭燦金色的中長卷髮,而髮下則覆蓋著雙亮幌幌的藍色寶石,皮膚又白又細又嫩的彷彿可以掐出水來。
  
  這樣的人應該要優雅、優雅、再優雅的吧?怎麼可以如此不文雅的跑出來撞人?
  
  紫里臉上冒筋,有這樣外表的人理當優雅,他也認識兩個這樣的人……
  
  但是他眼前的這傢伙不管怎麼樣都跟優雅二字無緣!這傢伙每天只會闖禍、闖禍、闖小禍、闖大禍──然後擺著個爛攤子要他收拾!
  
  而現下的爛攤子嘛……就是撞倒了個人,然後還騎在他身上。
  
  「紫梅妳要幹嘛?!」紫里怒火沖天吼,把白色小兔子(?)嚇的淚眼汪汪。
  
  「是、是老師要我來找你的啦!」或許在裡面是受到了什麼驚,平時不管是天或地都沒在怕的紫梅此刻卻如鼠般膽小。
  
  「找我?」紫里眼上的怒氣減了幾分,而填補那空缺的則是疑惑不解。
  
  
  
  
  「騎士長們找我有事?」紫里進了門,疑惑的問著把他找來的理由。
  
  「是有關於你們一星期前的晚上去採月下花時聽到的事情。」審判騎士長嚴肅的開口,而現場氣氛又冷了幾分,「要殺太陽騎士長和我的事。」
  
  紫里僵了僵,問起了這檔事?「是紫梅說漏嘴了?」這傢伙只會給他找麻煩啊,真是。
  
  審判見紫里好像不願說,臉又冷下了,「你不必管。」
  
  撫了撫額,紫里嘆口氣,「老師,您不必瞪我,我不會怕。而且既然您知道了,我也不必隱瞞。就算想要瞞……也絕對瞞不過暴風騎士長的吧。」
  
  審判沒有說話,只是盯著紫里看。
  
  「那時,我們去採花,而經過一個暗巷時聽到有一對男女低聲交談的聲音。出於職業的反射動作,我就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夠,便聽到他們要殺害您和太陽騎士長的事情。然後我好像有聽到他們還會屠城……屠葉芽城。」紫里快速精要的將那天的事說了出來。
  
  「應該不會成功吧。」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但不知道是誰說的。
  
  格里西亞點了點頭同意,「好像是。因為未來的人在這裡嘛,如果屠城了他們可不會存在在"未來"。」
  
  聞言,眾人放寬了心。
  
  「不一定。」教皇突然出了聲,把眾人嚇了一跳。往聲音來源看去,人竟是坐在白雲騎士長的位子上。
  
  見到眾人驚異的目光,教皇不耐的擺了擺手,「有必要那麼驚訝嗎?我只是和白雲騎士長借個位子而已。放心,他人是在圖書館而不是我的屁股下。」
  
  眾人點點頭。而審判依然第一個開口:「敢問教皇陛下,"不一定"是指……?」
  
  教皇苦惱的搔搔頭,道:「那個啊,因為上次的闇屬性時空陣太過黑暗,導致現在的時空開始不在具有穩定性。意思就是,若有人想要破開時空從"未來"來到這改變"未來"的話,會變的十分容易。懂了吧。」
  
  這句話砸下去,眾人臉色轉為了灰敗。
  
  
  
  
  「嗚、幹嘛沒事要殺我和雷瑟啊……」格里西亞咬著餅乾,愁眉苦臉的抱怨著。是說一個人被人告知可能會死的時候臉色想必也是很糟糕。
  
  「唔、老師、你節哀。」紫梅拍了拍她老師的肩,以表鼓勵。
  
  「啊啊哪有這樣的嘛──」格里西亞嘟著嘴,一臉不高興。但隨即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笑了起來。
  
  紫梅狐疑的瞧了瞧老師,心想自家老師是打擊太大(?)發瘋了是不?「老師你怎麼了啊?」
  
  「啊,只是想要問妳說妳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幫妳慶祝一下。」格里西亞笑的燦爛,無非是想趁機大玩特玩吧。
  
  「咦∼∼老師你要幫我慶祝啊?好呀好呀!剛好我的生日在下禮拜呢!是三月十五!」紫梅也興奮的起鬨,「要記得給我禮物唷!」
  
  「妳知道太陽騎士是很窮的吧……」格里西亞白了她一眼,「我去通知其他人下禮拜在我房間辦個慶生派對,妳就想一下怎麼布置,生日應該怎麼佈置知道吧。」
  
  「知道!」
  
  
  
  
  ──生日派對嗎……?
  ──要唱著"祝妳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嗎?
  ──是這樣子的嗎?
  
  少女輕輕的跌坐在地,任臉上的淚水爬滿雙頰。
  
  ──吶,姊姊。為什麼,生日要快樂呢?
  
  年幼的自己吐出的話語至今仍在耳際迴繞,少女繼續低著頭流淚,手也忍不住往背後輕輕撫摸。
  
  ──為什麼要快樂嘛?生日明明就是很痛很痛的一天……
  
  
  
  後記ˋˋ
  
  噢噢我終於考完第一次段考了、所以就來增文啦哈哈哈哈(爽)
  
  是說成績真的差到破表==""(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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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10-4-3 21:24:41 | 顯示全部樓層
來自未來的訪客-4
  
  ──妳真是礙眼。
  ──被詛咒的孩子有什麼資格獲得如此強大的力量!
  
  啊、被詛咒嗎?
  
  就算是被詛咒的孩子、就算是我……也是人啊。
  
  為什麼沒有資格?為什麼我不能起來反抗?為什麼我的力量不能夠比你們強!
  
  ──啊?妳不滿我們這樣打妳嗎?村裡的大家都是允許的啊!妳在村民的眼中本來就是礙眼的東西!
  ──妳那副嘴臉是怎樣?不爽嗎?妳如果不爽妳就去死啊!省的我們還要浪費時間在妳這種東西身上!
  
  憑什麼要我去死?憑什麼!
  
  女孩咬了咬唇,心裡泛起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不是憤怒、不是傷心、不是痛苦,而是一種更複雜的情緒──在遇到那人之後,她才明白這種情緒是恨意、是殺意。
  
  ──妳憑什麼要我去死!紫梅!
  
  那年,女孩五歲。被挑動的恨意已無法停止、如水波擴散似的無限蔓延。
  
  
  
  
  第四章〃三月十六日
  
  那是在深夜的時刻。少女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約定好的暗巷,腳步如同沒有踏在地面上的走著。
  
  少年已在那裡等候,「妳怎麼這麼晚才到。」不是疑問句,只是單純的陳述著少女遲到的事實。
  
  「唉唷∼你也真是的∼我不過遲到了一下下嘛,有必要這樣嗎∼?」少女俏皮的開口道,「我被"他"絆住了一下子啦、真是無聊。」
  
  少年不帶感情的橫去一眼,冷冷的開口:「妳不要再裝那種令人感到噁心的語調。」
  
  「欸、怎麼這樣嘛∼」少女依然故我,但接收到少年那要殺人似的目光就只好作罷。「好啦、我不鬧了,你幹嘛用那種目光看我。要殺也不是殺我吧!」
  
  「要殺也是殺雷瑟•審判,殺妳做什麼。」少年倚在牆上,一想到仇人臉色便是狠戾。
  
  「是啊。」少女換成了一副不帶任何情感的語調,那才是原來的她。「我時間訂好了,你先準備一下你的東西吧,我的已經準備好了、還有聖殿十二聖騎要輪流保護太陽騎士長和審判騎士長。記著,沒有必要就不要殺。」她叮嚀著少年,畢竟這次可是他第一次動手殺人。
  
  是的、沒有必要就不要殺,因為她會幫他殺。她不會忘了那個約定,更不會忘記那在陽光下的笑顏是那樣的純粹無雜質、單純的只是個溫暖的笑容。
  
  有這樣笑容的人不該沾上鮮血的,適合的人是她。他要復仇,她就會在他的身前擋下一切會汙染他的事和物。
  
  「梅、時間是?」少年見她好像走神了,便喚了一聲。
  
  少女猛地一震,梅?對了、是在叫她。「時間是三月十六。還有……」水藍的瞳孔妖異的閃著光,淺粉色的唇輕輕的蠕動著。「不要叫我梅,我會不明白你在叫誰。」
  
  只是個名字、也能這樣討厭?而且那時間……「三月十六?那天不是妳的生日嗎,要在那天行動?」
  
  透藍的瞳孔漸漸沉澱,沉澱成如海般深沉的眸。少女輕喟:「不是生日啊……那天是我的忌日……你懂嗎。」
  
  那是自己尚未獲得生,便必須死的那日──
  
  死掉的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活著的死人。
  
  少年彷彿意會似的點頭,那自己的"忌日"……就是那天了吧?審判騎士來到他們家的那天。
  
  
  
  
  三月十二日,午間。
  
  「太陽你認真的啊?」在餐廳裡,暴風無言看著那上星期宣佈要辦派對的人。「你知不知道你隨時會葛掉?還辦派對?那兩人來刺殺你的次數還少了嗎?」
  
  格里西亞點點頭,「知道啊,不過他們來那麼多次,我和雷瑟都沒受任何傷嘛!所以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是的,在今天中午之前,幾乎是每天都有人半夜跑去太陽和審判的房間要至他們於死。但每次都沒有成功,格里西亞和雷瑟連塊皮都沒有擦破。
  
  「我想他們應該是沒什麼實力吧,來了那麼多次都沒有成功呢。」格里西亞咬著餅乾,又沒吃正餐開始吃點心了。「唔,反正當天十二聖騎都會在場,他們應該是不會贏的啦。」
  
  「希望如此。」希歐嘆了口氣,收拾收拾餐具開始要回房去把剩餘的公文改完。「那天會是綠葉和刃金留守,你知道吧。」
  
  從上次說有人要刺殺他們的兩大聖騎士長之後,其他的十聖騎就開始輪流保護他們,格里西亞由他的溫暖好人派輪值,雷瑟就由他的殘酷冰塊組去留守。
  
  「嗯。」格里西亞隨便的應了一聲,順手再拿起了一塊餅乾。
  
  「啊老師你拿到我的了啦!」紫梅大叫,想要把餅乾搶回來。
  
  「那裡還有很多,妳自己去拿嘛!這到我手上就是我的了∼啊唔!」而格里西亞無視紫梅的抗議,在紫梅面前把那塊餅乾給一口吞了下去。
  
  「哪有這樣的!老師你太過分了啦∼∼∼」
  
  「紫梅妳可不可以安靜!」紫里出口罵人了。
  
  「可是∼∼∼」「沒有可是!乖乖把飯給吃完!」「不要、人家的餅乾啊∼∼」
  
  看著紫梅、紫里和格里西亞的打鬧,希歐淡淡的嘆了口氣。
  
  那兩個人……希歐皺起了眉頭,不過隨即就放開了,搖搖頭告訴自己別想太多。
  
  
  
  
  三月十五,生日派對。
  
  「西亞你還真的辦了生日派對……」雷瑟無奈的看著自家的戀人,「你是太閒沒事做嗎?暴風和大地還在趕"你的"公文,你如果太閒就去拿回來改。」
  
  格里西亞嘟起了嘴,將酒一口飲盡。「這是我學生的生日耶!怎麼可以不慶祝!」
  
  「隨你去了……不過你確定他們不會再來?」雷瑟也啜了口水果酒、不會醉的那種。
  
  格里西亞挑眉,笑道:「怎麼,堂堂審判騎士長也會怕兩個小鬼?」
  
  雷瑟橫了他一眼,「我只是以防萬一。而且看那來刺殺我的人他的實力好像……不亞於我。」
  
  「咦?」格里西亞被這"不亞於我"給驚了下,不會吧?不比雷瑟弱?但……「可是前幾次他不是都被你們打退了嗎?實力怎麼可能會比你強?」
  
  「真正的強者實力是可以隱藏的,太陽騎士長您不知道嗎?」在一旁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的紫里疑惑的問著。
  
  「唔、不知道。」格里西亞心虛了會。
  
  「欸、老師∼來唱歌吧∼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紫梅興奮的唱著歌,笑容燦爛。
  
  燦爛的就像只是單純的為了這樣一件事而感到快樂。
  
  
  
  
  P.M.23:55。
  
  「啊啊∼∼好好玩唷∼」紫梅滿足的躺在床上,因為方才因為把蛋糕吹掉而被紫里追殺,所以派對一結束就洗了澡。「老師你們要睡了嗎?我想睡了耶!」
  
  「那妳回房去睡啊……」格里西亞輕輕敲了敲她的頭,「妳是要睡在這裡喔?」
  
  「嗯……」紫梅在床上扭了扭,「我想跟老師睡,可以嗎?難得一次嘛∼」說著說著還直起身,雙手合十,眼睛露出了水汪汪的閃亮祈求眼神。
  
  P.M.23:57
  
  「妳睡這裡綠葉睡哪……不要任性了。」格里西亞一面脫著衣服準備去洗澡,一面說道,也沒想到自己其實最常向雷瑟任性了。
  
  P.M.23:58
  
  綠葉連忙打圓場:「沒關係啦,太陽。我可以睡地板,只要給我一條毯子就可以了。」
  
  格里西亞皺眉,「這樣也太為難你了。」
  
  P.M.23:59
  
  「綠葉騎士都那麼說了∼沒關係不是嗎∼∼」紫梅眼中開始閃著奇異的光芒,「不過老師啊∼你小心點唷∼∼」
  
  「小心什麼?」格里西亞轉頭,紫梅人卻已經不在原地了。
  
  她微微一笑,露出了最燦爛的笑容。「當然是……小心我啊!」
  
  A.M.00:00!
  
  「唔!」同時不同地,發出了四聲痛喊。但唯一的共同點是──都沒人聽見。
  
  
  
  
  後記ˋˋˋ
  
  啊啊終於到了這裡XD是說我原本要把它分兩章的耶、結果欲罷不能的把它打完了欸
  哈哈梅子李子二人組總算露出了真面目ˇˇ(燦)

  不過這篇好像沒什麼人在看(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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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樓主| 發表於 2010-5-22 21:52:56 | 顯示全部樓層
來自未來的訪客-5


滴答滴答。自己喉裡咿呀的聲音是那麼不真實。

那是一般人早該忘卻的記憶、但自己卻清晰的將它刻在腦海裡。然後在午夜夢迴時驚醒。

不小心吞下的液體受到親人的咒詛,在飲下的那一刻成了褐色的胎記。

叩咚──銀色的月之刃染上了紅。


第五章〃克斯特

「紫里你──?!」雷瑟睜著驚愕的雙眼,看著那面無表情的清秀少年。「你和紫梅是、要來殺我和西亞的人?」就算再笨的人看到對方的動作也該明白了。方才讓自己沒有注意到的原因恐怕是他收斂了自己的殺氣吧。

對方的殺意此刻既表露無疑,那他又何必手軟?雷瑟握緊了腰間的審判神劍,等待適合的時機反擊。

少年灰白的唇勾起一抹笑,看著面前著比自己高的男人、自己的老師。手中的匕首抵在他的喉頭抵的更緊,絲毫沒有因為他是自己的老師而手下留情。「沒錯,我和紫梅、啊,她不喜歡我這樣叫她……不過等等再讓她告訴你們真名……我和她,就是暗中策劃要殺你們的人。」他的眼睛沒有一絲笑意,但是唇卻咧的更開。「驚喜嗎?」

「的確很驚喜!」回答的人不是手上的審判騎士長,而是一旁因為秒針走過12時而愣在原地的守衛、刃金騎士。他惡狠狠的掏出一排掛在腰上的飛刀,往紫里射去。

紫里冷笑,不閃也不避,只是輕輕的將另一隻未拿著匕首的手舉起,在周身架起防護罩。而彷彿是刻意似的,就是不幫自己手上的"人質"放個防護罩。

這些舉動只花了一秒鐘。紫里朝著那名擲出飛刀的金髮騎士長淡然的開口:「你若不把飛刀收回去,他就會變成肉靶。」

「嘖!」刃金恨恨的收手。沒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知道他可以控制飛刀啊!

──嗶唰。

「啊、來了嗎?」紫里朝著聲音來源舉起了手,一揮,「接受通訊。」

──啪嘶。

一秒後,空中出現了兩個立體影像,一個是太陽騎士長房間,另一個則是聖殿走廊。

「怎麼聖殿騎士長都聚在一起?」紫里皺眉,他相信她不會不知道聖殿騎士長聚在一起會對他們的行動造成妨礙。

「啊、那些人是聽到太陽騎士長的心音通訊而趕來的,真是麻煩。我來不及阻止他他就發出去了,紫里你有差嗎?」"紫梅"嘟著嘴開口,聲音像是在撒嬌。但是她的動作絕對和"撒嬌"完全沒關係。

她的手上和紫里一樣,拿著刀架著她的老師。

「不要緊,」紫里淡淡的回應,「反正結界是破不了的。」

"紫梅"聳肩,「是沒錯啦,不過這樣很麻煩啊。」她的臉也皺了起來,「你自己看、哪。」她隨手指了指另外一個畫面的人們,也就是剩下的八個聖騎。

「你們抓太陽要做什麼!」烈火首先不客氣的開罵了。

「綠葉還被你們釘在牆上是怎麼回事!」暴風也拋下了他的公文來罵人。

「你們這種行為等於欺騙!」某位不知道是哪個很激動的聖騎士長這樣對著他們的影像吼。

欺騙?呵,真好笑。「哪裡算是欺騙?你們可從來沒信任過我們兩個,不是嗎?」"紫梅"冷哼,「哪、你們不是還放了監視咒法嗎?以為我不會發現呀。」語畢,她隨手將一團"東西"從身後拉出來。那個東西跳躍著閃耀的磷磷光輝,十分美麗。

「那是、我和老頭放的監視咒法!」格里西亞驚呼,那個東西……是他和教皇考量到她的魔法很強,才一起施隱藏咒法隱去監視咒法本身會散出的魔力波動……這樣她也能發現?!

靠!這小女孩的魔力是有多強啊?!

「啊,承認了嗎?」少女露出愉悅的笑容,唇上在笑,但眼睛卻凍如寒冰。「紫里、我就說了嘛∼他們哪會這麼容易就信任兩個外來客∼所以我要我們偽裝不是沒有道理的唷∼∼」

紫里微微點了點頭,什麼動作也沒有。但是"紫梅"知道他其實正在努力壓下那股想要將他手中的人碎屍萬段外加潑王水毀屍滅跡的欲望,於是她出言提醒:「別衝動啊,就算想要他死也要等等──不然你把他殺了,但是他跟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這樣哪裡有報仇的快感嘛∼哪哪∼你先說你的來意還是我先說∼?」

少女一貫的開朗調皮語氣,口中卻道出駭人的事情。

「隨便。只要可以、把他殺了。」紫里咬牙,他快壓抑不下那股想要報仇的欲望了──

"紫梅"無趣的嘟起了嘴,「還有這樣的啊?真是的……」她雙眼跳動著靈光,扯出一抹微笑:「那我就先說我們來的理由囉?然後我先說我的故事哦?」

紫里頷首,表示同意。

少女微笑,掀起薄唇:「我的本名是梅瑟.凡,紫梅是我姊姊的名字。而我是接受了紅詩姊姊的請託,前來帶走格里西亞.太陽。」少女停頓了下,再度開口時拉出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美艷笑容。「我的事情只是接受姊姊給我的任務,用以報答她的恩情……但是紫里的比較好玩喔。」

滴答。綠葉的血滴在血泊中,盪起了一圈一圈的血色漣漪。

已經揭露自己本名的少女露齒一笑,開心地道:「紫里的事情嘛──」她拉了個尾音,十足吊人胃口。「紫里的本名是、紫里.克斯特。巧克力的克、其和斤的那個斯、以及特殊的特。」

匡──審判神劍從雷瑟的手中滑落至地上,發出了巨響。

而雷瑟和格里西亞的臉同時蒼白了。這樣的效果顯然讓梅瑟很滿意,因為她笑的更歡了。「如何呢?審判騎士長,我相信您對這個姓氏並不陌生吧?」

這是個禁忌的姓氏──只要是聖殿高層再高層的人都知道"克斯特"這個姓。而知曉其中內情的在聖殿只有太陽和審判兩個龍頭、光明殿則是有個教皇明白。

──那不是我做的!審判騎士您要明、呃啊──!

那個男人的慘叫聲還在雷瑟的耳邊繚繞。他知道,這是他犯錯的懲罰。

後記ˋˋ

嗚呵呵∼∼終於打到我最想打的地方啦ˇˇ
大家對於梅子和李子的身世差不多可以猜的出來了吧∼∼
大概會用兩∼三篇最多到四篇結束他們的身世
請大家還是要捧場喔∼∼
((雖然阿月月不會寫甜文(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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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5-22 21:54:12 | 顯示全部樓層
來自未來的訪客-6


吶,將我的血飲下吧。

吶,將你父親的血吞下吧。

吶,將你母親和父親的血攪和在一起,將它喝下吧。

然後……替你的父親報仇……吧……

母親咧嘴笑的好開心,他也覺得好開心。

他知道母親所想的……母親要他殺了那個人,不是嗎?

可是他真的,不適合殺人。


第六章〃

「克斯特、克斯特一家?」雷瑟的頸子被短刀抵著,顫顫的開口。他不是害怕那把刀,身為審判騎士長有必要連一個孩子拿的刀都怕嗎?但在那個女孩說出現在抵著他頸子的少年是克斯特家的孩子,他就無法不去不確認這一點,為了確認這一點,連手上僅有的武器審判神劍都放下了。

那是讓他沾染上無辜者鮮血的一家。

「是。」紫里冷冷的動著唇,在唇齒的閉合間流出了冷冷的一個單字。然後,微笑:「還記得嗎……為了你而被迫放棄生命的一家。」

「那件事不是雷瑟的錯,」格里西亞皺眉駁斥,「那只是一個意外、任何人都可能會發生。」

一旁另一個畫面的聖騎士長們都安靜下來了,因為空氣的流動和色彩已然不同。

空中開始存在讓人窒息的壓力,氣息流動的聲音清晰可聞,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每個人的心跳如擂鼓。吐息間的氣流緩慢的染上一層暗紅色的色調,絕美而殺意畢露。

紫梅……該叫她梅瑟了,她在格里西亞說了這句話後笑的更甜。「哎、意外嗎。」

她知道所有的一切,因為紫里把從父母那裡轉移的記憶也給她看了、然後她將那份記憶拷貝下來,化為自己的一部分。

「任何人都可能會發生的意外、是審判騎士絕對不能發生的意外。」同時的,雷瑟和紫里一同開口、說出同樣的字句。這讓兩人有些小小的驚詫進而轉頭互望,但後者一發現自己竟然和雷瑟同時說同樣的話後,眼裡的驚詫迅速的退去,在那雙眸子裡的,只剩下無境的黑洞在緩慢擴散。而他也迅速的撇開了頭,手上的刀仍然抵著。

對於那個"意外"眾騎士長是十分不解的,因為在第一時間內,教皇便迅速的封鎖了消息,知道的人只剩下格里西亞、教皇和雷瑟……而其他知道的人都被隱密的做掉了,不留痕跡。

而今多了兩個孩子知道當年的秘密,讓格里西亞感到了疑惑。就算紫里那個孩子是克斯特家的人好了,但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們連……那個家族的人都除掉了啊。就算沒除掉,依現在的年齡來推算,他不也才三、四歲而已嗎?

「很疑惑,是嗎?哎、手好酸唷¬∼」梅瑟放開了抵住格里西亞頸子的匕首,涼涼的笑。而後者就算在梅瑟放開了刀子後也不敢亂動,因為對於很有可能成為最強教皇的聖騎士、格里西亞來說,清楚的感受到了在心臟位置的背後,有著一把以純黑暗屬性組成的刀刃,上面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塗上了類似毒物的藥品……這讓格里西亞真的很火,但是卻沒辦法對她做什麼。

梅瑟一面揉著手,一面開口:「紫里他有個哥哥,服用了可以呈現假死的藥物躲過了你們為了掩蓋罪行而對他們家造成的禍害,之後把父母的記憶轉給了自己,在紫里長大後又拷貝給了紫里──我也同樣擁有一份被拷貝的記憶。」金髮的少女搖晃著燦爛的金絲,海藍的瞳眸閃著不屑的光亮。「而紫里在他幼時,也曾經被他垂死的母親下了巫術,將一些力量和詛咒審判騎士長的力量給了他,所以記憶的拷貝和轉移上才沒有什麼問題。啊,忘記說,紫里的母親是從東方來的巫術師,她會的很多巫術連教皇可能都沒辦法解除喔∼」她笑。

……是說順序怎麼怪怪的,剛才不是才說好要先讓我說嗎?嗯,雖然現在也是我在說,可是不太對吧……梅瑟有點無言,不過還是沒說什麼。反正不管怎樣總是會輪到她的故事被揭開的啊……

所以,先讓他們知道紫里的故事也無妨。

「你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的話,不要問我,去問紫里。」梅瑟見眾人開始把問題目光轉向她,便急忙推開。「那是紫里的故事,不是我的,我僅知道他的記憶──我不是他,所以沒有辦法替他說出那屬於他的故事。」

方才狡黠的貓眸此刻染上了些許的悲,那是為自己夥伴而染上的。

紫里收到了梅瑟的眼光,沒有多說什麼,只淺緩的開口:「在我,四歲的時候……以這裡來說,就是四年前,第三十八代的審判騎士剛上任的時候……」

時間在逆轉,由少年的口中吐出的話語成為了言靈,散布在空氣中。

後記、
啊喔下章就是紫里的故事大揭祕ˇ請期待吧ˊˊ
還有最近想挖幾個穿越坑ˇ穿越書目以下ˊ

一、        吾命穿越不殺
二、        特傳穿越沉月
三、        特傳穿越玄日

以上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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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樓主| 發表於 2010-5-22 21:54:57 | 顯示全部樓層
來自未來的訪客-7

來自未來的訪客-7


四年前──…

「咿呀……馬麻、把達……格格……」兩歲的小男孩揮舞著雙手,趴搭趴搭的踩踏著石板地,白胖的小手東指西指,模糊不清的童音軟糯可愛的逗得家人呵呵大笑。

婦人格格笑著,她不只有著黑髮,皮膚也偏黃,眼睛也是深褐色的,是個標準的東方人。而這名婦女也就是孩子──紫里──的母親,此刻她以雙手抱起了眼前的小孩子,臉上充滿了慈祥。「哦哦,紫里這麼快就學會說爸爸媽媽和哥哥了嗎?真棒呢!」

婦人雖然在笑,但是眼瞳裡卻盈著一絲憂心。一旁的少年見了,也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馬麻格格、把達、哪以呃(哪裡了)?」被抱起的男孩偏著頭,動作可愛,但問句卻令婦女和少年心頭重重一緊。

──連紫里都發現父親不見了,是嗎?婦人──她叫做林石雅──兩道眉逐漸往眉心靠攏。

會發現是當然的吧,已經、離開了一個多月的父親。

「把拔去工作、回來會買糖果給紫里和哥哥吃唷!」婦女拍了拍小男孩的頭,安撫了會。

不能讓你知道……看透未來的術法顯現出的結果。我的孩子啊,你還這麼地小,怎麼可以讓你知道吶?就算拚上我的命,我也會讓你、我們家的子嗣之一,躲過即將面臨的黑暗。

偷偷地,林石雅將自己的力量透過掌心傳遞給在她懷中不斷舞動雙手的小孩。

「母親,我已經準備好了。」少年輕輕的抓著林石雅的衣角,以和抓著衣角同樣輕的語調緩緩地道:「我和紫里應該可以活著,藥物已經備足了……母親,您保重。」若不是母親堅持要讓他們活下替父親報仇,他們應該已經去追隨父親的腳步了吧?

女人笑了笑,騰出一隻手拍了拍少年,「很好。」

少年咬唇。其實,他並不希望會是這種結果──

三十八代的審判騎士長、你遲早會替你這兩次的作為付出代價。少年同母親般在心底暗想著。而只有那依然不經世事的男娃在開心的喊。

「咿呀──」


※※※

暗色的房間,倒臥著兩個東西。婦女手上抱著已沒有呼吸的男娃,癱在暗紅色的水裡。女人雙眼緊閉,黑色的烏絲整個披散在水中,那"水"的味道腥臭,不像是一般的水。而潔白的牆上也沾上了汙漬,尚未乾涸的沿著牆壁往下流淌。

滴答──

冰涼的液體滴在少年──那是倒臥的另一人──的臉上,沒有呼吸的少年胸膛卻開始微弱的上下起伏。然後,少年眨了眨眼,完全清醒過來。

母親!少年猴頭一緊,望向抱著男娃的冰冷軀體。終究……還是只有自己和紫里躲過嗎?

母親說她一定得死,不然可能會被懷疑是假死……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們必須死呢!

審判騎士長,誤判的人是你、為什麼我們得死?為什麼我們不能活著?是你的錯誤為什麼必須由我們來承擔!你誤判有什麼嗎?反正審判騎士惡名昭彰也沒有差上這一項了吧!就算以後人們不再相信你們的判決,那又如何?或許會讓他們擔心遭到誤判而更不敢造次吧!錯不在我們不是嗎?為什麼要這樣逼我們去死?父親一個月前已走去另一岸了,如今母親也被你們逼去了!你們滿意了嗎?還是說擔心我和紫里會假死而返回來把我們剁成碎肉以求心安?

少年恨恨的咬牙冷笑,不要緊,我會先替紫里鋪路。等到路完成了,你就要有被制裁的準備──

滴答。

冰冷滑膩的液體從婦女的額心落下,落到了男孩的嘴裡。

「嗯啊……」



後記、
這篇是過往的記憶篇∼ˇ紫里孩子你的往事終於要揭曉了!

如我有打錯的字還請大家提出來∼或是沒有說明到的地方也請跟我說ˇ我會改的ˊˊ

以上ˊˇ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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